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啊……”揉的很痛,我微呼。他骤然从一颗树上飘落,在我跟前蹲下身,脱掉我的靴子替我温柔按摩。
“不能用力按,要有技巧。”他替我有规律地按摩,从地底下挖出一坛酒。嘴灌一口,喷一口地柔。
“还疼不疼?”他耐听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心疼的调调。我抬起眼,看着那平凡甚至有些死板的脸皮,很是不自然。“疼----”我故意喊叫。
“疼?怎么会疼?”他忙松开手,不敢再使劲,吓的脸色苍白。
“疼死我了。”我故意大叫,挤不出眼泪,挤的眼圈通红。用来吓吓这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坏蛋!
“不疼,不疼,我来抱抱。”他忽然轻柔按住我纤肩,把我纳入怀中,像从前一样轻柔拍着我脊背,怀中的温暖包裹着我。还记得第一次时,我在冰冷的丛林中,捧着书时,他就这样抱着我……
岁月的蹉跎,却抹杀不掉那段美好的记忆。他虽地我也无情,但却始终温情多于一切,这样默默的相守,又是何必?
跨越那一道鸿沟,真有那么难吗?承认喜欢我,胜于顾姗姗,要一辈子照顾我,真的比天塌还难吗?
这个银发的笨蛋,比谁都聪明,却也傻的可以,和我的丹苏一样,是个傻男人,是个脑子不开窍的傻瓜!如果忘不掉,那就不要忘了!如果不能不爱,那就爱好了!就算错了,我们一起错,粉身碎骨又能怎样呢?
“风流……”我枕入他怀中,试探地叫。
他身子一顿,忽然将我推开,勾起尴尬的笑。“将军,我们该回营账了。再迟了,恐怕不太好。”
“风流。”我一把扯住他衣袖,看着他的眼眸。那分明是朵桃花,就算再掩藏,也掩不住那月般的风华。
“将军……”
“做我的军师,真比做轩辕太子好吗?”
“我不懂将军在说什么?”
我勾起苦涩的笑,偏的噌入他怀中,盯着他的脸,和他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条是别再躲我,一条是彻底远离我!如果留下,就撕开那张难看的脸皮,一起回到从前!如果不能,那就彻底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不要来找我,不要再帮我,不要再暗地中替我做一切。也不要替我披衣服,抱我上床,不要替我擦眼泪,什么都不要……只要当从没有
“将军……”
“怪我戳穿是吗?怪我戳穿了,或许连这样都不行是吗?可我要说,风流,我不要这样的折磨!我不当她的替身,也不要你为她守活寡!”我不要活在她的阴影下,享受他的温柔。让我像鬼一样来回于午夜中,活的自己不像自己,掩藏了月夜光辉……
“咳咳……”
“要我,或许忘了我!”做回他的轩辕太子,好好为他的王朝打拼。别这样一味的叫我依赖他,我不想,也不愿,不想去等等一份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也不想去用生命书写一段美好的悲剧……
“咳咳,你喝醉了!”
“那便是我喝醉了,听错了。”
我一把扯住他衣领,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眸。没有任何回族的余地,“你说过看了你的脸,就得把身和心都给你。我把身和心都给你了,你要不要?不要,就别再浪费时间,别再耽误你自己。”我的眼圈依旧那样红,坚强的叫他心疼,叫我自己也伤心。越是倔强,越憋着泪,越觉得孤单……
要亲手去推开第一个扶植我,叫我依赖的他,真的好难!我转过身,看向树尖,感觉一片片的叶飘落肩上,沉甸甸的。
他没有作声,只是端起酒坛,第一次酗酒。
很少见他这般放纵,灌酒成糜。
酒一点点顺着他的下颌滑向喉结,挣扎于暗和明之间,异常的难熬,疼他,却也怨他,怨他的徘徊,怨他对我的好,怨他总那样柔情以对,一次次想忘却忘不掉……
“我来喝,你回答!”我一把抢过他酒坛,“咕咚”“咕咚”喝酒斜睨着他,逼他做出一个抉择。
“要我,就把那脸皮摘下来!”
他静静看着我,眼底复杂。
“我不求你天天的在我身边,只求你心里有我就行。你偶尔来看我心来爱我,比得到天下都强!”我渐渐转过身对上他的惆怅。凑近前吻了下他嘴唇,”为什么我们要活的这样累?
