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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房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她秀气的左脚,却搁在一个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年约四旬左右,长相斯文,浑身也散出浓浓的斯文气息,就像大学教授。
可这个很像大学教授的男人,却没有捧书夜读,而是左手捧着宋主任的秀足,右手拿着指甲刀,瞪大视力为零点三的眼睛,小心给她修剪指甲。
如果让京大的学生们,看到长相斯文却对他们无比严厉,被人暗送外号“沈老虎”的沈光明教授,竟然如此的奴颜卑膝伺候女人,绝对会惊掉下巴的。
不过,就算学生们嗤笑沈教授,他也会鼻孔朝天的不屑:“哼哼,古有张敞画眉,今有沈光明给夫人修指甲,这都是常人难懂的闺房乐趣。像你们这群整天满脑子不知为何物的,又怎么能理解我们夫妻感情的崇高境界?”
“什么啊哦!”
刚听张真说女儿被某人接连利用两次时,宋主任就皱起了秀眉,准备等她说完后再训斥她,怎么任由大小姐被一莽夫冒犯,却无动于衷。
可等张真说到女儿已经主动约会某人,单独找地方去喝酒后,宋主任立即大吃一惊,下意识就要缩回脚,坐直身、子时,却忘记丈夫正在给她修指甲了,不慎剪破了一点肉,鲜血立即冒了出来。
吓得老沈慌忙抱住她的脚腕,抬头正要问她干嘛一惊一乍的时,就听她厉声说道:“张真,我命令你,现在立即返回会展中心。必须制止大小姐的不理智行为,今晚就把她带回家。”
“是。我马上去做。”
张真从宋主任的喝令中,听出她不仅仅担心,还发怒了,哪敢再说什么,慌忙答应了声。
“简直是乱弹琴。”
和张真结束通话后,宋银翘都没注意到秀足受伤了,立即飞快拨打女儿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听到这个声音后,宋银翘更加生气,抬手就把手机砸了出去。
幸亏地上铺着纯羊毛的手工地毯,手机才没被摔碎。
“这个死丫头,敢关机。真是气死我了。哼,她以为关机,我就找不到她了吗?老沈,快,去开车,我们要连夜去青山哎哟,怎么这么痛?”
宋银翘要站起来时,才感受到了秀足传来的疼痛。
“剪破了,当然会痛。坐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改改这暴脾气。”
老沈说着,再次捧起妻子的秀足,低头张嘴对着伤口吹冷气。
丈夫这个不经意的关心动作,就像凉水那样浇在了宋银翘的怒火上,让她冷静了很多。
拿来家庭急救箱,用创可贴把她的小脚趾包好后,老沈才问:“香君做什么事了,让你反应这样强烈。”
宋银翘恼怒的回答:“这个死丫头,她竟然在三更半夜里,主动邀请一个莽夫,撇下张真他们,单独找地方喝酒去了。”
老沈一楞:“啊,不会吧?香君虽然善良,但眼光却很高,更不像你这样脑子一热,就没不敢做的事”
“沈光明,你这是讥讽老娘没脑子呢?”
宋银翘抬脚,在丈夫下巴上轻踢了下。
老沈苦笑。
唉,妻子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暴,太强势了点。
而且眼高于顶,看不起身份地位比她低的人。
“怎么,又要开导我,要像香君那样,怀揣一颗善良的心?”
宋银翘好像知道丈夫是怎么想的,又不依不饶的连踢了他肋下两脚,怒声说:“沈光明,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吧?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这样还算有良心,看到漂亮女人不动心呢?我可就奇怪了,我拼命培养香君的傲气,你却暗中不住给他灌输软弱”
老沈忍不住反驳:“那不是软弱,我这是希望她能永远保持一颗纯洁,善良的心。”
老沈竟然敢反驳,宋银翘更生气,抬脚就踢。
幸亏老沈早就有所准备,歪头躲过,站起来跑到了旁边。
宋银翘却抓起遥控器,砸了过去。
老沈再躲。
“你敢躲?沈光明,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宋银翘银牙紧咬,怒声说着,站起来刚要去追打他,却又坐下,右足搁在膝盖上,伸手就把刚被包好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这还不算,又拿手指甲去掐伤口。
就为老沈忍不住反驳她,宋银翘就气成这样,甚至都使出了自残的手段,这证明她的脑子,很不正常
“银翘!”
