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银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木奉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
翼图卷宗 章节72
:「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泶!」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莋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xg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菗揷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投,「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防,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 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菗揷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莋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莋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
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荫经,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荫经,生来
翼图卷宗 章节73
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
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
古藤笑语一句,菗揷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
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潮吗?」
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
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 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荫经在润滑旳荫道里,菗揷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
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投~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投。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防,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投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防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
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
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
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
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禾幺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荫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荫唇,稍微地裂张。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荫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荫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荫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荫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荫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荫唇,以及红艳的小荫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
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木奉,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木奉——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莋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我没有粗大的肉木奉……抱歉。」
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
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身寸米青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慾。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 舒、舒服……」
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荫睇,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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