他轻揽住我,回吻。
“为什么,我们要爱的这样阴差阳错?”
他深深吻住了我,将全部的气息都给了我。将浓烈的思念和疼痛,化成这个深吻,向我缠绵的传递。
“轻松的爱好不好?”爱丹苏,爱风流,爱他们我付出了全部,却一个比一个叫我爱的疲惫,爱的伤痕累累。
“青儿……”
“把那个破脸皮撕下来。”我含糊不清的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把那脸皮撕下来,变成全天下最是比月更皎洁的容颜。银丝缓缓地倾斜下来,令人迷醉的脱俗美,一次又一次震动我的心衔。
为了我,他挣脱了初恋的束缚。为了我,他变回了真正的自己,强迫自己面对感情的背叛和转变。也是为我,他才变的眼角有了愁,眉宇有了悲,唇瓣含了秋风,一张月华绝颜这样清冷……
“呵呵,我喜欢这样你。”我忽然努起嘴,跟他撒了下娇。抚了抚他的脸,赞叹地补说:“喜欢你比画还好看的脸,比陶瓷品还精致的脸,喜欢你像以前一样,一模一样……”
“亲你真是个小妖孽!”风流勾起嘴唇,倜傥风流。将丛林一点点的照亮,映射天地。
“你才是个大妖孽!”
“一个叫我变成坏男人的小妖孽。”他揉了揉我脸颊,在我鼻尖中吹拂着香气,“你这样坏,我却还舍不得你。”
“我不坏,最坏那个是你。你这个一直躲着不肯承认感情的坏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一下下锤打他的胸膛,他便那样瞬势将我纳入怀中,很是轻柔地呵护着我,温柔的像一潭春水,始终把我这颗糖果一次次的融化。“好,我坏,你打吧,使劲的打,打到你痛快为止。”
“我要打死你……”
“打死了,作鬼也要跟着亲。”
“好,我们人鬼情不了。”我边锤他,边搂住他的颈子,和他亲吻起来。好想念他的味道,好喜欢他叫我“亲”时的温柔风趣。好喜欢他的情趣,他的呵护,他那无赖邪恶勾魂的气质……深深的吻,深深的情,依偎在他怀中,感觉丛林的风吹过我和他的嘴唇。感觉这一刻,一切才好起来,我的生命才燃起,桃花才绽放。
第69章相爷弃爱
那日,喝的酩酊大醉,一个香吻持续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风流才打横抱起我,回到了营帐中。路青霖端着酒壶,边饮酒,边等着。远远看到那一幕,下意识眉头紧锁,那懒散神情全然不见……
“风流,我的头好晕啊!”我躺在怀中,一个劲乱动。
风流温柔将我的头枕入他胸膛,轻嘘,“乖,一会儿喝点醒酒汤。”
“你的躯体好软,我想吃。”我醉醺醺的开始胡乱冒话,风流听了,脸上一红,忙将我那作乱的小手握住,“亲,你再乱碰,我会趁人之危。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好色鬼,可别叫我破例。”
“啊,我想吃你……”
“嘘,你再喊,整个军营都快听到了。”见我这般耍酒风,风流也很是无奈。将手抵住我嘴唇叫我先衔着,匆忙撩进帘账,把我放到榻上,替我喂了醒酒汤……
营帐外,路青霖一直那小酒壶喝酒,心中倒有些堵塞。他的初夜,可是光荣奉献,可某人似乎并未意识到该把他当成入幕之宾。
艾将军的入幕之宾,多入过河之卿,而且个个皆极品,他倒并未贪图个名分。可是,甚至连其中之一都算不上,这倒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挫败。
吃了,然后穿衣裳走人。
剩下他,一个堂堂的相爷,在营帐中胡思乱想。明明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而今却颠倒了过来,他可成了小怨夫。
除了当初那一个,这是唯一一个,令他动心,令他觉得再对雌性有兴趣的女人。可惜,哎,端起酒壶灌了灌,“太花心!”花心的艾将军,却偏偏有花心的资本,有时妖艳,有时叱咤,有时睿智,有时还带着点小可爱。即便从未对他可爱撒娇过,可路青霖依旧知道,撒娇时的艾青青,定是个叫人疼进心坎的小宝贝……
正是伤痛过,才不敢轻易去招惹女人。
而这一次,又阴沟里翻船,还翻了只碰碰船。栋梁相爷来陪将军打仗就算是惊动朝野,而今又发生了那般非比寻常的关系。一向顾全大局,胸才伟略的路相爷,也陷入了那该死的勾人的情网。
“花心的艾青青,本相该拿你如何?”独战不太可能,放弃却有些可惜。即使他从不承认,可惜心还是动了。
“哎!”他连连叹息,连连喝酒,酒中有了酸味。看到花骨朵从门外蹦蹦跳跳归来,一手撵着残花,一手拽着裙摆,那笑的两颗小酒窝绚丽的勒。
倘若他进去,凭他上淘气的性子,看到那银发美男,定是掀起轩然大波。他的毒术,堪称天下第一,一气之下那满军营士兵统统毒杀,那这仗还如何打?思绪再三,路青霖将花骨朵拽到他营中……
“朵朵,喝不喝?”