老沈大吃一惊,刚要扑过来阻止她,却又低声说:“你、你究竟希望我怎么做,才能恢复你年轻时的温柔可人?”
宋银翘掐伤口的动作,一下子停顿。
片刻后,她才缓缓看着老沈,嘴巴动了动,有泪水忽然从眼角滑落时,声音嘶哑的说:“沈光明,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给我找回儿子。以后,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宋银翘绝对会认真执行。”





我的绝美房东 第485章 他命犯北斗破军灾星
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青山宋家还是那边有数的豪门大族之一。
但随着宋家最后一个男丁,也就是宋银翘的亲生父亲英年早逝,从隋唐时期就已经存在的青山宋家,流传一千多年后,终于随着她远嫁京华沈家,画上了不算完美的句号。
正如沈光明所说的那样,二十多年前的宋银翘,绝对是温柔可人的代言人。
她降生时,虽说青山宋家就已经开始没落,但老百姓常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曾经辉煌了一千多年的宋家,依旧能把宋银翘培养成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宋家虽然没落,宋银翘嫁的京华沈家,上升势头却是如日中天,而且丈夫沈光明又特别疼爱她,她这辈子原本可以尽享无忧无虑的贵太太生活。
到现在为止,宋银翘仍然是让很多女人羡慕的贵太太,但她的命运,却在二十四年前,改变了。
她到死,都不会忘记二十四年前的农历十月初一。
农历十月初一,又叫十月朝、祭祖节。
这一天,特别注重祭奠先亡之人,谓之送寒衣,与春季的清明节,秋季的中元节,并称为一年之中的三大鬼节。
之所以有这个节日,是活人为免先人们在阴曹地府挨冷受冻,要在这天焚烧五色纸,为其送去御寒的衣物,并连带着给孤魂野鬼送温暖。
同时,这一天也标志着严冬的到来,也是父母爱人等为所关心的人,送御寒衣物的日子。
那年的农历十月初一,宋银翘分娩,生下了个儿子。
可不等她看清儿子是什么模样,孩子就被人抱走,说是他患有某种先天性的疾病,要在温箱内生存。
虽说很担心儿子的病情,但宋银翘还是持乐观精神,相信凭借当时就很发达的医疗技术,肯定能让孩子健康的。
在沈光明的精心呵护下,她就耐心的等。
一直等到第九天,她可以下地走动了,儿子还没抱来。
而且在这九天内,丈夫去洗手间时,总是唉声叹气,再出来时脸上都有没擦干净的泪痕。
宋银翘终于察觉出了什么,拽着他要去看儿子。
刚开始时,沈光明还借口说儿子扔在温箱内被治疗,只是他在说话时,眼神闪烁的厉害。
宋银翘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改昔日温柔可人的样子,疯了般采住丈夫的头发,又抓又咬
沈光明耐不住严刑拷打,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就在宋银翘提前三天住院待产时,有个自称为空空的老和尚,出现在了全家上下喜迎即将诞生第三代男丁的沈家。
老和尚和沈老具体的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但大家都知道,老和尚这次忽然驾临沈家,就是要说服沈老,把宋银翘即将诞生的孩子交给他。
他说,某个即将出生的小崽子,命犯北斗破军灾星,绝不能留在沈家。
要不然,沈家就会面临家破人亡的危险。
在玄门中,破军属水,是北斗第七星,为杀气腾腾,在命数上为”耗”星,主祸福,专司夫妻、子息、奴仆的星宿,是一颗大杀星,犹如军队中的敢死队,冲锋陷阵以争奋破坏为目的。
为避免破军灾星破坏沈家,空空大师建议沈老,让他把孩子带到他所居住的小破庙内,青灯古佛的过一生。
只有让孩子皈依佛门,用我佛的慈悲为怀感化他,才能避免他成长为一个大祸害。
放在古代,老和尚的波的波这么一说,沈家肯定会心惊肉跳,说不定马上就答应了。
可新时代,谁又会相信那些封建糟粕?
沈老没有马上让人把这妖言惑众的老贼秃给抓起来,而是让人赶走他,就已经是我佛大发慈悲了。
老和尚被赶走前,留言说如果沈家相信他说的话,那就去西山附近找他。
到时候,他还是会不计前嫌,帮沈家度过劫难。
老沈家当然不会听,只说快滚!
