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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她知道他不愿意娶她跟她是公主没有关系,他只是根本看不上她,完全没有喜欢过……
景轩景轩,高高在上的景轩,清高傲慢的景轩,横眉冷对的景轩,才华横溢的景轩,心比天高的景轩,万般汇成一个司徒景轩,却不是她段雪阳的……
他依旧是他的司徒三公子
她是真的喜欢他,与才情外貌有关,但欣赏和迷恋早已经超出外貌的吸引,她对他执书、弹琴、喝茶、骂人时的姿态更为心动,她甚至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这样的场景,他看书,她陪着,即便什么都不说,此生便已足够。
段雪阳的手在司徒景轩手里,虚弱的努力地想将他握紧,这是第一次这么亲近,怕也是最后一次。
她用力在他的手心划下几个字,她想告戒他小心,她要他好好的,平安的,依旧做他的司徒三公子。
段雪阳什么都没有说,她说不出来,握在司徒景轩手里的手渐渐连丝颤动都没有了,她的眼睛静静的合上,她说不了话了,最后的语言是她眼角不甘心的眼泪,但最终化为嘴角的笑容,她安详如玉,望着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也是最喜欢的人死去了。
她做为公主的一生,生而尊贵蛮横,但未曾伤人,作为女人的一生,一段感情无知迷恋到不可自拔,也不曾得到过回应。
两番比较,都是可贵可笑又可怜。
春藤国最受宠的三公主,皇帝心尖尖上的一块肉,如今意外受袭,死在了司徒府里,死在了兰轩阁里,死在了他司徒景轩眼前。
他闭眼,缓慢下跪,行了生平最彻底的叩拜礼。
一十八岁,花一样美丽的生命,在这个瑟瑟秋意里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75
静静的凋谢去。
司徒景轩不知道耳旁那道凄厉哭声是谁的,不知道谁又昏倒了惹来一室慌乱,不知道谁在大叫完了完了死定了,不知道这皇宫的兵马什么时候会到,不知道眼下这一干人等还能活多久。
他的心麻木如石,他什么都没想,甚至连点动容的表情也没有。
他只是看了一眼正低头跪拜的杜小小一眼,露出了复杂且不忍心的表情。
***
从她的出场到死亡,我一直很想更多的去着墨这个女配,想让她的感情更真实,更无望,想静静道出她的一生,可是又觉得这一着墨并不必要。当我写到“望着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也是最喜欢的人死去了”,不知怎么是真的难过了。
怎么又来了一位公主?
“景轩,现在该怎么办?”司徒信德挑起了眉头,忧心忡忡的问。
“是啊,这个该如何是好啊。公主死在我们这,我们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啊……”方香琴急得说话都结巴了。
众人闻言也都露出担心害怕的神色,这时,只听到外面下人来报,说是二公主段红棉到了。
众人大骇,心道怎么又来了一位公主。
对于段红棉,大家都比较陌生,只知也是名天之娇女,不常在外头走动。如今他们这刚死了个公主,这又来了一个公主,若是被瞧见,这株连九族的死罪怕是怎么都逃不掉了。
“公主今天来府里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司徒景容首先镇定下来。
素兰还处在惊慌的神色,她摇摇头,“公主是自己跑来的,来时也没带丫鬟,就是说来找三少爷,奴婢让她稍坐,正要去请少爷时,哪知事情就发生了……”
“可有看见是谁放的箭么。”司徒景容再问。
“没有,好象是破空而来,突然射来的。”素兰道。
司徒景容静了一会,好一会才道,“你们几个把房里的摆设弄乱,要多乱有多乱,爹,去找把剑来,要快!”
司徒信德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景容,你?”
“这是唯一之计,那人有心要陷害我们,我们无论如何都是逃脱不掉。竟然如此,不妨把事情带到另个局面,公主私下前来,我们并不知情,因此没有派人多加保护,只能算无心之过。这时有歹人趁机袭击,公主遇难,我在场没有保护公主,顶多算我一个人保护不力,料想皇上不会借此发难,为难全府上下。”
司徒信德默然,景容的意思他明白,他是要自己刺伤他,有伤口,有一室的凌乱,的确能暂时混人耳目,可毕竟不是折中的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万一被发现,又是一项欺君的罪名。
司徒景容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抚道:“爹,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吧。”
那头二公主就要到了,也的确没有其他办法,司徒信德只能点点头。
这时,众人见他首肯,全都松了口气,只有方香琴不忍心,转过眼当没有看。
看着司徒景容,司徒景轩声音冷淡道:“要便来真的,提剑吧。”
三弟,你这是何必!
