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V言
我本来气得抬脚就想出去,可看到庄远恼火地拔了手背上的针头要下床,只好忍着憋屈过去扶他。
满脸小女儿情态的吴敏也及时扶住了他:“阿远,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能?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这里躺着了,你现在什么身份?把手弄成这样合适吗?”
庄远安静下来,扯开被吴敏扶住的胳膊,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肩头:“满满,你送老子过来的?”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嗯。要骂尽管骂,总不能看你死在家里。”
“我女人担心我,骂什么骂?老子高兴还来不及。”他说着又懒懒散散地躺回了病床,把一旁的吴敏惊得半晌没合拢嘴巴。
不过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微微笑着看向我:“阿远,恭喜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肯接纳别的女人了。”
我挺直腰杆看向她,这话是说庄远离开她以后就没再接纳过别的女人?心里酸酸的、甜甜的,五味陈杂。
庄远拉住我的手,没看吴敏:“嗯,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男人吧。”
吴敏的笑容僵在脸上:“找不到,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她没再多停留,说完就转身走了,背景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庄远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下房门,神色终究是黯淡了两分。
我抽出手就往外走,跟吃了一直苍蝇似的膈应。
庄远叫住了我:“你去哪儿?给老子办出院,咱们回家。”
“回屁的家!”我回头吼他,眼泪噙在眼眶里差点掉下来,“你摸摸你脑袋,人都差点烧死了!来了医院就不许瞎胡闹,病好了才能走!我去叫医生,挂点滴!”
我前脚刚出门,里面就传来一阵巨响,拆房子似的。
我吓得赶紧折回去,庄远这个神经病!他把柜子上的水壶、杯子、花瓶等东西全部掀在了地上!我进去时,他正踩着满地的狼藉朝门口走!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我咬牙切齿地去扶他,他顺势往我身上一靠,低头咬住了我的耳垂:“老子要出院!”
“你!”我抬手摸他额头,还在发着烧,不过没有昨晚那么烫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庄远你听话,一直发烧怎么行?等烧退了我就带你回去行吗?”
可他软硬不吃,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我真恼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重新推到了病床上,他虚得要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我压在了病床上。
他也不顾手心里的伤口,握着我的腰就想把我挪开,结果清洗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我坐在他身上阻止他下床,看到他右手心的绷带见了红,急得抬手就打了他一耳光:“庄远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你知道大家多担心你吗?你再不听话我就动粗了!”
打完我就后悔了,庄远的眼神也一点点冷下来,幽幽地哼起来:“老子是不是太宠你了?没大没小。”
“真宠我,宠到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亲热!”我咬牙切齿地按呼叫铃,可医生跟护士却迟迟不来。
看到他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我急忙跑出去亲自找医生,临走不忘警告庄远:“你要是敢跑,我们就彻底分手!”
然而,等我带着医生回病房时,他却还是没了人影!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三十九章 你别吓我
我气得直叫:“庄远,你混蛋!”
墨镜男们把庄远送到医院后就去停车场里守着了,说是有事随时可以打他们电话。我掏出手机刚要拨电话,洗手间里的抽水马桶突然响了。
“老子又哪里惹你了?”庄远没好气地扶着墙走出来,脸色阴郁得像是在便秘。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去扶他。
庄远朝我翻白眼时,我傻兮兮地咧嘴笑了:“还以为你跑了,待会儿我就去买绳子,把你绑在床上!”
护士畏手畏脚地赶紧换了床单被罩,还叫来保洁阿姨把病房打扫了一遍。
连医生都不敢责备庄远胡乱拔针头,耐着性子重新帮他包扎伤口挂点滴。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等人走后,我才纳闷地问庄远:“他们怎么了?就算认识你,也用不着怕成这样吧?”
