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V言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那是个晚宴,在一艘大游艇上,林林总总有一百多号人,全都衣着光鲜,表面看都是社会精英。
我紧张地挽着庄远的胳膊,不明白他在唱哪出戏。裸条照的风波还没过去,这么早把我暴露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合适吗?
可我已经上了贼船,根本没可能退缩。
我们应该是压轴出场,刚踏上游艇,便有人嚷了一句:“庄总来了。”
庄总?我诧异地瞥向身边的男人,新闻上说他今年三十二,比我大了足足八岁。可岁月对他似乎特别宽容,压根没在这张百里挑一的俊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所有的人第一眼看向庄远,下一眼便瞄向我。
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热情地往庄远身边挤,可看到我之后全都变了脸,干笑着站在合适的距离跟庄远打着招呼。
觥筹交错之际,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主动跟我敬酒:“庄总年少有为,第一次带女伴来这种场合。不过,这个小姑娘瞧着有些面熟啊。”
他说着用不怀好意的眼神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果然开始有人议论我的身份,好几道视线都在我的私密部位瞟,仿佛我没穿衣服。
牵着我的那只手微微加重力道,刚刚开始发抖的身体因为这份安全感而渐渐平息。
“这是我未婚妻。”
他云淡风轻地说出的这句话,像是丢进深水的炸弹,激起汹涌的暗流。
我错愕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临时改变主意把“女朋友”换成了“未婚妻”。
庄远捏紧我的手,将我腮边的碎发绾到了耳后,眼神宠溺至极!
就在我快要沦陷在他的柔情中时,余光忽然瞥到角落有抹孤冷的身影!吴敏也在场,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向庄远举杯道贺时,只有她,像一尊雕像似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看着庄远。
心脏刺痛了下,我看得出来吴敏对庄远还有感情,可庄远从头至尾都没有瞧她一眼,好像压根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我恍然大悟,庄远肯定是受了她的刺激才会忽然这样!
晚宴是某个商人组办,为了让大家彼此认识相互合作的。中途庄远跟人在房间里谈事情时,我无所事事地在外面找东西吃,斜里忽然递来一杯酒:“赏脸喝一杯?”
是吴敏,她化了妆,很漂亮。
我刚要摆手,她却抢先微微一笑:“花边新闻说你很能喝。”
她气势很足,全然不见下午碰面时的尴尬。无论在身高还是气场上,我都不自觉地矮了一截,接过杯子后率先干了杯。
“爽快,这种性子确实会讨阿远欢喜。”吴敏朝我举杯,只微微抿了一口。
高下立现,我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喝那么猛,可能潜意识里的自卑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在她面前赢回点什么。
“敏姐过誉了,我跟他是情投意合。”这话说的,像是我巴巴儿缠着庄远才能上位。
吴敏的笑容有一刹那的僵滞,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后才继续说话:“你认识我……他跟你说过我们的事吧。那套公寓本来应该是我跟他的婚房,没想到最后住进去的人是你。”
我猛地一震:“什么?婚房?”
“是啊。”她长叹一声,云淡风轻地冲我微笑了下,“我还有生意要谈,失陪了。”
后来几个小时中,我茫然地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想平复心情,可满脑子都是婚房两个字。吴敏很厉害,短短几句话就造成了这么大的杀伤力。
我忽然觉得心寒,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别有目的,真正爱我的爸爸却已经不在。
高跟鞋磨得我脚疼,我躲到甲板角落里扶着栏杆看后脚跟的情况,原来起了水泡。
我当时在游艇尾部,旁边没人,我勾着右小腿摸脚后跟的水泡时,旁边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
栏杆及腰高,我单脚站立重心不稳,当场往水面翻去!
“啊!”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四处抓拉,赶在最后的时刻抓住了围栏柱子!一双红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刚想抬头看,高跟鞋的主人用力踹了下我的手!
“救命!”我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就迅速掉进了海里!
掉下去时脑袋跟膝盖磕上了游艇,疼得我眼冒金星!身体拍打在海面上时,像是从高楼坠落到地面,疼得我眼前一黑。
脑子空白了几秒,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灌了好几口水!
