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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农妇没有春天 【 元曲 】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元曲
说完,木总管和蔼一笑躬身退下,秦枫拿着那铁牌子,看着上面一条双头蝮蛇的图腾,眼神一沉,知道这就是秦府背后的势力了。
只是秦府的势力,连乞丐窝中都有吗?
李金花惊疑不定,却不敢耽搁,让青跟着秦枫去找那些乞丐窝,而她则赶去了彩蝶阁。
江南的冬季最冷的也只有那么几天,所以前些日子还是冰封万里雪飘千家的银装素裹,到了今日冬阳一出,整个瑞城的雪就开始化了,天有些水润润的寒气。
小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个看起来像个鬼屋似的阁楼里,门口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守着,他知道自己暂时跑不掉,所以没有露出他薄弱的武功来。反倒是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在阁楼里惊恐的待着,刚来的那天还假装哭闹过,但是很快他就被痛打了一顿,不敢再哭,只是拼命的吃饭。
他算了算日子,如果他昏迷不超过一天的话,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天了,三天的时间除了门口的大汉没有见到别的人,让他对自己的处境无法判断。
娘亲说,在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要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所以小新很耐心的等着,除了担心娘亲和爹爹找不到自己着急以外,他倒不担心别的事。别人好不容易抓他来,总不是为了把他关着好吃好喝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小新如此想着,心安理得的喝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橘子水,甜甜的虽然比不上娘的手艺,但是他也不嫌弃。
就在他品尝着橘子水的味道的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阁楼外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
“裘霸天真是欺人太甚,如今把我们逼到这这个地步。北静王回了京城根本不理会我们的请求,而苏大人最近似乎也被别的什么是缠住了手脚,如今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难道只有用这个孩子了!”
气急败坏的声音越来越近,随着门开的那一瞬间,小新急忙放下橘子水缩到了床上,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人,只是当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之后,他彻底的惊呆了。
“二伯!怎么会是你,明明是……”
“闭嘴!我不是你二伯!果然不愧是钟夫子都喜欢的孩子,见过我两次就知道我是你二伯?”
此时出现在小新面前的,自然就是秦府的二少爷和杜奇峰这个新盐帮的帮主了,只是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而秦杨更是灰暗无比。
小新被秦杨一吼弄的一愣,像是被吓傻了似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二伯会在这里,他记得他昏迷之前看到的,是大伯那张脸。
因为在秦府,只有大伯和爹与爷爷长的相似,而二伯不知道是不是酒色接触太多,跟秦府的男丁长得一点也不像。
难道,大伯和二伯联合起来了?
这一下小新是真的害怕了,心中为爹娘着急不已,但是秦杨却没有照顾他的感受,只是一手将他提起来,仍在杜奇峰的面前。
“杨儿,你说这个小孩真的有用?你或许可以回秦家去,毕竟没有人有证据证明是你和二姨娘带走的这个孩子,而你的担忧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秦平山那个老狐狸怎么会发现你不是他的亲儿子!”
杜奇峰看着小新,不相信他这个庶出的儿子的孙子有什么作用。但是秦杨却看着小新,冷笑道:“哼哼,怎么没有作用,这个孩子可是秦平山看重的继承人,秦家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很多,如果不是水心从秦柳的嘴里套出秦家还有更隐蔽的势力,我还不知道秦平山就瞒着我这个‘儿子’呢。你说秦柳和秦枫都知道的事,为何我不知道,他不是怀疑了还是什么!”
“什么?你说这个孩子是秦平山看中的继承人!”
他们新盐帮如今需要笼络那些人,靠的就是秦府的钱财,江南三大家族之一,瑞城秦家虽然不是嫡系,但是确实最有钱的。
杜奇峰面色大变,阴冷的眼光投向小新,让小新一阵瑟缩。秦杨看小新这幅模样颇为好笑,拉着他站起来,拍着他的头道:“秦柳是生不出孩子的人,你说这孩子不成为继承人还能有谁。孩子小,秦平山想怎么培养就怎么培养,不是吗?”
