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等等!”我偏抓住他不放,瞥向他的背影,总觉得熟悉。“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似乎很想像……”
“是吗?”
“可惜他在一场大火中烧死了。”
“节哀……”他并没有多大起伏,还是像个守墓的魂儿般。见此,我又补了一句,“但是没找到他的尸体!”
即使再掩饰,我还是能感觉他身体的一震。眯起眼眸,转向他身前,见那碍事的斗笠,我冷不防问一句:“你为何总是戴着斗笠?”
“我怕亮的地方!”喜欢黑暗,太亮的时候,他丑陋的脸便暴露了出来。只有漆黑的夜晚,他独自走在路上,伸手不见五指,才不会有谁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离歌的心,因我的询问,而触痛不已……
谁了解这般想爱,却不能爱的感觉?
谁了解这般生不如死的绝望?当他以为他死了时,却被慕容萧何救了。当他以为是命不当绝,是老天爷给他重活的机会时,却赫然发现,他俊美的脸上,多出那丑陋的疤……那烧伤的丑陋的疤,令他成为世上最丑,?怪物……
走在黄昏的街上,会有多少人,因他的容貌而失声尖叫,所以,他不敢出门,也不敢随便抬头。他戴着斗笠,走在午夜下,在月色几乎不同的环境中,他才能感觉到他是活着的……“我喜欢漆黑的夜!”喜欢不被窥探,也曾试图多少次去了断生命,却总死不成……或许上天注定,他本该承受这段苦,来为他苦恋的那盏枯灯点去起腊油……
听了他那简短的两句话,我的心,不知为何酸的很?仿佛见到了,有什么东西,压弯了他的腰。很想,替他将那包袱给扛下来……
怕亮的地方!喜欢漆黑的夜!一个人,怎么可能讨厌明亮?“让我摸摸你的右胳膊,好吗???”
他骤然甩开我的钳制,生怕我碰触的离开了……
“你别跑,让我碰一下你的右臂,我就能分清,我到底是不是错觉?”我刚要追出去,慕容萧何却从身后箍住我的腰,一反常态的冷斥,“不要扰了我府中的宁静。我的仆人,是个很怕生的人,你一旦造成他的困扰,他会想尽办法,从你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慕容萧何!”我忽然转过身,认真凝视他,“他到底是谁?”
“我的一个仆人!”
“多义前跟随的你?你见过他的真面目吗?”
“跟我很多年了,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慕容萧何将我向门外一推,“咯吱”将门推上,“奇怪的人,最好不要了解。他长的很难看,你最好不要轻易去践踏他的自尊……”
“慕容萧何----”
“我要休息……”慕容萧何将门急急一关,我便吃了闭门羹。本来是要走的,但遇到这一种待遇,心头可不舒坦。他就那么护仆,达到这般地步?斗笠男,便像一根钉子一样,扎在我心头,拔也拔不掉……
院中,几人面面相觑,“看青儿出来那模样,我是输了。”丹苏开始掏腰包,按个地分发着银两。
“本相的酒钱有了。”路青霖净银两向怀中一放,即使很少,倒也是个乐子。
“该赌1千两的!”离洛开始想,若是1000两银子,他绝不会这样斜视。小云儿不服了,他努着小嘴问:“大爹爹,云儿的糖糖呢!”
“什么糖糖?”我凑过来,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跑出来晒太阳。
“就是大爹爹他们赌……”
路青霖一把捂住小青云的小嘴,“没什么,没什么,是我宝贝儿子说我们都挣着抢着想给他买糖糖……”
“不是啦,是赌……”
“你们赌博?”我惊讶一瞥,这还染上赌博的坏毛病了,“赌我对不对?”我走向丹苏,替他按摩两下,九阴白骨瘙他的痒,“丹苏,不告诉我,就跟我进房去!”
“青儿……”
“我刚给你做了个肚兜儿,很好看的,你试穿给我看。”
丹苏嘴角猛一抽筋,淡泊的脸上顿时涨红,再也平静不起来。“青儿,我们在赌慕容萧何会不会对你……”丹苏一翻眼皮,心中无奈,为何每次都找他?这个当大的,也真是苦不堪言。风光背后,有多少辛酸?有哪一个,像他一般穿肚兜儿,披女装,描红产?还得被开发胸前的……外带剪腿毛……
人说,打是亲,骂是爱,青儿是不打也不骂,专用这秀的招折磨他……丹苏斜睨向离洛,那鹰眸,已足够吞杀人!
