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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申嬷嬷见到厉王也是略微惊讶,邵公公上前,压低了声音,“王爷他担心娘娘身体,直接……从朝堂上回来了。”
“……”顾千雪无语,这个人真是太……任性了。
不说君臣之礼,就算是龙椅上坐着那人和他只是普通的父子关系,也实在太不客气了吧。
但申嬷嬷却没像顾千雪那般大惊小怪,想来,这种破天荒的举动,厉王没少做。
如此目中无人,难怪整个南樾国,没人不怕厉王宫凌沨。
“今日母妃的情况如何?”厉王状似在问申嬷嬷,而实际上,却是在问顾千雪。
申嬷嬷赶忙道,“回王爷的话,顾小姐昨日身体不适,今日刚刚醒来,还未为娘娘诊病。”末了,又补了一句,“顾小姐还未用膳。”
顾千雪心中好笑,厉王能好心让她先吃饭?呵呵,她才不信。
果然,厉王对申嬷嬷最后补的那句充耳不闻。“诊病。”
两个字,决定了顾千雪即将要饿着肚子工作,而实际上,顾千雪根本不在乎,从前在现代,一台手术十几小时也是有的,别说吃不了饭,便是厕所,都要站着解决。
入了秦妃的房间,见秦妃依旧静静躺在床上,如同睡去。
顾千雪依旧进行例行检查,诊脉、用金属自制听诊器听心声,还有体表检查等等。
待所有检查完毕,这才让丫鬟将屏风撤去。
“你确定,母妃她有意识?”厉王问。
顾千雪站起身来,收敛了对厉王的厌恶,面孔满是严谨,“确定,若人有意识,受到刺激或自主反应时,其脉搏、呼吸以及血压都会有所改变。”
这话,不是顾千雪瞎说的,这是测谎仪的工作原理!
第一个尝试利用科学仪器“测谎”的人,叫西萨重·隆布索。1895年,他研制出一种“水力脉搏记录仪”,通过记录脉搏和血压的变化判断嫌疑人是否与此案有关,而且成功侦破了几起案件。
1945年,约翰·里德总结了前人的工作,设计出能检测血压、脉搏、呼吸和皮肤电阻变化以及肌肉活动的多参量心理测试仪,这种测谎仪器称为“里德多谱描记仪”,也就是第二代测谎仪,成为现代多参量心理测试仪的基础。
60年代初,由于电子技术飞速发展,出现了现代记录仪和多导仪。热敏电阻、光敏电阻和压电晶体均可作为换能器。
而截止顾千雪穿越前,测谎仪技术已经十分成熟,制作十分精密,价钱也低廉,几万元便能买上一台,在各个地方领域都得到了广泛应用。
其中最荒唐的地方要数在富豪相(选)亲(美)使用了。
而顾千雪所用的原理,也差不多与初代测谎仪相同了罢。
厉王依旧不信。
顾千雪笑了笑,“你不信?我可以为你验证。”
厉王挑眉。
“请王爷坐在那个椅子上。”顾千雪伸手一指角落里的一张太师椅,“其他人都退下去。”
厉王点了下头,邵公公便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自己则是守在门口处。
房内没了人,除了她和厉王外,便只有静躺在床上的秦妃,顾千雪拼命忍住自己掐死面前这个可恶男人的冲动,平静道,“王爷应懂些医术吧?还请王爷自己切上自己脉搏。”
厉王淡淡扫了顾千雪一眼,而后将左手放在腿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切在左手脉上。
“能诊出自己的脉吧?”顾千雪问。
厉王微微点了下头。
顾千雪突然狡黠一笑,俯身,将口放在厉王耳边,“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你这个走在大街上被人唾弃,你这个被人暗地里疯狂谩骂,你这个死了却被百姓欢呼叫好的畜生,因为你的存在,十足地验证好人不长命祸害为千年的老话,你……咳!”
