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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无罪2:情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漂流街
妈妈津了津鼻子道:“其实你仔细想想,现在看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掌握着对方的弱点,可是真正的赢家却是穆凡,他们贿赂官员的事本来就没人敢说的,他现在这么做不但帮书记解了围,而且还把两家公司的二把手却全拉上了他的船,弓虽.女干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这两个人如今已经进入了他的利益圈子这里面的得失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由赞叹道:“妈你真聪明,连高潮后都比我清醒着时候看得明白。”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娇俏地抬眼白了我一眼道:“是你这小子太懒了,从小就不爱动脑子。”
我笑了笑道:“这里面太乱了,你现在还希望我多参与吗?”
妈妈点头道:“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来错了,只是李梅实在太可怜了。”
我却想起刚才袁宗清和杨艳玩的扮演游戏,恨恨地道:“这个姓袁的竟然敢这么说你,早晚我要收拾他。”
妈妈笑道:“刘总好像真的很看重你啊。”
我冷哼道:“什么看重我,一定又是个看上你的色狼。”
妈妈嘟着嘴嗔怪地道:“谁也没你色,你看看被你弄得,待会我怎么下去啊?”
此时的妈妈靠在我身上,晚礼服的裙摆还卷在腰间,娇嫩的荫部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米青.液顺着雪白丰盈的大腿缓缓向下流着。
我捡起妈妈的内裤道:“没办法,先凑合擦擦吧,我先去拿衣服,一会儿咱们从后门走。”
我们等了好久,妈妈才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等到下楼梯的时候她整个人更是靠着我的身体,几乎是被我托着小蛮腰抱下去的。
妈妈不敢直接进入大厅,一走出楼梯间就红着脸钻进了卫生间,我将沾满我的米青.液和妈妈爱.氵夜的内裤塞进兜里,心里想着妈妈此时里面可是真空的啊,这种刺激顿时让我腹下又是一热。
酒会已经渐渐散去了,陆陆续续已经有人开始离场,我随意地扫视着豪华的大厅,林雨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汪总一脸谄媚地随在袁宗清身边点头哈腰,好似他们是久违的老朋友一般,老周自觉地担任起了门卫的职责,殷勤地主动为各位老总递衣服开门。
helen 小鸟依人地陪在之前与汪总聊天的那个富商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杨艳挎着费东的胳膊,两人像走红地毯一般昂首阔步正向厅外走去,李梅依旧尽职地带着满面笑容周旋在宾客之间,与刚才的挣扎惊慌简直判若两人,从她雪白的脖子上看到一丝红痕迹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并非幻觉。
这时李梅忽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只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就转身去与别人寒暄了,我知道如今跟她是彻底翻脸了,摇了摇头去取了妈妈的衣服,独自站酒水台旁边等着妈妈从洗手间出来。
“怎么了?你怎么招惹我老婆了?”忽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赵晨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看着赵晨那张有些玩世不恭的脸,我心里实在很复杂,这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刚刚被两个男人车仑.女干了,现在李梅的体内甚至可能还存留着男人的米青.液呢,我忽然有种错觉,觉得赵晨的头上微微的在放着绿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李梅的背影,一语双关地对他道:“你老婆很能干啊。”
赵晨冲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苦涩笑容道:“女人啊,很多事时候我真搞不清楚她们想些什么。”
远处的李梅注意到我和赵晨站在一起,远远地瞪了赵晨一眼,那眼神真好像刀子一般,瞪得这小子直打冷颤,我有些纳闷看看赵晨又看看李梅问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你老婆对你的态度怎么这么不友善啊?”
赵晨哭丧着脸搂着我的肩膀道:“何止不友善,她现在恨不得吃了我,哥们最近真是太背了,想来献个殷勤拍个马屁没想到却拍到了马腿上,她刚把我臭骂一顿,怪我没告诉她就来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她没请你一起来?”
赵晨颓然道:“她要真请我就好了,我这可是来专程赔罪的啊,女人的情绪化啊。”说着也不管手边谁放的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因为之前李梅邀请我和妈妈的时候曾说过要让赵晨一起来,如今却听赵晨这样一说,我顿时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急忙追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又因为什么闹别扭?”
