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察之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伐如是鱼
“像以前一样就好。”事业和家庭,他都不想放弃。以忧跟了他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辛苦了。但是经过这次事故他也明白了以忧的感觉,那时候以忧的妈妈住院,她也一定是这样的心情吧。长辈毕竟是更重要的,尤其对于孝顺的以忧。他不想因为一己之私就把她困在这个城市里。
她放下手中的盅,握住他的手:“可是我会害怕。怕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会受不了。”
“不会的,我保证。这种概率实在是很低,我能撞上还应该买彩票呢。”他的玩笑显然她并不欣赏:“不许说这种话!”
他把她抱在身前,蹭蹭她的发顶:“别担心,真的没事。”
她轻笑:“可是回去了还得再找工作,先机都没了。”
他轻吻她的发际:“那我养你啊。”这话自然地脱口而出,无比顺畅。他有足够的能力养她,不成问题。
“还说这个。我不要你养。”她很快就拒绝了他的良好提议。
“为什么啊。”他自尊心受创,“我能养你的好不好。”
“没有工作的女人,将来有天怎么失去自己的都不知道。”她笑得自信而从容,“我和你是平等的,小九。吃老公软饭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你这女人。”他微撒娇地嗔道。
他的以忧,就是这样的,不仰赖别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这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他真的很希望她可以再多倚靠自己一点,不过现在,老婆大人老觉得他也是脆弱的,觉得她才是他的支柱,这种角色颠倒还真是让他没有办法啊。
不过谁叫他遇上醉驾这种事情,哀怨。
当杜康好得很彻底(用某杜的话是这么说的~)的时候,公公婆婆说再一周就回上海了,以忧想着还是见上一面比较好,所以还是留了下来。
当年杜康买房子的时候,为了工作方便,就买了浦东新区的两套房子。以前单身时和父母一起住,另一套房子用来娶老婆(汗)。结婚之后因为以忧在a市,他 在上海形同单身(以忧:……),所以还是一直和父母住,只是另一套房子装修了一番。其实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大概那时候,他还是抱着终究某天,以忧会在这边 陪他的心情吧?
他和以忧在他养伤的时候一直是住在上海的新房里的(虽然已经差不多一年,不过仍然形同新房),所以趁着父母没回来,就回去把他们的房子给打扫清理了一番。
“小九,你累不累,休息一下吧。”以忧还是把他当易碎品。
他做出无奈的表情:“以忧,我真的没事了。”突然眼睫一抬,笑得很坏,“诶,老婆,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以忧扬起下巴,闲闲地环着胳膊:“要打架吗?”
他笑喷了:“你思维真是与众不同。”然后奸笑着凑近,“打架……也不是不可以。”
以忧瞪大眼,她随口说的而已,他不是当真了吧?
“你,你要家暴?”她有些迟疑。
他一个熊抱,牢牢把她锁在怀里,在她耳边倾吐气息:“家暴不至于,不过可以有别的方式……”
明白了他的邪恶心思,她顿觉自己逍遥了三个月战斗力和警觉力下降了……tt
“我拒绝。”她挣扎。
他笑的愈发邪恶:“你不知道剥夺老公大人的福利是不道德的吗?还一剥夺就是几个月,你会不会太没自觉了?”
这女人的拿手好戏就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兼洗冷水。
以忧讨好状:“小九啊,我们是来打扫卫生的,不是来做坏事的好不好。”
“让我爸妈抱孙子,好事啊,他们不会反对的。”他倒是很厚颜。
她汗了:“可是我们现在这样脏兮兮的你居然也会有那种邪恶心思,你到底脑子里装什么的啊?”
“装你啊。”他很无辜很淡定,“脏了不怕,洗了就好。”然后打横抱起她,笑得像狐狸,“一起?”
她冷了脸:“不行。”
他抗议:“你哪里我没看过,都结婚一年了你还那么矜持!”
而且结婚周年的时候他也有所企图,不过某个女人死活说他伤病未好,不宜实践他的邪恶心思,所以他就很残念地度过了。
她的脸轰一下子红透了,咬牙切齿:“杜康!放我下来!”