秦杨看着小新笑的很是诡异,杜奇峰一听他这话,更加不可置信。
“杨儿,秦柳不能有孩子的事,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是啊,如果早些告诉他,把这事儿捅出去,秦家不早就是秦杨的囊中之物了吗?
“帮主,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呢,还是从严氏身边的一个丫鬟嘴里问出来的。秦枫对自己家人很是看重,你说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孩子会没有作用吗?更何况,有了这个孩子,我才能让秦枫帮我做事。要知道只要秦柳不能有孩子的事传出来,秦枫就是秦家的下一任家主!”
秦杨在笑,笑的阴冷而狠辣,杜奇峰听到他这话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算秦平山不在意这个长孙,秦枫不可能不在意吧。
如此,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揭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小新胆战心惊。然后他就被秦杨一把摁在了书桌前,端来笔墨纸砚,还特地准备了红色的朱砂以求效果,让他写几个字。
在他看来,小新只是一个六岁多的孩子。看他被吓的不轻,他的心中倒是十分满意。
这几天,他可是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发现呢!说起来那个把昏迷的孩子仍在雪地里的人,他倒是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憎恨,下意识地将孩子带出来了,当初并没有想过这孩子有什么用,如今想来,还有些作用。
只是他没有想到,秦府里最大的敌人不是秦柳,而是那个白痴的秦枫!
小新照实写了,心中却在思量对策,而拿到他的字之后,秦杨和杜奇峰离开了,小新知道接下来应该就是拿着他的字让娘亲或者是爹爹前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小新焦虑地在阁楼里踱步,眼神不经意地看到了不远处的笔墨纸砚,还有那红色的朱砂。
等等,朱砂!
而另一边,李金花这几天一直呆在彩蝶阁,和裘霸天村长一起将新盐帮老巢百花园给抄了,将新盐帮的人一个个打压了下去,并且趁北静王回朝给苏大人制造麻烦的时候,她利用北静王的名帖让郡守出马,完全堵死了新盐帮的人的退路。如今秦杨和二姨娘都没有回秦府,而乞丐窝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三天前杜堂主的后院里有一个阁楼被封锁了起来,听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们说,说不定是个娇滴滴的娘子。
听到这样的消息,秦枫和李金花差不多确定了小新的位置,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并且防止这是一个障眼法,秦枫依旧在四处寻找着,然后秦平山传来消息,说已经确定了小新就在杜奇峰的府上。
而这个时候,秦枫和李金花却听说了一个秘闻。
秦杨,根本不是秦平山的儿子!
可秦平山却是知道的,从秦杨一生下来就知道。
“秦老头,你有病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金花觉的秦平山这个人真是不可思议,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还养着,并且看着他陷害自己的儿子居然无动于衷。要知道没有秦杨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但是秦平山却只是看了秦枫一眼,冷笑道:“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这是我们秦家的宗旨!”
秦平山的观念秦枫和李金花不能理解,如今知道秦杨不是自家人,秦枫的心里也并没有好受许多,但是他不会再心软了,一次下毒一次小新失踪,足够他认清现实了。
因为焦虑与劳累,秦枫又病了,在北春堂住了一天却实在是待不住要去彩蝶阁,只是刚出门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就冲了过来,将一封信塞到了他的手中。跟在身后的青要抓住小乞丐,但是秦枫却摆了摆手,然后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笺和一张写了几个大字的宣纸。
朱红色的打字,触目惊心。
这是,小新的字!
自己儿子的字是自己手把手教的,秦枫自然看的明白,打开信笺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立刻去东南码头的一艘挂了一朵红花的画舫上,有人看着你,所以不要通风报信,否则你见到的只是你儿子的尸体。留下你的随从一个人前往,不然下一刻就是你儿子的死期!”
