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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之将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司徒锦筝
“是。”苏毓很听话的应了声。凌傲还是有些气。“别嘴上说的好听,过后就忘。命是你自己的,你不想珍惜,别人也没有办法。”
苏毓没有反驳,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想要把他望进心里一般。凌傲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那里有轩辕锦咬的红痕,面泛红潮,叮嘱一声急忙走了。
苏紫竹每天都要运功调息,山羊胡子给他吃的药丸子是增加他功力的,虽然他还没有使用过,不过,总觉得运功之后,身子变得格外轻盈。对这种情况,凌傲很开心。
轩辕锦发现他在运功很惊讶,便问其缘由。“我的武功是让人给封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欺负?”他不想把三王爷扯出来,这些恩怨,越扯越多,还是不说的好。
“紫竹,你隐藏的够深的,连我都瞒。”轩辕锦心里有些气闷,他连兵符那么重要的事都和他说了,他会武功的事竟然到现在才告诉他。
“轩辕锦,你少摆一张臭脸给我看。我在你身边多久,就中了蛊毒多久,你怎么不说我是瞒你啊?”凌傲一声吼,把轩辕锦吼个一愣。
“你中了蛊毒?”轩辕锦怎么也没有想到苏紫竹一直是带着中毒的身子留在自己的身边的。
“我在三王爷那里的时候,他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人,说我的武功被封了,而且还中了蛊毒,没死就不错了,性情大变也属常情。”凌傲半真半假,尽量让轩辕锦别再把自己和以前的苏紫竹相比。
“所以你忘记了很多事,性情也大不相同。怪不得。”轩辕锦恍然大悟,随后问:“那你的毒是不是全解了?”
“应该是解了,本来应该死的人现在活着,这命就是捡来的,活一天赚一天。”凌傲说完仰首望天,无限感慨。
“紫竹,以前是委屈你了。”过去的事他也不想追究,紫竹到底把兵符给谁了,他也不想知道,现在紫竹在他的身边就好。毕竟他得到了紫竹,而那人不过就是得到了一面旗子。
“都过去了的事了,不提了。”凌傲将头靠在轩辕锦的肩上,二人并肩而立,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协,反而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感。
转眼便到了夏季,凌傲又觉得无聊。便喊上苏毓去附近的水塘里去抓鱼。轩辕锦要练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他,便随着他去,反正也没走远。
水塘不算深,也就两三米,里面的鱼不多,但是味道鲜美,特别适合做汤。苏毓来摸过两次给他烧汤喝,他就欲罢不能的喜欢上这种鱼了,不时的就要来摸鱼。
凌傲把衣服都脱了,就剩下一条亵裤,他扑通一声先进了水,在水下面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就开始为鱼汤而努力去了。苏毓站在那里,眼前还全是他身上的点点红痕,他在为此事别扭着,那星星点点怎么如此的刺眼?
“喂,你倒是下来啊!”凌傲一条鱼丢上来,砸向发愣的苏毓,他毕竟武功不错,一个闪身鱼落在身后。“发什么楞,快下来给老子抓鱼!”凌傲说完就又憋了一口气潜下去了。
苏毓脱了衣服,急忙跳入水里,以掩饰他发胀的下身。他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却还生出了贪念。在水下苏毓就随在他身后,担心他万一腿脚抽筋会沉下去。鱼也没少抓,苏紫竹满意的爬上了岸,就坐在草地上面晒着身子上的水渍。
苏毓离远很远的距离坐下,用草结成绳,把鱼都串起来。
“苏毓,你是江湖中人吗?”凌傲坐了起来,嘴里还衔着一只草杆。苏毓手下没停,但是摇了摇头。
“那你是官家人?”凌傲继续问,他又摇了摇头。“那就怪了,你不是江湖中人,便不可能有什么仇家,你不是官家人,也不属于哪党哪派,你身上那伤,不是会自己搞出来的吧?”
苏毓忙着手下的活,还是摇了摇头。凌傲腾的一下站起来,走到蹲在那里弄鱼的苏毓面前,一脚就踩上他的脚背。“你总说句话啊?”问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放,能不让人气闷么。
“我要杀一个人。”闷瓜终于开口了,凌傲一听人家开口了,忙八卦的贴上去继续问。“你想杀的人很厉害吧?”
“恩。”终于将鱼全都弄好了,一会提着回去就行了。苏毓起身去洗掉一股子鱼腥味,凌傲在他身后说:“不管你要杀谁,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许死,听见了没?”
