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凝
「别怕,宝贝,我会疼你的……」他心疼地吻着她,毫不放松的一遍遍侵占她……
夜里,林草草被一阵尖锐的警铃声惊醒。
她迷迷糊糊的抱住枕头,好半晌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是电话铃声变调了。
「草草,你没事吧?」
欧阳柏身穿睡袍赶到她房里,一见她安然无恙,这才吁了一口气。
见过大风大浪,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他,此刻竟因警铃大作而紧张万分地担心她的安危,原因无他,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太重要了!
「什么声音这么吵?是台风警报吗?」林草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是别墅的保全系统出了状况。」欧阳柏挨着她坐在床上,平静地说:「可能有人闯了进来。」
「有贼闯进来?」林草草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摸索着要开灯。
「别开灯。」欧阳柏将她抱在怀里,「闯人者不是普通的鼠辈,开灯吓不走的,反而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那……那怎么办?」林草草害怕地问。
欧阳柏轻笑一下,「用不着害怕,你乖乖躺在我怀里,别动也别出声,不会有事的!」
林草草疑惑地仰起小脸看他,他怎么能这么轻松?
他该不会是睡不着,故意来消遣她的吧?
「欧阳……」她正想问个清楚,欧阳柏却用手指抵住她的唇,示意她别出声。
这时,阳台上黑影一闪,出现了一个身手矫敏的黑衣人。
「啊!」林草草低呼一声,紧紧抱住欧阳柏。
「欧阳柏,出来受死吧!」随着黑衣人的叫嚣,紧跟着是一阵乱枪扫射。
欧阳柏连忙抱着草草滚落床下,及时躲开枪弹,翻滚到角落。
「草草,你听我喊一声,就冲出门去,暂时到阁楼躲一下。你不用怕,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来接应了。」欧阳柏取出暗藏在身上的手枪,脸色凝重地说。
「那……那你呢?」林草草惊惶地问。
「我可以对付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欧阳柏拧眉说道。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手上有强大的火力,他一定得把林草草支开,免得她受牵连。
「我不要!」林草草慌忙的拉住他,苍白的脸上布满焦虑,「要走一起走!」
欧阳柏怔仲了一下,幽邃的眼瞳闪过一抹柔情。原来,他的小宝贝是这么的关心他!
「听话,我不会有事的。」他爱怜地轻吻她的脸颊。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她猛然地紧抱住他,突发的危急状况使她顾不了矜持,毫无保留地流露真心。要她丢下他自己保命,她办不到!她终于领悟自己爱他有多深,就算为他涉险犯难,她也无怨无悔!
被她紧紧抱住的欧阳柏,只觉心口一窒,在这危急时刻,她竟甘冒生命危险也不愿舍他而去,她多傻啊!
欧阳柏用力地将她纤细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胸膛,他的心因感受到她愿生死与共的深挚情意,而悸动不已。
但他绝不允许心爱的女人,暴露在任何危险之中!
