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三少爷可是司徒府里人人当菩萨般供着的,他若有一点闪失,他们几个怕都没下场了。
杜小小扶着司徒景轩往大门走,小心翼翼地承受着他整个人的重量,深怕一个不稳会摔着他。
真是急死人了,少爷怎么好端端的会昏迷,这要让老爷知道一定会以为她办事不利。一想到会再被关进地窖,她怕的整个手都发抖。
“怎么回事?三弟这是怎么了?”醇厚的男声在前头响起。
“二少爷。”杜小小惊讶一声,很快急道:”二少爷,不好了,我家少爷晕倒了。”
“哦?又晕倒了?”司徒景烈微微挑眉,神色未见慌张,只好奇的上前看着杜小小扶着的人。
双目紧闭,双唇霜白,司徒景烈眉一皱,用根手指去探了下他的鼻息,发现还算吐纳有序。
他的眉头一松,退了一步,凉凉说道:“不碍事,估计是气急攻心晕倒了。”随后又语带嘲讽道:“还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杜小小听出他话里的冷嘲热讽,有些不满说道:“二少爷,您要是不帮忙,就让让,别在这挡路。”
“胆子不小,竟然敢呵斥起主子来。”司徒景烈眉眼一抬,倒也没什么不悦神色,他将手上的扇子扔向她,在她接扇子之际,快速从她手里接过人,“景轩向来不爱人碰,你就给我拿着扇子,摔了它小心我停你一年的工钱。”说着他微微弯下腰,双手将司徒景轩横抱起,快步往大厅走去。
杜小小紧紧抓着手上的玉骨扇,脑海里不断地重复二少爷刚才的话
会到气急攻心的地步,原来少爷很在意那个顾姑娘啊……
这个丫鬟,他一直很不喜欢……
病榻前,杜小小照顾了三宿,困的她连打哈欠。
这几天不少大夫都来看过,都说身体没有大碍,醒了就好。期间少爷也醒过,只是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下,每回醒来都只安静的看了会书或是一脸平静地望着窗外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那个顾姑娘……
杜小小心里微微失落,她双手托着下巴,蹲坐在床头,圆溜溜的眼睛无力的眨啊眨,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少爷,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下次你晕倒前能不能和奴婢说声,奴婢一定离你远远的。”少爷这莫名的昏倒,让她没少挨老爷骂,幸亏二少爷帮着说情才没被罚。
杜小小微微眯起眼,偏头看着眼前这张洁白如玉的睡脸,闷闷说道:“那个顾小姐,少爷很喜欢她吧……”
不喜欢也不会在意了,就更不会气到攻心晕倒了。可是,少爷和顾小姐说话时的那副表情明明就和平常对着她时没区别啊,难道在少爷心里顾小姐和她这个丫鬟的地位差不多?
还是,在少爷心里女子都不过是可以讽刺和呼喝的对象?毕竟她来司徒府这么久,还没听人说过少爷对谁有好脸色。
杜小小想的一阵失神,郁结了几个晚上的心情越发的烦闷。
少爷漂亮的脸突然变的模糊,即便伸手就可触及,她也没有胆子去亵渎。原本冷漠的眸子正轻轻闭着,好看的侧脸上没了往日的拒人于外,仿佛变得柔软。
少爷真的好好看,尤其是坐在躺椅上,拿书对月的样子。那个意境完全和娘戏书里最有名的那句“谁人执书望月,霜满地。”一模一样,不对,怕是书里的人也不过如此吧。
杜小小淡淡笑着,脸上完全瞧的入神。她偏头趴在了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个主子,久之越来越困,她努力想保持情醒,坚持了一阵,最后架不住阵阵倦意,缓缓睡去。
床上的司徒景轩睡的并不稳,除了一直噩梦连连外,还有道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扰他清梦。
当他在惊吓中醒来时,房里并没有其他不同,只除了耳边隐隐传来的呼吸声。
司徒景轩微侧过头,入眼的是杜小小勉强还算讨喜的圆脸。这个丫鬟,他一直不是很喜欢,刁难她也无非是想看她又蠢又可笑的表情。
可是当一场噩梦过后,发觉醒来的第一眼只能看见她,那种感觉,还真微妙的很。
少爷压着她,毫不温柔地吻着……
司徒景轩无声一叹,挣扎着起身下床,为了避免惊醒杜小小,他特意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来到娘亲生前最爱的木椅前,他迎月躺下。
窗外是皎洁的月光,清冷无双。
顾采青!
