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葱拌豆腐,吃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末尚尚
“我喝多了,我在你面前从来自制力就不好,小葱小葱,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嗯嗯,是我搞错了,我是你哥哥,只是哥哥而已。”最后一句低喃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心里堵着块大石头似的难受,听到他近乎卑微恳求的语气,我觉得是我犯了大错。活到这么大,我几乎所有的争吵好像都是跟他有关,不管是琐碎的一件件小事,还是当初骆致远背叛我的事,都没有激烈的争吵、难以原谅的愤怒以及巨大的不安。我的这么多情绪,都是因为秦定然而存在。
反过来想一想,他平时待人处事温和,基本不会跟别人引起争吵,在家里面也没有跟小叔小婶发生过争执,唯独会跟我发生争吵。
我们两个本就不该凑到一块儿罢。
我抬手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嘴唇,说:“秦定然,我们应该有彼此的生活,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点距离。你根本不喜欢当老师,辞掉它,以后我们不要常常见面了。”
他低声:“好,你说的我都答应。”
我搂住他:“不是永远不见面的意思,就是少见一点,你是我哥哥,我不会恨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t t我想写肉!!
憋死了……
小虐是为了后面的xxoo做铺垫……
20
20、两年
之后的两年,我都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那以后,秦定然辞掉辅导员老师的职位,像是再次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暑假寒假回家,我都见不到他,小婶说他有经常回来,只是我在家的时候他反而不回来了。
他偶尔会在晚上打电话给我,我躺在床上想跟他聊久一些,他总是立刻结束话题打算挂掉电话,我只能讷讷地跟他说拜拜。
蒹葭爬上我的床,挤上来摸我的额头,说:“小葱,你不舒服吗?”
我握着手机摇头,闷声:“今晚去哪玩?”今天是周六,按以前的惯例苏星是要喊我们一起出去玩的。
蒹葭不安地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吞吞吐吐:“呃,你、你今晚不是有事的吗?”
大学两年,我也懂得察言观色了,见蒹葭的样子大概猜得到一些,想必苏星跟她想两个人去玩,没有把我放在计划内。我笑了笑,说:“好啦,你们想两个人去约会就直接告诉我,我很自觉,不会去做电灯泡的。玩得开心!苏星这个小伙子挺靠谱的,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蒹葭惴惴不安:“小葱,其实……”
我说:“好啦,今晚我是有点事,我要把活动的策划方案做出来,过几天就要上交到院里面了。”
周六晚学生会办公楼根本没什么人,我开着电脑做完了策划,干脆把下个星期要交的统计表一并做了。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还怪恐怖的。我定了定神,问:“谁啊?”
“黄揽。”
打开门,我嘻嘻一笑:“会长大人怎么有空跑来这儿?又是哪个美人不识好歹放您鸽子?”
据说我们的学生会会长比较悲剧,跟美女约会老是被放鸽子,后来有人跑去研究其中缘由,才发现团委那边有人跟会长大人做对,就喜欢弄得黄揽约会不成,也据说会长大人的对头是个女生。
黄揽说:“我该问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在楼下见灯亮着,我就上来看看,我还说是谁,小葱啊,不用这么拼命,都快11点了。”
我伸了个懒腰,说:“过几天不是要交活动策划方案么,这就走了。”
“唉,真是没法比啊。别的姑娘谁不是忙着化妆恋爱,就你一心扑在学生会工作上,连我这个会长都自叹不如。”
我关了电脑,站起来,继续嬉笑:“主要原因是咱长相欠佳,只好把精力转化到其他地方,免得只顾黯然神伤,浪费青春。”
黄揽哥俩好地拍拍我的肩膀,挤眉弄眼:“给你介绍个帅哥?上次聚会你也见过的,人家跟我打听你来着,谁敢说我们小葱姑娘不漂亮,往死里揍。”
我说:“多谢多谢,还是算了,我真没有那个想法,我不想谈恋爱的。”
他啧啧两声,不赞同:“不恋爱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真不考虑考虑?”
我摇头:“别再给我灌输大道理啊,连我都去风花雪月了,学生会一堆工作,谁来给您老卖命?”
