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泡得寂寞呢,想请古藤上尉陪我一起泡。」
莎兰依芙把古藤和兰若幽请进宅里,兰若幽负责把宅门反锁了。「北翼之痣不兴在宅里建浴室,可是我有时候喜欢独处,喜欢在屋里泡澡,所以买了这座宅院,在宅里建造浴室。你们来之前,仆人们已被我打发出去,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兰若幽替古藤宽衣,她是古藤的「女奴情人」,她先得做好「女奴的本分」,才履行「情人的义务」。
「古藤上尉,你的小女奴越看越美,难怪泰格想得到她。」
莎兰依芙由衷地赞赏兰若幽。
「想睡我女奴的男人,何只泰格?让他们想吧」我不能阻止别人的妄想。」
古藤抓了抓她的豪胸,抓出两道奶流。
「躁动。」
他落手下来,她是黑发白种女性,有一片浓密的黑色荫毛。他眯眼笑道:「最近泰格和我的关系越见改善,我不应该偷他的老婆。可是你骚户大张,没理由不借我的小棍给你用用。」
「你说话就是有味道,所以昨日你出现之后,害得我一晚都在想你。本来上次之后」我不想做出背叛泰格之事」但和你在一起挺愉快的,也就让你今日来此地找我。哦唔,你是不是喜欢装扮成女性?」
莎兰依芙抚摸古藤白皙的胸膛,指尖撩画得很有技巧。
「不懂如何乔装,也不好派人通知你。只得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发饰,稍微掩饰行踪。庆幸的是,我这张平凡的脸面装扮成女人的时候也平凡,不会惹人注目。」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脱除了他的裤子,莎兰依芙握住他的小棍:「如果这根家伙粗长一些,或许我会时刻都想和你莋爱。」
「偶尔想想便好,想太多容易出问题。」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是不应该想太多,你毕竟不是我的丈夫。」
莎兰依横抱古藤,俯首吻了他的嘴笑道:「嘻嘻,你是迄今为止唯一得以进入这宅屋的男孩。对我来说,你具有特别的意义。我嫁给泰格之前玩得很疯,有许多情人,然而嫁他之后,我对他还算忠贞。除了被哈普弓虽暴或逼奸,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因为他招惹你,害得我献身赔罪。我不曾后悔喔。我喜欢你安静中的强大,喜欢你硬硬的小机机戳得我高潮。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短小……没伤你自尊吧?」
古藤哭笑不得:「没事,我伤得起。但你这么抱着我,让我很难为情。」
莎兰依芙走入浴室。埋首至他胯间,含吮他的肉棍片刻,抬首笑道:「我就喜欢你生得比我矮,抱着你就像抱着小男孩,刺激得我的母爱无以复加。」
「莎兰依芙,我没有比你矮多少,顶多矮一、两公分。」
「可是看起来,你比我矮很多。」
「眼睛不能够衡量眞实。」
「小家伙说话就是成熟,难怪曾经小小年纪便成为战童。」
莎兰依芙抱着古藤坐进浴桶,把他搂在她的臂弯。左乳堵到他的嘴前,骚笑起来:「哈嘻嘻!古藤小上尉,快吃姐姐的奶。姐姐喂饱你上面的嘴,你可要喂饱姐姐下面的嘴哦。」
「干你骚货!」
古藤双手上举,抓住她的左乳,一道奶水喷射而出。他道:「莎兰依芙,我找你会面不是要做你的小男奴,而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有求于我才会找我,你不对我好些,莫怪我不帮你。」
莎兰依芙并非愚蠢之辈,能够要挟古藤的时候,她不会轻易放过机会:「虽然你生相不怎么样,可是像你这种到哪里都叱咤风云的男人,深得我们女性的爱慕。上次我说要断绝关系是为了保密起见,偏偏你想起我了。我得和你加深感情,以便为我和我的家庭寻个靠山。」
古藤道:「我在北翼之痣只是跑腿的,哪能当你的靠山?」
莎兰依芙套弄他的荫经,此刻更是故意掐他的亀头。她道:「华修特、穆治、储妃都被你耍得团团转,由此可见你的厉害!你做了我的靠山,我就偶尔陪你玩玩。虽然我不及你的那些女人美识,可是我也算是难得的尤物,让你每次都痛快淋漓。」
「你这骚货,说哈普弓虽暴你,我倒有点怀疑你勾搭哈普——」
「我呸!谁要勾搭那贱男?仗着他父亲了得,四处奸淫良家妇女。我跟你说,凯明列的妻子也被他弓虽暴……」
「玛洛丝?」
古藤惊语,但他很快恢复平静问道:「你是否知道里加尔和玛洛丝之事?」
莎兰依芙惊眸望着古藤,说道:「这事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哈普弓虽暴过玛洛丝两次,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虽然我最初是被他弓虽暴,后来又被他多次逼奸。但我每次都表现得放浪,他以为我爱上他,很多事情都对我说。上次事件之后,他找过我两次,我还是没敢拒绝。那对无良父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听你的口气,好像里加尔也弓虽暴过你……」