「听话!到阁楼去躲一下,别让我有后顾之忧。」他坚定的说。
林草草听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她也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但她好害怕她这一离开,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快走!」欧阳柏狠下心,不由分说地将她往门口一推,自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对方的炮火马上紧追着他,他在枪林弹雨中滚到另一个角落,举枪反击。
被强行推出门口的林草草,听到剧烈的枪击声,心里紧张担忧的不得了。
「欧阳,你千万别出事……」她双掌合十,喃喃祷告着,小巧素净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单薄的身子直发抖。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根本没有想到应该走远一点,以免招受池鱼之殃,反之,她几度还忍不住要冲进房里看看欧阳怎样了,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话,非但帮不上忙,还会使得欧阳要分神照顾她,对他更是不利。
这时,楼下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原来是救兵到了。
老管家温斯伯也赶来了。「草草小姐,请跟我来……」
林草草茫然无助地扯着老人家的衣袖,呜咽的说:「欧阳还在里面……」
「草草小姐请放心,主人不会有事的。」老管家安慰地说。
「我好……害怕……」林草草不住地抽泣。万一欧阳柏有个三长两短,她……她也不想活了!她焦虑地尽往坏的方面想,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草草……」忽然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哭了。」
林草草惊喜地转头,「欧阳……」
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欣喜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好像怕他随时会消失似的。
「啊!你……你受伤了!」一见他白色的睡袍染了斑斑血迹,她的心又揪紧了。
「只是皮外伤,不碍事。」欧阳柏用没受伤的手臂搂住她,一边指挥若定地交代手下巡逻四周。在这一轮拚斗中,闯入者也挂了彩,相信逃不了多远。但在不确定对方的来头,以及不确定对方是否有同伙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一切安排妥善后,他温柔地对她说:「来,到我房里来。」
「你受伤流血了,必须马上去医院……」林草草焦虑的说。
「没关系,不用小题大作,我先自己看看。」欧阳柏把她带回自己房里。她的卧房经过方才的枪战,变得满目疮痍,不好好整修是无法住人的。
再者,保全系统被破坏了,闯人者也
情妇 章节16
逃了,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总之,他今晚是绝不会让她独眠的。
回到房里,欧阳柏脱下睡袍,若无其事地检视肩上的伤口。
「你得看医生才是……」草草面带忧色地说。伤是伤在他身上,但他不痛,反而是她为他觉得痛。
「只是玻璃割伤而已,小事。」他用消毒药水清洗伤口,然后用纱布包扎。
「让我来吧。」林草草取过纱布,把伤口包得美美的。
欧阳柏定定地凝视她,深幽的俊眸中满含柔情,以低迷的男性嗓音温柔地问:「你刚才为什么哭了?」
林草草脸红了起来,讷讷地说:「哪……哪有!」
「你关心我,是不是?」他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心疼地看见她未干的泪痕。
「才……才不是!我……我是担心……万一你打不过歹徒,歹徒逮住了我,可能会辣手摧花嘛!」她死鸭子嘴硬。
「你放心,我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的!」欧阳柏坚定的说。谁要是想碰她一根寒毛,得先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才行!
「真的?」林草草心里甜丝丝的,听他的口气,好像很在乎她喔!
欧阳柏挑眉睨她一眼,「那当然!对你……辣手摧花,是我一个人的特权,别人想都别想!」
「你……讨厌啦!」林草草一跺脚,满脸羞红地转身想走。
欧阳柏开怀大笑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宝贝,你想去哪里?」
「我要去睡觉了啦。」她才不想留下来让他辣手摧花哩!
「你今晚,不,是今后都得在我这里睡。」他以前没坚持跟她同床,是一片「好心」,为了想让她晚上在不被他骚扰的情况下睡得好,而且他一直以为,她就睡在隔壁,离他那么近,他保护得到她的……
不过,经过闯入者这么一闹,他认为还是把她搁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安稳一点,当然也比较方便他整晚都可以「欺负」她!
「为什么?」林草草一脸戒慎。他唇边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盯着她瞧的样子……直教她头皮发麻!他八成又在想着怎样把她给吃了。
「你房里被破坏了,不能住人。」
「别墅里的空房多的是……」她不服地说。
「我就是要你跟我同房!我受伤了,你得照顾我。」他的口气简直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你自己说皮外伤不要紧的嘛!」
「哎哟!」欧阳柏决定使诈,佯装伤口疼痛,看她还能不能无动于衷!
「怎样?是不是很痛?」林草草果然傻傻的被骗了,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床上,「瞧你,受伤了还逞强不看医生。」
「你别管我!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他赌气地说。他真不明白,她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了,为什么却又万般回避他的需索呢?
