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你……。”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时反映不过来。
“你劈开双腿,本王看都不会看一眼。但你若是张张你的小嘴,为我献上诡计,本王倒是能养一养你。”他妖气十足,薄唇微吐,诱惑的丹凤眸中折射出异样的光芒……
白日抽空将印象中鹰野的作战图又重绘了一张,大小城池和高墙壁垒也大概用笔勾勒出远近险要。入了夜,趁了风流和萧然又出门办事,丹苏早早哄着花骨朵睡下,我捧着书简,在帐篷中独自苦读……
近来肚皮越来越圆,耽误了太多的正务。攻过湘江本该直捣鹰野第一关正阳关,我兵却迟迟不动,生怕我的身子赶太多路,打太多架吃不消。
翻阅着书简,眼皮开始打架。索然无味的东西,便是抵不了那些图图画画有趣。半响,营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将军,您的茶……”
“我没叫茶吧?”
“是丹苏大人叫属下来送茶的!”
闻言,我应了一句,”送进来吧!”没有细抬眸,我便看书简,便浅啄了一口茶,尝到茶味儿不对,我凝着眉叫住了他,“这是丹苏沏的茶?”
“回将军,不是丹苏大人。是他叫属下沏的,沏的不太好,还请将军恕罪。”
“不碍,你下去吧!”我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对劲,却见他脸红的尴尬。便端起茶稍微谨慎地喝了两口,翻着书简的动作越来越吃力,我忽然额头渗出不少的热汗,接着是肚子翻搅的痛……
“啊……”我尖叫一声,茶杯便骤然被摔碎,成了碎片,茶中有某种难嗅到的药物控制我的肚子。我踉跄爬到帐篷边,叫喊:“来人呀!”
“将军,将军您怎么了?”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汗流浃背,满面的憔悴,被折磨的不堪入目。肚子好痛,痛的我快死掉了。感觉有根虫子,正在啃嗜着我的宝宝……我抚着肚皮,瘫倒在地上,痛的满地翻滚般,“不要碰我的宝宝,不要杀他……”
“将军,将军……”
“我的宝宝,不要----啊……”我痛的狠狠咬住谁的衣袖,拼命想护住我的小宝贝,不想被那可恶的药给杀死!
半响,花骨朵和萧然飞速奔进房中。萧然用他精壮的铁臂,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回床上第一次露出那般惊恐的眼神,好似彻底被吓到。“艾青青,青青,你怎么了?”
“我的宝宝……”
“你别怕,别急,先闭上眼睛……”
“要救我的宝宝!”我如何闭的上眼睛,肚子要命的痛。我唯一想要的,只是保着那个无辜的宝贝,不要在他出生前便夭折。就算拼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怕……只要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可以活……
“是打胎的藏红花!”花骨朵捻着碎杯上粘着的茶叶,轻嗅了嗅精准定论。他匆忙钳住我手腕,替我把脉。见情势不好,用银针控毒,帮我喂进一颗他刚研制的药丸。“亲亲美娘的宝宝要保不住了!”花骨朵满手的汗,也是第一次这般认真,也是这般担心地救一个人的命……
“朵朵,帮我保住他!”
“亲亲美娘……”
“我要这个宝宝出生,我不要、不要他还没有见到他的爹娘,还没有见到耀眼的太阳就死在我的肚子中。”我很狼狈地抓住花骨朵的衣袖,眼角的泪积聚在眼眶,心疼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宝宝……来在我打仗的时候,时常跟我到战场去撕杀,到临了,却被那可恨的藏红花给抹杀了小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我的第一个宝宝便这般被杀死!