看到这个,秦枫身形一晃,下意识地就像想去告诉李金花,但是一想到信笺上的内容,他只能咬了咬牙,还不得不留下了青。
心中慌乱,但是他努力的保持镇定。
很明显,这个人要的是他一个人前去。
“青,等我走了你即刻去通风报信,那些盯住你的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所以趁他们不注意制住那个盯着你的人,先找我父亲,再去通知金花。”
这种时候,去南城盐帮总舵找李金花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就近在东北城找秦平山。青点头表示明白,暗中的人他要解决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此,秦枫看了一眼小新的字,眼神一沉,朝着东南的码头而去。
孩子是一个麻烦 【112】拯救小新
年节时候的瑞城很是热闹,秦枫一路行来,街上都是为了迎接一年一度的春节也笑意盈盈的行人。买年货的,卖年货的,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许多店铺也已经关了门,回家过春节去了。
瑞城的凤凰街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红色的绸带飘在空中,更添喜庆。而就在这么喜庆的时刻,秦枫却只能捏着手中的信件和儿子的大字,慢慢地行走在瑞城的大小街道上,以便腾出更多的时间让青去报信。
为了不半路被人偷袭失了踪迹,他专门选择人多的地





谁说农妇没有春天 【 元曲 】 章节137
方走,从东北城区要去东南的码头,需要在东北的码头乘船东南方向行走。除夕前的几天码头很是热闹,秦枫好不容易在岸边找到了一条没有载客的乌篷船,让摇橹的老者带着他去东南的码头。
“公子,那你坐好,小老儿开始划船了!”
摇船的老者很是热心的扶了秦枫一把,然后露出了船橹上一水蛇的标志,秦枫眼皮微微一跳,快速的扫了那个不太清晰的标志一眼,心下了然。
就在寻找小新这几天,他已经陆陆续续的接触到了秦府背后的势力。首先是那些乞丐窝名为蝮蛇堂,在江南甚至北方的每一座大城市,都有秦府的蝮蛇堂的堂口,控制的就是那一批乞丐们,大都是年幼的孤儿;而在江南和北方的大河大江中,水运上也有水蛇堂的人遍布各地,水蛇堂的人基本上都是蝮蛇堂的人逐渐提拔上来的,虽然其他的堂他暂时还没有接触,但是他只知道,秦府的背后,甚至有一帮杀人组织。
只要给钱,什么都会做。
初知道这些的时候,秦枫无法接受,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些组织带来的消息的便利性。秦家的商业原本就遍布各地,如今用李金花的话来说,秦府暗地里还是整个黑道的老大,虽然他不太明白黑道是个什么词,但是这些势力背后的黑暗,他只是看一看都觉的毛骨悚然。
见到这些,他对于秦平山那样的挑选继承人的方式,多多少少有些理解了。
如果没有一些手段,想控制住这些东西,可不容易。
不过现在,他没时间理会这些,摇橹的老者唱着小号,摇着小船晃晃悠悠的朝着东南码头而去,秦枫知道青已经给父亲送去了消息,在自己在街上磨蹭的时候,父亲已经派了人过来。
如此一来,秦枫有些忐忑的心终究是放下了些,站在船头感觉不到那跟踪的人之后,秦枫和老者说起话来。
“码头那边已经有人了?”
秦枫极目远眺,东南的码头在宽大的江面远处若隐若现,绵江和沧江交汇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名为碧湖。如今虽然是冬季,但是碧湖的水清澈荡漾,映衬着瑞城在冬日里显青黛色的屋檐楼阁,白墙青瓦,寒气迷蒙。
秦枫不经意地一问,似乎只是一个朝着东南码头而去,询问那边是不是人多的普通的客人。摇橹的老者微微一笑,朗声道:“公子,码头那边一直都有人,如今公子你去了,怕是早就有人准备好迎接你了。我们这些人啊,也都是在年节这个时候多赚一些钱财罢了!”
其实瑞城的繁华直逼大齐的京城北庆城,摇橹的船夫们每年挣得银钱也不少,老者这样说秦枫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眼中没有丝毫的急色。
与迎面而来的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屹立在船头的儒雅风姿让许多人艳羡,只是也只有摇橹的老者能够看到,那只握着信笺的手,此时已经青筋突兀。
很快,东南码头到了,秦枫给了老者二十文钱,就上了东南的码头,老者的乌篷船瞬间淹没在东南码头的乌篷船中,再也找不到影子。而秦枫此时的目光,就在那停在码头上的大船上来回打量。
挂着一朵红花的船?
