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全靠演技[快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许君三生
在河边发现铠甲时,那时候他以为她死了,他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能活着的话,就算娶的是公主的尸体,他也要娶。明明这么荒谬的想法,他却认认真真地想过。现在更何况她活着,无论怎样,他都会娶她。
北采听到这话却有点吃惊,娶她?看来……这个世界的任务,也快结束了。
魏央见她没回话,以为她不信,轻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却是一个小小的木雕。那木雕,刻的是居然是北采。圆圆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发型、衣服都刻得很是细致,一看就是花了心思。
北采最爱这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此刻不免惊喜,很开心地接过,内心感慨道:哇塞,真的刻得栩栩如生哎,这些细节也刻得这么棒,不知道魏央为什么会这么厉害……相比起来,自己绣的帕子根本就是残次品。
于是北采更觉得魏央的形象更加变得高大伟岸起来,她笑道:“我很喜欢!”
魏央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恍惚了一瞬,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头,温和道:“喜欢就好。”
北采笑嘻嘻地缩了缩脑袋,她发现魏央现在很喜欢用摸头杀,据说摸头杀是女生可爱到男生心生爱怜。还没等她洋洋得意够,她就突然落进了一个……尽量小心翼翼却还是显得有些粗鲁的怀抱。
是魏央。
魏央开始只是轻轻地抱着她,谁知道触碰到她柔软的身躯后却像是控制不了了一样,抱得越来越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这让北采有些喘不过气来。
北采顶多觉得呼吸有点难受,可是……魏央却不一样。
白色的布条随着他力气的加大渐渐渗出血迹来,北采忍不住惊呼道:“魏央,你的伤口裂开了!”
“无碍。”魏央在北采耳边低声道。
他们这个拥抱的姿势,魏央说话喘气,气息都喷到了北采的耳垂上,北采耳朵最敏感了,虽然她努力克制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和她身体紧密贴合的魏央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有点诧异,却发现北采耳垂红了起来,小小的耳垂上带着红晕,看上去很可口,让人想不由自主的咬一口。
他还是有理智的,只是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却没想到北采的反应那么大,她一下子慌乱地挣脱他的怀抱,整个脸都烧了起来,稍稍后坐,动也不敢动。
魏央看到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反应,通红的脸颊,再加上昏暗灯光下她卷翘的睫毛,显得她格外的柔弱可欺,魏央只觉得一股不知名的火从下.腹窜了上来。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北采已经恍惚了,明明刚才只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拥抱,怎么突然间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了,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了脸上、脖子上、唇上,湿润的吻让她丢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她在迷乱间看向魏央,发现魏央的眼里全是情.欲,已经不见半点理智。
她想出声提醒魏央,可是魏央的下一个动作却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魏央含住了她的耳垂,甚至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北采只觉得全身酥麻,似乎也要溺在这感觉里。
正当魏央遵循着本能大手顺着她的玲珑曲线向下的时候,一声粗壮雄厚的壮汉声音突然像惊雷般在门口炸起:“听说公主醒了?”是李威。
话落,他就掀开了帘子,没想到,映入眼前是这样劲爆的场面……
李威倏地又把帘子放下,连声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说罢连忙走了,脚步声匆匆,仿佛落荒而逃。
可是他这么一闹,魏央却也回过神来了。他眼里闪过懊恼,有些狼狈地起身,低头看北采,眸子认真道:“抱歉。”
北采已经没力气和他说话了。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精.虫上脑。原来,情.欲来了,纵使是冷静如魏央,也克制不住。男人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生物啊……一不小心就会上了你。
魏央看她不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丢下一句“我去换药”就匆忙出了营帐,只剩下北采默默地在屋子里思考……爱与性的关系。
****
打了胜仗的第二日,他们就踏上了回京城的路途。北采由于腿伤,只好一直在轿子里,可是每当她想出来透透气时……一掀轿帘,北采就收获了各种眼熟的、不眼熟的人的目光…… 他们都是那种暧昧的眼神,仿佛她和魏央已经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威是个大嘴巴!