空空大师马不停蹄的滚了,沈家的祸事,也一件件的出现了。
先是当晚沈老夫人养的那条小京吧,忽然离奇暴卒。
随后去年刚修建的西厢房,轰然倒塌。
第二天时,外出购物回来的保姆王婶,刚回到沈家就凭空摔了一脚,腿断了。
沈老专门用来泡茶的红泥壶内,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大蝎子。
院中石榴树下那口不知多少年的老井内,传来雷鸣般的轰轰声,有热气冒出。
半夜,有无数个狐狸的叫声,隐隐从墙外传来,派人去看,什么都没有,可不是沈老珍藏的古董莫名破碎,就是家人集体感冒,剧烈咳嗽不止
种种诡异现象,在这三天内层出不穷,沈老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派人去了西山,有请空空大师。
空空大师再次登临沈家后,立即跌足长叹,说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沈老大惊,赶紧问怎么了,这才刚三天啊,儿媳妇还没分娩呢,怎么就晚了?
老和尚说,破军灾星可能察觉出他来到沈家了,有了警惕心,这辈子都不可能乖乖皈依佛门。
要想化解他的一身戾气,必须得靠九九八十一个无后家庭先祖的阴德。
说人话呢,就是在某个小崽子出生后,立即抱走,找一家无儿无女的家庭,请人抚养。
仅仅一家不行。
因为一家远远无法承受这厮的戾气,必须要被九九八十一个无后家庭的抚养后,才有可能会成为正常人。
尤为重要的是,在这些家庭抱养此子后,沈家不能追踪。
要不然,小崽子就会有所警觉,辗转反侧再回到沈家,再也不走。
要走也行,得把沈家给败坏完了再说。
那么多离奇现象发生后,沈老不信也得信了,只能请大和尚帮忙不行就掐死那个败家玩意。
阿弥陀佛,让大和尚杀生,那是万万不行的。
于是,就在宋银翘刚分娩,还没看到儿子啥模样时,就被抱出了产房,送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接过孩子后,屁话都不带说的,转身就走。
说来也奇怪,那孩子被抱走后,沈家就再也没什么离奇世间发生了。
却多了个哭着喊着,采住沈光明衣领子要儿子的小泼妇。
对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任何的痛苦,能比得上儿子刚出生,就被人抱走,生死未卜的事了。
原本温柔可人的宋银翘,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性情大变,甚至隔三差五的就魔障。
而原本很有男人气概的沈光明,也越来越怕老婆,甘心给她当牛做马,只要她能忘记儿子。
也幸亏沈光明这些年来对宋银翘的百般呵护,才让她逐渐脱离了失去儿子的痛苦,也养成了她骄横跋扈的性子。
宋银翘特讨厌两种人。
一种自然是出家人。
只因她失去儿子,就是被出家人所蛊惑。
她讨厌的第二种人,是莽夫。
莽夫包括军人,忠于沈家的护卫。
在她刚失去儿子的那一年,曾经独自外逃十多次,发誓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回儿子时,就是被那些莽夫软硬兼施的带了回来,丝毫不理睬她的怒叱喝骂。
为反抗沈家夺走她儿子的“暴行”,报复丈夫的软弱,宋银翘拒绝再怀孕。
她要让丈夫绝后
哪怕后来总算勉强同意,去孤儿院再领养个孩子,宋银翘也只准他领养女孩,而且不需孩子姓沈。
在宋银翘心中,唯有她儿子,才有资格姓沈,成为京华沈家的第三代大少。
蔺香君,就是沈光明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生日和他儿子是同年同月同日,却比儿子大了几个小时。
蔺香君刚来到沈家后,宋银翘还是看她很不顺眼的。
尤其想到她的儿子,有可能已经死了,也有可能正在遭受磨难时,脾气尤为的坏,甚至多次责骂养女。
但宋银翘善良的本性,却没被痛失亲儿子而被泯灭,再加上蔺香君从小就乖巧懂事,在一起生活两年后,逐渐她所接受。
随着蔺香君年龄的增长,出落的越来越漂亮,宋银翘的满腔母爱,也都送给了她,把她视为亲生。
因儿子被抱走的伤痛太大,宋银翘特别怕养女受到伤害。
所以她一方面刻意培养女儿要强势,一方面绝不许任何人伤害蔺香君。
谁要是敢冒犯蔺香君,哪怕是沈家的嫡系,宋银翘也绝不轻饶。
鉴于她失去亲儿子的伤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残酷现实,沈家上下都对她“礼让三分”,就连沈老都不敢轻易惹她不高兴。
这样说吧,宋银翘在沈家,那就是太上皇般的存在,说一不二。
不过,她也没因此太过跋扈,尤其在外界,很懂得维护沈家和丈夫的尊严。
很多人以为,宋银翘已经彻底放下了亲儿子,把蔺香君当做了亲女儿,但沈老却很清楚,她从来都没放下过。
要不然,有那么多好单位随便宋银翘挑选,这些年来,她却始终呆在人口普查办公室?
