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水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蜀山客人
“唉,痴儿!”元阳子虽是这样说,但不得不感慨这孩子的纯良。
“谁说我们容不下了?!”许久之后,一个村民率先站出来,“我们也就一时生气,哼,说的我们党家湾人心眼气度好像很小似的!”
“就是!”
“留下来,以后看表现,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赶出去。”
刘允与母亲两人跪在一起,看着周围的乡亲们说的,齐齐的磕了个头,泪流满面。
“等一下,要是这么容易原谅也不行!”刘福社站出来,抚着胡子,满脸怒气,“不能只因为说刘允是个有出息的就轻易的原谅他,我建议上点王法这才能让他们长点教训。”
“王法?上什么?”
“来人去找一条长板凳来。”刘福社手里拿着一根混子,“李寡妇身子不好那我也就不说你了,虽然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但家里的顶梁柱确是这刘允,所以这挨打的事情就由刘允代替,来人将李寡妇拉到一边去。”
很快一条板凳就摆在了场地里,刘允看着这架势也就明白了,他也是硬气的人,没有讨饶,直接趴在凳子上,等待挨板子。
刘福社一步步的走到刘允面前,没有理会李寡妇的厮嚎,握紧棍子,“你做好准备了没有?”
“嗯,做好了。”刘允咬紧嘴唇,手紧紧的抓着木凳。
“那就开始!”刘福社将棍子交给二儿子,“打吧!”
“爹!”刘福社的二儿子有点不忍心,这么小的孩子就挨揍,他还真下不了手。
“让你打你就打,啰嗦什么?”刘福社瞪了眼儿子,“你不打让你老子动手吗?”
年轻人无奈只得拿起混子朝着刘允的屁股就是一棍,听着沉闷的‘啪’挨棍子声,刘允痛的闷哼一声,险些叫了出来,周围的村民们也跟着这一棍子齐齐的打了个寒颤,感同身受一般。
“啪!”
“啪!”
打到第五棍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女人不忍心看了,伴随着李寡妇的高声痛哭嚎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放了我儿子,让我来!”
几个架着李寡妇的汉子几乎被这李寡妇的发狠招架不住,一时不慎便一踉跄被挣脱而去扑到了儿子身上。
刘福社的二儿子已经打了七八棍,此时又刘寡妇扑在刘允身上,这下实在是下不了手了,杵在一旁不做声,身边的村民早已是看不下去了,这一对孤家寡儿的着实可怜,看这小娃娃一身硬气不讨饶,这李寡妇一生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真把人家儿子给打坏了要这女人以后怎么过?
几个强硬的妇女已经跑过去将棍子抢了去,将刘允给扶了起来,几个年纪大点的狠狠的踢了脚刘福社,又吩咐几个年轻后生将刘允背了下去,又有几个女人急匆匆的跑回去找药酒与红花油,扶着李寡妇回了家。
男人们面面相觑,只得随着自家婆姨回了家,刘福社破天荒的没人理会,就是自己的二儿子也转身走了,没有理会自家老父亲。
刘福社、元阳子与凌风、景岩互相看着,苦笑,刘福社抱怨:“老先生出的招真是太损了,瞧着我这老头子一辈子的清誉就毁在您手里了。”
“哈哈,好了,不要抱怨,要不是出这么一招怎么能让你们的村民彻底心软将人留下来呢!”
