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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不稀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婀娜
是只要有人找上门来,我们就免不了被一通说教。也许大家觉得的怪异,哪有父母不疼爱自
己的女?我想说他们不是不爱,而是爱的方法比较隐蔽。这种方法也不是没有好处,我和弟
弟相较于别人家的孩子更独立些。
就像两年前我搬出家去——
爸说:没事儿给家来个电话。
妈说:一个星期回来一趟。
就是这么简单,我甚至不需要撒谎编排理由。
不管我要做什么,他们永远不多说第二句。
这种淡淡的关心就很好,温暖而不负累。
下午他们来看我,问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把繁盛支了出去——
妈说:“我看你弟弟的同学对你挺上心的,这孩子不错。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要早说。”
爸说:“工作不好做就不要做,家里不缺你那点钱。”
纪灵风搞什么鬼?怎么连我妈都要嘱咐我了!
我和他没有那么熟吧!
再说,他才多大?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思!
不过连妈妈也揣测他对我有心,这事情确实值得关注——
但是我总不好板起脸问:“你是不是喜欢我?要是喜欢的话劝你早死了这条心。”
有这么讲话的吗?
我还是决定先不动声色,先探探他的底。
工作方面不用说,新亚我是再也不会去登门了,什么时候找新工作也等心情好了再说。
送走父母,他们嘱咐繁盛别忘记和我的主治医生问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借机说:“问完了再去帮我买份晚报。”我不愿意他追问我爸妈都和我说了什么,只是我这
个弟弟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知道的不问。
趁小护士来量体温,我赶紧让她把我的点滴撤了,刹那间觉得手臂轻松了,我在病房里走了
两圈,锻炼一下酸软的腿部。
这时候我感觉到饿了,有一个多星期没通过嘴巴进食,我有点怀念那咀嚼的感觉。
可是我刚把繁盛给弄走,现下没人可以帮我张罗吃的。
在房间里东翻西找,发现柜子里整包整包的零食——先垫垫胃也是好的。
我蹲下身,选着爱吃的口味。
一个身影毫无声息的飘近我:“咦,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吓得我心一跳,顺着来人的白色裤管望上去——正是在我生病期被我家人怀疑对我有意思
的绯闻男主角。
他左手里抱着一个保温筒,右手面端着一盆兰花。在那张精雕细琢的俊脸上,那笑容比
兰花还耀眼。
“下次麻烦您要么进屋前敲敲门,要么走路重一点。”不要老是扮鬼吓人。
“我还哪有手嘛。”他委屈如小媳妇,展了展手里的东西。
我眼睛一亮,别说!我猜保温筒里的东西一定是给我吃的,我正饿的眼花——这孩子真是太
懂事了。
“我做了鳗鱼饭和红菜汤,快来尝尝。”他把保温筒递给我。
这小子会做饭?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菜色看起来挺有食欲,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拿起勺子我问:“你怎么知道给我弄饭的?繁盛告诉你的?”
“人家每天都带饭菜来,你不醒来吃我只好再带走喽!”他哀怨。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真的!我妈连个鸡汤都没给我炖。
可是我问不出来,我突然有点怕知道答案,他的眼睛亮亮的,那抹黑色好像比平常时候见他
更深了几分。
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超越了友情,更加不可能是亲情,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拒绝那样一张
脸,带点期待、带点兴奋,像是一个急于得到主人奖赏的小宠物。我有点不敢直视他那亮的
过分的双眸,快扒了两口饭掩饰我的不自然。
另一方面,我有点不愿意去承认,我希望能有人对我好,潜意识里我不希望每一次跌倒都是
自己爬起来。
“味道不错。”我夸讲他,比繁盛手艺好。
“你喜欢吃我可以每天都做,我会做很多种菜。”他的声音清润好听。
我没有应声,他一再表达出来的意思使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感觉眼眶有点湿润,这个时候的我特别容易感动!
虽然我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从何而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过他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想我
确实需要一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内心的伤口愈合的不好,我这样残破的感情世界是无法装
下他这样美好而纯净的男孩子的。
房间里静静的,兰花的香气四处飘荡。
我慢慢的吃,他小心的看我吃,我们都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好似形成了一个魔咒。
有点尴尬、也有点暧昧…
好在这个魔咒及时打开——我看到繁盛买了报纸回来。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七点换班吗?”
