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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他又走了回来,耳朵旁传来一些路过书生的吟诗作对,他忍不住啧了一声。那文采,竟是比他的还烂。
司徒景烈很有到处闲逛的闲情,但怕小丫头会走丢,也就没在别处多作停留。
他回到杜小小身旁,见她猛盯着个书生发愣,有些好奇走过去,“看什么呢?魂不守舍的。”他顺着她视线过去,见是个容貌平平的书生学子,脸上表情甚是不以为意。
“二少爷,那人手里拿着的扇子,与三少爷的好象啊。”杜小小想了好一会道。
司徒景烈眉头一皱,仔细看了看,很快舒眉,“仿货而已。”他手上的桃花扇,仿货也不下千把,可是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里头的区别。
“可是,扇子上盖着三少爷的章啊。”她就是这点想不明白。
“这类私章街头十文钱就能刻一个,并没什么希奇。”司徒景烈凉凉答道,随后惊讶咦了声,“你不是不识字?”
“奴婢是不识字,可是三少爷每本书上都盖着章,奴婢见多了,自然就记下笔画了。”杜小小轻声解释。
司徒景烈点点头,突然玩心大起,对她眨了眨眼,“要不要我们去拆穿他,免得他拿着三弟的名义招摇撞骗,坏三弟名誉。”
杜小小愣了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二少爷,要怎么拆穿啊?”
两人说话间,那书生男子正摇着扇子,吹嘘着自己的文才如何风流。
司徒景烈一收折扇,“冒用他人之物,甚是无耻。对付无耻的人,我们就应该以加倍无耻的方式还回去。”话里满是想惹是生非的意味。
司徒景轩四个字竟然这么值钱?!
“以我的文采,今年科考必定榜上有名。”书生男子顿了下,继续口沫横飞,“你看我手上的扇子,看看这印章,这可是四年前司徒景轩诗不如人输给我的。”
他旁边的人听到这话,不禁露出了半信半疑的表情。
“真的假的?司徒景轩会输给你?不太可能吧。”
“自然是真的,你没看见他当年输于我时的脸色,输得着实没有风度。”
司徒景烈忍不住冷笑,这混蛋倒晓得打个时间空子。四年前,谁人不知道三弟舌辩群才,一朝成名,连当时的状元爷都甘拜下风,怎会输给你这种不起眼的人物。
“这位公子,不知您在笑什么?”书生男子发现被人打量,很是彬彬有礼地冲着司徒景烈做了一揖,脸上表情却甚是高傲。
司徒景烈“刷”的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笑道:“没什么,只是感叹公子有一面好扇啊。”
杜小小一瞧那桃花扇面,嘴角立即弯了弯,二少爷肯定又想到什么法子整人了。
“原来公子是对我这扇子感兴趣啊,说来可惜,这扇子可不是什么易得的物品。”书生男子也打起折扇,很是洋洋得意,心里期待着那句‘敢问公子,这扇子如何得来’。
“哦?”司徒景烈一挑眉,嘴角微笑,他直接把自己手里的扇面反过来对准他,“公子,你看我手中的这幅扇面如何?”
十里桃花,树影红人,醉里挑灯,众醉独醒。
很简单的画,却是意境十足。扇面边侧,赫然提着两句诗。
“三生石上求三生,奈何桥头看三世。好诗好诗,可是公子你作的?”书生男子干笑一声,心里失望他竟错开了话题。
“在下一介俗人,哪卖得来风雅。”司徒景烈收回扇子,“此扇是在下花千两足银购买得来,实因司徒三公子的墨宝一字难求啊。”话到后面,很是感叹。
杜小小一愣,二少爷的扇子竟是少爷作的?
“千、千两足银!”书生男子吓了跳,司徒景轩的扇子竟这么值钱?
