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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有狼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迦叶曼
他怎么在这里?秦小曼迅速看了一下周围,好,没人。就当没看到他好了。秦小曼从地上抓起自己的包要走人。
“你去哪?”顾朗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连几天超负荷的工作,胃里除了咖啡的残渣几乎什么都不剩了。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下午摸到她宿舍门口,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即便是看不到她,隔着一面墙,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竟然也能让他安稳地睡过去。
秦小曼一向心软,看到他那么憔悴,叹了口气打开门扶着他进了屋。
顾朗倒在秦小曼的床上,嘟囔了一句:“我要吃鱼。”就沉沉睡了过去。
秦小曼的床比较小,又被她堆了好几个大的玩偶,占据了半壁江山。顾朗半个身子几乎横出了床外。秦小曼艰难地将他往里面移了移。顾朗配合地翻了个身,抱住了秦小曼一个抱枕,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好香。”安然睡去。
“死性不改!”秦小曼愤愤骂了几句,踢了他一脚,觉得泄气了,才趾高气扬地出了门。
顾朗是被香味给勾起来的。
小小的厨房里,秦小曼围着围裙等在炉子边,幽蓝的火焰吞舔着“咕嘟嘟”冒泡的小锅。清鲜的鱼香不时飘来。整个屋里浮动着白蒙蒙水汽。顾朗盯着她的身影,疲惫地笑了笑。突然发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你醒了。”秦小曼看到顾朗,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顾朗走过去,从她身后拿过了勺子,打开锅盖,水蒸气喷了秦小曼一头一脸。“你干什么?”她回身,怒道。
顾朗挑了块鱼肉放进嘴里,满意地点头:“好吃。”他一手撑着料理台的边缘,一手执着勺子,整个将秦小曼圈在了怀里。他靠的太近,秦小曼身体后仰,几乎不能保持平衡。
秦小曼猛地推开他,“蹬蹬蹬”跑到卫生间里将自己关在里面。看到镜子里一张红的通透的脸,秦小曼拧开水龙头,撩了几把凉水往脸上扑。
秦小曼敏感地看了看时间,又瞧了瞧外头越来越暗的天空,对着吃饱后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某人下了逐客令:“你该走了。”
顾朗将遥控器丢在一边,伸了个懒腰,很无辜地对着小曼笑道:“时间过得好快啊。谢谢你。”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向门口走去。
秦小曼心里不舒服地扭动了下,怎么,这么客气,好生疏……
“砰”,门被他从外面带上了。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外头。
敲门声响起,秦小曼打开门,惊讶地发现顾朗去而复返。
顾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那个,我忘了带钥匙了。”
夜里,秦小曼怎么也睡不着,紧张地出了一身的汗。
“再移,就要掉下去了。”顾朗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身后响起。秦小曼身子一僵,拿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没关系,睡你的。”
以前也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有时候两家的父母一起上夜班的时候,秦小曼总是钻到顾朗床上去睡。这次,秦小曼一脑袋里都是极不纯洁的想法。老是想起顾朗那双潮湿又明亮的吓人的眼眸,想起他唇舌的肆意翻搅,想起他硬实的身体与自己柔软的躯体相贴时擦出的阵阵电流。
身边一空,秦小曼侧过身来,发现顾朗拎着一床被子去了客厅。“我去睡沙发,你好好休息。”
一夜,顾朗很安分地缩在沙发里。一大清早,秦小曼爬起来,看到沙发上的顾朗,心里有些愧疚。果真是自己多想了。
顾朗吃着秦小曼做的丰盛早餐,看到她殷勤的笑,知道这个丫头总算不再抵触他了。锤了锤有些僵硬的腰背,委屈点,果真是值得的。
“小曼,过几天,我们公司和四海要举办一场庆功酒会,”顾朗斟酌着开了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哟。”
看到顾朗干净清爽的笑,秦小曼不疑有他,爽快地点头,“好啊。”说着想起顾朗在电影院答应的她的事情来,“你说的,要送我xx的购物券,我可没忘呢!”
许久不见她冲自己撒娇了,顾朗心头暖洋洋的,笑的越发柔和,细长的眼睛好看的眯着,盛的都是喜悦的璀璨光华。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外套口袋,“知道你惦记着,我一直随身带着呢。”
“咣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串钥匙砸在了地板上。
s市的庆功宴上,南汐绝看到形单影只靠在窗边喝闷酒的顾朗,心情大好。以往的时候只有他落井下石背后捅人,何曾见过他这副模样?