苏毓闷着嗯了一声,凌傲这才满意。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怎么穿都不如西服好穿。裤子也肥,外衫也大,袖子也肥,领子弄不好就会七扭八歪。苏毓看着他和那几件衣服过不去,便走到他身边,帮他整理领子,再理正前襟,替他把腰带再系好。
“呵呵,谢谢啊。”凌傲很有礼貌的道了谢。苏毓笑了笑,很开心的去提鱼,二人回到营帐的时候,都查觉出来气氛有点低沉,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霾。
“你先去煮汤,一会我去你那里喝,多煮一些啊。”凌傲把苏毓打发走了,这才大步向营帐走去。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轩辕锦跪在那里,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正气呼呼的来回的走。
那老人看到他停下了脚步,把他上上下下大量了几个来回,这才不屑的问:“你就是苏紫竹?”
凌傲看着跪在那里的轩辕锦,猜这人一定是轩辕锦的长辈,便堆了一个笑恭敬的答道:“正是晚辈。”
“除了相貌好点,又不能生养,有什么好的?”老头很不以为然,根本就没把凌傲当一回事儿。既然你不尊重我,我也没有必要受你的气。凌傲拉了椅子坐下,又给自己倒上茶喝下。
“女人又有什么好,不过就是能生个孩子。”凌傲喝完了茶,润完了喉咙,这才开始反驳。轩辕锦一直跪着,没抬头,没打算阻止,也没有打算帮腔。凌傲斜睨他一眼,这家伙,没安好心。
“你们这是有悖伦常的!”老人家生气了,吹胡子瞪眼睛。
“我们自己乐意,关别人屁事?再说了,我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如果觉得我们有碍观瞻,那不要看我们就是,干嘛管人家被窝子里的事?”凌傲可没准备装什么文人雅士,他就是一粗人,自然说出来的话也是粗话。
老头子脸腾的就红了,两个男子在一起本就是不为世人所接受,他不躲不藏着也就罢了,还说得如此粗俗不堪,真是没有教养。“你,你······”老头子气坏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词来形容他。
“我就是这样,轩辕锦也就喜欢我这样。”凌傲挑眉与老头对峙,比眼睛亮,我可不输你。
半响老头子一脚踹在跪在地上的轩辕锦的身上,怒骂:“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瞎了你的眼看中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说着抬腿就要去踹,凌傲也没拉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他什么事,轩辕锦自己也不是孩子,他有分寸。
“师伯!是我对不起玉荷,悔了这个婚,你打吧!”轩辕锦挺直了腰脊,一副无所畏惧的慷慨模样。
“你这畜生!”老头也真下得去脚,一脚就把轩辕锦踹飞,凌傲想都没想就奔向轩辕锦,一把将他拉住,拉在怀里。“你傻了?妈的,你要是死了倒好,老子能找别人,你半死不活的,我他妈的不让你害了?”
凌傲想都没想,扯着轩辕锦的衣领就是一个耳光。
“瞧瞧,你还没怎么样,他就惦记找别人了。这样爱慕虚荣的人你还要他做什么?”老头子在一边煽风点火,凌傲狠狠的瞪过去。“我们两口子的事,你就算是长辈也管得太多了。”
老头子一听他把这种不正常关系说得如此顺溜,气得胡子飞老高,指着凌傲骂:“妖孽!”
凌傲自己也没反对,反正自己这张脸,就是够妖孽,不然能把轩辕锦拴住么。“你自己想清楚,我先去喝汤了。”凌傲丢下轩辕锦,自己喝汤去了。
出门的时候听到老头子在咆哮。“瞧瞧,你就看上那么个不懂尊敬长辈,不懂礼义廉耻的东西?”