年节的时候,很多的船为了讨个吉利都是挂着红花的,秦枫不知道怎么去找,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一般为了讨喜庆的船只的船头都是挂着三朵红花,两朵小的一朵大的,小的寓意着绵江和沧江,而大的则代表着那浩渺的碧湖。
只是在这些大船中,有那么一艘船船头的代表绵江和沧江的两朵红花不见了,一般情况下船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船头只余下一朵大大的红绸花,船身四周都挂着红色的彩绸,看起来像是花船,也像是婚船。
是不是这一艘?
秦枫心下猜测,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的船头船头只挂了一朵红花,所以他认定了那只船走了过去。翩翩公子哥儿在一群做苦力的人中间很是显眼,那艘大船下站在正指挥着众人往船上搬运东西的一个络腮胡子的人看到秦枫走过来,眼睛眯了眯,就招呼着那些工人继续工作,而他则挡住了秦枫的路。
“这位公子,你怕是走错路了吧。”
络腮胡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之意,声音很是熟悉。秦枫浑身一颤看着络腮胡子的脸,直视那双带着阴厉与恨意的眼睛。
果然就是这艘了。
看到这熟悉的只是多了络腮胡子的脸,秦枫什么都不想多说了,嘴里那一声二哥到了嘴边就生生地被咽下,展开手中小新用朱砂写的大字,冷笑道:“我没走错。”
“好,没有走错就好!这位公子想见的人就在船上,公子,请上船吧。”
看到朱砂的大字,络腮胡的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伸手一引,指着那条看起来像是婚船一样的大船,请秦枫上去。
说话行动之间,络腮胡的表现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下人,恭敬得体。秦枫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站在那儿看着络腮胡子好一会儿,没有发现络腮胡子有任何尴尬愧疚悔恨之色,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二哥,回头吧,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秦枫不知道秦杨让他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想绝不是杀他,可他还是要这样说,因为秦杨如果不一条道走到黑,或许还可以留下一条性命。
只是秦枫的好心,别人并不领情。
“这位公子真是说笑了,公子是客,岂有杀了公子的道理。公子说这话可得负责任,我家主子已经等急了,所以公子,你请吧。”
听着秦枫的话,络腮胡的胡子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只是尽着下人的本分,请秦枫上船。
机会,他已经给了,既然他不领情,他也不会客气了!
如此一想,秦枫踏上了那艘看起来对他来说像是不归路的大船,络腮胡领着他进入了船楼,进了大船的船舱,那络腮胡子就一把撤掉了脸上浓密的胡须,露出他原本属于秦杨的面貌来。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秦枫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了,似乎秦府的二少爷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而面前的这个人,只是有着一张相似的面皮罢了。
而秦杨看着他,笑的很是开心。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老三啊老三,你说我是该说你不怕死,还是该为你对你儿子的疼爱而感动呢。说句实在的,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若是你没了,你说你那个宝贝的不行的三少奶奶,会不会在一年之内就改嫁了?”
就在秦枫上船的那一刻,大船就已经起了锚朝着碧湖东方驶去,秦枫感觉到大船动了,听着秦杨的话,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如今,对这个二哥,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只想知道小新是否还好。
“这些我不想去担心,二哥你把我叫上船来,怕不是为了杀我这么简单。你想让我做什么就得先让我看到小新再说。”
从收到秦杨的信的那一刻起,秦枫就知道秦杨暂时不会伤害他和小新,而是要用小新威胁他去做什么。
如今秦杨已经没有回头的打算,那么他只需要直奔主题。不然等船离开岸边太远,岸边水蛇堂的人想上来也不一定来得及。
秦枫上船之前扫了一眼整个码头,他看到大船周围几乎大部分是水蛇堂的人,那些或明或暗的水蛇标志很常见却带着独特性,秦枫知道在他在水中磨蹭的时候,父亲的人已经来了。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弄明白秦杨想做什么!
秦杨俨然没想到秦枫会这么说,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他有些怔愣,但是很快就笑了起来:“哈哈,老三,没想到你经过这些事倒是长进了,我还以为你会拉着我说让我好好改过呢!”
秦杨在笑,笑的有些猖狂,秦枫心头一痛,心想着若不是因为之前在雪中听到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小新是他的儿子,他怕是会这样说吧。
可是人要改变起来很困难,但是一旦变化,那就有可能翻天覆地!