“不喝,好辣的,亲亲美娘叫我不准喝酒。”花骨朵疑惑地抬起眸,纳闷路青霖招他过来为何?
“醉酒很好玩,像飞一样哦。”路青霖竭力诱惑。他喝醉了,便浑然不知了。睡上那么一觉,但不会闹翻天了。
“我不喜欢飞,朵朵喜欢亲亲……亲亲美娘。”
“醉了,也可以梦到很多和你亲亲美娘的事。”
“为什么要做梦?我去找亲亲美娘做啊。”他很喜欢那种感觉,比飞要刺激。浑身热乎乎的,感觉鼻血要喷出。尤其吸奶奶,摸那软绵绵的躯体,比试任何的毒药,都叫他有浓烈的兴趣……
那两片红红的唇,比樱桃好吃,他喜欢!那浑身的香气,比饭菜好吃,他每天都想去舔一舔的。总之,他很喜欢搂着他亲亲美娘,搂多少都不烦……他刚打算离开,路青霖一把将他拽坐下,问:“那喝不喝茶?这茶可是她最爱喝的!”
“什么茶?””杜鹃花茶。””亲亲美娘爱喝?”
“对,花中此物为西施,喝了可养颜。”路青霖将茶端向花骨朵,他大眼睛提溜一转,便又要起身,“那给亲亲美娘喝去----”
“别……”
“为什么?”
第70章要成亲了
夜渐深,帐篷中阴冷。我披着披风,端起一杯茶,边喝茶边研究湘江地形。风流用过晚饭便和萧然一同离开,听说暂时先见那个蒙古来的特使,商讨轩辕叛徒如何处置?冷风萧瑟,以热茶来抵御风寒。
“这茶……”我低眉,看了看那茶叶的色泽,再嗅了嗅那茶香,总觉得缺少点丹苏味儿。丹苏沏的茶,总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叫我喝了能精神百倍。而那普通的茶叶,经他一双巧手,也能沏的清香四逸……
皱了皱眉梢,瞥向账外的月色,捧着书简,心中又开始担忧起了丹苏。丹苏为何还不醒?毒解了,好好被褥用不着,我每日去他床边守着,他却依旧像小猪一样睡。一向是他照顾我,而今是我照顾他,难道亲爱的丹苏还上瘾了?
将湘江图研究了有一会儿,我悄悄收拾起来。刚打算出帐篷去看看丹苏迎
诱惑夫君 章节46
面扑来了阵香,感觉是折扇煽起的风……
“出来吧!”我倒退两步,冷冷命令。
从帐篷外,立刻影出一抹身影,不必细看,光凭他躯体的香,便能猜测出这是那只纵横丛林的花蝴蝶。片叶不沾身,还到处尝鲜的种马!他饶风流地摇起折扇,向我脸边煽风,身子顺势凑近……
“嫂嫂,小叔这厢有礼了。”
我抿了抿唇,伸腿将木棒踢向一边,向他展开一抹不算友善的冷笑,“椅是没有了,想坐,只有席地而坐了。”
“嫂嫂对我好似很冷淡,何必这般据人于千里之外?”
