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灯辛细盏
四岁小孩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进来的人狠狠的咬了咬牙,放低了声音问:“那你想怎么样!”
小孩依旧用尖锐到极致的声音回答:“你小点声小点声!我害怕!”
没进来的人向里看了一眼,看到同伴头疼的神情,嘿嘿笑了一声放下帘子,不再管了。
屋内的人对着小孩这个样子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很小声很小声的问:“你能不能不哭了!”
小孩这回情绪好了很多,但还是在哭,这人又问了一次,“你别哭了行不行!”
景荀看了看他,抽抽嗒嗒的说:“绳子…磨的我手脚疼,你给我…解开,我就不哭了。”
侍卫有些犹豫,景荀见状瘪瘪嘴,又要放声大哭的样子。
侍卫:“!!!”
这小孩只有四岁,解开了也没事吧?自己两个大活人呢,也不怕他跑了。这样想着赶紧说:“你别哭!我给你解开!”结果由于太急又忘记了控制音量。
小孩又尖叫道:“不许大声说话!”
帐外的人又向内看来:“怎么了啊?”
帐内的侍卫有些头疼:“给他解开他就不哭了,没什么事。”
说着已经把绳子都划断,帐外的人看了也没说什么,放下帘子打哈欠去了。
手脚被解放,小孩可怜巴巴的揉揉这儿揉揉那儿,侍卫看他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要出去时却被小孩叫住:“等一下…我自己不敢在屋里。”
侍卫:“…”
认命的留下,屋内着实有些阴森。
刚开始侍卫还能看着小孩,过了一会就开始脑袋一晃一晃的打瞌睡。
小孩余光一直注意着侍卫,看到这里感觉时机成熟了。小手偷偷的伸进衣服里面的兜里,这里装着沈子循给他预备的迷药,拿出来攥在手里,手心有些出汗,缓了几息又把手伸进小靴子里,里面有一把沈子循给他的开了刃的匕首。
一手拿一样东西,小孩做了两次深呼吸,正好这时侍卫又闭上了眼睛,小孩屏住呼吸,扬手一把迷药都撒了出去。侍卫睁大眼睛,刚想大喊一声,喉咙里却只发出了一声呜咽,便晕了过去。小孩看了一眼门口,又大喊了一声:“不准大声说话!”
过了几息看没有动静,小孩把匕首□□,回想着之前爹爹给自己讲过的人体的弱点,对着侍卫的心脏比划了几下,狠了狠心用力扎了进去!
鲜血溅到小孩的脸上,景荀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数了十下才缓缓睁开。入目的就是自己满手的鲜血,粘腻的感觉叫小孩想要吐出来。
定了定神,小孩要哭不哭的拔出匕首,用侍卫的衣服擦擦手上的鲜血,机械的走到了帐门口。做了好几次深呼吸,闭上眼睛想起了爹爹的样子,景荀感觉自己有了些力气。
两手交叠一起握着匕首,把匕首高高举起,然后小孩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把银票还给我!”
接着帐帘被人猛的拉开,伴随着一句“什么银票?”
话音未落,侍卫就感觉腹部一阵钝痛,低头就看到了脸上满是血点的小孩正拿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肚子?
侍卫怒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小孩身上,小孩拼尽全力把匕首横着划开,之后便被拍了出去。
侍卫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大口子,又看了看自己浑身是血的同伴,眼睛开始充血,挣扎着上前挪动,口里还哑声嘶喊着:“我杀了你!”