「好啦,我今晚留下来照顾你啦。」她轻探他的额头,担心他会因伤口感染而发高烧。
「那不够!我的伤不会在一夜之间复原。」
林草草让步了,「我照顾到你的伤痊愈为止,满意了吗?」
他露出胜利的笑睑,「唔!不过,等我伤好了,你仍然得睡我这里。」
「嗄?」林草草又惊又恼地瞪视着他,「你……简直得寸进尺嘛!」
「嗯,我就是要得寸进尺!」欧阳柏霸道地搂着她,耍赖的说:「你照顾到我伤痊愈之后,我肯定已经习惯与你同床了,喔不,应该是上瘾了,改不掉了。」
「你……你……」林草草莫名其妙又被他压在下面,被他压得脸红心跳,「你受伤了,乖乖休息好吗?」
「好。」他爽快的一口答应。
林草草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不料他大腿一夹,把她像抱枕似的又夹又抱,邪魅地在她耳畔低语:「我让你好好睡,等你睡醒了有精神,我要那个那个……」
天哪!又要那个那个?他怎么老要不够呀?
林草草哀怨地闭上眼睛。黎明请你迟一点来喔,我好……怕呀……
第九章
欧阳柏挂上电话后,表情严肃地坐在书房,凝眉沉思着。
听到夏雪这个名字,他心里已然是波澜不兴了。他一度深爱着的,而且曾经死心眼地认为,他会执迷不悟地痴恋一辈子的女人……夏雪,他有多久没想到她了?
自从林草草出现之后,他感情的伤口便神奇地愈合了。
现在,占据他感情世界的,就只有林草草一人。
然而,这也不表示他会漠视刚才意外得来的消息,夏雪终究是他打小认识的故人,她五岁那年抱着洋娃娃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此刻仍然历历在目。现在,得知有人要打她的主意,要对她不利……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沉重的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一条雅致的白金项链,配着一颗红宝石坠子。
门口传来轻叩声,原来是老管家刚才听到主人叫人的铃声,匆匆赶来。
「欧阳先生,不知有何吩咐?」
「我和草草明天飞往马来西亚槟城,你去安排一下。」
「是,欧阳先生。」老管家恭敬地回答。
「草草现在在房里吗?」他又问。
「草草小姐刚刚还在花园里。」老管家回答。
欧阳柏闻言后,便拿着红宝石项链,到花园去找林草草。
花园里草木欣欣向荣,凉风徐徐。
林草草正躺在花王特地为她绑在两棵大树中间的吊床上,一摇一晃的,好不快活。
忽然,她盖在脸上的大草帽被人掀了。
「谁呀?」无端被人打断了午憩,她当然会老大不高兴啦。
欧阳柏用抢来的大草帽替她扇风,眼里净是宠溺的柔光,「外面这么热,怎么不回房去睡?」
「唔!」林草草灵动的眼眸一闪,「这里比较安全嘛。」
「是吗?这里怎样比较安全?房里又为什么不安全?」欧阳柏故意拉长了声音问。
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晓?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反正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唔……」林草草一副高深莫测、「我不告诉你」的表情。
欧阳柏好笑地挑高了眉毛,「没关系,你不讲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林草草一脸的不置信,才怪,他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欧阳柏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只有老花王蹲在花园一隅除草。
他朗声喊道:「布朗,你先到厨房去歇一会儿,顺便告诉大家回避一下,暂时不要到花园来。」
「是,欧阳先生。」老花王暂停手边的工作,同情地瞥了草草小姐一眼,低头走了。
林草草这时才开始有了危机意识,惊骇地瞪大了双眼,「好……端端的,你……你干嘛把人家赶走?」
欧阳柏一脸无辜地说:「你不是说『这里』比较安全吗?我想在『安全』的地方跟你莋爱,难道你不介意布朗先生在一旁吗?」
林草草吓得脸青唇白,「你……你别乱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不怕别人看见?」