“别惹我!”看到南汐绝靠过来,顾朗青着脸警告他。
南汐绝优雅地品了口酒,“怎么,这次认真了?”眼光掠过全场,准确地落到了那个令某人郁闷至极的背影上。
“朗?”今晚的沈汐一袭银色的曳地鱼尾裙,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仿佛全身都浮动着水纹,犹如深海中款款而来的鱼美人,是整场酒会里当之无愧的女王。她走过来,亲昵地挽住了顾朗的胳膊,对着南汐绝点点头,“南总裁,您好。”
南汐绝点点头,举杯和她碰了碰,转身离开。
“朗,”沈汐从身后环住顾朗的腰,将脸贴在他脊背上,“别拒绝我,好吗?”
四海董事的千金与凌轩的总经理!随着沈汐的动作,全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一些在场的记者纷纷兴奋地拍照。前段时间刚爆出南总裁有一个私生女,近期这顾总和沈家小姐频频一起亮相于公众场合,是单纯的利益交换,还是又一场豪门童话?上天最近太眷顾媒体了!
顾朗拉开沈汐的手臂,转身,得体地微笑,一手虚环在沈汐的腰间,接受着闪光灯的照耀。温柔又多金的顾总一向以完美的形象示人,这一次又引得无数女士倾心。
沈汐靠在顾朗胸前,甜蜜地笑。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被顾朗捏的多疼,他是多么坚决地掰开她缠绕着的手臂。
看到记者们也拍得差不多了,顾朗向舞池里瞟了一眼,偏头在沈汐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秦小曼被陈辰拉着进了舞池,笨拙地随着他的步子移动。
她根本不会跳,时不时踩到陈辰的脚。陈辰绅士了一会儿,坏脾气上来了,丢下秦小曼,自己又找了个舞伴。秦小曼躲在角落里喝酒,远远看着那一对在聚光灯下的俊男靓女。
灰姑娘还是困在煤灰里捡豌豆,身边的白鸽子却摇身一变成了王子,拍拍翅膀远走高飞。
眼前一暗,秦小曼抬头,看到一只干净修长的手,“ay i?”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了,一会儿再写点,抚摸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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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惹怒他的下场
秦小曼大学时的那场恋爱开始的很童话,结束的很现实。
大学时候的秦小曼热衷于公益事业,积极参加有利于世界和平与慈善的活动。苏黎深是大她一届的学长,在一次活动中一起去了山区支教。山路十八弯,秦小曼晕车晕的厉害,坐在她身边的苏黎深一身好好的衣服愣是被她吐成了惨不忍睹的破布。
待到秦小曼缓过气来,注意到苏黎深那身衣服的牌子,只想逃跑。那个价钱,可是她两三个月的生活费啊!秦小曼狠了狠心,将他那套衣服拿去干洗,可怜兮兮地送到他宿舍楼下,请他原谅。
假期打工的钱都被她拿去给顾朗买了生日礼物,她实在没脸再向家里伸手要钱了。
那晚月色很好,苏黎深被一脸贼笑的室友叫下去,看到的就是提着衣袋子惴惴不安的秦小曼,他突然起了作弄的意图。秦小曼见他不肯接,以为要她赔钱,嘴巴扁扁的,几乎哭了出来。
若不是她来,苏黎深险些忘了有这样一回事。那是他从出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吧,偏偏又不好发作。秦小曼哽咽着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的时候,苏黎深半开玩笑地告诉她“那就以身抵债吧”。
苏黎深确实很疼她,不过,他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浪漫梦幻的轻纱揭去之后,是丑陋的现实。直到秦小曼那么坚决地离开他,苏黎深摸着空荡荡的心,才明白自己真的是陷进去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什么都随随便便十分好哄的女孩子,真的就不再回头了。
都说上帝关了你的门,必定给你留了一扇窗。可是,秦小曼怔怔地望着站在面前对自己微笑的男子,为什么这扇窗是由那扇门改造来的?
