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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房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上去劝阻?康欣,你脑子进水了吗?要去你去,破坏了任队的好事,你自己承担,别说认识我。”
那几个人,齐刷刷的冷笑过后,都拿出手机,顺势坐在了旁边花坛树荫下。
大家都决定了,就算那屋子里被任队拆散了,他们也会假装没看到。
康欣等人的“聪明”,正是任明明所希望的。
在礼貌警告过沈岳几次,都没任何效果后,任队真是够了。
既然好言好语的不管用,那么只能用暴力这一途径。
拉上窗帘后,任明明挽起袖子,小脸上浮上狞笑神色,缓步走向了沈岳。
沈岳立即满脸的慌张,瞪大眼吃吃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哈,现在知道害怕了?姓沈的,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讨人厌了。”
挽起袖口后,任明明又解开了衬衣的风纪扣,左拳放在脸前,右拳举过了头顶,标准的军体拳起手式。
“任明明,你可别乱来!”
沈岳想开门夺路而逃,但可能是因为害怕的缘故,动作有些变形,接连拧了几下门把,都没打开门,唯有色厉内荏的低声喝道:“这可是在保护良民的警局。你这样做,是违法——”
“是啊,这是保护良民的警局。可你这种垃圾,是良民吗?姓沈的,受死吧!”
任明明懒得多说什么,娇叱一声,脚尖点地,腾身纵起时,右脚猛地弹踢向了沈岳的下巴。
不踢碎这混蛋满足的牙,难解任队心头之恨。
至于踢伤了他后,任明明会担负哪些责任,呵呵,反正也没人看到她动手,到时候她死不承认,就说他自己走路时摔倒,下巴磕在了桌角上,他能奈她何?
“任明明,你敢!”
感受到磅礴杀气的沈岳,惨叫了一声,抬手护住了脸。





我的绝美房东 第98章 他不能杀人
只要是人能做出来的事,表面很师奶的任明明,就没有不敢做的!
她实在恨死了沈岳,踢出的这一脚,几乎是用上了全力。
脚尖碰触到沈岳时,任明明仿佛看到了这厮惨叫着,往外吐牙齿的大快人心一幕,小脸上的狞笑之色更浓,压抑了太久的怒气,全部化为一声娇喝:“垃圾,去死吧!”
她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娇喝,几乎能让半个青山都听到。
恰好走过外面门前的几个警员,听到后浑身剧颤了下,慌忙抬手捂住耳朵,快步离开。
砰!
一身闷响,发誓要踢碎沈岳满嘴牙的任队,就像碰触到高压线那样,忽然仰面倒飞了出去,落在了沙发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任明明在沙发上弹起又落下后,有些茫然。
只是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有个人就像扑食的恶狗那样,狠狠扑了过来,砸在了她身上。
“啊!”
刚要翻身坐起的任明明,感觉浑身骨头都仿佛被砸断了,吃痛后眼前发黑,发出了一声惨叫。
幸亏她是仰面躺在沙发上的,这要是躺在水泥地上,估计真会被砸断几根骨头。
等眼前乱冒的小星星终于散去后,任明明又感觉双手手腕特别疼,好像被恶狗咬住了。
这屋子里当然没什么恶狗,任明明感到手腕疼,是因为沈岳把她砸了个半死后,趁着她还没清醒过来,摘下她腰间的手铐,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咔嚓戴上了。
他恼怒被抓来时,受任明明眼神指使的赵坤几个,给他戴手铐时,故意卡到最紧,几乎要勒进肉里那样,到现在手腕上还有一圈的淤青。
既然她能这样对他,那他为什么不能以其之道,还其彼身呢?
“混蛋,松开我!”
任明明大怒,尖叫着飞起右脚,毒龙出水般踢向他面目。
狂怒之下,任明明还没来得及考虑,她是怎么飞到沙发上的,只想踢死他。
沈岳脑袋一歪,躲过了她这凌厉的一脚,顺势抬手搂住她的右腿,夹在了肋下。
任明明又飞左脚——结果还是被他轻易夹在了肋下。
这下,双手被反铐的任明明,彻底没辙了。
不对,她还有嘴巴。
“呸!”