“唉,头痛头痛。”
我也头痛,我觉得我干脆去做尼姑算了。先是骆致远的事情给我带来了一阵打击,之后我跟秦定然又闹僵了,苏星这个哥们也有了蒹葭。我真是悲催凄惨自作孽,秦定然也不要我了,宁愿离我远远的,放长假也不给我见上一面。
女生宿舍楼底站了个男生,背影跟苏星有点像,我摇摇头,应该不是他,这会儿苏星应该还跟蒹葭在一块儿吧。
谁知道这人真的是苏星,他看见了我,从阴影里面走出来。
“小葱,昨天不是说好一起去的吗?今晚你去哪儿了?”
我示意他一起走一段路,这附近风景好,散步的情侣还挺多。我酝酿了一会儿,说:“你跟蒹葭两个人不是挺好的嘛,我就不搀和了。其实女生都挺小心眼的,不喜欢自己男朋友跟其他女生走太近。虽然我都认识你们两个,可到底还是不好往你们的两人世界掺一脚。”
我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的回话。风吹皱湖面,旁边的几棵柳树晃着枝条,苏星突然停下来,盯着湖面说:“那你呢?”
我哈哈两声,说道:“我很好啊。虽然一直讲我们是兄弟,可你的老婆也不可能是我老婆啊,有些事情要回避的嘛,我懂的我懂的!所以就算以后你们打算两个人去约会,也不用顾忌我,尽管去玩。”虽然别人总讲男女之间没有纯碎的友谊,男人口头上说跟你是哥们,实际上还是想泡你,只是打算用长期作战的方式。而苏星跟我确确实实是生不出什么暧昧来的,要能滋生点什么,早八百年前我们就可以搞上一腿了。
苏星说:“自从秦老师走以后,你就怪怪的。都2年了吧,唉,好像在他面前,你的脸上才会出现不一样的神采。秦老师现在在哪?如果想他的话就去找他啊。”
我踢了踢脚边的石头,说:“苏猩猩,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个妹妹,然后你挺喜欢她的,你会想用婚姻的形式跟她一辈子在一起吗?”
苏星眼皮一跳,他抬手抚了抚眼角,然后想到什么一样面色变了几变。他不回答我的话,反问:“你喜欢秦老师?这种事情不仅仅关系到两个人,还有家庭。原来如此,难怪了,我说呢,以前就感觉你们两个不对劲。”
我说:“这样算乱伦吗?”
说来说去,我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那个时候是以为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生活,天天见面,不谈男女情爱,不会有分手,可是这两年我是根本见不到他。见不到了又会想念,秦定然也会想我吗?
苏星语气严肃:“你们是堂兄妹,肯定算的啊,这事很严重,小葱,你得想清楚。”
我讷讷:“我跟秦定然没有血缘关系的。他是我小叔的养子。”
苏星像是我生命里一个微妙的存在,跟他一起从高中走上来,他了解我的曾经。跟秦定然的事情我是第一次开口跟别人提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听苏星的意见,可能是我希望能够从他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得到勇气。
已经过去两年,我总是无法忘记他凶狠的吻以及他近似恳求的语气。明明现在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我想要的,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面对界限格外小心翼翼,问一问彼此的近况,我也不再跟他闹脾气。可是内心无法填补的巨大空虚总是令我想要冲动地告诉他,我想见他,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错了,都错了。抚摸着唇瓣的时候我甚至会想念他的吻。如果两年前我们好好地谈一谈,而不是毫无章法地以自己的意愿行事,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苏星的话把我唤回神:“唉?既然都没有血缘关系了,那就不叫乱伦啊。可以在一起的嘛,那现在是什么回事?”
我苦了脸:“我不知道。这事我得好好想一想。”
当初的那些乱伦的羞耻感跟两年见不到他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那时候难道要我说,就算有乱伦的羞耻感也一样要在一起吗?
足够漫长的这两年,让我想明白我需要什么。我想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都过去两年了,秦定然改变心意了吗?
两年来不肯见我一面,这不是把我往死胡同里逼吗?
