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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其让厉王表态,让顾千雪“滚”,这样便不用再看见她这个碍眼之人了。
厉王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却发现天花板上的壁画极其精致,可以研究一二。
“……”顾千雪无语,“喂,你倒是说话啊,让我滚啊?”
厉王继续研究天花板上的壁画。
秦妃对自己儿子的反应十分满意,笑眯眯地拉着顾千雪的手回了座位,“千雪的伤好了吗?本宫这里有灵药。”
顾千雪想哭,她只想滚!“回娘娘,好了,但我……”
顾千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秦妃截了去,“伤好了就行,这两日好好休养一下,过两日继续练舞。”
月儿和巧儿却依旧跪在地上,心知自己闯下大祸,怕得浑身抖得厉害。
“不不,秦妃娘娘,刚刚王爷下令让我滚,我必须要滚啊!”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顾千雪决定一定要把握机会,“要不然这么办吧,今日便到这里,我就先滚为敬,待我伤好了,我自己想办法练舞吧。”
秦妃却将顾千雪的手抓得很紧,“这怎么行?那扶摇和桑榆毕竟是宫中舞师,因你义母的要求,只能到王府来,其他地方是去不得的。”想尽办法的留人。
顾千雪道,“没关系,没有扶摇和桑榆我也是行的,回头我找一些民间舞娘,虽然民间舞娘的技法不如宫中舞娘,但却有民间的特色,也许皇上没见过民间舞蹈最终我出奇制胜也说不定呢。”
永安长公主狠狠瞪了厉王一眼,“哼,你赶的人,自己来留吧。”
顾千雪嘟囔了句,“他留我干什么?”
而厉王,却依旧立在大厅门口,冷冷地瞥了顾千雪一眼,“姑母放心,她不敢走的。”
顾千雪一愣,愤怒地看向厉王,“不敢走?呵,我凭什么不敢走,我就走给你看!”说着,挣脱秦妃的手,向门口就冲了过去。
厉王也不拦,只是伸手一指正在跪地的月儿和巧儿,“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月儿和巧儿一听,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子瘫倒在地。
若换个主子,两人定是要求饶的,但面对的却是厉王,她们自知没有生还的希望,却只求,别牵连家人。
毕竟如鬼厉般的厉王作风,从来都是杀人杀全家,不枉杀无辜已算谢天谢地,又如何指望他能免了两人的罪?
已经一只脚迈出门槛的顾千雪却突然停了下,她在挣扎。
她知道,宫凌沨那个畜生在用月儿和巧儿的命来威胁自己;她也知道,若她离开,月儿和巧儿定然没命;她更知道,若自己留下,月儿和巧儿便不会丧命。
是去,还是留?
顾千雪是想离开的,只要离开了这大门,她这辈子都不想与这姓宫的有任何牵连。但……那两个丫头怎么办?
这两日,月儿和巧儿对她用心服侍,每日临睡为她铺被子,放暖袋暖被窝;早起为她打洗脸水,一边夸着一边为她梳妆;吃饭的时候,将膳食从厨房拎来,用心布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当然,除了宫凌沨。
顾千雪回过头来,气急败坏地瞪向厉王,“你不是说让我滚吗?”
厉王微微挑眉,“是啊,本王就是让你滚。”趾高气昂,哪有求人、留人的态度?
“既然你让我滚,为何还要治她们两人的罪?”顾千雪一指瘫在地上的月儿和巧儿。
厉王却冷笑,“这两人随意编排主子,在王府散布谣言,即便不是在这里,换一个府邸,难不成就无罪了?”
一句话,将顾千雪堵住。她知道,别说在厉王府,便是在顾尚书府,这样的人下场也不会好。
月儿和巧儿两人回过头,看向顾千雪,眼中满是绝望。
顾千雪的脑子很乱,各种情绪交战于一团,月儿和巧儿照顾顾千雪时的情景却时不时出现,想到再过一会,这两条鲜活的生命、两名如花蕾般的少女将要香消玉殒,心情压抑竟无法呼吸。
最后,顾千雪还是将那本就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慢慢走向厉王,距离他很近,压低了声音,“你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法留我?”百思不得其解。
厉王却笑了,微微俯下身,将就了顾千雪的身高,“本王何时留你了?”声音也是不大。“本王明明让你滚,你倒是滚啊?”