轩辕锦没出声,只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他最讨厌这种事发生。家人的反对让他心里很难受。他不过就是喜欢上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些人都觉得他们做了天理难容的事?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他不偷也不抢,却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凌傲到苏毓那里,气呼呼的也没品出什么味来,先灌了两碗汤下肚。这才觉得之前从心底升出的寒意稍稍减退了些。
“苏毓,你说喜欢上一个人,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会有人来反对?”凌傲也没指望苏毓能回答他,他只当是自言自语。
“因为不合反对人的心思。”苏毓还真的回答他了。
是啊,他是个男人,不能生孩子,如果把他领出去,会遭人唾骂。轩辕锦因为他拒绝一个女人,所以他家人不愿意了,在惩罚他们这种情,一边骂一遍鄙视着他们。
“老子没偷没抢的,光明正大的做人,想和谁在一起干他们什么事?”怒了,妈的,同性恋怎么了?同性恋也是人,心也是红的,血也是热的,被伤了也是会疼的。
“不干他们的事,你自己真开心就行。”苏毓终于说了句让他心里觉得舒服的话,凌傲喝着鱼汤,他也不过就希望自己的生活就跟这汤一样,清清淡淡的,不希望放太多的料,把他和轩辕锦弄得鲜血淋淋再让他们凑一起,那不是爱了,是相互舔舐伤口。
“对,干他们什么事!”他无牵无挂,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不信了,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当天夜里凌傲回房,轩辕锦正在床上往自己伤口上涂药膏,肋下面淤青了一大片。凌傲默默的走过,接过药膏轻轻的揉搓着,后背上一只青紫色的脚印足以说明那老头用了多大力。
“他是我师伯,待我一向好。玉荷是他女儿,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轩辕锦一五一十的把这些事告诉他。“玉荷今年十六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我师傅曾经希望我们能够亲上加亲,我那时候小,根本不懂情,一切都是师傅说了算。”
“别说这些,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打算的吧。”凌傲的声音冷冷的,今天他已经看出来了,轩辕锦是站在他这面,可是又不想伤了那面。这事想做得两面都满意,难。
“我不会离开你的。”轩辕锦犹豫了一下,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凌傲呯的一声将药膏盒子丢在桌子上,披了件衣服就走。“你去哪?”轩辕锦忙拉住他问。
“我不跟懦夫在一个屋子睡。”凌傲甩开他的手就欲离去。轩辕锦哪能让他这么走了,这要是真就出了这个屋子,他们之间的结就结起来了。
一把将凌傲压到身下,吻是劈头盖脸的就落了下来。“紫竹,紫竹······”一声接一声叫着他的名字,凌傲不悦,抬脚踹他。“紫竹,我不会离开你的。”轩辕锦用尽力气压住她,喘着粗气说:“我爱你,到死都不让和你分开。”
动容了,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怎么能不动容。挣扎的力气小了,轩辕锦的吻重又落下,这一次是温柔的带着浓浓的怜惜,一点点的吻尽他每一寸肌肤。
老头子第二天早来砸他们的门,抓奸在床后指着凌傲那





禁爱之将宠 章节19
一身的痕迹破口大骂:“你这只狐狸精,怎么这么不知道廉耻?身为男人却一点点男子气概也没有,把你家里人的脸都丢光了!你爹怎么没掐死你这个不孝子?”
“你别倚老卖老!我爹掐不掐死我,干你什么事?我爱躺谁身子下面就躺谁身子下面,我乐意!”凌傲最恨人家提他的家人,他父母当时也为他喜欢男人闹了好久,着永远都是他喉间的一根刺,时间久了,不碰不疼,可是一旦有人去碰,就刺得他喘不过气来。“就算老子去做婊子那也是老子自己的事,用不着外人管!”
凌傲急了,口没遮拦,把心中的怒火全冲着轩辕锦的师伯发出来。老头子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哆嗦着手指着轩辕锦骂:“没出息的东西!”
轩辕锦也没料到凌傲会这么生气,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目无尊长的谩骂自己的师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师伯的手掌扇到凌傲的脸上时他才回神。“师伯,紫竹小孩性子,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凌傲没想到那老头子速度那么快,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自己面前还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吐掉口中的血水,用手臂抹去了嘴角的血迹。一把将轩辕锦推开,下床,一件件的往身上套衣服。“轩辕锦,你们师侄间的事别扯上我,更别扯上我爹,到时别怪我翻脸。”
他闪身走了,倒看轩辕锦能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他也可以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但当。在亲人和他之间,到底孰轻孰重。
除了这个兵营,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他的世界里除了轩辕锦和三王爷好像就没有别人了,算得了亲密的人也只有这两人。对了遭到反对一事,他不想和轩辕锦并肩作战,这是轩辕锦该解决的,他只要站在他身后默默的支持他,等到他解决完一切回头时,他在那里等着他。
这就够了。
他不是逃避该负的责任,如果是轩辕锦的爹娘,他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只有轩辕锦意志坚决,就算让他跪下来求他们也行。可是这个老头子,他是想把自己挤走,让他的女儿睡在他睡的位子上,让他如何有好脾气视之?
