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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倘若,倘若没有那些……
转过身,回避心底的失落,打下了鹰野,立了赫赫战功,我却也不快乐。终究,是以他的牺牲而告终,他这是为谁而亡?为我?为离洛?还是为他心中那份第一次接触,便绽满心田的梅花爱?
眼角有些不舒服,风吹一阵,觉得痒痒的。我却没有为他,流下一滴泪。但天知道,为他的惋惜却是超越了正常。
我心疼,心疼那个为我断臂,为了放弃江山,为我走上黄泉路,任烈烟烧灼的风流男人。而他,是我的小叔……
……
自那日开始,我艾家军更是名扬天下。
攻下湘江,夹击新城,不费一兵一卒便夺了王宫。传向青鸾,传遍天下,我成为那最神奇的人物。
世人,对我亦是改观。天下多少男儿,不再对我嗤之以鼻,深信那谁说如儿郎?百媚千娇下战场,迷了天下迷了君……
或许谁也不清楚,这王宫我是如何不费一兵打下的?
是离歌的拱手相让,是他的以死相送……
终究,打胜仗,不止为我的英勇智谋,不止为我的短鞭戏勇。还有,那份不浓,不淡,恰入心扉的情。
一年以后:
打下鹰野,功劳显赫,我的名号恐怕不亚于天下任何一位英雄好汉。尤其,我身边的各位美男,个个都是撑起天地的极品,更是名扬天下。
世人说我艳福不浅,我说,养美男,心累,身也累,最重要的是为他们轮流生孩子肯定更是累。
世人都说我是女巾帼,说我该是青鸾的王。此话听了,我也觉得大逆不道。这不是女尊的时代,我也不是女王,做个女将军,和我爱的人相守便已足够。其他太过的野心?我倒是没有……
自古功高盖主,定是要招来杀身之祸。
读过历史教科书,深知历史上铁证如山的杀能沉的范例,我知道这个将军,我恐怕不能做个一生一世。
不是战死沙场,便是被革职削兵权。如相爷的说法,最好的办法,便是适当的时候功成身退,自动离位,既落下美名,又免了杀身之祸……
相爷说,我若不做将军,他也不做相爷,陪我归陷山林。他说,我欠他那个游山玩水的约会,还未实现。儿子1岁了,早熟的懂说话了,快学通走路了,他这个超级奶爹的罪还是在继续。
风流说,不做将军好,去轩辕住。那山好,水好,风光好,尤其他掌舵,绝没有功高盖主一说。因为,他说,他的江山,就是我的!
丹苏说,我去啊,他去啊,他是我的夫,也是我的奴。这是最没王子派头的,也是最可爱的夫君。
花骨朵不依了,长大1岁了,3岁的他,身体更是成熟。时常会有生理期,梦精之类,他总是询问我。亲亲美娘,我到底怎么了?
我唯有苦笑,怎么?你长大了呗!
至于萧然,还是那冷酷寡言的样,偶尔发起飙来叫人生死不能。说他心情不好发飙,最近心情好他也常发飚,我也不懂,他这是发哪门的疯?
离洛,依旧是记不起来从前。
他说,他记不得!
可为何,我总能感觉,他之前的气息?
从野蛮坏男人,变成绝世好男人,他的蜕变,中间有太多的离奇!今日,夜已是深了,明月挂满苍穹。
我披了件衣裳,抵御春日晚间的寒冷。手中执着圣旨,疲惫不堪,好不容易休休兵不战,这青鸾王又开始嫌我闲,下旨让我整军去打赫莲……红莲这妖孽,我早想除之后快。赫莲,我自然也是要打。但儿子刚刚学会咿呀,而且学走路正需要母爱叫他记忆深刻。
带儿子上战场,我怕有个闪失。可不带,我却又想。这个时辰,叫我如何安心去打这个危险的仗?
夜下幕色寂寥,我独自走在将军府内的花坛边。这将军府,是青鸾王赐我的宝宅。不压于皇宫,奢华而且气派,厢房多,花园便有三处。有练兵场,有练武场,有兵器库,还有一处猎场。
所说住此的将军,逢打必赢,是处风水保地。风水不觉得,倒觉得这宅子很好,住起来尤为舒服……将圣旨揣入怀中,走向最大那处花坛边,看到了抹紫色的身影,落座在花坛边。单腿弯曲,单腿横亘在坛上。一双臂压在那只腿上,身子倾辄,状似形单影只的模样……
花坛边,他始终那样凝视仰望。今晚的月色,和往常没有不同,我疑惑离洛他看的为何眼睛都不眨?
