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玛尔莎不依地摆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软了。“好吧,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够撒娇的。”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开始作响,展现他伤痕遍布的强壮之躯。玛尔莎突然停止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的伤痕交错的脸。许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扫视他的身体,触目便是伤痕。她的褐眸,闪烁褐色的泪光,泪水从她的双眸流出……
“五叔……”
她因咽泣而无语。
“像我这般体质的男人,若想要变得强壮,总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古藤笑语,撑身坐起,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眼泪不适合你。乖,让五叔以强壮的体格,弓虽女干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丽的长腿,系系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准她的淫张的阴缝,“噗滋”一声,全根肏入,狂野插顶……
“噢啊!呜……噢!啊啊……五叔,我好爱你,爱你的一切!肏我,用所有的力量,操我!我是你最银荡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变得好猛……”
“俞死你!”
古藤粗喝,左手单撑,右手搓揉她的左乳,菗揷得“噗噗”直响。
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强,撞击得玛尔莎哼叫不休。
他是没有粗长的尺寸,却拥有绝对的力量。
玛尔莎享受着他的狂野,同时抚摸他的胸肌,抚摸他的伤痕。
她忽然间仿佛明白了,她所迷恋的,是他的坚毅的生命……
古藤终于累倒,恢复他单薄而均匀的体格,抱着玛尔莎虚喘。玛尔莎同样娇喘不息,幸福地与他相拥。如此一会,她轻轻地推开他,却见他闭着双目,她唤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知道他是疲惫地睡过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变得虚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
她喃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强的,强得无话可说。”
她贴着他则卧,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米青液流溢的阴户,“我也好困,就让你插在里面,睡个满足的觉,醒来继续弓虽女干你喔。”
说罢,她拥着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过去,进入淫靡而美妙的梦乡……
卧室之外,响起了脚步声。
玛尔莎没有听到,她睡得太安稳;古藤同样没有知觉,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暂时失去警觉的能力。
“玛尔莎,我和你爸出去买礼物回来给你了……”
燕颖愉悦的声音突然停顿,她和古然惯。在门口……
古然惊怒无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着眼前的淫景:女儿的腿儿搭在弟弟的腿上,弟弟的荫经插在女儿的阴户;残留的米青液,仍然从女儿的阴缝里流出……
“古然,我们出去吧,装作不知道……”
“我要杀了他!”
古然怒吼,终于把熟睡的两人惊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狠地掷砸出去。
“蓬!”
一声巨响,墙壁破裂,古藤被掷出楼外……
“爸爸,不要杀五叔,是我的错……”
古然从墙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从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冲过去,再次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连续猛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当初你在疯狂中,毁了玛尔默的童贞,我强忍下来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竟然在家里睡玛尔莎,我饶你不得!”
古藤口喷鲜血,却是无力还手,也没有半声痛嚎。他只是看着古然,无言地承受古然的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错。”
玛尔莎哭喊着跑过来,搂抱她的父亲,“爸爸,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要杀他。我会解释的,你听我解释……不要再打他了。”
“玛尔莎,你没得解释,你敢乱仑,我把你也杀了!”
古然愤怒地甩开古藤,转身甩了玛尔莎一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脸门轰落……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哥,住手!”
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只见由各方向射过来几道人影,却是迪拿夫妇和古翼……
“古然,发生什么事?”
迪拿怒喝,推开古然,蓝郁馨便把赤裸的玛尔莎搂于怀中,“玛尔莎,别怕,奶奶护着你。”
“奶奶,我和五叔,呜呜,不是五叔的错。五叔出狱那天,我到洛莉当妓女,彼此不认得,他嫖了我……”
“滚!有多远滚多远!”
古然稍微清醒,朝着古藤喝吼,“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你!”
蓝郁馨怒道:“古然,你听五儿的解释……”
古然悲愤异常,虎目含泪,喝道:“我什么都不听,他若不滚出血玛,我必杀了他!”
古藤跪地磕头,起身之后,不说半句话,默默地走远……
篇外篇 血玛宣言
血玛的议会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玛的成员,正在商谈着该如何处置乱仑事件。玛尔莎跪在蓝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真的不是五叔的错。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导致我和五叔乱仑。是我淫贱……”
古蒙的脸色极是尴尬,因为听了玛尔莎的解释,他明白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若非当日他带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会发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蓝郁馨安慰道:“玛尔莎你起来吧,都不是你们的错,只是造化弄人。唉,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便与你们说吧。五儿并非你的亲叔叔,因为他是我和你爷爷捡来的……”
“什么!老五不是妈妈生的?他不是我们的兄弟?”