司徒景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是,刻意为之和真的打斗是绝对有区别的。何况这些下人也根本不知道房间该怎么乱才符合打斗的样子。
“还是三弟想的周到……”司徒景容叹了口气,“其他人全部退开,爹娘也到外面去,素琴你去拖延下公主,让她别这么快到。”
外头的素琴应了声,急忙忙就跑出去了。
其他人全散了开来,杜小小也退到屋外头,她见司徒信德提着一把剑一根竹笛进去,心里还在猜那竹笛是什么。
没一会,她就明白了,那是大少爷的武器,不是笛子,是竹剑。
“太久没使它了,可能会失了分寸,三弟要多小心。”司徒景容不自觉握紧了竹柄。
见他没有回答,司徒景容开始静心运气,这时他的眼前一片白影晃过,未等回神,他的身体本能的飞了起来,不住地往后退,躲避司徒景轩的攻击。
又一白刃过来,司徒景容后退两步左右晃过,体态轻盈,广袖长衣,随风而动,避之轻松。
素兰看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大、大少爷,他、他、他居然会武?”
杜小小一怔,嘴巴开合了两下,也是惊讶。她是知道大少爷会武的,可这也是第一次看见。
两人交手没一会,司徒景轩明显力不从心,停下了脚步,大口喘气。没多会,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司徒信德突然一声喝道:“景轩,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点寒光堪堪停在司徒景容的脖子上,这是司徒景轩最快的反应了。然而,司徒景容的竹剑还是刺进了他的肩头,血不断从雪白的衣服里渗开。
众人傻了,然而这时,司徒景容叫了句,“三弟,你这是何必!”
大家这才看清,原来司徒景轩的另一只手两指间夹着一枚断箭,箭尖上还停留着段雪阳未干的血迹,断箭在他的手臂划过一道弧形血痕,然后没入一旁的地上,鲜血缓缓渗出来……
想他司徒景轩死的,更是太天真了
他不只受了司徒景容一剑,更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刃。司徒景容的那一剑明显是收了力道,只伤及表皮,出血不多,大多是融在了衣服里。而他自己给的那一记,却是十打十的狠,血一直不断地从手臂上流出来,很快整条手臂都成了血淋淋的血臂。
司徒景轩已是披头散发大汗淋漓,脸上一片灰白,他看了眼四周,借由刚才的房内已经混乱不堪,当真是一翻恶斗过的模样,眼见不远处是怎么拦都拦不住的素琴,他的嘴角缓慢笑了。
一个公主死了,也仅仅是一个公主罢了,哪个皇帝不曾失去过孩子或者兄弟姐妹?何况现在的惠昌帝有十几个孩子,皇家人最高贵也最不值钱,哪怕段雪阳生前再怎么娇宠无双,这死了也不过被人多想起来几日,几天后不过是皇家名册上又少了个人名罢了。那人想一箭两命,既除段雪阳,又拉他们司徒府陪葬,可没这么容易。
尤其是想他司徒景轩死的,更是太天真了。
***
段红棉进来时,看见眼前情形,大变了脸色。司徒景轩血色全无,瘫坐在地上,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而当她看见段雪阳的尸首时,更是一脸悲绝,痛哭出来。
旁边的阿蛮急忙扶住她,隐隐似松了口气,这一幕恰巧落入了司徒景容眼里。
爹曾说,世间最好的戏子从不在戏台上,而是在红墙黑瓦的高墙内。从政的,哪怕只是搭着点边的,那演戏的功底从来都是不弱的。以前不信,这回真是信了个十成十,段红棉这戏无疑做得很成功,可是她的丫鬟却出卖了她。
阿蛮一脸怨毒的看着司徒景轩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凌乱,她眼中寒光一闪,摸到自己的腰刀,“司徒景轩,是不是你害死三公主的!”手刚欲动,腕上却传来一丝刺痛,一转头,不知何时司徒景容已在她身后了。
段红棉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暗惊阿蛮这丫头又坏事了。
司徒景容冷笑,“三分狂妄七分阴险,还没有弄清楚的事情,你们公主都还没说话,哪容得你下定论……”段雪阳遇刺,明显和她脱不了关系。
还有段红棉,看似一副柔弱的样子,行事竟然如此隐忍果决、深沉狠辣,如此心态行事,这当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子?
