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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粟红尘
谁知道凌小小听了三夫人这番话后,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太夫人的面前:“都是新妇不好,累得祖母如此,还请祖母降罪。”她说着就低下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倒是让三夫人磨刀霍霍却无用武之地。
太夫人心里也气啊,瞧着跪在眼前的凌小小,是打不得,骂不是,太夫人很想给凌小小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自己却落得这么个下场,这时候的她恨不得让人将凌小小拖出去打上百八十大板,可是她却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今儿个这事情,还真的怪不得凌小小。
太夫人心里明白,这凌小小她还真的不能因此处置了,因为那茶盏是三夫人打翻的,她没头没脸的水,也是三夫人浇的,即使说三夫人是因为凌小小起身差点撞上去,那也是因为她自个儿故意作凌小小而导致的,怎么说,这事情倒怪不到凌小小的身上。
就是因为心里太明白了,所以太夫人却更气,气得恨不得狠狠地抽凌小小几下子才能解气:你凌小小好歹也是出身将门,这身子骨是不是太弱了点,怎么着跪几下就支持不住了,难不成你凌小小的纸糊的。
太夫人心里气得不得了,却也只能忍着这份气,她僵着脸,打着哈哈:“都是一家人,不过是打翻了一盏茶水,哪里牵扯的上什么孝不孝的,不过是手滑罢了!”这算是为三夫人开脱。
凌小小低着吐低低的应道:“是新妇鲁莽了,三嫂子不过是手滑,新妇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新妇越轨了,还请太夫人责罚。”凌小小嘴里如此说话,心里却冷笑一声:今儿个这茶盏是三夫人打翻的,所以就是手滑,若是她凌小小打翻的,怕就是天大的不孝了。
太夫人原本就是想用什么家和万事兴,什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教训凌小小,也被凌小小堵住了口舌:不要你说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自个儿先说,说过了我还大大方方的请你责罚,若是你真的因此责罚了,倒要看看风家的主子,下人日后如何看你,传出去你这太夫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凌小小恭恭敬敬的跪在太夫人的面前等待着太夫人的责罚,她在太夫人说出什么二嫁之花,送什么《女戒》,《女训》的动作中就已经判断出来,太夫人不会,也不可能成为她的依靠,一再的拿捏她,还真的以为一个孝字就能将她压的死死:要教训一个老太婆,她有的是办法,只是到底是风扬的祖母,她算是给她留了面子,选择了一个最浅显的惩戒办法,只是太夫人似乎不这样想。
太夫人自然不会糊涂到惩戒凌小小,而惹得众人议论纷纷,又不想惩戒三夫人,所以只好让丫头们扶着她进了内室去换衣衫,整理妆容去了,却也没有让凌小小起身。
凌小小见太夫人起身离去,便自动自发的起身转向风老侯爷,跪下去给风老侯爷行礼。
风老侯爷,其实并不老,和凌老将军一般都是中年人,高高的个头,白皙的皮肤,相貌倒是有几分儒雅之风,目光看上去并不如凌小小想象中的尖锐,但是凌小小同样没有掉以轻心,若是简单的人物,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吗?何况,风家是不容许一个落落无为的人坐上家主的位置。
凌小小恭恭敬敬的跪在风老侯爷的面前,端起茶盏给风老侯爷敬茶,风老侯爷微微的颔首,神色平淡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薄薄的封红放在了茶盘里,笑吟吟的接过茶象征性的呷了一口,就平静的抬手让凌小小起来:自始自终都没有对太夫人头上的那杯茶说上一言半句,这番高深莫测的样子,才让凌小小心里的戒备更深——风老侯爷这样行事才是真正的政客,永远以大局为重,所以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在他眼皮子下面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凌小小不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住风老侯爷这样的人精。
接下来,凌小小就给老夫人敬茶了。
“新妇见过母亲。”她这声母亲叫个格外的甜脆,如同江南里最黏甜的粽子飘散出来的,听得人心头就是一阵子舒服,好像被春日的暖风吹过,整个人的眉眼都舒展开来了。
