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诱受快到碗里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继续依赖撒旦
小乖趴在一旁,注视着小萌满目春色的模样,眸色冷冽。
净心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道:“太后娘娘,谢采女求见!”
小萌从梦幻中醒来,直起身子,“她来做什么?”
“说是特意来谢谢娘娘的!还带了她亲手秀的帕子!”净心回道。
“知道了,让她先等着,哀家这就来。”
主殿
“奴婢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这是奴婢给娘娘秀的帕子,希望娘娘喜欢!”谢音毕恭毕敬地呈上帕子,净心走上前去接过,呈到小萌的眼前。
小萌接过帕子,看了眼上面的针脚,虽然不怎么缜密,但作为一个现代娇娇女能做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啊!
“谢采女有心了,赐座!”
“谢娘娘!”
【叮咚!萌萌哒的系统出现鸟!宿主好久不见!】
小萌暗地里翻了翻白眼,“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出来作甚?”
【宿主,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本系统分分钟秒杀你!】
“呵呵!你来啊!我就怕你秒不了我!”小萌挑衅,每次系统出来,都是辣么凶残,他都无话可讲了!
【宿主,你真是太不可爱鸟!所以本系统决定撤回要通知给你的信息!再贱!】
真是哗了狗了,系统你是出来打酱油的吗?
“奴婢能在这宫中安稳度日,全靠太后娘娘的照拂,奴婢无以为报,只能靠绣着帕子荷包来感谢娘娘,希望娘娘不嫌弃!”谢音的话语中饱含感恩之情。
“谢采女不必如此,只是不愿这鲜活的生命枯萎在这冰冷的后宫而已!”
“太后娘娘心善,奴婢望尘莫及!”谢音笑着,突然觉得一阵头晕,身子不稳,人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小萌惊道:“这是怎么了?快,来人,请太医!”
净心连忙派人去请太医,又让宫女们将谢音扶到侧殿休息。
太医急匆匆地赶到,为谢音把脉诊治,过了片刻,他放下手中的银丝,道:“谢采女只是气血不足,身体有些亏空,才会一时晕倒,没什么大碍,微臣会为她开几贴补气血的药。”
小萌点头,示意宫女送太医出去。
只是气血不足,身体有些亏空?小萌才不信,若是没有方婉棠给她的荷包,他也许会相信是因为德妃的磋磨,导致她身子虚弱。瞧瞧谢音那惨白无色的脸蛋,倒还真像足了血气不足。
但是算算日子,也将将两个月了,谢音日日带着这荷包,嗅着荷花的香气,这毒很快就开始起作用了。现在只是身体虚弱,头晕昏倒,若是丢了那荷包尚可捡回一命。
小萌撸下谢音挂着的荷包,轻嗅下,装作不舒服的样子,冲着净心道:“这荷包看着不错,怎么闻起来这般让人不舒服?去叫太医检查一下!”
净心接过荷包,一缕淡香窜入鼻中,她心中生疑,又听见太后低声道:“顺便告知太医,哀家刚赏花回来,夏天的荷花真是美不胜收。”
净心心一紧,“奴婢遵旨!”便捧着荷包去寻那太医。
“周太医,太后娘娘说谢采女身上这荷包味道闻着不舒服,想让您检查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哦?是吗?待下官好好勘察!”周太医接过荷包,轻嗅了下,没发现什么怪味,便拆开来,拿出里面的香料。
综诱受快到碗里来 第九十八章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事情败露
周太医将里面的每一种香料都细细观察,一一嗅过,并没有什么奇特古怪之处,甘松、苏合、安息、郁金、捺多、郁金,这样样都是普通的香料,他心里纳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周太医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净心询问道:“太后娘娘此前吃过什么或是去过哪里吗?”
净心思索一番便道:“太后娘娘的吃食跟以往一样,没什么变化。”她将小萌午膳所用的菜名报给了周太医。
周太医细细琢磨,也没什么食物是相克的,“还有其他什么吗?”
“其他……”净心苦思冥想,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就在谢采女来之前,太后娘娘去了趟后花园,在那赏荷花。不过,奴婢想着这应该没什么关联吧!”
后花园?荷花?