他到底是打算放弃我了还是逼我回头?要是见到他,我肯定要先狠狠地踩他几脚。
我想见他,这一次不管他要求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没想到机会很快到来。周六下午,跟学生会的人去一家公司见一个我们学校毕业出去的师兄。隔壁办公室里一直在开会,我们几个人坐在会客厅里等待会议结束。
几个人里只有我一个女生,想找个人一起去上厕所都不行,只好自己出去转转,问一问别人厕所在哪儿。
路过某间装着玻璃门的会议室,我鬼使神差地望过去一眼,当场傻掉。里面那个男人是秦定然吗?
他低着头在看膝上的文件,侧脸如以往般英俊,像雕刻出来的人似的,隔着玻璃门,他显得有些不真实,一度让我觉得这是幻觉。刺眼的是他旁边的女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动作亲昵地搂了搂他。我呆呆地盯着他们望,这个女人不算年轻,貌似有一定年纪了,秦定然根本没有抗拒她的亲昵行为,他、他他他被人包养了?
我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此,这实在令我无法接受。
“唉,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把视线转向旁边冒出来的陌生人,讷讷地答:“呃,没,我找洗手间。”
玻璃门内的他看过来了,我有一种立刻跑掉消失的冲动,就像偷窥到他的大秘密,并且这个秘密令我无地自容。
“洗手间就在前面,我正好也要过去,走吧,跟着我。”
我说:“呃,好,谢谢。”
可能那里面的人不是秦定然呢,我自欺欺人地想。出了洗手间,经过那扇玻璃门,我又忍不住地望过去,可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我掏出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心里猛地一跳,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接了电话。
“小葱,是你吗?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是养子,肯定要写一下身世什么的……
那个女人是他亲戚。不是包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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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孤男寡女、电梯坏了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个细小的触觉都被无限放大,我缓慢回头,心里紧张得厉害,他站在原地,手里握着手机,向我看来。中间两年的时光,让我恍然,彷如一个冗长的梦结束,梦里面没有他的存在。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开口:“秦、秦定然。”
他走过来,像以前一样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推着我往前走,脸上没有什么特殊表情,淡声说:“你怎么来了?过去坐坐。”
我扭头望着他:“你在这里工作吗?”
他说:“嗯。”
有好
小葱拌豆腐,吃掉! 章节16
多话想问,到了嘴边又通通被吞回去。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他在这里工作,小婶小叔也是不知道的。
进了办公室,他给我泡了杯茶,好几次我看见他微微张了嘴,最终却没有把话说出口。过了两年,可能很多东西都改变了,连我都觉得自己变了不少。
看着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的案几上,我说:“其、其实我很想你。”说完又有点懊悔,他还在乎吗?
他的手微微一抖,几滴茶水溅到他的手背,接着他若无其事地把茶杯放好,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如果换做以前,恐怕我是要吼他几句了,如今却是不会了。已经要满20岁,再不知做事分寸就是我的无知愚笨。
跟我同来的校友打电话来,说师兄的会议已经结束,现在他们正在聊天。留在这儿也是尴尬,我宁愿下去跟他们在一块儿,而不是跟秦定然坐在这儿两个人一起沉默。
我还没开口,秦定然就说:“他们现在应该在楼下,我送你下去。”
想到我不认识路,只好点头。电梯里依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低头按着手机,我无聊得只好盯着电梯里楼层的数字。
耳朵里传来巨大的声响,貌似电梯坏了?我转头望着他:“坏了?”
他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仰头望了望,说:“应该是,等等吧,很快会有人来修。”
接着电梯里唯一的一盏灯也灭了,我想起某个恐怖电影里的画面,有些害怕,轻声:“秦、秦定然,你在哪?”
手被他握住,听到他在黑暗的电梯里说:“这里,我在这里。”
就像寻到某个契机,我终于可以把堵在心里的东西发泄出来。我抱住他不撒手,颤声问:“秦定然,你想我吗?”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像是安抚我躁动不安的情绪,说:“想的。”
“你骗人,你混蛋,你都不想见我,每次我放假回家你就不回去,也很少打电话给我,你在这里工作的事也不告诉我,你混蛋!”
