名门贵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燕小陌
风清云脸色微变,顿时带着她冲向洗手间,宣雨一把扑到马桶前抱着狂吐,呕,酸腐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一声接一声的呕吐让风清云的额头皱成了川字,脸色难看地抚顺着她的背部,眼中的火花噼啪作响,稍一个不慎就会有燎原之势。
将自己胃部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后,宣雨瘫软在地上,嘴角边还粘着呕吐污物,看得风清云又是一阵恼火,感觉也想要吐个天昏地暗。
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咒骂一声,按下冲水按钮,又刷刷的拉下手纸,胡乱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他的力度毫不轻柔,宣雨察觉到不舒服,一手拨开他的手后又软软的垂在身侧,眯着眼想要将他看个清楚。
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那张清逸俊雅的俊脸影在眼前,宣雨歪着头瞪着风清云良久,忽地傻傻一笑:“清云,是清云呢。”
她伸手捏向他的脸,感受着那比女人还要好的皮肤,耸了耸鼻子咕哝着开口:“真滑,怎么能。。。比。。。女人还滑呢,讨厌。”
风清云呵了一声,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往身后的浴室看了一眼,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
宣雨靠在马桶上,抓着裤子,嘟着嘴眯着眸看他:“坏蛋,你又要。。。欺负我。”
“小鱼,洗洗去,脏兮兮的哥哥不爱。”风清云不由好笑,这妮子倒是醉了都在捍卫自己的贞,操。
宣雨哼了一声,想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又无力地摔下,幸亏风清云眼疾手快扶着,才没撞到洗手台柱上。
风清云再也看不下去了,将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灵巧地剥落她的衣服,然后将她一抱,抱进玻璃间隔出的洗浴室。
“冷。。。”尽管屋内有暖气,可衣服一脱,宣雨就缩起了身子,下意识地往风清云那边靠,脸蛋在他的胸膛光蹭了起来。
风清云只觉得轰的一声,耳根有些泛红起来,某处也开始雄纠纠气昂昂的抬起头来,不由低咒一声,飞快扭开花洒淋在她的身上。
“啊!烫。”被温热的水一淋,宣雨醉熏熏的意识立即醒了几分,皱眉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斥道:“坏蛋,你干什么。”
然而,那带着醉意的沙哑声线只让人觉得娇嗔又魅惑,没有半点震撼,反让人觉得酥酥麻麻的,好不。
她又见风清云身上穿的整齐,自己却是光秃秃的,不由不满起来,毫不犹豫地将水花泼向他身上,边泼边咯咯地笑。
“小妖精,你是在邀请我吗?”风清云正动手倒出浴液,见此不由挑眉看她,被蒸气一蒸,她原本就嫣红一片的双颊更似红霞,而那双眸子,在水雾中一片朦胧迷离,动人心魄。
宣雨靠在玻璃上,拿着风清云放下的花洒玩得欢快,将水花喷在他身上,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
在她看来,这洗澡已经变成了玩水游戏,纵然醉了,风清云的湿身依旧让她兴奋万分,因为这是自己的杰作。
风清云看着她的眉眼,视线一直往下,她的两片锁骨精致漂亮得近乎完美,双/峰高耸,刚巧一手可掌握,顶端的两颗茱萸呈着诱人的粉红色,因为她双手晃动着花洒而晃动。
风清云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再往下看,她的腰肢十分纤细柔软,小腹一片平坦,两条纤细的长腿沾满晶莹水珠,白皙均匀,让他一下子想起它们盘在自己腰上的美妙。
有好些日子没有碰她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自己钟爱的女人光着身子站在跟前,如何没有反应?
