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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离婚请签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希衍
“真的吗冯姨?三万够了,我在石灵镇才出一万块钱本金呢,跟小玉一分,赚了三十万。”
厨娘听得喉咙里都快伸出手来了因为听她说少爷没事儿也研究这东西,那肯定就是个赚钱的好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少奶奶可以给你垫两万吗?你看,能不能帮我也带着买一万块钱的?”
“当然可以啊,不过您得快点,下手晚了,可就错过时机了。”
“那我这会儿去买菜,顺便取三万块钱出来。”
“您慢点啊,不急。”
盯着冯姨出大厅的背影,林沫冉在心底做了个耶,沉甸甸的心情,忽然轻松不少。





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91章 :又弄伤了
林沫冉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研究了一下午的股市,厨娘显得特别紧张,生怕打扰了她,一会儿轻手轻脚的送一杯果汁进去给她,一会儿煮一杯牛奶给她。
看厨娘紧张成这样,她的压力就尤其大。
厨娘的家境情况从聊天中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大儿子明年结婚,再过两个月今年就结束了,这三万块钱存进去作为初始资金,是绝对亏不起的。
股市风险大,并不像她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的那么好赚,她刚开始跟小玉买股票的时候,其实是亏了的。
那是小玉选择的那只股,刚开始是有点涨幅,然而好景不长,突然连续好几天股票一路下跌,资金一度缩水,那几天她跟小玉真的很惆怅,饭吃不下,晚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失眠,好不容易两个月赚的钱,几天就没了,想想真的好伤心,小玉离家出走,她家里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其实手头的钱并不多。
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股市的风险,和人对于这种投资上的风险而表现出来的恐惧心理和无助的状态。
不过有一点,她跟小玉的性格真的很合拍,都有那种殊死一搏的精神,在短暂的失落后,她开始用心的往这个里面钻,不把小玉那个半吊子当师傅了,她慢慢学会了怎么看哪家公司是优秀的上市公司,什么公司业绩稳定增长了,什么市赢率低了,等等,弄通了这些,后面就不让小玉一通胡买了,反复研究分析后,她把手头摆摊赚的一万块资本买了一直不被人看好的长虹那只股,没想到第二天果然上涨了,尝到了甜头,在后面的牛市中,她跟小玉获利颇丰,资金也一度上升到了六十多万,那算是她在股市上掘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了,但是疯狂的市场下隐藏了极大的风险,还好她察觉了这股风险,及时让小玉把所有资产套了现,果然那之后股市暴跌,真的好险。
“少奶奶,该吃晚餐了,都快六点了,你还没饿吗?”
“这么快!?”林沫冉从电脑中抬起头来,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四十了。
“少奶奶,你的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展跃打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你给他回过去没有?”
厨娘第n次提醒她,才发现原来费脑力的事情,做起来这么不容易啊,这一个下午就没见这丫头抬过头,盯着电脑上的一些图表,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涂涂改改。
“啊我忘了。”林沫冉这才合上电脑,抓起手机一看。
十一个未接来电!都是展跃打过来的。
急忙回拨了过去,对方接听的相当迅速:“沫冉,你可终于接电话了!”
“对不起啊,没听见来电铃声,你有什么事吗?”