一口口水,精准吐在了沈岳的脸上后,任明明厉声喝道:“沈岳,我警告你,你这是袭警!”
没想到她会吐口水的沈岳,勃然大怒,抬手对着她小脸一记大耳光,骂道:“袭尼玛。臭娘们,你想搞老子时,怎么没想到是警察呢?”
一耳光,就把任明明嘴角抽的出血,眼前再次金星直冒。
一般女人遭受重击后,肯定会冷静下来,想想这特么究竟怎么回事,明明这厮是个三两下就能摆平的垃圾,结果现在却骑在她身上,给她戴上手铐,又能肆无忌惮打她嘴巴了。
想清楚后,就会明白他原来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马上就能改变谈话方式,力求不会受到伤害。
可任明明是谁啊?
她可是区分局的刑警队长,有着滔天大背景的豪门少奶奶,除了信服满心为公的秦副局外,就连市局老大都不怎么摆,妥妥的牛人。
她怎么能受得了,又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当即火冒三丈,尖声叫道:“垃圾,你敢打我!”
沈岳气极反笑。
他实在搞不懂任队是怎么想的,都这样了,还有脸质问他。
沈岳的晒笑,彻底击垮了任明明最后的理智,嘶声叫着拼命挣扎:“我发誓,我要杀你全家,所有的亲朋好友。我要杀——”
啪!
沈岳甩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打断了她的叫声。
再好听的声音,吼出这番话来后,听着也会相当刺耳。
尤其沈岳能从她的双眸中,看出刻骨的仇恨,和让他也有些心悸的怨毒。
“这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疯娘们。”
意识到危险后,沈岳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他不傻,当然能从任明明非凡的气质,以及秦副局等人对她的态度中,看出她大有来头。
虽说她来头再大,沈岳也不怕,可却怕她去伤害陈明夫妻。
要想解除来自任明明的危险,除非杀了她!
沈岳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房子里忽地鼓荡起了森冷的杀意。
任明明立即察觉到了。
她从没有过如此可怕的感觉,就仿佛右膝压住她小腹的沈岳不是人,而是个吃人的恶狼。
她再敢动一下,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嘴,咬断她的脖子。
她吓坏了,张大的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丁点的声音,双眼里的暴怒,也被恐惧淹没。
但沈岳却不会因此放过她,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五指慢慢收拢,语气阴森的缓缓说道:“任明明,这可是你逼我的。下辈子,千万不要这样嚣张了。要不然,你绝对活不过三十岁。还有,请你记住一个道理,出身高贵,并不代表着可以肆意而为。”
混蛋,放开我!
你敢杀我,我让你做鬼也难逃——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骨节被大力压迫后的轻微咔咔声后,任明明更加的害怕,也绝望,但骨子里的桀骜之气,也被激发了出来,想尖声叫出这番话,宁死不屈。
但她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用眼神中的疯狂来传达。
沈岳掐住她脖子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猛地一蹦时,却又松开了。
他不能杀人。
这不是在国外,事后只需飘然而去,继续该干嘛就干嘛,狗屁的事也没有。
这是在华夏,是在青山市中区的区分局里,真要杀了任明明,他除了即刻亡命天涯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虽说他不是很在意亡命天涯,但来头颇大的任明明被杀后,她的家人,会把怒气都撒在陈明夫妻身上,不把他们整的家破人亡,绝不算完。
那不是沈岳想看到的。
回国这一年多来,他已经喜欢上了当前的生活,何况还要和老钱在商场上大干一场呢。
放了她?