“说的也是,话说,老先生,那刘允以后真的会像您说的那样有出息吗?”刘福社迟疑问道。
“哈哈,你说呢?!”元阳子‘哈哈’一笑,避而不谈,被景岩推着走了。
过了几日,十四个风水师也陆陆续续的拜别了无名道长等几人,离开了。而元阳子却选择跟老道生活在一起,对他而言,能跟师兄生活在一起比在香港的日子要美多了。
即使一天粗茶淡饭,但气色却越发好了起来,人也精神不少,景岩却不得不要早点离开了,他在香港开了个玄学公司,不大,但咨询者却都是香港的上流人士,如今他已经离开香港一段时日,事情堆积不少,他得去处理,临走之时留下一大笔钱,无名老道没有客气的直接收了,交给小小管家沈穆,元阳子戏谑道:“我们都得听小穆的话,不然把当家的给惹了,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元阳子与无名道长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将道家所有的书籍整理好,然后坐在太阳下,晒太阳,沈穆已经开始学习初中的课本了,凌风活过一世,对功课也是轻松拿下,一家子过的看起来是舒适惬意。
只是暴风雨却是刚刚起了个头罢了。
唐泗水是唐家内门弟子,这些年来唐门一直隐姓埋名并不是说真的衰落了,只是由明转暗,暗地里发展,许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全国各地每个角落都有唐门的落脚点,当年唐家的至尊之宝《唐家宝典》被人窃取,更是在所有唐门脸上扇了一个大巴掌,所以唐门所有人在祖师爷面前立誓必会抓住叛徒,严惩不贷。
近些年,好不容易追查到一点线索居然在灵宝县给断了,到最后终于得知被抓到监狱了,他们兴致勃勃的跑到那里,见到的却是一具尸体,什么《唐家宝典》都不留影了。
道上打听来的消息是被洪日帮的人给灭了,唐泗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深知这么一个小小的省帮派应该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些事的,但又不是完全没有嫌疑,毕竟如今的小帮派对道上的事情看的也没有那么深刻,能将唐门放到眼里也真没几个,估计就是杀了也没有放到心上。
唐泗水一路仔细打听,推敲,尤其是知道道上有名的无名道长居然也在这小小的灵宝县居住,难免心中多想了点。
☆、第55章 风雨欲来
送走了十四名风水师后,凌风与元阳子沈穆,无名道长几人回到了夏湾村山上的道观里,凌风与沈穆也开始正常上学,四五月的天已经开始暖和起来,许多农民已经开始穿上了长袖,挥汗如雨锄地劳作。
自打凌风失了些许清气之后,人便看起来萎靡不少,上课上着上着也会困倦的迷迷瞪瞪的打着盹,这在从前是不可能发生的,沈穆不晓得凌风在党家湾后山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确定的就是他绝对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刘允也重新上了学,只是人更加沉默,但眉眼之间却多了成熟与稳重,凌风对他们的帮助他暗暗的记在了心里,如有一日必涌泉相报。
沈穆如今身高已经赶上了凌风,两个小小帅哥在班上是焦点,出了教室,全校的小姑娘们也是纷纷报以羞涩一笑,沈穆与凌风眉眼如画的精致不同,沈穆有种书生的古典气韵,又带着沉稳,长相精致不缺气势,又对着凌风百加呵护,更是众多女生眼里好学生,人品好,长相好,就是家事也好,这也使得沈穆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一度快要超越凌风。
当然两人对这些是不在意的,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沈穆只觉得好久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与凌风一起了,所以心里十分满足。
“今天星星很多,明天天气一定很好。”沈穆斜躺着看着平仰着的凌风,凌风的睫毛很长,微闭着,又时不时的会睁开,如脆弱的美丽蝴蝶,忽闪着最美的弧度。
无论在什么看凌风,他都是那样静美,不骄不躁,不急不慢。像历练千年的高僧坐观门前落花,闲云野鹤,又如湖水般沉静,蓝天白云倒影,雅致安然。
“想家了?”凌风微转头,沈穆与沈家人的高大不同,看起来更像是文雅的书生一般,文静内敛,又聪慧异常。
在夏湾村已经待了一年的他,没了在京城时的脆弱,更多了沉稳,阳光不少。
“有点。”沈穆叹息:“不晓得爷爷的身体好不好,母亲他们怎么样。”
“放心吧,他们没事。”
“你说我们上辈子都是做什么的?”沈穆沉默了一会儿后,不晓得为什么突然想到了白天上学的时候同学们讨论的话题,玩笑心一起,便问了出来。
“这么好奇?”凌风顿了一下,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带着调侃:“看到白天天上飞的燕子了吗?没准你上辈子就是一只飞来飞去的燕子。”
“要是燕子那也不错。”沈穆听出了凌风的调侃,“我要是燕子,那你是什么?白鸽?”
“我有那么弱吗?”想到上辈子的那一跳,那般决绝,白鸽又怎会如他一般执意?想开了也就淡了,有时候都会想上辈子是不是昙花一现,只是一场幻觉?凌风叹气,前世因后世果,是不是自己在前前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会遭如此命运?
“当然不会!”沈穆轻笑了一声,“你一定雄鹰,遨游蓝天,威武至极。”
“你想多了,上辈子我是个人。”凌风翻身,“佛门与道门其实都是顺应天道才能生存,而进了这两门派的人,都不会是以迷茫之身入教,所以你猜错了。”
“咦,还有这么一说?”沈穆大为惊奇,“这是为何?”