“离洛……”我伸手拍了下他脊背。
他骤然下头





诱惑夫君 章节63
,并没有及时看向我……
“你在干嘛?”我转向他身前,他却把身子一偏,用衣袖拂了下脸颊……
“青儿……”他捧起一本书简,故作认真地说:“我在看菜谱,听将军府的说,这本书中的经典名菜很多。想试试手,给你做几道菜。”
“真的吗?”
“自然是真!”
“可你的书简拿倒了。”我伸手,抚过他的手掌,将书简给他正了过来。他脸唰红了一阵,依旧低眉,好似脸上有何见不得人的东西。
“离洛,你到底怎么了?”
“今晚月色真好。”他故意回避我。
“离洛……”
“我来唱首歌。”话路,他便启了嗓子,开始唱起那华丽的曲调。其实,第一次听他唱歌,虽说不上绕梁三日,但那嗓子实在太有磁性,听的叫人迷恋……尤其若有若无的惆怅,心跟着颤抖……
看他这样怪异,我忙伸手钳起离洛的下颌,趁他不防,猝然看了个透彻。“行了,别唱了……”
他抬眸,鹰般凛冽的眸底,有些血丝。
忙低下头,故作恼怒的揉揉眼角,“该死的,眼睛迷了……”
我慢慢顿下身,替他翻了翻眼皮,半响,凝视他那犹如大海一般凛冽深邃的眼眸,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离歌了?”
“咳咳……”
“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我看的出,了不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而是想起那场大火中丧生的离歌,开始心疼,痛了……
其实,我何尝不是?
即使曾经多怨,多厌他,多嫌弃那种马一族。不过自从火中诀别那一刻,我看出他的真心时,每每想起心中都很酸……
在他决然推倒烛台,回头叫我“嫂嫂”的刹那,心真是被他刺透了。已过了1年,他的骨灰都不知飞向何处,但这抹身影,这个名字,我们彼此谁也忘不掉。
“青儿……”
“那毕竟是你唯一的弟弟,伤心很正常!”安抚他,看不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半响,却忽品出不对劲。
为何他失去记忆了,还为离歌这般伤心流泪?就算他明知自己的身份,但不记得之间的情分,也不该泪流满颊吧?
骤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猜疑。我骤然拽住离洛的衣袖,问他,“离洛,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什么?”
“你,是不是记得从前了?”
“咳,没有……”他闪烁刹那,便斩钉截铁地没有。可他的慌张神色,却被我捕捉了到。看样,他果真是恢复记忆了。
“既然我猜到了,你就不用再瞒了。”我冷冷地凝视他。
风从眼角吹过,那红润依旧未消。即使有多少的怨言,见他这种隐忍的样子,也觉得很是心疼。
我大概能猜出,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瞒我!就是1年前,丹苏,风流他们共同设计我进圈套收他!
这1年来,明明是嚣张跋扈,霸道邪佞的鹰野王,却扮成个失忆,无家可归的孤独份子,不止是博取我的同情心。大概,是为了留在我身边,为了自然的和我相处,才想出这不得已的法子!
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我懂他心头的无奈。可还有些气,他瞒我瞒的好苦,竟是窜通一群男人瞒我……
离洛抬起头,开口便问一句,“如果我还是原来那个鹰野王,你会用这种眼神,来看待本王吗?”
“我……”
“如果不瞒我,不知道我该以什么姿态面对你!”离洛骤然道出他的心里话,和我对视很久,才转过头去。骄傲,自尊,他全有。国破家亡,他却仅有靠失忆,来掩藏心头的失落……
一想起,为他,王弟承担了一切,离洛便觉得痛。
一想起,大火烧灼着王弟,他便觉得伤心。隐瞒至今,委曲求全,留在我身边,他已做到了极限……
“离洛……”
“我不知道我该是以什么身份来爱!不知道----”离洛的眼角噙着泪,明明记得山河动摇,却假装视而不见。这般的滋味,甚至比刀剑剜割更能忍受。“王弟死的时候,我多想冲去王宫,把他劫出来!”
可他,没有!