我压根不会游泳,越是扑腾,越是有水往我嘴巴里灌。
缺氧的窒息感很快来临,胸口越来越闷,像是要炸掉,我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可身体却越来越沉。
失去意识那一刻,我脑子里根本没任何精力思考,没想到我的人生会停留在二十四岁。
爸,黄泉路上别害怕,女儿这就来陪你了。
黑暗中有个黑影急急窜来,或许是鲨鱼,苏小满,你竟然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二十九章 小白脸
无尽的黑暗把我一点点吞噬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有温热的东西贴在我嘴巴上,压在心肺上的石头越来越轻,我渐渐听到身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急切地叫着我的名字。嘴巴真疼,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捏着我的两腮。
“苏小满!不许死……老子不许你走!听到了没有?苏小满……满满,满满……”
原来是庄远,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惊恐,继而转为愤怒:“你要敢走,老子挖你祖坟!你欠老子的还没还清,你要是敢就这样走了,老子让你家人不得安宁,信不信?”
聒噪!他怎么连一个死人都要要挟?
呵呵,庄远,我看不懂你,你明明不喜欢我,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么着急?
有个女声不合时宜地穿插进来:“她死了,阿远你别这样,阿远……”
“滚蛋!全都给老子滚蛋!医生怎么还不来!”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颤抖。
急促的脚步声窜了过来,我的眼皮被掀开了,我似乎看到了庄远的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皮又耷拉上了。
有只手往我心口上压去,当刚一碰到就被倏地消失,庄远暴呵:“你做什么?手往哪里放?”
“庄……庄总,得把她呛进去的水排出来……”
庄远阴沉沉地哼着:“老子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在快艇上给她控过水,也做过心肺复苏。为什么还不醒?”
“瞳孔散大,自主呼吸不规则,现在昏迷主要是脑部缺氧导致,不知道她窒息了多久……如果窒息的时间长,脑细胞可能会受到损伤,现在得尽快送到医院里做检查……”
“靠!废话!”庄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而后我的身子一轻,整个人落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我脑子里闷得厉害,心口好像重新压了一块重石,又没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感觉空气都很饱满。
费力地张开眼时,我发现我居然戴着氧气罩,庄远就坐在我旁边,有只手绕过我头顶摸在我脸上,正靠着床靠背闭着眼在打瞌睡,不过他眉头皱得很紧,简直可以夹死蚊子。
我吃力地抬手拉住了脸边那只手,他猛地惊醒,第一眼朝我的脸看来。
“醒了?”他笑得像个孩子,当即按了呼叫器。
很快有医生匆匆赶过来检查我的身体,忽远忽近的声音飘进我耳里:“……已经脱离危险,没什么大碍了。”
接着医生面向我,问了我几个问题,又让我抬手脚来确认我的神经系统是否安好。
医生走后,庄远立马做到床边握住了我的手:“快点给老子好起来。”
他眼里满是红血丝,我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脑子发沉。我抬手摸住了他的下巴,胡渣都扎手了,他难道一直守在旁边?
鼻子一酸,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我看不懂他,可他对我的好却切切实实,不动心是假的。当时在海里朝我窜过来的黑影是孤身跳进海里去救我的他吧?他是不是没脑子?
“你傻……就算说我是未婚妻,也不该跳海……你不亲自救我,也不会有人说你坏话。”
我虚弱地说出这句心里话,庄远的信息忽然僵住,脸色也越来越冷。
他忽然曲起手指用力地弹了下我的脑门,疼得我抽了一口气:“满满,你少说这种话气老子。呵,每次一遇事就赶紧跳开,老子好心救你也变成作秀给旁人看?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少妇,等你好了,看老子不日死你!”
他怎么总说粗话?我疑惑地盯着他的眼睛,不大确定:“你真的担心我?”
他的咬肌鼓动了好几下,最后黑着脸又弹了下我的脑门:“成,算老子救了条白眼狼。”
周家明妈妈也这么骂过我们一家,或许我真的挺薄情。
跟周家明结婚一年,除了感激,对他并没有爱情可言;对庄远其实早就动了心,可我不止一次地要求自己抽离这份感情,虽然每次只能抽离一小会,但确实如他所言,我总是一察觉到不可能,就叮嘱自己要尽快抽身。
庄远烦躁地站起身,刚迈开腿,我立马不安地抓住他的手:“别走。”
他勾唇笑了,痞里痞气的:“老子上厕所,抱你一起?”
