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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接受。”陆危楼道。
“……”千雪耸耸肩,既然对方坚持,她也没办法。
随后,便开始诊病起来。
顾千雪要哑奴找来的医术,冥教的医书更多的不是治病,而是下毒解毒,啃那些书,她也算是毒术中高手,加之之前有幸研习冥教秘籍,她对解冥教的毒,十分有把握。
诊病靠的是望闻问切。
其中针对体表特征的诊治判断不能少。
因为无法看脸,顾千雪只能脱陆危楼的衣服。
“不许脱。”
再次被阻止。
顾千雪哭笑不得,“陆楼主,您这是要把我为难死吗?看脸不让看,身子也不让看,我看了对你负责还不行?大姑娘都没你这么矫情!你以为我把手指搭在你脉搏上就知道你中了什么毒,得了什么病,未来什么时辰会摔个跟头?那是江湖郎中,骗人的,不是大夫!”
陆危楼不语,态度依旧强硬。
顾千雪伸手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胳膊能看吗?”
“不能。”
“腿呢?”
“不能。”
“……”也就是说,只能勉强看看手,其他地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而顾千雪知道,今日有幸能目睹陆大楼主的玉手,也是十分难得的。因为平日里,陆危楼都是带着一双薄皮手套。
顾千雪深深叹了口气,“罢了,不让看就不让看吧,但事先说好,因为无法收集足够病症信息,可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好。”陆危楼答道,语气中无丝毫波澜,好像谈及的,不是他的生死一般。
宅子里的草药有限,因近几日为哑奴诊病,留了一些药。
此事也是说来话长,期初哑奴和宫凌安对她还是有所防备,后来几日过去,顾千雪没露出一丝马脚,于是便放松了警惕,还在宅子里留药起来。
“你有迷药吗?”顾千雪问。
陆危楼的声音微冷,“你觉得,我会是带迷药之人?”
顾千雪轻嗤,“说得大义凛然,你们屠万俟山庄时可是先下毒才屠的,如果正面怼,你们未必能赢。”装什么啊?
“……”陆危楼。
“哎,没迷药就难办了,”顾千雪无奈,“我怎么避开哑奴为你煎药。”挠着头想办法。
陆危楼艰难地抬手在自己怀中找了,找了半天,掏出了一只小木棍,递给顾千雪。
“这是什么?”千雪不解。
“内有药粉,向室内吹便可。”陆危楼道。
“……”顾千雪愣了半晌,而后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明明笑得都要疯掉,但还要用尽全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两颊涨得鼓鼓的,憋得肺部生疼,“陆……陆……陆大楼主你太逗了!你这是准备笑死我是吗?你刚刚不是才义正言辞地说自己自己没迷药吗?哈哈哈哈。”
“你可以继续笑,但等本座的毒解开了,就是你的忌日。”陆危楼的声音带了极其败坏。
顾千雪好容易才把笑憋了回去,“抱歉,陆楼主就别威胁我了,你现在无论怎么威胁,我都感受不到丝毫恐惧,但为了病人的心情着想,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有响动。
顾千雪想也没想,吹了灯就跳上床,将那大被往两人身上一蒙。
门开了,是哑奴,她用手语问——你还没睡吗?我好像听见你在说话。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803,生气否?
803,生气否?
楚炎国的加剧和南樾国差不多,和中国古代的也差不多,但该死的,却有一点不同。
楚炎国没有床帐!
楚炎国的床,类似于现代的床,只是规规矩矩的床而非里里外外像个小屋子似得。
此前顾千雪还在赞叹这是时代的进步,脱离了繁缛,走向简洁,但今天却发现,还不如繁缛呢。
没有床帐,怎么办?
房内略有昏暗,哑奴要进来,却被顾千雪制止,“停,等等!雅雅你别进来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做,再者说,你的病情需要充足的休息,如果因为休息不好而耽误治疗,可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搬出了病情。
果然,哑奴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情况的。
她疑惑地拥手语——你真的没事吗?