原来二少爷的嘴皮子这么厉害啊
“看的出公子手上的扇子也不是俗物,对了,刚才公子说此扇得来不易,不知能否说说如何不易?”司徒景烈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兄的扇子可是司徒景轩输于他的。”书生男子旁的同行人突然出声说道。
司徒景烈收起扇子,一脸激动与吃惊,“不想公子如此才华,着实令人震惊与钦佩。今日幸遇公子,真是三生有幸。无论如何在下也要求得公子一幅墨宝才好,钱不是问题,只求公子不吝赐宝。”
这话一出,三人都愣了。杜小小心下吃惊,若不是亲眼瞧见,她真没想到二少爷这么会作戏。
书生男子是又喜又惊,喜的是知道眼前这人一定出手大方,惊的是以他的文笔断画不出司徒景轩一成的风骨来。
想想万一露馅,岂不贻笑大方,眼下乡试在即,他怎么都不能坏了自己名声。这样一想,书生男子,只能咬牙忍痛,满面愤怒,“我等读书人,一向视钱财如外物,公子怎可用世俗来羞辱我们。实在可气,可悲!”
司徒景烈恍然大悟,急忙作揖,“在下失敬,原来公子愿免费为在下作画,此等高风,真在可敬,可叹!。”
杜小小差点笑出来,一直瘪着嘴强忍着。原来二少爷的嘴皮子也这么厉害啊,真看不出来。
书生男子头皮发麻,有些招架不住,他愣了好半晌才镇定下来,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公子谬赞了。可惜在下最近忙着应考,无心于此,几日未动笔,怕手艺已经生疏,就不献这个丑了。”
噗,你还知道自己是在献丑啊。杜小小忍笑忍得痛苦,心里越发鄙视眼前这个人。
司徒景烈一脸失望,最后叹了声,“竟然如此,在下就不勉强了。只是今日得见公子,实属不易,怎么都想请公子赐诗两句,以图纪念,还请公子千万千万别再推辞。”说完又是作了个揖。
“这……”书生男子有点为难,本想找理由拒绝,可见他很是诚恳,一下竟不知如何开口。怔然好一会,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了那桃花扇上,脑海里灵机一动,他故作无奈道:“公子竟然如此诚心,那在下就为公子扇面上的诗再接上两句。”
“哦?如此甚好。”司徒景轩嘴角挑起,那笑竟闪了人眼,叫一旁三人全失了神。
“咳……”书生男子微红了脸,暗骂自己糊涂,随即正了正脸色,沉吟了几声脱口道:“三生石上求三生,奈何桥头看三世。三生石上望三生,只盼缘人一起渡。”说完,他还自鸣得意地哼了哼,显然很是满意。
“噗……”杜小小这下忍不住了,纵然她识字不多,可是好歹也听了好些年书,这话顺不顺、好与不好,她当然听的出。这样的文才怎么可能比的过少爷嘛,这人真真是不要脸了。
司徒景烈也是摇头失笑,叹道:“自小先生说我愚笨,骂我吟诗作画皆不如人,不想今日遇见公子,才明白先生对我的评价已属褒奖。”
“什么……意思?”书生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司徒景烈收起扇子,揉了揉额,表情很是无奈,“看来,我们还真是半斤八两。”话一顿,他扬起脸,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浅笑。
“可惜,你只是半斤废铁,而我,是八两黄金。”话里满是自负。
少爷,平常都是看这些书吗?
回去的路上,气氛与来时的沉默完全不同。
“二少爷,你最后那话说得真好。”杜小小显得很兴奋。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心情也很是愉悦,“还自诩文采风流,就这程度,连三弟的皮毛都比不上。”
杜小小点头,“那两句诗压根都不对称,连奴婢我都听的出来。”
“这样的人若做了官,真是百姓的不幸。”司徒景烈摇头,虽说他的文采也很是不济,但他起码知道自己是哪块料子,断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丑。
“二少爷,您的扇子真是三少爷画的吗?”杜小小好奇问。少爷的画,她还没看过呢。
司徒景烈挑眉,“你真以为你家少爷会有那份闲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胡乱画地罢了。”
“真的吗?胡乱也能画这么好?”杜小小意外,话里很惊讶。
“等你看完三弟的画,就知道什么叫好了。”司徒景烈不以为意,他有几分才学他自己最明白,比得了一般人,却根本比不上自己弟弟的皮毛。
“可是,二少爷你画得也不差啊。”杜小小皱眉看他,不解他的语气为何变得自嘲。少爷的画她没看过,好不好不知道,可是二少爷那扇面上画,却是她目前看过最好看的。
“与刚才那人比,自然算好,若与三弟的比,只能算平平。”司徒景烈凉凉说道。
那别比不就好了。杜小小脱口想说,猛然记起自己的身份,不禁暗叫好险。
“想说什么便说,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司徒景烈给自己调了个位置,舒服的靠着。
“没什么。”杜小小摆手,她还知道分寸,怎么可以念起少爷的碎。
司徒景烈笑笑,半眯起眼打量着她。
不出色的容貌,不讨喜的性子,除了没心眼,眼前这丫头还真是没半点引人眼球的地方。
他闭起眼,假寐养神,嘴角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杜小小见他休息,也不敢打扰,只安静的坐在角落翻看着今天买来的书册。虽说百个字里也找不出十个认识的,但想到这是少爷要看的,她也不禁好奇起来。
少爷,平常都是看这些书吗?
