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思迁

这妹纸，他也还是不满意？
ken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希望渺茫。
他同情地看了妹纸一眼，象征性地问：“妹纸你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叶晨曦终于等到机会，便问：“我是被临时调到这一组参加复试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面试成功，我会成为段王的助理？”
ken却把她眼里的情绪看作了充满期待的喜悦，表面上镇定地点点头，心里却惋惜，妹纸啊，白让你提高期待值了。
叶晨曦得到答案，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抬眸看向段彦宁。
面试全程，她都没敢怎么看他，视线也不敢对上，生怕被认出来。





见色思迁 41.和我一边
如果看不到, 一定是我们爱得不够深, 24个小时以后再约。
大宝哥来得正好, 叶晨曦一肚子郁闷，正愁找不到倾诉的对象。
她刚刚把段彦宁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于心, 没想到于心回了一句：“哈哈哈哈哈哈，我家段王神吐槽, 你确实有眼疾。”
最好的闺蜜还补刀, 好气。
因为那起乌龙事件，叶晨曦这几天都忍着没好意思怼段彦宁，他倒是主动惹起她来了。
她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什么意思？
ken一听就笑了：“他这不是变着法儿说自己不好吗？”
“什么？”
“呐, 你是他的粉丝, 他却说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 总结一下，这不就代表……”ken耸了耸肩，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叶晨曦无言以对。
都相处这么多天了，大宝哥居然还坚定不移地认为她是段彦宁的铁杆粉丝，嗅觉也太失灵了吧。
ken顺着这个话题开始八卦：“晨曦妹纸, 一直都没问过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那谈过恋爱吗？”
“……没有。”为什么说出来会莫名有种丢脸的感觉？叶晨曦脸红了。
ken倒不惊讶。
粉上段彦宁, 看不上别的男人也很正常。
多少粉丝成天嚷嚷着“一见段王误终身”。
“也许，他说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 是指你的眼光太高。你总不能把所有男人都和段彦宁作比较, 你说对吗？”
？？？
！！！
叶晨曦想, 一万匹羊驼在心里奔腾而过也不过如此了吧。
“大宝哥, 你到现在还坚定地认为我是段彦宁的粉丝？”她实在忍不住想为自己解释一下。
“不然？”
“我真不是他粉丝。”
她现在还不敢当着ken的面承认自己是黑粉，否则被他丢出去怎么办？
ken一副你骗不到我的样子：“面试的时候问你的那几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嗯。”为了测试对段彦宁的了解程度。
“你是唯一一个全部答对的人。”
叶晨曦：“……”
“我知道女孩子都比较害羞，你又怕承认了会影响你的面试结果，不过现在面试都成功了，我们又都这么熟了，你呢，也不用再隐藏了，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平时也不用老是表现出不喜欢他的样子，我看着怪别扭的。”
叶晨曦：“……”
大宝哥，你的内心戏未免也太多了吧！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这样吗？
她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大宝哥，你知道段彦宁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吗？”
kg的成员出道以前的家庭背景以及生活经历都是一片空白，但是其他三个人都多多少少因为校友在网络上po照片被挖出来了一些，段彦宁是最神秘的。
“kcl。厉害吧。”ken没有隐瞒，但他知道的也仅限于此。
kcl——kg39s lle london，世界20强顶尖名校。
难怪。但更奇怪了。
“既然段王学历这么高，为什么不公开？”
学历在娱乐圈具有很高的话题性，而且是加分项，不少高学历的明星都被称之为优质偶像，甚至会更让人崇拜。
“我当然想！但是段彦宁不喜欢炒作，也不怎么提自己在英国的事情。他前阵子临时推迟广告拍摄就是回了趟英国，也许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我猜的，他没说。”
同一航班回来的那次？
他家里出了事儿，他一个人悄悄地出国回国，她却故意一路上整他，还在机场惹出那么大动静。那天，他应该心里很烦吧。
叶晨曦不禁有些后悔了。
“说起来，段彦宁也没谈过恋爱。虽然作为他的经纪人，私心不想他那么快定下来，但是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快怀疑他对女人没兴趣了。”
叶晨曦：“……”
大宝哥，你是不是严重近视？
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和沈沁对戏的段彦宁。