整个大堂,大家都惊得无言,只





翼图卷宗 章节152
有古蒙率性惊呼。
迪拿长叹:“当年因为我旧伤复发,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阴性之地修习念魂,是五儿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们妈妈把他带回来养育,却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我们捡养的。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可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
“爸,我早知道五弟不是妈妈所生,只是我不想说罢了。”
古舞突然插言,“我十四岁那年,抱着五弟睡觉,你和妈妈过来,以为我睡着了,你们谈起五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妈捡来的。所以后来五弟不能够接触别的女性,我总是说让舞儿嫁给他。”
也许,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说的秘密……
玛尔莎没料到会如此发展,她痴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的不是我的亲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乱仑。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够让你爸把他从血玛驱逐出去。”
蓝郁馨抚摸着玛尔莎的金发,眼睛却看着古然,“我不希望他作为养子而活在血玛,若非迫不得已,我永远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古然的情绪稍微平静,但仍然严肃地道:“妈妈,哪怕他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玛之子,却与侄女霪乿,等同于乱仑。我难以原谅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淫贱,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发生的错误。后来也是我一直缠着五叔,因为五叔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更加不会后悔。我决定,要嫁给五叔!还有,二妹也爱五叔爱得很深……”
古蒙又一次惊叫:“玛尔默也和老五乱仑?”
迪拿和蓝郁馨等人,疑惑地看着玛尔莎。
安泽幽叹:“那事还是由我说吧,也是一场错误。唉……”
她忧伤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完,大堂内又是一阵静默。
古翼率先打破沉默:“这些事,的确不能够完全怪五弟,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五弟并非血玛的血脉,还是原谅他吧。将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
安泽道:“我沉重的心,也得到解脱,我真的庆幸五弟不是妈妈的孩子。”
蓝郁馨忽然看向古舞,问道:“古舞,你有没有和五儿发生过什么?”
古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
“我看这样吧。”
迪拿思绪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宣布五儿的身世,让世人知道他是我们的养子,如此的话,即使他与玛尔莎的事情外泄,也勉强说得过去。”
燕颖泪咽道:“只能这样做了。玛尔莎,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心疼你。”
玛尔莎跪到燕颖膝前,哭道:“妈妈,你原谅我和五叔吧,五叔让我很幸福。”
古然看了看女儿,抬眼看向父亲道:“爸,我的两个女儿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我终觉得,他和我的女儿就是乱仑。无法忍受他继续留在血玛。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要把他逐出血玛,暂时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时从门外进来,听到古然这番话,她先声夺人地道:“大哥,不用驱逐五弟,他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已经离开血玛了。你们要知道,他背负的是乱仑的罪,他也没脸待在家里……”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要把他找回来。”
玛尔莎哭着冲出。
古雅诧然地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古舞朝古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解释。”
古雅听了古舞的解释,黯然幽叹道:“不是亲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结才能够解释。”
她不等诸人提问,已是把当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说出,最后她很无奈地道:“你们可以指责四妹乱仑,然而她真的很爱五弟。人世间有许多意外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和阻止的。谁都不会故意去做悖伦弃德的事。就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错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给予玛尔莎想要的……只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怜。”
大堂内一片沉默。许久,蓝郁馨道:“古雅,你拟文案,传信各地,宣布五儿乃血玛之养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玛与他断绝恩情,从此他不再是血玛之子。”
“妈妈,为何要断绝恩情?”
堂内响起几声疑问。
“只有宣言断绝恩情,他才与血玛没有瓜葛,以后她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爱他。”
蓝郁馨威颜一冷,平静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杀掉,以保血玛之声誉。”
请续看《翼图卷宗》11
后记 更正事项
关于燕凌和汤雨菲的关系,我猜可能很多读者都发现前面有错,只是未曾有读者提出来,也算是读者对我的宽容了。再次写到燕凌出场的时候,回去翻看设定资料,惊觉卷六的时候,把燕凌和汤氏姐妹的关系搞混乱了。燕凌是汤司烈的妹妹汤后的女儿,按辈分而论,她是汤燕的表妹,是汤雨菲和汤雨露的表姑。特此更正,并向所有读者致歉!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拯救被匪军围攻的古翼,钢枪刺穿古籐的心脏;对常人来说是绝对致命的攻击,为古籐带来的却不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异变。
遭到逐出血玛的打击,并未替古籐悲惨的命运设下停损点。
得知异变的大祭司发出追杀令,失去血玛的庇护,古籐已在翼图大陆毫无栖身之所。
前往北翼之痔或许还有一线生存希望,但在三岔罗城的伏兵会让他如愿吗?