他飞快地扯下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身下傲扬弹跳出来,让宣雨一下子睁大了眼。
她似乎被惊吓到了一样,有些呆愣地靠在墙上,手上的花洒掉了下来,左右摇动,水花飞溅。
小小的浴室气温一下子蒸腾起来,宣雨的脸越来越红,小手慌乱得无处放,眼睛却死死地瞪着风清云那雄气昂扬的家伙。
风清云被她瞪得浑身发热,只觉得分身越发的肿胀难耐,一手将她捞过来贴着自己,扣着她的头部,低头俯身吻向她的唇。
“嗯。。”宣雨被这突然而来的袭击弄的有些慌乱,挣扎在一阵后就瘫软在他怀里,伸出小舌和他的舌共舞追逐。
“小妖精。”风清云喘着粗气,染满情/欲的眸子越发幽深起来,将她抵在墙上,两手在她身上点着火。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向宣雨袭来,她微微睁眼,雾气环绕中,风清云的脸越发的清晰,不由一笑,重新闭上了眼。
假若是梦,即使是不幸福,不快乐,我也愿意看到你来,愿意你在我的梦里。
她的手学着他在他身上抚摸着,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腹部,又擦过那禁区,让风清云低哼一声,抓紧了她的腰部。
“清云,清云。。。”她喃喃地叫,攀附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弓向他。
她的声线沙哑而低沉,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风清云只觉得嘣的一声,心里的一根弦断了。他低吼一声,抬起她的一条腿盘在腰上,挺身侵向她。
“嗯!”
“啊!”
空虚填满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叹息出声,彼此紧紧的攀附着对方。
风清云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扣着她的腰,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水花飞溅,谁也没有动手去关,热气寥寥,朦胧一片,那小小的空间,温度炙热如火焰山。
娇吟声声,夹杂着粗喘和喃喃低语,在这寒冬中,谱奏出最缱绻缠绵的乐章。
名门贵媳 第139章 我们算什么呢
昏黄又温暖的灯光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娇吟声不断回荡,风清云和宣雨两个人比以往都无比的渴望着对方。从浴室到卧房地毯,从地毯到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欢爱,似是因为快要分离而要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一样。
直到宣雨尖叫着昏睡过去,他才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满室都是情,欲的气味。
风清云侧着身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拨弄着蜷缩在自己身旁的宣雨的头发,看着她像小猫似的安静地睡着,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真的像只小猫,背部还赤赤的生痛,想必已经被她抓了不少的红痕,爪子不是一般的利。
忽地想起今晚的晚餐,他嘴角上的笑容又收敛下来,不由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侧身看着她熟睡如婴孩恬静的小脸。
放手?不可能。
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拖着她一起的,好不容易才将她盼了回来,她休想再度逃离自己的世界,即使赔上所有。
“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向我迈步呢?”风清云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低声说道:“别让我等太久,可以吗?拿出你的勇气,可以吗?”
睡梦中,宣雨仿若听见那遥遥传来的一声叹息,皱了皱眉,嘤咛一声,向风清云的方向靠了过去。
温暖,从来都引人向往和眷恋,即使是在梦中也不例外。
雪,下了一整夜。
当黎明划破黑暗的时候,沉寂的万物复苏,新的一天唱响佟城。
宣雨从纷扰杂乱的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捶了捶胀痛的头颅,从软绵的床上翻身坐起,酒喝多了就是误事。
喉咙一阵干渴,扫了一眼身处的空间,她皱了皱眉,这是哪儿?
“嗯,我会直接过去交通厅,你准备好报告送过来就行。”正在疑惑间,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宣雨愣了一下。
翻身下床,她就咝的一声抽了一口凉气,秀眉皱得更深了,下身传来的异样和身上的酸痛清晰地告诉她,昨晚这身体经过了一场‘恶战39。扶着腰赤着脚走在纯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她走至床尾前面的白色栏杆前,探头一看。
只见风清云捏着电话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和米白色的棉拖鞋,头上的发黑如墨汁,发出透亮的光泽。
他有条不紊地以电话指示着工作,行程安排得满满的,却不紧不慢,条理分明。
有人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他算是吗?
宣雨有着片刻的恍然,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置,粉唇微微抿起,怔忡地看着在一楼来回踱步的他,思绪万千。
似是感到她炙热的目光,风清云忽地抬起头,对上她来不及收起的伤情目光,微微地笑了一下,举起一只手挥了挥以唇形说了一句早安。
宣雨几乎是落荒而逃,瞬间跑离他的视线,冲进了在卧室里的浴室,扭开水龙头,以冰凉的清水泼脸,让昏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抬起湿漉漉的小脸,她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苦笑出声。
如何逃得过这情感的禁区?昨夜才在风家受训,转眼间便和他上了床,简直可笑至极,如果风家长辈知道了,等待自己的不知又会是怎样的一场鸿门宴呢?
