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离婚请签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希衍
邢心蕾在林沫冉身旁坐下,不耐烦的皱着眉:“冯哥,算我求你了!我都说了一千遍了,周导的戏我是不会接的,他导演的戏,吻戏是实打实的真来,床戏也是真裸,而且不能用替身,我不能为了他所谓的敬业精神就丢了我的底限,你难道不知道我拍吻戏都是用替身?”
“哎呦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这么古板!”被叫冯哥的男人急的抓头。
他俩争论的投入,只用眼神跟展跃和林沫冉随意打了个招呼。
邢心蕾忽然精怪的一笑:“要我接这部戏也可以,除非”
男人立马点头哈腰的急问:“除非什么?只要你接了这部戏,什么要求冯哥都答应你!你说!”
“除非,我的祁尊愿意当这部戏的男主角,我就配合拍吻戏,周导不是很厉害吗?你问他敢不敢邀请祁尊拍部戏玩玩。”
“啪”林沫冉手里啃了一半的苹果掉了。
“噗”展跃嘴里的红酒喷了。
“心蕾!你疯了吧!你怎么敢有这么奇怪的想法!祁总是宠着你,你也得悠着点啊。”男人惊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瞟了眼展跃:“好吧,这场合不适合谈工作,你要不愿意接,就就算了。”
男人随意抓了杯酒,跟展跃僵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那个,展少,我敬你一杯,心蕾就爱开玩笑,压压惊,压压惊。”
“是够受惊的。”展跃瞟了眼林沫冉,见她正在剥桔子,三下就把一个大大桔子剥了皮,然后很淡然的一瓣一瓣往嘴里塞。
气氛变得,相当诧异。
“这位小姐是?”男人这才发现林沫冉。
“我叫林沫冉。”实在没心情坐下去,她起身笑道:“你们聊,我去个洗手间。”
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65章 :老头套路
qut;展少,好像我俩还没一起喝过酒呢,来,借着今天这机会,我俩干一杯。
qut;
“展跃,来,我也敬你一杯。”
展跃扬着手里的高脚杯,眼神却随着林沫冉穿越人墙的背影去了,她身材瘦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展少?喂!你发什么呆啊?”男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人丝毫没反应!忍不住嘿嘿一笑,调侃道:“人家只是去上个洗手间,看你这难舍难分的眼神,跟丢了魂儿似的,嘿嘿想不到传言冷酷无情的展少,也有”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展跃打断男人的调侃,蹭的一下起身,大步流星的追去了。
他从小追随祁尊,做事一向谨慎,甚至滴水不漏,祁尊的每一个命令他都完美的执行着,不远处两名黑衣墨镜男只跟他一个眼神交汇,也跟了过去。
“哇喔还真是,如胶似漆啊!真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男人哈哈大笑道。
邢心蕾举着高脚杯的手在发抖,整个人都僵住了,瞪着展跃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不知道祁尊下了什么样的命令,让展跃把这个女人紧张成这样。
这个女人,已经重要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林沫冉慢悠悠的往洗手间走,她没发现身后跟了个女人,两人一前一后几乎同时进了洗手间。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合上的动静有点大。
她吓了一跳,心想谁这么急啊?憋成这样?也太没贵族形象了吧!
条件反射的回头看了眼
呃!
确实是没有什么贵族形象的一个女人,她满头大汗,还喘着粗气儿,就像刚跑了场马拉松似的,最没个贵族样的是她的这身儿打扮,上穿淡黄色t恤衫,下套乳白色休闲七分裤,脚上踩一双白色运动鞋
呃,来参加婚礼的,也能穿成这样?
她打量女人的同时,女人也睁大眼睛拼命的打量着她,眼神过于热切了点,好似在确认什么,变得很激动的样子
林沫冉正好奇的想问一句小姐,你认识我吗?女人忽然开口了,语气急切:“请问,你是林沫冉吗?”
“啊!是啊!你是”
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厕所门口赫然出现三个高大的男人,展跃和两个黑西服墨镜男!
林沫冉话没问完,一见厕所门口的人,顿时就火大了,情绪差点失控:“展跃,你们怎么跟女厕所来了?这里是女厕所啊!你们这是怕我跑了吗?”
