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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朱轻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她说爱他,可是当她说要收回时,即便知道她只是开玩笑,他却莫名地心慌,他不要,不要她收回她的爱,他想要她的爱。
“当然不敢。”娇娇地一笑,她轻抚着他俊逸的脸庞,真不敢相信,这样充满贵族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王者风范的男子,竟然会是她的男朋友,还对她这么好。如果别人跟她讲,这是梦,她肯定会相信。
“我爱你,真真切切地爱了。”每听她说一次,他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巨大的波涛,这种激烈的情感,在他胸腔中冲撞着,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望着她的嘴唇,那张细声说着爱他的嘴唇,情欲猛然来袭。
他吻着她,激烈地、冲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绝望地吻着她,仿佛这是最后一吻一般,彻底又绵长、温柔又疯狂,将她嘴里的一切都贪婪地卷入,她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被他悉数吸啜过去,而她也吞下属于他的,这种情人之间,亲密到极点的相濡以沫,是他们最爱的方式。
他性急地解着她棉质热裤的扣子,铜质小扣其实并不难解开,可是他太激动,手指竟然不听使唤,怎么扯就是扯不开来,脾气上来就想用撕的。
她扭着腰,从他霸蛮的手下逃开去,一个称不上温柔的男人,在床上时,更加没有耐性,她的衣服,好多都在他的手下变成碎步。男人的手劲,究竟是怎么回事?
衣服在他们的手里,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脆弱?她明明也有试着拉扯过自己的衣物,强韧得很,可为什么到他手里,却那么不堪一击?
即便他已经为她添置了整整一大墙柜的衣裙,可是这条热裤不行,这是她很喜欢的热裤。
她跟贝贝还有水晶,每人都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经常同时穿着去逛街,这可是姐妹服,不能再毁在他手下。
“搞什么?”他不满地皱眉,不喜欢一向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忽然不听话。
“人家很喜欢这件,你不要又弄坏了。”
“我再给你买一百件。”精虫上脑的男人,没有太多耐性。
“不行啦。”再买一千件也不是这件。
“向芙雅!”他气结,她一定要在他这么冲动的时刻来跟他讨论衣服的重要性是不是?望着自己冲动的部位,他咬牙。





宠妻日记 章节7
他好激动喔,她也看到了他休闲裤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经过他三个多月的日夜调教之下,她很难不清楚那代表什么。
知道这个男人欲望之强、冲动之快,足以吓死一大票人,而她已经应付得快要吃不消了,可是在这方面,他霸道得很,撒娇耍赖,一点用都没有。
嘟了嘟嘴,虽然搞不清楚什么,明明她只是乖乖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吃冰淇淋,而他也安静地关在书房处理公事,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她被吃?
手儿解开铜质纽扣,将自己的心爱之物褪下,免得它又变成一块破布。
失去耐心的男人一把抓了她过去,蕾丝小裤没有逃脱被扯坏的命运,他的手指很快进去,要命,不怎么湿,他好像有点坚持不住了。
“宝贝,这次先委屈你一下,我一会补偿。”稍稍用力,她的双腿便分了开来,拉下裤子的拉链。
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痛就咬我。”腰间用力,直戳而入。
她身子紧绷,忍不住咬紧他的食指,真的好痛,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放松。”感觉实在太好,明知道她痛着,他也忍不住。被欲望附身的他,没有办法顾及她。
“慢一点。”她皱着眉,掐住他的手臂,那里全部都是一块又一块贲起的结实肌肉,他的身材真的是非常之好,全身都是硬硬的肌肉,完全都不像是整日坐在办公室的人。
渐渐地,疼痛的剧烈感觉在减缓,熟悉的快感一点点地升起。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慢慢地流了出来,像是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似的,热气在增加,快感让他们的喘息声变得又浊又重。
她扭动着,承受不住他那狂肆,她的顶点很快就要来了。
“等我一起,乖。”他加快动作,在她腿间大起大落。
她反覆叫着他的名字,抬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脸上疯狂地摩挲着,索求着她最爱的深吻。
