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是要休息了。这个事儿你怎么看?”
“我觉得就直接告诉黑木瞳,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商量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嗯。那你就这么告诉莱特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的。你现在要睡了么?”
“还不。你喝了多少?”
“两杯新加坡司令。”
“嗯。回家给我简讯。”
“好。”
挂了景然的电话,我把景然首肯了的我的解决办法告诉了莱特。莱特摇摇脑袋说:“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莱特,对于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来说,除了感情出现裂痕,其他的问题都是简单的。”这是那晚我跟莱特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说完这句后,莱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八十八回 莱特 请勇敢
莱特把这个事儿拖了好几天都没找黑木瞳讲,还因此跟黑木瞳玩儿起了失踪。所以说,很多时候,男人真的没有女人勇敢和坚强,他们无法面对很多事情,当他们感觉到自己无力的时候,他们会选择逃避,不会想到这种逃避会造成另一种伤害。
我知道莱特这样拖下去对他和黑木瞳的感情会有影响。但我能做的只有在公司休息室每天给莱特一个电话督促他快点儿约黑木瞳面谈。而莱特总是支支吾吾,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31
我知道他是害怕失去,害怕黑木瞳不跟他走,他们的结局只剩下分手。
有一晚,我跟景然在吃晚饭,英姐打电话来提议不如再聚餐一次,由她出面约黑木瞳,然后我把莱特强拖去,让莱特必须面对。但是,我想的是,莱特很可能在看到黑木瞳之后仓皇而逃,或者整晚一句话都不讲。那黑木瞳不止要面对逃避的莱特,还要独自面对那份尴尬。所以我否定了英姐的提议,英姐在挂电话前说:“小5,你就是为了疼天下的御姐而生的吧。”我没来得及说,我娘应该没这么伟大,为了天下的御姐有人疼而跟我爹一起把我生了出来。
挂了英姐的电话。景然问:“莱特的事情,他还没有去解决?”因为莱特回xx已经是定下来的事儿了,所以社里的工作早就交接完了,更何况他一个皇亲国戚本来手上也没什么工作。要是景然每天都能看到莱特那张颓丧的脸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我点点头。把英姐的建议告诉了景然。
景然说:“如果强迫莱特去面对这一次,或许问题可以解决,但是下一次他仍旧要逃避,那么,黑木瞳这次不受伤,下次也必定会受伤。”景然顿了顿,继续说:“两个人能长久的在一起,并不只依靠相互喜欢,更多的是为对方着想,和面对各种状况的勇气。”
景然说那句话时幽幽的口吻,让我很想亲亲她。我鬼使神差的隔着餐厅的桌子探过身子去,试图吻景然,被景然一个食指点在我的嘴唇上给我推回了自己的座椅。我为了掩饰尴尬,说:“我去洗手间。”站起来之后又多余的问了一句:“你去么?”说完那句我大脑迅速转动,如果景然也去洗手间的话,那我没准儿在洗手间可以亲亲她,虽然那地点不太有气氛。
景然显然是没有想去洗手间的想法,答了句:“不去”然后想了想,可能是想到了我想到的那层意思,坚决的又答了一次:“不去。”
我带着尴尬和景然的拒绝进了洗手间,给莱特打了个电话,我明显的感觉到莱特已经不想接我的电话了,我每天都在扮演着一个逼他交作业的老师的角色,铃声响了好久,莱特还是接了电话。
“莱特,你现在就给我去找黑木瞳。不过再你去找她之前,我希望你能迅速的想明白几个问题,就是你愿意不愿意这一生都陪伴着她爱她,无论你会面对怎样的诱惑和困难,你都愿意和她一起面对,都愿意对她没有隐瞒,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你就去找她。如果你做不到或者有半点的不确定,你就一直蒸发下去,直到你死的那一天,你都不要再联络她。”我一口气说完了。
莱特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墨,我现在就想。”
那晚送景然回家,拉着景然的手走在那条从餐厅到她家的路上。那条路给了我很多感触,和喜欢的人牵手一起走着的安逸,安静的相伴,转过头就能看到喜欢的人在身旁的莫名的悸动。景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她总是一副谁都无法动摇她的样子。我突然希望黑木瞳在莱特告诉她要离开北京时也能保持这样不为所动的样子,哪怕只是个样子。对于莱特和黑木瞳的结局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这次我的第六感能够偶尔失灵一次。
第八十九回 你的过去
莱特终于是去找了黑木瞳,但是他对黑木瞳说了什么,黑木瞳对他说了什么,莱特单方面缄默,一个字都不透露。惟一明确的是,他们分手了,谁提出来的,不得而知。我的第六感终究没有为了我的希望而失灵。
莱特拒绝了英姐提出的临行前的聚会,只在电话里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逼问了几次之后莱特才把航班的时间告诉我,那天我去机场送莱特,他沉默的站在我面前,从他的眼睛里我找不到半点情感的痕迹,他一定是铁了心要埋掉一切痕迹。我也只能跟着他沉默。
直到他要入关,莱特说:“墨,或许很多年以后我会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像那晚你问我愿不愿意一直爱和陪着黑木瞳一样的问题。如果景然有着你无法想象的过去,你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温柔的对她?”