他老婆每次被踩到雷点都会化身为咆哮教的。他很无奈地放下了她,然后很可怜地蹲在地上画圈圈装乖装受伤。
以忧见他这样,还真是没法装冷硬了。于是蹲下来推推他,有些不好意思,脸又嫣红一片:“回家再说。”
要的就是这个!低垂着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抬起头看着老婆又是一派纯良:“遵命!”
见过了风尘仆仆的公公婆婆,听二老讲着和朋友相聚的时光,他们倒都是很艳羡,回家的时候,她说:“等老了,我们也一起出去旅游吧。”
他握着她的手,微笑着:“好啊。”
他会一直牢牢牵着这双手,直到天涯海角。
不离不弃。
以忧回到a市后,婉言谢绝了南骏给她推荐的工作。当时她是真的下了决心想留下来陪杜康的,但是现在发现这份工作真的没了,就有种跃跃欲试的新冲动。
若离和她出来吃饭,问她今后的打算。她已经在很多杂志的编辑部投了简历,也接到了面试通知,很有信心自己能做好新工作。
“以前做营销跑客户的,突然去做编辑,感觉真不可思议。浪费了,以前你业绩不错。”若离说。
以忧笑笑:“我以前读研虽然读营销,但是大学可是货真价实搞中文的,所以说也算是做本行吧。何况我也不可能一做就是编辑,还得从基层做起,上面让干吗就干吗,我倒是很随遇而安。”
若离看着以忧,轻叹:“你这性子真好,不争不抢,什么东西,既来之则安之。”
以忧偏头看她:“你也没争过什么不是?我觉得依你的能力不止于此。原来不是有公司来挖角,待遇也好,你怎么不走?”
若离抿唇一笑:“不是所有公司都像我们这里这样的。在来启元之前,我也不是没在别的地方做过,但是钩心斗角得厉害。我当时也还少不更事,斗不过那些人,败下阵来另谋出路。启元这里的工作环境已经好上太多,我不想在倾轧里过日子,太累。”
以忧唇角轻扬:“若离,你说我们算不算都是理想主义的?”
若离耸肩:“或许有一点吧。不过也不尽然,我可没你那么理想。你看看你,那时候为了你老公,撂出来的话传遍整个公司了。像你脸皮薄的,估计也很难扛住那些八卦。”
“我从来不知道经理那么八卦诶。”她只跟南骏说了啊,叫他跟上头说,怎么传的人尽皆知了?汗颜。
“不是南骏,我们有个听壁角的八卦男你不记得啦?”若离失笑道,“我强烈怀疑他女朋友怎么还会昏了头要嫁给他。”
“小迪要结婚啦?”她好奇。
“是啊。对了,不说我都忘了,请帖。”她从包里拿出来,“瞧我这记性。别的不说,这八卦男还挺有同事情谊的。”
“是啊。这也是我放不下启元的原因,这里单纯多了。”以忧眼里有浓浓的不舍,旋即微微一笑,“但还是忍不住想尝试另一个开始。”
“主要是不用跑客户能按时打卡上下班吧?”若离拆穿了她,“你爱惨你老公了。男人呐,也该为你多付出一点。abb在a市也有研究机构,他不能调回来?”
“你当abb是他开的啊,说调就调。”以忧笑,“何况上海经济条件和研发环境都比a市好,在那里发展空间大。”
“你们两地分居也不是个办法啊。”若离托着下巴,“看,我家小兖都已经三岁了,你的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
她脸一红:“这事……急不来。”
“谁说的?”若离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和你老公结婚是不长啦,才一年多,不过年龄太大了生孩子有风险。”然后笑得很暧昧,“你老公还想过二人世界,舍不得你生?”
“不,不是。”她有些尴尬了。以前未婚时整天和若离yy来yy去也不觉得不自在,但是真的结婚了讨论到自己身上,多少有些别扭。
若离就是喜欢逗她,见她真的尴尬脸红了,忙摆摆手:“好啦好啦,别当真。对了,上次送你的那个,用了没有啊?”