“朵朵你牺牲我什么都没关系,替我保、保住他……我太想、太想、太想见到他出生,想看他哭,想看他笑,想……”我的眼泪簌簌从眼眶滚落,战场上多少的伤痛我都不曾流下一滴泪,为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我止也止不住。我告诉自己,艾青青你要坚强,可还是抵不过一个母亲对孩儿的爱。
“我……我……”花骨朵第一次手足错乱,看我这般痛苦难耐,伸手替我擦拭掉眼泪。恍惚间,像变大了几岁,一下子挺拔了起来。“亲亲美娘,你闭上眼睛哦,朵朵要努力帮你保住小弟弟。”
“啊……”我痛的咬住牙,满颊地流汗。心念宝贝,你是我的孩子,是相爷的种,你身上流的不是一般的血,不能轻易认输,不要败给那该死的毒花,我要你打败它,安安全全的活下来,生了来!
你爹,那个酒鬼,还没见到你。
我、我还没给你起一个帅气的名字……眼泪顺着流,痛的抓着被褥翻滚。见势,花骨朵忍住,镇定命令道:“把你的手给她咬住。”
萧然将手递我嘴中,我狠狠咬住。
他皱着眉,多痛都没收回来。他是沉默寡言,有时很唐僧的男人,却也是最血气方刚,顶天立地的男人。好似冷冰冰的酷样,此刻却也吓的色变。
看着我叫喊,疼痛,不知为何,他将头别过去,不忍心看。平日吼我最凶的是他,我为以他是最无情的,却不料这个男人是也是不敢见我受罪。
别过头,任我咬的他手流血,一声也不吭,帐篷中传来一阵阵尖叫,两匹马飞奔而来,丹苏和风流收到消息纵然下马踉跄跑了进来……
“青儿!”
“青儿!”丹苏和风流同时叫喊,身子倾了过来。丹苏将我牢牢搂住怀中,见我痛,眼圈红了又红。什么他都能忍,枷锁,上刑,残废,中毒,他唯一忍不了的就是看我……为了我,他变的好脆弱,好敏感,我每一声尖叫,我都趴入我怀中跟着心疼……风流仅是默默握着我的手,将他的体温传递给我。桃花般的眼眸漾满深切的柔情,令我一点点的体味,他传给我的力量……
帐篷中,变的空前紧张。
每一点风吹草动,都牵动着人心。
我忍着疼痛,只想祈祷,我的宝宝保的住……只要他保的住,叫我到菩萨面前,磕多少头我都愿意……
不远处,一匹青头骏马悠闲地奔驰过来。路青霖手中握着那封信,边笑边喝酒,心念这个妖孽女,叫他在朝堂上丢尽了脸。
半响,听到行径的那片丛林中,有一阵骚动。定神一看,是红莲和一个女人,红莲勾过那女人的颈子,凑近耳边呢喃,“果真最毒妇人心,看来本王启用你,算是正确的抉择……”
“多谢王爷谬赞,我也是忽然想到,与其砍她一刀,倒不如打掉她的孩子。那样,她必然受重创,还如何去攻打他国?没有什么比失去孩子更能打垮她!”
“不过本王倒是很同情那个小不点……”
“王爷会心疼他?恐怕您比谁都要开心,从此以后,那个和您作对的艾青青,将一蹶不振了,呵呵。”小杜鹃捂嘴偷笑,想想这一招,果真是又狠又见效,能解她被离歌赶出宫的恨,也能毁了她。
“哈哈哈,美人儿果真了解我!”话落,红莲便飞身一跃,踩踏着树梢离开了丛林。只剩下小杜鹃一个人,在树林中享受她的战果。懂文,懂武又如何,毁了也并非那般的难于登天。像曾经她为了告发顾姗姗,丧失孩子一般,她也很痛,很痛……她要某人也尝尝那般的滋味……
“艾青青?”路青霖忽然愣了一下神,牵着马奔进前,挑起眉梢对小杜鹃浅笑,故作路人好奇地问:“请问姑娘,你们说的那个艾青青是谁?”
“你又是谁?”