我看着莱特,我不知道他的问题只是个假设,还是个既定的只是我不知道的事实。莱特没有继续那个问题,只是摇了摇头说:“我真傻,你不是我,你总能淡定的面对一切,墨,你知道么,我很羡慕你这种淡定,淡淡的却能征服一切。”
莱特入关了,没有回头招手,没有拥抱,没有一切送别的套路。我想他是带着伤离开的,只是我不知道那伤口是他自己划开的,还是黑木瞳刺破的。
我之所以不喜欢机场,不喜欢送别,就是因为这里承载了太多沉重,无法道出的沉重。
之后我去过几次那个莱特和黑木瞳相遇的酒吧。遇到过一次黑木瞳,坐在吧台前,一杯酒从我看到她直到我离开一直都是满的,没有动过一口,我们的目光碰到一起,她的眼神里没有希望,没有抗拒,很像离开时的莱特的眼神,埋掉一切的眼神。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很意外的在一次复杂的聚会上得知了一些黑木瞳的状况,我也多少能够揣测出了他们为什么分手,莱特为什么那样的离开。
而莱特离开前问我的那个问题,在快被我忘记的时候又浮了出来,用另外一种形式,就是那个复杂的聚会,我是跟着我爹去的,散漫的跟着我爹晃在一堆一堆的人里,和他介绍给我认识的人打招呼闲聊,聊到我第一份工作的时候,一个号称在维也纳很风光的大叔,说:“你在那个杂志社待过啊,那个主编很了不起啊,我在维也纳的时候就知道她,男朋友混的很开,不过最后还是被做掉了。”没人深究这个话题,很快就转到下一个话题,我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就跟其他人聊别的话题。我走开去拿香槟喝,穿过人群的时候,看到了景然的背影在人群的另一侧,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陪着,我看了几眼后,继续往摆香槟的桌子走,拿了杯香槟站在小阳台透气,不知道那个混的很开最后被做掉的景然的前男友是不是就是莱特那个问题中的景然的我不可想象的过去。
这样的聚会,这样的一群人,很多话是不可信的。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事情,我都无法从心底里去相信。对于景然的这个所谓的过去,我没有放在心里,也不会去问景然是真是假,我甚至不会在过后的碰面时对景然说我在这个聚会见到了她。我一直觉得,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再提的必要。
喝完半杯香槟,我找到我爹跟他说我先走了。
我穿过人群走在楼梯口的时候,景然和那个男人正站在楼梯口附近和几个人说着什么,景然侧过头看周围的时候正好看到我,我注意到景然对面站着的是那个在维也纳很风光大叔,景然很迅速的捕捉到了我看那个大叔的眼神儿,她本来伸出来要招呼我走过去的手,抬到一半就放下了,然后转过头留给我一个面无表情的侧脸。我知道她知道这样的一个聚会,什么话题都会出现,敏感锐利如她,也一定知道那个大叔讲了关于她的事儿,或许她现在不想面对我。我看了一会儿景然的侧脸就下了楼梯。
第九十回 给我你的现在和未来
那次聚会遇到景然后的几天,和景然从之前的每天一个电话几个简讯,变为只有晚安简讯。假使聚会上的大叔说的是真的,那景然这样的反应,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还没打算现在让我知道她的过去,至少没想让我现在知道她这段过去,而突然被别人揭开了这段过去让我知道,她有些不知所措。二是她在看我的态度,看我要怎样面对她的这段她本人没有首肯真假的过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而今天的景然,这样的景然,如若没有过往,她不会成为今日的样子,我喜欢着现在的她这样的她,而那些造就她的过往,我是感激的,感激那些过往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不想去问景然是否爱那个男人,不想去问那个男人是否仍旧在她心里,不想去问那段过去是否已经没了痕迹。其实谁都知道,如若你真心的投入过一段感情,那就是一生都无法抹掉的痕迹,而我相信如若景然选择了在一起,那么她必定是从心底里接受了那个人,没有一个人的感情案底是空白的。去追究自己是不是对方爱上的第一个人,这是个很傻的行为。
一些时候,景然是执拗的。她说过她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因为她在感情中面对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问题时,她就会冷脸冷眼的站在那里,她不会走开,但是也不会走近。