一听她这么问,展跃差点没吐血:“不会吧,你忘了我俩的交易啦?我给你说,祁尊让我后天就过那个荒岛去,就今明两天的机会了”
“那个”林沫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你就这么确定,他会听我的劝?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了。”
想起早上那件事,她就感到身心乏力。
“你按我说的做,肯定没有问题的,你要是三个小时前接了我的电话,估计今天就能让他收回成命了”
“是吗?”林沫冉深表怀疑。
“冉冉,你不要这么没自信嘛。”展跃这一声唤得那叫一个酥啊,他嘿嘿笑道:“化解冷战,你得主动出击啊,咱们家这位爷,从小娇生惯养的,惯出了一身少爷脾气,他对你绝对是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
一听这话,林沫冉已经不是惊恐了,简直就是惊悚了。
以前不管跟他怎么冲突,他都不曾提及过她身边的人,而今天,他竟然提到了军属院里的人,那神色分明就是起了狠心。
电话那头展跃还在说:“我可从来没见他哄过谁,也就哄你了,你看看他哄人的方式,是不是变态兮兮的有点吃不消?这个完全是经验问题,所以啊,你只能”
“好了,我明白怎么做了。”林沫冉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她跟祁尊之间要只是冷战那么简单就好了,更何况,哪有那么好应付他,这个时候她是断然不会再主动招惹他了。
挂了展跃的电话,她想了想,给老宅打了个电话,把展跃在那个章总的生日礼单上写了一百盒杜蕾斯的恶劣行为,如实告诉了祁爷爷,祁尊一气之下就要把他发配边疆,劳动改造。
当然,她忽略了是她随口提的这建议,听祁尊说要收拾他,她也就那么无心的一说。
电话中,她撒着娇,希望祁爷爷能够出手相助。
老头对她绝对是百依百顺,万千宠爱,根本没有犹豫,电话还没挂就吩咐了老管家张伯,让他把展跃叫到老宅去帮忙,以后就留在老宅做事了。
事情就这么完美的解决了。
天色还没暗下来,冯姨收拾好厨房就走了,空荡荡的别墅又是她一个人了。
昨夜擦了一整夜的地板,今天又折腾了一整天,林沫冉的心情算是平静了,也累极了,哪还有力气去想,他今晚陪着谁?回不回家?
七点就上床睡了觉。
然而,这次对某个男人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还在别扭期,因为她早上拿着刀想要砍断戴婚戒的那根手指的举动,他余怒未消,她却没有反应了
他今天一直在看手机,展跃去岛上的事会找她帮忙说情,他料的死死的。
没想到啊,她还是习惯了有事就找老头解决,这么好的理由放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利用起来找他,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祁尊等了一天的电话,而最后,老宅管家过公司来把展跃叫走了,他心里那股无名之火顿时就冒的老高,火到最后脑子里就兴起了想在床上把弄死她的歹念来。
这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就见她睡得沉的连推门声都没听见。
他知道是因为昨晚一夜未睡早上又被他那样恐吓,她是太疲倦了,所以才睡的这么早。
可这个理由还是无法压下他心中的那股邪火。
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走到床边发现今天唯一用心给她挑的那对耳钉,她竟然没戴,就这么随手丢在梳妆台上,这本来是件小事,但对此时的他来说,无疑就是一根导火索了。
他忽然弯身,抬手抚摸上她的脸,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要伤害她了,不要再伤害她了,她是林沫冉,她是你的林沫冉,再伤害一分恐怕就真的不是你的了,所以,千万要对她好一点。
可是心底不断升腾的怒火,让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眼前不断的浮现她早拿刀准备剁手指的画面。
为了离婚,她还真是够拼的,每一次她都宁愿把自己伤的轰轰烈烈,也不愿意站在一个妻子的立场,质问他一字半句。
她不知道,他其实是愿意她拿出妻子的样子来,对他提出任何对自己有利的条件的。
他气的不过是,林沫冉把给祁尊的感情怎么可以弄得这么卑微。
床上的人真的睡的好沉,他伸手勾掉她的内裤,褪掉她的睡裙她都浑然不知,于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他就猛然要了她。
突然的不适感,让林沫冉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疲倦的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对上了焦点,就看见眼前一个熟悉的人影。
祁尊双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罩着她,压迫感就这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祁祁尊”发现两个人全身**的画面,林沫冉又羞窘又惊骇,双手慌忙去挡住胸前,连脖子都红了,眼神闪躲,无措的神色:“你你怎么回来了”
惊慌下,她张口似乎就说错了话。
“你不想让我回来?”他眼底一片深黑,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
他还在生气。
可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林沫冉抿紧了唇,微微侧了下脸,不想接话。
祁尊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为难她,忽然抬手把那对精美的耳钉放在了她的掌心:“为什么不戴上它?这是我今天唯一亲手挑给你的一件饰品。”
“因为我不喜欢戴耳环我”
“因为是我送的,所以才不喜欢?”