赵晨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哎,这事说来也怪我,上次她疯着心拉我去帮她收了幅画,后来我因为急着想收块汉玉,可是手里缺钱,所以看看有人出高价卖画就把画出手了,谁知道她知道了大发雷霆,之后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一听此话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一把抓住赵晨的肩膀警觉地道:“你买的是什么画?”
赵晨愕然地望着我道:“你小子怎么了?怎么突然也好这个了?”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稍稍平静了一下道:“呃,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忽然对油画有些兴趣,你买的是什么?名作吗?”我现在可不想让赵晨看出什么破绽,到不是对他不信任,只是怕他无意间把一些信息透露给李梅,那样我就被动了。
赵晨不以为然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名画,只是一个传得比较邪乎的画家的作品,而且是从私人画廊买的,你干嘛?瞪什么眼啊?”
我的神经再次被挑拨到了,脱口而出道:“别废话,你们买的是不是孽海的黄昏少女?”
赵晨奇怪地看着我道:“哎,你怎么知道的?莫非真对收藏感兴趣了?”
得到赵晨肯定的答复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重锤狠狠击了一下,眼前金星乱冒,李梅和孽海的事情居然牵扯到一起了,这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了。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
“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草原上与李梅那次无意间的对话霎时间回荡在耳边,以前很多没有仔细想过的事情一宗一件地浮现出来,各种信息不断在脑中重组着,我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问赵晨道:“当初提议给我介绍女朋友的是不是李梅?”
赵晨没有察觉我神色的失常,笑了笑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不错,最初提起的是她,你也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人,喜欢给人做媒,况且我们也都觉得你是该找个女人了,所以大家就一起策划了给你相亲的计划,谁知道你小子竟然金屋……。”
“还有那次提议一起去郊游的也是李梅吧?”我已经渐渐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打断赵晨的话继续问道。
“是啊,怎么了?”赵晨终于察觉了我神色不对诧异地看着我道。
我总算理清了思路,我和妈妈的关系之所以能有突破就是由那次相亲开始的,而草原的郊游则是最大的推动力,恰恰这两件事都与李梅有关,她这两次不知道目的行为成了我和妈妈关系转变的最大契机,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李梅与孽海的画、蒋淑颜夫妇、费东、袁宗清以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现,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混乱不堪,一直以来我都并未留心过的事如今看来却似乎并非完全的偶然,它们之间仿佛都有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
虽然现在我还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关联,但是那种不安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了,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渐渐将我整个生活笼罩其中。
“哥们,你今天可太不正常啊,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赵晨见我眉头紧锁低头不语关心地道。
看过了刚才的一场大戏之后,此刻的我对人性的多重性和阴暗面已经有了新的认识,知道每个人都不能只看其表面,抬头看了眼赵晨,我不禁心中暗想:
“他在此事中会扮演什么角色吗?”
我仔细地想着关于赵晨的各种信息,他和我从大学时代就是死党,他父亲是做期货生意的,算是比较早一批经商的,家里底子很厚,赵晨从小就喜欢古董,毕业后也在做这些,这小子性格随便爱玩,没什么责任感,但是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怎么想他都没有对我不利的理由。而李梅与赵晨认识的时间几乎与我认识李梅的时间相似,依稀记得他二人当初是在球场相识的。
忽然,想到这里我好像抓住了什么,脑中一直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晨,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地道:“你是不是喝高了?怎么神经兮兮地?我告诉你啊,这里可是高档的地方,你可别跟吴勇、马小玲那两口子学啊。”
我不理赵晨的话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和李梅交往多长时间了?”
虽然此刻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希望可以有一个与我心中所想不同的答案。
赵晨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怕我会咬他一样,这才没好气地道:“你有病啊,当时不是你也在场吗?”
“我问你时间!”我终于失去了耐性抓着他的衣服嚷道。
赵晨被我吓懵了战战兢兢地道:“差不多有一年了吧,到底怎么了?





