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去?」
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
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
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想到他的吻,竞成了h 地w 在温暖被窝的借口———ll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缺乏勇气。」
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
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
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
古藤站起来走到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
古藤答非所问,他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
古藤爬上母女俩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们到北部三女房间帮忙她们打点行李,我需要静静,想些事情。」
母女俩出去后,戴敏玲进来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问道:「你有情人吗?」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别把我妹当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欢你这种混蛋。」
「跟你说话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对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问你一次,你有情人吗?」
「没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你想得美!」
……j 一没把话说尽,转身一她来个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气地跺脚,走前几步到达床前,双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劲拖扯。
「你给我起来!」
「躺上来吧。」
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压她。在她的惊讶中,他强吻她。
原以为她会挣扎得厉害,岂料她她不但不挣扎,还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边温柔地与她相吻,一边轻轻地解她的衣扣……
「呜呜!四姐,你和曼罗姐姐都是坏女人二个个赶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们!」
罗莉芬出现在门口,哭喊几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开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欢盛宴,然而自从出狱以来,各式各样的宴会都与他结缘。
昨晚他携了律都楚艳及汤氏姑侄参加晚宴,今晚却多了巴娜莹和北部三女。
进入宴厅果然看见阿兹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场。古藤与他们客套几句,把北部三女交予他们之后,领着律都楚艳四女找上华修特。闲聊一会儿,华修特招呼其他贵宾去7?古藤感觉闷,想到外面透透气,可是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和他打招呼,一时脱不了「当初你在华修特的宴会,那些家伙无视你的存在。如今他们看到你都得低头摇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骄傲!」
律都楚艳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看到安姆莉走来,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声问道:「你和她很熟?」
「以后会熟的,我得让她站在我这边,以便对抗姓汤的恶霸。」
律都楚艳等女早就从兰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关系,所以律都楚艳急着拉拢安姆莉,因为她要跟汤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张嘴便问:「安姆莉,你欠我的帐,怎么都不见你还?」
安姆莉不搭理,牵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走离。「贵妇们想和你们聊谈,让我领你们过去。」
汤雨菲最喜欢被人围捧,大是欢喜地道:「嗯嗯!我喜欢贵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声,扭首对汤燕道:「姑姑以后少欺负楚艳,省得她四处找帮手。」
汤燕赌气道:「找再象手也没有用,我不霄过谁!」
「我怕你。」
古藤偎依汤燕,低声劝道:「楚艳是小女孩脾性,你让让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来了啊。」
古藤看向前两晚未到宴的歌兰蒂特,但见她朝他微笑,他报以一笑。
她取了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
翼图卷宗 章节207
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
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
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
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
说话时走入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
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
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
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荫经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荫经……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
华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滚!」
「躁动。」
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你父亲的面把我弓虽暴,偏偏弓虽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弓虽暴。」
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
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莋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
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亀头被温润软肉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莋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菗揷中感受到快感、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xg茭,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弓虽女干古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木奉,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弓虽女干你一会儿,你却弓虽女干我这么久!我弓虽女干你的时候,你的机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弓虽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禾幺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
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菗揷得噗噗直响,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
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
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菗揷。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菗揷。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这种极限的狂猛菗揷。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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