顾千雪话还没说完,又被两掐了脖子。
只见,厉王俊美的面颊之上没有怒气,反倒是笑。
笑容令厉王带着一种邪美,却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又掐?你是不是除了……掐人脖子什么都……不会?”顾千雪双手用力扒着厉王的手,呼吸逐渐困难。“你现在再摸自己的……脉搏,是不是……急了……”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77,打到后悔
77,打到后悔
没错,顾千雪就是在趁机骂厉王,除了这个机会,顾千雪实在不知用什么方法能当面骂这个该死的。
厉王一愣,皱眉思索了一会,少顷,将顾千雪放开。
“咳咳……咳咳……”顾千雪知晓自己的行为是在找死,但她还是忍不下去,她杀不死厉王,但也想给其狠狠添堵。
厉王重切自己的脉搏,眉头微微放松,眼中有了惊讶的神色。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杀我,是你让我为你验证的,除了这么骂你,我找不到能让你情绪激动的事。”顾千雪道。
厉王未理会她,双目微眯好似在思索什么。
“除了脉搏,还有什么会变?”竟提出这么个问题。
顾千雪伸手揉着自己喉咙,她可以肯定,这幅身子最强壮的地方就是脖子了。“除了脉搏,还有呼吸和血压。”肌肉也有变化,但这个不重要。
血压这个词,厉王曾在凌霄阁听过,不陌生,所以并未多问。
而捂着脖子的顾千雪却未发现。
“本王是否可以如此理解,当人想精神紧张时,其脉搏、呼吸和血压会急促。”厉王问。
“正是。”顾千雪不得不惊讶,厉王接受能力之强。
她以为古代人接受现代知识很难,却没想到厉王接受得如此容易。
厉王依旧坐在太师椅上,玩弄着自己的扳指,不知在想着什么。
“咕噜。”肚子一声响。
厉王抬眼,看向顾千雪。
顾千雪想狠狠瞪他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敢,最后低了头去。心中暗道——麻痹,看什么看,难道你肚子不会响?
“传膳。”厉王淡淡道,而后便起身到秦妃床前。
“是,王爷。”申嬷嬷立刻答应,说着,暗暗对顾千雪招了招手。
顾千雪悄声过去,“申嬷嬷,我能回去吗?我想看看我娘,晚些时候再来。”
申嬷嬷面露难看,叹了口气,“顾小姐,您便安心在王府吧,实在是……没有王爷的允许,没人敢放你出府啊。”
顾千雪咬着牙,回身,对着厉王狠狠瞪了一眼,却见到这样一幕——
华贵的雕花大床前,昂贵的锦绣床帐帘子被撩起,勾在一旁的金爪钩子上,床帐金色穗子垂下。
从顾千雪的角度,恰巧可以见到秦妃柔美的睡颜,已经俯下腰身,厉王如刀削的侧脸。
“母妃,您且好好休息,您的病马上就能好了,儿臣去用膳,下午定然回来陪母妃。”依旧是略低的声音,但却温暖却如同春风。
一时间,顾千雪竟呆住了,从未想过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疯子,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同一张脸,同一双眸,同一幅唇,却判若两人。
这一刻,顾千雪竟感觉认不出厉王来,无法相信,面前这俊美又温柔的男子,真的是厉王?
一瞬间,却如同梦幻。
当厉王起身后,白皙的面孔重新被冰霜所封印,又成了那众人惧怕的厉王。
午膳设在了南山苑的正厅,一张硕大的圆桌,上面摆放满佳肴。
在丫鬟的伺候下,厉王入座,净了手、漱了口,随后丫鬟便端着各式菜肴如鱼贯入,而后有专门的丫鬟布菜,根据菜色的荤素口味以及颜色类别,将菜色摆成了一副画般,即便是看上一眼,也是极有食欲。
“坐。”厉王入座,随口道。
与此同时,有专门的丫鬟在厉王身后,将各色菜式夹了一些放在他面前的盘中。
若可以,顾千雪宁可饿着也不想和厉王一同吃饭。
厉王等了片刻,见顾千雪依旧未入席,一计眼刀便飞了过去。
如果眼睛可以成为利器,就凭刚刚那计眼刀,顾千雪已经身首异处。
申嬷嬷对其猛使眼色,最终,顾千雪也终于不情不愿的坐下。只不过,却找了个离厉王最远的地方——圆桌的对面坐下。
“过来。”厉王夹了一开青笋。
“……”犹豫片刻,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顾千雪终于不情愿在申嬷嬷的示意下,坐到了厉王的身边。
顾千雪偷偷瞪厉王——这家伙是不是对她有仇,连顿饭也不好好让她吃。
“下去吧。”厉王道。
顾千雪很开心,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跑。
“没说你。”厉王抬起眼看向顾千雪,面孔依旧冰冷冷的。
叹了口气,顾千雪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随后,所有下人,包括申嬷嬷和邵公公都恭敬退了下去,偌大的正厅,便只有顾千雪和厉王两人。
厉王依旧慢慢用膳,姿态优雅。
而顾千雪则是如坐针毡,半天不动筷。
待厉王用完午膳,顾千雪却只喝了几勺汤羹,并非顾千雪害怕厉王,而是实在厌恶这个男人。
正是因为坐在这个男人身旁,再好的美食,依旧无法下咽。
“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一种器物,可捕捉人的细微变化,例如呼吸、脉搏、血压。”厉王端起一旁的热茶,用盖子轻轻滑过茶碗口。
“有。”顾千雪回答得斩钉截铁,心中却惊讶。
厉王不仅接受能力尤其强,其举一反三的能力也让人吃惊!捕捉呼吸、脉搏、血压等细微变化的仪器,不是测谎仪,又是什么?