“丹苏,你这个叛徒!”离洛将十两银子退还给他,”给你,给你,给你买个好肚兜儿,不讲义气!”
“不该怪丹苏,其实是我们不对。不过……”路青霖好似宽宏大量似的喝酒解围,半响,忽然补一句,“不过你出卖的也太快了吧?死刑还没动,我们几个的项上人头,就被你给卖出去了!”
“恩哼,你们三个!”我摩拳擦掌,对他们横眉。好啊,三个臭皮匠,不顶诸葛亮,跑过来赌博。哪有人,哪自家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做赌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要急,我个个来死刑伺候,丹苏,我最爱你了,你要以为你腿受伤,我便给你减刑……”
“青儿,我受的罪够多了,看我是你夫君的份儿,死刑就免了吧!”丹苏给我抿起抹可爱的笑,作个鬼脸扮表情,一打破其端庄形象。
我“噗嗤”一笑,“不行!还有离洛,你也逃不掉。相爷别跑,大刑伺候!”自从跟了他们,我每个人制定了死刑。倒不打,也不骂,更不冷战,我的死刑,可算是他们的致命弱点。他们怕什么,我便下什么?
“看我是云儿亲爹的份上,饶本相一次可好?”路青霖抱着小青云便要逃,天下,江山,外敌,如儿郎似虎,他什么不怕。唯一怕的,但是我!俗语有云,家有母虎,抵上天塌。就算泰山崩了他也面不改色,我可要动刑他却得像老鼠般逃窜。这个叫超级奶爸的惧妻秘诀……
他们几个,平常都是大男人!
可私下,和我独处房中时,是狼,是虎,是豹子,还是高贵的波丝猫,都必须和我好好的受刑!“这次呢,我不罚你们。我们新玩一个花样,赌怎么样?”
“赌?”
“赌??”
“赌!!!”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惊诧喊出。
“没错,既然你们爱赌,我也来跟你们赌。我们来摇色子,赌点数,然后比大小来定输赢。输的,可选择三种。第一,贴纸条。第二,喝凉水,输一次一碗凉水,听好,不是酒。第二,扯头发!我知道你们几个,除了嗜酒,便是好茶,再者是武痴,好象赌技都很烂吧?”我坏坏的一笑,落座下身,开始和他们皮。这好的天气,正趁着修养期间,没有战火连天,我就疯癫一把!!
“我选贴纸条!”路青霖已做好了准备,“绝不选拽头发!”万一头发被拽光,那岂提前进南山寺进修?虽他一向懒散不修边贴画,但不代表全然不顾形象。成秃子,摇摇晃头!。绝对不行!
“对,你们都选贴纸条,很简单。就是这种纸条,不过贴上了不能掉哦。”我眨了眨大眼,邪邪一笑,“一旦掉了,我要罚你脱光衣裳,裸奔一圈哦!”
“呃……”
“裸奔,裸奔,好哇,好哇……”小青云在一边幸灾乐祸,玩的不亦乐乎。嘿嘿,就他最好了,不用被娘亲罚。做儿子比做爹爹好,做爹爹的好惨喔!
“干脆选喝凉水吧!”大不了多去几趟茅房!离洛如是想……
“来人,给他们倍碗!”
话落,有丫环便递过来碗,离洛一见,当场目瞪口呆。“这哪是碗,分明是坛!青儿,你不要这样吧?”
我笑一笑,双手捧起筒,开始摇色子。论赌术,我和那些赌神,赌圣,自摸天后是没得比。可去澳门时,也学过两手。大概色子都是这个模样,稍微施展两下,便赢的他们哗哗啦……
只见,院中,太阳晒的正暖,我们开始赌的激烈。
我问路青霖,“是大是小?”
“小!”
我一掀开,诡异一笑,“是大!青霖,你完了,你这样的赌术,将来有的着的地方,如何能服众?来,小心你的纸条,脸快贴满了,还有地方可贴吗?”
“贴屁屁……”小青云忽然笑眯眯地建议。
“好,那就贴屁屁。呵呵,不是我说的哦……”
“宝贝,你又出卖爹?”路青霖是哭笑不得,满脸贴纸条,却又生怕掉下来。他可不想裸奔,身子给他女人随便看,但给旁人,那可是万万不准的!