他没有让她失望,也不舍得让她失望,他吻住了她,舌头堵住了她清甜的呻吟声。
她哭泣着,眼泪从眼角滑落,长长的发丝在柔软的沙发上凌乱地披散开来,红通通的脸蛋可怜兮兮地左右摇摆着,欲望的潮水将她淹没掉了。
手指紧紧地扣住沙发扶手,用力地指节泛白,眼前泛起一片片的红雾。
他双手撑在她的颊畔,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住不动,等待着她平缓过来。
待她的呼吸没有那么剧烈,他再度缓缓动起来,追求者自己的酣美高潮。
“极,慢一点。”她咬着唇,娇吟着,快感混着一丝丝陌生的怪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开始求饶。
现在的他,哪里听得见?不管不顾的在她体内逞凶,快感太过强烈,让她生起一种恐惧的感觉,头开始晕了起来,没顶上几分钟,她眼前泛黑,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她已经被抱到柔软的床榻之上,穿上自己最爱的史努比睡裙,盖着丝被,偌大的卧房,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起身,腿间传来的阵阵酸痛提醒了她之前的纵情,脸蛋变得绯红。那个男人,平日里不管有多宠她,到了床上,还是惟我独尊,非得自己尽兴了才会放过她。
穿上漂亮的扶桑花朵脱鞋,她打算找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算账,不必想也知道,他肯定又在书房里,处理他那一大堆怎么也处理不完的公事。
在轻敲几记没有得到回应后,她迳自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他的确是在书房,可是却没有坐在书桌前处理公事,而是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沉思,指间还挟着半截香烟,淡淡的烟雾升起来,给她一种他很忧郁的感觉。
她不知道,原来他会吸烟,见他那种模样,她忽然失去了跟他闹别扭的心情。走过去,拿过他指间的香烟,按熄在摆放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里,亏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个烟灰缸是摆好看的说。
“我不喜欢你抽烟,以后别抽了好不好?”她从背后搂住他,脸蛋埋入他宽厚的背上。
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僵硬,然后放松下来,“好。”低低的回音,从他背部的肌肉传至她的耳内。她笑眯了眼睛。
“怎么不多睡会?”他覆上她雪白的小手。
“还说呢,都怪你。”她不太用力地捶他一记,语气撒娇多过责怪。
“怎么了?”
“我……我现在还不太舒服。”脸蛋娇红,不好意思说这么深入的话题。
“我弄痛你了?”他紧张地转过身,抬起她的脸蛋,仔细打量着,
头忽然闪过一丝晕眩,她摇了摇,可能是太累了吧,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外,她看来还好。
“宝贝,不舒服要跟我说,知道吗?”拥着她,让她贴在他的心口。
她笑了,真是傻瓜,这么紧张,她一向都是健康宝宝,就算对他那无穷无尽的精力有点吃不消,也不至于会不舒服,现在她这样讲,都是撒娇的成分居多。
“好。”甜甜地应着,抬起头,望着他俊美的脸庞,伸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是为什么?工作不顺利?
抬起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没有力气,他熟悉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宝贝、宝贝!”
最后的印象里,是他那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眸充满着惊慌,晕眩的感觉,再次笼罩了她。
朦朦胧胧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始终握住她,满满的熟悉感觉,还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经常出现。不少人来来往往,还有手机的声音,以及微微的机器运转声,不知道为什么,她都可以听得见。
终于可以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眸,印入眼帘的,是漂亮繁复的天花板花纹,干净但是陌生。
“芙儿,你终于醒了。”指间的轻微动静,让关宸极立刻觉察到,他靠近她,一脸的紧张,“你现在感觉如何?”他抬手按下一旁的按铃。
“我……怎么了?”声音的嘶哑,让她吓了一跳,只是全身都软软的,好像没有什么力气。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内疚,“你晕过去了,记不记得?”她皱着眉,想起来了,那天她在他的书房,好像感到不舒服。
“我生病了吗?”她身体一向都很好的,怎么会说晕就晕?