庄远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半开玩笑地哼着:“也就你不怕老子。”
不就是有两个钱吗?又不是会吃人的老虎。
“为什么不肯住院?”刚才折腾了一番,我身上出了一层湿哒哒的汗水,坐在窗边拿纸巾擦脸时,庄远忽然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大拇指在我嘴角温柔地婆娑着。
我没等到他的回答,便又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他沉默半晌,慢慢躺平身子闭了眼:“我妈在医院里走的,不喜欢医院。”
我呼吸一窒,以他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性子,如果不是记忆太惨烈,肯定不会这么忌讳进医院。我忍不住握住他那只空暇的手,闷哼着:“又不是小孩子,生病了就该看病,这么大人了还闹脾气,害不害臊。”
庄远兴致寥寥地嗤笑了一声,没回话。
他眯了一会儿后忽然惊慌地睁开眼,看到我在身边后,大力地抓住了我的手:“不许走。”
“嗯,我陪着。”
他嘴里又迷迷糊糊地喃了一句:“满满,老子以为是你才亲的,没想到是她。”
“哦。”我笑了,回想他亲吴敏时的反应,我也觉着他是弄错了人。本来没奢望他能解释,现在我只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对于他跟吴敏那个吻不是不膈应,可他们毕竟有过一段,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大闹一番。他现在毕竟是个病人,我必须大度点。
不知道他妈去世前是什么光景,庄远好像烧糊涂了,每次睡一小会儿都要惊醒,动静最大的那次愣是把点滴针头给甩了出去,手背当即被血糊得一塌糊涂。
魏燃下午单独来了一趟,看到庄远的情形后直摇头:“逞能,还当自己是十八九岁小伙子呢。”
“什么意思?”我昨天夜里没睡到什么觉,白天守在病床边又不敢睡觉,脑子都来不及思考。
魏燃挑了下眉头,指着庄远那只受伤的手:“他年轻那会儿,这点小伤简直是家常便饭。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清安的吗?清安父亲就是警察,这小子以前总落在杨叔手里,一来二去,倒是跟杨清安混熟了。”
我一下子醒了,慢半拍地皱起眉头:“不对吧经理,他家里那么有钱,以前不应该过得像个混混。”
魏燃摇摇头,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我看他不肯继续往下说,只好转了话题:“经理知道他妈妈是得什么病去世的吗?为什么他对医院这么反感?”
“好像是癌症。”魏燃这次回答得很快,“阿姨去世快二十年了,死的样子很恐怖。阿远心理有阴影,这回肯住院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着又似笑非笑地打量起我来,那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带着某种算计和玩味:“他对你是认真的,甭管他以前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
我笑了:“再说吧,经理不是我,不要总觉得我在玩弄他的感情。我经历的事情也不少,现在对男人不敢抱太大希望。”
“那点事情在阿远面前不值一提。”
“经理,别说了。你是他朋友,当然为他着想。他如果对我不好,我也不会犯贱守在他身边。感情这种东西说变就变,能走到哪一步看他以后的表现。”
“满满~”庄远忽然喃了一遍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醒了,回头一看,他还皱着眉头在做梦。
魏燃点点头:“别再轻易离开,多点耐心,你会发现他值得你爱。”
我有点不耐烦:“经理,你就不担心我只爱他的脸跟他的钱?我一个离过婚的人,哪里好了?我还怕他很快会喜新厌旧呢,他身边那么多美女,腻了可以随时换,个个比我漂亮。”
魏燃摇摇头,叹着气拉开了病房门:“辛苦你了,我回了。”
夜里九点钟我实在熬不住了,又怕庄远醒来后趁我不注意跑出医院,于是就跟护士要了长布条把他那只没受伤的手跟我的绑在了一起。
我趴在床沿上刚入梦,整个人却差点被甩飞!
庄远又做噩梦了,一直挥着两条手臂在磨牙,眉头拧成了山川,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暴戾的状态。被子早就被他踢掉在地上,右手心里的伤口似乎又被他折腾得裂开了。
“妈!”他忽然撕心裂肺地哀嚎了一声,然后紧闭的双眼里措手不及滚出两滴泪!