她支吾着,若离叹气:“傻妞啊,你这么不知情趣,上海那地方灯红酒绿,老公怎么给人勾跑了都不知道。”
“他不会的。”在这点上,以忧倒是很安心。认识杜康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质疑过他的人品问题。何况,他,咳咳,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若离一副“她没救了”的表情。她对自家男人都没这么有把握,这个不开窍的傻妞居然这么老神在在信心十足,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别这副表情啦!”以忧郁闷,“杜康不是那种人。”
“好吧好吧。”若离笑,捏她的胳膊一把,“啧啧,没见过这么护着老公的。”
以忧也不闪躲,就是有些傻气地笑了。
第十四章 粉红色的小礼物
以忧开始了面试,最后在一家比较大的女性杂志社找到了一份助理的工作。虽然工作琐碎而繁杂,不过确实不用加班,偶然还能提前,即便做不完也能带回家做。如果杜康回来,她就能好好陪他了。
做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到底好不好呢?
某天,接到老公说要回a市的电话,她早早做完了事情,回家煮好了东西,然后冲完凉,倒在沙发上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想了很久,到底是和杜康同步比较好,还是就这样子保持这种状态比较好,不过想也想不清楚。她不是个很容易悲观的人,也不大喜欢设想未知的未来的事情,只是简简单单地把每一天过好就是最大的心愿和幸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某杜中气十足的声音:“老婆,开门~”
她乐颠颠地跑过去开门,某个风尘仆仆的家伙出现在门口,一张她早就看惯了的傲慢而自负的脸,眉间却写着不相称的温柔安心,她在那刻突然觉得,爱上他,真的是一件无限幸福的事情。
“一点也不忙,那就好。”某杜听完老婆絮絮叨叨的新工作情况汇报,很满意地下了评注。
“你呢,有没有很忙?”她有些担心,“我整天就看你飞来飞去,这次才半个月你就过来了。我好怕abb会开了
未察之萌 章节_16
你诶。”
他轻敲了她额头一记,然后很好心地帮她揉。她怨念地看着他,他心情大好:“你老公我又不是超人,abb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你老是替我担心什么劲儿。”
“哼,我要是你老板一定不要这种整天跑得不见踪影的员工。”虽然都是在周末或者公差,但是这男人每次在回来和她聚的时候接到公司的电话,他也就很坦然地推了,搞到她很有负罪感。
红颜祸水。tt
“陪你不好?那我回去了。”他吓唬她。她才不着他的道儿,脸一扬:“回啊,不送。”
他看出她的调皮,突然唇边泛起了一抹坏笑:“老婆,你欲拒还迎得很诱人。”
噗。她哪儿欲拒还迎了?!
恼羞成怒地瞪他,冷不防他就吻了上来。沐浴后的清香气息和他身上专属的淡淡青草味道盈于她鼻尖。这家伙脱离校园百八十年了,在社会上也打滚很久了,人也快年届三十了,为什么还是会有这种微醺的感觉?难道她,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这么想着,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声。
某男很气愤很哀怨老婆的不专心,于是用修长的手指拢住她睁开的眼睛,让她专心一些。
她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并没有很专心,哪怕他深吻,与她唇舌交缠,他仍能感觉到她克制不住的笑意。于是他恼火地退开一些,看着某个很过分的女人,挫败地抱怨:“笑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她一边笑,一边说,“西施和你,太不搭了……”
什么跟什么啊。他跟不上脱线老婆的思维模式。但是这种不知道她想什么的感觉太憋屈了,于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什么西施和我啊?”
她一边忍笑一边扶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然后又忍不住笑场了。
她实在没有办法理解自己怎么会那么想笑,只是一边把古装片里的大美女西施套在某杜的脸上,他脸上的倨傲和美女的娇羞一重叠她就忍不住笑得难以遏制。
“你这女人,给我说清楚。”他捉住她的胳膊,然后捏她的脸。
她吃痛,这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我觉得你和西施一点也不像,但是……就是有那种很顺眼很喜欢的感觉……”
原来说这个啊。某杜爽翻了。如果是这样就允许她笑一下吧。
等她平复了心情,心情很好的某杜又把她捉了来亲了个彻底。
身体力行,让她知道他对她,也是很顺眼很喜欢的那种感觉。
高中毕业后,两人上了不同的大学。杜康在a市,以忧在b市。(关于以忧在a市工作是因为她研究生考在了a市,这个提前交代吧,其实满清楚的)ab两市虽然路程不远,一开始却没有再联系。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圈子,一度让她以为,大概就这么失联了吧。
虽然有些失落,但是觉得也是一种必然。很多高中初中甚至小学时代的好友,不都是这么一天天淡下去的么。
何况和杜康是男女有别,等他到大学有了更广阔的社交圈子,迟早会忘了她这个朋友的吧?