“好,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给本王造出来。”厉王慢慢饮了口热茶。
“啥?”顾千雪一惊。
其结果,又接受了来自厉王的一计眼刀。
但此时,顾千雪却顾不得什么眼刀还是眼剪了。“我说这位……呃王爷,您是不是把我当万能的了?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罢了,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您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能造出测谎仪?”
“测谎仪?”厉王垂着眼,淡淡盯着茶碗盖子,“好名字。”
“……”顾千雪有种想哭的欲望,她怎么不小心说出来了?这个厉王会不会逼问她来源?她如何解释?该不会还说从她娘的陪嫁嫁妆里看到的吧?
而事实上,厉王不问这些问题。“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若不在期限内造出,休怪本王心狠。”
顾千雪咬着下唇,瞪向身旁可恨的男人,“做不到,即使你打死我,我也做不到!”
厉王剑眉微挑,放下茶碗,慢慢抬起眼,犀利的视线定个在顾千雪的脸上,仿佛生生将其面颊烧出两个洞一般。“你不后悔?”
顾千雪冷哼,“后悔什么?有什么课后悔的?”
厉王面色未变,眼神却扫向门旁,“来人,把她拖出去,打到后悔为止。”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78,这孩子怎么这般找死
78,这孩子怎么这般找死
厉王的声音唤来下人,顾千雪也是大吃一惊。
而除了顾千雪外,下人们无一人感到吃惊。
毕竟,厉王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口碑,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几乎瞬间,便有下人拖来长凳,另有人扛来板子。
“喂,宫凌沨,我可是来为秦妃娘娘诊病的,你不能打我!”顾千雪真的火了,彻底火了,她为什么要对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低三下四?她为本尊背黑锅已经够窝囊了。
邵公公吓得脸都白了,冲了进来,“大胆顾千雪,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我为什么不能叫,起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吗?”顾千雪还没白痴到在南樾国谈什么人权、什么平等,“厉王,就算您尊为王爷,我们都是蝼蚁百姓,但您要知道什么叫水能载舟也覆舟!您喊着金钥匙出生,拿着百姓们的血汗为俸禄,就算是做不到爱民如子,但最起码应该以德服人吧?”
厉王却充耳不闻,只淡然饮茶。
这时候,已有两名侍卫上前,一人抓了顾千雪一只手。
顾千雪慌张的挣扎,“喂!你把我打死了,还怎么为秦妃娘娘诊病?”悲哀的发现,诊病竟成了护身符。
厉王抬起头,冷笑,“本王要打到你后悔,却没说打死你。”
“你……宫凌沨,你太无法无天了,难道这天下就没人能治得了你?”顾千雪不想屈服,但双手却被侍卫抓住向外拖。
邵公公在旁边都快急哭了,“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呦,你就求个饶,说个软话吧,王爷的名讳,真不是你能随意叫的。”
申嬷嬷也急了,跑到正厅跪下,“王爷开恩,顾小姐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就看在她为娘娘尽心诊病的份儿上,原谅她吧。”
厉王冷笑着看了顾千雪一眼,而后垂眼看向申嬷嬷,“尽心为母妃诊病?呵,你还不知,顾千雪是为何来府上为母妃诊病吧?”