灯光黯淡下来,舞池里渐渐涌进更多的人。秦小曼将手放进苏黎深干燥的掌心里,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她不想孤单一人。
熟悉的旋律响起,秦小曼惊讶地抬头环顾全场,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有这首歌?
“21guns,”苏黎深扶着她的腰,带着她慢慢旋转,声音还是她记忆中的温润,氲染着浓郁的回忆味道,“我们的歌,还记得吗?”
秦小曼默默地将头靠在他肩窝处。苏黎深微微低头,柔和低沉的歌声透过伴奏钻进她耳朵里。她还记得过生日的时候,他拨弄着吉他信步朝她走来,他说,将这种最高的欢迎礼节送给他最喜欢的女孩子。当时的她,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它比任何一首情歌都好听。
后来,她才明白,最喜欢,有时候不是在强调程度,而是在暗示着多重选择性。
是怎么来到外面的阳台上的?秦小曼迷迷糊糊地想着。
苏黎深捧着她的脸,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是上天在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落下的唇印在了秦小曼的手心里。
苏黎深有些尴尬地放开她,“对不起,我,唐突了。”
“没什么,我要谢谢你。”秦小曼收回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在四海工作。”
“哦。”秦小曼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望着阳台外面。一阵凉风吹来,她不由打了个哆嗦。温暖的衣服罩上来,裹住了她□在外的肩头和脊背。
“有心事?”短暂的失态后,苏黎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礼有节。
“没什么。”秦小曼摇摇头,她心里堵得难受,又不想开口多说。今晚上遇到他,和他跳舞,已经超出她的底线了。在他的另一个女朋友拿出他们两人厮混的照片给她看后,秦小曼愤愤地诅咒他们二人不孕不育。表面上再坦然,她秦小曼终究是被劈腿的那个,着实郁闷了好久。那段时间诸事不顺,安然失踪了大半年竟然挺着大肚子来找她。她为安然的事情忙前忙后的,渐渐将苏黎深这个人抛在了脑后。
“小曼,对不起。”沉默了一会儿,苏黎深开口道歉。
秦小曼想了想,决定接受他的道歉。原本就是他不对。没有他,她不是仍旧活的好好的。这些个男人就作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有你们后悔的!
“我要回去了。”秦小曼说着转身,正好看到顾朗站在门口,冷冰冰地望着她。她挺了挺胸,主动挽上了苏黎深的胳膊。看吧,这扇窗是要这么用的!秦小曼看到顾朗愈加阴沉的脸色,心中忐忑的同时又腾起报复的小快感。谁让你骗我!
苏黎深不傻,配合地将秦小曼搂进自己怀里,拥着她从顾朗身边走过。
顾朗咬碎了最后一块冰。
酒会散场的时候,秦小曼穿着单薄的裙子站在门口冻得直打哆嗦。该死的陈辰,竟然丢下她跑了!早知道就不答应做他的舞伴了。
一辆车停在秦小曼面前,随着车窗玻璃缓缓摇下,露出苏黎深的一张俊脸,“要我送你吗?”
秦小曼还没开口,只听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幽幽响起,“她和我住。”
他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秦小曼毛骨悚然,接着就被顾朗连拉带扯地往回拖。
秦小曼的裙子长,又穿的高跟鞋,一路被顾朗拽着往停车场去





邻家有狼 章节9
,磕磕绊绊不断。
“放手啊,我扭到脚了!”秦小曼哀嚎一声,顺便勾住旁边的一根柱子,“顾朗,你想害死我啊!”
顾朗停住脚步,双眼通红。吓得秦小曼绷住了嘴。他俯□子,只听一声“刺啦”的布料撕裂声,秦小曼的裙子被他从腰部整个撕去了,露出两条白白的腿。顿时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凉透了。不等她抗议,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顺便将她的鞋子扒下来丢到一边。
顾朗将秦小曼扔进车里的时候,她还是不老实。他脖子上被她挠了好几道,火辣辣的疼。这个女人,真是能耐了,给他玩这一套!
“顾朗,你混蛋,你又欺负我!”秦小曼尴尬地要死,他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不算数,卑鄙无耻!”
“再骂一句,我撕了你的上衣。”顾朗出了一身的汗,酒醒了些。
“你敢!”