妈的,一天怎么这么烦。那老家伙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第三十四章 同苏毓‘私奔’
凌傲在湖边坐了一天,轩辕锦也没有来找他,无所谓,他也不是女人,需要人哄,只是肚子饿,这个问题要自己解决。摸摸身上,才发现,自己除了一套随身带着的手术刀,别无长物。
轩辕锦没有给过他一两银子,还把三王爷送给他的价值连城的玉佩全都没收了,搞的他现在一穷二白,除了这张脸,真是什么也没有了。
摸摸干瘪的肚子,凌傲气呼呼的起来,直接去了苏毓的房里。“昨天抓的鱼还有没,我想喝汤。”凌傲的脸色不好,苏毓没有问什么,起身就出去了。不一会就端了一小盆鱼汤,还有两个馒头进来。
凌傲一天没吃,着实饿了,抓起一只馒头就吃,管他斯文不斯文。吃完之后,凌傲起身走到单人床上,一屁股坐下。“我今天在你这里睡,我占地方那不多。”说着脱了鞋,就靠着床内侧闭上了眼睛。
苏毓收拾了桌子出去,不一会又打了水进来。“你洗一下吧。”
凌傲懒得动,没吱声。苏毓弄了布巾给他擦了擦脸,还为他擦了手和脚,这才端着盆出去。凌傲心里想,这孩子虽然话不多,心眼还挺好的。
苏毓再回来的时候,凌傲都已经睡着了。看着躺在自己这简陋的床上的人儿,睡的那么无防备,苏毓觉得身上莫名其妙的变热了。“你这人,真是。”
他贴着凌傲躺下,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沁香,再离得近一些,看到他的雪白的后脊,怎么会有人的脖子长的这么优美,真好看。不过,把头发全都放在头上,这样一翻身,挺吓人的。苏毓自己胡思乱想着。
凌傲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腰间搭了一只手,也没想太多,很自然的就向身边的人怀里偎去,拱了个自认为舒服的位子接着睡,可是身边的人睡不着了。他是大着胆子将手搭在他身上的,没想到他没反对,还向自己的怀里拱过来,这动作,像小猫。
瞪着眼睛到天亮,这难得的亲近,他不想再熟睡中度过。手透过衣服可以感觉出他的腰很细,很有韧性,大着胆子向下移了移,摸到了他圆翘结实的俏臀。明明都是一样的身体,为什么会觉得他的身体那么性感,他走到哪里自己的目光就会落到哪里,他不是太阳,是恬静的月,清冷,孤傲,散发着感人的光,让人移不开眼。
凌傲睡的挺香,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屁股,想都没想一口就咬上面前的身体,死死的咬了一口,随后嘟囔道:“让老子睡觉。”
他其实没醒,这一切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苏毓的手没再动,胸口的肉有点微痛,正是这点痛,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那欲烧未烧的火焰一般,腾的一下子,全身都着了。
很热,全身的血都在沸腾,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了。下腹正是被这火烧的生疼,吞了一口口水,苏毓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悄悄的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维持着一只手摸着他的臂,一只手解决自己欲奔流而出的欲望。
凌傲睡的很实,一直到苏毓把一只凉冰冰的布巾盖到他的头上时,才惊醒。“干嘛?”十分不满,却发现声音嘶哑,喉咙生疼。
“你发烧了。”是苏毓的声音,凌傲没睁开眼睛,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他和轩辕锦的师伯发生不快,然后跑到湖边坐了一天,再就到苏毓这里来了。怎么会发烧呢?
“喝药。”苏毓将他扶起来,凌傲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着碗里的黑汤还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死死的闭上了嘴,说什么也不张开。那玩意给他喝,会折腾死他,不如烧着。
“喝!”苏毓从齿间挤出了一字来,用力的捏他的下巴,凌傲要不是浑身无力,真像揍死他。那厮在往他的嘴里猛灌苦汤,反了你了!
嗷嗷,真他妈的苦,这厮往里放什么了?
喝不下去,那厮是一点也不温柔,怎么粗鲁到这份上,硬往里灌啊老子好了,非扒你皮不可!
“不许吐!”苏毓也不知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清清凉凉的,顿时他觉得恶心感没了,胃里的药汁也停止闹腾了,他也消停了,软绵绵的靠在人家身上,闭着眼睛,嘴里的东西令他全身都舒服,才想晕睡,那厮就捏开他的嘴,把那物件拿走了。
凌傲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瞪着他。真小气,多给老子含会,你会死啊!
