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
「阿ㄆ1ㄚv会认人,也知道敌友之分。」
「阿ㄆ1ㄚv?呵,它还有名字啊?」
「它还很通人性,摸它的肚子会格格笑个不停。」
「真的还假的?」她一脸狐疑地瞪着丈夫。
展令岩挑了下眉。「你可以试试。」
「我才不要呢!」
他笑了,很温柔的笑容,教她一时看得入迷,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笑。
但是,他一定觉得她是个被宠坏又没气质的泼妇吧?
在他面前,她没有一次来得及建立好柔美的形象,不是被激得破口大骂,就是让他看见自己不雅的睡姿。
人人都夸她冠凝嫣是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嗓音轻柔迷人,回眸一笑有如百花盛开,泪儿一流,连天空都要下雨。偏偏每回见到他,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就瓦解得十分彻底,还变得不像自己。
她不知不觉地在意起他的想法。
不行,她得想办法扳回一点面子,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很有气质的。
妻子突然的沉默引起他的注意,怎么小东西突然安静下来了?
「你不舒服?」
「没有。」她轻应着,垂下限帘的模样,带了点美丽的哀愁。
展令岩一脸疑惑。刚才还生气勃勃的人现在却很安静,而且语气这么平和,一定有事。
「你有心事?」
「才没有。」
她不依地别开头,粉嫩的容颜微微侧着,看来高贵柔美,恍如清晨初绽的玫瑰,语气又娇滴滴的,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
喔,他懂了。
「想大号直说无妨。」展令岩善解人意地开口。
「谁想大号呀!」
她再度暴吼出声,一张脸被呆头鹅气得扭曲变形。难得她这么有心扮娇弱给他看,竟然被误以为想上厕所,不气死才怪。
展令岩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好好好,不大号。」
「你可恶!王八蛋,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啦!」
自从认识他之后,害她说话动不动就用吼的,谁都知道她冠凝嫣向来是娇滴滴的,轻声细语的嗓音恍如天籁,才不会像这样没气质地狮吼。
「别乱动,会摔下去。」
「就算摔死也比被你气死好!」
女人心果真是海底针,搞不懂也猜不透,不过没关系,他会好好地疼她,绝不让她溜掉。
「我还养了一头黑豹,带你去看。」
「什么?我才不要咧!」她再度吓得花容失色。
「不然去看变色龙。」
「你你你——还养变色龙?」
「想看蟒蛇也行。」
「老天——你这个野蛮人,离我远一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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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鳄鱼事件后,展令岩今天一整天都陪着她,免得冲动的妻子又乱闯而发生类似的事情。
趁着中午用餐时,他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妻子。
展令岩的六位徒弟她是见过的,也有印象,其它人算起来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名字听过她就忘了,倒是早上挡住她的那三名少女,挺令她介意的。
丈夫开的这间武道馆算一算也住了不少人,而且还分成六大区域,分别由六个徒弟负责管理,区域包括跆拳场、剑击场、柔道场、射箭场等等,还有一些什么场的,她一时之间也记不了那么多。
武道馆的收入来源,一部分是前来习武的学生们缴交的学费,另一部分是住在这儿的人每月缴交的定额费用。
据说这些人有的是自愿跟着展令岩,有些则是被展令岩收留的,所以展令岩算是他们的大家长,人人都称他一声展大哥,而那三名少女也是追随展令岩的自愿者。
一个女孩子家自愿追随男人是为了什么?除了一种心态之外,不会有其它的了。
这个想法令她心中酸溜溜的,觉得很不是滋味。
「怎么不吃?」他低问,发现她碗里的食物没动多少。
「我吃饱了。」
「菜都没动,不合胃口?」
「我讨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
展令岩执起她的下巴,轻柔的语气里有着下容抵触的威严。
「我知道你刚来这里,或许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但我希望你能尽量习惯,这样不只对我,对你也好。」
「能不能适应是我的事,又没碍着你,而且是你硬逼我来的。」
展令岩神色一凛,吐出的话语十分严厉。「别任性,我让着你,不代表你可以无理取闹。」
看出那锐利眼神里的隐怒,她小嘴儿紧抿了下。
「我要回去。」
「不行。」
仿佛心口被刺了一刀,她脸上显现受伤的神情。
他可以对其它人和颜悦色、对那三位女孩微笑,却当着大家的面凶她,还……责怪她无理取闹?