「就上次害得他向你低头没过几天」他把泰格支使出去弓虽暴了我。狗贼,那根机巴老长,几乎把我肏死!」
莎兰依芙言词悲愤,语气之中却隐藏些许的怀念,想来里加尔粗长的肉木奉让她在凌辱之中得到极爽的高潮。
「你如此骚浪,泰格怎么娶你为妻?」
古藤一针见血地道。「去!他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平常他鬼混,我从来不管他。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就喜欢我,明知我风骚也一直深爱我。跟你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那年他十五岁、我十六岁,他怯怯地向我告白,我就陪他睡。后来我没停过和别的男人搞,他还是要娶我。所以我虽然骚浪」婚后却安分,倒是自愿陪你,毁了我的贞节。」
「你要自毁贞节,我没理由阻止你。但你觉得陪我睡了可以从我这里得到某些利益,我想说你赌错了。泰格若犯到我手里,我依然会杀了他。同样,他寻得机会也不见得放过我。他和我都是男人,都有着相似的心理,区别在于谁踩在谁的头上。」
古藤含住她的奶头,吸了一口奶水。
他看了一眼兰若幽,温柔地道:「你到莎兰依芙的床上躺一会。」
「主人慢慢玩,幽幽不打扰了。」
兰若幽乖巧地退出浴室。莎兰依芙道:「小女奴不但生得纯美而且听话,若我是男人也想霸占她。」
「我们说正事吧。」
古藤脱离她的怀抱,跪在浴桶。
莎兰依芙站起来转身背对他,俯身抓桶沿、弯翘起丰臀:「先插进来,再说正事。」
古藤看着乌黑毛丛中那宽肥的阴户,但见大荫唇和小荫唇很是肥厚」结实的褐色小荫唇凸露大荫唇外,裂长的缝壑微然淫张。他凑嘴过去含吮她的阴户,听得她骚浪地呻吟 ……
她喊着喜欢他的舌头,要求他的舌头伸入;他满足了她的欲望,让她再次领略具有魔触特性的异舌。
待得她欲潮汹涌之际,他站在浴桶抓着她的结实臀部,把坚硬的小棍推送进去。宽阔淫湿的阴户缺少一些紧堂。但那种骚靡、那种夹磨、那种温软,依然刺激得他疯狂。
古藤和兰若幽坐车到达顿安兰的酒馆,其时是中午。顿安兰想把他们领入内室,他却要在酒桌前喝酒。半个钟头后,另一辆马车停在酒馆门口,从里面出来的是奥丽图镰。她走进酒馆」看到戴着草笠的古藤以及用头发掩脸的兰若幽,她默默地在古藤的身边坐下来。
「古藤,莎兰依芙说你找我商谈事情。我原是不相信,没想到你果然回西南了。」
「这里白天没什么客人,很是清静,所以想请奥丽小姐喝几杯。」
古藤往她身前的酒杯斟满酒水,她没有犹豫地和他干了一杯酒。「虽然我希望你追随王嫂,但我憎恨你勾引她。你若没有别的事情,恕我无法相陪。」
奥丽落杯之际,冷冷地道。
古藤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奥丽小姐,是否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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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你的初恋情人的死因?」
奥丽冷恨地道:「他是病逝的,死在我的怀中。」
古藤道:「既是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奥丽小姐请回吧。」
奥丽走出,到达门口,又转回头道:「有话直说,别遮遮掩掩。」
古藤扭首看她,淡然道:「你都亲眼看着他病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奥丽冷叱:「古藤,你别故弄玄虚。我出去嚷叫一声,你插翅难飞。」
「奥丽小姐曾经说过,我若帮助你的王嫂,你就做我的情妇。如果你肯履行承诺,明日此时请你前往我入住的旅馆,我会让你得知你的恋人死亡的眞相。」
古藤转首回来,把酒喝了又继续斟酒:「兰若幽,把我们住宿的旅馆告知奥丽小姐。」
兰若幽在奥丽耳边低语一句,奥丽便走出了酒馆。「顿安兰,科茵兰呢?」
古藤问道。
「在内屋读书。」
顿安兰回答,她走到门口把店门关了:「上尉,我想你。」
古藤叹道:「科茵兰快十岁了,多少懂得一些事情。」
顿安兰走回他的身旁,幽声细语:「她知道的。」
「陪我喝酒。」
古藤把顿安兰搂到膝腿之上:「兰若幽,你去陪科茵兰读书。」
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兰依芙就是风骚,给老公戴绿帽还诸多理由。」