千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能有什么事,刚刚背诵了几段药方罢了。”
哑奴被说服,点了点头,又回去睡觉了。
顾千雪这才松了口气,因为身后男人身躯庞大,只要光线明亮,只要门口人不瞎,都能看见床上藏了个人。
“你还好吧?”不问还好,顾千雪发现,陆危楼竟然开始昏迷了。
她下意识要试他的额头,但有面具遮盖,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趁着他昏迷掀了面具算了。
但最后,她叹了口气,还是将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脖子上,感受了下滚烫的温度,下床准备煎药。
顾千雪不知道的人,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间的瞬间,他的手狠狠攥了下拳头,而后又缓缓打开。
为了保险起见,顾千雪还是对可怜的哑奴下了迷药。
虽然没用过这种迷药,但从前在电视里见多了,只要捅开一个小口,将木棍探进去,再吹上那么一会,迷药就起效。
果然,哑奴的呼吸声越发沉重起来。
“雅雅?”
因为不放心,顾千雪又喊了几声。
见哑奴未回应,顾千雪这才放下心来。
入了小厨房,找到平日里哑奴用来煎药的药罐,将最常见的一些解药纷纷投了进去,她有预感,陆危楼中毒不是很深,行走江湖之人,身上怎么会不带着一些药?再者说,强烈中毒一般都伴随呕吐抽粗,但愿陆危楼应该没事的。
虽是煎药,却也不嫩一股脑的放。
药物之间有相斥,必须要将相斥的药物区分开来。
就这样,顾千雪足足熬了三罐。
天色已微亮。
顾千雪自知要抓紧时间,别说中午宫凌安会来,只说哑奴若醒了也不好。
只希望,那迷药可以让哑奴狠狠的多睡一会!
房间内,陆危楼平躺在床上,黑衣黑鞋黑面具,乌黑的发丝被打乱,散在床上。
若不是因为胸膛微微起伏,却如同一具死尸。
顾千雪将解药轻轻放在桌上,而后伸手推他,“陆楼主您醒醒,您要是不行,我也不知如何给你喂药。”带着面具可无法吃药。
陆危楼猛地惊醒,身子狠狠一抖,紧接着翻身坐起,但动作却不是很利落。
顾千雪猜想陆危楼身体一定不适,若换成她,这个时候怕只会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吧。
真是个汉子。
“楚炎国的毒真心了得,”陆危楼慢慢地说道,声音虚弱嘶哑,“强闯之前,我服了流方百香散,十二个时辰之内,一般毒物都不会奈我何,却没想到……依旧中毒。”
顾千雪知道,陆危楼的准备是很充足的,因为她注意到其穿着的衣服和鞋子,料子无比密实,这种料子虽然和现代生化防护服没法比,但只抵挡毒物而非病毒的话,已经绰绰有余。
陆危楼内力深厚,肺活量奇大,轻功又好,能大大缩短行程时间,即便这样,他还随身携带了气囊。
陆危楼见顾千雪盯着他的衣服看,也将她心思猜了几分,脸上带着怒气,好在有面具遮盖。
千雪却道,“陆楼主千万别生气,我没有小看您的意思,其实无论从您的穿着还有所携带的器具,真的可谓万无一失了。今日强闯的人是您,若换一个人,怕能死在半路上。”
陆危楼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生气?”
顾千雪也是愣住,“我……我不知道,但莫名其妙,我就是知道你生气了。”
“……”陆危楼停顿好半晌,“别人是否生气,你能凭直觉察觉吗?”
顾千雪失笑,“我哪有那个本事?不然我光看人脸色,都能活得风生水起了。”还用得着这样如履薄冰。
陆危楼周身的杀气骤然减少,“你出去,我喝药。”
顾千雪点了点头,她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我就在门外,若有什么不适,就吹暗哨。”
“好。”陆危楼道。
顾千雪出了宅子,站在小小的院落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无风,无论是花儿还是树,都一动不动,若画儿一般。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好的,也许重获自由了吧。
她真的不希望不想永远被囚禁于此。
想到宫凌安,她还是害怕的,因为宫凌安这个人实在邪性得很,竟能不动声色地将外国邪教教主控制,如今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一个庞大邪教,真的太可怕了。
更令她害怕的还有他的行为,他做的事根本无法用常理判断,例如,竟让她来选圣女。
可怕!太可怕!