“知道这是女厕所啊,你忘了我们是你带出来的保镖吗?作为一名专业的保镖,是不会分场所和地点的跟随在需要保护对象的身边的,你是第一次带我们出席这种场合,可能还不习惯,以后慢慢就习惯了。”展跃说的一本正经的,走了进来,眼神锋利的扫在淡黄色t恤衫的女人身上,话却是问着林沫冉:“你认识?”
林沫冉转头一看,女人推开其中一间厕所门闪了进去,应该是被忽然闯进女厕的几个大男人吓到了。
“不认识”
不过人家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她很确定刚才没有听错,这个陌生女人叫了她的名字。
真的太奇怪了!
本来想继续问人家的,可这是厕所,现在还有几个大男人在场,这么隔着门喊话,实在太不雅了。
哎!只能等她出来了,然后去外面问吧。
两个墨镜男本来还在门口的,也挤进女厕所了,展跃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进去的那间厕所门,气氛隐隐紧张起来。
“啊”一个打扮贵气的女人一进洗手间,被三个大男人吓得尖叫出声:“先生,你你们怎么能进女洗手间呢?你们不觉得很失礼吗?”
“展跃,你你们快出去吧。”林沫冉头冒黑线,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贴身保镖,这个贴身保护法,还真吃不消。
哪知道啊,展跃只是叫两个墨镜男出去了,还把那位贵气女人也架出去了,他回身关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反锁,就这么面对着门板,脸不红气不喘的来了句:“你上吧,我就在这儿守着,别拒绝,这是我的工作。”
“你!”林沫冉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换位思考一下,他一个仪表堂堂玩世不恭的大男人,进女厕只是为了完成祁尊下达的变态命令,他也很无奈的,看他僵直的脊背,应该是第一次进女厕吧,应该也挺难为情的吧。
这么一想,她心软了,一下子就忘了刚才陌生女人的事,僵着腿进了其中一间,出来后草草洗了把手,了事了赶紧出去。
婚礼仪式结束,婚宴开始了。
没想到豪门婚礼这么隆重且繁琐,还请了好几个明星来表演节目,邢心蕾也上台演唱了一首爱情宣言以好友的身份送给了新郎新娘。
之后的婚宴,林沫冉一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邢心蕾没有凑在她的眼前演戏了。
燕安南一桌一桌的敬酒接受祝福,敬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人已经喝得有些上脸了,新娘子一直戴着口罩搀着他的一只胳膊,借着感冒为由不能沾酒,所以燕安南就遭殃了,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倒是豪爽也没推辞。
林沫冉缄默着看在眼里,近看才发现,新娘不光体态像小玉,眼睛也很像,倒是真的能以假乱真了,从女人温柔挽着他的手臂,指尖碰着他的西服不肯松手,这一个细节清晰流露了她对燕安南的喜欢,不言而喻。
代替新娘是小玉的表妹吧!小玉说过,她的表妹跟她有几分相似的。
这一发现,心口莫名的堵得慌,替小玉堵的慌。
作为祁家来参加婚礼的代表,林沫冉不得不和展跃一起站起来跟燕安南敬酒了。
燕安南有了些醺意的眼眸在看见她时,明显愣了下,在瞅一眼她旁边的展跃,他像似在想些什么,不过很快又勾起了招牌新的礼貌笑容来,与她和展跃安静的碰了个杯,展跃说了句不太搭调的祝福:“祝你心想事成。”
燕安南仰头喝酒的时候,眼底伤痛和怒火交织缠绕,他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坚定:“会的。”
“你呢?不打算对我说句祝福的话?”燕安南与林沫冉碰杯淡笑道。
林沫冉有些祝福不出口:“那个,我跟展跃一样,祝你心想事成。”
“谢了。”燕安南与她碰杯又是一口干了,他忽然丢了个别有深意的问题:“你跟展跃一起来的啊,代表祁家来的吗?”