他念着这个当年让他名声扫地的名字。即便今天她的脸上是百分百的歉然,可是他依旧无法原谅她当年的背叛,及不负责任地离开。
他一直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不然她不会答应他的提亲。他的骄傲,他的真心,一直以来也只肯为她低头,可是那个晚上她却教自己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
“回到我身边,你和我大哥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明天我就上你家提亲。”
“景轩,是我负了你。”
“你回来就没有负我,我今年会考取功名,你若不喜欢我习武,我不练就是。”
“景轩,你别这样……”
“你不用这么快答复我,你可以回去想想……”
“景轩,我已经是景容的人,真的对不起……”
冷酷无情的画面,就如昨天发生般的清晰。司徒景轩闭眼,脑海里满是那个女人狠心决绝的话。
“顾采青,负人心者必被人负之,你会得到报应的。”
那年临走时几乎用吼出来的愤怒,他一直记得,讽刺的是他说完这话没几天她当真嫁给了别人。
司徒景轩脸色冷冽阴沉,骨感分明的长指紧握成拳,他恶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19
狠地用手捶着椅子,心脏同时剧烈的跳动。
顾采青,我真是疯了才让你这样糟践……
外面的世界突然寂静,静的只剩下他满腔的愤怒与无奈。
“少爷,少爷。”着急的声音突然响起。
“少爷,你吓死奴婢了……”杜小小跑来,看见他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刚才她睡到一半醒来,瞧到床上的人没了影,吓的她呼吸都差点停掉。
“少爷,你饿不饿,奴婢给你弄点吃的。”
闻言,司徒景轩回头,清冷的眸光射向她,淡淡的表情没有一点起伏。
“少、少爷,你怎么了?”杜小小被他这眼神吓的说话都结巴了,接着她没来的及做任何反应,双手就被一股冰冷拉去,只是眨眼间,她所有的惊讶都被狠狠堵住。
那一刻,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任由少爷压着她,毫不温柔地吻着……
难道下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
“你出去吧。”冰冷的话没有一丝感情。
“是……”
杜小小双眼含着泪,看都不敢看的退出房。她想不明白上一刻还对她做着亲密举动的少爷,为什么一下又变的这么冷漠。
明明是他拉住她,轻薄她,为什么还要一副好象碰到脏东西的表情。
难道下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吗!就算她是一个下人,一个招之则来挥之则走的下人,可她也还是人啊。
杜小小边走边哭,抽泣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吓人。
“我为什么要为你这种主子觉得伤心和难过,以后我的良心就算多到拿去卖,也不会再同情你了……毫无人性的奴隶主,你以为你是谁啊……凭、凭什么说亲就亲……说不要就露出恶心的表情……你以为我愿意啊……”
“病老三,我诅咒你嘴巴烂掉啊!”她哽咽着,咒骂出声。
杜小小站在过道上,双手不停地擦眼泪,她莫名其妙的就是觉得难过。明明应该很气愤的情绪,此时更多的却是被人嫌弃的难堪和难过。
贴身丫鬟历来也有被主子看中选作通房丫头的,可是她有自知之明,从来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她甚至畏三个少爷如毒蝎,平常是能远离他们就绝不会出现在他们眼前。
可是,这次明明是少爷来招惹她的,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杜小小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她被占了便宜,还要伤心难过,而那个混蛋少爷就可以高枕无忧睡的轻松。
“女子报仇,这辈子都不晚。混蛋少爷,你就等着遭报应好了。”她擦干眼泪,忿忿地回到下人房,心里决心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和少爷势不两立。
只是,原本的信誓旦旦在一个晚上的翻来覆去后被折磨的所剩无几,杜小小痛苦的将脸埋在枕头里,阻止自己再去想刚才的画面,可是越不去想,脑海里的印象竟越是清晰。
她真的好讨厌少爷,她决心要像以前一样讨厌他,而且这次一定要讨厌到底,再也不要被他惨白的病容和好看的脸迷惑了。
杜小小握起拳,黑暗里的圆脸上满是坚定的决心。她拉过被子,把整个人缩在里面,打算好好计划明天的报仇计划,想着想着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二日天未亮,杜小小顶着张明显睡眠不足的脸,迷迷糊糊的起来烧水打水,开始伺候主子早起。
当她来到门外,才猛然记起昨夜的事情,也记起她那点可怜的少女情怀。她的手一抖,脸盆里的水差点洒出来,脑海里更是空白的只剩下几句残音在回旋。
杜小小,你要争气啊,不能大仇未报就退缩了。少爷又没有三头六臂,不过是个身残心障的病罐子罢了。你要是连他都不斗不过,也太没出息了。
呼气吸气,杜小小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觉悟,第一次连门都没敲直接闯入了房。
房内,司徒景轩已经起身,正安静的坐在案桌前书写,他看见人来,神情也没有异样,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一看这气色就知道睡的不错,杜小小气的想把脸盆直接扣他头上去,凭什么她伤心难过忐忑了一晚上,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能看的下书。
敢情他以为他昨天亲到的是猪啊!