两人几乎面贴面,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287,荷包、鞋底和情书
287,荷包、鞋底和情书
顾千雪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狠狠给厉王一个耳光。“我留下,你不许治她们的罪!”她妥协了。
顾千雪有种预感,她最后一定会死在自己心软的弱点上。
厉王挑眉,“求本王。”
顾千雪拳头捏了捏,她想将厉王那白皙的面皮狠狠剥下来,看看里面到底长了什么鬼的模样。“求你?做梦!”
厉王勾唇,“那这两个奴才就得死。”声音轻快,还带着一丝惬意,哪像决定人生死?“再加上孙宇的命,孙宇是玉笙居管事,理当连坐。”
顾千雪气得都要疯了,她终于是没忍住,两只手猛地揪住厉王的衣襟,“宫!凌!沨!”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别说下人们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便是永安长公主和秦妃都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秦妃一脸俏脸雪白,用帕子狠狠捂着自己的嘴。
即便是地上的月儿和巧儿,都忘了自己的安危,吃惊地盯着揪着厉王衣领的千雪郡主。
“郡主怕是……也要没命了……”月儿喃喃自语。
巧儿也不由得道,“看来,我们阴间还能伺候郡主……”
但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厉王却没有立刻发火,便这般俯身,任由顾千雪揪着衣服,“你知道这种行为的后果吗?”
顾千雪的手却没有丝毫犹豫,咬牙切齿道,“你应该庆幸我的武功不好,否则,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弄死本王?”厉王一挑眉。
最终,顾千雪的手还是松了下,“你……要如何才放过她们?”冲动是魔鬼,如今这么揪了厉王衣服后,怕是两个小丫鬟算是死定了。
厉王直起腰身,“求本王。”眼中满是戏谑。
最终,在自尊和两条活生生人命上,顾千雪选了后者。“求求你,放了她们吧。”声音不大。
厉王垂下眼,盯着自己褶皱的衣襟。
顾千雪心领神会,心底恨得要死,但还是伸手,为厉王抚平了衣襟。“那荷包,是你想的点子。”
荷包?自是万俟芸菲用来装情诗的荷包,上面的图案,是顾千雪设计的方格。
“……嗯。”顾千雪心中抖了抖,厉王会不会借机禁止她帮万俟芸菲出主意,若那样,她怎么和万俟芸菲交代?
“明日午时之前,本王要你亲手做一个荷包,”厉王扫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本王高兴了,也许就饶了她们了。”
顾千雪急了,“我……我……我不会刺绣!”别说刺绣了,连现代流行的十字绣都不会!她的手拿手术刀很灵活,但拿起针线,便笨拙得很。
“你会与不会,与本王无关。”厉王道。
“你……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子吗?”顾千雪急得想哭。
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人逼着跳舞,现在被人逼着做荷包,她会做什么荷包啊?为何就没个人和她比治病或解剖呢?
“鸭子?很像。”厉王肯定。
“……”顾千雪无语,“咱们商量下,再换一个要求吧,好吗?我给你做一道菜,保证你之前没吃过。”这名医生已经正式改行做厨子了。
终于,顾千雪的讨价还价引起了厉王的反感,刚刚还算平静的面容,一下子却狠戾起来。厉王回过身,冷冷看了地上的两名丫鬟,高声道,“来人,拖出去打死。”
“绣绣绣!我绣还不行?”顾千雪赶忙大喊,“不仅给你绣荷包,还给你纳鞋底,行了吧?”反正两样东西,她都不会做。
厉王一听,面色又恢复了一些,“好,加一副鞋底。”
“……”nozuonodiewhyyoutry?顾千雪的脑海中涌现一句半英文,翻译成中文便是——不作死便不会死!顾千雪想哭,鞋底……妈呀,那玩意怎么弄啊?鞋子她买了不少,但纳鞋底却一次没弄过。
终于知道那些影视剧里坏人都是怎么死的了,都是因为话多!
“厉……厉王殿下,我……我不会纳鞋底,我就……给您绣荷包行吗?”顾千雪可怜巴巴地求饶。
厉王面色微冷,“你以为,本王会与人讨价还价?”
