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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关雪燕
吴景安不得不感叹,钱和权真td是亲爹啊!
管你说再多混帐话,也没人敢吱个声。
这许辉,堪称纨绔中的战斗机,那德行,海了去了。





有种掰直我 17唱歌
17唱歌
酒桌上有人追着那自罚的人猛灌酒,廖胜英看一眼吴景安,嘴角勾笑地端起杯子,“老吴是吧,来,我敬你一个。相识自是朋友,以后常出来玩啊!”
吴景安也随着他豪迈地干杯,酒入口,只觉甘美醇香,不似他以前喝的那些廉价酒,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
放下酒杯,廖胜英接着说,“我看辉子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由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吧!从我开始,廖胜英,叫我老英就行;这位是陈海,咱这一桌人里就他学历最高,都读到博士了还
想接着往下读,也不想着回报社会尽糟贱粮食了;”叫陈海的男人笑骂着给了他一肘子,廖胜英接着往他左手边介绍下去,“那是梁天,我们都爱称他天天,是吧,天天,哈哈…
…郝时,他名好记吧,那就一巧克力代言人哪,哎,你还别说,这一众朋友里就我还记得你名,不信你问问谁还知道你本名,光知道你叫巧克力了,那天还有人问我,你是不是名
里带德芙了才有这外号;乔志斌;张音,嘿,整一女孩名,他----”
廖胜英话没说完,有人不乐意了,下巴搭在手背上,懒散味十足地发话,“老英啊,我说你也太不地道了,都是朋友,怎么能厚此薄彼啊,人都有几句趣话,到我这就一名而过
,你这摆明不拿我当回事啊!怎么说咱也是曾盖同一床被的交情,你可不能这样。”
他话音刚落,廖胜英伸长脖子骂了句操,“我介绍个鸟啊,咱有多少年没见了,一滚到你那西伯利亚就连个音讯也没有,回来没两月又得滚蛋,谁知道你那些破事。”
乔志斌听了这话也不恼,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知怎地,吴景安竟觉得他那笑容有几分苦涩,眼底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悲伤,眨眼间就消失了。
廖胜英继续往下介绍,吴景安端起杯子同众人喝了一个,这就算认识了。
你还别说,拜廖胜英风趣幽默的介绍,他还真能叫上几个人名,比如那巧克力,天天,靠,光记住外号了。
气氛又回到他刚来时的热闹,吴景安掏一根烟叼在嘴里还没点上,就听旁边的富二代阴阳怪气地问了句,“去哪了”
吴景安瞥他一眼,“不说了回家睡觉呢!”
半天没人答话,可那道灼热的视线直射得他半张脸火辣辣地,吴景安转过头,困惑地望向他。“去哪了”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不同的是,那眼神明显冷了几分。
吴景安没好气地问,“你什么意思”
“去哪了”第三次发问,许辉的耐心也算耗尽了。
吴景安与他冷冰冰的眼神对视了好一会,低下头想了想,终是说:“去朋友家了。”
吴景安听到他从鼻腔里发出的那声低哼,来不及细想那层意思,温热的气息就贴进脸庞,“以后别再对我撒谎,我这人,别的都好说,最讨厌人骗我,记清楚了。”
颊边痒痒麻麻的,吴景安忍住揉脸的冲动,眼角扫了下旁边狂妄至极的人,心里狠狠骂了句,□全家。
酒足饭饱,一群人跌跌撞撞地闯到对面的神话,先是把人前台小姐调侃得快哭出来,其后才得意洋洋地进了包间。
吴景安靠坐在沙发一角,揉揉眉心刚打算小眯一会,就有一串跳跃的音符传进耳中,很快,纯净忧伤的男声响起,书写悲伤情歌。
在一个落叶风零的秋天
遇到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从此以后她的样子把我整颗心灌醉
让我爱的那么汹涌那么真
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真爱
多么希望她会过的快乐
多么希望我能给她一点点感动
可是老天却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虽然爱一个人很苦
可我还渴望一点爱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真爱
多么希望她会过的快乐
多么希望我能给她一点点感动
可是老天却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虽然爱一个人很苦