他正带着戏谑的笑意和沈沁说着什么，只是他越说，沈女王的脸就越冷。待会儿拍的戏份明明不是这种氛围，叶晨曦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谈私事。
还澄清什么绯闻？哼哼，坐等打脸。
那边，段彦宁向沈沁道歉：“关于绯闻的事情，不好意思，该由你那边先澄清的。”
“又不是你要求的，该道歉的也不是你。”沈沁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儿，她都习惯了，又半开玩笑地说：“不过你不能稍微配合一点吗？跟我传绯闻你也不吃亏吧。”
“担心某人揍我。”
他说的某人，他们都懂。
只是，他误会了。
沈沁嗤笑一声：“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他将她的每段绯闻都第一时间扼杀在摇篮里，只是因为他霸道的占有欲，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
“你都已经达到你的目的，成为一线流量小花，为什么还是不断地制造话题？你看起来并不像急于名利，倒像是……”段彦宁停顿了一会儿，“在博取谁的注意。”
沈沁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却不作回答。
两人完全无视了导演交待的对戏要求，开拍时却一条就过，视帝和影后当之无愧。
段彦宁的戏份暂时拍摄完毕，他回到休息室，ken和叶晨曦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一个是经纪人，一个是助理。把他当空气似的，也不关心一句。
“在聊什么？”
叶晨曦懒得理他，别过头去。
ken笑着：“我正琢磨着给晨曦妹纸介绍个男朋友。”
段彦宁拧矿泉水瓶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解渴，才对叶晨曦说：“别信他。”
“什么？”
“他看中的男人，肯定先据为己有，哪还有你的份。”
ken脸色都变了。




见色思迁 42.共处一室
如果看不到, 一定是我们爱得不够深，24个小时以后再约。
叶晨曦想说一声“谢谢”, 但是对着段彦宁，怎么也开不了口。心底一直在呼唤，大宝哥你是乌龟爬着去停车场的吗？倒是快点回来解救我啊啊啊！
“以后遇到类似情况不要强出头, 一律推给ken处理。”段彦宁忽然出声。
他主动打破尴尬，叶晨曦的头却埋得更低了。
心虚。
他指的是她拒绝服务员索要签名说出的那句话吧, 她话确实说得不妥当，而且存了不好的心思。真要追究起来, 也正是因为那句话才会让服务员对她存有敌意。
一心只想整他了, 顾不上其他, 失了分寸。
听出他言语之间的指责，叶晨曦目光落地, 抿着唇，无法反驳。
“否则，会伤害到自己。”段彦宁又说。
不知是错觉还是幻听, 他的声线竟然有些柔软。
不可思议。
叶晨曦蓦地抬头，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眸。那一瞬间，她恍惚觉得段彦宁那张脸顺眼了一点。
见了鬼了！
“我知道了, 谢谢。”
ken拿回一件黑色衬衫。
叶晨曦见段彦宁毫不避讳地直接脱起衣服，露出腰间精瘦的肉，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又立刻捂脸转过身, 语气是显然的惊慌：“你……你就在这里换？”
他声线没有一丝波动：“不然？”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是什么鬼？
“你……你去洗手间换啊！我……我是个女孩子啊！女孩子！”
他居然直接当着她的面换衣服！不害臊！当她不存在？叶晨曦气得脸都涨红了, 心里把段彦宁骂了好几遍。
“就这样背对着就行。”
叶晨曦：“……”
快心肌梗塞了，她深呼吸了几下调整。
耳边稀疏的声响莫名牵引着叶晨曦的心一上一下的，心跳的频率依旧很快，都情不自禁脑补出一些画面了。
怪不得她，谁都会联想。
ken在一旁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认识多少年了，段彦宁从来不曾在他面前换过衣服，不知是不是知道他是gay的原因。虽然ken对他和他的身体都完全不感兴趣。
晨曦妹纸也表现得相当奇怪，有哪个粉丝见到偶像在自己面前露肉，不是兴奋地尖叫失控，反而第一时间避开？语气还是那么的……嫌弃？
更别说露肉的人是段彦宁！
ken打量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咦？是哪里不太对劲？
“他换好了，晨曦妹纸你转过来吧。”
ken的声音。
叶晨曦将信将疑地缓缓转身，却见段彦宁明明才套上衬衫，正在从下往上一颗一颗、不紧不慢地系着扣子。
段彦宁轻笑一声，扬着嘴角。
合伙逗她呢？
叶晨曦蹙眉控诉：“大宝哥，你居然骗我！”
“我这是给你谋福利。”
“……”
叶晨曦又深呼吸了一次。
行，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叶晨曦才不屑于所谓的福利，她对段彦宁的身材完全不感兴趣，但是为了求证某些传闻，她就勉为其难地被辣眼睛好了。
事实上，段彦宁的身材一直都令媒体以及粉丝所好奇，甚至可以称之为娱乐圈的秘密之一，因为他从来不曾公开露过肉。
kg的其他三位成员都有过不同程度的露出，或是在打歌期、或是演唱会、或是画报拍摄等等场合，唯独段彦宁例外。
有传言说段王出道以前是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减肥的痕迹或多或少会留在身上，担心影响自己的形象，所以才从不外露。