少爷会夸人?到底真的假的!
接着一路无话,好半晌后,轿子四平八稳地到了地方。
杜小小抱着书,给司徒景烈行了个礼,就急忙回去兰轩阁。今天出来太久,竟然耽搁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少爷会不会生气。
司徒景烈轻摇着扇子在原地看她离去,见身影不见了,才再次转身出府。
杜小小一跑回兰轩阁,宽大的老槐树下,那道素白的身影如她早上离去时一样,半分没动了位置。
“少爷,少爷,奴婢把书买回来了。”她抱着书跑去。
司徒景轩侧眼看她,上下见她无异,便收回视线,“放下吧。”
“少爷,你不检查下吗?奴婢这次没买错。”杜小小把书递过去。
“就算没买错,也不是什么好骄傲的事情。”司徒景轩头也没抬,话里还是冷漠,“若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留你何用。”
预料中的夸奖没有,反倒被数落了一顿。杜小小瘪瘪嘴,心里有点失落。
“不要一副我又刻薄你的样子,我没有这么闲。若是无事,就去将庭院打扫一次。”司徒景轩合起书,漠然地扫了她一眼。
“噢,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应声,抱着书打算先去书房放好,只是转身走了几步,有点不甘心地咕哝,“夸我一下会死啊。”她最近明明已经很少做错事了。
“自然不会。”突然,凉凉地声音自身后传来。
杜小小一吓,冷汗都要出来。她忐忑回头,懊恼自己又忘了分寸。
“你又没做什么能让人夸奖的事,我为何要夸你。”司徒景轩斜眼看她,语气还算柔和。
“可是……可是适当的鼓励会让人进步啊,少爷也可以试着鼓励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30
下奴婢,奴婢或许会做的更好。”杜小小呆呆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为了鼓励你而说谎?”司徒景轩挑着眉眼。
“那、那……你也没必要老说奴婢笨啊……”她嘀咕着,也不知是哪里生出的勇气说这话。
“那你很聪明么?”他反问。
杜小小不甘心地闭嘴,她的确不聪明,尤其是对着他的时候。
又是一副百般委屈的表情。司徒景轩眯起眼,脱口说道:“若是你做的好,我自然会夸你。”
杜小小一愣,简直不敢置信道:“少爷你也会夸人?!”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个嘴巴恶毒的奴隶主啊。
“连买书都要错三回的你,我为什么要夸奖你。”司徒景轩冷哼一声,随后继续看书,“有时间发主子的牢骚,就罚你把书房也洗一遍。”
杜小小傻了。她哪里有发牢骚,她只是觉得委屈而已啊。
“还不快去。”他看了眼她。
“是,奴婢马上就去。”杜小小不敢再耽搁,抱起书咚咚地跑去书房。
“就知道压榨下人,你明明可以当作没听到的嘛。”
直到人进了房,她才敢很小声的念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骂久了,脸皮又厚了几分,她已经完全不会为刚才的话觉得难过。
反正,见识过少爷更恶毒的词语后,刚才那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害怕的,是故意漠视她的少爷,那种说什么做什么都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她一点都不想再感受了。
杜小小想到这,急忙甩甩头不去想。
迈步走向书桌,她想起刚才的话,心里隐隐生起股莫名期待。
少爷会夸人?到底真的假的!