如果说老夫人原先因为风扬对凌小小的维护心生芥蒂,也被凌小小刚刚露的那一手给打散了,她今儿个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她原本是商家之女,家里虽然财富惊人,可是这身份却有些上不了台面,当年,她与风老侯爷相识,一来二去就有了那么点意思,可是太夫人却偏偏以商贾之女难登大堂之雅,断不肯让风老侯爷娶她为妻,最后只纳她为妾,虽说是贵妾,却也是妾,即使她熬了许多年,等到老夫人做主娶的大房归了天,老夫人依旧不愿意将她抬成妻,最后还是她的女儿得了太子的眼缘,有心娶为太子妃,这才匆忙之下抬成了妻位,虽说最后她的女儿没有成为太子妃,却成了皇后,让她在风家的地位水涨船高,但是老夫人这些年来,一直不停的插手风老侯爷房里之事,以风府家大业大为由,不停的往风老侯爷房里塞人,她碍于孝道不能开口反击,婆媳二人这些年没少磕磕碰碰,只因为太夫人占着一个长辈,老夫人很少占上风,谁知道今儿个她这个儿媳妇一进门,就让太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眼看着往日里雍容华贵的太夫人变成了落汤鸡,老夫人怎么能心里不痛快。
老夫人于是脸上露出了真正的笑意,觉着凌小小是越看越可人,难怪她的儿子会看上这般心思剔透的女子,老夫人瞧着凌小小,那张因为病痛而略带憔悴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真正的欢颜:“好,好,真是个可人儿。”
她接过凌小小手中的茶盏之后,因为真正的欢喜,又轻轻的拉过凌小小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你这么一进门,杨儿的身边有个照料的人,娘这心里头就踏实多了。”凌小小的二嫁之身,好像也被老夫人忽略了,她脸上浮现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欢喜和愉快。
凌小小自然是羞涩的低下头,毕竟刚刚她才做错事,差点摔下去,现在被老夫人如此夸奖,她怎么能大大方方的接受呢,只是在她低下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过厅内一圈,厅里众人脸上的神色各异,各自心思难测。
这一个小小的反击,不过是她的投石问路,果然在看似平静的池中激起了重重的涟漪,叫这房里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点神色,现出了完美面具之后的真容,虽然很浅,可是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老夫人今儿个是真的高兴,赏赐了凌小小一对钗环,和一个玉佩,还伸手将自己手上的上好的白色羊脂玉手镯褪下一只,赏赐给了凌小小,凌小小谢恩接过,然后瞧着玉佩笑道:“母亲和皇后娘娘到底是母女,这赏赐都一样,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还赏赐了小小一只玉佩,说是什么见玉佩如见皇后娘娘。”
凌小小笑得甜甜的对着老夫人道:“母亲,小小虽说出身将门,可是母亲去的找,虽说父亲怜惜我和兄长成为无母的孩子,续了房,可是毕竟新妇进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虽说也一心一意的教养我和兄长,但是难免有些疏忽。小小见母亲这般模样,倒是和我那苦命的母亲有些相像,若是母亲不嫌弃小小唠叨,等一下小小就将那皇后娘娘的玉佩请过去和母亲一起赏赏,还好让母亲帮着小小解说解说。”凌小小只字不提朱氏的不贤,倒是让朱氏高看了凌小小一眼,心里也舒服的不得了:凌小小这番作为是当她是真正的长辈,而且这是给她张脸——皇后可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老夫人现在瞧凌小小,是真的生出了三分欢喜,这个媳妇处处给她和六房争脸,处处为她和扬儿作想,她也不能冷了媳妇的心,于是老夫人笑吟吟的答道:“好,好……既然是皇后娘娘赏下的,就请过来让娘也长长见识。”
婆媳二人你来我往一番,距离倒是近了不少,下面凌小小和几个平辈也见了礼,大爷风中似乎心肠不坏,瞧着凌小小的时候,目光平平淡淡,倒有点风老侯爷的风范,虽然是庶子,但是器宇轩昂,看起来倒是正气十足,身边的大夫人,也是目带笑意,看起来很是友好。
二房这里,二爷早年病逝,就剩下二夫人,看起来是个胆小如鼠的小妇人,或许因为二房这里没有男人撑门立户,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拘谨,也只是和凌小小目光一对,就立刻转移了开去,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生怜惜。
三房这里,三少爷瞧着自己的夫人今儿个因为凌小小出了这么大的洋相,自然脸色不会好到哪里,三夫人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恨不得甩上凌小小几个大耳光才好。
五房的五爷和五夫人在外行官,至今还未回府,自然没见到。
六房的六爷则是目光如一潭深水,而六夫人却是一脸的娇俏,显得几分天真。
七爷和八爷年岁还小,还未成亲,神色却也沉静,看不出什么端详。
还有几个庶出的小姐,再互相问了安后,也都是低头,目不转睛的瞧着自个儿的鞋尖,就不再说话。