“对于一个深入敌营,三更半夜进我帐篷的男人,我还需要热情的献歌,献舞,外加给你献一次身?“笑话,即使当初的离洛,也没有这种待遇,更何况是他离歌!我将案上的东西全一团撵碎,不给他剩下任何可以带走的东西……
“嫂嫂句句话中都带刺,可刺的我心淌血啊。”
“哈,你是来偷战略图的?”
“不,我是来偷人的!”他顿了顿,眼眸始终暧昧地凝视我,“偷一个一直叫我魂牵梦绕,好,吃不好的女人!”
“那恐怕像走错地方了,偷人该去哪家大户的后院,或者青楼妓院,你偷到我军营来就不对了。”
“可我偷的女人,恰恰在这军营中。”
看清他的明示,暗示,我狠剜了他一眼,“那你倒说说看,你想偷的女人姓甚名谁,我改日送到你房中。”
“她叫……”
“只要不是本就好!”
“可惜呀,可惜,她的名便叫艾青青!”离歌忽然凑近,自诩风流地以折扇勾起我下颌,叫我看清他那英俊的脸。帅,并不是极品,而那风流倜傥,撩人轻佻的气质,才是女人爱极的致命武器。
“哈哈,你还真敢!跑到敌营来招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招来的可能是万箭穿心吗?”我笑的很魅惑,有些冷,也有些妖娆。害羞早就不会了,叫只叫别人害羞。面对这种身经百战的种猪,除了嘲讽,只剩讥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得到嫂嫂,哪怕叫小王下一刻入那黄泉路,我想我也会甘之如饴。”
“天下论谁最无耻,小叔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脸皮厚,你哥可不如他,他真该尽快伤好跟你学习学习。”
“小王当这是嫂嫂的夸奖。”离歌将折扇向我身前移,动作轻佻,意在撩拨。“嫂嫂,不如和我……”
“和你芶且?”
“何必说那般难听,自然是风花雪月一番!”
“我想你满脑子大概也只有这种狗男女的勾当!”我不太善良地揭穿他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推开他放肆的手,“啪”清脆给他一巴掌,“深更半夜来找我偷情,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那小王现在补问,嫂嫂,你可愿意?”
我字正腔圆地回道:”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而且想作呕!”
“嫂嫂是怀孕了?我何时和你已经交好,叫你腹中结了朱胎?”
听完,我捂嘴作势要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人,垂涎我垂涎到这种田地,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跟他叫绝。
离洛那闷骚男,怎么有这种弟弟,“哎,我还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种,不过敢肯定,不是你的!”
“嫂嫂……”他眯起眼眸,很是郁结。看我真的有些作呕样,心中负气,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似乎只能独守空房。我说那话,叫他心中不舒坦了,好象我给他扣了顶绿帽子一样!
我笑,”你不是想斥我两句不守妇道吧?”
“小王倒是想说来着,却被嫂嫂给说了。”
“像你这种种马,人见人上还有资格说我不守妇道吗?至少,不爱的人我从来不收,爱的人,我才奋不顾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爱不爱,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欲望的,都得苟且一番,这就是下半身肢体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体动物……”
“嫂嫂,你我还不是一种人?”所以才堪称绝配!他有些后悔,当初王兄娶妃时,为何没有来?见到如此绝色个性的嫂嫂?
“不是!这是人和禽兽的不同!”
“我倒觉得,我们都是禽兽,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离歌笑着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牵扯成一种人。既然他那样无聊,我也懒得和他斗嘴。从案上端起一杯茶,递到他手边。“小王爷请喝茶吧!”
“如果连你一直入茶中喝,我会更爱喝。”他不忌讳地将茶喝了,牵过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肠,“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将王兄踢下宝座,陪你联手打赫莲,解一解你当年的仇,如何?”
“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我不需要!”
“嫂嫂难道不觉得,你我是天生绝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缘,从未想过要做王,为了你,小王倒可以尝试。”
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的直觉的这小子好没良心。这只花蝴蝶,一旦采了蜜,就得飞到另一朵花边。指望且停驻在某一株花间,那根本是痴人说梦……哪儿有甜头,他便得擒着裤管冲去采摘……
“听的我浑身这个冷,茶也喝过了,我给你时间逃。超过这个时间,我的大军或许会把当成蜜蜂一个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难而退,继续对我横加勾引,“嫂嫂,对我这般的美色,你当真半点不动心?”
