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之庶女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仙儿麻麻
就在苏颜不知道该说什么掩饰自己不自在的时候,楚晏突然拿出了一个物件,塞进了苏颜手里:“之前就打好的簪子,我走得急没能给你送来,你看看可还喜欢。”
苏颜闻言打开了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一只赤金镂空蝴蝶簪,蝴蝶的翅膀也不知是用什么工艺做的,薄如蝉翼,苏颜拿着簪子看的时候,蝴蝶的翅膀微微扇动,仿佛真的正在飞一样,看着很是灵活可爱,虽说材料不算贵重,可这番心意,却让苏颜心里暖暖的,很是受用。
“没给你做太出格的,怕你戴出去没法和别人解释。”楚晏多说了一句。
苏颜没想到楚晏会想的这么周到。
“谢谢。”手指捏着簪体,苏颜在月光下看着蝴蝶的一双眸子灵动明媚,让楚晏突然间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以后你还躲不躲我了?”
苏颜睨了楚晏一眼,娇俏的转过了身去,没好意思回答楚晏,她已经够窘迫的了。
楚晏也没再追问,只安静的看着苏颜摆弄那只簪子,目光偶尔略过苏颜樱唇,楚晏的目光就是一顿,不过他到底克制住了自己,他二十年没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动过的心思,全都给了苏颜这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
比他小五岁的丫头。
直到苏颜调整好了自己的心境,再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苏颜才想起来问楚晏的伤势:“你怎么伤到的?你给七皇子办事,很危险吗?”这辈子初遇的那个夜里,他也是遍体鳞伤。
楚晏面容平静,摇头道:“是旧伤,上次的伤口结了痂,我行动的时候动作太大,把伤口抻开了。”其实上次的伤已经好了,可他不想让苏颜担心。
苏颜就是习医的,又怎么会不知道楚晏是在说谎,一想到他做的事情这么危险,苏颜就忍不住为他担心。
再一想想复杂的朝局,苏颜咬了咬唇,嘱咐道:“晋…他还有半个月就会进京,之后不到一年,就会被封为太子。若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是尽早布置。”
苏颜放下了簪子,知道自己这么空口白牙的说楚晏不会信,便郑重的说道:“我十二岁落水后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梦的最后,我死在秦王的手里。起初我也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可是不久后就有人来接我进了京城,每件发生的事情都和我梦见的一样,就连每个人的样貌都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包括荣阳郡主,我梦见了她患了这种病,才主动去接近的她,否则仅凭面色,我是看不出来的。”
说完这些话,苏颜低垂着头,她觉得楚晏肯定不会相信自己,任谁听了这番话,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吧……
这是苏颜第二次提到秦王会被封为太子,又听苏颜说秦王还有半个月进京,楚晏心里就是一沉。秦王被皇上密诏进京,七皇子得到这个消息还是因为侥幸,苏颜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么一来,楚晏对苏颜说的话信了八分,余下的两分,还是因为苏颜的话太过离奇。
不过楚晏从小看过很多奇闻异志,知道有人会因为一些意外,而能预感到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接受了苏颜的说法,对苏颜没有过半分怀疑。
这下楚晏也终于知道了苏颜为什么会对从未见过面的秦王有那么浓烈的恨意了,如苏颜所说,就算是没有七皇子这一层关系,楚晏也会替苏颜报仇。虽然苏颜的这个仇恨的理由听上去,有那么一丝的荒诞。
看着苏颜提起秦王又紧绷起来的笑脸,楚晏向来清冷的声音多了不少暖意:“无论你梦见了什么,都把它忘了,我绝对不允许你的噩梦成为现实。”
他相信她?
苏颜诧异的看着楚晏。
“我信你。”
听了楚晏的话,苏颜只感觉心安,这种安全感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
楚晏看着苏颜,心里很是熨帖。
原来,她的心意和同他一样。
知道了苏颜的心意,楚晏心里却犹豫了一瞬。之前他装病不出是因为自己孤家寡人,如何运作都没关系。可现在他有苏颜需要照顾,就算他暗中势力再大,也不能名正言顺的护着苏颜。
就像是四皇子和安靖伯,若他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谁又敢把主意打到苏颜身上?
