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顾青山太过刚硬，很难说在石书记和邸市长中他会选择谁，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一个不轻易倒在哪一边的人，我想为了弥补邸坤成初来咋到的短板，省里一定会考虑给他配一个支持他的副书记，以抗衡市委书记天然的优越性，这才是平衡”。江平贵确实有点微醺了，舌头都有点不大利索了。
这一点倒是丁长生没有想过的，但是经江平贵这样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而且顾青山不当这个副书记也好，如果顾青山当了这个副书记，在很多事上可能会和石爱国有冲突，那么自己夹在中间就是比较难办的了。
送走石爱国之后，印千华回到了政府招待所的房间里，仲华一直陪着印千华在视察，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去。
“华子，坐吧，你这个领导倒是心思玲珑啊，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要求，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印千华看了一眼仲华问道。
“唉，怎么说呢，石书记这个人是一个很善于把握机会的人，从我来到湖州开始，加上坊间的各种传言，他比蒋文山更加的善于利用周围的一切，比如他今晚主动提出的关于党风优良性建设试点的问题，正是看中了印叔的心思啊”。
“是啊，看来不是石爱国心思玲珑，那就是他身边有这样善于把握机会的高人，我上午刚刚讲了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他晚上就能回味过来，而且我去北京开会没有多少人知道，不简单哪”。印千华有点忧虑的说道。
“印叔，这件事是好事啊，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太高兴似得？”
“唉，自从你叔叔上调以后，看似鞭长莫及了，所以咱们省这老根据地的有些人开始离心离德了，还有不少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这也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吧，所以我也很是担心慢慢的你叔叔留下的东西就散了”。
“那，印叔叔，这次支持石爱国也算是收拢人心的一环吗？”
“其实用不用石爱国，并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据我所知，在石爱国的问题上，省里是达成了妥协的，要不然蒋文山能够安然脱身离去吗，所以政治，就是妥协的产物，这一点，华子，你一定要记住，任何时候都是，没有永远的死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所谓忠诚，那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多”。印千华无比沮丧的说道。
其实在中南省目前的现状里，依靠一个组织部长的身份，本地派已经很难有所起色，所以这次去京城的时候，印千华去拜会了仲枫阳，俩个人定下的计策就是蛰伏，韬光养晦，要给人一种本地派不存在的假象，否则的话，本地派将会被吃的渣都不剩，无论是安如山还是罗明江，都不会再给本地派成长的机会。





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807
“可是，印叔，据我所知，石爱国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以前是乔阳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竞争市委书记，乔阳没有出手，他这才到处的找关系，好像是因为我的那个以前的秘书，才搭上了安书记这条线的”。
“也许吧，不过好像周虎卿也在安如山面前说了话，这才使他这么顺利的接任市委书记的，其实能接任市委书记的人有的是，只不过安书记想培养邸坤成罢了，你看着吧，石爱国在湖州也干不长，我觉得，安书记下去之前，肯定会把邸坤成扶上马，这可是他的嫡系”。
“是啊，现在培养一个自己真正信得过的人太难了”。仲华有感而发道。
“嗯？对了，你以前不是很推崇你的那个秘书吗，怎么样，现在还好使吗？”印千华皱了皱眉头问道。
“还可以吧，但是现在他是石书记的秘书，你该见过的”。仲华说道。
“是吗？这倒是可惜了，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香火情，日后总还是会用得着的，听说石爱国这次联系上安书记，就是他从中联系的邸坤成，没想到邸坤成成了湖州的市长，估计这件事大家都没有想到吧”。