“信不信我把你的内裤也撕了。”顾朗盯着她春光大泄的下半身,冷森森地威胁。
看到不敢再说话蜷缩在座椅上的秦小曼,顾朗满意地将车门关上了。
顾朗上了车,将外套丢给在后座的她,“披上。”
秦小曼将他的衣服围在腰间,幸好车里有暖气,她身上渐渐暖和了过来。
“从明天起,做我的秘书,搬回我的公寓。”顾朗一锤定音。
“我不要!”
“不要我就开除你。”顾朗无耻地进行威胁,“南子最近没工夫管你,你给我老实点。”
秦小曼转了转眼珠,“做你的秘书,工资高吗?”不能和钱过不去。
“嗯。”
在电梯里放下她,顾朗就开始吻她。秦小曼推拒着不从,被他推着挤压到了角落里,“别乱动,待会儿遮不住被摄像头拍到不要怪我。”
秦小曼惊恐地双手攥着盖在腰际的衣服,两条腿不安地往里面挪。
见她不再闹腾,顾朗放柔了动作,柔韧的舌细细舔着她的脖颈,牙齿在她漂亮的小锁骨上轻轻咬着。一手绕到她身后揉捏着她挺翘的臀。
“下流!”秦小曼任他欺负却一动不敢动。
顾朗觉得自己真是犯贱,直接要了她不就好了,哪有这么多事情?这个女人,竟然拉着别的男人来气他。感谢她成功地挑起了他掠夺的性趣。
进了家门,秦小曼在客厅里就被顾朗剥的精光,压进了沙发里。
没了衣物的阻隔,多次摩擦中,顾朗的体温逐渐升了上来,热血涌动,动作开始没了控制。
秦小曼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摊在沙发里等死。
顾朗肆虐了一阵子,埋首在她颈窝处,闷闷地解释道:“我和沈汐没什么,最近我车里的女人是想用来气你的。”
秦小曼瞪着一双眼睛瞧着他。顾朗叹了口气,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别再拒绝我了,我,是认真的。”
屋里没有开灯,两人却看得清对方眼眸里的点点光华。秦小曼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双臂攀上了他结实的背。
顾朗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细腿长,全身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硬硬的,犹如一头隐着力量的猛兽。
秦小曼的手移到他脑后,十指拽着他的头发往下拉,嘴唇贴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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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潜水哟,冒个泡泡撒~~~
16
16、勿看
谭家湾的小姐谭在蹉跎了十六年光阴后终于嫁出去了。
五月里,春光烂漫,黄道吉日,宜嫁宜娶。谭家湾里敲锣打鼓声不断,鞭炮们粉身碎骨也要更大声一点。十里八方的乡亲们赶集似的都涌了过来,想看看大户人家的女儿是如何嫁法。
因为官道上被谭家的护卫给占了,朴实的人们便见缝插针,有爬土墙头上的,有吊树上的,几个胆大的靠到护卫后面探头探脑地往路中间瞧。
谭家是谭家湾的大户人家,祖上靠行医起家。如今谭老夫妇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唤作筱白的,养到十六。前阵子听说曹州城里的许家来提亲,隔了不到半月,迎亲的花轿便敲锣打鼓地到了谭家门口。
谭筱白在父母的哭声里被人牵上了花轿,坐进轿子里,摸了摸女乃娘塞给她的房中秘籍,这才安安稳稳地捧着大苹果坐好。轿子停顿的时间太长了,她偷偷掀了一角的窗帘子往外看。
“筱白!”她娘在外头哭成个泪人,软趴趴地挂在她爹身上。
拿乳汁喂养了她若干年的胖奶娘咬着手帕的一角哭得喘不过起来,身两侧两个才梳了头的小丫头有些勉强地搀扶着她。
她暗恋了几年的柳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唉,我走了,爹,娘,王奶娘……
谭筱白满心的期待,奶娘说了,相公都是高大威猛的,比说书的讲的还好看。听说许家是开武馆的,那相公是不是比柳大哥的武艺还好?
一路敲敲打打地到了许府,拜完天地,谭筱白被人扶进了喜房,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相公的“宠幸”。
“吱呀”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向床这边移。谭筱白的心“咚咚咚”跳得特别厉害,接下来要拿扎了红花的秤杆挑了盖头了吧。还有交杯酒什么的。
那双脚停在床边,顿了一下,又往外走。
谭筱白有些着急,这,相公怎么走了?想起奶娘说的新娘子要矜持,谭筱白便忍了。
“吱呀”,门又关上了,一室的寂静。
谭筱白忍不得了,一把掀了红盖头,杀气腾腾地四处看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难道她被抛弃了吗?