和前些日子他说的一样,自己果然犯贱,否则怎会一次又一次的沦陷在他身下?溺在他的温暖中?
现在这样,到底是算什么?
从浴室出来,风清云正套上一条西装裤子,头也不抬地对她说:“我要赶去开会,早餐我做好了放在餐桌上,你吃了再回去,我会打电话给你。”
宣雨靠在门边上,看着他低头扣着纽扣,他修长的手指宛若艺术家的手,均匀又修长好看,她没有忘记,那样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是如何画出绚丽灿烂的烟花。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呢?”她忽然开口,声音因为缺水微微有些沙哑,却又有着别致的诱惑。
风清云扣衬衣纽扣的手一顿,抬头看她,对上她那双迷茫又惘然的眼睛,走了过去。
“你呢,你想我们是什么?”他居高临下地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问,漆黑深邃的双眸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漩涡。
宣雨不语,躲开他的手,只是垂下眼帘,轻抿着唇,脚尖下意识地竖了起来,一下一下地点着。
事实和想法总是大相迳庭,她想他们之间是正常又得到祝福的关系,可现实就真的是这样吗?比如她想回到过去,回到15年前,就可以了吗?
风清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转身向楼下走去,说道:“我赶时间,我已经通知守卫,你可以自出自入,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宣雨紧跟着走了几步,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开声。她不知道,现在能说些什么?
风清云走后,她又接到了他的短信,顺着指示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一只礼盒,里面是整齐的一套衣服,由内到外,她看了一眼,尺寸都和自己的一样。
拿着纯棉的淡蓝色兰花小内怔然地坐在沙发上,她的唇习惯性地抿了起来,该怎么办呢?他们。
是听话的不再见他,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安分的重新找个男人过新的生活?还是如于子清所说的那样,重新调味,重新开始,不顾一切,只为自己着想?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优美的歌词说的很是轻巧,然而,她的勇气又该从何拾起?
是不是只要他的一个眼神肯定,她就能不顾一切,愿意飞蛾扑火,以身成仁?
宣雨叹了一口气,捧着礼盒站了起来,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拿起一看,脸沉了下来,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名门贵媳 第140章 你算什么父亲?
凯悦酒店连锁集团上下无人不知宣家二小姐德才兼备,为人和善,相貌出众,即使是女员工说起也只有举起大拇指的份,并无嫉恨之色。但世人皆知宣家千金倩柔为钢琴家,鲜小人知道大小姐宣雨的存在,更没有什么人认识她,毕竟她从没在集团总部出现。
宣雨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大楼,高达88层,办公和客房商务并用,雄伟壮观,直矗云霄。
大楼前人来人往,门童一身制服站得笔直,笑脸迎人,见着车停在门前便快速上前,泊车的泊车,接行李的接行李,工作有条不紊。
宣雨吸了一口气,走进酒店,地板全是大块的大理云石,墙壁皆是意大利彩砖,五彩缤纷,眩人眼球,大盏的水晶吊灯从画着彩画的天花板上直垂而下,即使白天,也仍旧灯光熠熠,绚丽得很。
临近圣诞节,大堂中央摆了一棵高大的圣诞树,上面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和小礼物盒,五彩灯绕在树上,熠熠闪烁。
悦皇五星级酒店,亦是凯悦连锁酒店的集团总部,60至88楼俱是凯悦的办公楼层,其余则是酒店客房和餐饮商务娱乐。
宣雨是第一次前来这个酒店,十年前,宣明德的生意并没有现在那么大,也就是近几年来飞升发展才有如今的规模。而这个酒店,也是五年前落成搬进,单是酒店这块地就已经投了十多亿,现在物价飞升,地价也如坐直升机似的直飙而上,有投资顾问保守估计,悦皇价值高达上百亿以上,翻了十倍不止。
宣雨坐在观光电梯上,遥遥的看着远处屋顶的皑皑白雪,今天难得有阳光,照在白雪上,折射出耀目的光芒。
早晨,宣明德的一通电话,就被召唤到这个地方,经过昨夜的鸿门宴,她总不会天真的认为宣明德是想和她聚父女之情,相信接下来的谈话会是充满火药味。该来的,总会来,即使万般不愿,她也躲不了一辈子。
在中部换乘电梯,宣雨很快就来到总裁的楼层,80楼,电梯门一打开,坐在门口不远的前台立即站了起来。
想是早就得到消息,那和小旋年龄差不多的女孩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宣雨,微微躬身问候:“你好,是宣小姐?”