二少爷还真讨女子欢心……
乡试前晚,司徒府上下忙成一团。
杜小小又是确认东西,又是不放心地再收拾了次,深怕有什么遗漏。
几个满登登的包袱里装满了书、笔、砚台和换洗衣服,大包小包地堆满了桌子。
司徒景轩放下书,只冷眼旁观着,不发一语。
杜小小收拾完了,就退下休息,正巧遇上了前来的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
“大少爷,二少爷好。”她急忙行礼。
“恩,三弟呢?还在看书么?”司徒景容询问她。
杜小小点点头,指了指里间,“三少爷看一天了,下午都没休息呢。”
“怪了,难不成三弟还怯场不成。”司徒景烈一合扇子,慢悠悠说道。三弟这么没自信的样子,倒真是少见。随后似想到什么,他微微一笑,抬脚迈了进去,“大哥,你等会再进来,我先进去逗逗三弟。”说着已经进去。
“景烈,你可别恼着三弟。”司徒景容有些无奈地冲着他背影说道。
司徒景烈使了个扇子,表示已经听到话。
“大少爷,三少爷只能一个人进考场吗?”杜小小话里很是担心。少爷的身子最近好了些,可那也是府里下人时刻照顾着的关系,进了考场若没了人前热后伺候,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别担心,考场里头景烈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大问题的。”司徒景容收回视线,温和笑道。
“二少爷他……”杜小小有点意外。
司徒景容看出她所想,侧头扫了一眼里间,神情很柔和,“别看二弟总是放荡不羁,其实心思比谁都来得细腻,做人处事上,有时候我还不及他想得周全。”
杜小小先是不明白,后想了圈,不禁暗暗同意。二少爷若是不细腻,他怎么讨那么多女子欢心啊。
司徒景容笑笑,猜她心思又想到了别地。
“下去吧,你今天折腾了半天也该累了,早点休息明日早点来伺候三弟起身。”
“是,那奴婢先下去了。”杜小小忙应下,匆匆离去。
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是你的
因司徒老爷下了令,不得丫鬟小厮靠近打扰,众人便都避开了此处,如今兰轩阁安静无声,只剩下他们三人。
司徒景容一进房就察觉出异样,只佯装不知。司徒景烈立在门口细细打量司徒景轩,心里费着思量。
司徒景轩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看着,面静若水,眼中没有半分情绪。
突然,司徒景烈走到桌边,伸手拿过茶壶,微抬高了手,一道极细的茶水流入杯中。
满室沉静,只剩这流水声。
“三弟大可放心。”司徒景烈放了茶壶,音色清润,“明日考场我已经打点妥当,上至考官,下至巡考官,都会卖我们司徒府一个面子,会尽量给你最舒适的待遇,至于能不能高中就得靠三弟自己努力了。”
“是么?那就多谢二哥了。”司徒景轩翻着书,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司徒景烈呷茶一口,笑笑道:“谢什么,只要你想要,这天——”
“景烈!”司徒景容脸色突变,紧张地打断他的话。
司徒景轩闻声侧过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司徒景烈继续呷着茶,不慌不忙说道:“我说是这天上的星星都会摘来给三弟,大哥怎么紧张成这样?”
司徒景容缓了神色,不禁失笑说道:“别说这些没分寸的话,若让爹听到,你少不了要被念叨。”
“好好,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出去还不成?”司徒景烈眨眨眼,放下茶盏收起扇子,当真迈了步子出去。
他一走,徒留下看不出表情的司徒景轩和神色无奈的司徒景容。
“景轩,那我也先走了,你别看太久,休息好了往后三天才有力气应考。”司徒景容叹声一句,话落,急急忙追着司徒景烈的身影出去。
两人先后离开,若大的房里又恢复宁静。
司徒景轩合上书,眸中暮色沉沉。
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两个半真半假的人,三个貌合神离的兄弟。他冷笑,他们当真以为他愚蠢好欺不成?!
少爷你又欺负人了!