忽然,顾千雪又发觉了一件事——被掳这么多天,她脑子里想的最多的是如何逃走以及担心关东城的情形,竟然从来没想念过他。
无论是厉王还是苏凌霄。
如今想想,也许对他们,她都不爱吧。
这样也好,女人,还是要爱自己多一点,不会受伤。
就在顾千雪胡思乱想时,耳廓轻轻震动了两下,她推断,是陆危楼喝好了药。
她赶忙回了房间。
黎明来临,暮色转为深蓝,房间内床头的小灯幽幽亮着,满是药味。
当顾千雪回来时,见陆危楼坐在床沿,好似调息。
“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再躺一会?”千雪问道。
“我没事了,”陆危楼深吸一口气,扶着床,撑着站了起来,“床上的被褥,你最好换下,上面恐染了毒物。”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804,肚兜短裤
804,肚兜短裤
顾千雪了然,心中惊讶陆危楼的心细。
“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陆危楼看向她,“你认为,我能活着闯进来就代表,你能活着闯出去?”
千雪哑然。
是啊,冲出去容易,活下来难。
“我留在这里三天,你自行想办法,三天后启程,要么活,要么死。”随着陆危楼身上毒性的缓解,声音也逐渐有了力气。
这种武断的口气若放在别人身上怕是要将人为难死,但顾千雪却早就急不可耐地想离开。
在渴望自由、回家的面前,什么危险什么困难都无所谓了。
“好,就这么定了。”答道。
陆危楼惊讶地看过去,“你不怕死?”
“还好吧。”千雪敷衍答道。“这三天你准备在哪?房间里……”
“屋外。”陆危楼转身便要离开。
千雪恍然大悟,她还傻傻的帮人想对策,对方可是专门潜伏伏击的杀手职业,“等等,你去哪?”
陆危楼停下,“自然是找藏身处,难道你要等天亮?”
千雪道,“不是,你不饿吗?这三天,你吃什么?”
陆危楼恍然大悟,他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干粮。
“你稍等,我去给你拿。”好在厨房有不少点心和馒头,顾千雪还用油纸包了许多剩菜。
这个时候也别管剩菜不剩菜了,不饿肚子就行。
这么一忙,一夜就过去了。
送走了陆危楼,千雪立刻来到哑奴的房间。
将门窗打开,把迷药的味道散一散。
天公作美,今日有风,没一会,花儿的清香便替代了淡淡迷药,整个房间清爽起来。
哑奴翻了个身,正想呼呼大睡,突然如同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坐起身,抬头便看见顾千雪,面露疑惑。
千雪尴尬道,“别怕,我就是起来得早,顺便看看你。”
哑奴点了点头,用手语比划——那为什么,你不穿衣服?
当顾千雪低头看见穿着时,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只见她穿着十分火辣,上面一个肚兜,下面一条短裤。
难道整整一夜,她就是用这种打扮为陆楼主忙前忙后?
虽然这种打扮放在现代的夏天也许最多算是开放些,但在这个时空,可以说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甚至比没穿问题还严重!
“雅雅你再睡一会,我头晕,再睡个回笼觉,早餐我不吃了。”她想晕倒。
哑奴见顾千雪面色实在不好,也没阻拦,只是担忧地点了点头。
此时为夏季,即便宅子的房子有通风措施,但吹进来的风还是让人不舒服,尤其是在盆地中。于是,顾千雪便能脱多少脱多少,谁知道半夜杀出来个陆楼主啊。
又因为援兵到来的惊喜以及陆危楼中毒,顾千雪全然忘了自己穿了什么。
那该死的陆危楼也是过分,就这么眼巴巴地用眼睛占便宜,提醒她一下会死?
