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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拓拔瑞瑞
同事问起她额头的伤,蔚海蓝只好谎称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而她的脖子里甚至还系着一条丝巾,小手轻轻碰触,这里除了残留的疼痛,还有她所不齿的厌恶痕迹。
一个上午平安度过,直到有人来到原祥公司找她。
蔚海蓝以为是谁,却不料是王珊。
“蔚小姐,我是来替您擦药的。”王珊道明来意。
蔚海蓝知道她是那人派来的,也不为难她,便带她到办公楼的楼梯间上药。不顾地上是否脏了,蔚海蓝走下两层往台阶上一坐。王珊拿着药水,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医生说了,这药连续擦上十天才会好。”
之后的十天,王珊每天都会来公司报道,不会多说什么,总是擦完就走。
最后一天的时候,王珊道,“蔚小姐,雷先生让我提醒您一声,您现在有空了,有些人别忘记联系。”
果然是意有所指。
蔚海蓝当然听得懂那人传话的意思,若是逃不开的劫数,不如干脆做个了断,一了百了,再无挂念。
这是三年后,蔚海蓝第一次拨打沈逾安的电话。
这个号码,她一直存在手机里,没有删除过。曾经也想过,他一定是不用了,可是总也懒得去删,放着就放着吧。
沈逾安接到她的电话,似乎是十分高兴,所以连声音都那样轻快。
当她说出要见面的话语后,他一口应允,她又告诉了他地点,他笑着说道,“蓝,晚上见。”
约见的地点是唐朝人家,这是他们几个熟捻的朋友当年时常会去的茶楼。
那个时候,除了健身的俱乐部会所之外,他们来的最多的就是这家茶楼了。种了竹子的园子,那间雅阁格外清净安逸,蔚海蓝甚是喜欢。有好几次,袁圆都在这里看书看到睡着,等到醒来后就被大伙儿笑话。想到此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容。
“笑什么呢?”突然的男声插了进来,打断她的思绪,介入她美好的回忆。
蔚海蓝望着那片竹子,颓然转了话题回道,“我饿了。”
雷绍衡脱了西服,服务员接过挂上衣架,他在她身旁一坐,“想吃什么?”
“随我点么?”她绽放了笑容,让他心情大好。
“你点天鹅都成。”
蔚海蓝当然没有点天鹅,可是她所点的食物却是最昂贵的,特意命人从各家高级的馆子买来的。燕窝鸡丝汤、鲍鱼烩珍珠菜、梨片伴蒸果子狸、芙蓉蛋、什锦火烧……十余道菜都是上品中的上品,位列满汉全席。她十分能挑,选的都是各家馆子的特色。
等到沈逾安一到,就瞧见摆了一桌的佳肴美味。
蔚海蓝坐在桌子一边,像清朝里满族的格格似得让人伺候着,她不动嘴,只伸手一指,就有人替她夹菜。而她的身边,坐着一尊大佛,雷绍衡也不动筷,独自品茗瞧她使唤进餐,那神情还颇为享受。
沈逾安也是西服笔挺,显然是刚刚下班赶来。
“加一双碗筷。”蔚海蓝轻声吩咐,沈逾安的面前立刻添上了一副。
沈逾安迟疑一瞬,这才坐了下来,他的目光盯着她的额头。
“这燕窝鸡丝汤不够地道。”喝了一口,她不甚满意地说道。
雷绍衡道,“改明儿我去请个师傅,专门给你做。”
她微笑点头,端起茶水浅尝,皱眉抱怨,“还是你从苏城买来的茶叶味正,你回去拿好不好?”
雷绍衡宠溺地道了声“好”,冲沈逾安点头示意翩翩而去。
“这茶不要了,端走吧。”蔚海蓝寡淡说道,服务员正要端起茶,她恰巧放下茶杯,便撞了个正着。茶水洒了些溅到她的身上,湿了衣服,她怒眸喝道,“你是怎么搞的?”
服务员连连道歉,她却不肯罢休,茶中剩下的水泼向了对方。
“对不起……”服务员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都快要哭了。
“蓝,她不是故意的。”沈逾安漠漠开口,终究是看不下去了。他挥手让服务员离开,寂静中再度开口,“你以前不会这样。”
蔚海蓝回望着他,神情高傲冷艳,“逾安,你是在教训我么?”