顾千雪心底无比后悔,“但……我……”
“荷包里面加个东西,是什么,你知。”厉王道。
是什么?是情书!
让她给厉王写情书?她宁可去亲一只癞蛤蟆!
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她坚决不会说出来。于是,一张俏丽的小脸满是谄媚,“就鞋底吧。”不就是绣吗?她学还不行?
书山有路勤为径,苦海无涯苦做舟。
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不,荷包、鞋底、信,一个不能少。”厉王慢悠悠道,“你确定,还要讨价还价下去吗?”
——不确定!顾千雪不敢再讲价了,她发现,面前这男人根本不会心软,只会变本加厉。
顾千雪低下头,如一只斗败了的小公鸡。
“记住,明日午时,荷包和里面的东西,缺一不可,”厉王道,“至于那鞋底,给你十日的时间。”说完,便不再南山院停留,转身大步离开大厅。
紧接着,整个大厅一片死寂,十几号人,竟鸦雀无声。
秦妃最先恢复了理智,“千雪快过来,哎,你这孩子,没事和他斗什么脾气啊?”
顾千雪点了点头,乖巧地到了秦妃身边。——是啊,没事和宫凌沨那神经病斗什么脾气啊?神经病有什么理智?和神经病能讲出什么道理?
紧接着,月儿和巧儿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月儿轻声问到身旁的巧儿,“我们……是不是……不用死了?”
巧儿艰难地咽了口水,眼中也满是不可思议,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永安长公主笑了,“罢了,你们俩起来吧,你们要感谢的是你们的好主子。”随后,长公主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向顾千雪,“刚刚沨儿让你给他做个荷包,你做了就是,还那般扭扭捏捏,别说沨儿不高兴,便是换了本宫,也要狠狠罚你。”
——所以说,你们姑侄俩一个脾气嘛。顾千雪也就敢想想,不敢说。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288,重视
288,重视
“绣荷包?”顾千雪哭丧了脸,“让我绣荷包,还不如让我去跳舞呢。”
永安长公主想起顾千雪跳舞的姿态,脸也白了,“你从小到大真的没缝过东西?”
顾千雪很认真的想了一想,“缝过,缝过人皮。”每台手术都要缝合,这个应该……也算吧。
“……”秦妃和永安长公主只当顾千雪被吓傻了,开始说胡话。
秦妃叹了口气,“那怎么办,要不然……本宫帮你做吧。”
顾千雪苦笑,“别了,厉王的脾气,娘娘应是知道的,若真是让别人帮我来做,其后果怕是更可怕。今天晚上我去做就行了。”
月儿和巧儿看向顾千雪的眼神满是感激,眼中含泪,更是暗暗发誓,今天晚上便是不睡觉,也要教会郡主做荷包。
“既然你不会,那可怎么办?”永安长公主担忧。
顾千雪一摊手,“长公主放心吧,厉王并不是真的想要什么荷包,只是想法子整我,我做一个就是,管它是否难看,反正算是交差了。”
永安长公主放心地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还是尽量弄得雅致些,不然把沨儿惹怒了,怕是又要整你。”
“知道了。”顾千雪点头。
一场闹剧,便算是结束。
永安长公主和秦妃自然不敢再耽搁顾千雪的时间,毕竟明日午时那荷包就要交出来,时间紧迫。
回了玉笙居,刚一入房间,月儿和巧儿便对着顾千雪噗通跪下。
顾千雪一惊,“喂喂,你们别说跪就跪好吗?有事说事,如果认为错了,就诚恳承认错误,跪地磕头能弥补什么?”