可我还渴望一点爱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我不想爱她
却是更加思念她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罪吗
或多或少给点安慰
哪怕慈悲的怀抱
唱到深处,吴景安睁开眼睛朝大屏幕望去,坐在高脚椅上拿着话筒深情唱着的是刚才被忽略介绍的乔志斌。
在吴景安的角度只看到他的侧脸,被大屏幕上的画面照得忽明忽暗。他身子随意地歪斜,一脚蹬在椅子下一脚伸长,专心致志地望着屏幕上男女主角的互动。
的《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深情忧伤,被乔志斌唱出来好像被赋予了更加悲伤的生命,他声音轻柔,一字一句地把刻骨铭心的情和苦灌进人心,让人被迫无奈喝下他酝酿的毒。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有强烈地打动人心的力量。
尤其□时那句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已落下深情的泪。
一曲终了,吴景安隐约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他转过头,巧克力一手撑着额头挡住了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及他多想,廖胜英扶着沙发站起来直接骂了娘,“你小子是不是失恋了啊我靠,人原唱都没你那么苦,白瞎你这好嗓子,唱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这没小丫头让你骗,赶紧的,整首欢快的来,靠,被你搞的这什么气氛。”
乔志斌惯例的一笑,放下话筒,走下来时往吴景安这边看了一眼。
接下来两个醉鬼勾肩搭背地走到屏幕前,一人抱一个话筒鬼嚎了半天。
吴景安唱歌算不上难听,其实要说起来,他对唱歌这方面还挺有自信,上中学那会学校里要有个活动什么的,班主任总不会忘了他。
后来认识了井程,再后来,他就不唱了。
有了太过美好的记忆,那歌声,就随这记忆被埋葬。
他怕一唱,那记忆又会鲜活地跳出来,拿把菜刀啪嗒啪嗒地把自己剁个稀烂。
疼痛,一丝丝地渗进身体。
许辉倒是不客气,抢过话筒唱了两首歌。
要说实话,真不赖!
他的声音纯净清澈,和他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像山谷里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把那首抒情的歌曲演绎得通透彻底。
第二首歌欢快跳脱,他改变了唱腔,胳膊搭着沙发背一双修长的腿架在茶几上,配着吊儿郎当的样,随着节奏晃动身子用俏皮的方式唱完了那首歌。
听完他的歌,吴景安去了趟洗手间。
一捧凉水泼到脸上,神智回了大半。
他喝得不算多,谈不上醉,但刚刚那两首歌真让他有些晕晕乎乎。
好像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一张草席上躺着两个单纯无知的少年。
你一句我一句唱起了那时流行的歌曲,像较着劲般一声比一声高亢,直把树梢乘凉的雀鸟惊飞。
然后是捧腹大笑,笑对方的傻气,笑自己的滑稽。
再然后,他们放低声音,将轻柔舒缓的歌一点点从嗓中放出。
尾指不经意碰触,谁也没有刻意拿开,让那温度从手指蔓延。
吴景安靠着洗手台点了支烟,无奈的叹息紧随着虚无的烟一同呼出。
一支烟抽完,吴景安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回原来的包间,出门打了辆车,迳自回家了。
在车上,他给许辉发了个短信,“累了,先回了。”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几个字,“有空再联系。”
这一句,把他们的关系又拉远了些。
不该惹的不能惹的,他只有离得远些,再远些。
窗外霓虹把他的脸照得五彩斑斓,车窗打开一道缝,夜晚清新的空气涌进来,他闭上眼。
耳边又响起了许辉的歌声,在那宁静悠远的山谷,百花竞相开放,潺潺流动的小溪清澈见底,几条青色小鱼在水中悠闲游弋。
许辉,变成了不真实的一幅画。
画在他心里,响在,他梦中。
站在家门口,声控灯亮起,他先是一愣,随后低低地笑了。
他终于明白许辉为什么一遍遍追着他问去哪了,门上有力的鞋印给了他答案。
这个人,这个惹不起的人,越来越让他感觉到危险。
还能,躲得开吗?