景荀看到他这样也吓的不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想死在这里,小身子一滚躲过了侍卫的一脚,趁势捡起遗落在旁边的匕首,又狠狠的送进了侍卫的后腰。
侍卫一僵,支持不住的跪了下来,回手挥出一拳。小孩被打了个正着,肩膀歪了一歪,又把匕首拔了出来,狠狠的刺进侍卫的后颈。
“吧嗒”,侍卫倒在了地上,彻底不动了。小孩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起身,用手抹了抹脸,景荀开始机械的迈着小步子向外走,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爹爹,找到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要把自己写哭了,写这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浑身是血的四岁小孩,真心心疼。
第30章 一·29
跌跌撞撞的走着,距离帐门口几尺的距离景荀就跌到了两次,小家伙现在几乎要崩溃,满脑子都是容让的身影,只有待在容让怀里才安心。
第三次跌倒时,帐门被“呼”的一下拉开,景荀神经立刻绷紧,握紧从侍卫脖子上拔·下来的匕首,猛的刺了出去。
手腕被人握住,景荀不依不饶的伸出小短腿去踢对面的人,模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景荀的双眼却模糊的看不清是谁,感觉匕首被夺走,便手脚并用的打向对面的人。突然感觉身体被禁锢住,那种绝望又涌上心头,想大哭大喊,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依旧挣扎个不停。
最后终于听清那个人在说什么,儿子?是在叫自己么?是爹爹吧!一定是的…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子循轻轻的抱起小家伙,快步走回到自己的营帐,只在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碎尸!”
语气中的煞意叫张良和一众暗卫打了个寒颤,最后齐齐举刀,走向了已没有呼吸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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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循点了小家伙的睡穴,把他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开始给他清洗。
一边洗着一边压抑自己的暴虐,直到现在回想起刚找到小孩的样子还叫他心肝俱裂。眼神没有焦距的小孩手中拿着匕首,脸上尽是血和土混合的小手印,衣服上也满是鲜血,听到响声反射性的刺出匕首,即使被控制住了还是忍不住的挣扎。
沈子循眼睛几乎赤红,恨不得将捉走小孩的人抽筋扒皮!看着被洗干净的小孩身上也有青青紫紫的痕迹,沈子循更是喉头发甜。
轻手轻脚的给小孩处理伤口,沈子循松了口气。小孩都是磕伤,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伤势,或者说还没来得及被施·暴?
看着小孩睡着了还不住抽动的小身子,沈子循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把小孩抱起来放到怀里轻声安慰,直到小孩彻底睡熟了才罢休。
摸了几把小孩软软的头发,沈子循温声呢喃:“儿子,别怕,爹爹给你报仇。”
张良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压低声音道:“主子,都处理干净了。”
沈子循起身,走到书桌面前,一边提笔写信一边道:“我知道了,把那堆碎肉给不怕死的留着!明天我非喂他吃下去!”
张良应是,立在一旁等着。
沈子循写完信后折了起来,递给张良,“把信送到景王爷手中,既然有人找死,那我就不拦着了!”
张良走后沈子循深呼一口气,走到榻上,把小孩拢到怀中,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沈子循早早的睁开眼睛,心知小孩今早可能会哭闹,却不曾想看到了叫他嘴里发苦的一幕。
小孩不哭不闹静静的躺着,只是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虚空,身体却时不时的紧绷,双手也紧紧抓着沈子循的衣服。
这样子的小孩叫沈子循心里一揪,忙把小孩捞到怀里,“小荀?儿子?没事了,爹爹在这,没人能欺负你,别怕,爹爹在。”
景荀看着沈子循的眼睛,一点一点开始回神,见到沈子循眼中的关切,终于嚎啕大哭起来,“爹爹…你终于来了…我杀了人,我杀了他们…我想找你…但是被绑住了…吕永掐我…骂我是孽种…我杀了他们…”
小孩一边说一边抽噎,声音破碎的叫人心疼。
虽然景荀说的颠三倒四,但沈子循也知道了个大概。心中狠狠咀嚼着“吕永”这个名字,恨不得将这人捏碎了剁烂了扔出去喂狗。
轻轻摸着小孩的脑袋,沈子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儿子,你知道你多厉害么?两个大人,都被你干掉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还这么做,不是好人的都该杀。你做的很棒,真的,小荀,我为你感到骄傲。”
小孩闻言身子僵了一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又很快的收了回去,最后边哭边笑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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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衔收到信已是三日后,看着少年字里行间的杀意,景衔不由得更想念少年了,随即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变·态。
把信件反复看了几遍,折好之后同之前的放在一起,仔细的装在了盒子中。
明奕进来看到王爷这样的笑,知道又是容将军来信了。
“主子,一切都布置好了。”
景衔满意的点头,“那走吧,上朝去见见我的好侄儿。”
早朝。
“皇上,容将军拒不接旨,这是对您的大不敬啊!而且还口放厥词,什么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这意思是说没了他我成国大军还不成了是吗!”