缩回轿子里的北采第一百零一次地在心中骂道。
而且,自从魏央重新换了包裹伤口的白布条之后,李威更是没事就看着魏央胸膛上的白布条对魏央说:“受伤了就应该节制……”
剩下的话被魏央面如寒冰的表情吓得咽了回去。
齐一也每天都黑着脸……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幸亏,他们很快就到京城了。
只不过,似乎他们到京城这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景梧和段语韵在今日大婚。
由于腿伤,北采需要走路的时候一直都被魏央公主抱,好吧,她承认被这样抱确实很舒服,只不过周围士兵将领都是一脸辣眼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到京城下了轿子后,她一听说今天景梧和段语韵大婚就兴奋起来,因为是被抱在怀里,她有点重心不稳,所以稍微勾住了魏央的脖子,当她笑眯眯说着“魏央魏央,他们大婚我们去凑热闹好不好”时,由于太近,魏央甚至能感受到她喷出的灼热气息。
魏央定了定神,说“好。”
他们到七王爷府的时候,景梧和段语韵刚刚拜过堂,新娘子已经被送入洞房了,新郎景梧正在给来的客人们敬酒,虽然没看到拜堂的一幕有点可惜,但是北采看到到处都是大红色的红绸、喜气洋洋的样子时还是觉得很新奇。
魏央抱着北采进来,他们二人才更令人新奇。众人一看到他们,刚才的喧哗声、祝贺声都小了下来,变成了小声的议论声——
“快看快看,那是毓如公主,她是来抢婚的吗?”
“旁边不还有魏央将军吗,他们似乎刚从边境回来。”
“毓如公主怎么去边境了?”
“大概是追随魏央将军去的,公主还是挺有魄力的,如今魏央将军看样子已经爱上她了。”
“依我看,他们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进来,一定是毓如公主想告诉七王爷景梧,她也找到了如意郎君。”
……
听到这些议论,北采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我就是想来看看热闹,我被抱着是因为我小腿伤还没好……啊呀这群人的想象力真是好丰富。
高座上坐着的是皇上和丞相,也是,七王爷的爹死了,他的证婚人自然就落到了皇上头上。皇上本来也是微笑着,看到魏央二人进来的时候眸色也染上了担忧。
他担忧的是女儿的身体,为什么会被抱着,是受伤了吗。
魏央自然也知道,在这全王爷府,最尊贵的就属高座上的皇上,所以抱着北采直奔那处,到了皇上面前,把北采轻轻放下,让她站稳,魏央就利索的跪下,低声对皇上说:“公主小腿受伤,是臣照管不力,请皇上责罚。”
皇上眸子一沉,刚要开口,北采急急的声音就响起——
“魏央照顾我照顾得很好,父皇不要罚他!”
皇上一顿,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女儿长大了真是留不住,但他眼下更关心的是——“毓如,去太医院,让太医再给你看看腿伤。”
北采笑着应道:“好,父皇不必担心,随行的医师说没什么事的。”说着就要拉魏央起来,可是魏央却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
正在北采暗急的时候,魏央突然出声:“皇上,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请皇上为臣和毓如公主赐婚。”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北采也愣住了。
魏央却仍旧眼神坚定地看着皇帝。
他不是不知道之前他拒绝公主的时候全皇城都是怎样的传言,以后即使他们结婚了,没准外界传说的也是公主逼婚,为了避免这种事的发生,现在他要彻底洗刷掉这个传言。是他爱上了公主,是他……心甘情愿。
皇帝先打破了寂静,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威严道:“你——下定了决心?”
“此生唯她一人。”
这话在古代一般人不敢说,古代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算他娶的公主,他再纳几房小妾也不是不可以。他说得毫不犹豫,可见他们感情的深厚,让众人都隐隐有些羡慕起……公主来。
静默片刻,皇帝突然抚掌大笑道:“好!好!可是毓如——你可愿意?”