一夜的劳累,浑浑噩噩,千雪忘了陆危楼提醒换下被褥,直接就躺回被窝,呼呼睡去。
好在却没中毒。
也不知是侥幸,还是她最近一段时间不断服用毒药和解药,身体有了一定免疫力。
中午。
顾千雪睡得正香,就感受到有人轻轻推她肩。
哑奴神情紧张,见千雪睁开眼,赶忙用手比划——主子来了,千雪快起床吧。
顾千雪迷迷糊糊,而后点了点头,“好,稍等。”说着,翻身起床。
突然想起自己穿得太过凉快,赶忙将被子护在胸前,又向门口看去,空无一人。
这才松了口气,快速穿衣服起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简单洗漱,顾千雪入了厨房开始做饭起来。
想到三日后要离开,她心情无比好,在菜色上也没苛待宫凌安,不仅用须归草做了一些动物内脏以及海鲜乱七八糟的菜肴,也炒了几道平常菜色。
一时间,厨房香味四溢,将哑奴馋得直流口水。
将所有菜色端上了餐桌,宫凌安放下公文,扫了一眼,竟破天荒道,“你们两人也都坐下吧。”
皇子出身的宫凌安阶级思想根深蒂固,即便是允许顾千雪坐下,也是从来不允许哑奴放肆。
今日却不知为何,竟允了哑奴。
在美食和美男之间,哑奴更喜欢前者,早就把一颗萌动的少女心丢到九霄云外。
见顾千雪坐下,哑奴也坐下,蠢蠢欲动,准备大快朵颐。
“吃吧。”宫凌安拿出筷子,优雅用餐。
千雪略有惊讶,“你的心情很好?难道有什么喜事发生。”
“没有。”他答。
顾千雪才不信,但见他不想说,也是没有办法。
三人默默用膳,哑奴到底还是有些拘谨,除了面前的菜色,不敢伸手去夹其他想吃的菜。
就在即将用完午膳时,宫凌安却突然开口,“我的味觉,有恢复的迹象。”
千雪一惊,“真的?”
宫凌安点头,“虽还算不上灵敏,但开始能品出味道了。”
顾千雪道,“那就好,这便说明治疗方向是对的,以后你可万不要再试毒。”
“好。”
出人意料,宫凌安竟同意了。
午膳后,宫凌安再次离开,因教内事务繁忙。
待宫凌安离开了,顾千雪才忍不住道,“雅雅,你绝不觉得你主子今天很怪?”
哑奴摇头,用手比划——不怪,因为病好了,所以心情好呀。
而后神色犹豫,好半晌,才继续用手语说——我的舌头,也能动了。
顾千雪吃惊,“真的?”
哑奴笑着点了点头,先是用清茶漱口,而后张开嘴,很努力地动了动舌头,果然,能见到舌部肌肉的收缩,虽然还不是特别明显。
可以说,今日是顾千雪近一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天,不仅因等到了援兵,还有便是两个病人的病情都有了进展。
“雅雅,你能试着说话吗?”按理说,她不应着急,过早给病人压力,只会打击病人的自信心,但她等不及了,她知道三天之后便要离开。
这一离开,应就永远不会回来,最舍不得之人,怕就是哑奴了。
“啊……啊……”哑奴很努力的“说话”,但最后发出的还是啊啊的声音,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805,家的感觉
805,家的感觉
顾千雪在大学时曾经看过一个报道,牙牙学语的现代幼儿,都是从“妈妈”“爸爸”两个词来学习,若是在中国,第三个词是“爷爷”。
虽然与外界受到刺激或教育有关,但实际上起最决定作用的,还是幼儿的声带以及口腔肌肉的发育。
“妈妈”“爸爸”两个词几乎不需要舌的帮助,而从“爷爷”一词开始,舌部就要配合口腔;“奶奶”一词,对舌与口腔配合的要求就高了一些,至于“姥姥、姥爷、外公、外婆、祖母、祖父”就越发复杂了。
顾千雪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否能将哑奴当成幼儿来培养呢?