繁盛惊奇道:“这个又是什么鬼东西?”他手指着放在我身旁的那盆兰花。
“那个叫兰花,不是什么鬼东西。”我说。
纪灵风看我吃的差不多,帮我把保温筒和餐具收好。
“又给我姐姐送饭呀!”繁盛的口气酸的可以,他冲我挤挤眼睛,一副‘你看到了吧!’的表
情。我懒懒的侧倚在床上,出其不意的说:“今天晚上不用你们谁陪了,都给我乖乖回家睡
觉。”
纪灵风优雅的回身,忽然靠的我很近,“可是最近都是我在这边陪你睡的。”
天啊!陪我睡?
我眼中的凶光直接射向弟弟繁盛:不是说大家轮流值班的吗?
我以眼光质问。
繁盛瞪大眼,一脸的冤屈:“我们哪里抢的过他!”
还不等我搭腔,纪灵风又说:“让我留下吧,我睡觉很轻,夜里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很方便。”
我往床里边挪了挪,示意他坐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全部都很
喜欢但是那太破费了,你每天来陪我我也很感动但是那不合常理,我们非亲非故的 你明
白了吗?”这通话说的我颇费力,我感觉我在过河拆桥。
他露出小白兔般的眼神,那使我感觉我在欺负他。
“你要赶我走。”他咬住薄润的下唇,低低的控诉。
老天,我有一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人没事了,也住不了两天医院了,不用每天陪
了,是不是繁盛?”
“是呀,是呀!我刚才去找大夫了,他说再观察两天就行。”关键时刻我们姐弟有默契。
“我不走。”他摇摇头,表情越来越凄惨。
我的心一下子仿佛被塞住,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比较好!
也许从两性关系来说,纪灵风是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雄性动物,再加上人人都说男女之间没
有纯友谊,我居然对他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拉住我的衣袖,从眼睫下偷看我的表情——
我回过神,被那黑玉一般的眼珠电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无聊的可以。
不过他真是一个帅哥,谁站在他身边谁脸上有光的那种帅哥。
我很困惑,目前我只找到一个原因来说明状况,那就是:我很色。
我们持继望着对方,魔咒的力量在悄悄滋长,时间仿佛凝住。
我感觉我不受控制的说:“好吧——”
我轻易的被鼓惑被说服,这纪灵风八成是个妖孽。
时间在夜里静静的流淌。
我被肺炎折腾的无法入睡。
忍住咳,我咽着吐沫以缓解那难受的滋味,不想惊动旁边床上的人。
他坚持留下来照顾我,





浪子回头不稀罕 章节10
这会儿也许刚刚睡着。
白天里嘻嘻闹闹不觉得,这会我觉得喉吼里像是有千万根羽毛在骚动,我只敢闷闷的小声咳
嗽。肺里也好像有一只锅在烧,平躺的姿势令我呼吸困难。
一只清凉的手探上我的额,然后我被抱靠近一具温热的胸堂。
“灵风?”我小声唤他,却引的一阵咳嗽。
“不舒服也不叫我。”赌气的声音。
我感觉到他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好像在抽屉里翻着什么。
“开灯吧。”这么黑怎么找?
“不用,我找着了。”他两只手都环抱在我胸前,好像是在打开什么东西。
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好像雨后荷叶的味道,清清淡淡沁人心脾,他也有着宽阔的肩,其实他
并不像我想像中那么瘦——胸堂挺有弹性。
——我太色,给江东父老丢脸了。
玻璃抵上唇的感觉来袭:“喝一口川贝止咳你会舒服的多。”他说。
我张口,一种清凉微甜的液体滑进我那火烧似的喉咙。
他又递来一杯水给我喝下。
我的胸腔终于得到些缓解,不得不承认他很仔细很体贴,突然间有点想放任自己多享受一会
儿他的胸堂又觉得不妥。
“你去睡吧,我好多了。”
他只把我搂得更紧:“我觉得这样真好。”他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觉他的头发碰触着
我的脸!
气温悄悄上升了五度。
这太暧昧了,他搞什么呀。
“去乖乖睡觉。”我搬出做姐姐的口气:“听话。”
他摇头,这回是把脸贴上来,用那细致的皮肤揉擦着我的——这使我的脸烧了起来,头一
次觉得他是个男人而不是男孩子。
还好没有开灯,我暗自庆幸。
“繁盛也没有你爱撒娇。”我不自然的假笑,同时用手推他,试图不着痕迹的让他离开。
“我和他怎么一样呢?”他轻轻笑着,笑得我的心直发毛。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我弟弟啊!”我装傻。
“才不做你弟弟。”他坚定的说。
又来了!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放着同年龄的女孩子不追,难不成真看上我了?
我不接话。
他也不出声。
周围持续静默。
气氛仍旧暧昧,我却无力打开这层结界。
突然,一个湿湿润润的东西揉上我的耳垂儿,很绵、很软、有点痒痒的!