月儿道,“千雪郡主,虽然您只是王府的客人,但从今以后,奴婢就是你的人了。”
巧儿也道,“奴婢也是,奴婢这条命就是郡主的了。”
顾千雪将两人从地上拎起来,“你们有时间在这表忠心,还不如快点把你们的针线包拿出来,平日里你们不是绣荷包的好手吗?考验你们的时刻到来了!”如同集结令一般。
月儿和巧儿相视一望,立刻跑了出去,冲回自己房间,去取那针线包。
顾千雪瘫坐在椅子上,双眼茫然地盯着屋外凄凉的风景,而此刻她的心情,也和那枯枝烂叶一般。
就在这时,玉笙居管事孙宇回来,“小人见过千雪郡主。”
顾千雪道,“你肯定是从厉王那里来的,说吧,他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孙宇自动屏蔽了千雪郡主那大逆不道的话,“回郡主,王爷交代,荷包的布料和针线,要用这些。”说着,将手中的袋子交了过来。
顾千雪打开袋子,却见到一块黑色的布料,以及金线。
黑色布料与万俟芸菲用的料子截然不同,虽同为黑,但其手感绵柔,表面光泽,若没猜错,这是宫中贡品,民间是买不到的。而那金线,是真正的金线,虽内有棉麻,但却加入金丝。
宫中布料众多,但贡品每年却只有那么几十匹,大部分都分给后宫嫔妃,只有一小部分赏赐给下面臣子。
而贡品布料之中,所有黑色布料全部赏给厉王,可见皇上对这名大皇子的偏爱之心。
顾千雪心中却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原本她以为,缝荷包是厉王用来刁难她的,但若真是刁难,为何却送来布料?送来这种昂贵布料……难道厉王要戴在身上?
一时间,脑子里竟乱了。
顾千雪还未思索出原因,却见月儿和巧儿急匆匆从外跑了回来,每人手上都拎着一只小篮子,里面放了针头线脑的,南樾国女子都有这么个专门做女红的小篮子。
两人跑得很急,喘着粗气,“郡主,我们……回来了。”却见到,千雪郡主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料子。
做女红之人自然都是识货的,何况她们两人在王府伺候多年,立刻明白了其中意思。
顾千雪低头看着手上的料子,“看来,我还是真是敷衍不得呢。”说着,她有了灵感,“你们去将纸笔取来。”
月儿赶忙放下篮子,取来纸笔,“郡主,纸笔到。”
顾千雪接过纸笔,将纸张在桌上铺开,“荷包应有许多款式吧?你们来给我说说,男子一般用什么款式的荷包。”十分认真。
月儿和巧儿便为顾千雪讲起了款式,而顾千雪根据两人的描述,将各种款式描绘在纸张之上,“是这种吗?”
两人惊讶的发现,郡主的画工竟如此好,只寥寥数笔,将那荷包画得栩栩如生,若郡主能画些花样子,怕是更好吧!
当然,此时大难当头,月儿和巧儿还不会有闲心的让千雪郡主画花样。
顾千雪凝眉,仔细观察几种荷包,而后素指指向一直竖长方形的荷包,“就绣这种。”
巧儿道,“这种荷包虽然款式简洁,但却极难配花色,因为可用面积太小,却不知绣什么花好。”
顾千雪噗嗤一笑,“一个大男人的荷包花花草草的,多难看?还不如用一些几何图形来的帅气。”说着,便在荷包上画了两根线。
一个横线、一个竖线,两条线在荷包的左上角交叉。
好似随意勾勒的线条,但却别有一种感觉。
月儿惊讶道,“郡主,难道您就想绣这么两条线?”
“不好看吗?”顾千雪笑道。
月儿赶忙点头,“好看好看,真的好看!若王爷的荷包上有花花草草,才很怪异呢。”
是啊……那般阴晴不定的厉王,若带着个绣花的荷包,就如同抠脚大汉捏绣花针一般诡异。
有了设计,一切就都好办了。
月儿和巧儿教顾千雪缝制的方法,没一会,顾千雪便开始实际操作起来。
因不用刺绣,只单纯缝合的话还难不倒顾千雪,毕竟,她还做过手术不是?做过手术便缝过人皮,缝过人皮便会缝布,只把那布当成人皮来缝了。
这一做,便到了傍晚。
静抒前来找寻顾千雪。
关于白日里南山院的闹剧,对外是保密的,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所有知晓事情微末之人,都守口如瓶。




邪王神妃:医手遮天 289,第三计
289,第三计
笑话,谁敢泄露半分?被不小心卷入此事已经是提心吊胆了,此是别说再提,只恨不得自己压根就不晓得此事。
而万俟芸菲和静抒两人,自然不知这件事。
“千雪郡主,我们小姐邀您过去。”静抒道。
月儿和巧儿对静抒极为厌恶,“郡主,您晚上可没有那闲工夫。”
顾千雪笑道,“乖,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和万俟姑娘约好也有要事要做,稍后我就回来。”说着,在月儿和巧儿的肩上安慰性的拍了一拍。
“走吧走吧。”顾千雪催促静抒,两人便匆匆离开玉笙居,去了丝雨阁。
以为顾千雪这就放弃了万俟芸菲的勾引大业?正好相反!她反倒觉得,让万俟芸菲勾引厉王是迫在眉睫之事!她算是看明白了,厉王是不打算让她离开王府,那怎么行?难道她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丧在厉王府里?
