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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作业做了吗?”郁绍庭难得在人前扮演严父。
“刚做了一点,不会的我请教了小白。”
郁绍庭不由多看了儿子两眼,发现郁景希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称呼白筱也恢复了以往的亲昵。
“你们聊,我先回屋了。”叶和欢不想当大灯泡,笑呵呵地离开。
因为白筱不想做饭,一家三口也没走远,就在星语首府旁边的一家西餐厅吃晚饭。
白筱问侍应生有没有包厢,郁绍庭却直接指着靠窗的位置:“就那张桌。”
郁景希已经跑过去爬到卡座上,“肉圆”也一跃而上,四只眼乌溜溜地瞅着白筱。
白筱有些埋怨地看郁绍庭,他却一本正经地说:“老师跟学生一块儿吃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郁绍庭其人,在白筱看来,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做事也率性而为,似乎完全不考虑后果。
但这话被他这般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倒真像是那么一回事,更衬得她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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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没隐瞒自己要从叶和欢这里搬出去的事情。
郁绍庭喝了口红酒,水晶灯光下,一双黑眸熠熠闪烁:“我在金湖艺境有一套公寓。”
“不用这样,我很快就会买房子。”
“你也可以去沁园住几天,那边有很多客房。”
白筱张嘴刚想回绝,郁绍庭深深地看着她:“还是……你就没想过要找我帮你解决住宿问题?”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是真的不想麻烦我还是……不想跟我牵扯不清?”
白筱被他堵得接不上话。
郁景希从水果沙拉上抬头,转头看她:“你都要做他老婆了,他的东西就是你的,为什么不要?”
虽然郁景希一口一个没礼貌的“他”,但郁绍庭还是很受用他这句话,也知道不能把白筱逼得太急:“金地艺境的公寓就当是租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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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最后答应搬到金地艺境去,当她提出多少房租时,郁绍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五千。”
她一愣,没想到这么高,但还是点了头,反正也就住个把子月。
郁绍庭领着郁景希回家时,站在门口望着她:“今晚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房子?”
白筱多少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暗示,却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太晚了。”
郁绍庭沉默,白筱看着他有些沉下来的俊脸,说了后半句话:“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得到还算满意的结果,郁绍庭才拎着孩子走了。
白筱洗了澡睡觉前收到一条短信:“我明天下午都有空。”
她盯着“郁绍庭”三个字,脸越来越臊,忿忿地回了两个字:“无耻!”然后关机,拿被子捂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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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清早,白筱就被叶和欢从床上挖起来,跟她一起陪一个客户去烧香拜佛。
“这位未来吕太太,听说很迷信的,之前结婚日子都订了,说是做了噩梦,有神仙托梦给她说那天结婚不好,搞得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跟着倒霉。”
叶和欢边开车边瞟了眼白筱:“答应去郁绍庭那边住了?”
白筱睁开眼,扭过头看她:“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去郁绍庭那里住?”
“……”
白筱顿时想到了什么,叶和欢也不再遮掩:“他名下房产已经不少,再说,你儿子都给他生了,以后又是要嫁给他当老婆的,不就住他一套房子,况且还是他求着你去住的不是吗?”
一条新短信进来,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筱对他还有气,直接按掉,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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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到达时,那位吕太太早就等在寺庙门口,由叶和欢陪着声势浩大地进庙去找主持。
白筱无聊,在车里玩了会儿手机,就下车在庙里闲逛。
她素来是个无神论者,也没拜过什么佛,但也尊重那些信佛者,与其说迷信,其实更是一种人生信仰。
白筱逛到一间偏殿,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跪下拜了拜,起身时被角落里的黑影吓了一跳。
“小姑娘胆子这么小?”乐呵呵的苍老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白筱猜想对方应该是庙里的和尚,学着刚才看到的那些香客一样双手合十冲他恭敬地鞠了个躬,说了句“打扰了”才离开,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过去找和欢她们。
那位吕太太还在主持的房间里,白筱百无聊赖,又进了大雄宝殿里欣赏那些大佛。
“小姑娘,要不要来算一卦?”
有些熟悉的声音引得白筱回头,是一个缁衣和尚,年纪已经很大了,稍稍佝偻着背。笑呵呵地。
白筱想到了偏殿里那个声音。
对方知道她猜到了,笑得更开怀:“你也算有佛缘,你求只签,老和尚今天高兴,帮你解个签怎么样?”