宣雨淡漠地点点头,斜睨她一眼,淡声道:“宣董事长叫我前来。”
“是的,大小姐,这边请。”那女孩听见宣雨的回答时就已经走了出来,没走两步,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便走了上来。
“丽姐,是宣大小姐。”小妹既神秘又好奇地对那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说道。
“你好,大小姐,我是宣董事长的秘书,王丽。”王丽上下打量了宣雨一番,一双画着黑色眼影的凤眼闪烁着精光,有礼而疏离地道:“董事长在里面等你。”
宣雨瞟了她一眼,冷漠地点头,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看她一眼,微歪着头说道:“王艳的妹妹?”
眼前的秘书长相和宣家里那位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同样的精明,就连名字都如此雷同,她早就听说凯悦的董事长秘书是王艳的那位亲戚。
王丽一怔,心里鄙夷,眼前的女子毫无礼貌,自己姐姐再怎么不济也是她的继母,竟然直呼其名,果然是有爷生没娘教的,怎么和倩柔比?
尽管心里百般忽视,王丽仍端起笑脸,淡道:“是的,大小姐。”再不好,她也是凯悦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呢。
宣雨如何没漏看她眼底一闪即过的鄙夷,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转身向宣明德的办公室走去,和王艳一丘之貉的货色,倒是比她更有算计。
宣明德的办公室装横奢华霸气,足有上百坪的地方如同一个起居室,设施齐全,办公桌后的巨幅落地玻璃窗视野开阔,两旁均摆着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宣雨站在沙发边上,等王丽退出去,才冷漠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宣明德开口:“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这个不肖女,到底有没有把我这爸爸放在心上,连爸也不叫一声,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宣明德正抽着雪茄,见她的态度淡漠不由瞪了她一眼斥道。
“如果是想教训我,那我先走了,公司忙。”宣雨丝毫不把他的冷斥放在心上,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宣明德将未燃尽的雪茄搁在烟灰缸上,喝住她的脚步,一双眼死死盯着她的后背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清云又蛮搅上了?”
宣雨冷笑一声,微微转过脸来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眼睛微眯,这是为宣倩柔打不平来了?到底她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她才是?
“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冷冷地勾着唇角,声音如雪一般冰寒。
宣明德的瞳孔一缩,唰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混账,你这是要拆散他们吗?倩柔是你妹妹。”
“我早就说过,我妈早就死了,我并没有什么妹妹,她只不过是你在我妈死了不到一年领进来的乞丐罢了。”宣雨冷哼一声,阴着声说道:“拆散?她也不过是从我手上抢过去罢了,我现在,也不过是夺回自己的东西。”
宣明德看着她杏目圆瞪,冷若冰霜的样子,听着她话里的提醒和讽刺,不由踉跄着后退一步,准备好的说词全噎在了喉咙间。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干脆在英国定居好了。”他久久才从嘴里憋出一句,那样,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宣雨哈哈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滑落出来,她笑着道:“你们当然不想我回来,早在十年前你送我走的时候,你就压根不想再接我回来,你生怕我成为你宣家的耻辱。”她边笑边流泪,冷冷地开口:“你算什么父亲?你根本不配为人父。十年前那件事,你甚至没有了解一下,就凭着那乞丐一泡眼泪一把鼻涕的述说,就将我发配英国。宣明德,你他妈算什么父亲?”
名门贵媳 第141章 怒斥王艳
“你,你放肆。”啪的一声,宣明德的巴掌甩上了宣雨的脸,看着她嘴角泌出的血丝,他马上感到万分的恐慌和后悔。
宣雨捂着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再呸的一声吐在地毯上,任那殷红在雪白的波斯地毯上绽开一朵血花。
她冷笑着看着宣明德,一字一句地道:“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心事了?你是巴不得我跟着妈咪一起死,也好过在你眼前晃动吧?”
