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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床上单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作者太后归来
舒格微愣,说:“对不起,我忘了……”
“哎呀呀!”舒母忙不迭咂嘴,说:“这等大事你怎么能忘了啊!……你不知道泰小姐等得你多着急啊,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了,以后的事怎么办啊!”
舒格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最近忙着照顾……”照顾一个快临产的女人。
舒母顺着舒格没说完的话继续道:“唉唉唉,你就知道照顾木乃伊照顾木乃伊,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对我和你爸这么上心!……我可不管你啊,想研究木乃伊可以,先回家结婚把孩子生了再说!”
“我知道了……”舒格无力地答道。
“刚刚妈给你安排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是五天后的中午十二点,你可别再放人鸽子啦,听到没有!?”
“恩恩恩……”舒格应声。
挂了电话后,舒格将手机丢回口袋里,转头忘了一眼树荫下甜蜜恩爱的两人,然后猛地收回视线,继续下水捉鱼。
捉鱼捉鱼捉鱼!!
中午的菜全是鱼,烤鱼,红烧鱼,糖醋鱼,煮鱼汤……虽然材料比较单一,但是舒格厨艺好,做出来的东西依旧很美味,雪吻和包子吃得津津有味。
舒格不知怎么了,一直黑着脸不说话,默默地坐在一旁啃鱼,雪吻弱弱地看了他几眼,想搭话也不敢开口,气氛有点冷。
填饱肚子后,舒格就开车载着雪吻和包子回基地了。雪吻和包子在后座香甜地睡了一觉,口水留到下巴去了,到家后舒格也没叫醒他们,停了车之后就进别墅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去了,直到晚上才出来给饿了一天的木乃伊们做饭吃。
雪吻和包子中午吃得很饱,因此晚饭时并未露面,躲在房间里玩过家家。
舒格的脑子忍不住想歪了,咳了几声对着楼上大喊道:“我都说了预产期切忌那个那个!”
不一会儿,雪吻房间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女高音:“噗……舒格你才那个那个!你全家都那个那个!”
“……”舒格的唇角不知觉地微微上扬。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回应,他倒还松了口气。
最近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搞的……舒格敲了敲自己硬梆梆的脑袋。
五天后,舒格穿得鲜丽亮眼,领带也打得整整齐齐,要去相亲了。
这一次舒母安排的地点是在环境优雅闲适的咖啡厅,舒格赶到时,那位叫泰厚的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彼时正坐在角落里按手机。
舒格大步流星走到她对面坐下,轻咳了一声。
泰厚闻声抬起头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一身天蓝色连体群,让舒格略微惊讶的是她竟然没化任何妆,而且眉目间还依稀有点雪吻的影子。
泰厚朝他甜美一笑,说:“你好,请问是舒格吗?”
“嗯。”舒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人跟照片里的一样帅呢……”泰厚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摆在桌子上。
舒格接过去一看,喷了……
卧槽!老母竟然把他少年时期洗澡时拍的□给相亲对象送过去了!!
炮灰男女的相亲会
舒格老脸一红,大手一拍将裸照给盖住了,抬头瞪了泰厚一眼,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啊?”
“我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泰厚随即反映过来,哈哈大笑说:“嗯……我什么都没看见……”
“咳……”舒格清清喉咙,将照片攥紧,塞进了口袋里。
泰厚推了推鼻梁上的秀气眼镜,笑着问舒格:“要喝些什么吗?”
“白开水。”
“……啊?”
“白开水!!”