眼睁睁看着王宫被夺,弟弟烧死,一切有了了结。不为那该死的江山心疼,只为他的不能做自己心疼。
当别人以为,他是个傻瓜一样,看着自己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时,他比谁都清楚!却要对我装作若无其事,对着我笑,为我熬粥,替我儿子换尿布。然后,冲进最深的林子中,放声大哭……
深深凝视他的眼眸,那冰冷深处,深邃又却细腻,我似乎感觉到了这1年来,他过的到底有多难?
伸出手,抚上他眼角,替他擦拭掉了一颗滚落的泪珠。为了爱我,他真的什么可以,哪怕放弃自尊,独自忍受。
为了弥补曾经的错,就算不做自己,他也打算坚持到底……论之前的恨有多深,见他如此的模样,我都放下了心结。
不是被刺激,而是真正的放下心结。离洛,错过一次,如今我不想再错过。伸手将看似精壮有力,却浑身伤痕累累的他抱入怀中。
“以我男人的身份来爱!”我对他说。
他惊愕抬起头……
“以我艾青青男人的身份,来好好爱我!弥补你曾经错过的东西,从现在开始,我会尽是,用心的,感觉你的爱……”
离洛看着我,不敢置信一般。从我嘴中,能道出这一番破天荒的话,比太阳西升还要诡异,比山河倒流又要震撼。
“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是早我从红红那抢来了?只不过,我给你贴了紧箍咒,从今儿开始,我把这紧箍咒给撕了。我们,冰释前嫌,好好再谈一场恋爱吧!”把顾姗姗引来的爱恨,彻底从生命中移除……
他沉默看着我,将手轻轻放在我胸口……
我抱住他,将他的头抵上我纤肩,小声说:“要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
他在我肩头,默默流下了泪。
这一场爱情马拉松,跑的太久,走了太远的弯路。这一次,是不是真的到了尽头?他的王弟,在九泉之下,也该冥目了……
这晚,月色朦胧,他的泪湿透我的肩。再骄傲邪佞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他折了腰。他抬起头,我擦拭他眼角。
他的头渐渐靠近,唇瓣覆上我的。轻轻一吻,再扣住我后脑灼热的吻,那犹如暴风雨般狂暴的感觉,袭遍全身。
这一次,不是他动强,而是我,任由他吻。夜很深很深,我们相吻在花坛边民,为彼此驱逐寒冷和泪……
忽然,暗夜中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拥吻骤然被打断,将军府外,传来了可怕的叫声……
第83章动了雏男
将军府外,传来一阵尖叫,像是丫环们大惊小怪的尖叫声。我寻声探过去,发现将军府竟涌进来一群鸡和猪。丫环们正用扫把向外轰,侍卫们也是手足无措,闹的鸡飞狗跳,满院的鸡毛随风飘一地……
我见时,正是一地鸡毛时,闹的将军府轰动且狼狈。我艾将军府,是御赐的府邸,一般人该是不敢闯才对,那这猪呀,鸡呀,都是从哪个家禽户闯进来的?
看着这一幕,我皱起眉,开始想起电视上常演的那个画面。一个侠客,叫一地鸡毛,每次来作案,准保要象征性的洒一地鸡毛。
难道,这武侠和现实融合了?我四处扫描,谨慎地观察,生怕从哪出来一个刺客对我的家眷下手!!!
“把这些东西赶出去!”半响,我的侍卫们押解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来到我跟前,“扑通”跪倒在地,磕头赔罪,”将军请饶命,属下们将军府门把守的好好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把这些东西放进来的?”
我抬起眼,拖着下颌,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戴个黑色的斗笠,一个细线将下颌系上,根本看不清模样。低头再仰视,本想看清,却发现其中有块黑纱遮住了脸,一看便是有备而来……
他穿的一身不算华贵,却也不算下等的粗糙绸缎布,深蓝的色泽,宛如白日的天幕一般。到了夜晚,也掩不住的光辉。
他手上,是个赶猪驱鸡的鞭子,细细长长的倒像极了竹条。看不清他模样,也捕捉不到表情,我对他仅是盲猜……
“将军,就是他!”有人将他押到我身边,踢跪倒了下。“这个男人把鸡和猪赶进了我将军府的。”
“不是我!”男人辩解了一句,声音略微沙哑,感觉像沙子漏过漏洞一般。好象,有点淡淡的忧伤。
“就是他!他自己都承认了!”