“是啊，世事难料，这件事我知道，丁长生联系的周虎卿的女儿周红旗，周红旗的战友是邸坤成的老婆，所以当时邸坤成帮了这个忙，事情就这么简单”。
“所以，既然他曾经是你的秘书，现在又是石爱国的秘书，你们的关系才要更加紧密的联系下去，我和你叔叔说好了，如果石爱国离开湖州，那么你就要争取副市长或者是常务副市长，当然，我知道这有难度，但是你叔叔的意思，势在必得”。印千华重重的说道。
“副市长可能有操作性，但是常务副，我看有难度啊”。
“事在人为嘛”。
星期六的早晨本来是补觉的好时候，但是像丁长生这样命犯桃花的人是没有睡懒觉这种待遇的，周五的晚上十点了，顾晓萌再次打电话通知了丁长生同志，明天早晨六点，准时到她家接她。
“咦，小丁，来了怎么不上去啊？”丁长生本来想在楼下等着，怕这么早上楼吵醒了干爹干妈，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干妈杨晓居然下楼买早餐了，所以一看倚着车门东张西望的丁长生不禁问道。
“干妈，起这么早啊，是这样，晓萌姐让我今天陪她一起去省城谈一个什么项目，所以我来接她，我担心吵醒你们，所以在楼下等她呢”。
“这孩子，快上去吧，我这就买早餐去，一会吃了一起走”。
“哦，那我陪你一起去买早餐吧，反正我今天早晨也没有锻炼呢”。
“呵呵，好，你这孩子，就是喜欢说这些话讨人喜欢，行了，走吧，前面就是”。
令人气愤的是，等丁长生陪着杨晓买完早餐回去后，顾晓萌居然还没有起床，自己要是不上来在下面傻等，还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呢。
“咦，这么早，不是说让你六点来吗？”丁长生坐在餐桌前陪着顾青山和杨晓吃了一半的早餐了，这个时候顾晓萌才晕晕乎乎的下来问道。
“是啊，我是六点来的，但是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对了，你那个什么会谈好像是九点开是不是？”
“现在几点了？”顾晓萌下意识的看了看餐厅里的挂钟，已经是七点半了，她这才哇的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奔回自己的卧室，片刻之后又跑了出来，“丁长生，你这个家伙害死我了，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妈妈，昨晚不是说让你叫我的吗，哎呀呀，完了完了，你还在吃，赶紧走”。顾晓萌像风一样冲出了家门口。
丁长生也急忙拿起衣服就冲出了顾青山家，车是一辆帕萨特，是丁长生从小车班借的，自己那辆车算是废了，虽然现在也可以开回来，但是接连出了两起事故，丁长生已经对这辆车有了深深的忌讳，已经联系杨凤栖再帮着买一辆了。
“完了，完了，这可是我这半辈子的心血啊，要是几天这个案子谈不下来，我明年就得喝西北风了，丁长生，这件事你占百分之八十的责任，要是这个案子谈不成，你管我明年的饭”。坐在副驾驶上的顾晓萌神神叨叨的嘟嚷着。
“没问题，管你吃一辈子都没问题，问题是这事是你自己的事，你都这么糊涂，这谁要是把这设计的活交给你，那还不是等于把自己交给了一个特没谱的人啊？”
“你知道什么呀，我昨晚正是为了赶今天的案子才睡的很晚的，哪知道一觉睡到这个时候呢，唉，你开快点嘛，九点还能赶到地方吗？要是赶不到，我就完了，第一次谈合作就这么没礼貌，人家肯定不会用我的设计了”。看到丁长生已经将车开到一百二了，顾晓萌还在不停的催着快点快点。
“再快就飞起来了，我看没事，一定能赶到，你不要着急，想想待会该怎么谈吧”。
顾晓萌终于安静下来，闭目养神想着待会怎么谈判，所以正好给丁长生留下一个专心开车的空间。




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808
“哎呀，总算是到了，我先上去了，你待会去找我，在b座物语咖啡厅，哎呀，来不及了”。到了大厦底下，顾晓萌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丁长生一个人下去找停车场了。
停好车后，丁长生按照顾晓萌说的地址去找她，但是进了咖啡厅后，突然感觉到早晨喝了一杯豆浆后这一路上都没有上厕所，所以这会有点尿急，于是先去了一趟厕所。
自从被人发现自己的那个东西比一般人大之后，并且得了一个丁长生的外号时，丁长生对于自己那个东西时而沾沾自喜，时而又是耿耿于怀，以至于给他留下的一个阴影就是在公共空间上厕所时喜欢进独立的格子间，无论大便还是小便。
刚刚放完水，扎好腰带准备出去时，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两个人。
“我看今天的谈判简直不能称为谈判了，一个未出道的小姑娘而已，不过以我的眼光，这还是一个雏呢，部长有没有兴趣”。