她不是幼儿教育专家,更没学过相关课程,一切都靠解剖学原理进行推测和摸索,她准备试验一下。
不明所以的哑奴正准备整理饭桌,却被顾千雪拉着坐了下来。
“雅雅,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
哑奴点头。
“看我的口型,跟着我发音,啊——”千雪张大嘴巴,发出“啊”的声音。
这个声音对哑奴不算难的。
“啊——”哑奴也在发音。
千雪点头,“继续看我的口型,尤其我的唇部,mua,mua。”并不是直接发“吗”的声音,而是用一种爆破音的形态。
哑奴刚开始掌握得不是很精确,很快便能轻松发出“mua”的声音。
“现在来说,bua,bua。”
哑奴也发出了“bua”的音。
实际上,哑奴是不懂“mua”“bua”到底什么意思,毕竟楚炎国对妈妈的称呼是娘、阿娘、母亲,对爸爸的称呼是爹、阿爹、父亲。
“好,继续说,要说得熟练了。”顾千雪认真道。
哑奴虽然不懂顾千雪突然让她说这些发音的原因,但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猜到这是“治疗”的一部分,立刻一丝不苟地开始执行。
于是,宅子里的一下午都在哑奴“mua”“bua”声音中度过。
哑奴收碗刷碗打扫房间,顾千雪则是跑到那庞大的衣帽间,开始找布料起来。
她也要找类似于现代防雨绸类的料子,尽量避免皮肤沾染到了毒物,最好还得找个可以做气囊的东西,当氧气筒用。
找来找去,顾千雪还真找到了件这样的衣服。
找来针线包,正准备对衣服修改,哑奴却进了来,“爸”“妈”。
熟能生巧,在哑奴摸索了一下午后,她找到了既不用爆破音发力又能说出声音的方法,实际上,这是个巧劲。
别说哑奴,便是牙牙学语的幼儿,都在摸索这个方法。
顾千雪转过身,掩饰住眼底的慌乱,换成了冷静,笑了笑,“雅雅说得很好,接下来,我们试试爷爷这个词。”紧接着便开始为其示范、纠正其发音和口腔姿势来。
“爷爷”一词,可以算是牙牙学语阶段里程碑的词语,因这个词开始,便要用舌部。
哑奴说不出,无论怎么发音都是一种“嗯”的声音,急得满头大汗。
千雪也不着急,“有个好方法。”
哑奴眸子一亮。
顾千雪将哑奴拉到了院子外面,指着天上逐渐落下的太阳,“你要盯着太阳发音,这样就容易许多。”
哑奴恍然大悟,真的对着夕阳开始练习起来。
顾千雪转身又回了衣帽间。
那么,对着太阳练习发音的方法到底是否有科学依据?
顾千雪表示:有个屁!
这是她为支开哑奴的一个方法而已,趁着哑奴努力练习的时间,她开始分针走线,将好好的裙子修改出了两条裤腿,更是反反复复缝了许多次,确保这衣裤透不过气可以当气球,方才作罢。
这么一忙,便到了傍晚。
顾千雪依旧下厨炒菜,继续当她的厨娘,而哑奴已经成功说出了“爷爷”。
以为太过兴奋,因为第一次可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哑奴根本停不下来,无论是擦桌子还是沏茶,无论是如小蜜蜂似得在厨房里帮忙,还是来回端菜,嘴里“爷爷,爷爷”地叫个不停。
终于,准备吃晚饭的宫凌安终于没认为,“顾千雪,为什么哑奴一直唤本座爷爷?”
顾千雪失笑,“她不仅喊爷爷,还喊爸爸妈妈呢,只不过你没听到罢了。”一边说着,用筷子夹了一个醋溜土豆丝到宫凌安的碗里,“你来尝尝,这个菜的味道是什么。”
酸甜苦辣,今日她特意将四种味道的菜都做齐备。
“醋,酸的。”宫凌安淡淡道,平静的调子,掩饰心内波涛。“你的意思是,哑奴能说话了?”
千雪笑着点头,“是的,实际上她中的也是僵肢散,因为她中毒时年龄太小,又不知什么阴差阳错的原因,这毒竟没蔓延道全身,只集聚在舌部,所以无法发音,”说着,看了看顾不上吃饭,又跑到院子里对着夕阳练发音的哑奴,声音沉了下来。
“宫凌安,你知道吗,我有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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