她就是希望,能在人口普查时,找到她的亲儿子。
尽管,她也很清楚那种希望勘称渺茫,毕竟儿子刚出生后,她连名字都没给来得及起,就被抱走了。
天下姓沈的男人,又何止千万。
今晚接连利用女儿两次、又蛊惑她去单独喝酒的莽夫,不就是姓沈吗!
张真还说,那个沈岳是最高警卫局大局长荆红命的师侄。
这层在外人眼里看上去,相当傲人的身份,却被讨厌莽夫的宋银翘,嗤之以鼻,就别提会给荆红莽夫面子了。
她只希望,连夜赶去青山,找到女儿。
如果那个姓沈的莽夫,没冒犯女儿也还罢了,一旦冒犯,宋银翘就会砸断他的腿!
她才不管沈岳的叔叔是荆红命,荆绿命的。
可就在宋银翘恨不得插翅飞到青山时,丈夫却唧唧歪歪个没完,惹她勃然大怒时,又语气哀伤的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从前的温柔可人样。
沈光明的这个问题,就像一记大锤,狠狠砸在了宋银翘心上,让她想到了儿子,深埋心底痛失去亲子的伤痛,潮水般翻了上来,哑声告诉他,只要把儿子找回来,她就变回曾经的模样。




我的绝美房东 第486章 你必须做我的朋友
蔺香君可不知道,就因为她想结交个朋友,第一次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做点事,就连累宋银翘深陷丧亲子之痛内,不能自拔,害得老爸不得不使出大杀招跪地请罪。
看到她把手机关机,随后无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不由分说牵起他的手,直接走进了广场西侧的小公园深处,沈岳很奇怪:“大美女,你这么鬼鬼祟祟的样子,不会想把我拐卖了吧?”
“哼,我倒是想啊,可谁愿意买你这么个臭人。”
蔺香君轻哼一声,随即咯咯轻笑:“还别说,那些五十多岁的大妈,应该会喜欢你这种小白脸的。”
“要不,你把我买了吧。我其实很香的。”
沈岳死皮赖脸的,顺势抬起手往她小鼻子下伸去,嘴里唱道:“我保证质优价廉,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小姑娘,你别着忙,我很香,会暖床。久经沙场经验广,堪称配对老山羊。百般武艺均会耍,提枪上阵耐力良。夜夜出力不叫苦,家庭和睦本领强”
蔺香君在进军娱乐圈之前,曾经苦练唱功,什么京剧、黄梅戏啥的,唱过的歌曲不知多少,也曾经被很多含义颇深的歌词引起过共鸣,但从没听过这种歌。
而且让她目瞪口呆的是,沈岳故意用苍凉的音调,唱这么下流的歌词时,她竟然没感觉被羞辱,反而从中品味到了不一样的意境。
并深深陶醉在这种意境内,潜意识内捕捉到了什么灵光,当然没注意到沈岳的手背,已经凑在了她的小嘴上,还擦来擦去的。
擦着擦着,沈岳有些担心,暗道:“沃草,这孩子不会是被哥们的粗俗下流,给震傻了吧?”
又等了片刻,仍然没等到蔺香君有什么反应后,沈岳更加担心,手指捏住她的小鼻子:“嗨,下雨了,醒醒。”
“你、你拿开你的臭手!”