“在你心中,你早就遗忘了我和妈咪,这十年,你过得很舒爽吧,你们一家四口过得多幸福啊,践踏着我的人生,幸福着。哈哈,呵呵,宣明德,你去外面问问,有谁知道宣家真正的嫡小姐是我宣雨,有谁知道宣家还有一个被遗忘的女儿?有谁还记得我妈咪才是真正的宣太太?”
“宣明德,你根本不配当我父亲,早知道这些年会这样,我还不如跟着妈咪死了呢。”宣雨流着泪大吼一句,捂着脸奔跑着向门外冲了出去。
宣明德看着那被甩上的不断晃动的木门,一个趔趄,跌坐在沙发上,一脸发白的怔怔地看着那关上的门,耳边还残留着她责问的余音。
他算是什么父亲?
明明可以辩驳,他却无话可说,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那一双含着怨恨的眼睛。
那里有着太深的怨恨,太多的不平和委屈,太多的愤慨,看着它们就像是看到了严蓉一样。
是的,小雨的眼睛太像她妈咪了,仿佛一模一样,就像是严蓉在向他控诉责骂一样。
她若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原谅他吧?
是他错了吗?在小雨眼中,他就只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的糊涂人吗?难道真的是蒙了双眼吗?
宣明德忽地生出一丝歉疚来,将小小年纪的她独自送去英国,确实欠缺考虑了,可那样的事,说出来,该怎样的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又可耻?
宣雨是他和严蓉唯一的孩子,他这么做,难道不是在保护她吗?若让人知道,她又该如何自处?
可他没想到的是,竟会被宣雨如此责问和反感,甚至不愿意叫自己一声爸爸,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如她所说,是他欠了她的吗?
宣明德从裤袋里摸出钱包来,再皮包最里面的夹层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是在严蓉去世前,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全家福。
照片很温馨,五岁的宣雨被他抱在膝盖上,严蓉倚在他旁边,笑容柔美安恬,十分娴淑。
手指颤抖着摸上照片上严蓉苍白瘦削的脸,二十几年过去了,他都快忘记她的脸了,像宣雨所说,他对不起她们母女。
“蓉蓉,我是不是做错了?”他低着头,喃喃地开口,整个人有些颓然,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一样。
宣雨捂着脸冲出办公室,速度之快,像一阵风似的卷进刚刚打开的电梯,也压根不顾从里面走出的人被自己撞的跌倒。
“哎哟,走路不带眼的啊,你。。。”王艳才出电梯门,眼前一花,就被人撞倒在地上,愤怒的扭头看过去。
毫不其然地,对上一双愤怒凌厉的双眸,她的话顿时哽在喉咙里,怔忪地看着电梯门关上,直到王丽闻讯来将她扶起,她才破口大骂。
“死丫头,毛毛躁躁的赶着投胎吗?”出口粗野,毫无仪态,引得秘书室的人都在探头张望。
“姐。”王丽的脸有些泛红,摇了摇她的手臂,向董事长室努了努嘴。
王艳这才后知后觉地咳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下巴,整理了一下身上名贵的皮草大衣,这才踩着高跟鞋走进董事长室。
“老公,宣雨那丫头刚才把我撞倒了,你回头要好好教训一下她,没有半点淑女风范,将来谁敢要她。不,她那样的性向,也没有什么人肯。。”才走进办公室,王艳就嘟着红唇嚷了开来,一手还揉着手臂。
“你怎么来了。”宣明德见她进来,将相片放回钱包上,放回口袋里,皱着眉看她。
她两步走到宣明德身边一屁股坐下,挽着他的手臂问道:“刚才宣雨那丫头来过了,你跟她说了?她怎么说?答应离开清云吗?不是我说,清云和小柔都订婚了,她还不知检点的插上一脚,这要叫记者知道了,我们宣家的脸往哪搁啊?”她撇撇嘴冷哼着道:“不回来我们日子过得风平浪静的,她一回来,这破事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在,竟然还敢来抢妹妹的未婚夫,老公,你要好好教训她,我看将她送回英国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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