白筱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捐香油钱了。
她拿出一张十块钱放进功德箱里,心想这样总行了吧,老和尚见她抠门应该不会缠着她。
结果下一秒一个签筒塞进了她的手里:“如果你自己不想求,那就替你儿子求一支。”
白筱蓦地看向老和尚,那表情像在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
老和尚捻了捻嘴唇上方的一瓣胡子:“老和尚还知道你产子的年纪不超过这个数。”说着伸出两根手指。
不管他是猜的还是误打误撞,白筱都被他那双如枯井般无澜的眼睛看得心惊,也许是心底的那抹好奇令她最终还是跪了下来,想着自己跟郁绍庭的事,忍不住求了一支姻缘签。
老和尚接过竹签,看了会儿,又笑吟吟地递还给白筱:“去换一张签文吧。”
“你不是要帮我解吗?”白筱见老和尚转身走了,忍不住追问,但老和尚已经没了人影。
白筱看了眼功德箱里那张十块钱,现在的和尚越来越敬业,说得她一愣一愣地,差点就当真了。
看了看手里的竹签,想要丢回签筒里,但最后还是被她拿着去换了一张签文。
是一张下下签。
“今世良缘前世修,修必苦苦强相求,尔欲淑女为君配,须择良缘咏好求。”
虽然安慰自己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但白筱从大殿出来,还是因为那句“修必苦苦强相求”心情变得阴郁,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寺庙门口进来一道人影,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来。
白筱想到应该是和欢通风报的信,不然他怎么能准确知道自己在这里?
郁绍庭的眉头紧皱,一上来就质问她:“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放在车里了。”白筱据实回答。
他的脸色稍有缓和,拉过她的手:“傻站在这做什么?不是说今天要看房子吗?”
“反正等在这里没事,景希也还没吃午饭,一块儿回去,李婶应该做好饭了。”
白筱点头:“那我去跟和欢说一声。”结果一回头,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显然也瞧见了他们,并且走了过来,脸上却不见方才的笑吟吟,十分严肃,他指着白筱身边的郁绍庭:“你跟我去那边,我给你算一卦。”
郁绍庭从不信这些,当即就皱了眉头,谁知老和尚来了一句:“一身戾气!”
白筱当然清楚这句不是什么好话,诧异于老和尚的神情,也担心地转头看身边的男人。
果然,郁绍庭的脸色已经极差,薄薄的唇绷着,什么也没说,拉过她就走。
身后是老和尚感慨的自言自语:“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此等孽缘,强求不得,轻则身败名裂重则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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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车内死一般的沉静。
白筱侧头看着开车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像是笼了一层寒霜,从上车后他就没说一句话,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是老和尚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呢?”
郁绍庭这么在意老和尚说的话,这一点倒也出乎白筱的意外,她以为他会一笑置之。
白筱以为他会开车去沁园,结果车子却在下了高架后转了个弯,去的是金地艺境的公寓。
因为常年没人居住,一打开门,就是一阵陌生又冰冷的气息迎面涌来。
里面家具齐全,都是崭新的,还有很多都未拆封,像是刚买的。
刚买的……想到这个可能,白筱不由转头去寻找郁绍庭,想要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
公寓的门轻轻地合上,她还没开口,郁绍庭已经把她压在旁边的墙上,吻铺天盖地而来,白筱知道他心情糟糕,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吻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他把她抱到床上,连衣服都懒得脱,从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底/裤,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抱起她把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一寸寸地挺进去。
因为没有充分的前戏滋润,白筱只感到一阵疼痛,郁绍庭却搂着她强行来回抽/动,干涩的结合,令两人都不舒服,但他却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大力,白筱抓着他的后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啊……”
最初的痛楚逐渐被战栗的快/感取代,白筱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紧他的腰,当他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不动时,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狰狞硬物的形状还有不停的脉动,令她蜷缩起了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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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是过渡章节,为接下来的情节做铺垫,你们想让小白先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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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她居然可以为了他这么做。。。。。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透进来,犹如锦带一般形成的光束洒在原木色调的地板上,还没来得及铺好床上用品的欧式圆床,半边被浅浅的光线侵染,寂静而显得安宁。
白筱的脸埋在郁绍庭的颈窝间,她裙下漂亮的双腿褪去了丝袜而白皙光滑,冰凉的西装摩擦着大腿内侧肌肤,床旁边是一条被揉成一团的蕾丝底/裤,黑色的打底丝袜胡乱地搭在床沿处。
郁绍庭甚至还穿着大衣,西装革履,他跪坐在床上,而她圈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动作入得太深,似乎已经顶到了底,裙裾下摆遮掩了两人紧紧结合的私密处,虽然他不动,但她还是感觉到他的坚硬。
透过烫得熨帖的西装和衬衫,他沉稳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贴着她的胸口,埋在体内的硬物把她撑得满满的,好像还在一点点地变大,撩/拨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双手攥紧他肩头的衣服。
郁绍庭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他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的臀瓣,有些色/情的动作,然后按住她的臀把她往下压,白筱一时没忍住,失声吟叫出声:“嗯……啊……泶”
他分身的头好像已经戳进了她的子/宫里,但他依旧在用力把她往下挤压。
白筱张嘴咬着他的肩,身体轻颤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他却搂着她突然往前一倒,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半空砸落,白筱被他撞得连连喘息,身体深处的酸痛令她拧眉:“有些痛……轻点……”