此事真是她所为的话,她未免太可怕了,连自家姐妹都不留余地……
真正的狐狸
段红棉也是责怪她,“糊涂,这哪有你放肆的地方!”
阿蛮心知坏了事,低头不言。
司徒景容狠狠放开她,可是视线依旧没有放松,仍旧牢牢盯着。
段红棉也没看她,只是面露悲伤,低头就问司徒景轩,“三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三妹她会遭此毒手。”
司徒景轩显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流血过多,他能醒着都是不易。素兰素琴正在为他清理伤口,越看越是不忍下手,只道三少爷对自己下手太狠了。
一旁,司徒景容代为解释,就是之前准备好的说辞。他从商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打过交道,早就练就了一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有时候商人和政客是一样的,目的都是利益,过程都是骗人,只是大骗和小骗区别的。当然商人和政客里也有好人,只是他司徒景容不是。
他的话,段红棉自然不信,但是她佩服司徒景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出这么无懈可击的话,看来眼前她所看见的场景,也都是他准备的。
司徒景容未必是最好的演员,但一定是最好的兄长,他眼见司徒景轩受伤,眼里担忧是真,口里的自责不假,话里行间的懊悔与羞愧更是让人听了动容,加上长相本来就纯良,他的话有极大的说服力。一旁的杜小小听着听着差点就信了,心道不愧是大少爷,关键时候就是靠的住。
之后她也没再听,视线一直看着那具被人遗忘的尸首,原本心态刚平静,此时想起又多了两分悲哀。当日段雪阳拦住自己为难时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如今这人说死就死了,想起真是唏嘘。若说之前还在恼恨的过结,现在也随着人死风散都没了。
“原来如此。”段红棉轻幽幽地叹了一声,“三妹来这我是知道的,见她半日不回,便想亲自来接,不想出了这等不幸。此事我会禀告父皇,由他出面再交由邢部处理,端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定夺吧。”这话只是个提醒警告,但她知道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人是自己跑来的,没有通报也没有五行八礼堂堂正正的进府,别人不知道你公主来了自然没办法保护周全,再来行凶之人谁都没有看见,有人来行凶,也怪不到司徒府头上,只能说这个公主做事不经大脑,不合礼数。反倒是司徒景轩拼死保护,尽了臣子义务,以叔父对司徒景轩的喜爱,顶多治他个家宅不安,保护不力的罪命,停职几天也就算处罚了。
此计,终究是她失算了。
他倒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价值
至于她那个蠢妹妹,段红棉冷冷地看了眼那尸身,看来是白死了。原本是想阿蛮那丫头下毒陷害,这样查起来也有个说头,栽赃证据也比较容易,不想那丫头擅自改变计划,这下她的心机都算白废了。
还有这个人,青衣广袖,正直的脸,看上去温良无害,可看人的眼里却多了七分寒意。司徒景容,她一直没当他是个威胁,眼下看来也是她大意了。
只是竟然走到这一步,她又岂能空手回去。
段红棉目光柔柔地扫了眼这屋子里上上下下的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杜小小身上。
她微笑,还带着几分明显的哀痛,她走近司徒景轩,此时他已经被人扶到软榻上,一张脸白得和死过一回般。
司徒景轩做戏做得比她更狠,她虽然对人无情,但很爱惜自己。而他却可以对自己狠到这个程度,如果叔父看见他这副样子,也只会可惜心痛,自然不会有其他怀疑。而且他无疑很聪明,这要是换了别人受伤,效果远没有这么大,他倒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价值。
她挥手让他旁边伺候着的丫鬟下去,用着仅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柔柔说道:“司徒公子,这次雪阳遇害公子也尽了力,请好生静养吧。说来也是我做这个姐姐的无能,若是今日能请到公子,想必也不会发生此等憾事。想我三妹如此倾心公子,如今伊人已逝,我这个做姐姐的再没有能耐,也想帮她完成她最后的心愿,还望公子一定答应了才好。”
司徒景轩眉头皱起,淡淡浅浅的双目倒映出段红棉此时心痛悔恨的表情。
纤纤玉手理理发髻,段红棉嫣然一笑,“犹记得三妹生前对公子的丫鬟甚为喜爱,本宫也代她向公子要过一次,公子当时不允,想来如今总该答应了吧。”
司徒景轩没有丝毫意外,甚至连细微的表情都没有。他只是目光深沉地看向杜小小,看得杜小小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两人对视一会,杜小小还在疑惑时,却见司徒景轩张张了唇,她本能地去猜,依照唇形一一解读。在心里默念了一次,她顿时傻了,快跑?!跑什么?