凌小小忽然发现,风家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让她看不透,就好像每一个相对于她来说,都是天上的云朵般,飘忽不定,隔着千山万水,而她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排除在他们之外,除了冷,还有说不出的疲惫。
突然,风扬轻轻的出声,训斥一边的丫头:“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扶夫人坐下来休息。”随即嘀咕了几句:“一早上跪来跪去,小小这身子骨和母亲的身子一样,都很弱,哪里吃得消。”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澈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算是风扬光明正大的维护了。
不过这一次老夫人半点也不恼,因为她听见了,她的儿子虽然面冷,却一直记挂着她的身子骨,就是她这个儿媳妇,还是占了她这个母亲的光,才被风扬这般惦记的。
老夫人心里一喜,也冷冷地瞪了玲丽,玲玉一眼:“真是笨手笨脚的,半点机灵劲都没有,怎么还不扶四夫人落座。”骂起玲丽,玲玉是半点也不嘴软,谁让她们是太夫人送出去的人:玲丽,玲玉这也算是无妄之灾,殃及祸池。
二人被两个主子连连训斥,自然红着脸上前,扶着凌小小落座,待到凌小小落座的时候,才发现衣服的中衣都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后背上。
这么一番下来,就听到太夫人换好了衣衫,出来传饭,凌小小瞧着这不中不上的,用什么饭。
就听到太夫人说道:“你是新妇,等一下就站在你三嫂子的身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章节144
边学点规矩。”
凌小小自然知道太夫人这是要她为刚才的举动付出点代价,她笑着应了一声“是”,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三夫人的身边学规矩去了。
老夫人倒是有些不平:“老三的媳妇那是公认的好,和母亲同出一门,这规矩真的是没话说。”说到这里就嗤嗤的笑了几声,众人的头都低下去了,老夫人笑声一歇:“小小,既然祖母让你和三嫂子学规矩,你就从布菜开始学吧!”
又对三夫人道:“你就从布菜开始教吧!”
太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难看来了起来:“老四的媳妇,出身也不算低,难道给长辈布菜都不会,这点家教都没有……”
“十乡八里,这乡风还不同呢。”老夫人表情淡淡,语气也是淡淡:“再说了一家自由一家的规矩,老四家的媳妇是新妇,媳妇什么都没来得及教她,难免有些不明白的,这些事情,还是让老三家的带一带的好。母亲,你认为呢?”
太夫人见自己的话,被自个儿的儿媳妇三言两语挡了回来,气得浑身发抖,恨这个儿媳太不讲自个儿放在了眼里。
她目中冷光一闪:“你说的也是有理,看来这老四的媳妇还是缺少调教,我看,趁着我这个老太婆精神还好,帮着调教几年,谁让你这几年身子骨弱,不能操心呢。”
一屋子的人,在听到太夫人和老夫人斗嘴,就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瞧这模样,应该是这对婆媳遇见了就来来上一场,二人更有所持,太夫人是长辈,而老夫人身后又有皇后娘娘,这对起来,还真的是热闹非凡。
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一个人出声,就是风老侯爷也是低着头假装没瞧见,满屋子的安静中,老夫人是轻轻一笑:“母亲,您这一项可是最守规矩的,怎么今儿个倒是说出这般见外的话,儿媳就是身子再不好,调教自己媳妇的大事,还是不会麻烦母亲的,若是再调教出……”
老夫人这话一出,凌小小就感到这厅里的气氛一窒,而风扬的脸色也变了,太夫人更是铁青着脸,嘴角微翕,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脸上的肉气得一抖一抖。
老夫人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失言,轻轻的咳嗽一声:“母亲,十年修得同船渡,老四的媳妇,能和我结为婆媳,那也是几十年修下的缘分,我自然会尽心教她规矩,她进了我风家的大门,自然就是我风家的人,哪有自家人拆自家人的台这种事情来,媳妇是断断做不出来的,所以母亲你就放心好了,媳妇一定手把手的好好教教老四媳妇这风家的规矩。”老夫人这番话,可谓是刚柔并济,太夫人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一张脸涨红的如同猪肝,刚刚准备站直身子,甩袖子走人。
就听见风老侯爷开口:“你们这是做什么,今儿个可是老四的大好日子……”见太夫人脸色已经涨红,他暗暗叹息一声,道:“母亲既然有心教养后辈,那可是老四媳妇求之不得的福气,明儿个就让她过来跟着母亲学规矩吧!”