一间饭厅聚集了近三十人,吃个饭像在办桌一样,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怪异,也不想想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吃得下。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个不知好歹又恃宠而骄的任性女人,而且还是不知检点的狐狸精!
眼眶一热,不争气的泪珠模糊了视线,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奔出饭厅。
当她奔出门,六名徒弟也同时站起身,展令岩举手制止,一个眼神示意,三名少女立即跟出去。
洪忠等六人缓缓坐回椅子上,小心瞄着展大哥阴沉的神色,众人虽然嘴巴动着,手上的筷子也没闲着,眼睛却一致地往展大哥那儿瞟去。
大伙儿心知肚明,展大哥太在意大嫂了。
「被我看到谁的眼珠子没放在饭菜上,就要小心了。」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像饿死鬼似的把头埋进碗公里,拚命大口吃着饭,眼睛再也不敢乱瞟。
展令岩的表情依旧保持平静,但心思老早随着妻子飘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他该拿她怎么办?也许他不够了解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为自己展眉而笑,但是他可以用生命保护她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然而那委屈的泪眸令他的心揪痛不已,比用刀在身上划下血口还难受,他想保护她,却不经意伤了她的心。
唉……
「展大哥在叹气耶,好难得。」一人在窃窃私语着。
「看样子他陷得很深。」两人在低声讨论着。
「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三人共聊比较有伴。
「不如西出嘉裕关。」
三人齐看向第四人,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对个联而已。」
好几个拳头有志一同地朝他头顶k去。呿!闲得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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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凝嫣一路奔回后院的卧房,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在跌回床上后终于决堤。
为什么哭呢?她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大哭一场。
从小到大,她从没感觉这么委屈过,自幼生长在父亲早逝的单亲家庭里,承传了母亲坚忍的个性,不论是受人欺负或轻视,她总能和母亲一起咬牙忍过去。只有八岁时,母亲的过世让她伤心欲绝,除此之外,尚无任何事可以令她感到心痛。
成为孤儿的她就算被亲戚们当成烫手山芋推来推去,早熟的她依然坚强,绝不向命运低头。
可是,她的心现在却感到痛,从不为男人哭的她,心痛得飙出眼泪。
对世情冷淡看待比较不会受到伤害,她一直贯彻执行这个真理。不料,如今却为了他的一句话在这里哭得唏哩哗啦!
她只有一股冲动,就是对天大骂。
「去他的展令岩!去他的王八乌龟蛋!」
展令岩才进门,就听到她中气十足的赞美词。
没料到他这时候会进来,好死不死又给他看到自己没气质的一面,冠凝嫣先是一楞,立刻转身要逃,但比她动作更快的,是从身后环住她的双臂。
「讨厌!放开啦!」她惊慌地捶打他,将脸埋起来。哭得这么难看,死也不要给他看到。
「对不起。」温柔的低语轻轻在耳边响起。
「你——你道什么歉!我才不是因为你才哭的——啊?」一股冰凉的触感圈在她的脖子上,她纳闷地低头一看,出乎意料的,竟是她的宝贝项链。
冠凝嫣猛然抬起头,脸上满是惊喜与疑惑。
「我答应过你,现在物归原主。」他一向说话算话。
上一秒才哭花脸的泪人儿,下一秒立即破涕为笑。
她激动得将项链的坠子紧包在细致白嫩的手心里,如获至宝地亲吻它。为了这条链子,她可是失眠了好几个夜晚哪!