“娘子,为夫在这里。”一道细细的声音突然冒出来。谭筱白一下子愣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子,为夫在这里!”声音比方才响了点。
谭筱白茫然地乱看,“相公,你在哪里啊?”
“这里,这里!”
声音好像是从床上传来的。可是,谭筱白诧异地打量着,床上除了一条绑了大红花的缎带就没什么了呀。难道,相公武功盖世可以隔空传音?
这样一想,谭筱白立马兴奋了,奔到床前,“相公,你在哪啊?我看不到你啊。”
“这里,这里!”声音更亮了。谭筱白不由循声弯下了腰,一双明亮水润的大眼睛因为吃惊睁得更大。这是,是什么东西?
一个穿着喜服的小人儿,还不如她的食指长,站在缎带上的大红花上拼了命地叫嚷:“这里,娘子,为夫在这里!”
谭筱白因为惊讶凑得更近,“你,你是妖怪吗?”
“我不是!”小人儿似乎很是气愤,胸脯一鼓一鼓的,“我是你的相公,许家的少主,许轩!”
“什么,你叫许仙?”谭筱白大笑一声,结果把那个小人儿给震了下去。
许轩艰难地重新爬上绣球,“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妖怪,我是你的相公!”
谭筱白干笑两声:“呵呵,你开玩笑吧。我的相公可是威武无比,怎么可能是个侏儒?”
侏儒?轰隆隆,许轩再次被雷倒。
“不对,侏儒也比你大。你是黄豆里生出来的妖怪么?”谭筱白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东西,虽然长得小,可是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我是人,不是妖怪!”许轩再次扯着嗓子尖叫,“不信你去问管家,我就是你的相公!”
谭筱白迅速跑出去求证去了。半柱香的功夫后,她哭丧着脸回来了。正盘腿坐在绣球上的许轩同情地看着她,唉,八成是被他爹娘拐骗来的良家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先删去一些,有时间在进行润色,想看原文的亲们请去群里找9752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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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终于续
秦小曼是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昨晚上没有拉上窗帘,正午明晃晃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直直射在她眼帘上,热烘烘的。
她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清醒。身后是某个纵欲过度后仍在熟睡中的男人硬实宽厚的环抱,腰上搭着他的手臂,健康的小麦色泽,紧实的肌肉勾出完美的线条。小臂上斜,一只手仍旧眷恋地握着她的柔软。
秦小曼试着动了动,一阵带着疼痛的麻意顿时从她腰尾神经处直冲脊背,僵掉了她的半个身子。
可真疼啊!她瞪着天花板,回忆着昨晚“失守”的过程。顾朗成了她的男人?他怎么还在睡啊!秦小曼委屈地想,就算没有嘘寒问暖浓情蜜意地问候,怎么着也要有含情脉脉地怜惜注视吧。就这样,这样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秦小曼很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告一下状:顾朗欺负我!这样想着,她的手摸向枕头下面,找自己的手机。没找到她的,摸出来了顾朗的。
奢侈啊。秦小曼抚摸着机身上的logo,暗自腹诽。他怎么会这么有钱?指尖滑过键盘,点了进去。
秦小曼带着些小期待翻找着,会不会有自己的照片什么的。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有。侧过脸看着顾朗的俊脸,越发觉得不可原谅。
“在另一张卡里。”顾朗突然出了声,吓得秦小曼手一哆嗦,掉下来的手机正好砸到他脸上。
“秦小曼!”顾朗捂着被砸痛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
“对不起。”秦小曼赶快道歉。掀了被子要起身,被顾朗抢过去,整个被子被扔到了床下。
“啊,你干什么!”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秦小曼害羞,缩成一团护着自己指责他。
顾朗拉开她的手压了过去,“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矫情什么?再让我亲亲。”
“我冷。”秦小曼脸涨得通红,她还没适应过来呢。顾朗的吻带了热度,熏得她有些头晕。
顾朗看她闭着眼睛的摸样,恶意地起伏了几下,磨蹭着她柔软的身体,“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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