我脸上一热,赶紧讪讪地松了手。
天亮之后张文婕过来后,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两天,而庄远竟然真的没有离开过医院。他其实是个大忙人,但很多生意都是通过电话或视频遥控完成的。
“小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啊?”张文婕是跟着魏燃一起过来的,俩大男人相顾两眼后便离开了单人病房,张文婕立马跟我八卦。
我的心脏忽地狂跳了几下:“我也不清楚。”
“肯定喜欢,听说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跳下去。跟电影一样嗳!当时天都黑了,他跳下去要是出现什么问题可能也得溺水,哪个男人会为了不爱的女人这么拼命?”
心跳又加速了,我也觉得他真的喜欢我,可为什么呢?因为我俩滚过两回床单吗?
我心烦意乱地转移了话题:“小婕,你喝醉那晚是不是跟魏经理一起过的夜?”
张文婕的脸“唰”地红了,眼神闪烁,终究点了头:“小满,我可喜欢他了。可他迟迟不表态,我还主动表白过,那回就是被他拒绝了,吹了一夜冷风才发烧感冒的……嘿嘿,不过他说会对我负责。”
“我感觉魏经理心挺狠,你一定要注意着点。对了,庄远居然已经三十二了,魏经理也不小,没老婆孩子吧?”
“有。”张文婕脸色一暗,嘟起了嘴巴,“有前妻,没孩子。他可没庄远复杂,这两天新闻上说庄远以前被富婆包养过,是过小白脸。”
“什么?”我惊得想要坐起来,结果扯住了手背上的吊瓶针头,很疼。
这时候,庄远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跟满满八卦这些做什么?魏燃,回去好好教训你娘们,再瞎说八道,老子撕烂她的嘴。”
我和张文婕都没把这句话当真,只是有些尴尬。
可魏燃却当下黑了脸,防备的眼神像是庄远真的会撕烂张文婕的嘴!他毫不留情面地哼着:“小婕哪里说错了?你没被包养过?没当过小白脸?”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三十章 我会让他跟你分手
我以为魏燃和庄远是好朋友,压根没想到魏燃会当着我们的面拆庄远的台。
庄远一瞬间冷若冰霜,眼神却利如刀刃,但他并没有否认!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我推了下张文婕的胳膊,赶紧岔开了话题:“小婕在开玩笑,我才不当真。庄远我口渴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谢谢。”
他扫了我一眼,冷笑:“老子成你佣人了?”
他嘴里这么说,却还是慵懒地迈开腿帮我倒了水。
张文婕被他的眼神吓到,赶紧低着头往旁边挪,魏燃见状直接朝她走近,她一不小心退进了魏燃的怀里。
庄远不紧不慢地喂我喝水,我喝了两口就闭了嘴:“好了。”
他挑眉:“真够了?”
我瞟了张文婕一眼,莫名心虚,硬着头皮又喝了半杯,肚子有些发胀。
做完这些,他才不阴不阳地回头看魏燃:“有女人了就是不一样,还知道怼老子了,见色忘义。”
魏燃淡淡地瞄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彼此彼此。”
话里的暧昧显而易见,我抬眼看庄远时,他正好也看过来,脸上一热,我慌得看向了别处。
“小满,你怎么回事?那么大个游艇,就你掉海里了,下次小心点!”张文婕挣脱开魏燃的拥抱,重新走到床边跟我聊天。
我撇嘴:“哪里是我自己掉下去的。”
庄远一听这话,迅速走过来捏住了我的手腕:“什么意思?”
“疼。”我皱着眉头抽手,他赶忙松了力道,“有个女人推我下去的,穿的红色高跟鞋,我没看到她的脸。”
庄远冷笑:“哼,小少妇真出息。她要是不问,你就没打算说?”
我心虚地垂下眼睑,昨晚刚醒那段时间一直沉浸在自己生还的喜悦中,庄远的柔情宠得我晕头转向,后来想起落海前那一幕,犹豫半晌都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讲。我记得吴敏穿的就是红高跟,可她至于那么做吗?