“去，别胡说，我们这是来谈判的，你也知道，国内高端的房地产竞争很激烈，老板很好看她的那套园林设计，如果能谈成的话，对我们下一步在国内开发高端房地产很有助力，换句话说，这个设计要是被其他的公司弄走，那你我回去不用交差了，直接卷铺盖走人吧”。
“我知道，但是谈判泡妞两不误嘛，像这样的小女孩，有几个有经验的，就说她的那套全方位别墅园林设计，我看至少能值一百万，而我们虽然还没有正式谈，但是从小美接触的情况来看，应该十万就能拿下，回去后，我们部门又要发奖金了”。
“呵呵，这才是真金白银嘛，不过你说的不错，老板给的底线就是一百万，其实老板也说了，多一点也无所谓，他看中的是和这个人的长期合作，要是到后来知道我们坑的太狠，反而不利于以后的合作了”。
“说的也是，做生意都是长久才能发财，哪能坑一辈子……”
“好了，不要说了，这个地方不适合谈论这个问题”。说话者这才注意到厕所的一个格子间一直都是关着的，但是推了推又推不动，另外一个人显然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蹲下像里面看，但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是蹲便池，没有马桶，所以他认为不可能藏人。
“部长，你太小心了，没人”。
“小心使得万年船，刚才我们说什么了？”
“刚才？刚才我们什么也没说啊。”另外一个人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先后走出了卫生间，过了五分钟后，丁长生才从两个隔板之间下来，原来他一直是用手撑着两个隔板，这才没有被发现，但是他的发现确实不小。
很快，丁长生就在咖啡厅的一个角落发现了顾晓萌和两个男子一个女子。
丁长生走过去坐在了顾晓萌身边。“这么久？”说实话，对于这样的谈判顾晓萌全无经验，她甚至连她妈都赶不上，她妈还去过菜市场买菜，还知道如何讨价还价呢，顾晓萌之前一直都是生长在父母的庇护之下，对于这样和人短兵相接的谈话，她实在是勉为其难，但是一谈到技术上的事，她绝对是行家里手。
所以丁长生的到来，让她感到片刻的心安，她实在是很难一个人应对对方三个人的游说。
“顾小姐，这位是？”对方其中一个男士率先问道。
“他是……”顾晓萌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丁长生，是什么，是自己的什么呢？
“她是我姐姐，我是她弟弟，干弟弟，你懂得”。丁长生在厕所里听到这个家伙就是怂恿另外一个男士泡顾晓萌的家伙，所以他一开腔，丁长生就把他的后续联想都为他准备好了，死胖子，你趁早绝了这个念头。
“哦，是这样啊，那，顾小姐，我们继续吧，刚才我们说了我们的报价，你也说了你的报价，但是双方还是有差距的，我看我们需要请示一下我们的领导，看看是否有继续合作下去的可能性，你也需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报价，毕竟东方集团做了几十年的房地产，以后还是有很多的合作机会的，不要局限一时嘛，我们何不拿这个案子做一个双方相互了解的桥梁呢”。
“呃，那我的报价……”
“等等，姐，你的报价是多少？”顾晓萌就是沉不住气，她想率先降价了。
但是知道内幕的丁长生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于是打断了顾晓萌的话，问道。
“十五万，怎么了，你觉得高了吗？”顾晓萌小声问道。
果然是不出所料，看来东方集团的人还真的都是人才，这个估价也是顾晓萌看到对方来了三个人，一时起意加了五万，她的心里价位就是十万左右，但是对方坚持八万，这让顾晓萌有点吃不住劲了，所以想将价位降到十万，那么东方集团的人加上两万，这笔交易就达成了。
“什么？十五万，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脑袋锈掉了，这么好的设计卖十五万，那还不如拿回去点火烧了烤火呢”。丁长生听了后，估计大声嚷嚷道，虽然这个时候咖啡厅不是很多人，但是还是有人朝这边看了过来。
这一下让东方集团的人大为紧张，因为商战无处不在，他们也不敢保证就在这间咖啡厅里没有其他房地产公司的人在谈生意或者是监视他们。
“哎哎，老弟，小声点，我们是谈生意，不是吵架对不对”。一看丁长生如此，另外一个男士，可能就是被称为部长的男人急忙劝阻道。




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809
“不好意思，他就这脾气，不好意思啊”。顾晓萌大感丢脸，急忙给东方集团的三位高管道歉。
“什么素质嘛”。那个死胖子又开始叽歪了，但是这一次丁长生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倒是很自然的坐在了顾晓萌身边，而且是那种很乖的样子。