不过这犹豫也只是一瞬,很快的,楚晏原本计划好的事情被他彻底否定,他的心在这一刻开始,已经在重新拟定计划。
第二天苏颜醒来的时候,楚晏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枕边安静的躺着那支簪子。
苏颜趁着采夏还没起,把簪子收进了妆奁里,又看了一眼紧闭的窗子,苏颜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似的,丝毫没觉得自己夜会外男有什么不对。





重生之庶女归来 第三十六章 真心喜欢
楚晏几乎一夜未睡,自从安靖伯府回去,他就召集了自己手下的幕僚,开始重新商议自己今后的规划。其实大半幕僚都是反对楚晏要现在把自己暴露于人前的,认为如此不利于形式,楚晏力排众议,才有了今夜的这场商议。
结束了之后,天已经大亮,楚晏带着连辛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如云观,路上连辛踌躇道:“您这么做,七皇子怕是不会轻易同意。”
“他同意与否,我都会这么做,再说,我有办法让他点头。”楚晏眼下泛着暗沉的青黑色,对这件事情他志在必行。
连辛知道他这位主子是个脾气倔的,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便也没有再劝,话茬一转:“世子,肖林最近与左司马走动颇为频繁,看上去关系颇为亲近。”
肖林是静王妃肖氏的娘家大哥,也是肖家如今的家主,而大司马则是四皇子妃之父,四皇子的正经岳父。
静王爷这些年对于夺储一直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谁也不亲近,可随着肖家的动作,静王爷竟然也有心向四皇子靠拢,这是特别不明智的,更是楚晏不愿意看见的。楚晏倒不是担心静王爷,而是害怕祖宗家业被静王爷一下子就给败没了。
是以,楚晏单手转着指间的扳指,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听话又没用的人,死掉就好。”
“属下明白。”连辛心里明白,怕是世子爷要向王妃动手了。
一路上了山,楚晏悄身进了如云观后门,守门的小童见是楚晏,立刻引他去见七皇子。
七皇子正在打拳,看见楚晏过来便知有事,当即停下了手下动作,一边拿巾子擦汗一边向楚晏走了过去:“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七皇子相貌堂堂,行动间风度翩翩,倒真像是个修道之人,只有一双不是那么淡然的瞳孔显露着他的野心。
楚晏与七皇子并肩前行,意有所指:“你最近这拳打的,越来越心不在焉了。”
七皇子把巾子扔给了身后侍卫,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叹息道:“四皇兄身后的势力不可小觑,可现在又有秦王来势汹汹,我也是担心哪。”
楚晏当然知道七皇子的担心是因为什么,便借着话茬道:“按照皇上目前的态度,怕是这位秦王一入京城就会得到重用,四皇子虽说是个不足为惧的,而他身后势力不能小觑。秦王不同于六皇子,届时咱们再想像之前一样坐享渔翁之利怕是难。所以,咱们是时候浮到水面之上了。”
主动出击吗?七皇子心神一动,眸中光采乍现:“说来听听。”其实他自己也注意到了,最近他仿佛到了一个瓶颈期,他能笼络来的,早就笼络到手了,可有很多人还是担心他实力不够,犹豫不前。
楚晏挥手屏退了后面跟随的侍卫和道童,与七皇子一路走出了如云观。山间小路上,楚晏声音清冷沉稳:“以前咱们担心的是咱们这些年暗中的势力太大,足够撼动整个朝廷格局,若是一下子都搬到台面上来,难免惹得皇上猜忌。可现在秦王进京,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
洋洋洒洒的,楚晏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七皇子听后深以为然,壮志酬酬赞同道:“既如此,就按照你说的办,你借皇叔的势回到政局中央,应该也不会有人猜疑什么,等你暗中布完了局,我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回宫。”
话音一顿,七皇子突然转头看向楚晏:“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他倒不是不相信楚晏,他们两个是从小的情分,他最是了解楚晏的为人,他也只是好奇楚晏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罢了,毕竟之前他有过几次沉不住气想要回宫,都是被楚晏拦下来的。
楚晏知道七皇子的意思,坦诚道:“也不怕你笑话,我那位未过门的世子妃是个招人惦记的,若不是因为想要站在前面护着她,我倒也没想过现在就站出去。”
他们两个的关系能一如既往的牢固,靠的就是相互间的坦诚和信任。
听了楚晏的话,七皇子颇为欣慰的感叹道:“自从陈姨母去了,你这性子变了冷清许多,我母妃和我念叨过许多次,就连我都以为你要入佛道呢,倒是没想到,你也是个多情的。”
楚晏深吸了一口山上清新的空气,看着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人都是会变的。就像是那件事情之后,殿下不也看明白了许多吗?”
