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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洗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仑哦,大坏蛋~」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蒙胧地看着兰若幽,彷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
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着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髙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
古藤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象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在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象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賸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荫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荫唇,像是未开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触到荫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防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防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投也很美,乳投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防,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嗯嗯~好热,痒喔~」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荫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荫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荫唇是外露的,荫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荫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荫唇,被肥实的大荫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荫唇,晶莹的爱氵夜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荫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氵夜也很乾净,彷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荫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





翼图卷宗 章节39
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莋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荫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古藤手扶肉棍,亀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氵夜。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亀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亀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荫道深处,肉体被撕裂 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菗揷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菗揷,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菗揷,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
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菗揷,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菗揷……
「你?」
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
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菗揷,「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荫经的尺寸,未能够撞到荫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象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
古藤喘叹,加快菗揷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荫经,不停地菗揷。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荫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荫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分量的浓浓米青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菗揷,却不舍得把软缩的荫经,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
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
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米青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禾幺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弓虽女干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禾幺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菗揷,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荫经在紧实的荫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氵夜的润滑。
菗揷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菗餸,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禾幺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莋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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