假如她只是怕,那也倒罢了,关键是她明明很怕死,却还敢用眼神威胁他。
这种砸不烂,蒸不熟的女人,真让人头疼。
沈岳的犹豫,被任明明看在眼里,嘴角努力浮上一抹讥讽的神色。
她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沈岳为什么犹豫了。
却又特别的笨,没抓住机会适当的示弱,好言相劝沈岳,说当做这事从没发生过,结果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任明明终于为她的愚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沈岳冷笑着,忽地揪住她衬衣下摆,向上推到了她脖子下。
露出了平坦,光洁好像白色丝绸般顺滑的小腹,以及被黑色束带紧紧缠着的胸。
脖子被松开后的任明明一呆,嘎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沈岳有时候特诚实,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说出这俩字后,顺手揪住沙发布罩,团起一块填进了嘴里。
这是在区分局,哪怕任明明拉上窗帘时,曾经警告过别人少管闲事,沈岳也担心在犯罪时,她的叫声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就真要去蹲大牢了。
在警局内强女干女警,妥妥的找死节奏。
嘴巴被堵住的任明明,终于意识到了她的愚蠢,害怕了,拼命的挣扎,发出呜呜的鼻音。
只是她两条腿都被沈岳夹在肋下,双手被反铐着,嘴巴又被堵住了,即便拼命挣扎,又能折腾起多大的浪花?
她唯有用双眼,向沈岳传达“我错了,请你放过我”的信号。
可惜,沈岳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放在了沙发靠背上。
欺负女人时,还要拍下某些不雅镜头这种破事,沈岳从来都不屑干的。
但现在形势所迫,为了陈明夫妻的安全,他却又必须这样做。
唯有拿住任明明的软肋,沈岳才能放心。
意识到他为什么要录制视频的任明明,彻底的绝望,激怒攻心下,双眼翻白,竟然昏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冰冷的黑暗中,幽幽地醒来。
外面残阳如血,屋子里静的吓人。
更吓人的沈岳,依旧保持着她昏厥过去之前的姿势,跪坐在她的两条腿之间,正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
沙发靠背上,搭着她束胸用的黑色丝带。
任明明来区分局工作大半年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话好听,相貌迷人,唯一的缺陷就是飞机场。
但又有谁知道,任明明其实不但不是飞机场,雪山还远超其他女人呢?
只是被她用黑丝带,用力束缚住罢了。
现在丝带已经被沈岳扯掉,那对好像倒扣着的白玉碗,彻底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沈岳面带惊讶,正是被这两个东西给惊到了。
声音好听,长相妩媚,身材傲人,多么完美的女人啊,怎么非得用丝带缠住,剥夺男人应有的审美权呢?
“挺美。我敢说,这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排名前三的存在。和苏、苏那个谁差不多,好香。”
看她醒来,沈岳甜甜的笑着,伸手在左边用力拧了把,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又拿过手机晃了晃:“任队,不怕出名的话,那就尽管来报复我。另外,我希望在后天十二点之前,把欠我的那一百万,打到我的手机上。手机号,我已经存你手机里了。”
沈岳说完,很体贴的帮她拉下衣服,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打开印泥盒,手指蘸了几下,好像搓大宝那样搓了搓,再次冲她友好的笑了下,才吹着口哨走向了门口。




我的绝美房东 第99章 近白者死
他玷污了我的清白,并录下了犯罪的全过程,来胁迫我不敢报复他。
任明明不愧是警校高材生,被沈岳出去时大力带门声给惊醒后,立即想到了这些。
随即,痛苦的闭上了眼,泪水扑簌簌的淌了下来。
就算她能在瞬间想明白这些,又能怎么样?
沈岳抓住了她的软肋!
她真要报复他,那么她被玷污的视频,就会在网上疯传。
到时候,不但她没脸再活下去,区分局的名誉受损,关键是她的娘家、夫家都会因此而蒙羞。
真那样,就算她把姓沈的大卸八块,把他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斩草除根,那又怎么样?
能抵得上所遭受的这些羞辱吗?