七皇子脚下动作一滞,很多年都没有人和他提起过当年那件事情了。如今听楚晏说,七皇子倒也没了初始的伤心难过。
“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无奈吧!不过也算我运气好,早早的就知道了父皇的心意,不然若一直都傻傻的以为自己真是父皇最中意的皇子,怕是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晏拍了拍七皇子的肩膀:“我提起来,也是怕你到现在都没想开。”
七皇子自然明白楚晏的意思,可也不打算继续说这个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有一事你做好准备,我怕是要订亲了。”
听了七皇子的话,楚晏倒是难得的打趣了一句:“怎么?有喜欢的姑娘了?”
“我整日里窝在这个道观里,哪有什么喜欢的姑娘?”七皇子摇头苦笑:“只是我舅家的表妹到了结亲的年纪,我也该娶了她让我舅父放心。”
“就不打算找个真心喜欢的?”之前楚晏倒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也算先后定了两次亲,也算是有了经验,自然知道喜欢与不喜欢二者的差别。
七皇子无所谓的一耸肩:“日后若是碰见了喜欢的,纳进府里就是。”
听了七皇子的话,楚晏没反驳七皇子的观点,却是沉默了。
楚晏觉得,若真是喜欢一个人,他是断舍不得委屈了她的。
只是楚晏却不会和七皇子说这些,七皇子和他不一样,他可以选择不委屈自己,选择不委屈自己喜欢的女子,可七皇子不能。




重生之庶女归来 第三十七章 深夜捉奸
给老夫人请了安后,苏颜就去了严亲王府,从严亲王府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
回府后,苏颜拿出了那个豆色缠金翡翠镯子,静静的缅怀着陈姨娘。其实苏颜记忆中陈姨娘的样子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了,可苏颜依旧记得陈姨娘的怀抱,温暖和煦。
一想到陈姨娘最终惨死的原因,苏颜就暗暗攥紧了镯子,她很快就能给姨娘和弟弟报仇了,她一会让林佩莲那个毒妇得到该有的报应!
是夜,一片静谧。
许是因为快到了十五的缘故,这些日子以来月亮每日都圆圆悬在天上,可今日到了十五,天空却忽然一片阴云密布,半点月光都透不出来,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大夫人所在的院墙外面,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翻墙爬进了大夫人的院子,又四下打量了一圈,悄悄的摸到了正房大夫人寝室的一间窗子下面。
而屋内,安靖伯正心烦的躺在床上,身边躺着的是已经入睡,还轻微打鼾的大夫人。听着大夫人的鼾声,安靖伯烦躁的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了耳朵。
今个早上散了早朝之后,安靖伯就被怀化将军拦住了,话里话外无不是说今天十五,暗点安靖伯别冷落了自家妹子。
安靖伯恰好有事相求于怀化将军,丽姨娘今日身子也不方便,他便过来了。
可是大夫人被禁足了大半个月,可脸上的肉丝毫没少不说,反而还比往日里更加丰润了几分,让安靖伯看着就倒胃口,是以只应付似的和大夫人敦伦了一番,完事之后一直想着丽姨娘娇软的身子,到现在也一直都没睡着,正想着要不要回丽姨娘那儿。
就在安靖伯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窗子被敲响的声音。
有贼?
安靖伯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左手拿出了枕下的匕首,眯着眼睛找寻着声音的来源。
就在这时,那敲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还伴随着一个低沉的男声:“佩莲,你睡了吗?”
不!不是贼!