这么想着,她也很久没有主动联络杜康。
直到某天,她的q突然闪了,有人加她为好友,验证信息写着:小九。
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通关密语,她看着那个名字,唇边绽开了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微笑。
杜康当时验证通过的时候就在线了,立即弹出来说: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何以忧,怎么不联系我?”
她在宿舍里就傻呆呆地笑了:“我大一上学期不能装电脑……你换了手机号,我也换了,所以就找不到了……”
“笨蛋,你不看q群通讯录的吗?就你没有号好不好。以前你的旧号打过去居然是个男的接,我还不死心打了好几次,搞到人家以为我是gay——你——”
她几乎可以想见他那边抓狂的样子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是新加群的吧?”他凉凉地打出一行字,“会用这么土的q名的,只有你了。”
她看看自己的q名——“何以解忧”,呃,好吧,原来真的很土很好认。
“你现在怎样?”她问。
“很好。”他不多言自己的状况,倒是问她,“你呢。你学校听说有很多社团,加了什么没有?”
“你这都知道啊。”她老实作答,“我加了烹饪社。没有想到不是圈钱的,居然真的有烹饪活动,连我这个厨艺白痴都有进步了。至少我现在会煎鸡蛋。”
他在那边打来一个“惊恐”的表情:“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身为女人连煎蛋都不会。”
她在电脑这边嘴角抽搐,用力敲了几个字回去:“杜小九你说话一定要这么毒么。”
他立即很服软地道歉:“sorry,sorry。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你的厨艺。”
“放心,你有机会做小白鼠的。”她在这边很奸诈地笑了。
他做了个“惊吓”的表情,然后她“敲头”。两个人从q又开始了崭新的联络。
好像之前,没有联络的整整一个学期,根本不能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们依然是默契十足,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老朋友,彼此自由自在地谈天说地。
“小九,明天是我原来公司同事的婚礼,你陪我去好不好?”以忧窝在某杜怀里,征求他的意见。
他是没意见啦。能陪老婆出场还是很乐意的。于是一边把玩老婆的头发一边问:“是怎样的同事,关系很好?”突然眼睛一眯,声音微暗,“是那个小白脸的婚礼吗?”
她笑了,都多久了他还耿耿于怀什么,经理好悲惨,就这么被某个小心眼男惦记了这么久……:)
“是我挺好的一个男同事,叫做罗迪。很八卦很好玩的一个人。我都不在公司里了还给了请帖,不去说不过去啦。”她嘻嘻笑着。
“那就好。小白脸会去吗?”他比较关注这个。
“大概吧,经理人不错,应该会被派到才对。”话音刚落觉得肩上一疼,某杜毫不怜香惜玉地咬了她一口:“不要在我面前赞美那个小白脸。”
“小九啊,你能不能不要小白脸来小白脸去啊。没礼貌。”她忍不住批评他的不厚道。
某杜很怨念:“你替他说话。”
她哑然,只能哄这个小孩子似的大男人:“好吧好吧,随你怎么叫了。其实你针对他干嘛,都说过了,我对他无感。而且我一去上海就是三个月,现在半个月又过去了,说不定经理也有了女朋友啊。”
某杜脸色和缓了些:“总而言之,看紧你是必要的。”
要不是这个女人神经大条不在状态,他会更紧张。
良久。
“以忧。”闷闷的声音响起。
“嗯?”倦怠的,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软绵绵地回应着。
“你现在的杂志社里,有没有男人像小白脸一样对你示好?”