「布朗会传话的,没有我的命令,里面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而这道围墙又高,林木又茂密,外面就算有人经过,也不碍事的。」他坏坏地勾唇浅笑,目光炽烈地盯着她,他蹲了下来,脱掉她脚上的凉鞋,手指挑逗地摩挲她小巧可爱的脚趾。
林草草怕得要死,挣扎着想从吊床里爬起来,可是,她越紧张就越没法子使力,尤其她双脚又被他抓住,还搔得她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欧阳,别闹了……」她连声音都发抖了。
「唔,本来我也只是想闹着玩而已,不过现在呢,我真的想要你了……」他探手到她裙底下,将她的底裤褪到膝盖处。
「欧阳……」林草草死命的将底裤拉回去,哀声央求:「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回房去好不好?」
「哦?回房去做什么?」欧阳柏装傻地问。
「随你……做……做你爱做的事……」她已经认命了,他这副馋样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与其在光天化日的花园里被他那个那个,还不如回房去。
「随我做我爱做的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欧阳柏一把将她抱起,大踏步往屋里走去,嘴角勾着一抹诡笑。
「前提是你不可以弄疼我!」林草草慌忙补充。
「傻瓜,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只要你乖乖合作,一点儿都不疼的……」欧阳柏上了楼,进了房,把她放在床上。
「你每次都这样讲,可是每次都……」
「宝贝,相信我,来,把衣服脱掉……」
半个小时后……
「天哪……你……你别咬我……那里……」
「宝贝,乖,给我吃一口嘛……」
一个小时后……
「我不要了,求求你啦,不要再做了……」
「宝贝,我还没要够,再给我一下下……」
一个半小时后……
「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宝贝,乖喔,再多一下下……
两个小时后……
「你再……不停,我快……死了啦……」
「宝贝,对不起,我还不想出来……」
「呜呜……求求你,暂停一下吧……」
「宝贝,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三个小时后,林草草虚软地趴在床上,累得连眉毛都抬不起来。
欧阳柏轻抚她的裸体,怜宠地问:「宝贝,你还好吗?」
林草草哀鸣了一声,「人家好累喔,你别再碰我了啦……」
欧阳柏长叹不已,爱上这种生嫩的小妞真是有够「惨」的,害他看得到却又吃不饱,每次都被吊足了瘾头……
「好啦,你先休息一下,好好睡个觉。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欧阳柏从地板上捡起裤子,从裤袋里取出
情妇 章节17
红宝石项链,为林草草戴在脖子上。
「宝贝,这条项链我要你时时戴着,片刻都不可以解下来,知道吗?」
「我不喜欢戴项链啦!」她抗议地说。
「听话,不喜欢也得戴!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这条项链就像我陪伴着你一样,懂吗?如果让我看见你没戴着这条项链,我会很不高兴的,我会狠狠地罚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知道吗?」
「唔,知道了啦!」她一听到这种「惩罚」就乖乖闭嘴,不敢再有异议。
「宝贝好乖。」他在她粉颊上轻吻一下。
那条红宝石坠子内嵌着高科技的跟踪器,给林草草戴着,他会比较安心。毕竟,他在商场上树敌太多,怕只怕有人会抓住他的弱点,对他心爱的女人下手……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明天我们到马来西亚去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去槟城处理一下。等事情办好之后,你就可以回台北了。」
「去马来西亚,然后回台北?」林草草吃惊地问。
「是呀,你离家快三个月了,也应该回去看看家人了。」
欧阳柏盘算着,到了台北,他就可以「拜见」一下她的父母,打着结婚的名义,「买断」她的「所有权」,把她一辈子绑在他身边,名正言顺对她做他爱做的事,这一招真是太……棒了!