申嬷嬷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厉王身子向后,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如同看笑话一般瞧着顾千雪尖叫着被人拽上长椅。
“因为什么?”申嬷嬷不能直问厉王,便扭头问邵公公。
邵公公只叹气,却不言语。
厉王笑意加深,“因为,她将本王推下湖里。”
申嬷嬷顿时如同见了鬼似的张大了嘴。
这时什么情况?厉王是什么人,京城中百姓吓唬孩子,都喊着厉王来了;文武百官根本不敢上前拍马,因一个不留神就拍上马蹄子,其后果极其严重;更有传言,宁可被皇上亲自治罪,也不要落在厉王手中。
这样的厉王,竟被顾千雪推下了水?
申嬷嬷目瞪口呆地看向顾千雪,怎么看,这孩子都是聪慧漂亮、善良单纯的,更何况长在深宅大院,不可能与厉王有丝毫联系,为何要推厉王下水?
顾千雪被拽上了长凳,越发愤怒,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大喊。
“后悔后悔!老娘后悔!狗日的宫凌沨,老娘只后悔当初不在水下没掐死你!就算是偿命又如何,老娘就是豁出整个顾家,为民除害也是好的!打呀打呀,有本事打死老娘,今天打不死老娘,你就不是爷们!”
邵公公真想给顾千雪跪了,这孩子怎么这般找死。
“王爷,堵了她嘴吧!”邵公公翘着兰花指,颤抖地指着顾千雪,看似好像怕厉王发怒,实际上是为了保护顾千雪。
“不。”厉王闲适地坐着,玩弄自己的扳指,“让她骂,本王倒要看看,她能骂到什么时候。”
侍卫恭敬请示,“禀王爷,可否行刑?”
“准。”厉王笑着,光滑的下巴隔空微微一点。
紧接着,那行刑的板子高高举起,啪地一声落下。
顾千雪的脸,顿时惨白。
在现代影视剧看过不少打板子,被打者都鬼哭狼嚎,但真正挨打上顾千雪才知道,根本喊不出来一个字!
身子被绑在长凳上,为了抵抗疼痛,臀部肌肉下意识绷紧,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发不出声,况且若真费力喊出,怕定会咬了舌头。
不得不承认……真的疼!
顾千雪咬着牙,厉王那个畜生并非想要她命,只要她开口求饶,这板子立刻会停,但她偏不求饶,宁可疼死,也不让那畜生得逞!
当地三个板子落下,臀部已经疼得没有知觉。
一直处在震惊中的申嬷嬷醒过神来,虽然顾千雪推王爷下水实在可恶,但到底医治了秦妃娘娘,她必须要保住顾千雪的命。
想到这,她为厉王跪下道。“王爷……”
“申嬷嬷!”
申嬷嬷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顾千雪喊了一声。
“停。”厉王慢悠悠道,“听听她说什么。”
能跟随厉王左右的侍卫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知晓王爷并非想将顾千雪打死、打残,只是吓唬、教训一下。
这打板子绝对有讲究,板子分为几种。
第一种,伤皮不伤骨,这种打法虽疼,但却没什么后遗症,打哪儿都行。
第二种,伤骨不伤皮,这种便有一定的技术含量。瘦弱的。就打大腿骨;强壮的,就打股骨头和髋关节;要想把人废了,就打盆骨。
第三种,是既不伤皮也不伤骨,俗称“装相”板子,例如出头板子和断气板子。
出头板子就是用板子的上三分之一去打,不用端头,板子落在人身上,同时板子头也挨地了,相当于架空,看上去打得凶,其实没多大劲儿。
断气板子是指往下抡的时候中途泄劲,让板子在轨迹的后半段自由落体运动,这样打上去也没劲儿。
而对顾千雪,行刑的侍卫用的便是最后一种,断气板子。
虽然在侍卫们看来,这种板子不疼,但顾千雪到底是没遭过什么罪的现代人,身子骨更是只有十四岁的少女,便是如此,也是疼得几乎昏厥。
“申嬷嬷,您听我说。”顾千雪面色苍白,声音断断续续,早没了底气。“我若是……死了,您便……拿着我的……笔记,去城外神医周家,找……周荣秋,娘娘的毒性……好解,难点在恢复……机体功能上,让……忠婶来,为娘娘在各个穴……施针,应该有一定效……”
“果”字还未出口,顾千雪昏死过去。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79,高烧
79,高烧
“禀王爷,顾小姐她……昏厥了。”
侍卫禀告时,后背都是冷汗,心中叫苦不堪。
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力道了,可以说根本没用力气,其衣服上连点血花都没有,这人怎么就说晕就晕?若厉王怪罪下来,他恐怕是要掉脑袋的。
如果可以选择,侍卫宁可替顾小姐挨这些板子,最起码疼了疼,养上一养,不会丢了性命。
果然,厉王勃然大怒。“本王让你打死她了?”