见色思迁 43.段王晚安
如果看不到, 一定是我们爱得不够深，24个小时以后再约。 叶晨曦被这意料之外的结果震惊得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那天的面试, 她还记忆犹新，段彦宁那副脸色就是大写加粗的不满意,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会落选。
谁知道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她坚持拒绝，也不是不可以，然而……
段彦宁既然选了她，说明他没有认出飞机上耍小心思的人就是她；
她可以借此机会顺利进入剧组跟进拍摄进度，及时提些建议；
她未来还计划写一篇娱乐圈现代言情小说, 正好可以作为备用素材；
仔细想想, 利大于弊。弊, 毫无疑问只有一个——段彦宁。
如果不是他, 该有多好。
《余生有你真欢喜》预计拍摄三个月, 也就是说，这三个月之内, 她都要作为段彦宁的助理待在剧组。
三个月, 连载一本三十万字小说的时间跨度, 其实不长。
虽然段彦宁招她厌, 但是换个角度来看，这倒不失为一个近距离整他的好机会。而且接近他之后也许能发现他更多癖好、黑料、花边新闻, 再慢慢爆出来……说不定他就慢慢flop了呢！
做足了心理建设，叶晨曦答应下来。
入职当天, 恰逢剧组召开新闻发布会。
《余生有你真欢喜》由世纪娱乐投资并且担任制片方, 所以四位主演的助理都要先到世纪娱乐的人事部办理手续, 再回到各自所属艺人的经纪公司报道。
其他三位助理家的艺人都隶属于其他经纪公司，只有叶晨曦不必来回跑。
女二号的助理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艳羡地看着叶晨曦：“我本来应聘的是段王的助理，没想到被调剂了，真羡慕你。”
又是段彦宁的迷妹。
叶晨曦心想，我恰好和你相反。不过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不然让她误会成炫耀就不好了。
只听她又喃喃念着：“看来段王也看脸呢……”
叶晨曦：“……”
妹纸你错了，你家段王可能是个脸盲。
走完报道流程，叶晨曦直接去了十五楼，整个楼层都属于段彦宁团队。抛开段彦宁本人不谈，他的团队在塑造艺人形象、争取资源、捧红艺人等方面都是业界顶尖。
她听说也好奇过，但是这是第一次走进这里。
电梯两边一共张贴了六张段彦宁不同类型的海报，视觉性的养眼效果在叶晨曦眼里反而是种恐怖冲击。
至于吗？浮夸。
她冲着海报上的段彦宁做了个鬼脸。
从正门刷卡进去，正对着一个休息厅似的环形区域，入眼是放置整齐的浅色沙发、茶几、桌椅，在一片绿色盆栽的点缀之下，这一块儿显得格外幽静。
环形区域左转，边上是一些独立的会议室，大厅里有六排蓝色隔板隔开的办公桌，悬挂电视正播放着段彦宁的各种视频。另一半边，也是相似的设计。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座位上忙碌着。
问了人，她才找到段彦宁的工作室。
门是虚掩着的，叶晨曦透过空隙看见段彦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剧本。他一边仔细地看着，一边动笔写些什么。
倘若别人见了这幅画面，都会一脸花痴地感叹——
“段王太帅了！”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受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叶晨曦真的一点都t不到段彦宁的帅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手敲了敲门走进去，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剧组助理，叶晨曦。”
段彦宁抬眸，依然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嗯。就这样？
叶晨曦的性格外向活泼，最受不得冷场，当下空气中谜一般的沉默惹得她尴尬症都快犯了，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也不主动寻找话题。
对方是段彦宁，她犯不着套近乎拉近距离。
“今天就只有十点的新闻发布会一个行程，结束之后ken会从头教你，好让你尽快熟悉工作。”
叶晨曦一边听，一边数着手指头记着他说了几个字。意外，好长一段，两个手指头数不过来了。
她应了声：“好的。”
对了，新闻发布会，就在一楼的会议室举行，难怪他穿得这么正式。
对话结束，气氛又恢复一片死寂。
叶晨曦干站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神在四周晃荡，最终飘到了他放在茶几上的剧本。
每一集剧本都用a4纸打印了出来装订成册，段彦宁担任男主角，戏份非常多，所以剧本也是厚厚一叠。
看起来像是已经翻过很多遍的样子，摊开着的两页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水笔字。
挺认真对待的嘛。
叶晨曦看得入了神，甚至还在仔细辨别他都写了些什么，蓦地听他问——
“对剧本有兴趣？”
废话。难不成她是对他有兴趣才当这个助理的吗？
“这本书连载的时候我就追过，非常喜欢。”叶晨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见色思迁 44.爱心早餐