第一章 流浪
翼图元历八〇七年,六月中旬。
血玛塞城与格兰森印城的交界,边陲小镇。
一座破旧农家小庄院,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和几坛酒……
“古藤,都一个月过去了。每日你喝得浑浑噩噩,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和侄女乱仑,我无怨无悔地追随你,可是你何时才能够重新振作?血玛已经宣布你是养子,与你断绝恩情,你总得为以后想想;再怎么不行,你至少能跟我回列兰族……”
古藤抬首,凝视律都楚艳,举手拭她的泪,依然平静、依然清晰地道:“我是你的男人,我不能够这样跟你回列兰族,那会让你丢脸。我也没有丧志,我只是想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安静地喝酒,安静地醉一段时日。但每次醉了之后,我很快地清醒,又一次记起,我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于是我又想喝醉,可是我的酒量总是很好,很难喝醉,也很难醉得彻底。楚艳,陪我喝碗酒吧?离开血玛之后,你们都没有陪我喝过酒。”
律都楚艳哭咽道:“你变成这样子,我哪有心情陪你喝酒?你是不是血玛之子、是不是贵族,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像以前那样,像以前那样就好……可是,瞧瞧你现在,职浑身脏臭,双眼无神,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男人。我只要你变回以前的古藤,即使你不姓血玛……”
“我会的。所有一切都变了,我仍然是我,仍然是你的小男人。请你陪我喝碗酒!你们也都陪我喝碗酒。喝了一个多月,我觉得喝得够了,所以请你们分担酒水。我得把这最后的一坛酒喝尽。”
古藤缩手回来,转眼看向云宫婵母女,道:“虽然我落魄到如此地步,但我仍然是你们的主人,所以我命令你们倒酒。”
“幽幽永远是主人最听话的女奴。”
兰若幽离座,取来三个旧碗,倒满四碗酒,云宫婵和律都楚艳各自端了去。
“为你们的不离不弃,喝吧。”
古藤与三女碰了碗,仰首把酒喝光,放下酒碗之时,看见三女端着酒碗没有动作。他没说什么,起身便走向门外,“庄院后面似乎有条小河,我很久没有洗澡,也该到水里泡泡了。人生再怎么负罪,总得活下去。我挣扎的心,只因为我对生活的期望。”
“主人,你的伞。”
兰若幽慌忙把酒喝光,取了伞追了出去。
“我的老公回来了。”
律都楚艳拭泪一笑,喝光碗里的酒,把碗丢到地上,“你要陪我老公的。”
云宫婵脸色瞬红,看着律都楚艳奔跑出门。她盯着碗中的白酒,幽叹一声,优雅地把酒喝完,收拾好桌面的碗筷以及地上的碎片,然后走到门前;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低头怨嗔一句:“陪就陪吧,迟早是他的人,躲也躲不掉。”
农庄小院离溪河不远,云宫婵到达之时,看见兰若幽与律都楚艳正在擦洗古藤的身体。她默默地坐到河边的青草地。虽然古藤已经被逐出家门,但生活没有多大的改变。
古藤是悲痛的,只是他的悲痛表现得平淡;他带着她们离开血玛城堡,找了这处偏僻村野购买了这处庄院后,便安静地喝酒,醉了就安静地睡。
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也很久没有碰律都楚艳和兰若幽……
无论是春风得意还是意志消沉,他总是那般的安静。
她喜欢安静的男人,因为她的丈夫也是安静的。
但古藤没有她的丈夫英俊,也没有她的丈夫强壮。
古藤显得单薄,肌肤太过于苍白;不被太阳眷顾的颜色,总是浓溢着死亡的色彩。
也许,只有置身于水中,他才能够晒于太阳底下……
“云宫婵,你是我老公的女奴,为何不过来服侍我老公?”
“村民路过这里,会看到……”
话虽如此,云宫婵还是羞态毕露地轻解罗衣。
律都楚艳见她就范,欣然坐到古藤怀中,双手搂住他的颈脖,骚然笑道:“小男人,我先与你热热身,一会你去搞云宫婵——”
“不行啦,不准搞我妈妈,幽幽会生气……”
“哎呀!小男人,你射了?”
律都楚艳惊叫,双目讶瞪,嗔道:“没用,早泄。”
古藤仰身回来,双手撑在河床道:“久没做了,你突然骑上来,我自然失控,早泄也属正常。”
他感觉阳光的照耀很刺眼,于是又坐正身体,左手搂住律都楚艳的腰,右手揉抓她的耸乳,“人活着,总有许多事情是自己不能够控制的……”
“懒得听你的道理,我要你赶紧硬。”
律都楚艳坐回他的右边,右手伸入水里捏揉他的软物,故意啐道:“短小也就罢了,起码要耐磨嘛。我就不明白,凭你这小东西,怎么有脸和侄女乱仑?”