“人有三魂七魄,最是能感应天地,顺应万物,因此人才是真正的万物之灵,动物初为人时灵魂并不全面,所以多投胎第一胎往往是傻子等智力心智不全,你看看我一切正常,所以上辈子怎么可能是动物呢?”
“好了,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丘骏总觉得最近一直有人在跟着他,但仔细查看却没人,一开始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多疑了,没想到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他晓得,自己没有感觉错误,一定有人在跟着自己,就连自己的办公桌都有人动过,虽然恢复了原样,但丘家还是察觉出了异样。
“还望君子出来一见,如若我丘家哪里得罪阁下,还望明说。”丘骏走到一处人际罕见之地,停下冲着空无一人场地说道。
“你很勇敢。”一个身穿灰色衣衫的人站在丘骏的身后,蒙着脸,微挑着眉毛,赞许。
“阁下过奖了,只是感觉阁下对在下的命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在下才能勇敢一回。”丘骏‘哈哈’一笑,心里警惕心大起。
重生之风水师 章节44
“丘先生果然不愧是洪日帮的现任老大,唐某佩服!”灰衣男子将面罩一摘,原来是潜伏的唐泗水。
“不晓得唐先生为何要一直跟着邱某?”
“喔,忘记向丘先生介绍我的身份了,我是唐门弟子,唐泗水。”唐泗水跟踪这丘骏一些日子了,也知道此人是刺杀那个唐门败类的可能性极少,但不管怎么说,要不是这洪日帮的人将人送到了监狱,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么他唐泗水早就可以将人捉了回去,自己也好复命,所以这洪日帮也跑不了。
当然,唐泗水还没有那么傻,一个能活着的会动的洪日帮帮主,比一个死去的要强多了,活的可以结盟帮忙,死的却是要被追杀的,孰轻孰重唐泗水自然掂量的很清楚,更何况,这洪日帮的后面还站着无名道长,这更让他忌惮。
无名道长的算命风水自是厉害无比,关键是其医术也着实厉害,十道九医,对于精于毒物的唐门,解毒性也是他们的必修课,在所有人看来,唐门似乎是个人人忌讳,牙呲必报,其实相反,他们只是对毒物比较痴迷而已。
无名道长虽然与他们唐门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情,但其在江湖上的名声也足以让唐门敬佩,所以唐泗水就是看在这无名道长的面子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唐门?”丘骏吃了一惊,他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对方的来意,“您是为了死在监狱的那个人吧?”
“丘先生果然睿智。”唐泗水拍拍手,表示赞许,“不晓得您对我们唐门能有个什么解释?”
“首先很抱歉。”丘骏稳了稳心神,“这件事不是我们洪日帮做的,更不是我们做的,我们要是想杀他直接杀了,至于送到监狱多此一举吗?所以这绝对是嫁祸!”
“丘先生您当然可以这么说了。”唐泗水踱步到丘骏身边,“这也有可能是洪日帮故意为之,混乱我们唐门的思维,完全有可能不是?”
“当然我本人也是不信的,但我唐门的长老们却是不信的,他们明令要是再找不出凶手,就要派人来hj省,到时候可就不是鄙人能做主了。”
“那你说,要怎么做?”
“跟我联手一起找寻那个凶手,只要找到那么我们唐门就既往不咎。”
丘骏这才算是明了唐泗水的用意了,对这个古老的帮派,即使已经败落,但唐门各种神奇的传说,以及各种各样的毒物都让他忌惮,不能说他的胆子小,但他还是想要庆幸一下,没有在背后直接给自己下药,控制住自己。
“当然,我们也很乐意找到那个给我们洪日帮泼脏水的人。”丘骏伸手与唐泗水紧握,微笑。
京城,傅老爷子手里拿着一本明显年代久远却被人保护极好的一本书,细细翻看,“果然是本好书!”
“来人!”傅老爷子将书放到一个精致的木雕盒子里,招来一个黑衣男子,“把这个木盒子交给大少爷,让他交给一号去。”
“是!”黑衣男子不苟言笑,将木盒又放置于一个不起眼的纸箱子里,搬起便离开了。
“不晓得那边会给我怎样的奖励?”傅老爷子自言自语,拿到这东西可等于将自己与整个唐门对立起来,当然是要以那帮人能把自己抓到为前提。
“几十年了,无名,咱们的恩恩怨怨也该是了解的时候了,为了这段仇,我什么恶人都做了,也不在这么点了,越是年老越是执着,那时候你是何等的威风,风水界的天才,人人称赞,人人敬仰,人人拍马屁,但现在呢,还不是被我这个没有任何天赋的人困在个小小县城动弹不得?”