天呀,他居然亲我耳朵!
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当初怎么会以为他纯洁的?
不过感官上这真是一种享受,我体内似乎有一种激素在上升——他甚至没做什么就有这种功
力我觉得很佩服。
可是对象不能是我呀,他该找别人练手才对。
直觉得到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
“我不适合你。”我坐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打从我认识他,就觉得他有很多面孔,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本性,也许又都是本性。像小孩,
又像大人,很会照顾人又挺能撒娇,放出迷惑的同时也带出吸引,好似一颗不停时炸弹。
他设计作弄我的时候——我有点怕。
他耍宝耍赖的时候——我有点烦。
他暧昧不明的时候——我有点恼。
他细心照顾的时候——我有点感动。
“还没试过你就说不合适?”他把我搂回去。
“为什么会想和我试呢?”
“当然是喜欢你呗。”他一副我是傻瓜的口气。
我抬手覆上他光洁的额头,拨拨他的发:“我现在没心情呀,我刚分手。”
好言相劝,我提醒他我曾经有男朋友。
“所以我没有逼你,和我试试不难吧?我不用你马上承认我男朋友的身份,就试一试好吗?”
他轻声诱哄。
表面上所有的利益好像都站在我这边,不过我要是答应似乎又觉得的被耍了。
不能忘记他的前科累累,我上当也算上出经验来了!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问。
“一见钟情。”
“瞎掰。”我低吼。
“真的,还记得你调戏小顾吗?可真生动有趣,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了!”他说。
哎!现在偏有男人喜欢色女,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不许跟别人说起,私下试试就好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目前我一切都没什么心情,他试两天不行也就不跟我闹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
身旁的床平平的没有一点褶皱。
也许昨天夜夜的种种都是我在做梦?
下床准备梳洗时,我发现枕头边上有一张蓝色的卡片,飞舞的字迹跃然纸上。
上面写着:一觉醒来你就是我的女朋友而且不能后悔了,
因为你的上诉时间已经过了。
桌上有你的早餐,醒来记得吃。
我去上课,晚上还来陪你。
——灵风。
他的字写的很好,我怔怔的看着它们出神。
我觉得自己好卑鄙,其实我是想以退为进的,答应他的事情没放进多少诚意,而且如果将来
我不能真心待他,那我岂不是和江新亚一路货色?
昨晚脑子是不是坏了?怎么能做出这么错误的决定?
我可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呀?
现下最好是他自己放弃,但是看来没可能!
且容我一点时间想想对策 当然真心以对也是一条出路,就不知道我是否做的到了。
哎——作孽啊!
不过现在更要命的事情不是灵风,而是寂寞。
以前的忙忙碌碌对比此刻的无所事事——
我的心慌慌的,
可是今天又是周一,繁盛也要上课。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这种感觉很不好,有点孤单。
我抚摸着兰花的花瓣,注视那嫩黄色的芯蕊,它们是那么漂亮。
我好想回家。
第九章
心情好的时候我很会享受生活,就如现在——身上堆满细腻的白色泡泡——有一些还在灯光
下映出五光十色。
水温刚刚好,我左手还晃着装着红酒的玻璃杯。
回家了——这种感觉真实而兴奋。
“咚!”有一声敲门声。
“火锅差不多了,你别洗太久小心感冒啊。”
我目前的地下小男友,纪灵风喊我吃饭。
他们两个——我指繁盛和灵风,晚上放学来看我的时候我坚持出院,一天也不想呆了。
我可怜巴拉的说太闷,他们只好依我,当然条件是我必须要有一个在家好好养病的正确态度。
“好的,我最多十分钟就出去了。”乖吧?
“咚!”又一声敲门声。
“姐,有你的电话快出来接。”是繁盛。
哎!真是轮翻上阵不让我消停。
我认命的爬出温暖的浴缸,穿上大毛巾浴袍。
“给——”
手机在我开门的第一时间递进来,一股凉气随之飘进浴室。
悦耳的铃声、狂闪的彩屏
我一看来电竟然是——江新亚!!!
手机几乎脱手,我赶忙按下挂断,然后把他的号码设置为永久拒听。
心跳的厉害——是突然、是紧张!