他退后两步靠着电梯,把我举起来一些,紧紧地抱在怀里面,让我的脸贴着他的脸。
“你没有告诉我你想见我,那时候你说,我们不要常常见面了。”
我哭起来:“呜,我后悔了,以前吵架也是这样的啊,吵完就过去了,不能当真的。你混蛋,是你自己不想见我,还跟其他女人勾搭。跟女人勾搭就算了,还跟个老女人,你有病,你神经错乱……”
他扭头紧紧盯着我,嘴唇贴过来,似乎想吻我来着,最后忍住,说:“没有,这事以后再跟你解释,别哭了,搞得好像我老是欺负你一样。”
我狠狠地捶了他几下,带了哭腔:“你敢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打死你,你就是欺负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只是说不要常常见面,没有说都不要见面!如果不是意外遇见,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见我了……”
他什么都没说,电梯里只有我低泣的声音,这让我觉得空虚害怕。就像我揪着不放的这些东西,他已经看淡不在乎,让我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演。他突然把我举高了一些,转了个方向,把我抵在电梯上,来势汹汹地凑过来,用近似于咬的方式蹂躏我的嘴唇。
我搂住他的脖子,瞥到墙上的摄像头,颤声:“有、有摄像头。”
他说:“不管它。”
扑面而至的极致欣喜跟犹豫交织,他细密的亲吻给我带来跨过一切的冲动。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要想其他的东西,不要顾忌,抱住他,给他回应。日日夜夜的煎熬想念还没有尝够吗?不要让他再逃离你。
他停下来,拇指细细地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迷离状望了我一会儿,再次贴上来,鼻息喷在我唇边,有些痒。他说:“乖,张嘴。”
被他举起来抵在冰凉的电梯,脚脱离地面,我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体,也不晓得他干嘛要我张嘴,就没有配合。下颌被他轻轻一掐,嘴唇被迫为他打开,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张嘴了。漫长而缠绵的舌吻,像我们那个小城市连绵的雨季,让人感觉黏湿柔软。
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轻微喘气,他的手松了力道,放我下地,低下头跟我额头相抵。
“我为什么吻你?”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上次激烈的争执,两年的时间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搂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回答:“你喜欢我。”
他抿着唇角微微笑了笑,说:“呵,小丫头没有以前那么蠢了。”
他说我蠢,我不高兴,打他两下,说:“你喜欢我,你更蠢。”
他用指腹擦着我眼角残留的眼泪,没擦两下嘴唇就贴上来,停留在我的眼角,低声:“嗯。”
一阵响动,电梯门打开,外面站了一圈的人。我赶紧缩到秦定然的身后,等着他先走出去。
有人问:“没事吧?”
秦定然说:“没。”
我听到黄揽急切地问:“秦小葱,秦小葱,你还好不?”
秦定然侧过身,让我暴露在众人之下,我尴尬一笑,连声说:“没事没事,我很好。”
我发觉众人当中一些职场女性的目光有些怪异,挤眉弄眼不晓得在传递什么信息,我跟着秦定然走出来,淡定状。
别人根本没看到我们在电梯里做了点什么,我本不用心虚才是,可是我总觉得那些事有些见不得光,内心深处的意识里还是残留着一些乱伦的羞耻感。
我在心里不停地念: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用怕。
某个身材高挑的女郎道:“这个小姑娘不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吧,小姑娘哪来的?她的眼睛看起来有点肿啊,秦总监欺负人家了?”
我赶紧解释:“很久没有见到哥哥了,有些情不自禁。我是大的学生,跟我的校友一起来见一个师兄。”
另一个卷发女人眼神毒辣地盯着我的嘴唇,语调扬起:“你们的师兄是谁?”也有人惊讶:“哥哥?秦总监吗?”
