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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求抱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北栀
说完,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往楼上走。
酒意的关系,脚步虚浮,身子也有些摇晃,需要扶着墙壁。
过了一会儿,那背影便消失在楼梯间。
郝燕重新拿起水杯。
她认为席臻是今晚喝多了,酒劲上来,意识不清醒很正常。
他对已故女友用情至深,所以一时神思恍惚,会把她错认成对方也情有可原。
刚刚席臻和她道歉,解释说把她错认成女友以后,郝燕理解了他的行为,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想多,反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到厨房接了杯温水,随后也上楼回了房间。
关上门,床上的手机好几个未接。
郝燕准备拨回去。
秦淮年直接发了个视频过来。
郝燕接起,画面稍微晃动了下,秦淮年英俊的眉眼便出现在镜头里,背景是卧室的落地窗,他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
短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
郝燕呼吸骤然一紧。
因为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感。
郝燕脸颊有些红,“秦淮年,你怎么不穿衣服!”
“刚洗完澡。”秦淮年懒懒的,镜片后眼眸昵她一眼,“再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都看过!”
郝燕:“……”
说的好有道理,竟无力反驳。
只是镜头怼的太近,他赤裸的胸膛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
尤其是他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一滴水珠缓缓垂落,顺着脸颊一路滑下,滚向了喉结。
隔着屏幕,都能想让她犯罪。
郝燕深呼吸,咳了声道,“现在天气还有些凉,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秦淮年道,“我开了空调。”
郝燕无奈,只好低垂下眼睛,尽量保持冷静,不去看他浴巾下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不过眼角余光里,总还是会看到一些。
光影之下,除了他胸腔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有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疤痕。
上次在壹号公馆,秦淮年因为欲求不满只好向她卖惨的时候,就没有瞒着她,所以此时也没有再遮掩。
郝燕看到那些疤痕,就忍不住想起他一个人在纽城经受过的那些折磨和艰辛。
每次想,她都很心疼。
他历尽千辛万苦,才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郝燕目光盈盈,关切的问,“秦淮年,我听说那东西很伤身,你现在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秦淮年勾唇,却是一脸促狭,“别担心,我身体好的很,郝燕,你要不要试试?”
“……”郝燕张口结舌。
这人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她耳根子都发烫了。
秦淮年没再逗她,随口问了句,“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半天没接电话?”
“下楼倒水了。”郝燕回,没有隐瞒他,“刚好席臻回来了,他喝多了,和他说了两句话。”
秦淮年敏锐的捕捉到重点,镜片后眼睛眯起,“喝多了?他有没有酒后耍流氓?”
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秦淮年信任郝燕,是很放心的,知道他们各自有房间,但想到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还是很不爽的。
郝燕迟疑,“不算吧……”
秦淮年追问,“那他耍酒疯了?”
郝燕斟酌了下,求生欲极高的她,没敢告诉他席臻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的事情,只是避重就轻道,“不是,就是可能喝的有些多,刚刚差一点帮我当成已故的女朋友了……”
秦淮年眸光微凝了下。
他蹙眉问,“郝燕,席臻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好的事情?”
郝燕愣怔的摇头,慢半拍的想起来,“啊,我还没和他说……”
她和席臻是一对假夫妻,两人约定好的,在协议期间,为了避免外人口舌,两人除了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外,其余都是互不干涉的。
所以,这件事她就也忘了和席臻提。
秦淮年听后,眉头又蹙了蹙,然后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我知道了。”
郝燕:“……”
随后秦淮年转移了话题,聊了两句,就和她说晚安。
挂了电话,郝燕抿抿嘴角。
她总觉得秦淮年那个笑有些不正常,莫名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过也没琢磨太久,实在是太困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
席臻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视线越过玻璃,望着天边的浮云,思绪飘动。
昨晚的画面仿佛定格在脑海里。
席臻酒量很好,应酬时醉的几率很低,之前秦屿不怀好意的想要灌酒,他最后也能保持清醒。
所以,昨晚喝得那些酒,其实并不足以令他醉。只是当看到郝燕走下楼来后,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装醉了,或许是想要能再喝到她做的解酒汤,又或许是想要寻求一些她的关心。





霸道总裁求抱抱 第1918章,明目张胆
第1918章,明目张胆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
席臻当时回过神来时,被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眼中颜色有些深。
如果说先前的一些异样情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荒唐,可经过了昨晚以后,席臻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他对郝燕,似乎动心了。
否则,不会在她不小心和他一起跌倒进沙发时,会情难自禁。
因为席臻根本就没有喝醉,怎么可能会把她错认为女友,那样说,不过是给自己没能控制的冲动找了个借口,借此打消她的误会。
久违的感觉。
这样的动心来得毫无道理,甚至无迹可寻。
自从早年女友去世以后,席臻始终都孤身一个人,没有女人能够再近他的身,准确的说,是他把异性都隔绝了,这也是家里父母时刻操心他婚姻大事的原因。
按照他们的想法,生怕他有天会遁入空门。
郝燕不同,她是席臻自己选择的,答应了她提出来的协议婚姻。
只是虽然扮演着一对假夫妻,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无形中,她已经进入了他的生活里。
身后的秘书,看着席臻深陷在自己的情绪之中。
刚刚在会议上,他又一次的走了神。
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着,秘书很担心,想要试探的询问两句。
正要开口,席臻涣散的眼神聚焦,转头吩咐他:“李秘书,等会安排车,我想去一趟墓园。”
墓园里的人不多。
席臻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墓碑前。
他半蹲下来,伸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小鹿,你期盼的事情,我好像做到了……我以后还会继续来看你,但是,我也要有新的生活了,你会替我开心的,对吗?”