真爱无罪2:情丝 章节_23

得到赵晨的确认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清楚了,所有事终于联系到一起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李梅成为赵晨的女友和成为妈妈美容院的会员,这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若是我的推论不错,李梅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她很有可能在我们身边潜伏了整整一年之久,而我至今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的我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太多超出我能理解的东西已经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好奇心固然使人有探索事情真相的欲望,但是过多离奇的事情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也使人惧怕。
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孽海的事情了,我只希望他可以远离我的生活,可是这个人却像幽灵一样正在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或许我不该去探索,潘多拉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谁也说不好,我想我该远离这些,只要妈妈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一时间我只觉得整个大厅内草木皆兵,丢下一头雾水的赵晨,冲向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妈妈,一把拉起她借着混乱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外面确实有些冷,广场中心的喷泉被灯光打上五彩斑斓的颜色,小区里出来散步的人已经陆续向家中走去,远处亭子里还有人在谈笑着,不时间却飘来弦乐之声,真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因为我的车停放在会所正门对面的便道上,所以我和妈妈必须从小区的侧门穿出去。妈妈身上穿着白色皮草外套,柔软的皮毛衬托着她娇美的脸蛋更显艳丽,此时她正双手环着我的一只胳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在了我身上,而拉着妈妈的柔软小手的我却在低头想着心事。
按说李梅该知道以我和赵晨的关系,今天她谎称赵晨会来这种事是瞒不了我太久的,只要我一察觉不对之前的很多事情就都穿帮了,就她之前的行为看,既然能隐忍一年之久,她应该是个心思异常缜密之人才对,为什么现在却让我察觉了?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迫不及待?
那幅画!我险些叫出声来。
通过对李梅之前行为的对比,我终于发现了李梅最近反常的地方,之前她与我的关系一直都是那种若即若离的,从来没有刻意接近过,而正是在我看到孽海的那幅画的前后李梅开始频繁地接触我们了,虽然我不确定她比我看到画要早多久,但是我可以肯定正是因为那幅画的出现让她失去了耐心,这是目前最好的解释。
命运在敲门了!
穆凡刚才念的话再次回荡在我耳边,我真的感觉到了,现在不止李梅和孽海事情,明天我的合约就要到袁宗清的手里了,进入mc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太多太多的事情给我造成了很沉重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
忽然妈妈停住了脚步忽然拉住了我,为我把整了整领带,摸着我的脸道:
“别总皱着眉头,笑一下很好看啊。”我看着妈妈柔情似水的双眸,感受着这温馨的动作和语言,只觉得一股暖流淌进了心田,仿佛一切阴暗都在慢慢融化,离开了会所,所有危险似乎都已经远去了,眼前只有我最爱的妈妈。
我忍不住抱住她的纤腰深情地道:“我看以后你还是不要跟我出来了。”
妈妈被我突然一抱有些站不稳,向后退了一步笑道:“怎么了?怕妈妈被抢走?放心吧我心中只有我的小笨蛋。”
她这一向后退高跟鞋正好踩进了路边的草地,刚刚浇灌过的草坪上湿漉漉的很滑,妈妈一只脚打滑直向泥泞的土地上歪去,我急忙向前扶住她的身子,也跟着踏入了草地,泥巴顿时弄得我们满脚都是,本来就有些洁癖的妈妈马上皱起了眉头一脸不高兴。
看了看妈妈有些温愠的表情,我冲着喷泉一使了个眼色道:“我们去洗一洗。”
妈妈看看四周道:“不好吧,要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我笑道:“那咱们就小心点,来吧。”说着拉起妈妈的手向喷泉走去。
喷泉中心是三层雕刻成浪花形的喷泉塔,最上面站在贝壳中刚刚诞生的维纳斯俯瞰着下面,仿佛在欢迎着我们的到来,从贝壳中涌出的水逐层向下蔓延形成三个水帘,最终汇聚到下面巨大的花瓣形水池内。
我和妈妈各自拎着自己的鞋,彼此搀扶着小心地上了池台,沿着不到一尺的边沿向喷泉走去,此时的感觉又让我回想起那个晚上,不过现在却要开心的多,妈妈可能是第一次跟我这样疯玩,心情也很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玉足轻移低着头小心地向前走着。