肯定不能。
所以,她必须忍气吞声。
就当是被恶狗狠狠咬了一口,海量的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
这辈子,她都别想报仇了。
还得考虑那个“食髓知味”的垃圾,会胁迫她主动上门,供他玩乐。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
任明明擦了下眼泪,银牙紧咬着翻身坐了起来。
她很清楚这是在单位,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看到她当前的狼狈样子。
无论有多么的痛苦,又有多少滔天的怒意,她都得强忍着,假装没事人那样,速速离开这儿。
任明明翻身坐起,刚要起身,却又愣住。
她虽然早就嫁人了,不再是被人渣欺负过后,就会感到疼的女孩子,但也能敏锐分辨出,她有没有被玷污。
没有。
一点被沈岳玷污的感觉,都没有。
她这才发现,裤子依旧穿在身上,腰带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
下意识的,任明明站起来,在沙发前快步来回走了几步,也没任何的异样感。
“他、他没有玷污我?”
任明明终于确定,她依旧是清白之躯后,狂喜就像决堤的洪水,忽地把她淹没,身子晃了晃,坐在沙发上后,又有个奇怪的念头在心底浮起:“他怎么没有玷污我呢?”
就像苏南音很清楚她的娇躯,对男人具备多大的魅力那样,任明明也是这样。
尤其她丈夫,百般苦劝她不要离京来地方上工作失败后,只好提出了一个不近人情的要求,那就是用束带,把她两座雪山“压平”,这样就能避免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一心只想来地方上干番事业的任明明,很痛快的答应了丈夫。
事实上,丈夫的建议,为她避免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几乎所有惊叹于她师奶样的男人,在看到她是飞机场后,不健康的思想,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那样。
对很多男人来说,能哺育后代的傲人,才是女性最迷人的地方,碾轧长相气质和大长腿的总和。
也正是凭借这个“缺陷”,任明明少招惹了很多是非,并为此感慨丈夫确实够聪明。
可是,沈岳已经发现了她的美,更能趁她急昏厥过去时,好好享受下完美女人的神仙滋味,结果他却没那样做。
“那小子有病吧?”
任明明喃喃说出心里话后,忽地意识到她不该有这想法了,连忙抬手捂脸,感觉到了疼。
是被那小子抽的。
“混蛋,我早晚都会杀了你!”
咬牙发狠过后,任明明又想到了他晃着的手机,立即泄气了,快步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来消肿。
有病的某个混蛋,虽说没有玷污她的清白,却用手机录下了不可描述的场景,来胁迫她最好是乖乖的。
任明明就得乖乖的——
沈岳敢肯定。
越是出身高贵的女人,就越在乎她的清白名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后天就能收到一百万,再来求他,把手机里的视频删除。
沈岳是不会删除的。
只因,他压根没有录。
虽说任明明确实浅草,沈岳也打定主意那样做,但在看她急昏过去后,及时悬崖勒马。
他不想把事做绝。
真要侵犯了任明明,那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沈岳就会对她有所亏欠,怎么可能好意思的再要那一百万?
为了泄愤,却损失一百万这种生意,就算打死沈岳,他也不会做的。
却可以玩玩那两座雪山,算是提前收点利息——再假装拍照要挟她,以后看到本大爷时,最好是当个好孩子,不然就会让她好看。
沈岳算是个体贴女人的好男人。
哪怕他占尽了任明明的便宜,也会用印泥涂在脸上,弄出被揍成猪头、却不敢有半分怨言的样子,来帮她进一步提高在区分局的威信。
果然,当康欣等人看到这厮如此模样,低头急匆匆走出办公大楼后,都会心的笑了下,扭头看向了别处,心中暗赞任队够猛!
沈岳灰溜溜走了大约五分钟后,康欣等人就看到任队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走了出来。
同样,大家都假装没看到她,却用眼角余光看到她跨上一辆警用摩托,打着爆闪,冲出了区分局。
任明明要去泉城酒店。
她身为区分局的刑警队长,辖区内发生了性质恶劣的凶杀案,无论她当前心情如何,都得立即赶去现场看看怎么回事。
骑车拐过一个路口时,任明明听到有个流里流气的口哨声,从右边人行道上传来。
“这是谁啊,敢调戏我。”
任明明双眸一眯,稍稍点了下刹车,霍然回头看去。
沈岳站在街灯下,右手拇指和食指搓着,满脸提醒她这是在做什么的淫邪笑意。
“流氓!”