我被他的样子吓住了,赶紧爬上床搂住了他:“庄远,就是个噩梦,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呢。庄远,我在呢。”
他今年三十二,依照魏燃的说法,庄远妈妈去世时他也才十三四岁。我想像不出阿姨的死状有多恐怖,但绝对给庄远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我用最柔缓的声音不停地安抚庄远,就在他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时,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吓得我差点从病床上滚下去。
他梦游似的突然坐起身子,盯着前面那片白乎乎的墙头涌出两行泪。
“庄远,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庄远僵硬地扭过头看我,动作慢得像是在慢放。他咬紧牙齿,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把我嵌进骨血里似的。
我被勒得呼吸困难,憋了半天才艰难地抬头:“庄远……疼,快松手……我喘不上气了。”
可他魔障了似的,浑身发着抖,就是不肯松一分力道。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四十章 庄远的另一面
腰快被他勒断了时,庄远终于慢慢松开了手臂。
他眼里的惊恐慢慢退去,茫然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在我嘴巴上啄了两下,如蜻蜓点水。最后抵着我的额头,沙哑地喃了一句:“满满,我想去看我妈。”
我揉着腰,疼得感觉皮肉肯定被勒紫了!
可我还是得耐着性子哄他:“大晚上的怎么去?乖,等病好了我再陪你去,别闹了。”
我的额头被他烫得好像也跟着要发烧了,看他半天没反应,只好主动捧住他的脸亲了两下:“你别这样,做什么噩梦了?跟我说说。”
“梦到我妈了。”他有气无力地往后一趟,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肯再说。
可是没过多大会儿,他又睁开眼喃了一句:“我要去看我妈。”
这一次他不再听我的劝告,摸到手机就打电话给保镖。
说实话我很生气,这人说风就是雨,太自我。
庄远下床穿鞋时才察觉到我们的手绑在一起,他皱着眉头递来个疑问的眼神,我咬着牙瞪他:“怕你趁我睡着偷偷溜走。”
他忽然跟个孩子似的呲起了满口的大白牙,抬手捏捏我的脸,笑得倾倒众生:“走,陪我去看看我妈。”
我被他拖出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唠叨:“你病还没好!别任性好吗?再不省人事怎么办?”
庄远很快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翻着白眼瞪我:“啰嗦!”
墨镜男早就打理好了一切,顺利离开医院后,车子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彼时我已经在庄远怀里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嘴角的口水拉出一道长丝,窘得我耳根子燥热。
乡下小路不好走,我崴了两次脚后忍不住问庄远:“你妈妈怎么会葬在这里?”
以他家的经济条件,他妈应该安葬在城里最好的公墓内,我万万没想到他妈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岭里躺着。
夜幕中我看不清庄远的脸,只听到他清冷地说道:“那时候没钱,只能葬乡下。有钱了又想着让她入土为安,就没再折腾。”
“怎么会没钱呢,严三集团可是二十多年的老公司了。”
庄远嗤笑一声,明显不愿再谈。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将近半小时后,我才看到一座没水泥浇筑的墓地。
深更半夜来这里,想想都害怕,我抱着庄远的胳膊,听着夜风吹过草丛的簌簌鬼响,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妈,儿子来看你了。这是满满,老子的女人。”庄远吊儿郎当地对着墓碑介绍我,听得我满心别扭,却又隐约感觉他是真的想跟我谈恋爱。
手电筒扫射间,有个墨镜男“咦?”了一声,他绕到坟墓后,忽然抽气了凉气:“庄总,这……有人把坟挖开了……”
“什么?”庄远急忙跑过去看情况,坟墓后果然被挖开一个大口子!
我不敢靠太近,隐约看到墓里已经空了,旁边的土堆里还有棺材板碎片。
“谁干的!”庄远暴呵,可因为身体还没回复,吼完就捂着心口开始不迭地咳嗽,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忘了害怕,赶紧跑过去扶他:“别急了,慢慢查,现在着急也没用啊。”
他身上抖得厉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满满,老子梦到她身上血淋淋的,一会儿说痛,一会儿说冷。她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老子不孝啊!”