每天只有晚安的情况持续了六天,那天是个周五,下班时间我在sn上向秘书小姐打听景然会不会加班,秘书小姐透露说景然自己加班的可能性很大。社里下班时间过后一个小时,我溜进社里,很幸运,工作区没人,我站在景然的办公室门口,盯着主编办公室的牌子,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完全的清楚要跟景然讲些什么,只是我知道这一步要我来迈,要我走近她,让她知道,那些她的所谓的过往,那些流言蜚语,我们都不需要去计较。
敲了门。没人回应。我知道景然在里面。景然的倔强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后来跟景然的爹娘闲聊的时候,我多少能够明白了景然的倔强是为了什么,那样的童年少年生活,以及成年后的一些经历,换作另外一个人来经受,那人不是疯了就是一蹶不振了。也就为此,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接受这样倔强的景然,无条件的,慢慢的让她卸下防备,至少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对她来说是无害的,那么那个人就是我。
等不到门那边的景然的回应,我推门进去。景然背对着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窗外。景然的背影笼着孤独且隔绝的光晕,那一刻,一切的不理解烟消云散,无论她是多么的面无表情,她用怎样的冷峻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喜欢着我的女人,她默默的为我做了很多,却不想不愿或者不敢向我示弱,她已经习惯把冷漠当做安全感。
我走到景然的身后,伸出手臂把景然搂在怀里,感觉的出景然的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僵硬的被我搂在怀里,我闻着景然耳后dior真我的味道,在她耳边说:“景然,第一次看到你站在顶楼背对着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的把你搂在我的怀里,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也只需要知道这点记住这点,其他的,让我慢慢的来证明给你看。”
景然抬起垂在腿侧的手,覆在我搂着她的手上,景然的手指冰凉。景然依旧没有言语,只是我能感觉出怀里的她的身体柔软的靠着我。我们一起看窗外那条路上的车流。
“你想知道么?我在维也纳的那段。”景然问我。
我抱紧她,左脸贴着她的右脸摇了摇头。
“已经过去了。”景然没有理会我的摇头,“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才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我没有想要和他结婚,所以我拒绝了他的求婚,过了几天他就死了。因为我和他交往,因为他向我求婚,他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摆脱掉这段过去,带给我很多麻烦和困扰,甚至危险。”景然平静的说,我看着她的眼睛,泛着一些水汽。“都过去了。”景然又说了一次。
说完后,景然在我的手臂绕成的圈里转过身来面对我,一滴泪从景然的左眼角落下来,只有一滴缓缓的在她的脸颊下滑。“萧墨,我一定让你难过了很多次。”景然皱了皱眉说。
我摇摇头。看着那颗晶莹的泪的轨迹消失在景然的下巴。
“我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萧墨。”景然依旧皱着眉,我可以猜到她接下来一定要说丧气话,景然停了一下,继续说:“我…”
我没等她说出接下来的话,双手抚着景然的脸颊亲上了她的嘴唇,景然的嘴唇软软的烫烫的,我从没想过亲吻景然是怎样的感觉,那一刻的感觉是想象都无法企及的程度,我本想堵住景然要说的丧气话就挪开自己的嘴唇,可是我亲上景然之后,她的手指插进我脑后的头发里,冰冷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头发,那是一种默认,一种勇气的给予,我的嘴唇在景然的嘴唇上辗转又反侧后,紧张的用舌尖试探性的前进,景然本来微微张开的嘴唇突然闭紧了,我睁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看到景然眼睛含着笑,嘴角带着坏,紧张感顿时消散,把手挪到景然的腰间,轻轻的捏了一下,景然立刻开始在我怀里挣扎起来,时机已成熟,我把景然紧紧的搂在怀里,迅速的开启景然的嘴唇,黏住她的舌尖,开始万世都不肯罢休的纠缠。
第九十一回 我送你离开
在景然的办公室里,景然的办公桌旁,我搂着这个我一见到就喜欢上了的女人,她的气息离我如此之近,她的手指在我的发间,我的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32
