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银荡的处女,今日就让你告别处女生涯。“古藤说着,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边……”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残阳照耀中,那处女鲜血啊!壮观!”
第八章 海的记忆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处女膜。
若说纯洁,她还纯洁吗?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淫妇……主人后来很多次欲图动真格,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她就临阵退缩啰。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起来还得了?
主人当然会让着她,毕竟主人疼爱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却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狱以后,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兰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教古藤——被他抱到帐伞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双腿间,摆出诱惑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宽衣解带。
“主人,幽幽弓虽女干你喔!”
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极顺溜地说出风骚的话儿。
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翘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右手握捏茎根、左手轻揉卵囊、嘴儿含吮荫经,做得熟练至极。
如果不是见得多了,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她的美丽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欢。
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
“兰若幽,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变老女人啦。”
“幽幽不会老的,妈妈都没有老呢!可是妈妈的毛好黑……”
兰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痴嗔几句;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摸得一手湿润。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
“兰若幽,你这么会流水,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我没碰过她呢。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你们母女都是变态。”
云宫婵红着脸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别这么说,我们挺难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我们只是女奴……”
“云宫婵,你闭嘴!”
汤燕娇叱,嗔目瞪向云宫婵:“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悖德加银荡。我只是被他碰过,我绝对没有碰过他!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我就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
她虽然是贵族小姐,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伪装到底。
“汤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
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
汤燕挑衅地道:“律都楚艳,想罾矶吗?”
“我有老公保护的,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
“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吗?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没完!”
几乎每次吵架,汤燕都是输家。她忍无可忍,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意图使用武力解决。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双手抓扯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带扯断,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
她突然尖叫,双腿一软,坐在他的胸膛。
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道:“汤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
“古藤,你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没完……”
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户。她丢开手中的钢棍,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忽地往前爬移,爬离他的脸。她迅速地起身,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古藤,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
“一听就是气话,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当初我也想阉主人……”
兰若幽说着,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亀头:“主人快快身寸米青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以命令的语气道:“云宫婵,来调教你的女儿,我要和楚艳玩,增添一下气氛。”
云宫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别为难我——”
汤雨菲冷言道:“你刚才说话太嚣张,我想不为难你都难。”
“好……好吧。”
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她垂着桃红的艳脸,跪到女儿的股后,抚摸女儿的蜜户。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你们脱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一会儿之后,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做出淫靡的表演。
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狐媚地道“楚艳,我们老公在忙活,姐姐来服侍你!”
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圣君”也有了自己的“圣卫”闭着双眼愉悦地享受。
片刻之后,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几欲身寸米青,于是极度“躁动”睁开双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再看那对绝美母女,轻呼一声“要犯病”他仰身搂抱兰若幽,把她压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痒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冲动嘛,这里好多女孩,你不会犯病的。啊嗯!好痒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
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怕和害羞。
虽然观众诸多,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
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阵,撑身趴跪,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
云宫婵柔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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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
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
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
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投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投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防仍在发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防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防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及生长,她的乳防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她气得使劲地抓古藤的亀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她这么银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荫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隆的大荫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荫唇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荫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荫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木奉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
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见晶莹透彻的爱氵夜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荫唇,但见细缝儿拉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两片红嫩的小荫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荫唇瓣尖微微地贴拢,俏生在大荫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荫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的幸运……”
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禾幺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骚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泶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
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亀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亀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他轻轻地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荫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荫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亀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
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
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荫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洁。”
“菗揷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
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淫声娇呼”我也是处女耶,谁来弓虽女干我啊?“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
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菗揷。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得他菗揷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
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荫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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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吸吮。
他躁动许久,此刻被如此的处女阴户吸磨,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菗揷得愈来愈猛!
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
“哇哇!呜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长,要把幽幽杀死!呜呜!都说主人的肉棍短小,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插得幽幽都碎了。呜!”
兰若幽抓着古藤的双臂,扭晃着脑袋哭喊,泪水和冷汗混杂,眼神已是迷茫。
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菗揷得血淋淋,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怜,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幽幽,忍忍就过去了,妈妈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身寸米青,以后你才不会怨……”
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哭道:“妈妈,主人好粗长!”
“不是主人粗长,是你的洞儿细窄。我刚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荫经尺寸,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荫经形态中维持。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状。
“真……真的吗?”
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肉棍,然后轻轻躺下。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忍着疼痛轻语:“真的哩,主人这般的肉棍都让幽幽这么痛!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幽幽岂不是要痛死?哎,幽幽还是不够坚强,啊呜!好胀,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陆地粗长两、三公分……
云宫婵惊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
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猜测他即将身寸米青,便转口道:“主人轻些,幽幽嫩着,不经折腾。”
古藤呼喘声声,身体弓弯下来,紧紧搂着兰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疯狂菗揷。
顷刻之后,米青液股股喷出,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咬他的肩膀。
“谢谢你忍了那么久,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让我的初次,拥有海般恒永的记忆。哥,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只有这一次,喊你一声哥!只有这一次,不想把你当作主人。”
这是激情过后,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听到她呢喃出来的——她的情话。
第九章 只愿为奴
汤燕直等到古藤和兰若幽结束,她才从帐篷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帐伞下。她瞅瞅瘫软的兰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儿擦拭血渍的云宫婵,然后朝在海水里嬉戏的技奴呼喊:“女孩们,快把乐器拿出来,庆祝臭屁的小女奴破处成功!”
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谱不伦乐章?”
“你想得美!我一脚把你的机巴踩成烂泥!”
汤燕故作生气地提脚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离还有四、五公分的时候,她的脚停止踩落:“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踩吗?我真的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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