“小心,小心啊,纸条掉了,可是要裸奔的!”我继续摇色子,问向丹苏“亲爱的,大还是小?”
“可不可以放弃?”丹苏是真的被纸条贴的张嘴的空闲都没了,他是有名的博通,样样都懂,却惟一不懂赌!却偏偏要赌,真想自个抽自个两个嘴巴,以敬效尤……
“不可以!”
“我认输了!”丹苏乖乖又贴上一个纸条。他是笃定了,掀开也是他输,不知为何,他们说小,青儿便有办法变大。说大,青儿便可以变小。可能是抽老千,但六只眼睛,外加两个小不点,却依旧看不出破绽,只有技不如人一说……”离洛,我看你也乖乖认输吧,再喝一碗水。”
“我肚皮快爆了。”离洛苦笑不已。
“早告诉你,还不如拽头发。顶多南山寺给你一个木鱼敲,这你……”
“等我上个茅房!”这已经是第n次离洛冲进茅房,再回来时,还是要死马当成活马医一下。“大!”
“呵呵,幸好离洛你连做饭都擅长,就是不擅长赌博!你呀,你呀,我真是不想折磨你,但你,又猜错了……”我掩唇咯咯一笑,离洛便脸色铁青,将那一大碗水咕咚咕咚灌入嘴中。看他那模样,我还真是同情,不过,游戏嘛,有输有赢,我可不会护短的……
半响,捂着涨的肚皮,离洛说:“从今日开始,改学赌术。”
“不要嗜赌,小心拔不出身!”
“我从小便不爱赌,若是叫上歌一起来,估计准和你有的拼。他可是赌术一流,和青儿你对峙……”刚脱口的话,忽然间收回,他骤然意识到,话中有了漏洞。似乎把不该说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离洛,你说叫谁?”
“继续赌,继续赌……”
“你说叫上离歌?”我捕捉了他的漏洞,摇色子的手一下扯住他手腕。看着他不太寻常的表情,我更加深信,他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
“王弟
诱惑夫君 章节74
都死了,没必要再提!”
“那你为何要提?你刚刚分明就提了!”那是他心头的痛,是他肉尖的刺,是他骨子中那除的隐伤。我赌他,倘若没有特殊,绝不会这样轻易开口提及他……因为我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疼他的弟弟!
“离洛,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还是你根本就见过离歌?他是不是没有死?”我睿智的想到这点……
“不是!一个死人,还有什么可说的!”离洛一把推开碗,打算逃之。我却骤然在他背后,低声斥道:”是不是你前几天见到了他?就这几天,我们只在府中,难道他真是一直在我身边?”骤然。我想起了那个斗笠男,那个令我一直觉得熟悉,一直猜疑却没有证据的斗笠神秘男。“是不是他?”
“青儿!”
“是不是他?”
离洛猜出我指的是谁,没有作声!想开口,却不能!曾见过离歌那张脸,他明白,没有谁在那种情形下,是想让心爱的女人看到的?“不赌了,我替你做个拿手好菜。中午,不必厨子,我来试试手……”
“我想,我知道你的回答了!”即使他不承认,但他也未否认,沉默是代表,他根本在心中默认了!
我说,为何好好的他,来将军府?恐怕不是为慕容萧何,而是为了我!我又说,为何觉得他像个影子,一直跟着我,原来不是有阴谋,而不舍得我……
可我不懂,他为何戴着斗笠?难道斗笠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明明活着,却不肯见我,这我哪容他?
让我空伤心1年,每到午夜梦回,想到最悲惨的那个断臂种马,我都忍不住的苦忧一阵,心尖疼痛。
他纵然火场时,那些倘若,我忘也忘不掉……既然小叔子垂涎我,那就要了!断了臂,我不要他,还有谁要???
“离歌----”我冲着府邸大喊,“离歌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别躲躲藏藏,你快给我出来!”
“青儿……”路青霖抱着小青云一边看戏,丹苏则惊于这个不可思议的真相。原来,那个离歌,还活着……
“离歌!”
“离歌----”
“你喊什么?又不是天籁之音,扰了本将军休息!”慕容萧何故意瞎,挡在我身前,我一手推开他,向房中奔,刚刚他不是有事找慕容萧何,这会儿该在其中,我正巧堵了他个正着……
“怕吵,就塞上耳朵。这事,我先不找你算帐……”瞥向房中来不及躲避的离歌,我快步上前,扯住他衣袖,“你是离歌对不对?”