他说着用那只受伤的手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夜空里异常响亮。
我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再打:“阿姨看到你这样得难受死!庄远,你听话行吗?磕两个头就回去吧,把病治好了才有精力把事情查清楚,对不对?”
我从来不知自己有这么好的耐心,一遍遍地跟哄孩子似的跟他讲道理。
直到说得口干舌燥时,庄远才清醒过来:“走吧。”
庄远没再回医院,坚持让墨镜男把我们送回了他的公寓。
当时天都亮了,他一回去就搂着我往床上倒,还拉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满满,老子在医院里总感觉有把刀子一直在往这里戳,一睡着就梦到我妈。她那时候生了重病,疼得受不了就拿脑袋撞墙,脑壳都撞变形了……”
他说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进口药,他妈被病痛折磨得藏了一把水果刀,受不了就往自己腿上、手臂上扎,以此来转移钻心蚀骨的难受。
他妈还自杀过,割腕、喝农药,经常弄得半死不活浑身血淋淋。
我很难想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怎么熬过那个阶段的,紧紧抱着庄远不停地说着:“别怕,别怕。”
那天夜里我没睡好,时不时地被噩梦惊醒,然后慌里慌张地看看庄远在不在身边。看到他在,我就松一口气,再试试他额头的温度看看还发不发烧。
我活了二十四年,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一个大男人。
天一亮我就爬起来熬粥,期间困得站着都能打瞌睡,所以粥扑出来的时候我没来得及躲,右手背被烫得通红,没多大会儿就起了水泡。
我疼得眼泪水直流,随便用凉水冲了冲,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炒两个小菜搭配。
公寓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所以我并没有担心会吵到庄远。不过我煎蛋时,他忽然不声不响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仰头冲他笑,抬手去摸他额头:“好些了吗?不烧了吧?”
“满满,老子没做梦吧?”他睡眼惺忪地低头咬我耳朵,声音里夹杂着黯哑的性感。
我一个激灵赶紧想挣脱这个怀抱:“别闹,蛋要煎焦了。”
可他非但不停手,手还钻进了我衣服下摆。我轻轻打着颤,急忙按住那只已经覆在胸前柔软上的狼爪:“庄远,别闹了。”
“满满,老子那里有点冷,让我进去暖暖。”他魅惑地伸出舌头舔我脖子,惹得我心头狂颤。还没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忽然发现有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羞得浑身发烫:“臭流氓!鸡蛋都焦了,快去洗漱吃早饭!”
“老子想吃你。”他轻笑着拉开了我的牛仔裤拉链!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四十一章 脸皮都不要了
庄远的欲望真的特别强烈,我怀疑他离开吴敏后真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拿锅铲打他,结果他直接把锅铲扔在了地上,还顺手把火灭了。
他扯了我的裤子就各种撩拨,溪水涟涟后,直接从后面要了我。我的双手被迫撑在橱柜上,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没多大会儿双腿就软得站不住了。
“庄远,你快点!大清早就……就发浪。”我窘迫地催着他。
可他却故意扭曲我的意思:“还不够快?嗯?满满,你是想把老子榨干啊。”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加快了速度。
我紧紧咬着下嘴唇,索性趴在了橱柜上。一浪高过一浪的亢奋刺激着我的大脑,这个人哪里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的人!简直是个禽兽!
他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舔舐我的耳垂蛊惑我:“满满,叫出来,老子喜欢听你叫。”
“就不!你……好了没有,我……我饿了,要吃早饭。”不知道他的保镖在不在门外,要是被他们听到,我以后怎么好意思见他们。
庄远明显不满意了,操劳得更加卖力了,把我折磨得死过去又活过来!
完事后,他虚得在我背上趴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差点把我五脏六腑都给挤出了嘴巴。
我幽怨地整理好衣裤,看到他流氓似的不整理裤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帮他整理。他就那样松垮垮地站着,我弯腰帮他提裤子时,这家伙竟然按住我的头顶把我往下面压,我的嘴巴差点直接碰到了他的小兄弟!