听见来人叫出了大夫人的闺名,安靖伯心中就是一凛,看了睡的正熟的大夫人一眼,安靖伯一把掀开了被子,左手拿着匕首向那窗户走去。
外面的人听见了走路的声音,立刻笑道:“好佩莲,快给我把窗户开开。”
安靖伯听见了这句话,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当下心中暴怒,一把掀开了窗户,伸手抓住了那人衣领,瞋目欲裂。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安靖伯会在家,当即失声脱口而出:“你!怎么是你?佩莲不是说……”说到这儿,那男子立刻噤声,一边奋力挣脱着安靖伯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一边扭身要跑。
听了这话,安靖伯双目几乎都要喷出了火来:“佩莲?”许是盛怒,安靖伯那被酒色掏得差不多的身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那人从窗户拽进了屋。
“哎呦!”那人摔得够呛,但是依旧不停的挣扎,企图挣脱安靖伯的桎梏。
“怎么了伯爷?”睡梦中的大夫人被这一阵的声音惊醒,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就在同时,在外间守夜的海棠听见了声音,也拿着蜡烛进了屋,看见了被安靖伯按在地上的人之后,大惊失色道:“来!来人啊!捉贼!”
“闭嘴!”安靖伯怒喝道,不过借着海棠带进来的烛光,安靖伯也看清了面前男子的样貌,当即惊呼道:“竟然是你?”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和大夫人曾经订过亲的钱守才!大夫人和钱守才是表兄妹,两个人也算两小无猜,后来钱家没落了,这门亲事便就此作罢,大夫人后来被许给当时还是安靖伯世子的苏伯离之后,这钱守才还来闹过几次。
是以,安靖伯又惊又怒,心里立刻就脑补出来了两个人旧情复燃的故事!认定了这钱守才和大夫人不清不楚!
也正是因为安靖伯惊讶之下,钱守才脱离了安靖伯的掌控后,慌不择路的就撞开了海棠就想跳窗逃跑,正好撞到了闻讯赶来的侍卫,眼看逃脱无望,钱守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伯爷别杀我!我就是来偷东西的,真的就是来偷东西的!我和佩莲什么都没有!”
说话间,钱守才双手抱头,露出了他那双少了两只手指的手。
原本大夫人只以为是进了贼,却在听见了这个人的说话后大惊失色,大夫人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立刻喝骂道:“闭上你的臭嘴!别胡乱攀咬人!”
“你闭嘴!”安靖伯看都没看大夫人一眼,直接吩咐道:“把落英院围住了!一个苍蝇也不许给我放出去!这个人给我带走!”
大夫人担心自己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也不顾自己只穿着里衣就从床上跑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安靖伯的胳膊:“伯爷!他说什么您都别信!他这个人最是无赖!保不准就是被谁给收买了来诬陷妾身的!”
钱守才余光看着大夫人那张熟悉的面庞,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可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钱守才的心就坚定了下来。
当年林家见他钱家没落悔婚,可他却始终放不下表妹,日日痴缠,直到表妹成亲了,他也就释然了。后来他苦读诗书参加科举,本来可以得中前三,可是林家的人害怕他得势后报复,趁他醉酒之时诱他去赌场,莫名其妙的就被砍去了两只手指,从此与仕途无缘。
他四处申诉无门,从那以后他就逐渐沉迷于赌场之中,直到前段时间他女儿被赌场的人抓了去,他四处求助无门,便想到了许多年未见的林家表妹,他本来想着表妹和林家的人是不同的,可没想到,林家的人都是一路货色!害他到了这步田地不说!竟然连几个银子都不肯借给他!
钱守才最后看了大夫人一眼,连连给安靖伯叩首道:“伯爷!我和佩莲真的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我前些日子来跟她要钱,她不给我。我就是想趁她没睡的时候偷点首饰就走,真的!”
“带走!”听了钱守才的话,安靖伯又是怒喝了一声,可一想想大夫人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他也不能因为只抓到了钱守才爬窗就给大夫人定了罪,当时脸色缓了缓:“你在这等着,哪也不许去!”
大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可安靖伯直接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还让婆子锁了门。
大概半个月前,钱守才的确通过严嬷嬷给她递过话,说是急用钱,想让她帮帮忙。可她觉得不想和那种市井小人扯上联系,就没理会钱守才。
难道真如钱守才所说……他只是来偷东西的?