咄咄逼人的她是那样陌生,沈逾安撇开这些繁琐话题,直截了当地问道,“蓝,你和他在交往?”
隔了一座狭长的山水画屏风,掩了两间房。
另一个房间内坐着一个人。
雷绍衡闲情逸致地瞧着茶杯里袅袅升起的热气,微扬起唇角,听见他这么问。
默了半晌,清冷的女声回道,“当然。”
“你喜欢他?”
“温柔体贴,英俊迷人,能力出众,而且又舍得为我花钱,女人都会喜欢他。”
“如果……如果我什么也不要,你跟不跟我?”
谈话中途静止,雷绍衡垂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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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若只如初见(10)[]
沈逾安说这话地时候,是鼓足了勇气的。
他镇静地凝望着她,她瞧见他那双深褐色如琥珀般的双眼那样坚决。
这样的神情,像是年少追逐梦想时的傲然期许,可是当时的他们尚且还不知道,梦想这个东西,正是因为无法实现,才能称之为梦想。一旦成真,不过平添三杯两盏淡酒的愁意,如此而已。
蔚海蓝握着筷子挑剔地夹着菜,低头问道,“逾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你难道不懂么?”沈逾安沉声询问,目光恳切。
“你说这么没头没尾的话,我怎么会懂。”蔚海蓝摇了摇头,筷子还在碗里挑着。
可是,真的不懂么?
那时他们并肩前行,一起骑车回家,他在前方比个手势,都不需要回头,她就知道是有车要减速。校庆游戏活动那会儿,他们临时组成一队,猜谜语的环节,即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袁圆和徐明朗,也没有他们那样的默契。她轻轻提示,他每每都会一语中的,最后赢得完美胜利。游戏结束后,袁圆笑言他们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还有,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
多到她无法一一历数,思绪混乱。
沈逾安清澈好听的声音于突然的寂静中幽幽响起,她没有抬头望向他,只是脑海里还可以描绘他的样貌,柔软的头发,乌黑透亮,光泽度很好,他轻声说道,“不再是沈家的继承人,不再是那个有钱的沈逾安,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愿不愿意跟我?”
手中的筷子终于放在碗边,蔚海蓝慢慢抬起头来,对上他的双眼,闪烁着赤子光芒,热烈如火,会将她燃烧成灰烬的不顾一切。默了一会儿,她笑着询问,“你打算靠什么生活?”
“我已经毕业了,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可能开始会苦一点,但是我不会一直这样,我会有所成就。房子的问题,你不要担心,我们可以先租,等过几年我存了些钱,我会买给你。蓝,你相信我,我一定对你好。”沈逾安似乎早有准备,一番话说的不疾不徐,条理分明,语气更是真挚诚恳。
如果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定会被打动的吧。
宁可一无所有,也要携手一生?
真是美好的梦呐。
“逾安。”她喊他的名字,只一句话就将他彻底冷冻,“你觉得你养得起我么?”
“找一份工作,月薪多少呢?几千?就算你是留洋归来的高材生,也不会开始就过万吧?租个房子,你打算租多大的房子?二室居么,还是一室居,那种比我的书房还要小的房子,你让我怎么住呢。再来,春城现在的房价这么贵,你要让我等几年才能有属于自己的房子,难不成要我沦落街头?”
“衣食住行,哪一样你都不能满足我,你这样算是对我好?你就是这样对我好么?逾安,不是我不愿意跟着你,而是你没能力,我喜欢强者,你太弱了。”嘴角的笑容那样淡漠,蔚海蓝收了声。
沈逾安几乎快要认不出她了,眼前这个女子,和记忆里的她容貌一模一样,笑的时候浅如水,静的时候安如风,动的时候脱如兔,聪明优秀,温顺乖巧,待人有礼貌,不会乱发脾气……可是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她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陌生,连目光都是微带轻蔑,缝隙狭窄的注目,会将人硬生生看扁。
沈逾安感觉喉咙一堵,一时说不出话来。
“撇开沈家,撇开沈公子的头衔,你什么都不是。”她的语速微微有些慢,却字字戳进他的心窝,而后又捅了重重的一刀,让他彻底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眼眶也是泛酸。
两人全都陷入了沉默,雅阁外的竹林随风摇曳,依稀浮现当年几人欢笑的身影。
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开门声响起。
那人又是翩翩折回,坐回到方才的位置道,“我让人去冲泡了,一会儿就上茶。”
“车子开的很快吧?注意安全,以后开慢点。”她柔声叮咛,一副娴熟妻子的姿态。
雷绍衡的手臂轻轻横过她所座的椅背搭在椅脊,笑着说道,“沈公子怎么没吃?千万不要客气,招待不周请见谅!”