穿着白袍的女医生领着三名护士走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一番仔细地检查过后,恭敬地对关宸极说:“关先生,你放心,向小姐除了身子有点虚弱外,一切都正常。”
她观察了下点滴瓶,“这剂点滴打完后,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关宸极神色冷峻地点了点头,医生和护士退了出去。
“我到底怎么了?”她打量着这件宽敞得吓人,奢华得不像是病房的房间。她出了什么事?
怎么会搞得进了医院,是不是她生了什么很严重的病自己都不知道?
他定定地望着她,将她的手放至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开口道:“芙儿,我们可能不可以马上去希腊玩了。”
“为什么?”难道是真的?她生病了,连旅行都承受不住?
“因为……”他一只手掌轻轻抚在她的腹部,“这里,有了我们的孩子。”
第五章
亲爱的宝贝,一天一点,你蚕食的速度,可真是不含糊。
怀孕了!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刚刚高中毕业,即将进入大学,这意味着什么?
向芙雅撑着脸颊,冷冷地望着窗外绿油油的草坪发呆,从出院那天开始,她就被关宸极待到了这幢别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完全不能相信,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竟然有人奢侈到拥有几千坪的私人领地。
这座依山而建的别墅,占地宽广。进入主屋前,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还有修整地十分干净平齐的私人道路,房子前面有一大片如茵的草坪呈现完美的坡度,拿来打小白球都可以。
如果不是杰森再三向她保证,她没有出国,她真的以为自己跑到美国或者澳洲,这样的大手笔,要花多少钱?
一直到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一个问题,对于关宸极,她了解多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从事电子行业,知道他有个助理叫做杰森,是个美国人,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多么可怕,她竟然跟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男人在交往,现在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过去三个多月的交往,她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去问他的家世什么的。
小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不敢相信,里面已经有一个小豆芽在成长,宝宝,她有了宝宝,她要做妈妈了。
她明明九月要进大学了,要成为一名大学新鲜人的说。可是现在,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她要成为一名母亲,她自己都不见得多成熟。
“唉……”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好烦、好乱,对于发生的事情,觉得无法相信。
“少奶奶,你不能叹气,不然宝宝也会不开心的。”一声慈蔼的女性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你叫我什么?”完全傻住了。少奶奶?她忽然觉得头好晕。
“少奶奶呀。”年纪五十多岁的田妈笑眯眯地递过一杯鲜奶,“你现在有了少爷的孩子,要多喝鲜奶补充营养,我正炖着一锅鸡汤,是放山鸡,很滋补的,你就是要……”
“啊,田妈,谢谢你。”她连忙接了过来,打断了管家大妈的过份关心,她现在人生处于震惊阶段,无法应付这种疲劳轰炸。
“少奶奶一定要趁热喝。”不放心地交代着。
“知道了,谢谢。”低头啜了一小口,然后抬起头,很无辜地皱眉,“我好像闻到有股焦味……”
“啊,我的鸡汤!”年纪不算轻了,田妈依然反应迅速,动作敏捷,一边走一边嘀咕:“怀孕的人鼻子就是灵敏,厨房离客厅这么远,少奶奶都可以闻得到……”
她闻得到才怪咧!她是怕死了田妈的叨念,想要耳根清净一下。前天被关宸极带到这里,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整天是睡得多吃得少。到今天,有精力从二楼下来晃晃,就被田妈言语围剿,这个要小心、那个要担心,好像她怀的不是孩子,是一块金宝贝似的。她根本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事情好不好?对于这个孩子,她到现在还没有适应呢。
烦死了!又想到自己目前的困境,手里暖暖的鲜奶被她用力地放到窗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描述的烦闷感觉。
“宝贝,好好地怎么生气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将她全然楼抱住。
很好,罪魁祸首来了!她醒来时,他就已经不在家,知道他可能去公司了。不过,现在太阳都还没有西沉,这个工作狂怎么舍得就下班了?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水灵灵的大眼狠狠地瞪着他,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都是你,都是你,气死我了。”
“是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看着小女孩生气的样子,圆滚滚的眼睛,小小的嘴儿,还有鼓得像河豚一样的脸颊,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让他的心都软了。
“除了你,还会有谁?”瞪瞪




宠妻日记 章节8
瞪!