自刚才起,北采就一直神色复杂地看着魏央,她知道魏央很爱他,但是不知道已经如此爱她。魏央从来不是个喜欢出风头、在乎别人看法的男人,但是却为了她一次一次破戒。她真的……很感动。
听到皇上问话,她抬起头,余光却看见魏央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不由立刻笑着回道:“愿意!”
霎时,将军府一片喧哗,鼓掌声,叫好声……好不热闹。
景梧刚刚在宾客间敬酒,也一直在下面看着他们。他见他们婚也赐了,恩爱也秀了,此刻便端着酒杯地走过去,似笑非笑道:“在别人婚礼上求赐婚,也只有你们能干出来了。”
北采有些尴尬,还是笑着回:“还是恭喜你大婚。”
景梧深深地看她一眼,北采不知怎地,发现景梧的眸子里并无喜色,没有一点成婚的感觉。景梧开口,这话却是对魏央说得:“恭喜的话,就把这酒喝了。”说着递给魏央一只酒杯。
魏央自然没什么犹豫地喝了。其实魏央是个很克制的人,平时几乎不喝酒,但是此刻没有拒绝的道理。景梧喝了自己的酒后,抬眼看魏央,见他喝得这样爽快,很快又满上两人的酒杯,赞道:“酒量不错。”
古代的酒比较烈,对于魏央这种不喝酒的人来说,多喝无益。北采一看就知道景梧想灌醉魏央,景梧一向爱喝酒,酒量大得很,这灌醉魏央不就是分分钟的事。于是北采沉吟一下,忽然低呼了一声:“好痛。”
魏央立刻紧张道:“哪里痛?”
北采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小腿……”
魏央二话不说,放下酒杯,抱起北采,对景梧低声道:“抱歉。”就迅速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太医院了。
只余景梧端着两杯满着的酒,看着他们离去,他的眸子深处,竟隐隐有些羡慕。
****
夜晚,暮色如水,公主府内。
绿玉已经睡了,北采坐在柔软的床上,有些不舍地把玩着那个刻得逼真的小木雕,和系统说:“如果能把这个带走就好了。”
系统:“……你已经想了一晚上三个守则了,是不想离开?”
北采摇摇头:“古代对我来说,比较新奇,很多没见过的,但是也有点可怕,人的生命一下子就没了。这样的话,我还是更想回现代。魏央也很好,魏央和毓如公主以后也会很幸福的。”
系统带了点嘲讽的语气:“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北采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木雕,好想带走。”
系统:“……回现代之后再做一个,不是你的,别惦记。”
好吧……这是魏央给毓如公主的。
北采只好下定了决心:“那就说三个法则吧,第一条,毓如公主不可以随意杀人,要尊重人命,要任性得可爱。第二条,要珍惜魏央、爱魏央、好好和他在一起,眼里只有魏央一人。第三条,皇上老了多疑,多在身旁服侍,不让他随意杀忠臣。”
系统应了一声:“好。”
紧接着系统又说出了那句熟悉的没有情感起伏的话——“任务完成,请求前往下一个世界。”
北采失去意识前还紧紧攥着那个木雕,她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毓如公主一定要好好保管这个木雕啊……
人生全靠演技[快穿] 30.
军营里有个规矩,在打仗之前,要立遗嘱给亲人。毕竟上了战场,就不一定能活着回来了。
魏央以往都是不立遗嘱的,因为他觉得他没有亲人。
可是这次,他想给公主,留下点什么。
想想公主送了他这么多东西,帕子,衣服,剑鞘,剑穗……他好像只送过她糖葫芦。得留下点什么才好。
于是,他忽然想起,公主似乎喜欢木雕。他对这个虽不算精通,却略有研究。他都想好了,遗嘱就写一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然后纸条带着这个小木雕,不要留名字,不要让公主知道他是谁,只需要知道,有人爱过她,就够了。
那时候公主告白的时候,魏央确实没听清。他对这些古诗文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种讲情爱的古诗文,但是后来他特意回忆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这句话。并把“君”改成了“卿”,卿,是对女子的称呼。
结果他刚找好木头打算刻,公主就找到军营来了。魏央承认,他看到公主的那一刻,仿佛自己还在梦中。所以才会那样的失态……才会强吻她。
整日里,公主都在他身边,他没什么机会刻。于是等到公主睡着了,他才小心地到军营外,在火光下的照射下专心刻木雕。
刻木雕是个很辛苦的活儿,尤其是刻人。他刻木雕的时候,脑海里都是毓如公主,笑眯眯的,娇嗔的,噘嘴的,委屈的……然后心都忍不住柔软下来。整日里在军营,魏央其实很疲惫,但是出来刻木雕的时候,却是让他最放松的时候。他只要一想到公主看到这木雕的欣喜表情,就会心尖发软。
直到……有一天,他被起夜的齐一发现了。
齐一很敬仰他,他知道。齐一那天看到他这么晚不睡觉,稚嫩的小脸上都是怒气:“将军!打仗了难道不应该保持体力吗?”