“对不起啊，我们继续吧，是这样，我的报价修正一下，最终报价是……”顾晓萌真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场景，刚才丁长生这一嗓子把她全部曝光在了大众的目光下，她的心里又开始产生了恐惧感，这一直是她的短板。
“一百万，少一分钱免谈，这个方案你们找不到有其他人能做得出，我想，卖给万科或者是绿地，最不济碧桂园也感兴趣”。丁长生坐直了身体，又一次以惊人的语气打断了顾晓萌的话。
这一次，呆住的不仅仅是顾晓萌，还有东方集团的三个人，除了那个叫小美的女人是不由自主的惊讶外，这两个男人都是恐惧中带着疑惑，一百万，这和他们的底价是一模一样的，如果说这是对方的底线，有那么巧吗？
可是如果不是，对方从哪里知道的这个底线呢？一时间，两个人的脊背上开始潮湿了，随即，死胖子最先沉不住气了，他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冒出的汗。
“你疯了……”顾晓萌转眼看向丁长生，但是这一句话说出后，她就看到了丁长生眼里的光泽，那也不能算是光泽，因为那双眼睛好像是在说话：“相信我，没错”。
“顾小姐，我想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本来我们今天连合同都带来了，如果谈的愉快，可以随时签约，而且全部设计款随后就会汇入到你的指定账户，但是很遗憾，因为这位先生的搅局，所以，我只能说是抱歉了”。
死胖子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后，强压着怒火呼出了一口浊气，慢慢悠悠的说道，但是那位部长没有说话，丁长生看了看他，他知道，这位部长才是今天拿主意的人，那个死胖子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
“嗯，那好，姐，收拾东西，走人，还来得及回去吃午饭”。的歌看着呆呆的不情愿离开的顾晓萌，几乎是架着她离开的，一边走，丁长生一边数，一，二，三……七，八，九，就在丁长生以为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了时，只听身后那位部长说道：“两位请留步”。
丁长生和顾晓萌从善如流，很快就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先生贵姓？”部长很谦卑的问道。
“免贵姓丁，丁长生，您怎么称呼？”丁长生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正经起来也很礼貌。
“我是东方集团合规部的部长，免贵姓陶，陶翰，认识你很高兴”。这个时候陶部长已经看出来了，今天的谈判对象不再是这个弱弱的女子，而是这个狮子大开口的丁长生。
“我也是”。丁长生话不多，但是很有分量。
“是这样，我们前期和顾小姐谈的很愉快，而且刚才顾晓萌报价是十五万，对于这个报价我们虽然刚刚没有同意，你也知道，在商言商嘛，所以坐地还价也是很自然的，这样吧，就按顾晓萌刚才的报价，十五万，马上签合同，马上生效，你看如何”。
“陶部长，我想刚才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们的最后报价是一百万，而不是十五万，我也说了，这个设计全世界独一无二，你们就算是抄袭过去，我们也是可以打官司告你们侵权的，所以你们如果想要，就按刚才我说的报价，少一分都不行，这不是因为我们不讲理，而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丁长生寸步不让道。
“丁先生，我想你要是在坚持这个报价的话，我们真的没办法谈下去了，因为我们没有这么高的授权”。陶翰为难道。
“没有授权可以请示，但是至于你们要不要，那是你们的事，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在三天之内就能联系上万科、绿地和碧桂园，我相信你们东方集团到时候只有后悔的份”。
“好吧，五十万，一口价怎么样？”
陶翰话一出口，不单单是对方公司的小美吃了一惊，就连顾晓萌也吃了一惊，唯独对面那个死胖子面如常色，只是有些灰暗而已，仿佛是被套牢了一样。
“一百万”。
“六十万”。
“一百万”。
“八十万，这是底价了”。
“成交，马上就可以签合同”。丁长生停止了叫价，他也不想将对方逼得太紧，那样的话他们回去也没法交代，底线就是一百万，你买回来也是一百万，谁信呢？
这一次顾晓萌没有抛弃丁长生，签完合同乖乖地跟在丁长生身后去了地下停车场，她紧紧的抱着合同，生怕飞了似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自己也从来没有挣过这么多钱，这是第一次，而这个第一次是来自丁长生的坚持和帮助，这让她很是感慨。
一时间，万千的思绪开始侵占了她的大脑，从自己被他在流氓身下救出来，一直到之后的种种，她突然感觉到，也许他就是她可以依靠的那个男人。