乡试当天,杜小小起了个大早,细心伺候司徒景轩起床。又是洁面,又是帮着递早膳,她从下了床就没停下来休息过。
等日头升高些,全府上下也都起来了。司徒老爷更是前后吩咐着准备马车和招呼下人去兰轩阁帮忙。
等准备就绪,杜小小扶着人出来,手臂弯上只挂着个半大不小的包袱。
“少爷,你怎么什么都不带?等会老爷看见会骂奴婢的。”她疑惑嘀咕。
“该看的都看了,笔纸考场都有,除了衣物无须再带什么。”司徒景轩斜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解释。
这不是欺负人么!竟然都用不上,为何不说一声,害她昨天白白收拾了这么多。
杜小小瘪瘪嘴,眼里心里都有点小抱怨。
司徒景轩看在眼里,只挑唇一笑,随后咳了几声,示意她快走。
杜小小回神的快,领悟过来也不耽搁,小心翼翼地扶着人出去。
大门外
“景轩,怎么样?昨天睡得安不安稳?”司徒信德大步走来。
司徒景轩正要答,这时候,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驾着马车也到了府外。
两人一前一后下的马车,司徒景容一身精神,笑容和悦,“爹,我怕下人手脚慢,所以就和景烈自做主张,打算亲自送三弟去考场。”
司徒信德点点头,转头见司徒景烈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心下就来气。
司徒景烈也不在意自个老爹气白了脸,只打了个哈欠,凉凉说道:“爹,要话别就尽快,再耽搁会,可赶不上时辰了。”
司徒信德瞪他,怒其不争。他转过头,换上了父爱的慈祥模样,“景轩,科考一事你千万别勉强自己,若是身体撑不住了就早些出来,成与不成我只当是个念想,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爹,我明白的。”司徒景轩叹了声,脸上的冷漠终不复在,微微笑道:“您先进去吧,早晨风大,别害着身体。”
司徒信德欣慰的点点头,“我手上有些帐必须要处理,所以脱不开身,等处理好了,我一定去接你出来。”
司徒景轩淡笑,并没多说,只催着他进去。
司徒景烈一脸庸懒,冷眼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你最好记得自己是谁的奴才……
一番简单话别后,一人行终于坐上马车前,赶赴考场。
考试第一天,整个京都都是分外热闹,去赴考的文人高矮胖瘦应有尽有,有的尚不足弱冠,有的却两鬓斑白,但是高调到引起所有人注意的,却只有司徒景轩一人。
马车到了考场外,考生已经开始陆续进去。
司徒景容怕大伙蜂拥一起进去,容易出事,索性打算最后个进场。司徒景轩也不爱与人碰触,因此没有反对。
见人都进去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地被杜小小扶下马车。刚走了几步,就见门口站着两位监考官,一位是笑得风轻云淡的顾青衣,另一位,则是年近花甲的白发老者。
顾青衣见司徒景轩终于来了,心下松了口气,不禁暗骂,司徒府的银子果然不好拿。
“青衣,这就是你说的连你都自愧不如的司徒景轩?”那老者看了看司徒景轩,又问顾青衣,“样貌的确出众,就是太过清冷,像是不好相处。”
顾青衣微微一笑,道,“太傅,景轩可以说是当世不出的聪明人了,论秉性也是有些古怪,可的确是个人才。”
司徒景烈急忙给老者行礼,“李太傅。”
老者点头,免了他行礼。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傅李知学,顾青衣拜入他的名下,正式做了学生。
这李知学的年岁有些大,但并不是个老八股,他在公事上为人硬派,说一不二;私底下却是个极和蔼的老头,体恤下属为人也开明,因此深得皇上敬重,这才让他花甲高龄还做了主管考,只因其他人都无法信过。
李知学早就对司徒景轩大感兴趣,除了那个宝贝闺女一遍遍跟他夸赞这司徒景轩是如何的出色外,还有顾青衣毫不保留地举荐。今日得见,他倒着实被他的样貌吓了一跳。
一身素白的学子服,衬得人飘然出尘。此子容貌瑰丽,确实出色,可就是出色过了头,恐为祸害。
李知学不动声色,对司徒景轩笑呵呵道,“司徒公子,时候不早,你赶紧进去考试吧。”
司徒景轩点头,从杜小小手里接过包袱,就给李知学行了个学子见先生的拱手礼,接着就要进去,顾青衣拦住他,道,“等等。”说着,伸手指了指司徒景轩腰间,笑道:“司徒公子,这考场里头,不能带东西进入。这玉佩您还是暂且解下交由家人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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