“少爷,请到这梳洗。”杜小小忍着怒火和委屈,阴阳怪气的说道。
司徒景轩放下笔,神色清冷的跟着她走到放脸盆的架子那,二话没说的接过她递来的素巾,随意地抹了一把又递了回去。
杜小小瘪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洗着素巾,心里恨不能憋出几句恶毒无情的话好讽刺讽刺他。只是转念又想,就算让她真想到恶毒词语,她也断没有说出口的胆量。
怀着无比郁结的心情,她端着用过的热水出门,并泡了杯热茶回来,端到桌边给他,“少爷,请漱口。”
司徒景轩皱眉,有些受不了她这腔调,他放下手里的书,一脸漠然地看着她道:“杜小小,你心里有话大可说出来。昨晚的事情,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这话一落,杜小小禁不住火冒三丈,可是仅剩下的理智提醒着她,眼前这人是她万分尊贵的主子,她不能发火,更不能一巴掌挥过去。
“原来少爷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只是最后她还是没忍住,没好气地质问他。
司徒景轩眉头不禁拢的更紧,一张俊脸上罩着寒气,房内的温度更是骤然下降。
天啊……她她她竟然和少爷叫板……
少爷真的很讨厌啊!
杜小小本来还很高涨的情绪在看见司徒景轩的冰山表情后,彻底蔫掉了,她已经开始没骨气的打退堂鼓。
不就是被亲了几下,横竖就当是被狗咬到好了,她竟然笨到去挑衅少爷……万一被辞退怎么办啊……
杜小小害怕到手发抖,原本端着的茶杯更是不合时宜的发出因颤抖而产生的碰撞声。
久久,她才听到他冰寒透顶的声音。
“杜小小,你以为你是拿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明显能听出怒气的话让杜小小心惊不已,她手一抖,茶水微微洒了出去。
“少爷,是奴婢不知道好歹,奴婢错了……”她咬着下唇,说出违心的话。她想不明白,吃亏的是她,为什么低三下四的也是她,就因为她是下人吗?
“出去。”司徒景轩神色冷咧,袖子一拂,话里的意思很明白。
“是……那奴婢先下去了。”杜小小低着头,把茶杯放下后就低眉顺目的离开。
出了门,她委屈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流淌出来。
她是一个下人,不该对主子发脾气,可她先是一个女人再是一个下人,为什么连发下牢骚和抱怨的权利都没有。
少爷真的很讨厌啊!
房外隐约传来的抽泣声,让司徒景轩的眉头皱起,他极力掩饰自己的神色,却无法像刚才那般无动于衷。
女子最重名节,他的言行的确不妥,可也比给了她幻想让她胡乱期待的好。
昨晚是他一时冲动,好在及时悬崖勒马,他依稀记得她当时眉目含情的样子,眼里那么坦然的情绪,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才说了重话。
司徒景轩轻吐了口气,随即也不再记挂这事,反正小丫鬟已经记上仇,他多说也无意。
眼下还是先准备科考一事比较重要。
他翻开书,全身心地将注意力投进,以至于后来杜小小几度进出都没有察觉。
少爷要相亲了?