景晨看着下方的林斌愤慨的谴责着容让,一群大臣都在附议,止不住的气血翻腾。这容让,当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杀意暴涨,林斌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气,不敢再吱声,心中却痛快的很,看来容让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这时,景衔却突然站出来,朗声道:“回皇上,臣却认为容将军罪不致死。”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景晨更是眸色深沉,一声不吭。
景衔自顾自的说下去:“且不说容将军为了成国出生入死,战争良多,单说容将军为皇上求得神医一次医治,便已能抵过大半。”
众人一愣,旋即不发一言。
“皇上乃成国的天,虽说皇上年轻力盛,却难防国贼使宵小手段,现在有了神医一次承诺,万金难得。”
“况且西北战场究竟如何,没有人能比容将军更加了解,战前易帅乃兵家大忌,轻则紊乱军心,重则给敌军有机可乘,实乃下策。”
接着众人便听平时少言寡语的景王爷,从前事扯到后人,从天文说到地理,引经据
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 章节_14
典,口若巧莲,只说的众人心中悔恨,只听的众人眼前发晕。
整整一个时辰,景王爷终于止住了话头,以一句话作为结尾句,那就是“容将军实在没必要召回,待凯旋之时再行功过之论即可”。
众人齐齐附议,皇上脸色铁青,说了句“准奏”后甩袖离去,徒留一群站的腰酸腿疼的人面面相觑。
没有管那群呆立金銮殿的墙头草,也不关心摔了多少名贵瓷器的成泽帝,景衔回府后只是目光悠远的向西北方向眺望。
容让,我还在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今天两更就能结束的!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咳咳,不要管乱入的小岳岳)好吧好吧,继续码字码字码字…
第31章 一·30
马声嘶鸣,钢刀铮铮。四百余个日夜之后,在一个普通的落日下,沈子循带领着成国大军踏进了邻国的城楼,砍断了高立在城楼上的锦旗。
成国的将士们无一不热泪盈眶,无一不欢呼呐喊,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沈子循一甩战袍,高声道:“将士们!这场战争,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无上的荣誉,属于你们每一个人!无论是站在这里的,或是躺在地下的,你们都是英雄!现在,你们可以整装回国,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们的父母儿女,你们为保卫成国流过鲜血!他们一定会为你们骄傲!”
几十万铁血铮铮的汉子热泪盈眶,先后跪下,对着年轻的将军深深叩首。
这一年多,少年一次次创造出神话,一次次叫他们绝处逢生,以前只听过将军的威名,却原来是百闻不如一见。
五岁的小景荀看着被万人跪拜的少年,心中的骄傲无法言说。
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感叹了一声:“该回帝都了,皇叔肯定等急了。”
张良听了有些忍俊不禁,坚毅了许多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大逆不道”的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看着小孩不满的反抗才算罢休。看了主子几眼,也是暗自感叹,确实该回去了。
另一边已经接到少年战胜消息的景衔急么?
明奕看着主子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的样子暗叹了一声,急!非常急!
今天是容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主子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尾都重新拼一遍,光是衣服就换了□□套,那个风光霁月的主子哪去了呢?
事实上穿什么衣服都是不成的,去接少年的活怎么都轮不到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想去看一眼,就一眼。
天知道他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一睁眼睛就是少年的身影,闭眼之前脑海中闪过也是少年的画面,就连梦中都是少年的一切。景衔感觉他有些入魔了,但是却甘愿堕落。
沈子循行军一个半月,终于回到了都城。一路上都受到百姓夹到欢迎,沈子循竟莫名的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到了都城,首先要做的就是去皇宫找皇上复命。
沈子循一身铁甲信步入殿,依旧是脚步落地有声,叫人无端想起一年半前少年离开时说过的话,“不平西北,永不还朝!”