兰若幽偎依古藤的臂弯,纯美的脸蛋带着娇媚的慵懒,皆因午饭之后,古藤在浴缸里与她温存了。
她此时穿着稻黄的睡裙,纤指玩弄他的耳朵,时不时地往他的耳里吹气:「奥丽小姐应该不会来吧?主人还是别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觉。」
「如果爱哈普,她不会过来;她不爱哈普,肯定会过来。我不是等她,我等一个答案;不管她来或是不来,都会得到答案。这个答案决定我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古藤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蓓蕾:「你的乳防何时会生得像你妈妈那般圆耸?」
兰若幽羞嗔:「已经越来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贪心,幽幽才十五岁呢。」
「我喜欢你高潮时候的阴户……」
「幽幽没穿小裤,主人喜欢就插进来罗!幽幽最喜欢主人的小棍棍。」
「闷骚!」
「主人才闷骚,幽幽很纯哩。」
「呵,呵呵……」
古藤轻笑,听得敲门声,他道:「这不是来了吗?」
「也有可能是旅馆的侍者。」
兰若幽说着,离开他的怀抱,落床走出去。
一会之后,她领着奥丽进来:「主人,你和奥丽小姐谈话,我到侧房睡了。」
兰若幽把房门虚掩之后,古藤穿着短裤坐在床沿。
看着头戴纱帽、长发掩脸的奥丽,他道:「你既然来了,应该是决定履行你的承诺。我请你脱衣上床。」
奥丽怒瞪他,说道:「我说你若帮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妇,但这不能构成你我之间必须履行的承诺。因为在那之前,你与王嫂早有瓜葛,由头到尾地欺骗我。」
古藤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体香道:「你说过你没有午浴的习惯,但你来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一种明确的暗示。假如不愿意上我的床」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奥丽冷冷地道:「今日过来,只为眞相。」
古藤断言道:「不上我的床,就没有眞相。」
「古藤,你卑鄙。」
奥丽怒骂,走到床前,挥手往他的脸甩落。「啪」的一声」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格挡。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我爸和里加尔闹得凶,我不能够久留。你尽快把事情说了,我好离开。」
「好戏没开锣,为何急着散场?」
古藤穿了鞋子走出寝间,拿了两瓶酒和两个铜杯进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愿,所以备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会那么抗拒。」
「我没心情陪你喝酒。」
「我独飮。」
古藤靠坐到床边,斟酒自飮:「你仍然爱着你的初恋?」
「爱与不爱,与你何干?」
「我劝你别爱了,太累。死人不値得爱……」
「古藤,你还想挨耳光?」
「不想。」
古藤看着床里的奥丽,举起酒杯慢慢品飮:「你生得很诱惑,嘴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
奥丽冷眸瞪他,警觉之情流露无余。
他安静地自斟自飮、安静地看她的脸。他无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说?」
「我不打算和你说任何事情。」
古藤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脸面泛红:「你想知道眞相便安静地坐着。若我淫心作乱,我会跑到另一间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迷人许多。」
「古藤!」
奥丽怒叱,却不懂得如何反驳,毕竟他说的事实。兰若幽,是一个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静,听听你背后那堵墙另一边的声响。」
古藤说着,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裤:「虽然不是很长的家伙,可是硬起来之后,被短裤阻挡也挺辛苦的。」
奥丽看到他胯间坚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耻的卑鄙男,短小得不値一看!”