如果看不到, 一定是我们爱得不够深，24个小时以后再约。
经过保姆车时，见他们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叶晨曦疑惑地问道：“车不是在这儿吗？”
ken回头, 以一副你果然是新手的表情看着她, 指了指牌照：“粉丝都和你一样认识这车，更别提狗仔天天盯着了，开出去不是送上门被跟拍吗？”
叶晨曦无言以对，见段彦宁一脸淡笑, 更是叹气。这粉丝的锅，看来她是没法儿不背了。
“这是……段王自己的车？”叶晨曦指着他们面前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
“你看, 连晨曦妹纸都觉得低调得不可思议了。”
这车是段彦宁自己选的，提车的时候ken别提有多震惊了。谁能想得到, 身价过亿的段彦宁居然买了辆到手才三十万的车。
问他原因。他就赏了两个字——喜欢。
ken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这车就是开出去也没人相信里面坐着的人是段彦宁。
“不是的, 我只是……”叶晨曦没说下去，令她难以置信的其实是, 这车和她的车竟然是同一款，型号、颜色都一样。
她今天是打车来上班的，担心作为小小的剧组助理开三十万的车可能会有些招摇。看来, 以后更不能开车来上班了！
这三个月，她的车都要被打入冷宫了。
叶晨曦想, 不如趁此机会换辆车？虽然她很喜欢这款车, 但是只要一想到是段彦宁同款就好膈应, 再怎么喜欢也提不起劲了。
好气！凭什么要因为他换车？谁先买的还不一定呢！
叶晨曦蹙眉看向段彦宁, 有些怨念：“大宝哥说得对，段王怎么看得上这款车？”
ken：“……晨曦妹纸你能不能放过我？”
段彦宁无奈一笑：“这车哪儿不好？”
除了是你的，其他哪儿都好。叶晨曦腹诽。
ken当司机，段彦宁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叶晨曦见状，只好一个人坐到后面。
她探头探脑地观察车里的布置，装饰、香水、座垫、靠枕都和她的不一样，还好。而且，她还发现这车的玻璃贴上了反光膜，从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况，艺人果然是艺人。
前段时间，由于经纪人驾驶失误造成某新人女团两死两伤的新闻震惊了娱乐圈。自此，ken开车就格外小心，歌和广播都禁止播放，即使有蓝牙耳机也从不在开车时接听电话。
连ken都不开口了，叶晨曦和段彦宁更不可能主动交流，车里的气氛可想而知有多安静。
上车没一会儿，困意袭来，叶晨曦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昨晚熬夜写完了出版稿的番外。
一会儿向左，歪着脖子，一会儿向右，头撞到窗，怎么睡都不舒服。后座那么大空间，就她一个人，她干脆不管不顾地半躺下来。
见她睡着了，段彦宁伸手调了下后座的空调风口，又拿了条薄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红灯，车停了下来。
ken若有所思地看向段彦宁，却不说话。
“怎么？”段彦宁轻声发问。
“你今天改走暖男路线了？”
又是在新闻发布会上给沈沁拧瓶盖，又是给晨曦妹纸盖毯子的，他这副样子ken还真适应不了。
“照顾一下女孩子是应该的。”
ken眉眼一挑，颇感欣慰：“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多怕你和晨曦妹纸合不来。”
通过后视镜瞧见叶晨曦睡得正香，ken忽然觉得这场面有些滑稽：“我怎么有种晨曦妹纸才是艺人，我和你反倒像是她的助理的错觉。”
段彦宁淡淡警告：“别把心思动到她身上。”
ken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别把晨曦妹纸拉入娱乐圈，亏他联想得到，他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人就够我操心的了。”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ken发现晨曦妹纸的外在条件不输当红女艺人，性格也讨喜，古灵精怪的，可以走邻家妹妹的路线。
咦？他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要是她待会儿问起毯子的事儿，你就说是你盖上去的。”
“怎么？怕晨曦妹纸知道自己的偶像还有这么暖的一面，迷恋得不可自拔？不过我看晨曦妹纸可不一般，她粉你粉得挺理智的，除了脸红之外，对你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两人是不是当她睡得熟，什么也听不见？
早就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醒的叶晨曦一直没有睁眼，听到这番话后怎么也淡定无能，气得翻了个身，薄毯顺势掉了下来。
切，谁稀罕。
被叫醒时，叶晨曦把毯子捡起来叠好，什么也没问。
不过她脸色看上去有点臭，ken和段彦宁面面相觑，只当是起床气发作。
他们来吃饭的地方是一家临湖的私家别馆，四周都是清新的自然风景，从市区开过来四十分钟，叶晨曦来过，对这家的香草拿破仑念念不忘。
进了包间，段彦宁才摘下墨镜。
叶晨曦想起在飞机上意图摘掉他的墨镜却没有得逞的那一幕，有些心虚得别开了视线。
接过ken递来的菜单，她只点了香草拿破仑这一道甜点，对于其他的菜印象都不深刻，交给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