看着满脸笑容的妈妈,我的心情也为之一畅。
“小心点。”我扶着妈妈试图让她可以把脚伸到水池中去,怎奈水位太低怎么都不行。妈妈又尝试了几次见始终够不到水面,有些失望地道:“算了吧,回家再说吧。”
我低头一看她白嫩纤秀的小脚上被泥巴弄污的地方已经干了,形成一层土污,严重地破坏了这双脚的美感,此时连我都觉得这是暴殄天物,又怎么会让美人失望呢,一把将妈妈横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抬高她的一双玉腿伸到上面喷泉的水帘中去。
妈妈被冰凉的泉水一浇忍不住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也再顾不上有没有人发现,只要能让她开心别的我才没兴趣去理会呢,我也故意多探进去一些让水帘浇上她的小腿,妈妈惊叫着忙向后收腿,两只白嫩的小脚紧张地蜷了起来,整个人紧紧扒着我的肩膀。
正在这时突然一片白光闪烁,“咔嚓”一声快门响,我和妈妈都被吓了一跳,我身子一歪妈妈半边身子顿时被喷泉浇了个透。
“该死的狗仔队,你怎么样?”我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逃窜进树丛的狗仔,忙问怀中的妈妈。
妈妈吓得花容失色,半边身子已经湿透了,几缕沾了水的长发贴在脸上,看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还在问道:“伦伦,他们会不会登报啊?”
“也许吧,不过这要看照片质量如何了,先别管这个你别冻着。”说着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妈妈紧紧抓着我的手臂道:“先别管我,快去把照片抢回来。”
我摇摇头道:“追不回来的,他们这些人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身上都湿了别着凉了,还是先回去吧。”我实在担心妈妈被冷水浇得受了凉,也不理她的反对抱起她回到车上,开车向家里驶去。
一路上妈妈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只是受到惊吓,可是渐渐我却发现不对劲了,她连嘴唇都变得惨白。
我一边开车一边焦急地道:“妈,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话。”
妈妈脸色白得吓人,迷迷糊糊地道:“我没事,你快去把照片拿回来。”之后头歪向一边不动了。
我带着哭腔嚷道:“妈你别吓我,你醒醒!”急打方向盘直奔医院开去。
第八章情丝纠结(上)
太阳像个发光的怪兽正缓缓地从地平线上爬起来,清冷的晨光从窗外斜洒进来渐渐占据了整间急诊室,洁白的床单很快被淡蓝色的墙壁映上一层幽怨的青色。
守护在病床前的我此刻心中就像被滚油煎炸一样,被阴霾笼罩了一夜的心失去了夜晚的保护正无助地暴露在阳光下,同时胸口一团黑压压的东西沉甸甸地堆积在胸口几乎使我窒息。
眼前的妈妈憔悴的俏脸毫无血色,嘴唇更是惨白得吓人,一条雪藕似的手臂上插着的点滴针管看了更是触目惊心。
我茫然无助地捧着妈妈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挲,心里不停地祈祷着,管它什么神什么佛只要能让妈妈赶快醒过来哪怕让我折寿来作为交换我都心甘情愿。
我已经这样坐了一整晚,妈妈这一病倒我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下来,六神无主下脑子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什么即将到来的危机,什么李梅的阴谋统统都被抛到脑后去了,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若是妈妈有个三长两短,我连活着都再没了意义。
双眼盯着妈妈因为针头的刺入而显得有些红肿的手背,我的心痛如刀绞。
通过医生我已经了解了妈妈本身就有贫血的毛病,这次是因为在缺氧的情况下做过剧烈的运动,之后又遇到连续的外寒入侵,再加上一时惊吓这才忽然晕厥,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可是得知这些的我却顿时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去。
其实早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发现妈妈的手很凉我就该更多地关心她的,可我非但忽视了,之后还在蒸气室那样肆无忌惮地对她。晚上见到她说话的声音不对我也该注意到的,她当时肯定已经感觉很不舒服了却还是因为我的任性强撑着去参加那个酒会。此后我不但变本加厉地在屋顶上让妈妈着了凉,还要带她去喷泉冲什么冷水,我就是这样不断地被欲望牵着鼻子走,任性地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次、两次直到把妈妈弄病了。
以前我总是希望妈妈可以把我当作男人对待,可自己却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妈妈面前任性撒娇,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相比她给我的,我得到的实在太多了而付出的却又太少。