“哈,我是闲人一枚,只见到姑娘,惊为天人,才过来嘻哈两句。”
闻言,小杜鹃倒是眉开眼笑,听到了赞美她的话。再瞧眼前的公子,虽一副懒散态,拎着酒壶像无所事事,但骨子中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尤其这张斯文俊俏的脸,叫人见了便怦然心动……
“公子想知那艾青青?”
“略有兴趣!”
“那艾青青还不是青鸾的女将,一个奇蠢无比的女人!她怀孕了,不过孩子要死掉了。呵呵,公子可能不认识,那个女人是活该!”
路青霖骤然一惊,从马上”啪”掉落,呈大字型跌倒在那处堆积树叶的地方,“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自然!”
“是你对她下的毒,藏红花?”
“呵呵,我哪有那个本事进入他的营账,那可是他营账中的不平之氏为民除害。”小杜鹃正说着,路青霖已不必搀扶从地上彼直的起身。将酒壶倾倒,酒液倒满了青袍,他渐渐凑近小杜鹃……
“公子,你这是……”她看到他眼跳有两簇火焰,能烧的人焦掉!
“姑娘可知,我是谁?”
“你?”小杜鹃上下打量,摇了摇头,“你不是附近打猎的猎人吗?”
“不!”路青霖也摇起头,遏住小杜鹃的颈子。长指甲,从她左嘴角划到右嘴角,划下一道很长的血痕,在小杜鹃的惊呼中,他渐渐勾起比谁都邪恶的冷笑,回道:“我是艾青青的男人!”
“什么?你……啊,我的嘴……”
“我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爹!我是他爹!你这个贱女人!”路青霖破了不打女人的规矩,狠狠给了她两耳光,打歪了她的鼻,再一脚踢进了身后不远处那猎人挖空的洞,洞中,满是奇怪的夹子和毒物,小杜鹃惊慌地攀向洞边,“不要,不要踢我……”
“我不会觉得你有多可怜!”路青霖一脚将?踢下,只听“啊”的惨叫连续崛起。“如果我的宝宝没有,你就算是鬼,本相也将你碎尸万断!”
纵身跳上马,狂奔向军营。从马上跳落,直扑进帐篷中,一打眼便看到好多人都垂头丧气的在两帝,而我满头大汗闭着眼眸,在被褥中泪痕还未干涸。
丹苏轻搂住我,将我贴向他的脸颊,斜睨向路青霖,冷冷地问:“相爷,你才回来吗?”
“你回来的太晚了!”风流走向案边,低头支着下颌。
“他怎么样了?”
茶花骨朵努努嘴,瞪圆琉璃般的大眼便是不肯说。
只有萧然,慢步走上前。用那双染血的手,抚上路青霖的肩膀,看着他心几乎要停的表情,瘫跪在地上,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先是摇摇头,再从他身边经过,“你,哎,哪有这样当爹的?”
“没保住吗?”卸下一身的镇定,天塌下来不曾皱眉,地摇了照顾青山的相爷,第一次慌的急喘不停……
第75章超级奶爹
“哇……”刚出生的小宝贝,忽然小手扒出被子,哇哇大哭起来。瞧那小模样,似乎很不配合演戏,一开场便不准众人欺负他的爹爹。我微眯起眼眸,来不及抱宝贝,便身子软在丹苏怀中。
藏红花一出,我肚子里这个小肉球也滚着滚着便生出来了。我甚至不知他是怎么趴出来的,小胳膊小腿便探出外,偏要提早瞧一瞧这个大千世界。
才六七个月,早产的儿,恐是不怕夭折。尤其是被药物催出来,我担忧地看着小东西,幸好他长的虽小却不像病泱泱的模样……“生的好小啊!”我瞥向那哭天抢地的小东西,微微皱起眉头。
路青霖骤然冲过来,看着新生的小生命,还不等抱住,便那般激动的晕厥了过去。许是后惊后怕,又是惊讶过度,总之一向稳如泰山,铁打不动的酒鬼相爷,是第一次晕倒出一次洋相……
“相爷!”我被他吓一跳,忙要起身,却被丹苏的臂膀按回。“好好休息,养不好你的身子谁也活不好,青儿。”
“相爷他是不是受伤了?”我担心地问。
风流走上前,将路青霖扶躺在床铺上,花骨朵替他把把脉,小嘴嘟起来,“相爷好丢脸,根本没伤没病嘛!”