「去槟城?回台北?」林草草喃喃地说。
她的心好沉重好沉重,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一转眼就快三个月了,他终于对她腻了吗?他要把她送回台北了,她以后再也看不到他、触碰不到他了……
她的心好痛好痛,爱上他,换来的竟是这种椎心之痛……
经过长途航程,他们抵达槟城时,林草草已经累坏了,再加上一路上头晕不适,一到达饭店套房,她就冲进浴室,大吐特吐起来。
欧阳柏担心的不得了,马上就要带她去看医生。
林草草脸色出奇的苍白,却仍口口声声说她没事,「我只是大累了,头有点儿疼,睡一下就好了。」
「头疼?那就先吃两颗止痛药,我磨成粉给你吃。」
「我不要吃药!」林草草将被子盖到自己头上,忍住要作呕的感觉。
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最近胃口奇差,又非常嗜睡,现在还干呕个不停……
她知道,自己八成是怀孕了!
她有欧阳柏的小孩了,多好!这简直是上天给她的最贴心礼物。
她才不要吃什么止痛药,那对肚里的小baby不好。
她要好好保护着胎儿,虽然欧阳柏不要她了,但她还有他们的小孩,这是上苍赐给她的天使,为的是给她生存下去的力量和勇气。
她要好好养育这个小孩,反正她以后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不会结婚,她只要跟小baby相依为命……
「草草……」欧阳柏眉头紧拧,为她担忧。
「我想睡觉。」她盖着被子说。
欧阳柏沉吟地说:「那好吧,你先睡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有什么事情,你就打行动电话给我,知道吗?」
「知道了。」她懒懒地说。
欧阳柏出门后,她翻来覆去,虽然很累却怎样都睡不着。
她睁眼瞪着天花板,脑海中止不住胡思乱想。她一直觉得欧阳柏此趟到马来西亚,似乎大有文章,尤其是他把那整盒明信片都带来了……
难道说他不论去哪,都带着那盒东西吗?
那些写上夏雪名字的明信片,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可见他有多么深爱着她。恐怕自己这一辈子,是比不上夏雪在他心目中万分之一的分量吧!草草苦涩地想。
思绪这样乱纷纷的,她根本阖不上眼,最后,她终于难耐疑惑,溜下床去翻欧阳柏的行李袋。
她这么做,看起来就像一个疑心病重的妻子,在偷偷检查丈夫的物品……
「奇怪,那个盒子怎么不见了?」她翻遍了行李袋,仍然不见那个装满明信片的盒子,可是离开别墅前,她明明瞧见欧阳柏将那个盒子放进行李袋的。
林草草歪着头,心里渐渐雪亮起来,是了,一定是刚才她拿被蒙头的时候,他将那个盒子取出来,带出门去了……
林草草也想起来了,那些他写上夏雪名字的明信片,邮寄地址正是……槟城!难道说,他现在出门去是亲自去送明信片?
可是,尚青彤曾经告诉她,网路上传闻欧阳柏所爱的女人,不是患绝症去世了吗?那他会将整盒明信片送去哪里呢?
林草草幽幽叹息,知道欧阳柏深爱的另有其人,而自己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她心里好酸涩、好痛楚……
她闭上眼,泪水滴下来的同时,脑海里也浮现了明信片上的地址……
「请用茶。」夏雪乍见到欧阳柏来访,心里感到好意外。
三年来,他就像在空气中蒸发似的,断绝了与家乡、熟人的联系,而今,在她匆匆从新加坡赶回老家探望病危的母亲时,没想到,他竟然又凭空出现了。
「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欧阳柏拧眉问道:「宋伟可有说他什么时候会到?」
夏雪「啊」了一声,续道:「你怎么知道阿伟会来?」
宋伟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夏雪一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就自个儿匆匆回乡。没想到今天上午,宋伟打了长途电话来,语气凝重地说他已经订了机票,傍晚时分会到达槟城。
夏雪至今仍不明白,是什么使宋伟突然间决定赶来?
「我有很多消息来源。」欧阳柏淡淡地说。
「欧阳大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夏雪平静地问。
「我听到消息,有一票人在打你们夏家的主意,他们很可能会对你不利。我已经派人通知宋伟,相信他会赶来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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