“我怎么了?”他不禁莞尔。
“你……”气结,手指戳到痛,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怎样,练那么结实是要去当健美先生吗?“你太过分!做那个……竟然、竟然不用那个……”
“噗!”一声很明显的笑声,打断了她的话。
向芙雅抬眸一看,天啦,竟然是杰森,他拎着一个公事包,就站在客厅的入口,一脸憋不住的笑,嘴巴都快裂到脖子边。
难怪老板一整天都在办公室心不在焉的,原来挂念着家里的这个宝贝呀。
羞愤,前所未有的羞愤,让向芙雅只能傻傻地瞪着那个电灯泡,失去反应能力。
关宸极舍不得自己的宝贝这么丢脸,狭长的锐眸一眯,“我记得,南非的晶圆厂好像出了点问题……”
“老板,您的公事包我就放在这里。”杰森以超乎想象的灵敏速度蹦到沙发边,摆好老板的东西,“我办公室里有一堆的工作要做,这就回去加班,老板,夫人,你们好好聊,小的这就做牛做马去。”以超人般的速度消失!
向芙雅甚至夸张地感觉到,他的脚好像有变成一个圈。关宸极冷哼了声,不置一词,接着转过脸来,又是一脸的和颜悦色,“宝贝,刚刚你说做什么用什么?”听出来她的意思,可是她实在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去逗她。
“就是……”话题被拉了回来,她的脸蛋爆红,这、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呀?结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就是宝宝嘛!”
“哦,原来说宝宝。”他点点头,似乎才明白过来,“医生说,我们的宝宝有十四周了喔,身长十五公分,重大约一百二十公克。”
唉,都怪他太粗暴,害她差点流产,对于这件事,他到现在都有几分自责。因为这次动了胎气,医生说了,在四个月前,最好禁止房事。望着她那甜美无辜的脸蛋,他心里在暗暗叹气。
“啊,现在就可以知道得这么清楚?”她愣住了,手儿抚住小腹,这里有一个重一百二十公克的小生命?一百二十公克是个什么概念?都怪自己太过粗心,之前都在准备考试,以为压力过大,导致月事不规律,毕竟她之前有过这样的情形,结果搞到怀孕三个多月才发现,神经有够粗的。
“一般来说,是不会检查得这么清楚,不过,宝宝是我关宸极的儿子。”语气里的骄傲在这表露无遗。
“性别已经知道了吗?”她傻傻地问。
“当然……”见她傻愣愣的样子,让他笑得更温柔,手指捏了下她圆圆的鼻头,“不知道。”
“那你又说儿子。”嘟了嘟嘴,不满。
他笑了,抚摸着她厚厚的刘海,她才睡起来,头发都没有整理,就只是松松的披在肩头,却有一股子特别的慵懒气息,美丽极了,“父子天性,懂吗?”
“讨厌,也许是个女儿。”
“女儿呀?”他吻了下她粉红色的小嘴,“可以,不过要先排队哦,第二个才轮到她,你要先给我一个儿子,知道吗?”什……什么第二第一的!她直接傻掉。
“等一下!”拨开他一直亲过来的脸,“我还没有答应要生下来,你就来给我说第二个!”尖叫!
“什么?”和悦的脸色忽然变了,“你不要我们的孩子?”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好可怕!她看着他神色冷淡的脸,他也没有怎么横眉竖目,只是眉间有了冷肃之色,整个人看起来就非常有威严,很像他处理公事的样子,一种他从来都没有拿来面对她的神色,她有点被吓到。
“向芙雅,你再说一遍。”声音变得低沉认真起来。
“我……”心里涌起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变得好激动,用力地推开他,“说就说!”怕他不成!
“你明明比我成熟,比我有……经验,可是你都不做预防措施,现在我怀孕了,怎么办?”
眼泪说来就来,不知道为什么,“人家才刚刚考上大学,那么努力、那么盼望的大学,现在怎么办?我、我当然怪你!”使劲地拍着他的胸膛,气到不行,这个坏人!