以忧黑线,一把环住他的腰:“闭嘴。”
真是无可救药的男人。
参加小迪婚礼的时候,果然见到了经理。那么久不见,远远望去,经理还是唇红齿白的美男啊。只是依然是形单影只。
以忧以为某杜会去示威,不过某杜似乎根本忘了这件事,而是拉着以忧找了席位坐下,然后就一直和她讲话聊天。很久之后新人出现了,以忧反应慢半拍地才想到,杜小九啊杜小九,你是执意要让我忽略吧。因为她和经理连照面都没有打。囧。
若离俨然一副专业化妆师的样子,新人出场了她才来到以忧这桌,和以忧杜康打了招呼,坐了下来。她老公很是体贴,立即帮她捏捏肩问她累不累。旁边他们的 儿子已经开始吃上了。三岁的小孩子,大家也不计较礼节,反而都很兴致勃勃逗他,小娃娃乐得很,吃得很欢。若离抱过孩子坐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拍拍他的小 手,他立即很乖地靠着妈妈不吃了。
以忧和杜康看着煞是有趣。杜康瞟瞟老婆,她一脸神往的样子,他心里暗笑,揽过她的肩:“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脸一红,不搭话。
其实他们没有刻意避孕,只是结婚一年多了,始终没有消息。她想去医院检查,不过父母,公公婆婆和杜康都没有给她这方面的压力,也希望顺其自然。她又自己害怕结果不好,所以迟迟也没去。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吧。
现在看见若离的孩子,从小不点渐渐长大,她第一次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还是小小的,皱皱的,好像时间一下子悄然移动,宝宝已经会说话,也会渐渐学习成长。
真好。她也很想有这样的宝宝,像洋娃娃一样可爱,会哭会笑,她会逐渐引导着孩子,跟他/她一同成长。
新人们敬酒的时候,杜康本想帮以忧挡的,但是以忧轻轻按下他的手,一饮而尽。
她才不要喝什么果汁,喝酒,喝酒才对嘛。
呃,一杯下肚,某个酒力极差的女人思维已经完全钝化了。
要晓得这酒度数极低……至少对他来说,这和喝水没有区别……
杜康看着逞强的老婆大人,心疼又好笑,学不来喝酒还喝那么猛,原来结婚的时候以忧敬酒不过是一个形式,酒仅仅是抿上一点,敬完了还是一杯,大部分酒都 是他喝的。所以现在她才喝一杯,两颊已经嫣红一片。然后旁边不相熟的人因为气氛热闹也纷纷和邻座敬酒,这妮子不管不顾他,挥开他的手执意又喝了好几杯,结 果脸就完全红透了。他见状赶紧扶着老婆,匆匆道别离席。
好不容易把小酒鬼带回家,她酒品倒是很好,也不会吐,也不会哭闹,就是看起来呆呆的傻傻的,反应慢了很多很多拍。
他扶她在沙发上躺下,拧了毛巾端了水出来,结果看见她坐在地板上,傻乎乎地打着酒嗝。
他唇边扬起温柔的笑,走过来帮她擦拭,她任由他摆布,他坏心地试着把她的裙子往上撩了一点,她也毫无反应,反而傻傻地对他笑。让他觉得自己好邪恶好渺小。
于是叹息一声,决定还是不要在这时候有非分之想比较好。认命地把她抱到浴室里帮她放水洗澡。虽然过程很是艰辛和难熬,不过总算还是按下所有的冲动伺候 好了老婆大人,然后拿着浴巾帮她包好,抱到床上去。(不晓得以忧如果知道自己被老公大人洗澡了会是什么反应,邪恶作者os)然后自己也很快地洗了个战斗 澡。
不过为了防止老婆清醒后会觉得不好意思,意思一下找件衣服帮她套上还是需要的。所以他就开始在衣柜里找老婆的衣服了。
以往一般都是以忧在整理衣服,帮他拿衣服的。他又不常做这些事情,老婆又保守,他也没什么机会,也不会变态到特意去翻她的衣服。结果现在老婆醉的厉害,他倒是玩心一起,想看看老婆有没有什么别致一点的睡衣。(果然是恶趣味啊。邪恶作者os。)
突然就翻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扁扁的小小的,看起来又不像是空的,所以他好奇地拿了出来,打开看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某杜的脸上突然出现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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