“少爷,您说……什……”杜小小纳闷出声,只是话没来得及说完,脖颈处一痛,就陷入了黑暗。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他闭了闭眼,无奈地又吐了个字。
——笨!
***
又困又累下写的,质量可能不太好,大伙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76
先包含,等我精神好了会修文。今日八章送上,幸不辱命。
她死不了,你放心
杜小小被段红棉随行带来的护卫带走,众人噤声,没一个敢开口。
司徒景轩脸色难看,却是什么也没说,他被素兰暂移到容和院修养,没想到当夜就陷入了昏迷,几度危险。至此,刚平静下来的司徒府上下,又乱成一团。
从外回来的司徒景烈在听完胖胖的描述后,一张脸铁青得骇人,双眼透射几乎要杀人的光芒,双手一个猛捶,上好的梨花木做成的书桌生生地被捶出了个凹陷。
胖胖吓得不轻,顿时闭了嘴。
司徒景烈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去段红棉府上将人要回来,可是眼下他们明显被动,断然不能轻举妄动。他真是糊涂,当日怎能贸然就去退亲,为小小埋下了祸根。这个段红棉也不见得多喜欢自己,就是不忿自己拒绝了亲事,让她没了面子,才想到拿小小出气,这是明摆着做给他看的。
“少爷,我听说府里知道这事的丫鬟小厮都要被送去老宅,这个……是不是要、要……”胖胖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把灭口两字说出。
“不会。”司徒景烈非常笃定的回答,“大娘自小信佛,还做不出杀人灭口的事情。送你们去老宅也是让你们避一避,怕你们在这会乱说话,万一官府来问话,也不是你们可以招架的。”
胖胖点点头,心里想想也是,今天的事情少说也有三、四个下人看见,自己当时也远远站在一角,要都灭口这牵扯的人数可不少,料想老爷和夫人还没这么狠心。
“我去看看三弟,你们这几天都别出去,外面的人问起就说是进了盗贼,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司徒景烈起身,一张脸难看的已经看不出半点往日的潇洒。
胖胖赶忙点头,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眼下她就是担心小小,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少爷,那小小那该怎么办啊?”
“她死不了,你放心。”广袖一拂,司徒景烈背手出去。
即便有更好的,也不是这一个
容和院
司徒信德断然道:“皇上大寿将至,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怕不是只有陷害这么简单。”
司徒景容也同意,“二公主有心要拉拢三弟,如今不成,就欲毁掉,这女子的心机太过歹毒,我怕我们还有麻烦。”
最近几名王爷蠢蠢欲动,但凡知道风声的大官都是闭门不出,在这节骨眼上,谁也帮不了他们。而且,许多眼睛都盯着他们司徒府,就等着看他们支持哪家。
古往今来,凡想成大事者,皆不离开两样东西,一是兵,二是金。他们司徒府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不能名正言顺得到,那就换个方式光明正大得到。比如,抄家、没收、充公。
“她连自己妹妹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不敢,”司徒信德冷笑,又有些急躁,“总之,我们不能让景轩出事,要不把景轩也送去老宅好了!”