女友临走之前,曾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忘了她,但不希望他永远沉浸在悲伤中,可以重新找到陪他走下去的人。
照片里年轻的女孩子,笑容明媚,仿佛在给他鼓励。
秘书则非常的激动,觉得他终于愿意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郝燕白天上班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想起昨晚秦淮年说“我知道了”时的笑。
她总有种忐忑的感觉。
这种感觉,等到傍晚她回到公寓时,就被验证了不是多想。
郝燕打开门,看到客厅里多出来的高大身影,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她有些玄幻,甚至还望了望四周的陈设,一度以为自己回的不是席臻的公寓,而是壹号公馆。
客厅里,秦淮年正单手插兜,大肆肆的站在那。
郝燕错愕,“秦淮年,你怎么在这里?”
牵着他另一只大手的糖糖,笑眯眯道,“是我带爸爸来的!”
郝燕看着他们父女。
糖糖呲着一排小乳牙,和她解释,“阿姨有事请假了,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幼儿园门口来了辆洒水车,我和小朋友们都跑去玩,爸爸为了保护我,弄湿了衣服,我顺路带他过来换衣服!”
郝燕:“……”
糖糖念的幼儿园,还是去年的那一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明是离壹号公馆很近,这里怎么可能顺路。
她一脸怀疑。
糖糖大眼睛忽闪忽闪,“爸爸说,想要看看我们现在居住的环境,所以,我就带他来参观!”
秦淮年这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穿着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外套和里面的衬衣几乎都湿透了,现在虽然五月中旬,但北方气候偏凉,这样很容易生病。
郝燕不由道,“秦淮年,你先跟我上楼吧,把衣服换下来!”
秦淮年就等着她开口,“好。”
他摸了摸女儿脑袋,便往楼上走,丝毫没有不自在,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
郝燕默默的跟上。
上楼前,她想了想,还是给席臻打了通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郝燕和秦淮年和好的事情,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席臻,只是秦淮年今天的举动实在太明目张胆了,还是避免被碰到才好。
席臻回道,“可能会晚一些,有个饭局。”
郝燕说,“嗯好!”
听到他会晚归,她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席臻和她有不同的心情。
他接起电话时,刚重新回到了车子里。
从墓园回来以后,中途路过商场时,席臻让司机停了车。
此时他的手里,多了个细长的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如果说特别之处,就是吊坠,燕子的形状,眼睛点缀细钻。
和郝燕的耳钉,似乎是同个系列。
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刚刚心中一动,想要买来送给她。
导购说他有眼光,也很幸运,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所以这条项链辗转后也到了店里。
席臻道,“把晚上的饭局取消吧!”
这还是第一次,郝燕打电话询问他。
秘书怔愣,“席总,您不去了?”
席臻嘴角含笑的点头,“嗯,送我回家。”
进到卧室,秦淮年已经在四处打量她的房间,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
房间里到处都只有郝燕一个人的气息,可见从未有过别人踏入。
郝燕走到他面前,催促着说,“快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抬手,想要帮忙。
秦淮年按住,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薄唇落下。
湿润的舌钻入。
他没脱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大手徘徊在她的衣摆处。
郝燕急了,推他,“秦淮年,你别闹了!”
除了脸上羞赧的酡红以外,还有些明显的慌张。
秦淮年占到了便宜,没再逗她的松手,眼神示意,“里面是浴室?我洗个澡。”
郝燕皱眉,“你还要洗澡?”