周太医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仍然理不出头绪,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香料,甘松、苏合、安息、郁金、捺多、郁金,等等,郁金!
周太医大悟,郁金,气味苦寒者,谓气寒而善降,味苦而善泄也。所谓二阳之病发心脾,大有深旨,若错认此药为解郁而频用之,十不救一。至于怀孕,最忌攻破,此药更不可以沾唇。即在产后,非热结停瘀者,亦不可轻用。若外邪未净者,以此擅攻其内,则邪气乘虚而内陷。若气血两虚者,以此重虚其虚,则气血无根而暴脱。
这郁金若是单用,谢采女这样身子骨健康的,无孕在身的,必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若是和荷花香气同时吸入体内,那么危害就大了。人会在不知不觉中虚弱下去,甚至无孕。
周太医冷汗连连,后宫妃嫔碾轧向来是深藏不露,阴辣狠毒,这又不知道是谁的杰作。
“净心姑姑,带下官去见太后娘娘,下官知道原因了!”
净心带着周太医回到侧殿时,恰巧谢音从昏迷中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谢音还有些头晕,整个人迷迷茫茫的,她挣扎着要起来。
如月见状,忙上前,将枕头垫在谢音的背后,让她靠在上面,回道:“小主刚刚晕了过去,太后娘娘吩咐将小主带到这里休息!”
谢音靠在枕头上,目光看向小萌,虚弱一笑:“奴婢多谢太后娘娘!”
小萌摆了摆手道:“谢采女无需多礼,这周太医也在场,让他同你说说你这身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周太医上前问道:“谢采女近日是否觉得头晕目眩,脸上无血色,身子疲乏的很?”
谢音依言点头,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不会是她得什么绝症了吧?“周太医,我这是怎么了?”
周太医道:“这就对了!”他从袖子中拿出那鲤鱼戏水的荷包,道:“这荷包谢采女你戴了多久?”
谢音心一颤,她隐隐感觉是有人要害她,“这个荷包是选秀那日方昭仪送给我的,我戴在身上已有两个月有余。是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周太医解答道:“这荷包单独挂着无甚大碍,只是这荷包里面的郁金跟荷花接触久了,佩戴之人的身子就会日渐虚弱,且导致不孕,时日久了,就会无声无息地死去。”
闻言,谢音的脸更白了,暖音苑里什么都不多,就是荷花最不缺,她颤着声音,眼泪挂在眼眶,“那……那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周太医摇摇头,道:“谢采女放心,您佩戴时间不是特别长久,只要离了这玩意,性命是无碍的,但是若是想要身孕那就难了。”
泪珠滚滚而落,谢音摇摇欲坠地掀开被子,跪在了小萌的面前,凄婉道:“太后娘娘,求您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在选秀之前从未见过方昭仪,奴婢想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心狠地要害死奴婢,求太后娘娘为奴婢做主啊!”
小萌肃然道:“谢采女放心,哀家岂会容忍这等毒妇坏了宫中的清正之分!”他示意如月扶起谢采女,对着净心道:“传令下去,命皇后、方昭仪等人速来永寿宫!”
“奴婢遵旨!”
凤宁宫里,皇后娘娘蹙眉,“太后这么大张旗鼓要后宫妃嫔去永寿宫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嬷嬷回道:“据说今日谢采女去拜见太后,结果晕倒了,还请了太医,是不是跟这事有关?”
“晕倒请了太医?”皇后若有所思,目光一冷,“难不成谢采女有孕了?”
林嬷嬷大吃一惊,“皇上已经很久没进后宫了,也没有记录说谢采女侍过寝,这哪来的孩子?这谢采女……”
皇后怒拍案几,厉声道:“若是那谢采女做出什么秽乱宫闱的事情,本宫必不饶她。走,摆驾永寿宫!”
霁月殿
青璃送走了前来报信的奴才,心里甚是疑惑,“娘娘,这太后娘娘在搞什么,怎么突然就要各宫娘娘去见她?”
方婉棠望着铜镜里面容依旧秀美的自己,拿起五彩翡翠簪在发髻上比划着,问道:“可是打听到了永寿宫出了什么事情?”