第二天一早,惹不起的男人再次登门拜访。
手中两早点食盒,就算是礼物了?
那时吴景安穿着睡衣趿着拖鞋顶一鸡窝头两眯眯眼来给他开门,被男人嫌弃地骂一句,瞧你那死懒德行!
吴景安真想一拖鞋把他踹楼下去。
“你干嘛?”
“快去洗洗给我打米糊,我饿了。”
“你手里拎的什么?”
“给你吃的,所以,你负责做给我吃。”
吴景安想了想,一脸白痴地问他,“我傻吗?”
许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点。”
吴景安怒,“滚,老子没睡醒呢!”
许辉晃晃悠悠走向厨房,“行,我自己弄。”
吴景安刚迈出的右脚立马转了方向,朝厨房奔去,“别动我东西,嗨,说你呢,放下,摔坏了你赔啊!”
许辉不屑地撇撇嘴,“还赔不起啊?”
吴景安万般怨念地给他做起了早餐,“先说一声,我昨儿没泡豆子,只用黑米燕麦这类的打,味道差点,你爱喝不喝啊!”
许辉想了想,佯装明白地答了声嗯。
在他许大少的认知里,杂粮只有一个统称,就是杂粮,往细了叫,他一个也说不出。
煮好的米糊,许辉喝,买来的蛋汤,吴景安喝。
相安无事的吃完了早餐,许大少要回家换衣服,临出门前对屋里刷碗的吴景安喊了一声,“赶紧的,收拾收拾,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吴景安伸头出去问,“去哪?”人已把门摔响,走了。
吴景安一边用力刷碗,一边不停念叨,“我是小厮,不能忘恩负义,钱t是亲爹……”
一个小时后,吴景安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的,站在楼下等那驾着南瓜车的白马王子。
可惜的是,王子没来。




有种掰直我 18再生波折
18再生波折
又一个小时后,吴景安用新皮鞋底碾灭了烟屁股,掏出手机给蒋路打了个电话,会朋友去了。
蒋路见着他,眼神暧昧地吹了个流氓哨,“你这样,想勾搭谁啊?”
吴景安一屁股坐他新做的印着他和他家honey亲嘴图案的沙发垫上,惹来蒋路一阵哇哇乱叫。
吴景安从屁股底下抽出那垫子扔到他脸上,“行了吧,谁稀罕你这恶心东西。你那小纯还没把你榨干啊!”
蒋路抱着沙发垫特猥琐地冲着他笑,“你指哪方面啊?”
吴景安一看他那表情就想冲上去抽两巴掌,“你能正常点不?把你那口袋捂紧点,别房子都被人卖了还在哪傻兮兮地光想这些事呢!”
蒋路挑挑眉,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乐意。”
千金难买我乐意,吴景安再是恨铁不成钢,也拿他没辙。
到了饭点,两人去了附近的小酒馆。
还没进门,吴景安的手机又响了。
他的心突突跳了两下,掏出手机,果然是那人。
瞅着手机屏幕上“富二代”三个字,愣了一会才接通。
“我在天光呢,你快点。”懒洋洋的腔,懒洋洋的调,听着就让人冒火。
“你打错了吧?”吴景安抬头看看碧蓝的天,柔软的云,如果不是太阳太刺眼,这画应该很完美。
“你说什么?”
“我吴景安,你找谁?”
“找你妹!”
“我妹在我妈肚子里,这要找起来,有点难度。”
“吴景安。”平平的语调却让人有寒毛直竖的气魄。
“不跟你废话,朋友有约,改天吧!”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很难理解吗?
“犯抽哪!”
吴景安来了气,“你什么意思啊?不去还犯了法了?你是我领导还是我老子?说了朋友有约,你这突然来个电话,我就得推掉去你那儿?许辉,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说实话,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也没什么野心需要巴结你,我这人就这德行,看不惯咱就不处。我是没钱没你本事,可也不打算把自己贱卖当你养的一条狗,你要是觉着帮了我亏了,那行,我弟那事你再去说说,让人打他再抓回局子里,我二话没有,其实,关我屁事呢!随你整吧!”