“应该。”魏央收起木雕,淡淡回答。
“那为什么将军这么晚不休息在这刻木雕?她有什么好?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而已。”
魏央听到这话,眸子彻底冷了下来,他冷声道:“她有多好,你不必知道。”
是的,她有多好,我知道就够了。
舍命救我两次,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能娶到公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
新婚夜。
毓如公主有些羞怯地说:“魏央——会不会很疼啊。”
魏央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气,更烧得公主脸红了起来,他一开口,灼热的气息都喷到了公主的脖颈里:“不疼。”
魏央已经知道了她的敏.感点,说着就含上了她的耳朵,轻柔地舔.咬着,果然,公主的身子立刻就像春.水般融化了开来,她面色泛着红.潮,轻声喘.息着。
魏央的唇从脖颈渐渐向下,她的柔软他细细品尝过,而她一脸隐忍的样子映着她洁白无瑕的身体,更让魏央呼吸一窒。
他的动作不由加大了幅度,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吟声,还有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一直趴在门外偷听的绿玉和齐一面红耳赤。
突然,一声痛苦的清脆女声响起:“疼——你骗人!!”
男子低低的声音响起:“这样呢?”
“你别动——”公主叫道。
怎么可能不动……魏央用动作做出了回应,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更大了起来,而公主的声音由痛苦变成了欢.愉……
绿玉先缩回了脑袋,但是因为缩得太突然一下子磕到了齐一的下颌,齐一痛得吸了口冷气,他怕绿玉说话,连忙捂着绿玉的嘴迅速带她到别处。
到了偏远处,齐一才放开绿玉,却见绿玉圆圆可爱的脸上全是恼意,眼里还带着泪花,她委屈地说:“你该不会想像将军对公主一样对我吧!”
齐一的脸倏地就红了起来,他斥道:“胡说什么!”
绿玉还是一脸委屈:“那你干嘛用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顶我?”
齐一:“……”自家老二不听话我……没办法。
只不过,他悄悄看了一眼绿玉讨喜的脸,心中暗想,如果以后能娶她,能和她做这种事,似乎也不错。
人生全靠演技[快穿] 31.
景梧和段语韵大婚一个月后,七王爷府内。
景梧刚从外面回来,就径自来了段语韵院子内,他身着深青色袍子,袖口衣领处皆绣有繁复精致的花纹,他眉目似有喜意,手上小心地拿了一支簪子,进屋就笑着对段语韵说:“阿韵,京城的珍宝居新进了一批首饰,我看这个簪子很适合你,就买回来了,你看喜欢吗?”
说罢,摊开手来,他手掌上赫然躺着一个碧玉簪子,轻灵通透的碧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玉。
段语韵看见这簪子,似乎笑了一下,这让景梧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时,她的笑容羞涩却美好。可是很快,她的话就拉他回到了现实——
“这是你别的女人都不要了,才拿来送我的吧?”她的嘴角噙着冷笑,嘲讽道。
景梧原本笑的面容也渐渐冷下来,他还是耐着性子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现在没有别的女人了。”
段语韵目光凉凉的:“是吗?”
“要怎样你才信我?”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听罢,段语韵抬起头来,直视着景梧,眸子冷漠,一字一顿地说道。
一个字都不信?