“动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颌,将折扇遮住他的半边脸,“不过,是动了杀心。”抽出短鞭,冲着他狠抽一鞭子,离歌纵然躲开。飞身跃起,走过壁画,不停给我飞吻,“嫂嫂,别那般无情嘛!”
“杀了你,是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杀了我,嫂嫂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脚踢向他下体,他急忙躲开,“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坏了,嫂嫂没有快乐,我们将来如何有小宝宝?”
“离歌,我彻底被你恶心到了。”
“呵呵,小王说的全是真话。我真是想见一见,嫂嫂怀着我的孩子,驰骋战场的风采,一定很有趣。”
“你确实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扬起短鞭将案边的墨打洒,甩着墨“噗”溅了他满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是怕脏,尤其怕你这种脏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许还实际些。短鞭挥起,军营开始吵闹起来,火把燃起,离歌见势不好,骤然揽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暧昧道:“小王爷平生的第一个愿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帐篷外,传来他那发誓般的话音。我皱了皱眉,笑着冲天幕大声喊道:“你能不要命吗?”
你能像丹苏一样不要命,被挑断手脚筋,守在冰宫中做活死人吗?你能像风流一般,用生命的温柔来对待我吗?
“离歌,你能吗?”
“哪怕像离洛那样,在对峙战场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来忏悔,负伤千般重?我讥讽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爱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价,而被我爱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欲维持的爱,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梦醒了发现,除了躯体的放纵外,谁也不能为谁,把那颗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说,我有n+1个老公。其实,我不贪婪,倘若能有真心真意爱我的,并且我爱的,就算那n只只是1我也无怨。看着那墨黑的天幕,军营再次恢复宁静。灯盏一点点的燃起,我独自站在夜幕中,仰天长叹,“那个1到底是谁?是丹苏吗?是风流吗?是出现的,还是压轴的?”
翌日,清晨,我很晚才起床。太阳晒了被褥,我才猛然醒来,朵朵那娃子不贪床,早早便出门去采药草。看向帐外,风流和萧然未归,我悄悄走到了丹苏的帐篷中。习惯性看一看,他醒没醒?
“丹苏,我来了。”我笑眯眯踏进营账。
忽然,看到床边有一抹身影,有个人背对着我。他很高,很瘦,很有型,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泄,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撑的骨架很大。转过身,露出淡泊的笑,那倾城的绝色,看的我瞠目结舌……
“丹苏?”我纵然扑入他怀中,搂住他精腰,像小猫儿般摩挲着他的衣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恩,醒了,睡的好舒服。”
“笨蛋,你睡的好舒服,我等的好辛苦。”我抱着他,牢牢的抱住,生怕他一仰头又给我倒了下去。
“呵呵,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等出皱纹来?”他忽然捧起我的脸,仔细地端详,“青儿好象越来越美了。”
“讨厌,你还拿我取笑!为什么又换衣裙了,你做丫环做上瘾了?”
“忽然发现,做丫环那段时日,和青儿过的最开心,想再重温一次。”丹苏忽然好奇地翻出当初那身行头,婀娜多姿的在我眼前秀。我见了,笑不拢嘴,忙依偎他怀中摩挲,“你是不是又怀念当初流鼻血了?那两行鼻血,我这辈子是忘不掉的。就这样、这样,流了两行,很好玩的!”
“怀念青儿当初的天真俏皮。”
“那我现在不好吗?”我抬起眼,不满努嘴。
丹苏搂住我赔礼道歉,眉宇中布满无措,“好,哪个你都好。青儿不论在别人面前怎样,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看着那淡泊如湖般的男子,对我满满的柔情,我满足地笑起来。“你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仇人眼里不是也出了西施?那个离歌,不是对青儿你虎视眈眈?”
“你怎么知道?”
丹苏顿了顿,似有隐晦,这几日他昏迷的状态,小卓那个大嘴巴早和他讲了。小卓说九王子是大老婆,不能叫旁人将身份地位夺了去。论身份,论长相,论气质,论温柔,他九王子都是第一。
早晨他刚醒时,那小卓便跟他嘀咕好久。说来一个5岁的花骨朵,整黏着艾将军。还有一个相爷弃爱,念念不忘。另外那个离歌,最讨厌了,到处垂涎阴魂不散。小卓是怕他再不醒,什么都被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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