青璃回道:“打听到了,是谢采女今日去拜见太后,突然晕倒了,还请了太医。娘娘,你说怎么哪都有谢采女什么事啊?”青璃愤愤不平,她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对谢音更是厌恶。
“晕倒了?请了太医?”方婉棠突地瞪大了眼,转头厉声追问道:“太医可有说些什么?”
青璃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方婉棠这么激动,结结巴巴道:“没……奴婢没有打听到!”
方婉棠握紧了手中的五彩翡翠簪,尖锐的棱角刺得她手心生疼,铜镜里倒映出她惨白的脸,她闭了闭眼,起身走到案几上倒了杯热茶喝下去,温热的茶水暂且让她舒服了一些。
她就不信了,谢音真的那么好运,太医连这么隐蔽的事都能察觉!
青璃站在一旁,吓得要死,她不明白怎么娘娘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古怪。
放下茶杯,方婉棠重新回到梳妆台坐了下来,眉眼冷意十足,“青璃,将箱子底下的鲤鱼戏水的荷包拿出来为本宫戴上!”
“是!”
永寿宫里,太后穿着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高坐殿上,面色紧绷,神色严峻。皇后娘娘身着以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坐于下位,眉宇间厉色十足。贤妃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而德妃则是面色不渝地看着下位的谢音。
方婉棠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肃然威严的场景,她瞧见谢音见到她是怨恨愤怒的神情,心中冷笑连连,“奴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娘娘吉祥!”
小萌冷声道:“跪下!”
方婉棠没有迟疑,直接跪地,神色无辜,“不知奴妾犯了什么错,让太后娘娘如此生气?”
小萌没有回答,直接将那鲤鱼戏水的荷包丢到方婉棠的面前,冷道:“这可是你送给谢采女的?”
方婉棠垂眸,掩住心中所有翻滚的情绪,柔声道:“是的,这是奴妾送给谢采女的礼物。选秀当日,奴妾与谢采女一见如故,便将这荷包赠与她。这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方婉棠,你也好意思说一见如故?你还要不要脸啊?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害我?”谢音一听她那标准绿茶婊的回话,心里的怨恨控制不住地翻腾。
“哟,这是怎么回事?”德妃不嫌事多地插了一脚,“这太后娘娘在问话呢,谢采女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在这大呼小叫啊?”
谢音恶狠狠地看向德妃,像只疯狗见谁咬谁,“被害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德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瞎逼逼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她真是受够了这里,莫名其妙地被皇上讨厌,被德妃折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却被人下药,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凭什么一个两个都来欺负,她就那么像软柿子可以被人任意揉捏吗?
德妃一下子就火了,怒拍案几,横眉竖眼,“好你个谢采女,尊卑不分,居然敢辱骂本宫,简直就是放肆!来人,给本宫掌嘴!”
“德妃,行了!”皇后看不过去,出言制止,到目前为止,她算是看明白了,不是谢采女怀有身孕,而是方昭仪害谢采女被太后给发现了。
“皇后娘娘!”德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谢采女如此辱骂臣妾,难道不该受罚吗?”
皇后也是厌烦了德妃那爱惹是生非的性子,冷道:“德妃,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小心祸从嘴出!”
德妃气的撕烂了手中的帕子,内心对谢音更是恨到了极点。
见德妃安分下来了,皇后转头看向小萌,问道:“母后,可否告知臣妾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萌冲她点点头,回道:“皇后放心,哀家让周太医给你们解释清楚。净心,去请周太医!”
周太医进了殿内,朝各位娘娘行礼,皇后打断道:“行了,周太医无需多礼,跟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后娘娘,这鲤鱼戏水的荷包里面放了郁金,若是单独佩戴这荷包自然是无事,但是若与荷花接触久了,就会使人身体虚弱,导致不孕,时日久了,便会无声无息死去,查不到病因。”
众人心惊,皇后更是心急,“周太医你是说这谢采女就是因为这而晕倒的?”
“回皇后娘娘,正是如此!”
综诱受快到碗里来 第九十九章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音与方婉棠之死
“那谢采女身子怎么样了?”皇后暗压住心中的怒火,连忙追问,后宫出了这样的纰漏,她居然丝毫不知,真是太失职了!
“这谢采女身子问题不大,养养就会好回来,但是以后怕是难有身孕!”