说完不等那边人反应,指头一按把电话挂了。
旁边蒋路可惊奇了,“哟,难得啊,你发这么大火?”
话说完,气也消了一半,吴景安苦笑着看看他,“我发火了?”
蒋路斜眼看看他,径直走进小酒馆。
点了两菜,刚想叫酒,吴景安摆摆手,“免了,就吃点饭吧,总喝伤身。”
蒋路也没意见,两人以茶代酒,话起了家常。
蒋路说:他除了会花钱以外,也没多大缺点。
吴景安说:你觉得他是真心的吗?
蒋路说:他这个年纪,谈真心可能早了点。
吴景安说:你是真心的吗?
蒋路说:我不知道,就觉得他特像我初恋。
初恋,这个词美好伴着晦涩,甜中带苦,品不完的滋味。
吴景安轻叹一声,也不再接话。
感情的事,谁能帮谁理清。
吃了饭,买点新鲜的水果,吴景安又去了一趟哑叔家。
他喜欢他们家那种氛围,有亲情,有爱情,有挥之不去的温情。
哑叔打着手势问:你下次休班是星期二吧?
哑叔早把他休班算得清清的,这一点小小的幸福也让吴景安很陶醉。
是。
哑叔说:星期二晚上来家吃饭。
有什么事吗?
哑叔朝张叔睡觉那屋看了眼,“三楼那个小伙子你还记得吧,在这住了几年了,人挺实在,前几个月晚上我看见他和一人吵架。”
吴景安很是纳闷,“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哑叔拍拍他手背,“和他吵架的是一男的,我路过时听了几句,好像,他们,是那种关系,大概是因为分手才吵的。”
吴景安抬头望望天花板,好似想用眼把这楼板打个洞隔离二楼直接往三楼窥去。
“所以呢?”其实,他已猜到下文。
“我观察了几个月,那小伙子人真是不错,前几天还帮着我扛米面呢,留他在家吃饭,他说什么也不肯。我见他人长得也不错,想着,给你们
介绍介绍?”
吴景安一脸无奈,“人是弯是直你搞清楚了吗?”
哑叔笑笑,“其实老实跟你说,我跟他提了一句,我说我有一个弟弟,就是常来我家吃饭的,你也见过的,要不他下次来吃饭时,介绍你们认
识认识?”
吴景安笑得苦不堪言,“人怎么说?”
“说什么呀!我一看他脸红得都到耳根了就明白了,他点头说来,就等你了。”说完又朝里屋看了一眼,“你张叔不让我掺合这事,说你不喜
欢,可是小安,你看你都快三十了,也没找着个有正形的人。我这不是想帮帮你吗,那小伙子人真不错,你也见过的,要真成了,以后你也不
用跑来跑去了,直接下楼就能吃饭了。我和你张叔幸运,找对了人,也希望着,你也能有这福气,找个对的人,过一辈子最好。”
从哑叔家出来,吴景安还在回味着刚才那话。
找个对的人,过一辈子。
这么多年了,他何尝不是在找这个人,可惜,他就没那好命,摊上来的全是些歪瓜劣枣。
男人和男人过一辈子,要不是眼前摆着现成的,他还真当神话听着玩玩呢!
晚上回厂上班,蹊跷的是林佳佳点过名后又不见了,吴景安想嘘嘘时不敢再就地,憋住了跑到厕所去,还被蹲茅厕大号的大刚揶揄,什么时候变斯文了,小个便还跑这来,你那放水的地儿还少啊!
吴景安笑笑没接话,老老实实地放完水回了值班室,穿着军大衣背着窗户小眯眼到快下班。
期间林佳佳只在干活的点回来,干完活又不见了。
他只当没看见没听见,闭着眼睛睡得好不快活。
谁都有谁的活法,谁管得了别人的人生,不管是林佳佳还是那富二代,都跟他吴景安没半毛钱关系。
该干嘛干嘛去!