「一样可以插进你的洞……」
「放肆!」
奥丽怒得挥手甩打过来,这次她的手被古藤抓住了。她挣扎几下,忽然安静,只因隔壁的响动越来越明显,那是男女苟欢时的放浪之声。
「这旅馆的设备不怎么好,隔音效果太差了。」
古藤把她推开,爬到她身旁,那木墙竟然设置有暗格!只见他取了一块巴掌大的木板下来,往那墙孔看过去:「哈普兄果然威猛,机巴比我粗长多了。」
奥丽惊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过去,也朝那墙孔看过去。只见墙的另一面摆着衣架,那些衣服经过特意摆放。在那间房里的人很难发现这巴掌大的窥孔」但在墙这边的人却能偷窥衣架前面那张床的景象。她看见她的丈夫哈普卖命地在莎兰依芙的肉体上挺动……
「奥丽小姐,我们这边说话,他们听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声叫喊,哈普应该很容易辨识你的声音。」
「今日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和莎兰依芙偷欢?」
奥丽抬首坐正,艳脸显得平静。
「我的酒都洒了。」
古藤答非所问」提起酒壶往杯子里倒酒:「你不感到愤怒?」
奥丽反问」」「如此平常之事,我为何要愤怒?」
这次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吗?」
古藤把酒杯递给她。见她不接,他继续自己品酒:「想知道眞相,仔细听隔壁的谈话。」
奥丽虽然不明所以,却依言趴伏在床;侧耳贴着墙孔,偷听那边的淫言浪语。
如此一会,听得莎兰依芙问道:「哈普,你弓虽暴过玛洛丝两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奸淫玛洛丝?」
她惊得就要张嘴怒骂,却被古藤的手捣住嘴:「奥丽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眞相,便静静听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惊讶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奸淫玛洛丝?」
「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玛洛丝到底是被你爸弓虽暴还是跟你爸偷情……」
「肯定是老头对她施暴,因为她很爱凯明列。我两次都弓虽暴得她很爽,她还是恨我入骨。我还想弓虽暴格弗列的两个老婆,甚至想弓虽女干我的几个岳母……」
「我呸!你们这对淫棍父子专门弓虽暴妇女。但我好喜欢你,每次都弓虽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弓虽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弓虽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样,嘴巴又会哄人,为何奥丽小姐会不喜欢你……」
「我管她是否喜欢我,最终她还是得嫁给我。那贱货,现在还想着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华修特的女儿,就她那贱样根本没资格做我的妻子!妈的,想起老婆不是处女,我心里就不痛快——”
「谁叫你那么喜欢她?明知道她有恋人也愿意娶她……」
「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当然喜欢她也愿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别人用过的破鞋,却老在我面前装清高。贱货,几乎都在娘家生活。偶尔回来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头似的。直到我的大机巴肏得她兴奋,她才会骚起来。十足的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欢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爷,上次你说奥丽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大家都说他是病死的,怎么你却说是你害死的呢?」
「干!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话漏了口风,你还想追根究柢?」
「说嘛!哈普大爷」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着你。我很爱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没想过害死泰格。因为我不想照顾你们母子,嘿嘿……」
「哈普大爷,你就是坏!我眞的好想听听你是如何害死奥丽小姐的恋人呢!否则我觉得你是故意吓唬我。啊哦!往深里插一点……」
「好吧,看在你的骚劲分上」我就跟你说,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没人奈我何。
那家伙其实没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时候,我买通医士把治病的药换成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毒死。验尸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使得结论是病死。可笑的是奥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蠢得以为他是病死。哈哈,那贱男即使不死,奥丽也一样得嫁给我……」