“行了,本宫知道了,周太医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皇后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女人来说,不能身孕那就是废人一个,更何况是在这后宫之中。她看向底下依旧带着浅笑的方婉棠,只觉得此人太过狠毒,心肠够硬,在证据面前还死不悔改!后宫怎能容得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
不能受孕,哈哈哈!这可是真是大快人心啊!德妃红艳的嘴唇高高扬起,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谢音的眼泪簌簌而下,脸色苍白,伤疤再次被人揭开,心痛难当,她恶狠狠地盯着方婉棠,她嘴角的那抹浅笑,扎的她眼睛生痛。
“方昭仪,你可知罪?”小萌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用茶盖将浮渣略去。
方婉棠丝毫不畏惧,依旧敛眉浅笑,“奴妾何罪之有?”
闻言,小萌啪得将茶杯扔到桌上,眉眼中尽是不悦,“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敢嘴硬?“
方婉棠不慌不忙,柔声道:“太后娘娘,不是奴妾嘴硬,而是奴妾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承认这个罪名。您听奴妾解释!”
“好,你说!”
得到应许,方婉棠条理清晰地开口:“奴妾送谢采女这荷包,确实是因为当初一见如故。若不是今日周太医这一言,奴妾也不知道这荷包的郁金与荷花一同回产生如此大的作用……”
“你说谎!”谢音愤怒地打断方婉棠的话,面目狰狞,如同恶鬼,“暖音苑里处处是荷花,你敢说你不知道?”
方婉棠状似包容地看着谢音,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谢采女,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分在德妃娘娘的乐颜宫里。后来,才被迁到暖音苑,本宫怎么会那么神机妙算知道你以后会住在暖音苑里呢?况且,本宫也很喜欢这个荷包里的香料,也常常带着,若是本宫真的知道这荷包有问题,怎么会蠢到戴在自己身上呢?”说着,方婉棠解下腰间的荷包,双手捧着,对着上位的小萌道:“太后娘娘,若您不信,可找周太医一验!”
小萌示意净心将荷包呈上,叫人去找周太医一验。
看来这方婉棠准备十足的充分啊!就算是他临时发难,都能岿然不动,足以见她城府之深,不愧是励志当上皇后的人。不需要太医验,他就知道这荷包里的香料和给谢音的是一样的,一次扳不倒她,他就不信次次都打不垮她!
片刻钟后,净心走了进来,道:“周太医说,这方昭仪所戴荷包里的香料确实与谢采女所戴荷包里的香料相同。”
闻言,方婉棠嘴角的微笑更是上扬,“太后娘娘,奴妾确实是无辜的,若不是今天这一出,恐怕日后奴妾就会落得跟谢采女一样的下场。”
谢音听着她剮心的话语,睚眦欲裂,一个起身就要向方婉棠扑去,幸亏被一旁的如月发觉,使劲给拦了下来。
知道一招弄死方婉棠无效,小萌将皮球踢给了皇后,“皇后,你是后宫之主,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方婉棠绝对是罪魁祸首,但是天时人和地利,种种加起来,就好像巧合一般,令人无从反驳。
找不到实在证据,皇后心里也郁闷,后宫藏了个蛇蝎女子,真是让她寝食难安,“母后,虽然这方昭仪是无心之举,但是毕竟害的谢采女日后无法生育,这惩罚还是必须要有的,您觉得意下如何?”
“恩!”小萌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去做!”
“那成!”皇后转向底下,冷声道:“方昭仪,你虽说是无心之过,但是却害的谢采女日后无法生育,降为荣华,罚俸禄一年,罚抄宫规100遍,半年内不准踏出霁月殿半步。”
“谢采女,本宫念你受了这无妄之灾,升为明仪,赐白银百两。”
“奴妾遵旨,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方婉棠欣然接受,降了分位又如何,她迟早还是会升回去的。用这分位换来谢音这贱人的生不如死,真真是值得的!
“皇后娘娘!”谢音跪倒在地,不敢置信就这样放过方婉棠,升了分位又如何,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被毁了,“皇后娘娘,方婉棠就是罪魁祸首,为什么要这样放过她?为什么?”谢音哀嚎哭泣,“太后娘娘,您帮帮我,帮帮我!”