是的，他看过她的全身，这对于一向思想保守的她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他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心里的那个节一直难以解开，但是现在，心里开始充满了温暖，好像是寒冰已经过去，只留下溶化后的一汪春水。




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810
坐进汽车里，当丁长生发动了汽车，但是当他的手去挂档时，突然间有一只手先他一步握住了档杆，再抬头看她时，顾晓萌居然将手里的合同等文件抛在了一边，以一种疯狂的姿势扑向了驾驶座位上的丁长生。
没错，这一次顾晓萌绝对是主动的，因为此刻她的双手捧住了丁长生的脑袋，将自己的香唇奉献给了他。
开始的时候，丁长生对于这个突然发情的干姐姐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搞不清楚顾晓萌到底是一时激动还是真的情动，生怕自己一个反应不对，再挨耳光，自己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但是丁长生根据顾晓萌的热烈程度，渐渐镇定下来，开始了回应，炽热的眼神炯炯地凝望着顾晓萌的绝色娇颜，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他心底汹涌而出。
感受到丁长生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顾晓萌睁开了星眸，万千柔情直射丁长生的浓眉大眼，脸上淀放出一个天使般的幸福笑容。
虽然中间还隔着中控台的阻碍，但是只要有情有爱，一切都不是阻碍。
两人从欲望中醒了过来，对视了一眼，顾晓萌脸上立刻出现一抹带着满足的红霞，侧转身子，她痴痴地盯着丁长生，两手缓缓地摸着他的脸。
“丁长生，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初吻”。顾晓萌略有羞涩的说道。
“我也是”。丁长生及其鉴定的说道，面对顾晓萌杀人一般的眼神，他没有退缩，在女人面前，要么不要撒谎，要么就死硬到底，这是丁长生总结的规律，否则你更加的不让人相信你。
“你再说一遍”。顾晓萌冷冷的说道。




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811
“我，说的是真的”。丁长生再次强调道。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一个很近的距离上，顾晓萌突然抡起了巴掌，丁长生看着巴掌闪电般奔自己面门而来，他想本能的躲避，但是脑袋后面就是车座的靠枕，根本就是避无可避，所以只能是眼一闭，脸一横，爱打哪里就打哪里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落在自己脸上的，不是生疼的大巴掌，而是一只温柔的小手，“其实呢，你这张脸真是欠打，但是我今天不打你了，我改主意了，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这个设计能卖到八十万的？”
“唉，其实我这还是手下留情呢，这个设计卖到一百万没问题”。
“什么，就这么便宜的放弃了二十万？”一听到丁长生如此说，顾晓萌再次尖叫起来。
“哎哎，我说，你能不能不像那些没见过钱的人一样行不行，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百万富翁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呢？”
“去，不是百万富翁，差着一大截呢”。顾晓萌瞪了他一眼道。
“如果我真要是咬死价一百万不放，那样可能真的就是一百万，但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况且我这消息来路也不正，要是人家真的较真起来，我们可能真的连这八十万也拿不到”。
“来路不正？你什么意思？”
于是丁长生将在厕所里的那一幕说了一遍，开始的时候顾晓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难道还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可是偏偏就有，听到后来，简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怜了开车的丁长生，看着刚刚还在自己手里温软如玉的两个大皮球随着顾晓萌的大笑跌宕起伏的样子，他忍得实在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