他问的这么肯定,林沫冉连忙反驳,真没力气跟他发生争执:“不是这样的”
他的眼神攫住她,面无表情地命令:“戴上它。”
林沫冉轻轻一抖,欲言又止的表情,实在是太怕他又怒火上来了,这会儿他下面某处正深入在她的体内,只求今晚能平静的过去就好,她实在是太累了,好想睡。
于是她接过耳钉,垂下眸子,摸索着很久以前打的耳洞的位置,然后一咬牙,右边戴进去了,接着摸索着左边大概耳洞的位置,一咬牙,用力扎了进去。
戴好后,她勉强牵起一笑:“很久没戴过了。”
她戴好收手的时候,指尖上一点鲜红的颜色,让祁尊猛地愣住了
他抬手要去碰她的耳朵,林沫冉下意识的侧了下脸,想躲开他的手,他的指尖摸到她耳垂后的肌肤,湿黏黏的触感,这种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血。
林沫冉终于痛的闷哼出声,解释道:“刚跟你结婚那年打的耳洞,因为皮肤不好,戴什么材质的耳环都会烂,就没戴过了”
所以耳洞是长住了,
一句话让祁尊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心口像被刺了一刀,理智跟着就回来了。
这得多疼?不言而喻。
她对他竟然隐忍到这一步了,什么反抗都没有。
祁尊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翻身而起,边穿衣服边拨了电话,声音很紧的一句话:“最快的速度赶到我家。”
电话那头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沫冉怎么了?”
“她很痛。”祁尊只说了这样三个字,丢下手机,开始帮她套衣服,他想问她,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可是什么都问不出口。
刚才那情况,他知道自己没有耐心听她说完一整句话的,搞不好,还以为她是在找借口。
没想到冷静了一天,最后还是弄伤了她。
帮她套好睡裙,他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卧室。
展凌过来的很迅速,一进大厅,就见祁尊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抽烟,有些颓废。
“你又把她弄伤了?我说你什么毛病啊!”展跃挂着药箱就往楼上爬。




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92章 :忽然彻骨
“冉冉,这是他给你弄成这样的!?”
展凌一看她的两个耳垂红肿起来了,眉头就皱成了川字,一向好脾气的他都冒出了三味真火,咬牙切齿:“混蛋啊,真是混蛋”
“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戴上去的,太久没戴过耳环了,没想到打的孔长上了”林沫冉简单的解释,抱歉的神情:“不好意思啊,又打扰你的私人时间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绅士帅气的展凌医生会没有女朋友了!
他哪有什么私人时间啊!经常因为祁爷爷的一些突发状况、或者祁尊的一些突发神经、而影响了正常的作息时间,
展凌从药箱里拿出消毒棉签和消毒水,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然后动作极轻柔的把她耳边的头发拨到了一边去,那神色像是有些不忍:“冉冉,你要稍微忍一下啊,我帮你把它先取下来”
林沫冉急忙摇着手:“不用了不用了,别取了,就这么轻轻用消毒水帮我冲洗一下就好了!”
展凌立马理解为她怕疼,柔声哄道:“我保证动作会很轻很快的,你这个耳钉不取下来也没办法好好消毒啊,这么戴着会发炎的”
“没关系的,你就用酒精连那个东西一起冲洗一下就好了,等下给我留两瓶酒精吧,平时我就自己擦洗一下,应该不会烂的。”林沫冉本能的往后缩着,不让展凌去碰她的耳朵。
“这样怎么行!冉冉,你得听医生的话,必须马上取了。”展凌往前凑近她,难得强硬的态度:“你别小看这点地方,要是发炎严重了,你整个耳朵都会受到影响的,到时候导致个中耳炎之类的你就知道有多麻烦了,打的孔要是长住了,以后可以再打啊,别任性了”
林沫冉继续排斥他的靠近,干脆一骨碌从床上溜下去,光脚站在床的另一侧,跟展凌僵持起来:“真的不用取下来了,取下来了我还得再遭一次罪把它戴上去,真的挺疼的,你把消毒水和棉签放那里吧,这点小问题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她是故意的,因为心底忽然冒出一个计谋来
要让祁爷爷知道她的一双手上都戴着戒指,是被祁尊强迫的,以后都不让她取下来。
但又不能让人觉得她是在告状,祁爷爷要是发飙收拾祁尊的话,她大不了就把所有问题引到自己身上来,说是因为自己想要用刀具把婚戒弄断了取下来,所以他才略施惩罚这么做的。
问题在她这儿,祁爷爷肯定不会怎么收拾他。
她知道,其实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冉冉,你怎么这么小孩子气了你”展凌绕到床的那一边,她就踩着床一骨碌又躲到了这一边来,跟他呈现一种拉锯战的状态。
这大晚上的,虽然是医生,但他也是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卧室里追来躲去的,实在是有些不妥,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祁尊的!