“什么?”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你认错人了。”离歌抖两下袖子,意图将我劈开。慕容萧何在一边,冷眼旁观,双臂环胸冷凝着。这一刻,即使他想帮着瞒,恐怕也是枉然,不如放任着事态的发展。纸,总包不住火,该燃透的东西,终究要开天窗……
红褐色的眼眸,始终凝视着我。看我激动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中酸酸的?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一把扯住他右臂,“你会觉得痛吗?不会是吧?我是怀疑你的胳膊有问题,果然……”我用力一扯,其中只栓了那么一根所似棒子,却又比之小而轻的东西。长长的,胳膊的开关,甚至有五根指的形象,为掩人耳目……
“你……”
“这是只假臂!”
“将军,我先走了……”离歌想走,我却不让,咬住嘴唇恨恨看着他。“你费劲心思瞒我,到底为什么?”
“断臂的人很多,我跟你认识的人,不是一个!”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我忽然觉得胃中一阵干呕,像吃坏了东西,感觉很不舒服。脸色有些惨白,堵住他的去路问:“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的斗笠掀开,你才肯承认你便是----离歌?”
“呃……”我捂了捂嘴,胃中翻搅的厉害,我抵住那阵呕吐感,和离歌对视。我笃定其中有隐秘,可他却不肯和我坦承。“既然你为我死一回,我不会再放任你不理。跟我回去,我要好好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别碰我……”他忽然很害怕的避开。
“为什么不能碰“我惊讶于他的闪躲,这是代表,他不爱我了吗?我不信,坚决不信,他爱上了,便永远不会有不爱的一天,这就是离歌,一个拼死也要爱,死了都要爱的笨蛋种马……
“将军,我告辞了!”
“你站住----”
“我不想留在这里浪费唇舌!”
“你敢离开这道门槛我就……”我忽然推翻木案,摔碎了花瓶,执起一块对着手腕,威胁他说:“你试试看!”
对他而言,什么都没有用。
既然能逃我这么久,再逃对他来说,根本是必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拘留,软的硬的都不行,我只有威胁……
“艾青青----”慕容萧何忽然扑过来,打掉我的碎片,看着两滴血从肌肤中渗出,他吓的脸色惨白!”你这个疯子,你想死啊?”
看我这般激动,离歌骤然转过身,一把扯掉斗笠。将那张恐怖的脸,暴露在我眼前,他极痛的说:“满意你看到的吗?满意了吗?看到我,真的让你高兴吗?你仔细看清楚,我现在是个怪物,是个断臂又毁容的怪物!我没有脸,也不能再爱你了,我没有资格!再也没有资格了!”
那一刹那,我被震住,愣愣地凝视着。那一张,可怕的脸……
“我其实,已经,死了。”他抚了抚脸,对我说,“觉得怕了吧?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丑八怪,你要吗?”
他的眼泪,渐渐从眼角滑落,淌上脸颊边,灼了那疤痕。我目瞪口呆,他转身挪开。转过身,流着泪狼狈的逃开……
“离歌----”我干呕一阵,才勉强抬起头,大声喊道:“我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我要你的人,不要你的脸!就算再丑,我也要了!”话落,倔强的表情上,滚落脆弱的泪,他真的好辛苦……
第91章谁的种?
下午时,大夫来诊断,我才彻底坚信,是老天爷又来捉弄我了。我又怀孕了!怀了有1个多月!
难怪近来我总好吃东西,有的,没的,拼命的想吃。但吃了,又觉得不舒服,总想弄点酸的住我来解谗……只是和上一次不同,我真的不知这个种是谁的?掐指算算时间,除了花骨朵,便是风流!
我却不是很确定,谁是这个小宝贝的爹爹!卧在榻上,盖着被子,我思考了半响,还是不太确定究竟中是哪一个?
老大夫开了两个方子便告退,我斜睨向榻边,一个个用那般的眼神看我。“青儿,是谁的孩子?”丹苏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
“是谁的?”离洛在一边懒懒替我拨了个酸橙子,我真该给他和丹苏开两张好人卡,确定,不是他俩的!抱歉地揉揉太阳穴,我瓣橙子,“不是你们的!”