秦淮年点头,“嗯,洒水车的水很脏,不舒服,而且也怕会着凉。”
郝燕只好道,“那你快点……”
隔着一道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传出。
郝燕坐在床边,内心很焦急,只是眼神却仿佛被牵引般的往浴室方向看,莫名口干舌燥的。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霸道总裁求抱抱 第1919章,宣誓主权
郝燕以为外面是糖糖。
他们住在壹号公馆的时候,两人关上门亲昵被糖糖撞见过,小手羞答答的捂着眼睛,而后他们俩只要在一个房间里,糖糖都会敲门,非礼勿视。
郝燕摇头失笑。
她起身去开门,随即呆住。
门外面,站着的不是糖糖,而是席臻。
他似乎刚回来的样子,穿着西装,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笑容斯文。
郝燕声音结巴,“……席臻?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有饭局吗?”
“嗯,临时取消了。”席臻笑着道。
他握紧手里的长盒子,莫名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又有些旖思的期盼。
席臻开口,“燕子,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
里面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席臻的视线越过郝燕望过去,走出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上只裹着女士的粉色浴巾,赤着上半身。
郝燕也听到了,脑袋嗡了声。
她跟着回过头,看到了和昨晚视频里同样的画面,一副美男出浴图,只是她这会儿可顾不上害羞。
相比较于郝燕的局促,秦淮年慢悠悠的迈着步子站到她身后,英俊的脸上都是好整以暇。
对面的门打开,小萝莉从里面探出来个小脑袋,似乎正在看热闹。
气氛一度很尴尬。
郝燕在这样的尴尬里,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昨晚视频时,秦淮年问她有没有告诉席臻两人和好的事情,她说没有,当时他的眉心蹙起,是有些不愉快的,而后却没有不悦,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
她终于明白秦淮年出现的目的,他是上门来宣誓主权的。
郝燕看了眼秦淮年,最后又看了眼女儿。
糖糖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都是无辜。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颗小棋子~
郝燕头好大。
她耳根子泛红,脸上也是热浪,窘迫的说道,“我还是解释一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咳,秦淮年衣服被弄湿了,我只是带他到房间里处理一下!”
毕竟这里是席臻的地盘,解释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郝燕回头看向秦淮年,嘴角抽搐的压低声音,“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秦淮年眉梢眼角都是慵懒,“我衣服不是弄湿了,没办法穿。”
郝燕扶额,只好看向席臻,讪讪的问,“席臻,能借用你一套衣服吗?”
席臻表情有细微的僵硬,点头,“可以。”
十分钟后,他们都下楼坐在客厅里。
秦淮年换上了席臻的衣服,一套炭灰色的西装,两人身形差不多,穿着正好合身。
他叠着长腿坐在郝燕的旁边,糖糖跟着依偎在她的另一侧,傍晚的夕阳里,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直直闯入眼帘。
席臻则坐在他们对面。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这里明明是他的公寓,可仿佛他才是个客人。
刚刚敲开郝燕的门,看到她和里面的秦淮年,席臻脑袋里有短暂的空白。
当初郝燕找上他提出协议婚姻时,他还很意外,他是知道她和秦淮年的关系,询问后得知秦淮年出了国,他们分手了,以为这段感情已经画上了句号。
所以,他心底才会浮起一切不该有的念头。
幻想着,或许像是秘书所说的那样,看看身边的人,他们这段婚姻可以以假成真。
可是席臻看得出来,和上次在马场时,郝燕对秦淮年冷淡的态度明显有所不同。
他们的关系显而易见。
明白这一点,席臻的呼吸有些紧。他不久前才确认自己动了心思,终于能从过去的感情里走出来,想要放掉陈年的悲痛,试一试开始崭新的生活,似乎做出这样的决定,心路都变得明媚起来,仿佛多了很
多生机。
可刚刚萌芽,还未等长成参天大树,就被扼杀掉了。
席臻顿时感到心灰意冷,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对面的一家三口,仿佛一副岁月静好的画。
明明心里很清楚的事情,可席臻还是又问了遍,“你们和好了?”
秦淮年没出声,他用镜片后的眼睛瞥着郝燕,让她回答。
郝燕点头,“嗯!是的!”
秦淮年满意的勾唇。
他将叠着的腿放下,淡笑着开口道,“还剩下半年的时间,席三公子,这期间,她们还要拜托你多照顾了!我先在此谢过!”