“我俩都是祁家人,肯定是代表祁家来参加你的婚礼啦,他代表尊少,我代表,祁爷爷。”林沫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的这么阴阳怪气,一口干了手里的呃果汁酒不知不觉被展渣渣给换了她都不知道
“哦是这样啊”燕安南说这话尾音拉的老长,感觉更阴阳怪气了,他诧异的笑了下,接着挽着新娘接受下一桌的进攻去了。
“哎”
一旁的展跃忽然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林沫冉心情很烦躁,听他这一声长叹就更烦躁了,因为想起了一件事来,祁尊的药没熬,他们上午出的门,现在下午了,昨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熬的药。
发现自己好贱啊,就是记得这么清楚。
咬着牙闷了一会儿,还是给展凌发了条短信:展医生,祁尊今天的中药还没熬,我早上忘了,现在回不来,要麻烦你弄了。
对方回信:好的,冉冉真贴心啊。文字后面还带了个笑脸图。
这话加这图,看着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
婚宴足足进行了四个小时,也真是够了,直接从午餐吃吃喝喝到了晚餐时间,听说晚上还有节目,林沫冉熬不下去了,征求展跃的意见后,打道回府了。
她没有去医院,也许是因为今天遇到了邢心蕾的原因吧,心情特别压抑沉闷,强烈要求展跃把她送回了老宅。
她一进门就碰见祁爷爷一脸威严的靠坐在大厅沙发上,他双手交叠压在拐杖顶端的龙头上,管家大叔和四个仆人都神色凛然的站在他一旁。
这气场不对,太严肃了。
“爷爷,您吃晚餐了吗?大家都吃晚餐了吗?”林沫冉问的小心翼翼的,眼珠子转着,观察老头的神色。
这得赶紧哄啊,不哄怎么拿身份证啊。
没有人理她,气氛极其严肃!
半晌只听老头开口了,话虽然是说给她听的,气却是冲着医院那位少爷发的:“冉儿回来了是不是又受委屈了?死混小子,真当老子活不了几天了,反了他了!”
林沫冉急忙拼命摇着双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向保证,绝对没有!我是去参加燕少的婚礼了,才回来”
老爷子根本不听,拐杖把地板敲的清脆响,冲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把混小子给老子绑回来,小两口总是这么分开闹别扭,算个什么事儿!”
“爷爷!不要啊!”林沫冉大惊,小脸都愁的皱成了一团,祁尊都住院了,这件事怎么还没过啊!!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给老子绑回来养着,住院怎么了?他一年四季天南地北的到处跑,在家里待过几天?用心的陪过冉儿几天?冉儿进祁家四年了,这个混账,竟然年都没陪自己媳妇过过,简直岂有此理!这回我非得好好治治他!”
老管家躬身应道:“好的,我马上安排人去医院把人绑回来。”
“爷爷,不用!不用绑他了,我去医院吧,绑他太麻烦了,您看他昨天才吐了血,我我是回来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我拿几件衣服就去。”
林沫冉感觉自己笑的肯定比哭还难看,没想到一进门儿就被祁爷爷手段这么高明的轰回医院了。
呜呜套路啊套路,老头竟然对她使用套路了!这是想抱重孙已经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
可明明知道这是套路,她还不得不从,老头这套路太深了,她根本毫无拆招之力,天都知道,这对爷孙活宝每次都因为她掐起来,她真的很难承受的。
听她这么说,管家大伯就没动了。
她只能上楼回卧室,随意塞了两件儿衣服,灰溜溜的上车回医院了。
进了个门就被老头套路出去了,感觉真的太憋屈了。
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66章 :受委屈了
展跃是顶着千斤压力一个人回来交差的,料定又得挨训了。
回来的路上,林沫冉强烈要求回老宅,死活不先去医院报个到,害的他头脑一热,差点用武力解决了,准备强行把她送医院来,眼看她泪都快流出来了,要不是其中一哥们儿上前,冷不防的拍了他一下:“你有没有搞错,连女孩子都欺负,而且还是尊少的人”
真是一语惊醒怒中人啊!