小心翼翼地摸着链子,这是一条银制项链,坠子上有些许斑驳的痕迹,看得出来年代已久,在别人眼中也许并不起眼,却是她朝思暮想要拿回来的宝贝。
盯着、瞧着,不知不觉两边的嘴角缓缓扬起。
「不哭了?」他低问。
「嗯。」
怀中娇人儿回以他甜美无邪的花般笑靥,令他心口大大撞击了一下,幽深的黑瞳也为之惊艳不已。
她笑了!
难掩心中的受宠若惊,他痴瞧着佳人少见的情绪亢奋,那毫无心机的模样、嫣红的脸蛋,真是可爱到极点!
以往她总是冷淡以对,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此刻展现这动人的笑容,他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
冠凝嫣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一个劲儿兴奋地盯着手中的项链坠饰。
可把她给盼死了,几经波折又相隔了两年,终于还是回到了她手上,真是不容易啊!思及此,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呵呵,她当然开心喽,不但开心,还很放心,这条项链之所以重要,是因为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她从来没跟人说过,就连她的兄弟姊妹们都不晓得。
至于秘密是什么,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看在项链的分上,她可以原谅这个姓展的,就当功过相抵吧,呵呵。
「行了,我不生气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她挥挥手,注意力全在项链上头,但腰间的手臂却似乎没有放开的打算。
她皱着眉头再度看向他。怎么这人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咧?
讨厌,盯得她怪不自在的!
「喂,你被点穴啦?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用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不明白那眼中的惊异是何缘故?
如果他不走,她就不能偷偷揭开这项链的秘密了。
「我喜欢看你笑。」他突然开口。
喜欢看她笑也用不着一直盯着她吧?不过赞美词令总是多多益善的好,既然他说了喜欢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算他运气好,难得她心情愉悦,项链失而复得,他也功不可没,就送他一个最美丽的笑容喽!
但是话先说在前头,她可没有挑逗的意思喔,只不过想赶快打发他走,才大方赐予一个令众生颠倒的笑容。
因为过于关注项链,冠凝嫣完全忽略了丈夫火热的眼神。
无心的放电,等于是火上加油。
猛地,他低头烙下了深吻,用行动代替言语;猝不及防的动作,令她一阵慌乱…… 由制作
『9』第八章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挣扎,细细感受着唇舌交缠的激情所引起的化学变化。
她可不是喜欢他喔,只是看在他这么守信的分上,给他一点儿回镜而已,才不是心动呢!
娇艳欲滴 章节11
想是这么想,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攀住他的肩,感觉思绪迷迷糊糊的,胸口还热热的……
展令岩好不容易硬逼自己放开她,深怕无心的粗鲁再度伤害到她。然而才刚隔开一点距离,便看见她双颊烫红、眼神羞涩迷离,还有这唇瓣,在自己的吮吻下益加鲜红欲滴。
心中的一把火顿时引燃,再也克制不住要她的欲望,他眼底闪着掠夺的光芒,低头再度狠狠吻住那微张的芳唇。
她是他的妻子,这个认知令他兴奋难耐,抛下理智由情欲主导后,他只是一头饥渴的猛兽,唯有吃了她才能化解被欲火日夜煎熬的苦痛。
唇舌攻占她口中甜蜜的同时,他的手也迫不及待地卸下那碍人的衣物,粗猛的举止几乎令她招架不住,禁不住起了小小的挣扎。
推拒之间,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他丢得老远,直到再也没有衣物可以遮掩她早已烧红的脸蛋。
赤裸裸的她,羞怯得不敢看向他的脸,那模样简直美得教人血脉偾张。
他双臂一伸,将试图逃跑的小东西困在床角与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这么一来,他便能态意抚触她。他男性的坚挺,正厮磨着她双腿之间致命的柔软。
原来在冷静自持的表相背后,他有着比他人更强烈的热情。
遇到如此强悍的男人,她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便立刻被袭来的无数亲吻给扰乱得脸红心跳。
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自颈项延烧而下,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他的品尝,教她羞怯,同时也期待。
生怕弄疼了她,他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太粗鲁,但耳边传来的声声娇吟打败了他好下容易汇聚的克制力,化为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不得不让身下的胀痛提早解脱,贪婪地填满她。
他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结实的身躯在汗水中闪闪发亮,威猛有如猛兽,一次又一次狂野地占有她。
过后,她筋疲力尽地瘫软在他怀里,而他依然眷恋地在她背上印下点点亲吻。
两人之间无须言语,两副身躯交缠的亲密姿势已改变了彼此疏离的关系。
她是他的人了,这一点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冠凝嫣将脸埋在棉被里,为自己刚才的热烈回应而感到羞愧。这男人将她身子全看光、也摸逼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从未跟男人如此亲密过,根本不晓得事后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他。
因为她始终把脸背对他,也下说话,令他十分在意。
「凝嫣?」
她装死。
不一会儿,他的脸悄悄探过来,想确定她是否睡着了。
她闭着眼,不让他察觉自己在装睡,然而温热的鼻息拂动了耳朵旁几根发丝,真是……痒死人了!