而今,少年回来了,踏破了西北小国的城门,斩断了西北小国的旗帜,带回了西北国君的头颅,赢得漂漂亮亮的回来了。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恨不得少年去死,在正对少年后却都矮了几分。
沈子循走到殿前跪下,刚被血染过的气势叫文官们险些昏过去,“臣容让,带着二十四万将士,和贼国国君首级,前来复命!”
景晨眯着眼睛看殿下的人,明明跪着却好似在俯视自己一般。容让抗旨的那件事非但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叫景晨越发如鲠在喉,不除不快。如今这人回来了,跪在殿下,自己若要他死…要他去死…
景衔察觉到皇上的杀意,垂眸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一众官员听到此话,都跟着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景晨如梦方醒,容让凯旋而归,不能在这时下手,寒了人心。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是调整好了情绪,“容将军辛苦!晚上摆宫宴,为容将军接风洗尘。退朝吧!”
说完急急离开,只怕克制不住情绪,叫人看出端倪。
沈子循似笑非笑,宫宴?只怕是安魂宴吧!只不过不知道安的是谁的魂!
散了朝,沈子循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出走,打算就这么步行回府。一路上望来望去,发现京都的生活似乎一点都没变。
这时旁边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沈子循挑眉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车厢内身穿官服的景衔。沈子循笑了笑,就着景衔伸出的手跳上了马车。
刚放下车帘,景衔便迫不及待的压过来,狠狠的叼住少年的唇,厮磨了个彻底,接着撬开少年的牙齿,一点点汲取少年口中的甜蜜。沈子循热情的回吻,两人在车厢内一发不可收拾,直吻的都呼吸不畅。
沈子循停下来喘息,两人嘴角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转瞬不见。
“刚见面就开始咬我,你属狗的?”
景衔抱住第一句就开始抱怨的少年,惩罚似的要了他耳朵一下,听到短促惊呼声露出了笑意。
“没办法,我很想你,想的心疼。”
沈子循打了个冷颤,见鬼了!不闷骚改明的了!把脑袋放在景衔肩膀上,懒洋洋的开口:“晚上的宫宴有好戏吧!”
景衔有些无奈,少年太不解风情了一些。但还是回答道:“不然呢?你会认为他对你有什么好心?”
“谁知道呢。不过恐怕今晚要让他失望了,要是对我出手的话,皇位上的人该换换了。”
景衔爱死了少年这股唯我独尊的劲,搂紧了一些问道:“景荀呢?”
“回到原来的地儿了。过了今天可能就是新主子了,怎么着也不能从我府里翻出来吧。”
两人没再说话,一起回到了王府,腻歪在一起一下午。
刚到酉时明奕便来敲门提醒,到进宫的时间了,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到马车上去,慢慢的驶向宫中。
进了膳厅时,大臣们基本到了个齐全,两人分开走向了两侧,各自找人说话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等皇上来又是行礼又是跪拜的,好不容易众人才落了座。沈子循在皇上停止讲话后就开始牟劲吃,要不一会指定吃不消停。
皇上看了看一众人,见到有人对自己用眼色,眸色微闪。沈子循与容让自然也注意到了皇上的不寻常,少年放下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嘴。
皇上“哼”了一声,大厅中霎时间安静起来,知道内情的都面露紧张,不知内情的也坐立不安。
沈子循就像是没感受到皇上的不满一样,擦完嘴开始擦手,认真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图样图森破!本以为两更可以搞定的东西竟然三更都没完!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可能要食言了嘤嘤嘤…我都三更了还是差很多啊很多!明天恐怕还得两三更这个世界才能结束,我没脸面对大家了,赶紧逃走(捂脸)
第32章 一·31
“容将军得胜归来,本是大喜之事,朕该是多多赏赐的,”景晨看着细细擦手的少年,话音一转道:“可是有人却交给了朕一些东西,不知将军作何解释啊?”