手握着她纤瘦的腰,我们用舌尖讲述着那些讲过的未讲的连绵的情话,我贪恋她发出的轻轻的像呢喃一样的鼻音,我又一次产生了想要搂紧再搂紧这个女人的冲动,那是一种想要把她搂进自己身体里的一种冲动。
吻着吻着,景然慢慢的把我推开。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看着景然低垂的眼睑,红红的嘴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景然转过身把窗户打开了一些,说了句:“我热。”
景然磁性的声音说这两个字,我的鼻血那刻险些流下来。我正想跟景然说她刚才那两个字说的真好听的时候,我和景然的手机一起响了,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文哥的名字在屏幕上,再看景然拿着手机皱起眉头,我走到门边接了文哥的电话,那边吵吵闹闹的,文哥说一起来喝酒吧,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自从莱特走后,我们四个人一直没聚过,都提不起心情来,英姐的爱情一直都不是很顺,所以她格外的希望身边的朋友都有很好的爱情,都能跟喜欢的人顺利的在一起,所以莱特分手的事儿,最伤感的就是英姐。我跟文哥说,我会过去,但是不是现在,我知道景然肯定还没吃晚饭,我得陪她吃了晚饭再过去找他们,反正他们喝酒都要喝到很晚。
我挂了电话。转过身,景然的手机已经放在桌上了,右手搂着左手臂看着我,我等着她开口。
景然神情有些犹豫,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过来几分钟,开口说:“我爸前几天把我的号码给了一个…”
我知道又一个相亲对象出现了,相亲这样的词儿,我知道景然并不想讲出口,我就在她没说出的时候,开口:“他约你吃晚饭?约的还真临时。”
“他打了一天的电话了,现在在楼下等我。”
“嗯。那就去吃呗,反正你也没吃饭呢。”
景然看着我,不动,就那么看着我,说:“萧墨,你总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你仿佛什么都不怕失去,什么都能得到。”
我笑了笑,笑的有些牵强有些无奈,“这餐饭,早晚都要吃的,你要给你爹一个交代,不是么?”我走近景然,拉起她的左手,继续说:“景然,不是想要就一定能得到,不是害怕失去就不会失去。我喜欢你,我会一直都在你看的到的地方,我会一直陪着你,但不会让我的喜欢困住你,我说过我会一直等,等到能够完全拥有你的那天。”
那晚我和景然一起下楼,我让她先走出大堂,走向那辆等着她的车,我站在大门边,看着那个男人为景然开车门,看车子开走。我靠在门边,想起那一个下雨的晚上,我第一次看到程煦来接景然,那时候的我颓废无助,现在的我却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或许是太过烦乱,或许是太过清晰。景然跟她爹说过,她会和他介绍的相亲对象见面,但是不会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交往或者结婚。这是那时她能做出的最正面的表态。
第九十二回 有生之年我们不分手
那晚,我去酒吧找文哥他们集合。结果没有悬念的,英姐又喝高了,看到我来,一把把我扯到身边,说:“小5,你跟景然到底能不能成,不成的话早点散了,我扛不住再看到一对儿分手了。”
“我们好着呢。你有生之年看不到我们俩分手。”我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过来放到桌上。
“那景然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英姐看着我问。
“景然过来干什么,听你抖落我的那些陈年往事?”我岔开话题。
英姐笑了下,说:“xxxx的聚会你跟你爸去了吧?(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复杂的聚会。)景然跟一个男人去的,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见她。”
“我看见了。”我知道英姐接下来想说什么,可是我不想听,就装作没心没肺若无其事的转过头找小婷讲话。
“萧墨。景然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将要有什么关系,你有没有问她?”英姐完全不管我正在跟小婷讲话。
“没问。”我头都没回。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我看你喜欢景然,喜欢的不只是人格分裂这么简单了。”
我不理她,装作没听到。
“我知道了,你就是跟她暧昧的吧,没想跟她真的在一起,所以根本不在乎她跟什么人在一起,你还没忘了c晓。”文哥拦着英姐不让她再说,我转过头看着英姐,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英姐那晚最后一句我能听清楚的话,就是:“萧墨,我差点忘记了,玩儿暧昧,没人能玩儿的过你。”