傅老爷子双眼阴郁,嘴角却带着复仇的快感,嫉妒,身为风水世家的独子,却没有一点的风水师的天赋,傅家所有人的心血算是断送在了他这一代,偏偏父亲又早亡,更是让他的处境越发尴尬,也使得他越发的怨恨无名这三师兄弟,他们的得意洋洋与才华横溢,越是对比他们身边的自己如同废物一般,那时的自己何等的怨恨与嫉妒,可是自己却挺了过来,当年被江湖人鄙视的他站在了中央高位,而当年的江湖草莽谁敢对自己不恭不敬?
就拿那个被人敬仰的无名道长三师兄弟又如何?一个瘫了困在香港,一个无名老道困在小县城,这两个难兄难弟想聚在一起就聚吧,反正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至于另一个,哼哼,别以为说躲到泰国就以为安全了,当年自己可是买通了唐门的手下下了奇毒,就是活了下来也估计跟那个老三一样,废人一个了。
“这帐,我们慢慢算!哈哈哈”傅老爷子发出癫狂的笑声,惊得树上的鸟儿‘扑凌凌’飞走了。
“看来中央要专门搞一次关于迷信的教育了!”傅老爷子冷笑,拨通了新闻媒体的电话:“哟,是电视台的小周台长吗?哎,我是老傅,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这些媒体同志说一下最近一直在听说这迷信的风潮又有席卷之意,要我说你们媒体是不是也要查一下?迷信太可怕了,前几天听说hj省的一个小县城要挖一个墓,结果呢,村民们不让挖,唉,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我们的同志太暴力了,但最近听说那个村的村民都是被一个老道士给迷惑了,说要是开挖了,就一定会祸事连连对啊,这墓咱们祖国考古多少了?怎么没有出一点事,到现在却被一个老道士给忽悠的村民们都不让挖了,这对国家而言是个多大的损失?对对,我们一定要严惩这些忽悠民众的骗子们!”
“好了,吃饭就不必了没事,这是我这个老党员、老干部应该做的什么领导?哈哈,现在我已经退了,哪里来的领导这一说你们好好干,祖国的未来就要你们担当了再见再见!”
电话一挂,傅老爷子爽朗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冷笑。
☆、第56章
风雨欲来,盛夏的阳光过于毒辣,沈穆最近一直恹恹没有胃口,头晕恶心的他身穿着白衬衫,斜躺在床上,越发显得脆弱。
“喝碗酸梅汤。”无名道长将在吊在井子里的酸梅汤拿出来,冰凉凉的合起来特解暑,给沈穆喝了后,沈穆立刻感觉舒服不少,但还是病恹恹的被几人劝着在凉席上睡去。
凌风神清气爽,经过多日修养,他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也是,沈穆每天不是鸡汤就是鱼汤的给他补,就是师父与元阳子都快喝腻了,怎么会不好?
这些日子,无名老道已经开始给元阳子着手治疗他的瘫痪,对于瘫痪的原因老道并没有问,有些事情即使不问,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但因为时间过久,元阳子的身体虽然一直都保持锻炼,但要想说完全康复的可能性依然不大,因此老道现在每天都要先给元阳子的腿部用道家特殊手法进行按摩,化淤血,连着这么五天时间,又施针刺激穴道,连着这么过了两个月后,一天,无名道长施完针后,元阳子的腿部终于有了一点知觉,顿时一家子都兴奋不已,中暑好点了的沈穆指挥凌风与无名道长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桌上,元阳子端起酒杯,几度落泪,“大师兄,当年我被迫去香港,没多久腿也残了,我就在想,是不是咱们麻衣一脉就这么被毁了,二师兄与我都没有来得及见一面就远走海外不知所踪,更是让我担忧不已,后来又听说大师兄也消失不见了,我更是心灰意冷,幸好认识了我妻子,是她一直不嫌弃我照顾我,直到前几年她也走了,我还在想为什么老天就这么残忍,让我一个孤残之人一直活着,现在我才知道老天待我不薄,临死了能遇见大师兄,我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说什么呢!”无名老道拍了一下元阳子,“好好活着才是硬道理,至于后面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咱们哥俩现在就好好活着享受生活,余下的就让徒弟们解决好了,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对,对,大师兄说的对!”元阳子抹了把眼泪,不好意思的瞅着凌风与沈穆,“今天我失态了,咱们吃饭吃饭!”