真是要了命了!
展大医生的耳垂都微微有些发红了,从来没发现这个小病人这么难搞定过。
但眼尖的他立马就发现了她的一双手上的情况:“你休息时间也戴首饰吗?休息时间怎么能戴这么多的首饰呢?还十个手指头都套上!这样会血液不通的,会严重影响身体健康的你知不知道啊!”
他心里挺纳闷儿,这丫头不是个多喜欢身外之物的人啊,祁尊买给她的首饰不少,从来就没怎么见她戴过,难道是
某医生脑袋里一道白光一闪,似乎明白过来
“是祁尊让你戴这么多的?他不让你取下来是不是?”
聪明啊,我的展医生林沫冉心里已经内牛满面。
她立马低下头去,不说话,给了他一个默认的小神色。
“地上凉,别光脚踩在地上,你等会儿”展大医生转身,愤愤不平的拉开卧室门就出去了。
楼下,某人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侧身斜依在楼梯口,一副想上楼又不想上去的姿态。
呵呵!你也知道内疚后悔啊!
展凌心里凉风阵阵,他敢肯定,要是别人把林沫冉弄伤了,祁尊非弄死他不可,其实他知道,除了这丫头染上了毒瘾的那段时间祁尊弄伤过她两次,他一般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管多气,都不会忍心去弄伤她的身体的。
也就是说,这两人一旦闹起来,结果往往就是,祁尊还没觉得自己把她怎么样呢,林沫冉就已经怎么样了,一个伤身,一个伤心,双方伤亡。
“怎么样?严重吗?”祁尊侧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把烟点上了。
展凌面色一沉,实在忍不住想要讥讽某人一通了:“这伤我可治不了,没那能耐!尊少弄得这伤也太特别了,估计这个世上除了尊少自己能给她治疗,就是华佗在世、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有屁就放。”祁尊凉飕飕的扫着他,语气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不要告诉我,你还没给她处理伤口。”
展凌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她这个伤,很难办啊她死活不让我把耳环取下来,说是取下来还得再受一次罪,让我留两瓶酒精给她,她自己每天擦洗一下,消一下炎就好了,我都劝了半天了,也不让我碰她的耳朵我就奇怪了,这丫头一向不爱红妆爱军装,这些首饰什么的,以前也没见她怎么戴过啊,怎么一旦喜欢上了,就这么执着呢!连睡觉十个手指头上都套满满的,也不怕血液不通影响身体健康啊?”
展凌瞟了眼祁尊阴沉难定的神色,其实在他面前这么含沙射影的说话,展凌还是蛮怕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了一些,还不忘浮起一脸假笑来缓一缓气氛。
硬着头皮接着把话说完:“你都不劝劝她的?感觉她挺怕你的啊,你一句话应该顶我这个医生一百句吧。”
话已至此,祁尊多睿智的一个人啊,僵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烟摁在了烟灰缸里,然后长腿一迈,就急吼吼的上了楼。
走到卧室门口,他定定的看了会儿眼前的雕花门板,然后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呃有生以来头一次啊,他进卧室还敲门的!