我不敢让庄远在我跟吴敏之间做选择,怕他为难。
就在刚刚,张文婕跟魏燃之间的亲昵刺激了我,想都没想便说了实话。
此刻,庄远抿着唇脸色沉得骇人,看我时,眼里明显带了一抹怀疑:“红高跟?”
心里一揪,我忽然来了气:“怎么,觉得我在撒谎?命差点没了,我有必要编这种瞎话吗?”
他当时肯定注意到吴敏也穿了红高跟,眼下难道是怀疑我为了争风吃醋故意陷害吴敏?真可笑!
“收起你的刺。”庄远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魏燃像块化石似的立在原地没动弹,张文婕轻声安慰我时,他才淡淡地开了口:“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庄远对女人上心。你要是不爱他,趁早抽身。他很可怜,别玩弄他的感情。”
“他可怜?我看他潇洒得很!还有魏经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弄他的感情了?是他对我呼来喝去!是他一次次不经过我的同意非要出现,你以为我不想抽身吗?”我气得低吼,跟庄远的感情中,明明是我处于弱势!
魏燃冷冰冰地注视着我,过了很久才下了判断:“你不爱他,我会让他跟你分手。”
他说完转身就走,张文婕愣了两秒才追上去:“经理!你什么意思啊?小满分不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小满啊?”
魏燃摸摸她的头发,无奈地瞥了我一眼:“我关心的是庄远。”
“你有什么资格让他跟我分手!”我拔下插在手背上的针头,一步步朝魏燃走近,“你是恋爱专家?你很了解我?凭什么说我不爱他!”
我没用,刚才竟然真的害怕庄远会听他话离开我的世界!
“小满!快躺床上去,你手背都流血了!”张文婕吓得脸色发白,我抽出被她拽住的胳膊没同意。
张文婕哀怨地瞪魏燃:“小满还是病人,经理你怎么这样?”
魏燃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去看看阿远。”
我急得脱了拖鞋往他背上砸,拖鞋落地那一刻,魏燃的视线从拖鞋转过来落在我脸上,有些诧异地微微张着嘴巴:“苏小满,收收你的脾气。”
“对于一个想破坏我感情的人来说,需要客气吗?”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躺回病床,拿手机搜索庄远的新闻。
“小满,对不起,经理今天肯定吃错药了。”张文婕怯怯地不敢靠近,直到我冲她微笑,她才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
她帮我找到了说庄远是小白脸的报道,上面说他二十出头时曾经被包养过两年。他靠着被包养赚的钱得了创业的第一桶金,各种不择手段地赚取更多金钱后才会走上金字塔的顶端,成为严三集团的董事长兼ceo。
董事长?ceo?
我傻了眼,庄远这么年轻就坐到了这个位置,难道真是靠着做小白脸发的家?
“肯定是假的,他骨子里血性得要命,怎么会做小白脸?”我有点信,又不想信。
张文婕撇撇嘴:“小满,别跟他搅合了。这次是被人推下海,下一次会是什么?你说过,你只想嫁个爱你的男人,生个可爱的孩子,过普通人的生活。说句实话啊,就算庄远不是小白脸,他这种身份的人真能一辈子对你负责吗?”
我苦笑:“普通男人就能一辈子对我负责了?周家明哪里不普通?”
张文婕吐了下舌头:“好吧,说不过你,那混账东西,欠抽!你自己想想吧,我总怕庄远只是跟你玩玩,怕你受伤。”
晚上入睡前都没见到庄远,我反复翻出他的号码,却始终没拨出去。
如果他被魏燃一劝就走开,那他也不值得我留恋。
半夜,我旁边的位置倏地往下一陷,身体被一股力道吸附过去。
我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浑身酒气的庄远在旁边迷离地看着我:“小少妇……这么……这么想离开老子?好,老子成全你。”
“你什么意思?”我一下子冷了脸,用力推拒他的拥抱,挣扎间不小心滚下床去!
庄远伸出脑袋看床下的我:“老子……放你自由,你……你找别的男人浪去。”
婚外偷欢:娇妻,好羞羞 第三十一章 吃谁的软饭?