“不是我赶的。”他一句,便跪地上说:“他们长腿跑了,我也没办法。我是来追我的鸡和猪的……”
听这男人说话,似乎真的和他半点关系没有。不论是真是假,他都以这良民的姿态来撇清罪责。我仔细端详看,伸手扯了扯离洛的衣袖,实在猜不透他是何来历?除非,他动手,或者,我揭开他的斗笠一看究竟!
“放了他吧!”离洛沉思半响,瞥了眼那男人说道。
“把你的鸡和猪领回去,将军府的院子不用你扫了,下次切记看好了。”我也以和善的口吻对他叮嘱,心中却在揣摩他。他说,鸡和猪是自个来的,他是来捉的,就算犯了小罪也不至于刻薄的扣了他。明知他有诡异,我也仅有忍着好奇,对他下赦免令……
那男人拜过我,便匆匆的云驱赶猪和鸡。
看他熟练的动作,确实像个农户,可我总觉得哪不对劲?
他抚养费主,如风一般,好似有武功底子。
他的脚步,很是轻,根本不是普通人的盾地响。尤其是了那斗笠,我越看越是诡异……转瞬,我看见他的手臂,为何一直用左手?
见他的右手,好似一直空闲着。风吹过来,吹拂着右臂,好象不残废,但却不见他用个一次半次的!。
“这里,这里还有一只!”
“啊……”丫环们开始失声尖叫,家禽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娇气成这样?我浅哼一声,“别鬼喊鬼叫的,收了就是,又不会吃了你。”
众丫环听了,前垂头不敢做声。我渐渐弯下腰,替他将一只鸡给逮了住,顺手,递入他手心,发现那双手,好象很修长白皙,不似一般农夫的粗糙黝黑……
“你的鸡……”
“谢谢将军。”他躲了开,尽量避免我视线的盯灼。
“这些鸡和猪都是你养的?”
“恩……”
“除此这外,不做些其他吗?”
他顿了顿,闷咳两声,抱养他的鸡倒退两步。那般防备的姿态,看的我不舒服,我又不能吃了他,还是他怕什么?“草民就是养猪的,养鸡的,喂猪吃食,赶鸡下蛋……”
“你该不是开始就是做农户吧?”
“是!”
我蹙起眉,跟他对峙。了若说是,我能说什么?罢了,刁民一个,闷葫芦一只,我堂堂青鸾的大将,也不能跟他一般计较。不过,心中却堵的很,对他戒备和躲避而堵的慌……养鸡,养猪的,我看像偷猪的!!
我一挥衣袖,他便匆匆离开。
临消失前,我还见他衣袖,在兜风中……
这个男人,叫我想起一个人!
一个在我记忆中,短暂出现,又匆匆消逝的人。已过了1年,我却始终忘不了他被烧灼前那一回!!!
他的音容相貌我还记得,在脑海中绘成一副画。这个男人的走姿,他的背影,他兜风的右袖倒让我觉得熟悉。
可那场大火早烧尽了一切,我也仅是胡思乱想罢了。“下次叫你的鸡和猪别见门就钻,尤其是将军府!”我善心地叮嘱他一句,若有一下次,那不是故意,便是神经,我可是要治他的罪了!
男从回过头,黑纱遮面,转瞬遍消逝了……若是来刺探军情,那恐怕是浪费时间了,我这儿根本什么没有。夜晚,闹了这么一波,我这将军的门是形同虚设,连几只鸡,几头猪都拦不住,传出去我颜面何存?
闹的乌龙,我冷斥一声,“来人----”
“将军……”
“把守将军府的大门,看大门,看大门,你们便是看着我那大门不丢?放心你们丢了,大门也不会丢,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动




诱惑夫君 章节64
静,若是上了战场,你们这样的粗心铁定是被敌军钻空子的!”
“请将军恕罪!”
“撤了这队,换下去面壁思过!”我饶有威信地下达命令,便踩着一地鸡毛走开。“把鸡毛扫干净,别叫我再见一根!”
夜已深了,闹了一场便又散了,我将军府上又开始加强戒备。我才叫离洛回房休息,又偷偷潜到花坛边,捧起一本从赫莲偷回的手绘地势图。
5日后出征,我和红莲总该有个胜负。谁主沉浮,谁要称霸天下,我倒是已不在乎。若是胜了,我便功成身退。若是败了,我可能性命难保,连我身边的人都跟着遭殃……
所以这一仗,只能胜,不准败!