郁绍庭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沙漠中行走了好久的旅者,在即将绝望时找到了绿洲,他抵着她凶猛地冲撞了几次,在稍稍解了一些渴之后才缓下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她面红耳赤的情动样铫。
乌黑顺滑的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小小的瓜子脸,浓黑自然的弯眉,秀挺笔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染着水光和不满,嫣红的唇瓣,张扬着女性柔美的纤细身体紧紧地包裹着他容纳着他。
白筱渐渐适应着这场开场粗鲁的性/爱,身体里渗出了水,湿润了他滚烫硬/挺的分身,她的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当他又开始律/动时,她忍不住支起腰来迎合,红唇微张着,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过了会儿他停下来,开始脱两人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床边地板上乱糟糟的一堆。
郁绍庭突然又把她抱起来,恢复了最开始的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和自己抵着额头,一手握着她的臀瓣压向自己,一双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劲瘦的腰臀奋力快速地捣动。
白筱被他撞得视线模糊,身体一下被抛高一下又被扯回去,小腹处的热涌仿若电流窜向她的四肢,下面绞得更紧,整个人都化为一泓春水趴在郁绍庭的身上,忍不住低声求饶:“慢点……别这么用力……”
郁绍庭慢下动作,抱着她突然从床上下来,身体的腾空令她双腿/夹紧他的腰,却使他入得更深。
“唔……”白筱搂着他的脖子,横冲直撞的抽/动令她产生了更多的快/感,“嗯嗯……不要……轻点。”
郁绍庭一边挺动着腰臀将自己坚/挺的欲/望送入抽出她的身体,一边用捏着她的臀狠狠地压向自己,两人弥合处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他搂着她走到了飘窗前,把她压在上面快速地抽弄起来。
白筱的呼吸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甚至连呻/吟从难以从喉间发出,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模糊。
他猛地退了出去,白筱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软倒在飘窗上,还没恢复过来,他猛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侧卧对着玻璃窗,抬高她的右腿架在肩头,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扶着自己红紫狰狞的硬物贯穿而入。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冲撞,白筱还没从隐隐的痛觉里缓过劲,他已经开始疯狂地动作。
“啊啊啊……唔……”白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激烈的冲刺令她的视线越发的涣散。
从听到老和尚说出那番话后,郁绍庭就变了,变得让她感到陌生,连做/爱也不例外。
特殊的体位,过重过快的速度,白筱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就像是被魔魇了一般,也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她的抵抗渐渐弱下来,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肩膀,配合地张开/双腿,迎接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
郁绍庭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他把她抱到地板上,分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又飞快地抽/动起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了白筱的周身,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肩,“嗯……啊,绍庭……”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缱绻而充满着依恋。
郁绍庭被他叫得猝不及防,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上涌,神思恍惚间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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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郁绍庭静静地趴在白筱身上,他依旧留在她的身体里,似乎眷恋那里面的柔软跟温暖,粗喘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身下交合处湿漉漉一片,两人浑身大汗淋漓。
被他压得呼吸不畅,白筱忍不住伸手推推他,郁绍庭半撑起身子,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
白筱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但眉眼间的戾气还没散去,她抬手覆上他紧皱的眉头想要帮他抚平,脑海里是老和尚那句“一身戾气”,他却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再叫一次。”
白筱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耳根有点红,但还是听话地喊了一声:“郁绍庭。”
“去掉第一个字。”
“……不叫了。”
郁绍庭抵着她顶了顶,白筱嘤咛了一声,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叫。”
白筱察觉到埋在体内的某物大有卷土重来之势,红了脸,用力推搡他:“快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他弯下头,亲了亲她的嘴,也是今天第一次吻她。
白筱不免情动,握成拳的双手抵着他流淌着汗水的胸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着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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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提不上来什么力气,躺在浴缸里任由他替自己洗澡。
郁绍庭的动作温柔很小心像是在清洗一件稀世珍宝,和刚才在自己身上“残暴凶恶”的男人判若两人。
浴室的取暖灯很明亮,一团热气萦绕在里面,两人坦诚而对,白筱从没这么仔细看过郁绍庭不穿衣服的样子,匀称修长的骨架,白皙的肤质,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双腿也笔直,还有双腿/之间……
她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却也见过网上一些男性裸/体的照片,郁绍庭的那物比一般男人都大。
刚才在她身体里逞凶作恶的怪物这会儿却像是做错事的小东西低垂着脑袋,憨态可掬。
郁绍庭察觉到她专注的目光,眼神一暗,一根手指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又想要了?”