“沁玉不能放在口中过久。”那是一块润如羊脂的坠子,平常吊在那小子脖子上面,两面没字,也没有图案,就是一个普通的椭圆,还以为不值钱,没料到是个宝儿,看不出来,这小子竟然这么有钱。
“下次你再喝药,我再给你含。”说完就又挂在自己脖子上面了。
凌傲瞪了这个小家子气的人一会,就觉得眼皮变沉,世界黑了,人睡了。
轩辕锦知道凌傲在苏毓那里,也知道他发烧了并无大碍,虽然心疼,可又不能去看望。师伯这面说不通,他又不能对师伯无礼,暂时先委屈一下紫竹,回头他再去请罪。脑子里很乱,轩辕锦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去探望紫竹,又又怕吵醒了他。
凌傲在苏毓这里呆了三天,病了两天,第三天才觉得自己不那么难受了。这身子还不是一般的虚弱啊,这么不禁折腾。人又瘦了一大圈,凌傲摸着身上本来就没几两肉,这会是皮包着骨头了,真是苗条啊
“轩辕锦来没来过?”凌傲在喝了点稀粥之后,问着苏毓。
苏毓摇头,凌傲的目光黯淡了些。三天,他都没来过,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情啊。许久,他轻叹了口气道:“不被人发觉,你带着我能离开这里吗?”
苏毓想了想,点了点头。凌傲也点了点头,目光放得很远,好像对一切都看得淡了。他也觉得没意思,先前以为他和轩辕锦情根深种了,可是一触及到轩辕锦的亲人,他们之间的那点爱就变得微不足道了。原来在哪里都一样,同性之间构建起来的爱的堡垒式那么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我能相信你吗?”凌傲没有看他,只是很淡的问。“随便你。”苏毓有一丝心疼,看到他那茫然的眼神时,他觉得他是孤独的,一如自己,可是,自己是坚强的,而他是脆弱的,他想珍惜的人此时放任他在一边,任他自生自灭。他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收拾一下,我们明日离开这里。”凌傲起身,摇晃着单薄的身子出去了。他还有点东西在轩辕锦那里,他得拿回来。
轩辕锦,你不能怪我是懦夫,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你不想伤害你的家人,可是我也不想让自己受伤。我不愿意夹在中间,看你左右为难。这样的事他看得多了,想的也开了,毕竟前一世这种事情经历过,他也不是情窦初开的热血少年,有些事,心一狠就放下了。这年头,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轩辕锦的英姿出现在校场上,他远远的看着他,还真他妈的英俊,怪不得自己甘愿被他压,那么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他怎么能抗拒得了。
看了一会,往他们以前二人住的营帐走去,自己的东西不多,也不想引人注意,只是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拿着那三套手术刀。自从为轩辕锦开了刀,那厮也不再吃醋,把另一套刀具还给了他。
记得在哪个地方,有银票来着,轩辕锦上次夹在哪本书里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找到了,这里面是轩辕锦私人的银票,他拿了一张一千两的,一张五百两的和一张一百两的,一共一千六百两,这些银子足够他在外面用了。
其余的银票他又给放了回去,做人不能贪心。揣着银票好手术刀,大步向苏毓的小账子走去。
轩辕锦听到下人说他回来了,便早早的结束了演练,当他赶回来的时候,他还是离开了。查看了一下房内的物品,也就是少了他最爱的那几套刀,其余的未见有变,衣服没少,只是回来换了一套干净的。只当他在闹别扭,等过几日他把师伯打发走了,他就去请罪,再把他接回来。
苏毓的东西也不多,一套干净的衣裳,然后就是趁着夜深的时候把凌傲往后背一背,飞也似的离开。凌傲趴在苏毓的后背上还在想,就要离开了,心有些疼。可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不是承受不了。
原来,分手也不过如此。
想起自己曾绝食,只为救他,讪笑。也罢,喜欢一场,也不欠他的情。
苏毓背着他赶了一夜的路,未见他气喘,凌傲这才不得不称赞他的内力深厚。除了这边陲小城,凌傲带着他住进了一家小客栈,凌傲的易容术很了得,足足把他弄小了七八岁,本来他就瘦,此时就是一个十二三的单薄少年。
凌傲不爱说话,苏毓牵着他的手带他进了房间。客房里有他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裳和干粮。凌傲看着这些东西,再看看苏毓。他在自己说要离开的时候就出来一次,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然后再赶回去把他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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