说完,他也不看老夫人和风扬变了的颜色,对三夫人一笑:“老三媳妇,今儿个你就带着你死弟妹帮着大家布菜,各家有各家的规矩,老四的媳妇毕竟是新入门的。”
明显的是各打五十个巴掌,倒叫人说不出话来。
风扬听了,就端起面前的粉彩小酒盅,面带异色的抿了一口,老夫人则是沉下脸色,瞪了风老侯爷一眼,而太夫人却因为想到明儿个会有人过来受她的教训,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凌小小依旧的一副平平静静的模样,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明儿个她来学规矩代表的是什么,一副乖巧的模样跟在三夫人后面帮着太夫人和老夫人布菜,而各个奉羹的下人们也对桌上的情景视而不见,面色如常,只是瞧过凌小小的目光倒是多了一份同情:太夫人的规矩,她们可是见识过。
等到了用好饭,就听闻宫里的赏赐来了,太皇,太后,皇帝,皇后都有了赏赐,太夫人即使再想留凌小小下来折腾,也不能阻止凌小小和风扬进宫谢赏。
凌小小跟着风扬上了马车,就见风扬沉着一张脸,显然还在为太夫人明儿个让她去学规矩的事情在生气。
凌小小主动拉着风扬的手:“你觉着我是那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人吗?”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忘了今儿个我敬的那杯茶?”凌小小自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太夫人一次又一次打她的脸,羞辱于她,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日后还不成了太夫人的下酒小菜,想起来就折腾她一顿,那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说。
虽然孝道二字,很是重要,但是也要长辈有长辈的自觉,太夫人自己都不当自己是长辈了,她自然不必敬着,虽说明面上不能做什么,可是谁又说暗地里也不能做什么。
凌小小对风扬这点信心还是有的,风扬是不会为这个与她置气的,他会气,只怕是觉着自个儿无用,让她受气了,但凌小小半点都不怪风扬,毕竟那人可是他的祖母,不说什么孝道,就是血脉相连也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就如同她和凌啸对凌老将军一般:因为有着相同的情节,这一点凌小小是能理解风扬的。
果然,风扬听了凌小小的话后,脸色好看了一些,只是语气依旧失落:“委屈你了!”太夫人今儿个行事实在是太不靠边了,想到明儿个凌小小还要去面对太夫人,今儿个大庭广众之下,太夫人就如此不着边际,明儿个私下里还不知道会如何行事。
风扬想了想:“等一下,我求着皇后娘娘给家里递给话吧!”到底是心疼,舍不得凌小小受这等委屈。
“不行!”谁知道凌小小一口拒绝:“若是什么事情都找皇后娘娘,那我还不让人看轻了。”凌小小对着风扬淡淡一笑:“后宅是女人的战场,你这个大男子只要在一旁帮我摇旗呐喊就可以了,让我自己冲锋陷阵。”
见风扬还是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她心头一甜,语气就更是娇软:“我保证,等我真的应付不了,我就去找你搬救兵,好不好?”
她的声音甜甜幽幽的,有种空山余音的回味无穷的感觉,何况她还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怎么能不允,只是到底不放心,沉凝了半响:“小小,你给我记得,你是我的妻。”风扬的声音,原本就低沉,给人醇厚,温暖的感觉,这么一句话,又给他说成誓言般的动听,凌小小知道,风扬这样的男子不是讲誓言挂在嘴上的,他或许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一举一动都在述说着他的情意。
凌小小的心,一下子就被这么一句话打动了,她感到自己的心房在微微的呐喊,喜悦着:疯子,应该很喜欢,非常喜欢,很,非常极其的喜欢她吧!因为风扬不是那种会愿意插手内宅事情的男人,可是为了他,他却一再的想要插手。
“风扬,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是别人掌心里的宝,在我离开凌家之前,我曾经对兄长说过,不管日后我会遭遇什么,我都会好好的活着,活得自在,因为我知道有人当我是手心里的宝。”
风扬微怔。
她这是在开导自己,这是在告诉自己,她懂得他的情意吗?