“那他怎么忽然间晕倒了?”第一次见他晕,真是吓坏个人。比发生泥
诱惑夫君 章节53
石流,更叫人心不安生。
众人轮流抱那刚出生的小东西,不亦乐乎。军营本是军事重地,忽然冒出个小生命增添不少的麻烦,也是乐趣。
比预产期提前3个月,小小的他,浓眉大眼,如今长相看不清。但那种自然散发的灵气,犹是讨喜。尤其哭声大,好奇心也很大。见陌生人不哭不闹,谁抱都可以,但经常尿的人满身……
此事一出,好比死火山忽然喷岩,令满军营传的沸沸扬扬。当朝青鸾第一相,出使国外从未失礼的路相爷,功高盖主,权势压人,冷静自持的路相爷。那嗜酒为乐,断袖成疾的路相爷,竟然为了个女人生孩子,惊吓的晕倒了……
果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拥有无数崇拜者的路青霖,一夜间身价大跌,沦为笑柄不足为过。为了他刚出生的儿子,他丢尽了颜面,甚至听闻传入青鸾王的耳中,朝堂上他哄笑不已。
路青霖是整整一个月没有大张旗鼓出帐篷,欲哭无泪向天倾。他的形象,果真是半点不剩下啊!宝宝的满月酒,扮的很简单,并未叫士兵们参加,只是丹苏,风流,花骨朵,萧然和路青霖操办……
准备了酒菜,将小宝宝包裹着抱入怀。第一次当母亲,感觉很笨拙。我这打仗的手,如今有些粗糙,也不那般白嫩,生怕抱痛了宝宝。有些欣喜,有些担忧民,他一哭我就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宝宝越长越讨喜,脾气也大,性子也坏坏,不知遗传了谁?小小的年纪,便知做坏戏耍那群干爹们……
“宝贝,别哭了。”我边抚着他,边无奈靳鼻。做娘亲我好失败,真是奶水都快不够用,越来越瘦弱,还得供养这个小东西吃喝。撩开哺喂他一会儿,停了,他又哭……丹苏见我实在难办,便替我接了过去,“来,看干爹,给你嘴一个。”
“哇……”小宝宝依旧哭。
“我来吧,看干爹长的俊不俊?不哭将来敢长的这样俊。”风流故意逗他,可惜哭的可更凶了。
“哥哥抱,哥哥抱你吃奶奶。”花骨朵掐了下他脸,他哭哭哭。这宝贝太难伺候了5岁的花骨朵扁扁嘴,推向萧然怀中。本以为萧然得一皱眉,将孩子撇地上不管。谁料想,他却小心翼翼接过去,说了一句,“这小子是我的多好!”
闻言,路青霖不让了,将精致的小酒壶扔到一边,顺手抱起宝贝,生怕丧失了做亲爹爹的权利。军营中男人甚多,却惟独有一个宝宝,正是狼多肉少,虎视眈眈之时。宝宝又长的如此可爱,恐为其他人拐了去……
依其面相,性子看,未来定是个来不得的人物。即便不像他爹般运筹帷幄,足智多谋,亦该如他娘我一般是个叱咤疆场的风流人物。
“宝宝,爹在这里。”路青霖顺带宣扬下他的身份,是正牌爹君。自从丧妻后,他便没有再娶的念头,也便顺应了潮流故作断袖。依他的长相,那份懒散却诱人的气质,那通天的本事,多少女子为之折腰。为了避免麻烦,他总是给予人以断袖的印象,叫女子避而远之……更未料过。如今出现个令他惊动,且为他生个儿子的女子……这一份难掩的惊讶和喜悦,即使丢尽脸又何妨?丢尽了天下又何妨?