我死死咬着下嘴唇瞪庄远,好一个放我自由!
最后还是我没出息地打破了沉默:“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你提交易让我做你女朋友的!庄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嘴里沁出血腥气,嘴唇被我咬破了。
庄远一把捞住我的后脑勺,探出上半身凑近了亲我。
他的舌头烫得像团火,舔掉我嘴角的血渍后强势地攻进来用力地搅动,我颤抖着用力地咬下去,直接把他的舌头给咬破了。
他疼得弹开身子,眼神清明了几分:“嘶……你属狗的?靠!”
我拍拍屁股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哼着:“既然放我自由了,还占我便宜做什么?庄老板,我要睡觉了,请出去!”
他摸摸嘴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又混沌起来:“老子想睡你,满满,我怎么那么喜欢睡你呢?”
“精虫上脑!”我白了他一眼,使劲推他下床。
可他发酒疯似的翻身把我压在病床上,还掀翻了玻璃花瓶,弄得地上全是水和玻璃渣。
我挣扎着下地时,一脚踩上了玻璃渣,当即疼得跌倒在床上,汩汩热流从脚底心涌出来,滴溅在地。
我紧紧咬着牙齿没吭声,庄远起初没发现我受了伤,压过来继续亲吻我时,舔到了我的眼泪才忽然止住所有的动作:“满满,哎……”
从我落海被捞上来后,他忽然开始用这么亲昵的两个字叫我,以前总爱叫我小少妇。
或许,他对我是有感情的。
“既然让我找别的男人浪,那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许再碰我。”我哭得抽抽噎噎,可能是因为脚疼,也可能是在惋惜我们短暂的契约恋爱,或许,也是因为往后见不到他了。
他没吭声,刚才那番折腾似乎让他酒醒了几分。
他抱起我,想把我摆正在床上,鲜血染红了白床单,他这才惊觉我受了伤。
看到脚板底上扎着玻璃碎片,他红着眼瞪我:“受伤了不会喊疼?”
他踩着玻璃渣往外疾走,没多大会儿,亲自拿着消毒用品和纱布回了房。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把玻璃渣夹出,清洗伤口、消毒、包扎,包扎完后竟然还变态地在我脚板心亲了一口!
我惊得抽腿时,他恶狠狠地瞪了过来:“疼了就给老子喊疼!难过了就跟老子说难过!嘴巴长了不用来说话想干嘛?”
他说着忽然暧昧地笑了,而后低头往他裤裆一瞅,低喃道:“没试过,出了院给我试试。”
我几乎秒懂了他的意思,臭流氓!
我整个脑子忽地充血,烫得简直能烤地瓜:“神经病!谁要跟你试!你是我什么人?”
他俯身而来:“满满,你说呢?老子是你男人。”
“你太老了,我还年轻,只想找小鲜肉。”他的脸越来越近,我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只好别开眼说着违心话。
庄远像罂粟,简直有毒!可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他的毒,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无药可解。
他几乎是一瞬间冷了脸,噙住我的唇开始轻轻舔舐、细细研磨。这一次他吻得特别有耐心,嘴巴上的每一分每一毫肌肤都被他勾得颤抖,销魂般的美好侵蚀着我的理智,就在他的舌头轻轻碰上我的牙关时,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迎接他的火热。
这一吻地久天长,我脑子晕晕乎乎的,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轻吟时,他才喘着粗气放过我。
他趴在我身上调整着呼吸,身体某个部位硬邦邦地扎着我的大腿。
“你起来,太重了。”我怕他会在医院里强行做那种事,赶紧开始挣扎。
“别动,不然老子现在就吃了你!”他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耳垂,粗喘着舔了两下。察觉到我在打颤,他低声笑了,“喜欢老子这么亲你吗?”
也许这就是成熟的魅力,他没有逮着我刚才的小鲜肉那句话追问,或许他早就看出来我在说违心话吧。
我从喉咙里小声地挤出一个字:“嗯。”
彼时他的手正覆在我胸口,听了这个字后轻笑着捏了两下,翻身躺在了旁边:“脚还痛吗?明天再问医生要不要打破伤风。以后给老子温柔点,不要那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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