沈逾安瞧着他们两人,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下无双。他拿起面前的茶杯,像是喝酒一般的豪情壮志,将茶水一气喝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菜肴很美味,雷先生客气了。我临时还有点事儿,就不久留了。”
他望向她,想要喊她的名字,偏就怎么也念不出来,“我走了。”
“逾安,茶叶好不容易拿来了,喝杯茶再走吧,苏城顶好的茶叶呢。”蔚海蓝开口挽留。
“不了,实在是有事,下次吧。”沈逾安低声回道,起身离去。
蔚海蓝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眼底冰封结痂。
“方才还闹着饿了,现在怎么不吃?”耳畔响起他温润的男声,蔚海蓝道,“我去下洗手间。”
檀香缭绕的过道回廊,走过一间又一间包间,尽头左转便是。
空无一人,她只身走了进去。对着镜子,终于卸下了方才虚伪的笑容,鞠起一捧水泼向自己,脸好像都笑得有点不自然了,这么僵硬。正在洗手,有人进来了,却是那个被她批评的服务员。
刚刚成年就辍学的小女孩,不谙世事,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喜怒全都溢





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章节23
于颜表,甚至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烦恼,从而闷闷不乐,秉着顾客是上帝的理念,坚决地认为是自己做错了。
女孩儿瞧见了洗手间内的她,忽然一喜,上前喊道,“小姐。”
蔚海蓝正在用毛巾擦手,扭头望向她。
“小姐,刚才是我不小心的,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的。”女孩儿低下头来,诚然地道歉。
蔚海蓝走到她面前,低头望着这个女孩儿,忽然之间,像是看到了当年自己的缩影,那么小,那么简单,做错了就承认,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她朝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如同大姐姐一样,轻声说道,“刚才我也是不小心,你不要生气好么?”
女孩子一惊,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立刻点头回道,“我不生气,我没有生气。”
“真的不生气么?”她又问。
“恩。”女孩子再次点头,却觉得她怪怪的。
“真的么?”
蔚海蓝的目光异常温润明亮,瞧着这个女孩子,连问了三遍,这第一遍许是对着她说的,至于第二遍第三遍那就不知道了。或许,她是在等一个回答,一个不能到那人口中得到的答案。
女孩子怯懦地应道,“真的。”
她像是松了口气,笑容极淡,宽慰地吐出三个字,“那就好。”
那就好,那样就好了罢。
雅阁里放着民间古风小调,宁静安逸。半降的帘子,压了一些视线。镂空的木窗也开了少许,夜里的凉风便飕飕吹了进来。已是十月月末,十一月尚未到来,秋风徐徐,凉爽惬意。
蔚海蓝回到雅阁刚一坐下,面前的碗里随即夹入菜肴。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朱红色的木筷,将盘里的菜夹给她,低头说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吃。”
蔚海蓝果然有所动作,作势吃了几口。
可是鲜美的菜肴却让她索然无味,硬是吃下一些,就不想再碰了。
“饱了。”她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道。
“吃这么点就饱了?数着饭粒吃的吧?”雷绍衡瞥了眼她只吃了几口的饭碗,语气揶揄调侃。
蔚海蓝秀眉轻蹙,突然回了句,“没胃口。”
他顿时神色一厉眼眸凛然,扯着笑道,“这才一会儿功夫,你就没胃口了?”
她不答,他将茶杯挪到她跟前,“不是要喝茶?”