总管将东西放在托盘上承给沈子循,沈子循抬手拿过来,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旁。
“皇上英明,这不过是小人在诬赖微臣罢了,做不得数的。”
看少年的反应应该不是什么东西,众人心中稍安,今晚大概只是警告一下,不会出什么乱子。却不成想传阅这份信件之后都脸色大变,这上面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罪名,皇上这是决定要对少年下手了啊!
景晨被少年的态度气的不轻,“这么说来,容将军是不承认了?”
“微臣没做过的事自然不认。”
皇上气急而笑,“那好,便把你的副将叫上来吧,咱们一次对个明白。”
众人如坐针毡的等待,见容让还在慢条斯理的喝茶,皆是内心叹惋。将军天真的以为自己没做过便是无事,却不知皇上要他死,有千万种理由。
“微臣吕全,叩见皇上。”
“平身!”皇上看到吕全,心中止不住的冷笑。再是常胜将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连自己的副将都留不住。“便把你对朕说过的话,当着诸位爱卿再说一遍吧!”
“遵旨!”
“臣跟随将军多年,亲眼看着将军从籍籍无名到战功赫赫,刚开始将军确实一心为国,只不过越到后来心越是大,慢慢的对皇位便有了觊觎之心,开始拉帮结派,扰乱朝纲。那些信件是微臣亲手从将军书房搜出,绝无虚假。”
众人偷眼瞄着沈子循,少年微笑听完吕全的话,这份气度不得不叫人佩服。但是这话一出,着实把少年放在了峭壁边上,进退维谷。
景晨面色沉痛,眼神却快意的不行,“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子循刚要开口,却被吕全打断,“启禀皇上,微臣的话并未讲完。”
景晨有些诧异的看了吕全一眼,吕全一直低着头没与皇上对视。
“以上那些话,是皇上叫微臣讲的!”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景晨瞬间暴怒,“吕全!”
景衔适时开口:“皇上!您该让他把话说完才对啊!”
吕全继续道:“ 皇上对将军抱有杀心多日,早在一年前便想借将军抗旨一事处理了将军,却不成想没有成功。所以皇上便叫微臣编造了这些话和信件,目的是置将军于死地。”
景晨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抄起手边的碗碟便向跪着的吕全砸去,吕全被砸的歪了下身子,依旧跪着没有动。
沈子循抬头,眼睛水漉湿润,声音有些暗哑,“皇上,当真想要如此对微臣吗?”
景晨一噎,气恼的道:“没有的事!都是吕全这狗奴才跑到朕跟前来瞎说!不然朕怎会怀疑于你!”
景衔又在一旁接话,对着吕全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吕全声音哽咽,“微臣没有证据能证明。但微臣的一十三口人都在皇上手中,不管今日结果如何,微臣与家人恐怕都无法存活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皇上这手段,忒狠辣。
景晨满眼阴鹜的盯着吕全,恨不能立时将他挫骨扬灰。本应处理了心腹大患的场景没有出现,反倒惹了一身骚。
景晨放软了语气对少年道:“这事朕真的不知道,你与朕相交多年,会不知朕对你如何么?”
沈子循眼圈发红,却明显相信了皇上的话,叫一干人看的着急,哪怕是瞧不上容让的人都为少年心疼。
景晨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变故陡生,吕永从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密令,赫然是皇上写给吕全的,密令上指明要吕全将容让的一言一行都上报,并且找机会向少年的茶水中下致人虚弱的毒。
皇上的玉玺印的清清楚楚,这下算是铁证如山了,景晨的脸青白交加,一时无言。
沈子循受不了似的睁大了双眼,最终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一群大臣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搭言,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景衔这时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在一众或坐或跪的人中显得极其突兀。
“先皇在世时曾交给本王一份密旨,本王本以为这一辈子都用不上,看来今天,该是拿出来的时候了。”
众人听完惊疑不定,他们怎么不知道有密旨?
景衔不慌不忙的拔下头簪,两手拧了一下,簪子便断了开来。景晨见此白了脸,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衔倒出密旨,开始宣读:“吾以承允帝之名,着景衔行督察新帝之责,若有昏庸失德之处,有权对新帝行变更之法,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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