他有点怔然,很少有人在他这样的神色下,还可以这般恣意撒泼发飙的,这种体验,竟然不是很糟糕,他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的芙儿,果然从第一眼,就不同一般。
“好了、好了,乖。”抱她入怀,轻声安抚着。
“不要你抱,你最讨厌了。”小女生不爽起来没有那么好安抚,她推着他的手臂,不想被他搂入怀里。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最坏。”他低声安慰着,唉,幸好刚刚把那个碍眼的人给清除掉了,如果被杰森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恐怕会吓掉下巴,他在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面前,一点点的总裁尊严都没有。
“而且、而且人家又没有说不要宝宝,你那么凶是要怎样?”她带着泪的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她只是说没有想好,又没有说不生!
现在,好像是她比较凶吧?不敢跟她争辩。
“我……最重要的是人家没有结婚,就要生孩子,我还要念大学,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要生宝宝,明年就要再重考?你到底明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凶巴巴地一直戳他硬得要命的肉,她最念念不忘的大学。
“唉,傻瓜。”拇指拭掉沾在挺翘睫毛上的泪珠,人家说睫毛翘的女生,很恰,果然没有错。“你想念大学还不容易,休学一年而已,生完孩子还可以接着念。”
“不可以啦!在这边不可以!”她掐他的手臂,用力掐、死命掐,可恶!“我说可以就可以。”他连声保证:“相信我,你可以不用重考。”这么一点点小事,也值得让他受这般虐待?虽然小女人的力气很小,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不过他当心她掐痛自己的手。
嗯,她想到他这栋大得可怕的别墅,好吧,就算学校的事情解决。
“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这么早当妈妈。”一直很凶悍的语气,忽然变得可怜兮兮,她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能调适过来,任何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正值青春绽放的年纪,你说她要当妈妈了,在现在的时代,只怕都很难接受吧?
“那怎么办?去拿掉宝宝?”他问着。
“不要、不要。”护着肚子,死命得摇头,这个是他与她的宝宝,她舍不得,这个傻妞!
心里暗自叹气。
“既然如此……”他忽然放开她,退后两步,单膝跪了下来,一只纯黑的天鹅绒盒子静静地躺在他摊开的掌心上。
他打开盒子,一枚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钻戒,出现在她的面前,白光闪闪的戒环上面镶着一枚漂亮到极点的钻石,她是不明白钻石的等级什么的,可是这种粉红色的钻石,光看就觉得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最特别是钻石里面,好像有隐隐地浮起一颗心。
“芙儿,嫁给我。”他将戒指递上前,低沉的嗓音,清晰而且坚定地说道:“我关宸极这一生,都会……爱你、宠你,将你捧在手心里,我的眼里、心里,从这一刻开始,只有一个叫向芙雅的女人,再也不会看别人一眼。”
这……她的鼻子变得好酸好痛,眼睛总是会模糊起来看不清楚。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头,望着那枚静静躺在他左手上的戒指,宽大的掌心上,三条非常清晰非常笔直的掌线画过,每条都又长又直,极少分叉。
他的生命线好长好长,这代表他可以活很久,他的誓言持续的时间绝对不会短,还有那条几乎横穿整个掌心的智慧线,这么聪明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挑什么都不出色的她来做他人生的伴侣?
最重要的感情线姻缘线,又深又长,他是一个专一的人,一旦认定,绝不会轻易改变,他会有一段美好的姻缘,这份姻缘是与她吗?
讨厌!讨厌贝贝,总是对观手相很感兴趣,让她也多多少少会看一点点,现在让心如此心动。最讨厌的还是关宸极,让她的眼泪,一直都没有断过,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我要是说不,会……怎样?”断断续续的话从她的嘴里出来。
“你想我会如何?”他拉住她的小手,“我会一直求、一直求,用真心去感动你say yes?不会,那不是我关宸极的作风。”拿起戒指,温柔地但是非常坚定地套入她的无名指内,“你向芙雅这辈子,注定是我关宸极的女人,你敢不嫁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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