蔺香君这才如梦初醒,随即双颊飞红,哪怕是在小树林的黑暗中,都遮不住迷人的小模样,让沈岳蓦然生出一股子想亲她的强烈冲动。
幸好,沈岳的定力够强,讪笑了下缩回手,拿出了香烟。
拿出手帕擦了擦小嘴,又低头轻呸了两声,连说三个好臭后,蔺香君才说:“能不能别吸烟啊?吸烟,可是有害健康的。”
沈岳倚在一棵树上,很干脆的说:“不行。有损健康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但不吸烟,我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胡说呢吧。”
蔺香君撇撇嘴,小声问:“你刚才,唱的什么歌?”
“你连这首闻名天下的神曲,都没听说过?”
沈岳稍稍楞了下,脱口反问。
蔺香君皱眉:“神曲?我没有。歌名叫什么?”
看她不像是在装,沈岳立即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连都不知道,还有脸自称什么影广歌三栖巨星!唉,看来你的名声,有大大的水分啊。”
蔺香君再怎么从小被禁止接触某些低速东西,可在听他说出“歌名”后,还是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抬脚,就跺向了沈岳的脚背,羞恼的轻声叫道:“臭人,我跺死你!”
再臭的人,也不愿意去死。
哪怕蔺香君是超级大美女,能被她跺一脚,还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呢。
早就对美女免疫的沈岳,轻笑着抬脚躲过后,忽然脸色一变,指着她背后嘎声叫道:“啊,蛇!”
绝大多数女孩子都怕蛇。
出身豪门的蔺大美女,也不会例外。
果然,听沈岳这样说后,蔺香君脸色大变,轻叫一声,纵身扑向了他怀中。
奸计得逞要趁机大吃豆腐的沈岳,立即张开双手,就要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他虽然对美女免疫,更没打算借着蔺香君对他有好感时趁机泡她,但在能有吃豆腐的机会时,还是不肯放过的。
不然,老天爷可能真会平地一声雷,把他给劈死啊。
啪。
就在沈岳笑眯眯的张开手,准备抱住蔺大美女温暖的娇躯时,眼前白影一闪,脸上响起了耳光声。
耳光声很轻。
轻到做美梦的沈岳,都没丝毫的察觉,更别提需要刺骨凉意来提醒了。
“原来她是在骗我害怕。”
沈岳刚从美梦中清醒过来,直觉衣领内落进了一个凉飕飕,还来回翻滚的东西。
沃草,这是什么?
沈岳低头看去,就看到一只白嫩小手,捏着一条也就是比筷子粗些的小蛇,正往他领口内塞。
果然有蛇!
只是这条小蛇,不是在蔺香君背后,而是在沈岳靠在这棵树上的树杈上,却被她纵身扑过来时,顺势一把抓在了手中,放在了他衣领内。
蔺大美女,竟然不怕蛇。
她不但不怕,还识破了沈岳的恶作剧,借着这厮要吃她豆腐时,右手轻轻抽了他脸颊下后,又抓过小蛇放在了他衣领内。
“哈,臭人,这下还不把你吓个半死!”
蔺香君咯咯轻笑着,刚说到这儿,沈岳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低叫,双眼翻白,顺着树干往下瘫倒。
“啊,你、你怎么了?”
蔺香君吓了一跳,片刻后猛然惊醒:“你、你不会是特别怕蛇吧?”
瘫倒在地上的沈岳,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条被放进领口内的小蛇,在衬衣内贴着他肚皮爬来爬去。
既然有不怕蛇的女孩子,那么肯定就会有怕蛇的男人。
很凑巧,怕蛇的沈岳,吓唬不怕蛇的蔺香君时,一条晚上出来浪的小蛇,成了他们相互捉弄对方的道具,结果这厮被吓昏了。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蔺香君大惊,哪儿还顾得上别的,慌忙跪倒在草坪上,解开了沈岳衬衣的扣子,去抓那条小蛇。
小蛇原本在树枝上好好的呆着,却被大美女给抓来吓唬人,可把它给吓坏了,四处乱钻。
又是很凑巧啊,沈岳瘫倒在地上后,肚皮瘪了下去,腰带和皮肤之间出现缝隙,小蛇立即快速游走了进去。
蔺香君慌忙去抓。
她倒是抓住了小蛇的尾巴,只是这玩意泥鳅般的滑溜,尾巴又是越来越细,没抓住。
蔺大美女连忙去解沈岳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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