下了班吴景安去食堂买了早点吃个饱再回来补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有同屋的人回来才把他吵醒,“你昨晚打野食去了,睡到现在?”
吴景安伸伸懒腰,“想打野食也得有人让我打啊!”
“哟,眼瞅着这春天来了,你小子也思春了?要不要哥帮你介绍两个?”
吴景安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行啊,多多益善。”
那人拿了东西出门前笑他一句,“就你那小身板,招架得了吗?”
起来跑矿外吃碗牛肉汤,算是解决了一顿,回宿舍又碰上三缺一,打了会。今儿手气忒背,连输了好几十。
晚上还是夜班,他没敢喝多,吃饭的时候跟老板娘报怨了两句菜味太淡,那盐也不是白粉,用得着那么精贵吗?
今儿夜里可没昨清闲,车间的大灯亮了几乎一夜,他那两条健壮修长的腿也快跑细了。
下了班连去吃饭的力气也没了,回宿舍倒头就睡,几乎睡了一天,最后是被肚里的饿虫给吵醒的。
晚上坐在脏兮兮的小棚里吃沾了老板娘手指头的烫面外加两烧饼,吴景安越发觉得日子过得没劲。
一天天忙活得,到底为了啥,连个奔头都没有。
哑叔提的事又在脑子里冒出头来,眼看着奔三的人了,连个偶尔发短信说句天冷了加衣服、按时吃饭的人都没有。
他也想像孔新一样回家有香喷喷的老婆抱着啃,有暖乎乎的被窝给焐好,时不时再来两句贴心的枕头话,那滋味----
他是没机会尝了。
好容易熬到快休班,厂里又传出些不太平的闲话来。
许辉这一个星期都没出现过,好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姨凑一块编故事了。
许少八成是有新欢了,也是啊,人那条件,哪能真心对佳佳啊!
这下子林佳佳得意不起来了吧,瞧她那平时走路扛着头的样,哼,这下看她还傲得起来不。
吴景安就纳闷了,论亲近怎么说林佳佳跟这些大姐大姨们都一个厂的,该比那富二代近多了,况且那林佳佳和她们又是同性,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偏许辉呢?
敢情那喜新厌旧的家伙就是顺应天理,被甩的女人就是活该倒霉。
吴景安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横竖那林佳佳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点个闲言碎语绝打不倒她。
好容易等到休班,吴景安回到家随便解决了午饭后,把最称头的一身全绑身上就出发了。
他先到市里最大的超市逛了一圈,想着给哑叔他们带点水果什么的。
一提到水果吴景安就有骂娘的冲动,这几年工人工资没见涨,物价飞涨得让他这样千字出头的人都集体跳楼得了。
一个苹果划两三块,一个橙子三四块,十块钱买的草莓都能数过来个,搞得他都快瘪成人干了。
别的还好说,他最好的就是榴莲那一口。
那个臭味啊,别提多好闻了。
每次到超市,他都到榴莲摊上逗留一会,瞅瞅上面的185,看看下面的膀大腰圆,恨得牙根咬碎。
一个榴莲往少了说也得两张老毛,他真心吃不起啊吃不起。
此时来了两中年妇女也和他一样在榴莲摊逗留,瞅瞅那扎眼的185,直咂嘴。
一人说:其实我不喜欢这味,主要我家那一大一小都爱吃,吵吵几次让我买了,可这,也太贵了。要说买那剥过的吧,感觉更不划算。
另一人说:要不,咱俩买一个吧。
那人说:那也得划一百多呢!
吴景安听到这心里那个喜啊,他没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稍稍压了压情绪,面色和蔼得跟两欧巴桑提了自己的意思。
三人合买,一人划几十,多划算啊!
吴景安站收银台边喜滋滋地看工作人员剥出来的软绵绵的黄果果,笑得那叫一痴。
肩膀上突然被人戳了两下,他拨拉开。
再戳两下,他再拨拉开,“别闹。”
谁知那手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一直戳个没完了。
吴景安恼得一转头,两只倒吊的三角眼毫无预警的对上了富二代傲慢的眯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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