本已心死,如死灰般飘去,却未料,喜得贵子,他的生命从这一刻开始才重新燃起。他曾芥蒂甚至不喜我身边男子如云,而今为他生了第一个儿子,那份不甘,那份愤怒也随之而烟消云散……
看他宠宝贝宠好副模样,我笑说:“相爷,你替宝贝起个好听的名吧!”
“名?青儿你起吧!”
“我文采平平,哪敢跟相爷比?”
路青霖再三和我礼让,偏称,“宝宝和娘亲,名字自然由你来起!”
萧然皱了皱眉,不满我们的满月酒,变成谦让会。夹起一口菜,塞入嘴中,有些闲来无声冷冰冰地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完?”
“呃……”
“饭给吃不?”萧然一副冷酷翻脸的表情,记得曾经菜园子,赏过我几顿饭,如今是理直气壮的。
“那你开动吧!”我挥衣袖让他,生怕得罪这个唐僧男,叫宝贝满月时便被他摧残的将来不敢讲话……
天下有一门奇功,是比绝世武功还厉害。那便是他的性情和嘴皮子,绝不比罗家英差劲的唠叨工夫。
“叫路过吧!”萧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边吃饭,边建议。
“不行!”我当即否定,名字起的好难听,影响宝贝将来的成长。路过,路过,总路过也不是不成。
“叫路青云吧!”丹苏忽然开口建议。
“取平步青云之意!”路青霖是文官,官相爷。平步青云正好取最好的涵义,不过我越听越觉得别扭。路青云,好似是现代一个很出明的香港明星吧?我宝贝儿子,不会长成那种模样吧?
比起路青云,我更爱古天乐。即使不爱慕容萧何,但他的长相,确实是我最爱的,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体魄,迷人的笑容……
“好,叫路青云吧!”
“亲叫青儿,我干儿子叫云儿。”风流暗笑两声,便陪萧然一边喝酒,两个主仆,偶尔讲些悄悄话,我听不清,亦假装不喜听。丹苏像个小丫环般为我端茶倒水,偶尔替我夹菜喂到嘴边。
我呢,得照顾小花骨朵,在他长大成人开苞之前,我得保护这个天上而来的仙子不受外界的玷污。而路青霖完全一副超级奶爸的模样,抱着小云儿四处晃动。见他哭,恨不得跟着他哭一场……
“宝贝乖,不哭不哭。”路青霖焦急地哄着,酒壶早被抛很远。早前说只有床上不带酒壶,我猜如今正是他戒酒的时辰……
“哇……”小青云哭的淅沥哗啦。
“是不是又饿了?”路青霖的撩开自个的衣裳,叫小青咬上他的两颗小巧克力豆,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哈哈哈……”我趴在丹苏膝盖上笑的透不过气,天下怎会有这好笑的人?此前懒散不堪,殊事不问。现在手忙脚乱,称职的连有都想替我喂……
“青儿,你拣到块宝。”丹苏笑的两颊憋红,揉着我笑褶的两腰,“相爷是不当爹则矣,一当爹叫人笑破肚皮。”
“哇……”小青云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见路青霖那般无措,我忙伸出手将宝贝接过喂奶。小东西准是怨恨他爹了,不给丰满的她,却用扁扁的来折磨他的胃口……我再斜眸,一看两边,笑倒一边。
丹苏,风流,萧然坐一排,笑的前仰后合。路青霖则是满脸狼狈,抓起酒壶懒洋洋喝酒,用以消解此时的尴尬……
日子,便是这般一天天的度过。从小云儿满月酒开始,我便将养宝贝的职责,交给了堂堂的青鸾相爷。
我懂他用兵,说客都以一抵百,我也懂这是大材小用。可宝贝的教育也是种先天的给予,我得叫相爷好好把云儿教成个智勇双全俊兼备的人才。
说好,打破第一关正阳关,我便和丹苏圆房。再挑选个好丫头,替小花骨朵教导好成人的东西。今儿个,轻装上阵,我一身火红的铠甲,挥着黑色的短鞭。犹如东方而落的女神,震慑全场。
美貌仅是潜伏色,那般自信昂扬战无不胜的气势,却令敌军也闻风丧胆。路青霖右手包孩子,左手拎酒壶,跟着送行……
他那睿智多情的眼眸,不必任何语言,已表达出他的叮嘱。小云儿瞪圆了漂亮的大眼,盯着我挥着小手。
“别喝酒了。”我转身,冲着路青霖叮嘱。“你别把儿子教成小酒鬼一个不够,难道还要两个?”