司徒景容反对,道:“三弟怕是不肯,而且还有小小的事情,必须得他出面才行……”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丫鬟!”司徒信德沉着脸,“段红棉自己要寻她晦气,是她倒霉,我们顶多多付点遣散金就当仁至义尽了。景轩现在还昏迷不醒,你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他要是出事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司徒景容点头不再作声。
司徒信德无奈道:“景容,不是爹见死不救,是眼下我们顾虑不了别人。”接着又叹了一声,“先前顾采青就罢了,事隔多年,难得他再有心思,我也开心。若不是如今出事,我也会允他收那个丫鬟做个通房,只是此事怕不能轻易了结,那个丫鬟估计凶多吉少,这事也不是我们可以照料的到的。”
司徒景容微叹,“如果三弟不肯放手,说什么都是枉然。”何况景烈也是用情已深,他断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小送死。
司徒信德生气:“他敢!横竖一个女人,哪里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司徒景容默了一会,忽然开口,“即便有更好的,也不是这一个。爹也知道三弟的脾气,除非是他决定不要的,不然谁也不能擅自替他决定。”
司徒信德苦笑,欲言又止。
我只问一句,三弟当真不救她?
司徒景容察觉:“爹是不是还有办法?”
司徒信德摇头,喃道:“兜兜转转又一圈,真是冤孽……”后一叹,目光坚定地看着司徒景容,“这事你不用多说,那个丫鬟的事情我们管不了。景轩醒了,你也别去提这事情。你娘不忍心,已经去疏通公主府的管事,说哪怕求个全尸也好,她已经做到了情分上,你也无须过多自责。”
司徒景容顿时沉寂,缓缓一叹,没有再说。
娘已经做到这份上,他做儿子的,的确不能再苛求。公主死在府里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非但牵连九族,就连春藤也会受影响,听闻皇上原本有意要将段雪阳嫁去轩辕国和亲,虽然不知真假,但也是有关国家体面的事情,滋事体大。现在段红棉只带走一个杜小小,全府上下都安然无恙,不得不说,已经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此事爹既已表态,看来已成定局,只望二弟那别生出事端来。
司徒景容神色复杂地看着窗外渐渐离去的红色背影。
***
司徒景轩静靠在走道上的梁柱上,面朝明月,也不知在想什么。素兰看不到他脸上神情,只觉得他的背影透着一片孤绝冷寂。
“二少爷。”素兰看见来者,连忙行礼。
“三弟。”司徒景烈慢慢走近。
“我累了,二哥不必多说。”
“我只问一句,三弟当真不救她?”
司徒景轩看他,虚弱冷笑,“自身难保如何救?”
“只要你一句话,她就可以不用死。”段红棉想和他联手,他可以先假意答应,救了小小再说。
司徒景轩嘴角似笑,转身就要走,走了几步又顿住,话里带有讽刺,“那句话,为什么二哥不自己去说。”
司徒景烈怔住,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愤怒地上前。他紧紧拽住司徒景轩的领子,将他拖出几米远,然后把人压在梁柱上,吓得素兰尖叫。
“你真狠!”司徒景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你怎么做得出这样的决定
“放手!”司徒景轩瞪他,开始挣扎,却是挣脱不过。
“你不是不能救,你是想等我去救。”司徒景烈双眼明显带有怒意,声音紧得仿佛是从牙齿里蹦出来,“三弟啊三弟,放眼世界,我真找不到比你更狠的人了。我在想如果不是大哥想出那个办法,你会不会直接拉小小去做替死鬼,用她做了缓兵之计。”
司徒景轩眼神闪了下,冷冷道:“我有提醒过她。”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对,司徒景烈心寒大笑,“你的提醒怕是为自己的无情找面借口,使自己良心上好过些吧。以前我只道你无情决绝,不想你也无义到这个地步。纵然情义不在,你们总算主仆一场,那个丫头单纯耿直,从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做得出这样的决定。”他用力握拳,恨不得撕开眼前这张千年高傲的假面具,可是他终究下不去手,最终只能将人摔到在地,自上向下俯视,他的眼里再没了往日身为兄长的担忧与心疼,只剩冰冷,“今日你我兄弟情分就此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纵使见面不相认。我最后道你一声三弟,你自己珍重。”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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