凌小小侧着头笑看着她,她的双眼熠熠生辉,美丽的如同他行军夜里,仰望天空时发现的星辰,闪着莫名的光芒,却又隐含着深意一般。
只是凌小小的深意却丝毫不让他反感,不是官场上那种抛砖引玉的话题,也不是那种彼此之间寒暄前的试探,而是一种我知道你心意后的窃喜。
风扬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跳的很厉害,他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他嘴巴张了张,却又有些害怕答案是否定的。
风扬有些忐忑,他发现他这个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男子,此刻却在害怕凌小小那种樱桃般艳红欲滴的小嘴。
凌小小却在掀起一阵春风之后,又转过头,紧贴在车厢上,有白皙纤细的手指瞧瞧的打开那车帘子,瞧着车外的街道,很有兴趣的模样。
她的身段窈窕,脖颈修长,此刻正微微的垂着,形成他眼底最美的弧线,金色的光线隔着薄薄的窗帷落在她的身上,细细的肌肤像是被洒上一层金色的粉末一般朦朦胧胧的,更添几分韵味。
他不由自主的向她靠了靠,挺直的鼻尖就闻到一股子从她身上飘出来的淡淡香味,说不出的好闻,若隐若现的,却直接飘进他的心底。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就突然伸了上去,抚上她细白可人的耳垂,却好不过瘾一般,伸出舌头细细的啃咬起来。
温热的唇,调皮的小舍,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轻轻的啃咬,又轻轻的放开,缠缠绵绵的在她的耳垂上留恋,好像他碰触的是最珍贵的宝石,又好像她唇下是易碎的最上等的瓷器,小心翼翼,极尽珍惜,带着几分试探的味道。
记忆中的那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就将她笼罩,而调皮的唇舌咬过她的敏感耳垂,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不会吧……
现在可是在马车里?而且还是进宫的路上?
若是他真的不管不顾起来,她……她……真的丢死人了……
风扬感觉到唇下柔软的肌肤变得有些僵硬起来,他就笑出了声来。
望着凌小小像孩子一般慌乱的表情,他的心里就软软的,全都是不舍。
“别怕,我就是想抱抱你,想亲亲你。”他说着,手就环住了她,下颌就抵在了她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嗅着她的馨香。
凌小小没有防备风扬的动作,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就斜了下来,然后就跌进一个结实而熟悉的怀抱之中,双手为了稳住自己也下意识的环住风扬的脖子。
“别慌,我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醇厚的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响起,风扬清爽而特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进宫后,紧跟着我,一步也不要离开。”
风扬这是在未雨绸缪,他是担心凌小小进宫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知道又要使出什么幺蛾子:只有将凌小小放在他的眼皮子下面,他才能放宽心。
第一百一十一章 高手对决
只是风扬此刻的担心皆进不了凌小小的心里,她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男人的味道,有力的臂膀,溺爱的声息,担忧的声音,这一切都让凌小小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这一刻,凌小小觉着自个儿不过是一个娇小,而软弱的女子,被风扬充满怜惜的拥抱在怀里,用一种担忧而疼爱的情怀,为她避免即将会遇到的事情。
她情不自禁的抬头,对上风扬的眼睛:那是怎么样的瑰丽的色彩,目光明亮的让她觉得刺眼,如同在烈日下无所遁形——风扬将自己的情怀,将他的心坦然在她的面前,让她一览无遗,这样的风扬是动人心魄的美,美的让她自惭形秽。
凌小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很厉害,如鼓一般,快要跳出胸膛。
她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是在逃避,凌小小轻轻的推了推风扬,低低的喊了声:“风扬。”
风扬也有些恍惚,失神的盯着凌小小那微启的唇,他忽然有些干涸,缺水的感觉再次袭击他的神经。
恍惚间,他的唇已经覆上那艳丽的,红润的有些滴水的唇,细细的吮吸,牢牢的牵制。
凌小小有些无措的贴在风扬的怀里,手下有些慌乱,又推了推风扬,但是风扬却反手紧握着凌小小的芊芊玉手,闭上双眸,用性感华润的舌头戏谑着她的舌,还用他结实的身体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
明亮的如同天空星辰般眸子,醇厚的如同酒香般的声音,还有强健地胸膛散发出如同烈日般热力……小小的车厢,到处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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