捧着那枯燥的地势图,看着弯曲的线,我便头疼的很。晚上闹一遭,总觉得心里头有簇火在燃着!!!
仰起头,瞥向那浓郁的夜月。那夜,或许只剩下我睡意渐减。正拖着腰思忖时,花骨朵匆匆从厢房中奔出,一下便将我给抱了住!
“亲亲美娘……”他忽然呓语般的抱着我,将我搂的更紧,好象刚从噩梦中苏醒,俏脸惊慌失措……
“怎么了,朵朵?”我抚着他令人垂涎三尺的脸,温柔问道。小朵朵衣衫不整,刚睡的模样的还真是诱人的很。
替他拽了拽衣衫,仿佛他春光外泄。像哄小孩般拍了拍他,见他努起嘴,骨碌的眼眸中漾满无皂,我又追问一句:“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有娘在,什么噩梦不怕……”我牵着他的手,悄悄将他送入房。
刚进房,发现绕过屏风瞧见榻上,一片狼狈。好似刚被翻的乱七八糟,一床锦被团成团遮掩住榻上的一块……
我纳闷地伸开手去看锦被,花骨朵却两颊绯红,抓住了我的手,“亲亲美娘,不要看,很羞人的!”
“怎么了?你不是尿床了吧?”
“不……”他摇摇头,但脸却烧的更红。“朵朵也不知道是什么,很吓人的东西!”
闻言,我皱了皱眉,难道是流血了?可男性也没有生理期,哪有那吓人的东西能流上床的?我顺手扯开锦被撇眼一瞧,“唰”脸便随他烧的通红……
这还真是、真是吓人,我千料万料,没料到这是羞人的东西。我翻了翻眼皮,揉着绯红的脸,实在糗到极限。恐怕是他新娘看到这一幕,都不好意思开口,而我,自然是……眼看着不知如何对他讲……
“那是什么东西,亲亲美娘?”花骨朵疑惑地问。
一个神医,毒医,却不懂这是什么?我的脸烧的更红,忙用锦被将其遮了回去,早知我就不掀开闹这尴尬了。
“那个呀,是……”
“是毒吗?”花骨朵猜疑地问我……
“你快给我遮上,不是早告诉你,这种东西不要随便掀出来给别人看吗?”
“可亲亲美娘又不是外人!”花骨朵扁着嘴和我辩驳,很委屈将我拉上榻,指着他的身体羞羞地说:“完了,朵朵要死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好象很恐怖的样子。呜,亲亲美娘,朵朵要是死了,你要替我每天烧三次纸,还不准仍朵朵的衣裳……”
我猛翻了个白眼,对他无语。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不过,我讲不出那话。
伸手将锦被连带褥子全扯了下,扔在地上。半响,我拍了拍他小脸,小心地安抚道:“乖啦,去睡觉吧,不是什么毒,只是正常的……”
“可朵朵身子好不舒服哦。”
“咳咳……”
“好象很热,很热,很热,要烫死了。”花骨朵伸手逮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窝,再向腰间移动,我是真的鼻中温热滚烫。
刚刚将军府上闹的风波停了,这又开始美男色诱。出征前,我估计是不能顺顺利利的去打个漂亮仗了……
“亲亲美娘摸摸,好硬硬……”
我脸红成西红柿,强拉下脸对他冷斥,“不准碰,越碰越不舒服。朵朵,你现在乖乖睡觉比什么都好。”
“呜……好象鸡蛋一样!。”
闻言,我“噗嗤”笑爆,将手匆忙抽回来。摸了摸自个滚烫的脸颊,喉中吞了吞,见他在那脱衣裳,露出令人迷恋的身体,顿时两汩鼻血就没忍住。见过罪孽的,没见过这样作孽的,我该说他天真,还是讲他能折磨人?
两行鼻血真的流了下来,我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对他怒吼,“朵朵,你再给我面前乱动,小心我吃了你!”
他瞪着无辜的大眼,好似个小兔子般端详我。然后,不听话的全脱了个精光,向我渐渐的靠近……
“亲亲美娘搂我觉觉……”
“你别过来!”我克制着内心的波澜,对他冷冷的排斥。天哪,吃了干儿子,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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