那晚我很郁闷,自己喜欢的女人去跟相亲对象吃晚饭,我空着肚子去跟朋友喝酒,还被莫名其妙的损了一通,而还没等我开口还嘴,损我的那位已经醉的听不到任何话了。文哥送英姐回家,小婷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想要自己走走,小婷站在路灯下,跟我说:“墨,英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明天肯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我知道你对景然是认真的,景然也没把你当成一个过场。”我点点头。
这个碰面结束的很快,从我坐下到英姐不省人事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很饿,但是什么都不想吃。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发现走到了景然家的楼下,掏出手机,文哥的简讯,小婷的简讯,一个我娘的未接电话,没有景然的,我想她还没结束那餐饭。
第九十三回 这就是我
身边的人没有人把我当作一个大人,他们都喜欢叫我小孩儿,也把我当作一个小孩儿,哪怕我做了伤害他们的事儿,他们也都只是笑笑的忍着难过叫我一声小孩儿。其实很早很早的以前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儿了,判断一个人是否是个小孩儿的标准,或者说小孩儿和大人的界限,就是她何时不再拥有父母的宠溺,孩子这个词对面一定是父母这个词,很小我就开始一个人过寒暑假,甚至平日里也都是一个人,我爹娘对我很好,物质方面没有让我感觉过不满足,我爹在我七岁的时候,跟我说:“萧墨,我给你买的所有东西,为你做的所有事情,不是因为我很少能够陪你而给你的补偿,这是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我这样的父亲,所有能够和愿意给你的。你的父亲就是一个无法像别人的父亲一样总是陪着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你的现状,以后很多年也都会这样,不要认为我亏欠你什么,所有我给你的,都是你应该得到的,不会少,也不会因为你觉得跟别的孩子不同而额外的多给你一些什么。”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七岁的孩子讲的话。而,那个时候,我竟然听懂了他的话。
没有爸爸妈妈的时间,我玩儿他们买给我的玩具,看他们买给我的书,吃他们买给我的零食,和我的朋友一起分享它们,哪怕我的玩具会被玩儿坏,哪怕我的书总有好几本没有再回到我的书架,哪怕有些人只是为了吃零食而跟我一起玩儿。我都不在意,没有爸爸妈妈,我希望有人陪的时候有朋友陪我玩儿,我想一个人的时候,我有一整个大大的家让我自由的待着,尽管它总是显得那么的空。
十岁的时候,我爹跟我说:“萧墨,不要觉得你是早熟的孩子,不要觉得你心智的成长太过快速,只是其他的孩子成长的过于缓慢而已。早些面对现实,早些明白道理,早些摆脱那种看似无忧无虑的童年,对你今后面对一些事情,是有帮助的。”
有时间的时候,我爹也会带我出去玩儿,也会跟我和朋友们一起玩儿。我的那些朋友不会想到我的这个能和他们玩儿到一起的爸爸,在和自己的孩子独处的时候,都是在讲一些理性的有些生涩的话。
很多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能够淡定的面对很多事儿,能够勇敢的面对很多人,因为我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成长的过程,因为我很早很早就已经不是个孩子,尽管我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没心没肺的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尽管我认真的对待我喜欢的每个人每段感情,仿似那个人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段感情是我开始的第一段感情。我在内心里很清楚,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本该拥有的,所以,我能做的只有真心的喜爱,真诚的对待,得到我自然开心,得不到我也不会觉得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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