他欣喜地给她挑簪子,满心期待地希望她能喜欢,结果换回来这样一句话?他此刻俨然就是一个笑话。
景梧只觉得怒气霎时窜上了头顶,他冷笑一声,抬手间把那碧玉簪子扔了,“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簪子立刻就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还不够解气,怒火烧得他几乎理智全失。
于是,他突然粗鲁而蛮横地横抱起段语韵,不顾段语韵的拼命挣扎,“彭”把她扔到了床上。丫鬟们见状顿时识趣地退下,帮他们关好了门。
段语韵白皙清秀的脸上闪过惊慌,但她还是强自镇静道:“堂堂七王爷,只会强迫我吗?”
景梧没有理她,他眼眸发红,嘴唇紧抿,看得出来很生气。景梧毫不犹豫地扯过旁边的床幔,将床幔扯成布条,然后动作干脆地把段语韵的双手捆.绑住,段语韵挣扎不过,刚要开口又被布条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景梧低头看着段语韵,他一直都知道,段语韵长相柔弱秀气,可是脾气却半点不是这样。此刻她处于劣势,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应该的,他的段语韵,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段语韵,应该是那个笑起来很明媚,嘴角有浅浅梨涡的段语韵。
而不应该是这个倔强的瞪着他,眼中是冷漠和恨意的段语韵。
景梧随手拿起一条刚刚撕好的布条就蒙住了她的眼睛,现在他终于看不到那样的眼神了。
于是景梧似乎在证明什么,又似乎在索取什么一般,撕.碎了她的衣服,顿时一具浑白的胴.体出现在景梧眼前。紧接着,他几乎可以称之为凶狠地啃.咬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很快,她的脖子上、胸.前、腰上就留下了青紫、红痕。段语韵只觉得浑身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她想叫却不能出声,眼前一片黑暗,那种屈辱又无力的感觉深深攫住了她……
景梧继续发.泄着,他一挺.身,便进入了她,他看着她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竟然有种……此刻她才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感觉。
发.泄后,景梧的理智似乎才找寻回来。他看着面前青痕遍布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满身的狼狈。
于是景梧匆忙穿好衣服,脚步有些踉跄地出了屋子,他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床上的段语韵,脸颊上缓缓流下的两行清泪。
****
世界上最可悲的是什么?
是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也爱你;当我知道我爱你了,你却无论如何不肯再信我了。
景梧第一次见段语韵是在皇上的大寿上,是被她的舞引起了兴趣。明明长得一副清秀柔弱的样子,眼神却很倔强得很,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和他一样——演技好。
景梧是个风流的人,他成长得太过顺风顺水了,生来就是世袭王爷,长相俊美,以至于总要给自己找点挑战。他喜欢有趣的东西,尤其是有趣又好看的女人,觉得看她们爱上自己痴迷的表情是个很享受的感觉,但是一旦女人爱上了他,他很快又会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毕竟,得不到的才是好玩的。
所以,他的演技,主要体现在如何调戏美人,没有爱上任何女人,却总是一副多情的样子。
而段语韵——
景梧调查了一下,发现她的演技主要是为了,让她娘过上好日子。
段语韵是丞相府的幺女,她娘是个面容姣好的浣衣女,一次丞相醉酒,偶然碰到了她娘,于是她就诞生了。可是她娘身份低微,丞相也只是随意封了个妾,便把她们扔进了偏远的院子里,她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就不好,连受宠的下人们都可以对她们非打即骂,这日子多难过可想而知。
段语韵耍了点心机才终于让丞相注意到她,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儿。于是段语韵请命在大寿上跳舞,就是希望博得注意,尤其是……男人的注意。嫁得好她才有说话的底气,才能让她娘在丞相府里挺直腰板。
很好,她成功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他,七王爷景梧。
景梧其实是能看透她所有伪装的,她深知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于是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羞涩的样子,偏巧她也是这样的长相,自然更惹人怜爱。她对每一个示好的王子皇孙都来者不拒,但又保持着距离。景梧知道,她在挑,挑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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