“我们刚到那边就碰见嫂就碰见心蕾了,那啥,有点措手不及,她没透露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祁家米虫二人相谈甚欢,气氛还算和谐”
展跃边说边睃一眼祁尊。
他靠坐在沙发上,光着一双脚搭在前面的桌子上,腿上放了一份文件在翻阅,懒懒散散的样子,启唇轻念:“祁家米虫。”
展跃淡定的喝了口水,其实心虚的要死。
都是那句嫂子闹得,从君悦出来,豆芽菜死活要回老宅。
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真够人精的,一句祁家米虫,就把自己的身份含糊过去了,不管别人怎么刨根问底,她都能搪塞过去。
展跃选择性的跳掉了这一细节,接着汇报:“对了,我在女洗手间逮回来一个女人,是为那事儿来的,差点找上她,你要不要亲自审问一下?”
只见沙发上的人慢慢进入了黑化模式,他点点头,难得客气道:“辛苦你了。”
这么客气!展跃反而有种被惊的炸起来的感觉。
祁尊笑了,笑容动人:“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真是屈才了。”
“”这句话让展跃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祁尊忽然问:“你跟了我二十四年零七个月了吧?”
“你记性真好!呵呵是有二十四年了,我都忘了还零了个七个月。”
上帝啊,这么诡异的祁尊,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啊。
?祁尊异常温情的语调响起:“这次事情办的漂亮,还从来没给你放过假吧,我放你个长假怎么样?按照劳动法补你假期,从你跟我工作那天起,顺便把六十岁之前的假,一次性给你放完怎么样?”
展跃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求饶意味浓重的喊了声:“尊少”
祁尊嗯了声,慢吞吞的语调:“怎么?不想休?”
娘啊还有比这更变态的老板吗?一张口就把你一辈子的假都批了!这假谁敢休啊!这分明就是要架空他的权利!想让他彻底体会被人遗忘的悲凉滋味!
祁尊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建议道:“不想休也可以,要不这样吧,你陪bel一起去农场,那边空气不错,工作也轻松,就当度个假怎么样?”
展跃终于彻底慌了,这不光是架空权利,这是**裸的劳动改造啊!
工作是很轻松,一点不费脑力,不过就是:养猪、放牛、挤牛奶,砍柴、种树、喂鸡鸭
以前有俩哥们儿就被祁尊发配到农场去了两年,回来后俩人黑的跟非洲人似的,见谁都抱腿哭,诉说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多恐怖,如今见到动物腿发软。
展跃额头上的冷汗一把一把的往外冒,虽然从小跟他,可面对这样的祁尊,压迫感还是蛮大的,因为早在多年前他就被这大少爷惩罚过一次了,什么二十多年的感情,那全是废话,对祁尊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
而这一次,展跃终于知道自己犯错了,深呼吸,九十度大鞠躬:“对不起,我错了,那样的处罚太危险了!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祁尊扫他一眼,不疾不徐地反问:“哪儿错了?”
“今天在君悦,我口误,一句嫂子,改变了整个事态的走向,我错了。”
他刚才还打算欲盖弥彰,狡辩说谎,简直犯了大忌了。
祁尊忽然合上腿上的文件,脸上的慵懒不见了,彻底黑化了,整个人一下子阴冷的要命:“展跃,我身上的一些习惯,怎么都跑你身上去了?这毛病,你好像戒不掉啊?”
叩、叩叩病房门忽然被敲响,连敲门声都这么有分寸感,一重两轻的节奏,除了她也没谁了。
只这么几秒的时间,房内泰山压顶的气氛瞬间散掉了,两个男人的神色各异。
祁尊表情冷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还是有怒气,但是压迫感收了。
展跃活过来了,就像缺水的鱼儿突然见到了水,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开门,一脸讨好的微笑:“少奶奶,你过来啦,你过来太好了,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啊。”
展跃飞快闪人。
这渣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林沫冉手里提着装有几件衣服的包,明显是强打起精神的样子,被展跃莫名其妙的弄了一头雾水,深呼吸,她真的是极不情愿的走进去的,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杂乱情绪。
沙发上的人抬起眼来扫着她,无预警的对上了一个含着几分玩味的眼神。
她愣怔了一下,几秒之后彻底清醒,这又是一场战争,即将开始了。
“我回来了,去老宅拿了点用品。”她合上身后的门,这解释有帮人说情的意图。
准备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去,却被他抬起来的手制止了,他说:“过来。”
心脏漏跳了一拍,这种不太冷却很强势的语气,总是让她一瞬间就心慌到闷痛。
刚走过去就被他忽然抓住了右手,把她扯到他的身边坐下,没松开她的手,拾起来拨开她的手指,露出了掌心,靠近指头的位置有老茧,除此之外,掌中心有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刚留下的深一点,先前留下的浅一点。
他手指抚过那几道印子,缓缓开口,声音丝丝入扣:“受委屈了?”