小萌叹了口气,冲她们摆了摆手,“此事就这样过了,谢采女,哀家知道你难受,但是事实便是如此,哀家也无可奈何!”
谢音跪趴在地上,冰凉凉的地板贴着她惨白无色的脸上,眼里的泪水早已流干,她双拳紧握,眸子里蕴含着惊人的亮度,让人不敢直视。
这后宫谁都不帮自己,便也只能靠自己报仇!
众人退下后,小萌伸了个懒腰,成天这样端着,真是累死了!
“净心,什么时辰了?”
“回太后娘娘,快到申时了!”
哎哟我去,下午这么一闹,居然闹到快要吃饭了,怪不得肚子有点饿!砸吧砸吧嘴,小萌拿了个苹果垫垫肚子,“中午的旋覆花汤不错,叫小厨房再做一份。哀家还想吃醉虾,其余的你看着办吧!”
净心点头,“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净心下去后,小萌回了侧殿,靠在贵妃榻上,舀了本杂书来看,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抬头一看,净心正一脸的焦急,净心在他面前一贯沉稳,何时会出现这样惊慌失措的神情,“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不好了,奴婢刚刚得到消息,德妃娘娘被谢采女推到柱子上,额头大出血,现下正昏迷不醒。而方昭仪被谢采女推入水池,不幸身亡,这谢采女自知无法逃脱,咬舌自尽了!”
手中的书啪地一声掉到地上,小萌震惊地瞪大了眼,我累个去,谢音要不要这么给力?居然打出了全灭的结局!whatthefuck!!!!
“现下情况如何了?”
“皇后娘娘正赶往水榭阁,那正乱成一团!”
“快,摆驾!”
“奴婢遵旨!”
当小萌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水榭阁的时候,皇后已经控制了现场,德妃被送回乐颜宫,派了太医去诊治,听说那伤口深的恨,怕是要留下疤痕。对于爱美的德妃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谢采女和方婉棠的尸首放在地上,白布覆面,两人贴身宫女如月和青璃都跪趴在那嘤嘤哭泣。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臣妾正准备审问在场的奴才,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紧绷着脸,嘴角紧抿,神色不悦极了,显然谢音的所作所为挑战了她作为皇后的权威。
“如月,你说说出了这出了永寿宫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如月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回皇后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她们三人出了永寿宫后,便一路走到了水榭阁。
德妃睥睨了眼神色恍惚的谢音,傲慢道:“哎呀,有些人哪,天生命贱,就算是升了分位,恐怕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方婉棠停下了脚步,轻笑一声,道:“德妃娘娘,这话说的有些刻薄了!”
德妃冷哼一声,“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本宫可比不上方昭仪,哦不,应该是方荣华,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如此的虚情假意,你当谢采女是瞎子吗?”
方婉棠从从容容,回道:“德妃娘娘这话可不再理了!就连皇后娘娘都说了,奴妾是无心之举,德妃娘娘这是在质疑皇后娘娘吗?”
德妃一滞,继而愤愤地扯断一旁开的正艳的玫瑰,眼里淬着寒气,“方荣华还真是牙尖嘴利,希望你下次还会这么好运!”
“德妃娘娘赞誉了!”
方婉棠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德妃十分的不爽,她转向一旁孤单单垂头站着,一言不发的谢音,讽刺道:“哟,刚在永寿宫还哭着喊着,怎么到这里就成了个鹌鹑不说话了?说实话,你蠢得还真是令人堪忧啊!这后宫之内怎么可能会有姐妹之情,不是你踩我就是我踩你,连这都不懂,你来这后宫找虐吗?”
德妃正数落的起劲,突然被失去理智的谢音冲上来拽住了头,“你做什么?你这个贱婢还不快放开本宫?”德妃惊声尖叫,双手挣扎着要摆脱禁锢。
“啪”“啪”“啪”头部撞击柱子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德妃的脸上全是血,额头上更是血肉模糊,人也从原先的挣扎都现在的昏迷。谢音就像魔障一般,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动作,鲜血洒在她鬼魅般的脸上,配上那低语呢喃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人全被吓傻了,傻呆呆地看着,居然没有人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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