“庄远,你再闹我真生气了啊!”
他无辜地耸耸肩:“谁让你诱惑老子的?你在厨房做饭的样子,真他么性感。满满,晚上试试这个姿势,嗯?”
“这么不节制,早晚得精尽人亡!”我脸上烫得厉害,白了他一眼赶紧重新煎鸡蛋。
跟他在一起的新鲜和刺激,是我跟周家明在一起时想都不敢想的。其实我宁愿庄远不要那么有钱,长得也别这么帅气,那我的安全感会大大提升。
“手怎么了?”他到现在才发现我手背上的泡,转身出去没多久,就拎着医药箱过来了,“这个蛋有什么好吃的,老子也有,想吃晚上给你吃!”
我一怔,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够了没!大清早不停地耍流氓!”
他痞笑着摸了一把我的脸,把我拉到了客厅。他先在沙发上坐下,我想坐旁边时,他却挑着眉头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你怎么怪怪的?”我狐疑地盯着他,也没矫情,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感情特别炽烈,我当然想就此沦陷,可我总是隐隐不安。昨晚看到他妈***坟被挖了时,他的悲愤几近歇斯底里,可今天却跟没事人一样,刚才还在厨房里……
这种收放自如的性子,让我觉得可怕。
庄远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左边唇角往上一勾,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对你好还不乐意?”
他很认真地把我手背上的大水泡挑破放水,而后轻柔地抹了药膏。
他一个电话帮我跟魏燃请了两天假,死皮赖脸地让我陪他养了两天病。
白天他吃完早饭后就在书房里跟人开视频会议、打电话、发邮件,忙得不可开交。我像他xiǎo mi书似的,负责端茶倒水送香吻。
晚上他要的特别凶,到了第二夜我才察觉到他是在发泄情绪。
当时我拿着温水和药片催他吃,结果一敲开书房门,就看到他阴着脸冲着电话在低吼:“继续找,一定是他干的,不会是别人!”
他挂掉那通电话后,脸上就一直挂着阴霾。吃过药后就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索,非要抵死缠绵才能抓住点什么似的。
“满满,老子真的很喜欢干你。”攀上巅峰时,他咬着我的嘴唇喃了这么一句话。
可能是乐极生悲,我听了满心不是滋味。我记得他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我甚至爱我这样的话,永远都粗俗直接地表示喜欢跟我滚床单。
最近我妈一直在劝我跟周家明复婚,我怀疑她被下了迷魂药,为了一套房就把我爸的死因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我特别想知道庄远当初故意接近我利用我的事,可我很怕事实会破坏我们现有的和谐,所以迟迟没敢问出口。
第三天庄远亲自送我去上班,临下车时,他扣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个深吻,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妖孽地舔了下我的唇角:“中午一起吃饭。”
我心里雀跃不已,又怕被同事们看到,忙匆匆点了头:“好。”
他特不温柔地捏住我两颊,嗤笑:“小东西,最近很爱脸红嘛!是不是越来越爱老子了?”
我没好气拍开他的手,直翻白眼:“庄远你能不能文明点?老子来老子去的,你到底是谁老子?你不是大老板吗?别把自己整得跟混子一样。”
“怎么,嫌弃了?”他忽然冷了脸,眼神里的火也瞬间灭了。
又来了,喜怒无常。我凑过去在他嘴巴上迅速亲了一口,匆匆下了车:“哪儿敢嫌弃你?注意身体,别只顾着工作。”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遵命。”
我一路哼着小曲进了办公楼,刚要刷卡进去,斜里突然窜出来个人:“小满,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直不接电话做什么?”
“妈,你怎么来了?”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痛心疾首地戳我脑门:“连妈都不要了是吧?你想急死我啊?你说说这些天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你接一个还是回一个了?”
“妈!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要上班。”
她拉着我不肯撒手:“不行,你请个假,妈要跟你谈谈心。”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会跟周家明复婚的。你忘了我爸是怎么死的,我可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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