侍卫噗通跪下,连连磕头,“王爷恕罪,属下该死,但属下真的控制力道了,属下几乎都没怎么用力气。”
申嬷嬷自然也不想见厉王滥杀无辜,也赶紧劝阻,“王爷,老奴斗胆说上一嘴,顾小姐怕不是被侍卫打晕的。”
厉王猛地看向申嬷嬷,目光冷厉,将申嬷嬷吓得生生抖了三抖,半天才找到自己声音。
“是这样,昨日顾小姐被王爷您打伤,为其诊病的大夫便道,顾小姐看似身子康健,实则十分虚弱,加之这几日顾小姐为娘娘的病情夜不能寐,身子骨便更弱了。”申嬷嬷语气中满是心疼,“昨日顾小姐尚未痊愈,今日再伤,怕是……”
后面的,她没说出来。
气氛凝固,好半晌,厉王才道,“罢了,找大夫为其医治,你们都下去吧。”说着,站起身来,离开南山院。
邵公公赶忙跟随,到顾千雪身前,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这样,顾千雪在厉王府,又住了一晚。
顾千雪真的病了,当日夜里便开始高烧,大夫抓了药,申嬷嬷亲自喂了,然而,仍然高烧不退。
厉王在书房继续处理西部赋税大案,邵公公悄悄入内,端来参茶,小心放在厉王桌案一角,而后再轻轻退去。
“她怎样了。”
就在邵公公即将离开书房时,却听到厉王清淡的声音。
邵公公赶忙殷勤道,“回王爷,顾小姐她……呃……还在烧着。”即便王爷不指名道姓,邵公公也知其指的是谁。
“恩。”厉王淡淡答了句,便再无其他。
清晨,顾千雪幽幽醒来,却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顾小姐,您醒了?”申嬷嬷赶忙上前。
顾千雪艰难点了点头,“麻烦申嬷嬷,将我……药箱拿来。”
申嬷嬷不敢怠慢,赶忙将药箱取来。顾千雪在丫鬟的帮助下坐起身,为自己诊起病来。
有丫鬟端了药碗,“顾小姐,药来了,您吃些药,发发汗吧。”
顾千雪闻了一下药碗,微微皱眉,“把药方……给我取来。”
丫鬟知晓尚书府顾小姐医术高明,赶忙放下药碗,将药方取了来。
顾千雪靠在床头阅读药方,“石膏、生地、麦冬、黄连、黄芩、黄柏、栀子……”一边低喃,一边点了点头。这个方子没错。
这是传统热者寒之法,也是中医最常用的退热法之一,即用药性寒凉药物来达到退热的目的。主要适用于发热而不恶寒的病人。高热烦躁,口燥咽干,便秘尿热,舌红苔黄,脉数有力,故用次方。
顾千雪的病,在现代医学被称为发热或发烧,最常见的病因是感染,其次是结缔组织病、恶性肿瘤等。
在古代中医,则是分为热盛津伤证、热毒炽盛证等。
而最常见的发烧,往往有两个原因,既感冒、发炎!
顾千雪自我诊断,没有头痛、没有肌肉痛、更不会害冷,应不是感冒。相反,臀部倒是很痛。想来,是臀部的伤发炎了,而引起高烧。
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宫凌沨那个畜生拖上椅子打板子,顾千雪又气又怕。
怕?这回是真的怕了!
鲁迅先生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但是有前提的,便是,对方是个正常人。
如今顾千雪面对的厉王,怎么看都像是疯子、神经病,面对这样的疯子、神经病,就如同遇见一头不通人性、不会人语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谁不怕?那人绝对是傻子!
于是,顾千雪是真的怕了,却又不想屈服,暗暗决定,以后见到厉王便躲着走,平日里他说什么她便答什么,待治好秦妃娘娘,她立刻脚底抹油,能离厉王多远就离厉王多远,势必与厉王毫无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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