蔚海蓝终于感到有些烦了,迅速地拿起将茶水悉数喝下。这品茗可是有所讲究的,闻其香,尝其味,要慢慢品味,她这么咕噜一下喝了,什么也没尝出来,就跟喝白开水似的,纯粹是为了解渴。
“怎么着?又闹脾气了?”雷绍衡吊儿郎当地问道,眼底却聚集起风暴,他继续道,“难不成是姓沈的小子走了,你就难过得吃不下饭了,胃口都没了,不开心到这种地步?”
蔚海蓝笑了笑,那么傲慢的神情,目空一切地说道,“开心这种东西,很重要么?”
雷绍衡眼神一暗,听见她无谓地说,“全忘光了,就不会不开心。”
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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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环节剧情预告,故园风雨中!又会怎样的暴风雨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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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故园风雨中(1)[]
生活开始变得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起伏。王珊很久都没有打来电话了,那人自然也没有再来找她,可是却依旧会出现在她地视野中,电视新闻报纸杂志,甚至是同事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里,如此阴魂不散。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蔚海蓝往返于家和公司之间,过着两点一线的平静生活。虽然有些枯燥乏味,可是很安稳。
偶尔的时候,她会随同事去外面采集设计素材。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风凉凉地吹来,这才意识到秋天真的是来了。
凑巧是周五傍晚,学校放学比较早些,三三两两的学生约了一起逛街。女孩子们互相拉着小手,东瞧瞧西看看,纵然什么东西也不买,也是一种乐趣。那一张张青春张扬的脸庞,让她想到了一个人。
袁圆自从进入律师事务所后,也渐渐开始忙碌,她们鲜少见面。
记得有首歌唱: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当时听歌的时候虽是伤感,却还怀揣着美好愿望。如今真是奔了天涯,才感到人海茫茫。只是在蔚海蓝的心里面,对于朋友的认知是不必天天黏在一起,无须三天两头互相电话问候,但是始终知道,一直知道,无论自己身在何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人,默默地惦记着你。因为存在了这样一个人,这份念想就变得格外动人。
算来确实是好久不见,蔚海蓝难得主动约了袁圆。
护城河的河岸悠闲怡然,湖水碧绿荡漾,有几只野禽飞来飞去,不时停泊于湖中游水。两岸是匆匆树木,空气清新,沿着河岸随意走走,这是一种享受。落日辉煌,闲情逸致的人也有,却是不多。大桥上是来往的车奔走的人,大抵都是赶着回家。
这样的夕阳虽是好,可天天都得以瞧见,就显得不珍贵了。
袁圆依旧还是老样子,大大咧咧,穿着随意,白衬衣配牛仔裤,外边披了件休闲外套,只求一个舒服自在。惟独手中提着的那只黑色公文包,还有些符合印象中律师应有的形象,沉稳内敛庄重肃穆。
“哎呀!累死我了!”袁圆小跑着奔了过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等很久了吗?”
“没有啊,我也是刚刚到呢。”蔚海蓝拉着她坐下,袁圆又道,“海蓝,我跟你说,我马上就得走,不能多呆。我爸刚才打我电话,说是家里来客人了,我大姨、姨父还有他们宝贝儿子。”
“那你还特意跑来这里,多费事。坐着休息一会儿,就赶紧回去吧。”
袁圆点了点头,蔚海蓝随口问道,“最近还好么?”
“好呀,就是太忙了。”
“律师不是好当的,我向你表示精神慰问。”
“去你的!对了,你怎么样?”
“前些日子挺忙的,最近空下来了。”
“噢。”袁圆张着小嘴,脑子里兜转些什么,突然就扭头问道,“其实我有件事挺好奇,所以就想来亲自问问你,你也知道的,电话里总是说不清楚,不如见面自在。”
蔚海蓝笑了,“恩,你问吧,我就等你这话呢。”
袁圆“嘿嘿”地笑着,搂住她的胳膊,“海蓝,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和雷律师谈恋爱啊?”
“谈了又怎样?没谈又怎样?”她回了个模棱两可,并不直接回答。
袁圆是了解蔚海蓝的,如果没有的事,那她是绝对会否认的,所以看来是确有此事,她又问,“那你是不是拒绝了沈逾安?”