“喔……”泰厚喏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人居然来咖啡厅喝白开水,太没情趣了。转身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小姐,麻烦帮我点一杯白开水和一杯奶茶咖啡。”
说完就极没形象地翘起二郎腿,继续低下头玩手机了。舒格不开口说话,她也便不主动搭话,专心致志地把刚才没看完的耽美小说消化掉。
……气氛一下子僵硬了。
白开水和奶茶咖啡很快就被送了上来,舒格也不怕烫,一喝就是一大口,咕噜咕噜地咽下去,泰厚倒不急着喝,现在小说正看到有jq的部分呢,哪里还有兴致喝咖啡。
舒格同泰厚一样无心相亲,百无聊赖地环视了一圈整个咖啡厅后又撸起袖子看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地皱皱眉毛,时间走得还真慢,现在才过去十分钟呢。
舒格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对面的女人身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不知在干什么,容貌虽是上乘的,但此时的笑容显得邪恶又银荡。
舒格打了个抖,随即想起什么,清亮的音色打破了宁静:“那个……上一次不好意思。”
“哈哈……湿了湿了。”对面的人答非所问地望着手机哈哈大笑,好久之后才抬起头看向舒格,扶扶眼镜说:“啊?你说什么?”
“那天临时有事,没能来,让你白等了,不好意思。”
“啊哈……没事。”泰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那天我没人打扰,看了两小时耽美,挺自在的。”
“耽美?是什么?”舒格疑惑地微锁双眉。
“咦?你不知道啊?”泰厚也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纯洁的孩子,顿时起了兴趣。撑起身子朝他招招手说:“耽美啊……就是,两个大男人,一个攻一个受,同居在一起。”
“喔……”舒格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家中那一群男木乃伊,挠了挠脑袋有些茫然地说:“那我也是耽美咯?”
“噗……”泰厚一口奶茶全喷了出来,双眼发亮望向舒格,像发现宝物似的,“你也是耽美!?……那你是攻是受!?”
……
于此同时,蓝天白云下的这一边,基地别墅里。
包子一边放着胎教音乐,一边给雪吻肚子里的木头和八宝讲安徒生童话。
木头和八宝最近和包子爸爸玩熟了,每次他来叫人,他们都会很给面子的动一动,就连雪吻的召唤力也没包子这么强。
最近包子变得越来越像个爸爸了,不再和别墅里的木乃伊们成日乱疯乱跑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陪雪吻和宝宝们这里。只不过看着木乃伊们满别墅乱跑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投过去很渴望加入的眼神,却也只是纯粹的渴望而已,包子并没有真正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雪吻虽然有些奇怪包子怎么突然变得不爱玩了,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推着他去跟他们玩,她是希望他能陪着她的。
现在,包子和雪吻窝在软绵绵的客厅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讲童话故事,十分宁静安心。而那群吵人的木乃伊们则在楼梯上打打闹闹,玩得哈哈大笑,噪音几乎盖过了包子将故事的声音。
包子容忍不得,跳起来指着他们大吼道:“吵吵吵!屋顶都快被你们掀了!安静点不行啊!?”孰不知自己前不久还是这群木乃伊中喊叫得最大声的那个。
一群木乃伊都惧怕他,抱着脑袋悻悻然地跑开了,不一会儿又聚集在了后花园,继续兴高采烈地玩耍打闹起来。
这时,雪吻突然“唉哟”一声痛叫,猛地拽住了包子的手臂,呻吟道:“肚子突然好痛……”
“啊?怎么了?”包子微愣,连忙蹲下身子紧张地看着她。
“不知道……”雪吻娥眉紧锁,痛苦地说:“绞痛绞痛的,啊……最近总是这样……”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包子神情慌张起来,“我去找那个什么笨……”
“不用了。”雪吻紧紧握住包子的手,下唇咬得发白“忍忍就过去了,习惯了。”
包子担忧地皱起眉毛,说:“木头和八宝太不乖了。”
雪吻虚弱地笑着说:“不能怪他们……这是预产期的正常现象,再忍忍吧。”
“嗯。”包子点点头,在雪吻身边坐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希望自己能传递一些能量给她,助她忍过疼痛。
然而情况并不如雪吻想得乐观,这一次的绞痛不仅比平常的更强烈,维持时间也要长得多。
雪吻几乎要痛晕过去,脑中突然一个霹雳声炸响——她是不是要生了!?