古藤的笑容敛起,垂首看着水中的律都楚艳不安分的手……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的……”
“你说的是事实,没必要道歉。”
古藤抬首,看着对面的河岸,沉默一会,道:“我不后悔做过的事情,只是我也无从辩驳。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品尝苦酒,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思考。也许我真的不是爸妈的孩子,因为我与他们不相像,但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我宁愿乱仑是真,也不希望我只是血玛的养子。可恨人生,太多突然。如今我变得无家可归,只能够流浪。或者,从我出生那刻开始,我注定是被遗弃的生命……“律都楚艳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饱含感情地道:“我也相信你不是爸妈的亲生孩子,但我更相信他们爱你。我觉得爸妈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让你能够坦然地面对他们。当你与他们没有血缘联系,你与玛尔莎的乱仑就不是真正的乱仑,你才能够从乱仑的罪孽中得到解脱。”
“解脱又如何?终是变成了养子,而且是被逐出家门的养子。”
古藤感叹,张开双臂搂着两女,“曾经我入狱,但我没有失去家人,仍然有家可返、有路可往。如今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应该前往哪里。即使可以安身在某处地方,我的心也在流浪之中。”
“主人,我们陪你一同流浪。”
“幻想的美好抵不过现实的残酷。流浪,何其难!”
古藤推开两女,忽然潜入水中……
此时云宫婵走




翼图卷宗 章节153
入河里,兰若幽便问:“妈妈,你真的要陪主人?”
云宫婵窘得艳脸浮红,嗔道:“他若是强迫我,我不敢不从。”
律都楚艳瞪着云宫婵,恼道:“当初他没有强迫你做奴,是你自找的?别把所有的罪都都往他头上盖,你嫌他担负的罪不够重吗?他本来是血玛之子,却变成不知身世的孤儿,已经够悲惨。斯林格列落井下石,竟然宣布婚约失效,做得也够绝情。现在他是不折不扣的平民,你是否觉得他不够资格做你的主人?”
云宫婵幽语:“夫人,请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忘恩负义,我永远把他当作主人。”
“既然他是你的主人,他就有睡你的权利!”
“嗯……”
古藤恢复以往的心态——只是不嗜酒罢了,照旧显得安静。
他是经得起打击之人,再大的变故也难以把他击倒。
云宫婵是个勤劳的妇女——至少她比女儿勤奋许多,因此家务都是由她做。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则陪伴在古藤的左右。
古藤说,他想在这宁静的乡野逗留多些时日,再决定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虽然乱仑已经不是事实,然而被逐出血玛却是人所共知,当然不能够硬着头皮回血玛——以什么样的理由回去呢?血玛是很难回去了,但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够去的;只是短时间内,他寻不到方向。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人生没有悲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起码有三位美丽人儿陪伴他,哪怕在此地生活一辈子,也能不觉遗憾。
可是他找不到安安分分生活的理由;或许他是安静的,却很不安分。
脚踩在青草地,是一种舒畅的感觉,但头顶的艳阳总是让他感到难受。如果不是躲在伞下,他已经被太阳晒死;多年以来,他同样躲在“血玛”这把大伞之下,因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失去“血玛”的庇护,他的人生是否还能像以前那般无所畏惧?
他突然有些害怕。以前他是被守护的,现在却必须守护自己、守护三个不离不弃的女人……
“主人,你想什么呢?”
兰若幽轻声发问,她偎靠在他的左臂。
“想凯希。”
他说,他也的确想到了凯希;他想,又一次失信于凯希了。
律都楚艳道:“别想她了,想也没用。当初你是血玛之子,她的家人都不肯把她嫁给你。如今你凭什么资格娶她呢?我想她总是会变心的,女人的心容易变……”
“变了心,她还是她,我总得夺回来,这是我执着的誓言,以及信念。”
古藤说得平静,说得坚决。他扭首看着律都楚艳,右手撩着她的发鬌,动作极是轻柔。“你也可以变心,但不管你的心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律都楚艳笑得很娇媚,她说:“我喜欢你这调调,超级喜欢。听着你的话,我下面湿了,我们回屋里吧?”
“打野战不好吗?哈哈……”
古藤朗声欢笑,放开两女,手枕在颈后,前走四、五步,“我也晒晒太阳,晒出个性感的古铜色!”
“主人,会发病的。”
兰若幽慌忙跟上,把伞撑在他的头顶,道:“白白的才可爱哩!”
“苍白而无力,总是被人欺。”
古藤转身,左手撩起律都楚艳的裙摆,“嘶”的一声,把她的内裤撕裂,随手丢到草地,“你平时很少穿裙,既然穿了裙子出来,为何还要加多1层保护?”
1...8485868788...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