电工在维修电梯,围观的人叽叽喳喳地谈论起来,秦定然打了个响指,冷声:“都不用工作了?通通回去做事。”
众人见他脸色冷峻,纷纷作鸟兽散。
我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秦定然,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以前在高中的时候他是秦老师,戴着副眼睛温文尔雅,一般都是温言对待学生,如今到了职场,竟然颇有气势。
黄揽示意我跟他走,我才走出两步,就被秦定然拽住,他说:“待会等我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看到黄揽惊讶地望着秦定然拽我的手,我讷讷地点头说:“嗯,等下你给我电话。”
一路走过去,黄揽表示很惊讶,问我那个男人是不是我哥哥。
我捏了捏手,尽量平静道:“嗯是啊,一起长大的。”
他怔怔说一句:“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说:“呃,这种事没有什么好提的。对了,先前师兄不是打算跟我们学校合作一个项目吗?确定了没?”
黄揽说:“还在谈。刚才我听说有人被困在电梯,见你迟迟没回来,就猜你被困住了。项目的问题比较麻烦,我们现在过去,听听情况再决定。”
这个毕业出去的师兄叫齐涵睿,据说是某个大集团董事的儿子,外貌虽有些阴柔,可无法掩盖他迷人的事实。这身外貌加上他的家庭背景,十分吸引女孩子。
真正拍板的是齐涵睿跟我们学生会就业部的部长,就算是会长黄揽,也是跟我一样来打酱油的。术业有专攻,黄揽的才能不在这上面。
我们这头刚刚结束谈话,秦定然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告诉他我在二楼,让他过来。
秦定然来的时候齐涵睿还没走,某个年轻小秘书在跟齐师兄调情,黄揽跟我都比较尴尬,见了秦定然我才呼出一口气。
齐涵睿微微惊讶的眼光略过来一眼,像是终于认真地打量我一遍,才继续跟小秘书调情去了。
出了公司,我跟黄揽说自己先不回学校,跟哥哥走。
其他人走掉之后,秦定然面色有些抑郁,握起我的手,往停车场走。
走了一段路,他才憋不住了,说:“下次不要说我是你哥。”
我说:“那说是什么?”
他开车门,“你自己想。”
我摸了摸车窗,问:“你的车吗?”
他示意我坐上副驾驶位,答:“不是。”
我坐进去,好奇地拍了拍座位才坐下,说:“那是谁的?你真被别人包养了?”
他沉声:“别人一般不喜欢包养我这种类型的,记得刚才那个齐涵睿么,像他那样,别人才喜欢。”
我望了他一眼,指责他:“人家惹你了?嘴巴这么毒。虽然他长得挺像小白脸的,可是人家自己有钱,才不需要富婆包养呢。只有他包养别人的份。”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求花求评。。童鞋们给我点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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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蒹葭的爆发
他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发呆。
我说:“不走吗?”
他答:“等一会儿。”
不一会儿,刚才在办公室里亲昵地搂了搂秦定然的女人出现了。我的敌意大增,瞪着她。对于潜在的情敌,一定不能轻视。秦定然是我的,才不能给其他女人抢走。如今我却是渐渐明白,高中的时候为何会讨厌他谈恋爱,每当提起这件事我就会闹脾气,经过我跟他的一吻再吻,现在我总算是搞明白了。
有着大波浪头发的女人敲了敲我旁边的玻璃窗,稀奇道:“哟,哪骗来的小美女?”
我坐直身子,如临大敌。
秦定然按了按喇叭,说:“姑姑,上车了。”
姑姑?我转头用眼神表达我的疑惑,他拍了拍我的头,说:“回去再慢慢跟你讲。”
既然是他的姑姑,那么也就是我的姑姑了。
我才发现,这个姑姑比我聒噪多了,秦定然开车不怎么理会她,于是她就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姑姑说:“哎哟我想起来了,听说今个儿下午定然被困在电梯了,跟他一起被困的小美女就是你吧?”
我说:“嗯。”
姑姑继续道:“整个下午,连我们公司扫地的大妈都在传,说秦总监在电梯里猥琐人家小姑娘,小姑娘出来的时候眼睛、嘴唇都肿了,啧啧啧,平时真是看不出来,秦总监居然是这种人。”
我默默地扭头看向窗外,假装看风景。
秦定然一手打着方向盘,伸了一只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腿,含着笑意:“说你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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