凌风对师父一辈的恩恩怨怨并不知情,但也能猜中一二,他知道师父对这些事情并不希望自己知晓,但该来的迟早要来,凌风面上不显,安安静静的与沈穆一起吃饭。
第二天,凌风与凌风照例上完课就到县城去摆摊算命,时间久了,凌风也有了固定的几个客户,尽管凌风一再强调算命不可多算,算多了其实也是损失自己的福分,但这些顾客自己不算了又介绍了一批自己的朋友跟同事来,所以说凌风现在每天固定的收入也有个百八十块,好的时候也有个几百块。
尽管周围的其他摆摊算卦的人嫉妒无比,但谁让人家有真本事?嫉妒也是白嫉妒,精明的就靠着凌风站到一起,看着他怎么算命自己也想偷学两招,凌风并不避讳,真正相士的本事又岂是别人轻易能学到的
算过了几个人后,沈穆负责收钱,这位京城沈家少爷一点都没有少爷的害羞,坦然自若的收着钱,一身书生气质的他俊逸非凡,尽管年纪小,但也可以想到长大后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很多主顾也是瞧着两兄弟长相不一般才会来到这里算命,结果一算发现奇准,就又到处推荐,客户越来越多。
算完了几个后,凌风便准备收摊了,突然迎面了个女人,穿着打扮很时尚,看起来很有知性美,一看到凌风便说道:“这位小师傅,能不能帮我算一下?”
凌风原本是不打算算的,但一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的面貌,便楞了一下,沈穆在一旁已经将东西全部收拾妥当,按往常,凌风把东西一收拾就不会再算命了,但今天却破了个例,这个年轻女子颧骨高而无肉包,鼻梁直挺,为剑锋鼻。
凌风将板凳重新放好,坐下,“你想算什么?”
女子‘呵呵’一笑,“就帮我算一下婚姻吧。”
这个女人皮肤白皙,眼较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向下内陷,靠近山根,眼尾细而略弯,睫毛长,形状象桃花花瓣,这是典型的桃花眼,说明该女子的异性缘十分好,幸好她眼神清明,为人端庄,否则也算是红颜祸水了。
只可惜,凌风只是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女子‘奸门’处的鱼尾纹,已婚女子出现了鱼尾纹这表示丈夫有外遇,看她眼神清和,眉目不显忧郁,说明她还不知道他丈夫外遇。
“你已婚,夫妻之间貌和心不和。”
“小师傅,您算到了我已婚,但我跟我丈夫的感情却十分好,您是不是算错了?”很显然女子并不相信,她笑呵呵的将一些钱放到了凌风手里,“要不您再帮我算一下事业吧?”
“不用了。”凌风将钱塞回了女子的手里,面无表情,“你不信任我,我自然是无法再帮你算下去的。”
“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是好事。”凌风站起来,将小板凳收起,看着女子,“新闻媒体工作者不信这些我可以理解,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说完后,便不再看女人,对沈穆说:“走吧。”
“哎,小师傅!”女子站在原地,看着凌风与沈穆离开,沉思不语,身后一个男子站出来,“是不是咱们露出破绽了?怎么人家一口就道出了咱们的身份?”
“也许吧,好了,不要迟疑了,咱们先去党家湾村去吧。”
路上,凌风与沈穆一起并肩走着,到了党家湾与夏湾村两条路交叉处的时候,沈穆突然拉着凌风下了车,凌风有点诧异,看着沈穆,“做什么?”
“我总觉得不对劲。”沈穆解释:“这灵宝县是个小县城,而这个女记者却来自京城,而且我还见过她,她是央视的一个专门下基层采访的,平日里她的工作都是由上级直接指派的,所以我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是为了这个墓来的。”
“你见过她?”
“严格说是见过她的一个基层调研照片。”沈穆解释,“我也记不起是几几年了,这个女记者潜伏在一个毒枭窝点做了秘密调查,帮助警方破了一起特大贩毒案件,我爷爷对这个女记者很佩服,还要来过照片,当时我还看了几眼,就是这个女人。”
“现在据我父亲说,全国这样的秘密记者不少,而这个女人是直接受央视指挥的,虽然从不曝光自己,但她却是央视的黄金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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