平复一会心跳——
我擦着头发回到卧室,把手机丢到床上,我想我有必要换一个新号码——过两天就去办一个。
“姐,谁来的电话?”繁盛探出头来。
我赶他:“没你的事,乖乖帮灵风弄饭去。”
“我只是好奇一下,这个号码好执着,都响一百多声了。”他说。
“去帮灵风弄饭——”我简直咬牙切齿。
“好吧,我就去 哇,看不出你刀工不错嘛!灵风”隔壁客厅的声音。
这个繁盛永远喳喳呼呼。
他走了,我换来三刻平静。
打开安娜·苏的护肤瓶,我开始往脸上涂保养品,闭上眼慢慢细细的享受。
忽然两片薄薄的小黄瓜敷上我的眼,干净而清新的味道传入鼻端。
“灵风?”这家伙走路永远没声音,好在我现在不会吓一跳了。
不过还是又吓一跳——
我的身体忽然腾空。
“你干嘛?”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
“让你躺下来保养,舒服一点。”
我的身体躺进柔软的床铺,他修长的手指沾着我先前涂擦的液体在我脸上滑行。我觉得那手
指仿佛带电般,所到之处都像是着了火一样热。
我正想开口说不用他帮我,还来不及出声——
一个湿湿温润的东西压上我的嘴角,他的气息离我好近。
又偷亲我!真是越来越过分。
我不敢动,也不敢承认我喜欢那触觉。
他也不再进一步,我却觉得被他吻住的部位简直快要给烧出一个洞了。
半晌后——
“好了,王子吻醒睡美人了。”他把黄瓜片从我眼睛上拿开。
魔法的咒语好像一下子被解除。
我眨眨眼睁开,一张俊帅的脸映入瞳孔,他整个人笑意盈盈,透出安静而幸福的气质。
“我可真喜欢你。”他抽一口气,又把脸压下来。
我连忙一手抵上他的嘴:“繁盛在外边呢,别闹!”我可不想给家里人知道。
他轻吻我掌心,失望的说:“那只好以后找繁盛不在的时候了。”
他的怨妇表情很好笑,我说:“火锅该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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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不稀罕 章节11
r “可以吃了。”他点头。
“那你去客厅等我吧,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熟悉的家中,一个小型水晶吊灯光华璀璨。
火锅热气腾腾,牛、羊肉和各种蔬菜摆满了桌,还有我爱吃的鱼丸和北极虾。
桌子周围摆了三把椅子,两个帅哥分坐两边,那个中间的位置是给我留的,桌子上摆有红酒。
一切都那么完美而温馨——
纪灵风坐在这里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一点也不突兀,神秘的融合于这个环境。
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缘分。
“快来。”他向我招手,黑玉般的眼睛像宝石般流光异彩。
我傻傻的朝他走去。
他帮我拉开椅子,像一个中世纪的绅士一般正式,小心呵护的样子使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
稀世珍品。
“姐,快坐下吧!”繁盛口气不好。
我回神入座。
繁盛瞪我,小心翼翼的凑近我悄声说:“我不要小姐夫——我不要他!”
我们有这么明显?
在家闲着的感觉——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
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出现,也许是曾经太忙了,闲下来真难受啊。
不过我现在是在当一只高级米虫——
王府饭店咖啡厅里,我和另一个容貌不输给我的美女对坐着,我们都懒懒的靠在舒适的沙发
椅里,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今天我穿印花蓝色七分袖针织衫,下配包臀包胯的浅蓝色及膝淑女裙,优雅又清纯的装扮。
别小看这两件衣服,这是世界级名牌货——chanel。
使我穿的如此招摇的原因就是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美女。
她一向是自认为很有品味,不是名牌绝对不穿出来,衣服也都只是那么一点点布料,但搞不
好一翻商标就是versace
虽然已经入秋,但她还穿着火红的低领吊带裙,两个大胸呼之欲出,一双穿着细带凉鞋的小
脚摇晃的我头晕。
她是周小洁(前文我有提过),我的酒肉朋友。
实在无聊,我只好约她出来喝咖啡,原因无它——只有她有时间。
不过小洁比我强,人家当米虫照样赚钱,她有份自豪的职业:傍大款。
别以为她是胸大无脑找不到正经工作,其实她是我的大学同学,算不上高材生也是正正规规
毕业的名牌大学生。
小洁立志当情妇,也想把我改造成她的样子,不过我在她心中是一个儒子不可教的笨蛋。
“分手啦?太便宜江大金龟了。你也不要点东西!”她一脸不屑。
她是知道江新亚的,就在我们第一次去fly玩的时候,我抵死不叫鸭子陪我,最后只好供
出我声名显赫的“金主”才得以逃过。
小洁一向关心百强企业里单身汉的动向,把他们一个个视为闪亮的金龟。
“那你说我该得点什么?”
“香车别墅呀,没给个几百万哪里能放过他?”她替我狮子大开口。
“哦,我没想过。”我甚至把小公寓的钥匙都还给他了。
只要能再不见面,我真是别无所求。
“就有你这种傻蛋,换我早宰死他了。”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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