还是……真的是有人要诬陷自己。
想到那个可能,大夫人面色一沉。
就在大夫人的隔壁,苏蓉一直听着旁边屋里的动静,面色惨白。
她这是第一次听见安靖伯发这么大的火,心里不由发慌,想了想,立刻吩咐身边的丫鬟:“不行……连城,你快去想办法出门给我舅舅递信,就说我母亲要被我父亲打死了,让他赶紧过来救人。”
而安靖伯先是封锁了消息,然后让人把钱守才直接押去了一间屋子,钱守才却咬准了自己就是缺钱了偷东西的,后来安靖伯的人去了钱守才家,从他家搜出了还有不少大夫人的首饰荷包,还有绣着大夫人闺名的肚兜儿。
看着眼前的一件又一件物件,安靖伯只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安靖伯的心脏跳的快如敲鼓,抓起了地上皱巴巴的肚兜和首饰扔向了钱守才,安靖伯怒喝:“来人!用刑!就算是撬,也得把他的嘴给我敲开!”
安靖伯说罢,就摔门出了屋,闻着外面微凉的空气,安靖伯的心脏略微平静了一些,可一想到那些腌臜东西,安靖伯的身体就被气的有些微微颤抖。
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安靖伯面沉如水,脑子里忍不住一直想着大夫人和别的男人在一处的场景。
里面的哀嚎声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消失,一个侍卫与此同时从屋里走出来到了安靖伯身边,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伯爷,审出来了。”




重生之庶女归来 第三十八章 珠胎暗结
“说。”安靖伯闭上了眼睛,双拳却一直捏在一起,其实从刚才里面偶尔传出来的一两句话,安靖伯已经猜的十之八九了。
侍卫却是没敢直接说,递给了安靖伯一张纸:“都写在这上面了,您…您自己看吧。”说完,侍卫就退到了离安靖伯还有几步远的地方,低垂着头,假装自己是只鹌鹑。
看完了纸上的内容,安靖伯立刻血气翻涌,一口老血就卡在喉咙处,好悬没喷出来。
这上面竟然说……竟然说大夫人和那奸夫已经珠胎暗结!而且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还说钱守才这次来,就是想劝大夫人和她选走高飞的!
贱妇!贱妇!
安靖伯身体颤抖,差点都抓不住手上的纸张:“去请个大夫来,让他给大夫人诊脉!”
如果真如钱守才所说,大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要知道,两个月前他正在随四皇子去外地办差,如果大夫人真的有了身孕……
想到这儿,安靖伯神色黑沉,拳攥的指节嘎嘣作响:“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杀了,身体扔去乱葬岗喂狗!”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钱守才都必须死!
为了不让结果出错,安靖伯特意命人带着重金去请了京城内最有名望的一位老大夫。
李大夫已经年过古稀,可此时却是精神奕奕,进屋后便给大夫人施了一礼:“老朽奉伯爷之命来给夫人请脉。”
大夫人用力一拍桌子,对李大夫喊道:“你给我滚出去!他这是什么意思?找个人来给我诊脉是想干什么?”
李大夫捋了捋胡须,也没多说什么,只转身招呼进来了两个侍卫,强制性的按住了大夫人,严嬷嬷和海棠春秀几个上来帮忙,也都被侍卫反绑了。大夫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立刻就哭了,等李大夫出了门之后,大夫人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外面,李大夫出了屋以后便将实情讲给了安靖伯,末了,还特意加了一句:“老朽恭喜伯爷府上添丁,据脉象看,夫人这胎一定是个大胖儿子。”
其实似李大夫这样人精似的人物,又常年在各府后宅诊脉,岂会看不出眉眼高低来?
听了李大夫的话,安靖伯心如寒窟,一双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上。
安靖伯一脚踢开了大夫人的房门,一进屋就看见大夫人额上缠着黑色的抹额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伯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看见安靖伯进屋,大夫人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过!真的!您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啊伯爷!”
“没做过?”安靖伯狞笑一声,一脚踢在了大夫人的小腹上,冷笑道:“那你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回事!啊?”
安靖伯真的没想到过大夫人竟然敢背着他偷汉子!她是他的正房夫人!她怎么敢?怎么敢啊!
大夫人却是被安靖伯这话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孽种?伯爷您在说什么?”
1...1011121314...17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