几日过后
“胖胖,我好想打人。”
厨房间里,杜小小开始向好友吐诉,她把这几天少爷既刁难又无视她的事情说出,惟独避过了那晚上发生的事情。
“心里不满啊?回头扎个小人慢慢出气呗。”胖胖没看她,只专心地揉着面粉。
杜小小在一旁鼓捣着肉馅,嘴里依旧抱怨,“我也想,可是我怕万一扎出个好歹……最后倒霉的还是我……”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像是发泄般,狠狠地用木擀子挤压着肉末。
“那你就认了,谁叫我们是奴才命,主子要打要罚,我们都只能受着。”胖胖一甩手上的面团,然后用擀面杖把面团揉开,“而且我觉得三少爷对你不错了,虽然他是不好伺候些,可毕竟没打你骂你饿着你……你就知足吧。”
“可二少爷也没打你骂你,你还不是经常抱怨他……”杜小小毫不留情的反驳。
胖胖一听,当下哼了一声,没好气说道:“他经常不让我吃东西,还老让我看着他吃东西,你说他可恶不可恶……“
“可恶!”杜小小紧握住手上的木擀表示愤慨,太过分了,有东西不给吃,二少爷也好恶毒啊。
“就是!所以,你该庆幸自己在三少爷那当差,绝没有饿肚子的可能。”
杜小小心有同感的点头,“胖胖,经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好了很多……”人果然是需要比较的,一看见比自己还惨的胖胖,她那点可怜的少女情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毕竟看的到吃不到比较惨。
胖胖拿眼横她,话里对她的自我安慰颇不认同,“你少在我身上找安慰,我再不济可我脑子还清醒的很。小小,一点都不适合做丫鬟,因为你都不会伪装,你在说到三少爷的时候,明眼人一看见你的表情就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说完,杜小小彻底愣住,她她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她只是将这馅当成是少爷出气,并没有其他恶毒想法啊……
“你的表情真是蠢死了!”胖胖摇摇头,决心不再看她,只安心的继续手上的活。
杜小小还处在失神中,大脑明显还没转过弯来。直到好一会回过神,才察觉自己被胖胖嘲笑了,她恶作剧地抓了把面粉抹上胖胖的脸。
胖胖一惊,当下反应敏捷地还给她两个大白五指印。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在厨房里玩了起来,直到后面越来越多的人进出,她们才稍微收敛了下。
当天晚上是司徒府的家宴,司徒老爷请了不少商场人的朋友回府作客,因此整个厨房间忙活了下午,最后人手不够,连杜小小和胖胖都被抓去帮忙。
等杜小小扶着司徒景轩去的时候,大大的圆桌边已经坐了不少人。
杜小小目光扫了眼大堂,微不可听的“咦”了一声,好多人啊,不是普通家宴么?
司徒景轩挑着杜重楼的对面位子坐下,而杜小小则安分的站到他身边,直直的平视且顺便好奇观察。
哇,斜对面那个小姐好漂亮,青丝如黛,柳眉淡扫,一双低垂的杏眸泛着晶莹的光芒,红润的唇瓣稍稍抿起,她正安静的啜着茶。随身的小丫鬟倒是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些什么,说完后便见她目光微微柔和,眼里盈盈透着笑意。
杜小小眼一转,视线又扫了旁人几眼,竟见好几位陌生的小姐都直直地看着他们这边。眉目含春,春波带情的样子,让人一瞧就明白。
敢情,这几个小姐是来对亲的啊?
男子美成这样,算个什么事啊!
杜小小眼睛直溜溜地打转,瞧了瞧那些小姐,又看了看自己家的少爷,这男女一对比真让人心里堵的慌,在场的所有女子还不及少爷一半姿色呢。
女子长的美,还能说红颜祸水,男子美成这样,算个什么事啊!
杜小小心里隐隐失落,那股感觉就好比遇到自己喜欢吃的零嘴,看着色香美味,她想吃却发觉自己没吃它的资格。
虽然她也没钱买就是了。
“来来,大家都动筷吧,张大人李大人陈大人,这些菜都是景容特意找厨子做的,您几位好好尝尝,看合不合胃口。”司徒老爷举着杯子笑道。
被点到名的几位大人都客气的笑了一声,纷纷动筷夹菜表示也不见外
“三弟,尝尝这个,我特地命人做的。”一旁的司徒景容夹了道菜来。
杜小小咽了咽口水,田七气锅鸡,名菜中的名菜啊!