任明明立即想到她刚醒来时,沈岳在她左边拧了把,凑到鼻子下嗅了下说好香的画面了,全身顿时腾起莫名的异样,心中发慌,摩托车晃了下,向左侧歪去。
幸好她的反应很快,左脚脚尖飞快点了下地,及时维持摩托车的平衡,立即加大油门,轰轰地向前冲去。
假如沈岳知道任队是怎么想的,肯定会大喊冤枉:“冤枉啊,任队,我搓手指,只是提醒你还钱罢了。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龌龊?”
直到摩托车吱嘎停在泉城酒店的大厅门前,任明明感觉才好了些。
“任队,您来了。”
酒店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正带领几个民警维持秩序的赵坤,看到她后连忙走过来打招呼。
“怎么回事?”
别看任明明长相很师奶,可一旦来到案发现场,就能屏蔽所有的私心杂念,专心工作。
“我们已经初步确认了死者身份,是来自泰国的华泰混血,也是那边黑拳本年度的冠军,名字叫张缅。他这次来青山,是为保护被挂上杀手平台的展小白。结果,却被人杀死在1103号房间内。死状,很惨。而且,墙上留了四个用鲜血写成的大字。”
“哪四个字?”
“近白者死。”
“什么,近白者死?”
任明明愣了下,停住了脚步。
她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却从没听说过什么近白者死。
赵坤轻声解释道:“这个‘白’字,应该是特制展小白。”
任明明恍然,却又更加不解。
展小白被挂上of国际杀手平台后,已经成为了整个青山地区警方的“明星”,大家都知道她随时会被职杀干掉,所以她重金聘请泰拳本年度的冠军张缅,来保护她的安全,这是很正常的事。
但凶手为什么在能干掉展小白时,却偏偏跑来酒店,干掉武力值强悍的张缅,又在墙上留言,说什么近白者死呢?
难道说,凶手就是把展小白挂上平台的雇主,但却又不想让她轻易死去,所以才在干掉她重金雇佣的保镖后,再特意留字,来给她增加心理压力,让她精神崩溃后再杀她?
心思电转间,任明明脚步不停,快步走进大厅,乘坐电梯来到了11层的3号客房内。
秦副局亲自带人过来后,原先的一干闲杂人等,都被轰走了。
现场,只留下了最先的目击证人展小白,两个保洁阿姨,和酒店经理等几个人。
“怎么什么事都和你有关?”
看到站在走廊中,倚在墙上发呆的展小白后,任明明暗中嘀咕了句。
要不是当前事情紧急,任明明肯定会问问展小白,干嘛要“谎报军情”,结果害她被沈岳那个臭流氓非礼了。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气息,现场气氛很压抑,没谁注意到任队的脸颊上有指痕。
就连秦副局也没注意到,只在看她走进来后,皱眉说:“明明,死者还在浴缸内。你抓紧看下,就收敛尸体了。”
“好。”
任明明点头,走进了浴室内。
饶是任明明特热爱本职工作,早在警校上学时,也曾经接触过真正的尸体了,但她在看到张缅死亡的惨状后,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无法想象,凶手得有多么的残忍,才能硬生生把张缅的心脏抓出半截。
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戴上手套和口罩后,仔细检查张缅的致命伤。
并很快得出了结论:“秦局,死者身上的伤口,是被人徒手抓出来的。如果我判断的没错,凶手应该是戴了精钢指套。”
“对,我也是这样分析的。”
一起走进来的秦副局,点头后看向了墙上。
任明明也看去。
正如赵坤所说的那样,贴了白瓷砖的墙上,被人用浴巾蘸着张缅的鲜血,写上了四个大字。
近白者死!
四个字后面的那个叹号,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早就看过这行字的秦副局,再次看了片刻,才轻声问:“明明,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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