而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二十多年了,我居然如此粗心,根本不知道妈妈有贫血的毛病,据医生的话这毛病其中一种可能是就是因为生产时大出血留下的后遗症,了解了这些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来妈妈总是特别容易困倦,总是手脚冰凉,这都是因为生我才造成的啊,我真是个混蛋。
我心中越想越悔,越想越觉得无比的内疚,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着转,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指甲几乎刺进肉里,却无法为我减轻半点痛苦,当即忍不住抬起手来狠狠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以泄心中的懊悔。
这时日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升高,同时也将窗外稀疏的树阴投了进来,斑驳的树影正爬过窗台慢慢吞噬着屋内原本的纯洁,明暗对比下使那些阴影看起来是那么的阴秽可憎。
不知是被我的动作惊扰还是感到了光线的变化,妈妈长长的睫毛不经意地动了动,我心中大喜急忙凑上前去轻声唤道:“妈,妈,你醒了?”
妈妈听到我的呼唤先是轻轻的皱了下眉头,睫毛微微地颤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神先是看了看四周,确认了自己身在何处,这才将视线的焦点汇聚到我脸上的两个掌印,用绵软无力的声音道:“伦伦你干什么?”
这宛如天籁般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就好像断绝了几个世纪一样,当它再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压抑一夜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哭着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柔弱的双肩,将她的俏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恨不得能把她整个人装进身体里去好好温暖,口中只是语无伦次地哽咽道:“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我真怕你一病不起呢!”
妈妈慵懒地在我怀中哼了一声,笑着抬起一只能动的小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胸口道:“小傻瓜,妈妈只是有些头晕,以前也总是这样的,又不是什么大病,干嘛这么紧张啊?”
我听她这样说心里更觉得难受忍不住哭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这样的,万一你真出点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妈妈闻言抬起一只手来,为我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笑道:“小傻瓜,妈妈没事的。”
我脸上滚烫的热泪被她冰凉的小手轻轻拂过,好像春风拂过了漫天的乌云,终于使一丝阳光照进我的心里。
为我擦干眼泪抬眼见病房没有其他病人,妈妈拍了拍身边的病床道:“来,伦伦,坐到妈妈床边来。”为我擦干眼泪抬眼见




真爱无罪2:情丝 章节_24
病房没有其他病人,妈妈拍了拍身边的病床道:“来,伦伦,坐到妈妈床边来。”
我依言站起身来先为她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又把被我弄乱的被子塞好,这才斜倚着坐到床上,又再次将妈妈的娇躯搂在怀中。
我低着头用脸贴上妈妈的脸颊,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依然娇嫩细滑,只是略显冰凉,我心中更加怜惜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妈妈的额头。
妈妈抬起一只白皙的小手,宠溺地摸着我的脸颊,呼吸间一股如兰般的淡淡清香袭来,霎时间浸入我的心田,使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由得为之一松,仿佛在海上久经风雨的小舟,终于驶回了温馨的港湾。
只听妈妈轻声说道:“怎么了?这么怕妈妈死掉啊?”
我急啐道:“呸!呸!呸!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妈妈有些顽皮地“噗味”一声笑了出来,蜻蜓点水般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好,我不胡说,我知道我的伦伦关心我。”说完这句似乎有些累了闭上双眼就那样任我抱着。
我双手环绕着妈妈盈盈一握的柳腰,感受着她娇弱温软的身子靠在胸口的温度,低下头去刚好可以看见她近在咫尺的俏脸,一双乌黑浓密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挺翘笔直的瑶鼻在阳光里更是宛如白玉雕琢,微微上翘的嘴角此时正溢满了甜美幸福的笑容,那种既成熟而又带着一丝纯真的美态真是让我爱怜得心中发狂,只想用整个生命去呵护疼爱,却再生不出半点邪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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