他挥挥青衫,示意我出发。
“照顾好云儿,他若饿了,你一定有办法替他抓个奶娘来喂奶的。”
“我只能抓奶爹!”路青霖抱起云儿,懒洋洋骑马回返。“丹苏,风流,叫艾将军平平安安回来。”
众人使了个眼色,心照不宣。我们的战马纵然驰骋,”驾----”远远便大有踏破正阳关的趋势。花骨朵刚采药回来,一看我不见,顿时要追。萧然拎着脖领拽回来,“你跟我随后当军医。”
“我要亲亲美娘……”
“小娃娃我教训不了,大娃娃我来教。”萧然拎起花骨朵脖领,便抄小路过去……过了湘江,便是打破了鹰野的外线,而正阳关一破,鹰野便将如同散沙一般,等等我一座座城池的收复……
到了正阳关,我勒紧缰绳,瞥向城门上。离歌是一身湖绿衣衫,摇着折扇,像个花花公子般招摇。身边的美人儿无数,他却依旧皱着眉,盯着那雄姿扮相的我,眸底有难见的深沉和认真。
垂涎,垂涎,便开始真起来。连他都未料到,本是敌,却进驻他的眸底。“嫂嫂,何不下马和我叙叙旧?”
“还不下马认败?”我挥了挥衣袖,如唤他下来投降。
“嫂嫂若是从了我,这关我让你破也便破了。”离歌此时的眼眸,专注地投向我。将我这个猎物,看的比他的江山更重要。“即便对不起王兄,但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也。王兄宁得江山舍了美人儿。我可不同,小王是宁和美人,抛了江山又何妨?”
听这肉麻的话,醒来我该吐一阵子的。但抬眼和他对视的刹那,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不寻常的光芒。往常都是玩味的,今儿个倒很是真。或许像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种马小王爷,从未遇到赶忙以待的。除了贪婪他的钱财,便是贪婪他的权势,或者他傲人的风度美貌……我是第一个,不将他放在眼中,又狠煽他几巴掌的女子。从此,便愈加垂涎我,而不单纯是那辗转即逝的美色……
我笑了笑,摇起短鞭,如风般将那片飘落的叶给他抽了回去。“你是自古那种风流唐伯虎的货色!”
本是风流种,一旦遇到真心人,或许比谁都痴情。但我对种马向来都唾弃,即使再好那也是将来的事……
“嫂嫂,如何?”
“难道你不觉得我身边的男人已经够多了吗?”他那个哥哥,还被我供养着,我可不想再收一个弟弟。话落,我便打算攻进正阳关。离歌骤然走下城,大胆打开城关的门,和我面对面的对立……
“嫂嫂,小王发现爱上你的巴掌了。”
“你有受虐倾向?”他哥有暴力倾向俩人果真是互补。“这城门可是你打开的,不怪我趁人之危。”战场上,哪有儿女私情,我哪容一时的情动坏了满盘的战据。于是一挥袖便欲攻进去,离歌稳于泰山,分毫不动,仅是抓住我手腕对我喃喃自语,“忽然发现对其他的女子都提不起兴趣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