这菜和“虫草气锅鸡”“人参气锅鸡”、并称为云南三大名菜,它们既是美味佳肴,又是食疗上品,会做这菜的师傅不多,旁人想吃就是有钱也找不到师傅做啊。
“大哥有心了。”司徒景轩执着手上的白玉杯,对他的殷勤表现的很是冷淡。
“我也是听闻这菜有大补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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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效,所以特地命人找的厨子。来,三弟快尝尝吧。”司徒景容没将他的态度放在心上,依旧笑容和悦说道。
司徒景轩冷眼瞧着自己饭碗里的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不想在众人前搏了他的好意,便勉为其难咬了一口。
杜小小看出自个主子的不甘愿,不禁在心里鄙视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菜她下午也是第一次在厨房里闻到,若不是胖胖仔细介绍,她还不知道做菜都有这么多讲究呢。
“哼,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还要人喂。”杜重楼没好气的瘪瘪嘴,埋怨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巧落了周围一圈人的耳里。
几人闷笑一声,虽然不解但也都识相的没问出声。司徒景容面露无奈,而司徒景轩的表情徒然变的难看。至于杜重楼身边的司徒景烈则自在的喝着自己的酒,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怎么?嫉妒啊?他对景轩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在这闹哪门子的别扭啊。”司徒景烈优雅一笑,随后拿起茶盏用极低的声音对杜重楼调侃,“何必露出一副被人横刀夺爱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
好别扭的杜神医
杜重楼瞪他,风流老二嘴真欠,他对景容如何关他什么事。
司徒景烈面色不改,只拿挑衅的目光去看司徒景容。
司徒景容低低失笑,随后把杜小小招来,“你去厨房把醋拌螃蟹端来,放到重楼面前,说是我特意给他做的。”
杜小小点头,“奴婢这就去。”
醋拌螃蟹,好象又是道名菜!听几个嘴碎的婢女说过,这场家宴好象有什么用意来着,难怪大少爷花了这么多心思。
杜小小快步赶到忙的热火朝天的厨房,问明了厨子确认了菜,她也没耽误,赶紧稳当地端起赶去大厅。
“杜公子,这是大少爷特意为您做的,您快尝尝。”
杜重楼原本还带气的眼神立马就浮上欣喜,嘴角克制不住的往上弯,可偏偏还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极其简单的应了声,“恩,放着吧。”
果然好别扭。
杜小小乍舌,闹不明白这年纪轻轻的杜神医到底在想什么。
“听闻景轩公子一直抱恙在身,不知现在情况好些了没?”一名气势威严的男子抚须问道。
司徒景轩冷硬的目光霎时淡薄了下来,看着人很客气道:“多谢张大人关心,晚辈最近好些了。”
“恩,看你气色也算不错,想来参加这届科考应该没问题。”
“科举一事,晚辈自当尽力,定不会辜负张大人的期望。”
“年少成名还能如此不骄不躁,日后定会有番作为,那老夫就等你好消息了。”张为清满意一笑,客观地给出自己的评价。
“张大人谬赞。”司徒景轩淡淡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已经过了能依托书院挂考的时机,因此只能靠官员举荐参加科考。刑部的张为清,是朝里的一品大员,能得到他的举荐自是最好不过。乡试、会试、统考、殿试,这次的科考,他还有很多地方要倚靠到这些大人。爹的用心,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拿终生换仕途,他不屑也不甘。
大少爷疼下人是出名的
杜小小安分地站在一旁,偶尔看看哪个主子有需要端茶递水就去上前帮忙,她不笨瞧的出这家宴的重要,虽然猜不透名堂,可是能教三个少爷都出席,让老爷这么重视的必定是件大事。
“陈小姐,我那天送你玩意儿你可喜欢?”司徒景容目光柔和,问着他对面的女子。
陈巧云唇边漾开笑容,无比娇媚,“谢谢大公子,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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