丹苏替我吹药的动作微顿,有些尴尬。不是他不卖力,便确是怀不上他的,莫不是身体出了何毛病?还是没找到窍门?旁人便中,他是十次未中,这般的挫败,他嘴上不说,心中却甚郁结。“先把药喝了再说……”
“是风流?还是朵朵的?”路青霖贤淡不羁地询问。
“我也不确定!”
“本相倒是希望是风流的,朵朵那小东西好象没能力养宝宝!”路青霖考虑到实际问题,难为一耸肩。做个全职的奶爹可不容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宝宝半夜不睡觉得跟着火柴撑眼眸。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猫少,有时好象还得带点精神错乱,形象大毁不算,精神每况愈下,自由全无……
养个宝宝不易,那是比行军打仗,出使谈判,甚至与君对峙更难的事。身为过来人,路青霖由衷的希望,是风流的!
起码,风流的柔情,细心,懂得疼惜,呵护人,是全职奶爹很好的潜质。至于朵朵,得压后个五年六年才成……
“我真的不确信!”朵朵和风流,之间相差几日,根本大夫的猜测,大概就是那个时间段是播种期……
“罢了,是谁的,反正都是青儿的。我们都是他的爹爹!”丹苏体贴地安抚我的情绪,不愿我过度疲劳,替我掖好锦被,将身子放平了。
“只有生了再滴血认亲了。”离洛将最后一瓣橙子塞进丹苏嘴中,“要不然,我们再赌一次。我押是风流的种,赌注100两银子!”
“那我押朵朵。”路青霖随便配合一句。
“我押风流!”丹苏放药碗放案上下赌……
“你们几个,又趁机赌博,今天赌的还不够惨?“连孩子的爹是谁的,这种东西也要赌一赌??
“做dna比对不就好了。”姚红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身的风尘仆仆,这回又不知去哪个老道士那学炼丹去了。
“红红?”
“都什么时代了,还滴血认亲,科学早就证明,滴血认亲的方式却不可取的!”姚红走近我跟前,特地奔战场上来。
“红红,这个时代,没有dna比对,也没有染色体研究。”
“那穿回去!”姚红大咧咧地笑声,凑到我耳边说:“我遇到一个老道士,很有仙性的!他说,我拜他为徒,过一年就告诉我怎么穿回现代的方法。到时,你带你的十个八个老公还有儿子穿回去不就好了?”
闻言,我翻翻,炼丹是把她给炼疯了……
“娘亲……”小青云忽然抱住我的胳膊,疑惑地瞪大骨碌的眸。
“怎么了,云儿?”
“娘亲要生小弟弟了吗?”
“恩,给你生一个小妹妹好不好?”
“云儿想要一个小弟弟,还有一个小妹妹……”小青云贪婪的伸出两根手指,笑眯眯地向我索要。
“小贪鬼,娘肚皮撑爆了,也生不出俩来!”
“云儿要嘛,要嘛,要嘛。”小青云抱着我撒娇,甜甜地说:“要小弟弟来溜溜,要小妹妹来亲亲。嘿嘿,云儿好幸福,要做哥哥喽,哇哦哦……”
看他兴高采烈的小模样,我忍不住掐了一下他脸,真是个讨喜的小宝贝,若是再生一对龙凤胎,似乎是件不错的事……
不过,如今在战场,我要去打仗,在肚子大之前,一定得和赫莲有个了结。我可不想,我这小宝贝,也和小云儿一样吃苦。在我肚子里,看到的不是兵器,就是撕杀,满眸的血腥,我要他看到山山水水,花鸟鱼虫,锦绣河山,琼天玉柱……
思索了未来,便渐渐将一个人也纳入轮廓中。想起离歌,再高涨的情绪,也会跟着低落下来。原来,在那场大火中,他早烧毁了脸。
那张脸,或许不再俊美。
那片瑕疵,或许已很恐怖。
他那引以为合理负担的风流倜傥,早随他的自尊而被埋葬。
如今的他,习惯于默认,讨厌了光亮。便像夜晚中惊悚的蝙蝠,令人恐慌。不过,我不会怕他,也不会排斥他……
因为,他的断臂,他的脸,全是因我而毁。当一个男人,为你断了右臂,为你毁了半张脸,为你像鬼一样活着时,那当初的种种又算得了什么?就算他毁了,他不再美了,这个小叔,我也纳入了规划中。
“相爷……”我犹豫半响,忽然开口,“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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