不过虽然很难受,但还在她能够忍耐的范围内,直到棉被下不安分的手掌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终于再也无法装下去,放肆的抚触敦那红唇逸出了低呼。
「你醒了!」他的语气十分欣喜。
「睡得着才怪!」她在骂人耶,哪有人被骂还这么高兴的。
「对不起,吵到你了。」
「你故意的!」捶打过去的粉拳被他牢牢抓住,放在唇边爱怜地亲吻着,害她又脸红了,骂人的话至嘴边又吞了回去,只好用嘟嘴抗议他的厚脸皮。
一阵耳鬓厮磨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虽然不多,却很甜蜜。
「不生气了?」他低问。
「生气有用吗?」她轻哼。
他想了想,答道:「有用,会让我不好过。」
「那你可惨了,因为我是个动不动就爱生气的任性女人。」其实她只是故意逗他,想不到他却认真了。
「你可以告诉我生什么气,只要是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会改。」
「就怕我们对合理的定义不同,说了你也未必同意。」
她说得有些哀怨,似乎他真让她受了什么委屈。
展令岩轻执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的眼说道:「我会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以后你就在房里用餐,这样你也吃得比较自在。」
他的大方令她心喜,不过随即又转喜为忧,似乎另有心事。
「还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
她转开脸,语气有丝埋怨。「如果不麻烦,别让我看到其它女人在你屋檐下出现。」
他皱眉。「什么女人?」
「那三个又年轻又有本钱的女孩。」
「小丹她们?」
「我是不知道名字啦,也不会去记,如果要亲热,最好离我视线远一点。」
展令岩终于明白她话中的火药味从何而来了。
「你以为我和她们之间有什么?」
「别当我是白痴,我知道这后院没你的允许不能进入,除了那三人例外。」
厚实的大掌将那不悦的脸蛋转回来面对自己,慎重地声明。「我跟她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她们之所以被准许进入后院,那是因为我派她们负责保护你。」
冠凝嫣满脸疑惑。「真的?」
「你不该怀疑我的忠诚。」
他是真的在意,从眉头深锁的样子,可以看出他正为她所说的话感到受伤,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着实令人感到好笑。
「这可不好笑。」展令岩轻责地抗议。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她笑得更肆无忌惮。
「本小姐爱笑就笑,你管不着。」
「那可未必,而且你已经不是『小姐』了。」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浓。
「这还不简单,离婚便成了。」
这话可不得了,无异是在虎口里拔牙。
「呀——」她尖叫,对他突然的偷袭感到又气又好笑。好可恶呀这人,竟敢搔她痒!
「你试试看,你有本事试试看。」他咬牙威胁,狠狠搂住妻子纤细的蛮腰,翻身压在上头,霸气地抵着她的柔软,惊喘娇瞠呢喃,终至被烙下的吻所掩盖。
他不擅言语,只会用行动彻底证明;她是他的,哪儿都别想去!