听见里面十分温婉轻柔的应了声:“请进。”
他推开门进去,却在门口僵住了,入眼是这样一幅画面:女孩坐在梳妆镜前,头发随意一把束在后面,正在自己用棉签沾酒精擦洗红肿起来的耳垂,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应该是很疼。
听见敲门声,她以为进来的人是展凌,于是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展医生,是不是他又为难你了,对不起啊,我自己已经弄好了,你去给他交个差,赶紧回去休息吧”
忽然映射在眼前梳妆镜里的人,让她忽然怔住了,手拿棉签擦拭耳垂的动作也僵住了,她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祁尊,刚才那番话,可不怎么好听,有触犯他权威之嫌。
她僵硬的冲着梳妆镜里的人笑笑:“那个以前刚打耳洞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其实不用麻烦展医生跑一趟的”
身后的人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动作强势的一把把她转了过来,他弯腰屈膝,单膝半跪在她的面前,眼神与她对视。
这个女人,是个极其内敛的人,他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她从来不懂得主动,不懂得撒娇,也不懂得讨他欢心。
不!
其实他是明白的,她不是不懂得,反而是非常擅长讨人欢心的,她只是不想对他这样而已,她跟任何人都能统一战线,把他排的远远的
如果,换了是军属院里跟她一起长大的那位的话
呵!就不是这样了,她痛了会说出来,会撒娇,会有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唯独,对他,从来就没有过。
这个认知让祁尊忽然彻骨,这才知晓,原来,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不管在不在一起,只要林沫冉愿意,就可以始终把曾经的亲密习惯默默的留在心底,那是他永远无法插足取代的地方。
“在你心里,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吗?”他刻骨妖娆的脸近在她眼前,直直的逼着她:“跟我少做点戏,很难吗?嗯?”
林沫冉心口顿时大惊,刚才耍了个心眼儿,暗示展凌关于戒指的事情,看来又被他看穿了,不知道展凌刚才跟他说了什么?总之应该是让他很不爽了。
她脑海里飞快的找着措辞,结果只找到了这样一番蹩脚的借口,她小心翼翼的向他解释,声音很微弱,夹杂着一丝颤音:“那个,我查了一下电脑国际上比较流行的戒指戴法是,戴大拇指上,是表示独身主义的意思,戴食指是想结婚,代表未婚,戴中指是,已经在恋爱中,无名指上表示已经订婚或者结婚了,戴小指表示女孩还是单身我怕直说了你会生气”
祁尊不说话,他就这么阴沉难定的盯着她。
深知他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从来不予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谎话,林沫冉越说越觉得苍白无力,真的每次都是怕了这样的他,忍不住颤声唤了句:“祁尊”
这一声呼唤带着明显的妥协意味。
祁尊的脸色更沉了,他太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了,他一直都在强迫她,强迫她接受了他的全部,自由、感情、甚至是**,就这样把她强留在身边,不给她其他的选择余地,他终于发现,对她,他其实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淡的如雾:“嗯,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他动作柔凉的一个一个取下了她手上的戒指,大拇指上的、食指上的、犹豫了一下没有取中指上的,取掉了小拇指上的,两只手取的就只剩中指和无名指上戴着戒指了。
然后他抬手,很轻柔的抚上她的耳垂,一点一点把耳环从耳孔里退了出来,取完这些,他抓在掌心,起身,随手就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沫冉被他的一系列动作惊的忘记了大脑思考,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做这些。
之后他拿过酒精棉,一点一点帮她擦洗了耳垂上的伤口
直到卧室门合上了,她还在盯着忽然减去负担的手指发呆。
心口的滋味真的难懂,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呢?才戴一天,就已经习惯了吗?




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93章 :我自己去
医院,走廊一角。
五十来岁的神经科老专家,向祁尊汇报着病人的情况:“邢小姐身上的伤问题不大,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有较严重的抑郁症倾向,通过这几天的留院观察,她的情绪紊乱,有畏惧感,对生活失去兴趣,还伴有躯体的不适,她的睡眠及食欲受到了严重的影响,烦躁不安,乏力,注意力不集中,这些都是抑郁症的反应。”
一旁的吴昊神色非常疲倦,他接话道:“她有自杀及自残的倾向,前天晚上我就出去了几分钟,回病房的时候,她就爬窗台沿上坐着了,自从她醒来后,一不留神就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来,哎我这姐,五岁的时候就被丢进了孤儿院,她没有在家庭中扮演到什么角色,从小对家庭及对周身环境的感触,都是导致她抑郁的因素,又加上,跟尊少那件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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