“”
可以想象这句话让林沫冉受惊的程度有多猛!一直以来让她受尽委屈的人,忽然问这么一句,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就算是被人欺负了,以她看来那也是自己的事,更何况这几年她的委屈往往都跟这个男人有关,虽然没打她没骂她,但那绝对是精神上的一种拷打。
她不会因为他一句我需要你就把自己摆太高的位置,因为怕摔,把自己摆的越高怕摔得越痛。
祁尊的为人林沫冉很清楚,这张漂亮的皮囊下全是暴力因子,在他身边她谨慎到每一个字都小心应对,只是不想引起不和谐的后果。
思及此,林沫冉连忙摇头否认,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她对他笑了下:“没有啊,有你和祁爷爷在,谁敢欺负我啊?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嗯,也对”祁尊漫不经心的点一点头。
林沫冉暗自咬牙,今天一天确实够憋屈的,陪他的老情人演了半天戏,心情糟糕想回老宅冷静冷静,差点被展跃当小鸡仔强行拧回医院,好不容易逃过展跃的魔掌回了老宅,结果一进门就被老头下了套,这不,她还是得直面他。
刚才开门看见展跃的一刹那,她都想钻地缝了。
冷不防听见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
“祁家米虫是因为太委屈了才这么比喻自己?”
他的话语刚落,林沫冉心头一缩,急忙摇头:“没有,没有这层意思,我只是称述事实,每天无所事事的生活,确实挺像米虫的。”
心想:这个比喻有那么像怨妇吗?没有不恰当吧,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吧。
对,她确实是委屈,本来就准备学小玉一样拍拍屁股走人的,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跟谁都不再有关系。
“这样啊”祁尊再次点点头,好像也没有太在意的样子,他起身往浴室走去,不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放洗澡水的声响。
林沫冉蹭的一下脸一阵红一阵白,这简直就是一种精神虐待。
这个男人无所顾忌惯了,他说话的样子总是漫不经心的像是在开玩笑,唇角一勾,好似说出来的话都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有当他对你真正出手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是说笑,你的每一个字他都在揣摩,他就像你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他也像蛰伏在你身后的毒蛇,出其不意的就会咬你一口,把毒液狠狠的注入你的体内,让你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他的声音,语气没什么情绪起伏:“帮我搓背。”
林沫冉心头大震,本来以为他又要帮她洗,结果反过来了!
可不管谁帮谁洗,这种事情总是在她的承受能力以外的,排斥,紧张,心慌意乱,脑中唯一思考的就是他有个邢心蕾。
见她半天没反应,浴室里不疾不徐的传出他的声音:“还是你想我帮你洗?林沫冉,我在住院,你过来是干什么的?”
“”无法反驳,她轻轻咬着牙,进去了。
虽然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了,她还是挺难为情的,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脖子上。
不过还好,他自己脱了衣服,已经泡浴缸里了,修长的胳膊搭在浴缸边沿,闭目养神的样子,就像古代被人伺候惯了的万岁爷似的,这个样子真的很欠揍。
她何时伺候过人洗澡?只能咬着牙,学昨天他的样子,拿毛巾帮他擦拭身子。
耳边听见他温温吞吞的开了口:“林沫冉,祁家不养米虫的,每个人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如果你还是感觉委屈,觉得自己是个闲杂人、无关紧要,那么”
“啊”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拿毛巾的手,用力一扯,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扯进了浴缸里,扯到了他怀里,直接用唇堵了她的惊叫,强硬的,滚烫的,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林沫冉只觉得心脏承受不住快要报废了,一旦被他碰上酥麻感就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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