未熄的火,燃烧着两颗相属的心。
众人整个下午都没有见到展大哥的影子,中午展大哥回房后便没有再出来了,晚餐也没见着展大哥人出现,听说展大哥叫小丹吩咐厨房把晚餐送进后院,心下便有了底。
下午,大伙儿按照平日的作息教学生练拳、射箭;到了晚上,几个师父级的徒弟聚在厅堂外等展大哥的指示,为了找出想对大嫂不利的原凶,原订今晚要商议接下来的步骤。
梁超问向洪忠:「晚上的会还开得成吗?」
时间快到了,又没人敢不要命地去敲门,展大哥以往都会提早个五分钟到,现在还没出现,依照判断,今晚的会是开不成了才对。
「告诉其它弟兄改成明天吧,今晚大家早点睡。」静思堂里辈分第二高的洪忠,代展大哥下了命令。
梁超羡慕地叹了口气。「真好,我也想娶个老婆,咱们年纪也不小了,却到现在连个马子也没有,喂,洪哥,我们改天一起去外头泡泡妞吧!」
「你自个儿去吧,我没兴趣。」
「别这么死板,再这样下去小心打一辈子光棍哪!」
洪忠笑而不答,脑海中却不经意浮现一抹倩影,那气嘟嘟的小嘴、瞪人的大眼睛,自从见过之后,他便时常想起。
他很想再见她一面,但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又不敢像展大哥一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担心会吓到人家。或许自己太死板了点,这样下去恐怕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他下定决心,下次见到她,自己一定要积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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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醒来,展令岩已经不在床上了,也好,不然她还真不知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呢!
下了床,冠凝嫣看见地上全是散落的衣物,在一片凌乱中顺手抓了一条薄毯包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她的精神还不错,情绪也还好,不过当镜子映照出她上半身的模样时,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那家伙是食人族吗?
从颈项开始往下,她细嫩的肌肤上有数不尽的青青紫紫,加上她肤色雪白,衬托得吻痕更为明显,每一块青紫都代表被他啃咬过的痕迹,也是两人激烈纵欲下的铁证。
这样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忍不住有点小小的埋怨,但眼眸及嘴角的笑意可娇羞得很。
他一定是故意的,怕她逃跑所以用这种方式让她出不了门。
洗了个香香的热水澡后,她在衣橱里找寻可以遮蔽脖子上吻痕的衣服,却没有一件适合,因为行李是凝玉帮她整理的,带来的冬衣不多,看来她势必得找个时间回自个儿的家里去。
没办法,暂时用围巾遮着吧!
此时,她不经意地想起了项链。糟了!丢到哪去了?急忙四处寻找,所幸很快在床脚下找到了项链。
她很谨慎地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便小心翼翼地用发夹尖锐的一端挑着坠子下方一个很细微的小孔。
冠家五个兄弟姊妹,每人都有一个珍藏的宝贝,他们不将父亲的亿万财产看在眼里,只在乎自己的宝贝,也许是一张照片、也许是一幅画,虽然并不昂贵,但在他们的心中,这些东西都是无价的。
其它四人之所以受制于父亲,是因为他们的宝贝不小心被父亲给拐走了。
就拿五弟来说吧,一天到晚守着全家福的照片,才会让老爸知道他的弱点,也让老爸有机可乘。还有大哥,整天逼老爸说出他亲生父母的下落,不等于把自己的弱点告诉敌人?
至于凝玉嘛,大费周章地把画埋在土里,却又按捺不住渴望偷偷挖出来看,老爸不用找就知道她把画藏在哪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才不会笨得犯同样的错误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绝对没有人会想到,她随便丢在梳妆台上的银项链,没有镶上昂贵钻石、也没有装饰美丽的珍珠,样式看来普普统统的一条链子,偏偏就是她珍藏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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