不!坚决不!
要勾引!更要狠狠的勾引!
而顾千雪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有一名下人行色匆匆地赶到了厉王的书房,与君安恭敬的说了什么,而后君安入内,“禀王爷。”
厉王正在批阅公文。
既为王,便有封地。
而因为种种原因,皇上却不允许厉王去自己的封地,而将其留在京城,但那封地却属于厉王。
于是,从封地源源不断的书信往来,案件卷宗,便成了厉王处理自己封地事宜的方法。
“进来。”厉王的声音淡淡,毫无情绪。虽好似说着,但手上的笔却未停,奋笔疾书。
君安入内,“禀王爷,下人来报,千雪郡主随万俟芸菲的婢女静抒,正匆匆赶往丝雨阁。”
厉王的笔猛然一停,而后,慢慢抬起头,俊脸上的表情却是讥讽和微怒,“哦?”
君安心中暗骂千雪郡主,为什么一再挑衅主子的怒意。“主子,小人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厉王今日心情很好。
君安面色阴沉,“那万俟芸菲定又要骚扰王爷,既然万俟山庄的事务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便将万俟芸菲送回去罢。”
厉王却笑着摇了摇头,“君安,你年轻,你不懂一些乐趣。”
君安一愣,他自小跟随厉王,以为极其了解厉王,但在这件事上,确实看不懂。
厉王没等君安问,便主动讲解,“有时候,女人也像只野兽,需要男人去征服。而你不觉得,猎杀一只野兽远没有驯服一只野兽来得有趣吗?”
君安更是不懂了,女人?野兽?什么意思?王爷的意思是千雪郡主是野兽,还是万俟芸菲是野兽?……好像是千雪郡主,但女人又如何与野兽相提并论?女人明明十分麻烦。
愣头青的君安额头都是一堆黑线。
厉王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抱臂,唇角勾着,眼神却是极其邪恶,“君安,你还年轻,有你知道的那一天。”
君安更是一头雾水。
“下去吧。”扔下一句话,厉王收敛了杂念,继续专心致志地处理公务起来。
“是,王爷。”摸不到头脑的君安,恭敬退了下去。
书房内,竟有一种焦急,好似厉王要迅速处理完手头事务,而后去看瞧瞧顾千雪弄什么幺蛾子一般。
是夜。
晚膳刚过,静抒便前来通禀,说自家小姐邀请厉王散步,顺便有一个十分重大的机密告知厉王,其是关于武林秘闻的。
邵公公恨得直咬牙——什么武林秘闻,什么重大机密,想说什么机密难道万俟芸菲不会自己来告诉王爷,还假惺惺的让王爷去散步,散什么步?一个民间女子邀堂堂亲王散步,岂有此理!
但让邵公公惊讶的是,厉王竟然欣然同意。
邵公公和君安都目瞪口呆。
丝雨阁。
即将进入房间的静抒却对邵公公道,“抱歉邵公公,我们小姐说了,因为这机密事关重大,只能让王爷自己听,所以还请邵公公留步。”
邵公公气坏了,暗暗咬牙,差点将牙咬坏。
“民间女子就是民间女子,懂不懂什么叫规矩?”邵公公愤怒地捏着兰花指,狠狠一指静抒。
静抒垂下眼,眼帘盖住眸底的阴线,“呵,民间女子确实不懂什么叫规矩,但却知道什么叫奴才,若邵公公不知,可以去问问我们家小姐。”狠狠地反驳回去,赤裸裸的讥讽。
静抒与邵公公无仇,为何还要如此辱骂邵公公?原因自是,她在陷害万俟芸菲。
她一名丫鬟与人吵架,最后这仇都会被记在主子的头上,何况,如今她还明晃晃将主子的名头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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