白筱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被他说得一阵窘然,慌忙移开眼,他却已经倾身压上来。
浴缸里的水一阵晃动,溅出不少在地砖上,却没有人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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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白筱靠在郁绍庭的怀里昏昏欲睡。
公寓里开了地暖,郁绍庭抱着她躺在床上,盖的是他那件黑色羊绒大衣,大衣下两人赤/裸相呈。
白筱窝在郁绍庭臂弯里时想起一句话——做/爱就像吸毒,会上瘾。
从最初陌生的害怕到现在的欣然接受,她很享受郁绍庭做/爱时带给她的欢/愉,也很喜欢他进入自己的感觉,包容他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像寻觅了好久,她的半个圆终于找到了另一半。
郁绍庭垂眼看着白筱酣寐的睡颜,卷卷的睫毛在白腻的脸上落下黑影,他把她轻轻地拥紧了一些,白筱像是出于本能,一只手抬起反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郁绍庭想起自己二十七岁那年陪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去庙里参拜,当时主持也像今天这个老和尚指着自己,一本正经地说:“一身戾气,虽然你一生亨通,非富即贵,偏偏命硬,克妻克子,注定孤独终老!”
老主持最后还劝他“你我也算有缘,可愿就此出家为僧,化解你这一身的戾气?”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既是得道高僧,怎么还理这些红尘俗世?我看你倒不如就此脱去这层袈裟留发还俗。”
那会儿他眉目清冷,嘴边噙着一抹轻笑,主持摇头,长叹一声:“我是怕你到时误人误己呀!”
他从不信命,但今天老和尚的话却让他勃然大怒,如果不是她在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砸了那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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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是被一阵烟味呛醒的,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山,她眯着眼翻了个身。
“把你吵醒了?”
白筱听到熟悉的低沉声音,才想起自己旁边还睡了个人,回过身,就看到郁绍庭靠在床头抽烟。
他已经很久没当着她的面抽烟。
卧室里有些烟雾缭绕,白筱撑起身,抬手捂着胸口,朝床柜上瞅了一眼,积攒了不少烟蒂。
“你是不是打算把一包烟都抽完?”白筱发现烟盒里只剩下两支烟了。
郁绍庭没回答,薄唇间吐出一个烟圈,白筱被熏得眼圈酸酸地,忍不住嘀咕:“不要再抽了。”
他抬眸看着她,眼神很深很沉,不是她能读得懂的内容。
“还在意那个老和尚说的话?”
郁绍庭弹烟灰的动作一滞,白筱看在眼里,挽住他的肩膀,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我以为你不信这些东西。”
他沉默,没有接话。
白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她突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郁绍庭显然没预料到她这个大胆的举动,扯过滑落的大衣盖在她的背上:“当心感冒。”
白筱亲了亲他薄削的唇,然后是下巴,最后吻住他凸起的喉结,他耸动了一下,她张开嘴舔舐了一番,明显感觉到他呼吸有些急了,连带着身下也有了反应,她大着胆子继续往下,亲吻他胸口的茱萸。
她学着他以前逗弄自己的样子,伸出舌尖打着转然后轻咬,眼尾余光却留意着他的表情。
郁绍庭的呼吸低喘,手里的烟不知何时已经掐灭,双手捏着她的胳臂想把她拉起来:“不想睡觉了?”
白筱放开他被舔得湿润的茱萸,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嗯,想干点别的事。”
他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喉头一阵剧烈的耸动,身下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白筱已经重新低头,吻从他的胸膛落到壁垒分明的小腹,肚脐眼,还在往下……他低头,目光幽深地看着白筱,她的唇正停留在他已经怒张的分身上,脸颊红彤彤地,显然有些胆怯了。
瞅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郁绍庭原本抑郁的心情顿时好了,扯起薄唇:“如果害怕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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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狼狈为奸地做什么呢?
“如果害怕就算了。”
郁绍庭戏谑的话语令白筱心生迟疑之余,更多的是不肯服输的倔性。
她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某物,再也不似刚才在浴室里的乖巧,正雄赳赳气昂昂地仰着小脑袋。
头顶是男人低低的笑声,她甚至看到他的腹肌微微震动,仿佛在嘲笑她的胆小。
白筱突然就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欲/望,与此同时,抬起眼略带挑衅地望着他,郁绍庭已经不笑了,眼神越来越沉,静静地回看着她,只是她手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大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泶。
郁绍庭长得好看,五官轮廓线条流畅立体,但那东西却着实狰狞,但看久了也觉得它笨拙得可爱。
她伸出手指恶作剧一般轻轻弹了它一下,它就像是不倒翁来回晃动,渐渐地,对它的排斥也减了很多,她抚住它来回磨蹭,搓揉捏拿,感觉到它在自己手里发生的变化,她忍不住看向一动不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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