“恩。”
“怪不得呢。”袁圆彻底明白,感慨说道,“前些日子,沈逾安那小子天天找徐明朗,拉着他出去喝酒。而且每天都是喝到烂醉才肯回去,徐明朗也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自生自灭,就只好陪着他了。有一天晚上沈逾安喝多了,说要去找你。徐明朗拉他,他不肯,竟然就动手开打,打完往马路横冲直撞地拦车。一辆车开得快了些,幸亏司机及时煞车,不然差点就把他给撞了,后来还是徐明朗硬把他送回家的。你说说他平时那么斯文俊秀的一个男人,怎么也会发酒疯呢?”
蔚海蓝没有再应上半句,可她不是没有吃惊。
记忆里的沈逾安,他是沈家听话孝顺的儿子,老师眼中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同学眼中和善易相处的朋友。没有和谁争执吵闹发生过口角,更不会和谁打架斗殴,永远的好脾气。倒也不是没有见过他喝酒,只是他这人特别有控制力,绝对不会让自己喝醉。
这样的沈逾安,现在却喝酒打架发酒疯,简直是匪夷所思。
“海蓝,你还在笑?打个电话给沈逾安吧,让他别发疯了!”袁圆劝道。
“我不打。”
“为什么呀?”
“不关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打?”蔚海蓝说的很果断,不带半点人情味,“没有这个必要。”
袁圆叹息一声,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只有一句,“你真绝情,沈逾安爱上你真悲哀。”
那日过后的几天,迎来了小雨。
苑里最后一拨蔷薇花谢的差不多了,花瓣落了一重一重,被雨水打湿后地上印染了一片桃红。蔚舒画是个喜爱浪漫的姑娘,兴冲冲地打着伞来找她,非要和她雨中漫步。小雨淅淅沥沥的,这朦胧雨景,倒也有几分别样味道。
“真美啊。”蔚舒画不禁赞叹。
蔚海蓝瞧着满地的花瓣,随口说道,“你现在踩着的都是花的尸体。”
“二姐,你说的好可怕!我不要散步了啦!”蔚舒画立刻缴械投降,可不敢再继续呆了。
“不要怕,明年还会长出更漂亮的花来。”蔚海蓝拉住了她,微微笑道。
蔚舒画转念一想,嚷嚷念出一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那夜躺了下去,迷糊中就睡着了,直到被一通电话惊醒。蔚海蓝摸索着手机,也不瞧是谁,就按了挂断。她又要睡去,那人不依不饶继续打来,她清醒了些,瞥向屏幕显示的姓名,怔了片刻还是接通了,他在那头说,“蓝,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信。”
“沈逾安,你错了,我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你没发现。不要再打来电话了,你这样让我觉得挺烦。”
蔚海蓝说完就挂,而他果然没有再打来。
听着窗外轻微的雨声,她暗想来年的蔷薇花会开得多艳呢。
十一月中,公司内部公布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亚伦将设计部全员集合到会议室,冲着众人说道,“总公司那边要求选出优秀的新生设计人才,前往纽约进行为期半年的学习培训。我们这边,我推荐蔚海蓝,她很出色也很有潜力,我觉得应该给她一个机会,大家有没有意见?”
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众人一致赞成,没有半句反驳声。
路嫣显然是震惊不已,但是又不好多说什么,桌下的小手绞在一起,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会议宣告结束,蔚海蓝随亚伦前往办公室。众人瞧见她红了双眼,急忙一番安抚,无一例外却是同一个意思,“路嫣,你太娇弱了,一个人去了国外,肯定不会照顾自己。蔚海蓝不一样,她比你坚韧,不会有事。”
“我想我去国外的确会不大适应,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况且,在这里也能学到很多东西。”路嫣果然扬起笑脸,大方说道,娇羞的脸庞,双眸敛着泪光。
总监的办公室里,亚伦对于她的犹豫感到诧异,而后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蔚海蓝,这是难能可贵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千万不要放弃。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回复我。”
“恩,我知道了,谢谢总监。”
蔚海蓝是在最后一天的时候联系了王珊,被告知他正在忙。她也不打扰,挂了电话独自来到事务所,静静地站在外边等候。不断有人出出进进,直到天色微暗,事务所内终于亮起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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