奥丽听到这里拚命挣扎,却被古藤压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捣得紧紧。她挣扎许久,最终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泪。
过了一刻多钟,那边的淫事完结。莎兰依芙催促哈普离去之后,她隔着墙轻喊:「古藤上尉」这次是你欠我的,我暂时记在帐上,你且和奥丽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
「谢谢。」
古藤道了谢,翻身仰躺在床,听奥丽悲恸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渐渐平息,他拿起那块木板封了墙孔,坐起来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吗?」
奥丽爬坐起来,二话不说便把酒水洒往他的脸,接着提起床头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酒。
「你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利用。撇开哈普所做之事不谈,你为何如此陷害他?」
奥丽的脸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红。
「你很爱他?」
「别管我爱谁……」
「刚才莎兰依芙对哈普说,王公准备出兵铲除里加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别交代莎兰依芙说的,是为了让哈普回去转告里加尔,促使里加尔叛变。
你可以说我卑鄙,但不能说我陷害哈普,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古藤说罢,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进来。看着泪水满面的冷美人,叹道:「我强迫你上床,却不打算强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经知晓眞相,该回去了。」
「把酒给我。」
奥丽伸手过来夺酒壶,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挡开,端起杯子倒了酒,把酒杯递给她道:「女人还是用酒杯吧,看着比较有美感,喝着也不太伤身。」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干净的酒杯?」
「我没有传染病,喝吧。」
奥丽不悦地接过酒杯,看见他拿起另一个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手要抢他手中的杯子,他却突然仰首喝飮,气得她双眼瞪直:你眞够恶心!」
她无奈地喝飮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触阳光以及曾经不能接触女人,我这辈子没生过任何病,健康得难以想象。所以你提出的要求严重伤害我的自尊,我必须予以合理的反击。」
古藤笑得很自然,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无耻行径而感羞愧。他甚至还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奥丽嘴前,表情认眞地道:「奥丽小姐,如果你坚持换杯」这次我同意。」
奥丽气得甩开他的手,导致他的那半杯酒洒落床单:「无聊!王嫂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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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
她抢过古藤手中的酒壶,往她的酒杯里倒酒。满了就喝,连续喝了五杯,她把酒壶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冲跑,接着响起她的呕吐之声。
北翼之痣虽然不兴在宅里造设浴室,然而旅馆中的套房依然备有厕所和浴室。
古藤继续斟酒细飮,但等待一会不见她回转。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走出寝室,推开厕间隔壁浴室的门,只见她和衣坐在浴缸里假寐。他站在门旁」静静地望她,片刻之后,他问道」:奥丽小姐,你是不准备离开吗?」
「这里有两间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间给我。」
奥丽不胜酒意,却没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藤扫视她被淫衣贴着的性感身段,丢掉手中的铜杯,举起酒壶豪飮几口道:「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过的,水中有我的米青液。你不怕精虫不小心游进你的子宫,致使你怀上我的种?」
奥丽醉红的双眸瞪过来,怒道:「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也许吧?有些女人赋予我好些不雅的称谓,却忽略我最初的名字。」
古藤把酒壶朝她丢过去,被她接住。他转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兰依芙的奸情,也可以向你的父亲或者里加尔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后,你仍然没有离开,我就以你侵占我的私人空间为借口,侵占你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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