“二哥,如今,你是想和我叙旧吗?”
秦枫看着笑意满脸的秦杨,眼神淡淡的,手中握着的,是小新写的那张朱砂的大字。
他如今只想见到小新,看看他好不好。
而秦杨也笑完了,见秦枫的确没有多说什么的打算,也自讨没趣,如今整张只大船上都是他的人,所以并不担心出什么问题。他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盐帮旧部步步紧逼,他不能再耽搁了。
所以秦杨脸色一沉,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示意秦枫也坐下。
“三弟,叙旧什么的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至于你今天来,是想看看我的侄儿吧--来人,把小新少爷带上来!”
秦杨一招手,门口的一个大汉就下去了,很快,就听见了孩子的稚嫩的哭声,秦枫没想到小新那么坚强的孩子也会哭泣,霍然起身朝着门口看去,却见那个大汉将小新扛了进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将他放在地上。
小新双手被绑着,一个站立不稳就跌坐在地上,屁股生疼,一看到自家爹爹在,那可坚强了许久的小心脏,终究还是破碎开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秦玉新脸上假惺惺的哭容一下子变成真的了。
“爹!”
小新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朝着秦枫奔过去,却被那个大汉挡住,秦枫想上去看看小新好不好,可秦杨却一步挡在他的面前,冷声道:“三弟,人你看到了,那么下面,我们就来谈谈你该做的事吧。”
秦杨的时间很紧迫,他知道多拖一会儿秦府的人应该就会找到这儿来,更何况如今还有盐帮那些旧部虎视眈眈,他可不打算在水上待得太久。
毕竟他的势力还太小,无法和裘霸天那样的人抗衡。
如此,秦杨让那大汉封住小新的嘴,带着他站到一边,秦枫看着小新泪汪汪的样子,纵然心中百般着急,却只能耐着性子坐下来。
“小新,不用怕,爹和娘会救你出去,很快的!”
秦枫的话听在秦杨和大汉的耳中,无疑就是一种安慰,但是听在小新的耳中,却是心领神会。他何等聪明,一听秦枫这意思,就知道外面是有人的,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守儿的亲爷爷是盐帮帮主,派几个人来帮个忙不算什么!
如此一想,小新安静了下来,但是一双眼睛还是泪汪汪地看着秦枫。他如此的表情秦杨很满意,因为他明显的看到了秦枫脸上的心疼和着急。
心疼就好!
秦杨抿唇一笑,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放在了秦枫的面前。
秦枫脸色一变,不知道秦杨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三弟,你还看不明白吗?我要你下毒!”
一看这青灰色的瓷瓶,秦枫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知道这多半是毒药,但是让他下毒,毒谁?
看着秦枫惊疑不定的样子,秦杨倒是颇为好笑:“三弟,说句实在的,你是庶子,我也是庶子,我们在秦府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在父亲的眼中更是没有地位可言。当初父亲因为徐氏的一句话将你赶出秦府,因为我被人灌醉就说我沉迷酒色不思进取,然后将府里的一切都交给大哥。我说三弟啊,你甘心吗?当年那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是你做的,可你还是被冤枉了,你甘心吗?”
秦杨将瓷瓶推在秦枫的手边,嘴里说着蛊惑的话,那眼中的不甘和恨意让秦枫垂下了眼睑,并没有接他的话茬。
他能说什么,他不是不恨,只是不想再恨罢了!
只有爱,才会恨。
没有人会去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秦枫没有说话,秦杨就当他默认,看着他垂着头的样子,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冷笑道:“三弟啊三弟,你放着好好的一个解元公不做,如今却回到秦府受罪!说句实在话,我不懂你脑子在想什么,不要跟我说什么亲情之类的,这些东西我不信,想必你如今也不信了吧!三弟,徐氏和秦柳必须死,秦平山也必须死,所以这瓶见血封喉的秘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杨对秦枫垂着头一副懦弱的样子感到鄙夷,对于这个素来良善的弟弟,他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的,所以才会和他说这么多,只是该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而秦枫的命,再办完事儿之后,绝不能留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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