秦淮年语气慵懒,深意十足,他虽说的是“她们”,但是字里行间都指的是他的女人和女儿。
席臻微顿道,“不客气。”
秦淮年拿出了做客的气派,换完衣服非但没走,反倒主动要求留下来一起和他们吃饭。
直到夜色初降,用餐完毕后秦淮年才终于不疾不徐的提出离开。
秦淮年唇角轻勾,“今天谢谢席三公子的款待了!”
席臻道,“不用客气。”
他拿出了主人该有的气度,送秦淮年到了门口。“那我先回去了。”秦淮年眉眼恣意,临走时脚步又略微停顿下,下巴微低,像是突然想起般的说道,“对了,席三公子,放心,这身衣服我会还给你,我从来都不会觊觎别
人的东西!”
话里话外,分明都是警告之意。
席臻眼睛眯了下,“嗯。”
秦淮年和趴在门前的糖糖挥了挥手,然后进了电梯。
席臻默默在旁看着。
他们之间有感情,还有一个女儿作为牵绊,都是他根本无法参与的。
一时间,他心思郁结。
终于把人给送走了,郝燕松了口气。
她很庆幸席臻教养好,这多少存在些挑衅,否则换了别人,肯定会当场发作的。
她抬起头,发现席臻正望着她,视线似乎落在她的耳朵上。
和她的目光触及到,席臻沉吟的问,“燕子,我看你一直戴着耳钉,是不是秦总送的?”
“嗯。”郝燕笑着点头。
席臻沉默。
有些事情似乎都更清晰了。
协议婚姻的十个月为期,其实,郝燕是在等他。
除了他送的耳钉,还有只做给一个人吃的白粥。
郝燕带着糖糖上了楼,席臻独自坐在沙发。
顾不上在客厅里,他点了根烟。烟雾从口鼻吐出,萦绕在他的眼前缓缓飘散,亦如他眉宇间的烦躁。




霸道总裁求抱抱 第1920章,借一步说话
早上的晨阳很绚烂。
席臻坐上车,手一直按着眉心,眼睑下方有些许的淤积,看起来没有休息好。
实际上他昨晚都没睡。
吃早餐的时候,郝燕主动和他聊了聊,有关她和秦淮年的事情。
她让他放心。
因为两人还在协议婚姻的期间,郝燕对外还挂着席太太的身份,所以协议终止前,他们私下里会注意,不会给他添麻烦,也不会让他面临窘迫的境地。
这样的细节周到,席臻胸中发闷。
他满心的话像翻腾的江水,快要冲破堤坝,最终却还是控制住,笑着点头。
毕竟这只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互不干涉,他没有资格,那些心思就都变成了妄想。
前排的秘书一边开车一边八卦的笑着打探,“席总,你昨天的项链送给太太了吗?她喜不喜欢?”
席臻道,“没有。”
秘书啊了一声,惊讶的看着他。
“项链她不需要。”席臻顿了顿,声音里有淡淡的怅然若失,“燕子和秦淮年已经和好了,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以后别乱说话。”
秘书怔愣。
他很替席臻高兴,七年的时间了,好不容易他愿意走出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可还未等开始,就结束了。
刚从一段过去的旧伤中解脱,却又掉入另一段求而不得的痛苦中。
人间实惨。
秘书深深叹气,没敢再吭声,一路沉默的到了公司楼下。
路边,有辆豪华的轿车似乎停在那很久了。
席臻没有在意,从车上下来便往写字楼里走。
轿车里的人出声喊住了他。
席臻回过头,看到推开车门的庄沁潼,微讶,“庄小姐?”
他和对方并不熟络。
庄沁潼笑容端庄优雅的开口:“席三公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席臻皱了皱眉,还是跟着她一起上了车。
傍晚。
郝燕从拥挤的超市里出来,手里拎着不少新鲜的食材,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她耐心的站在原地等,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奔驰低调的开过来。
郝燕钻进副驾驶。
系上安全带,她视线不由落在另一侧的倒车镜上。
周边的景物都在后退,有个身影正遥遥的追随着汽车。
郝燕道,“上次相亲的那位小姐,刚刚一直在看你!”
她刚才就发现了,对方应该来逛商场的,秦淮年开车从面前经过时,眼睛便一眨不眨的望着,有些激动,又有些怅然。
秦淮年淡淡,“是么?”
他没注意,心思都在她身上,只想着快点把车开过去,怕她等太久。
郝燕回味了下那个眼神,“她似乎对你有些意难平。”
秦淮年长相和气质都那样出众,和任何女人相亲,都会很满意,郝燕当天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这些都和秦淮年无关,他似笑非笑的斜昵,“吃醋了?”
郝燕配合道,“有那么一点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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