这样想着,大腿间突然有一股潮湿的液体涌了出来,伴随的又是一阵噬心的痛感。
“包,包子……”雪吻气若游丝地唤着。
“我在,我在这里。”包子温暖的手掌连忙盖在她的小手上。
“快,快送我去医院,要生了……”
“……啊?”包子有一瞬的恍惚,反应过来后连忙把雪吻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跑去。
雪吻费力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舒格的电话。
“我……我要生了……”
舒格被手机那边的虚弱声音吓了一跳,正要仔细问清楚,回应他的却只有一阵嘟嘟忙音。
心口突然涌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感,舒格猛地从椅子上弹起,眉宇不知觉地紧紧锁起,脚下生风地朝咖啡厅外飞奔了出去。
身后的泰厚摇着手臂、扯着嗓门大吼道:“喂喂!跑什么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受是攻呢!”
破壳而出的木乃伊
舒格赶到妇科医院时,雪吻早已被推进了产房。
包子坐在产房外的椅子上,将头埋在双腿间发呆,肩膀一抽一抽的。
舒格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包子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哭得稀里糊涂的脸庞。
舒格怔了一下,问:“怎么了?……哭什么?”
相处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包子掉过眼泪。木乃伊的情感远远不如人类丰富,也许他们极度悲伤时也会哭,但那绝对是非常罕见的。这是舒格第一次见到包子哭。
包子吸了吸鼻涕,说:“雪吻很痛,她一直在叫,我好心疼……”
闻言,舒格这才注意到产房里传来的一阵阵凄厉的嚎叫,那是雪吻痛苦的声音,听得人万分揪心。舒格紧张地握起拳头,头上满是冷汗。
“怎么办……她会不会死……我不要……我好怕……”包子近些日子努力塑造的成熟男人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只担心雪吻会受什么伤害,哭得稀里哗啦却又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舒格赶紧给包子递过去一张纸巾,示意他擦一擦眼泪,安慰着说:“没事的……她会平安的,两个宝宝也会平安的……不要怕,只是生孩子而已……没有你想得那么恐怖。”
舒格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是打着抖的,他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包子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由于史无前例,没有人可以打包票雪吻能够成功生下这两个木乃伊的孩子。他现在后悔得要死,如果自己不去搞什么破相亲的话,就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她要分娩,就能早点把她送进医院去,这样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时间在包子的抽泣声和舒格的自责





有种床上单挑 章节39
中慢慢流逝,产房里的喊叫声却接连不断地传过来,那声音时高时低,时尖锐时低沉,显得那么无力虚弱。
包子有好几次想踹破那扇门到雪吻身边去,却又想起雪吻在进产房前曾握着他的手叮嘱过“呆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他终是压抑着没有破门而入。
夜幕悄然降临时,包子早已停止了哭泣,同舒格一直静默地坐着等待。一声嘹亮的婴儿哭闹声突然从产房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另一声更加嘹亮雄厚的哭声,在吵杂的产房里显得十分突兀。
包子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倒是舒格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叨念着“生了!生了!”,然后迈开大步向产房大门走去。
五分钟后,门才被推开,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微笑着说:“恭喜!母子平安……”
“……”听到这句救命符似的话,包子和舒格才彻底放下心来。那一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感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减轻了,腿不住的发软,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地高高上扬。
包子不想让雪吻知道自己哭了,怕她会觉得他不成熟。但是他眼圈周围红通通的,很容易暴露。包子打算在产房外先平复一会儿心情,等眼睛不红肿了再进去。
同时,他又不愿意让舒格第一个进去,所以他死命扯着舒格的衣服,强行拉着他不给他进产房。
舒格万分无奈,却又拗不过包子,只好在焦急地在产房外陪着他平复心情。
包子一面清理泪迹,一面掏出小镜子照来照去,直到确定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后才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产房里,舒格也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谁知雪吻却早已疲惫不堪地入睡了,她双眼沉重地阖上,面色微显苍白,嘴唇却还是有血色的。包子没顾得上旁边两个哭哭闹闹的小娃子,先搂着雪吻抱抱蹭蹭了一顿,感受到她真实温暖的体温,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如冲毁了大坝一般潮涌了出来……雪吻曾经在嘿咻前让他带上一个乳白色的套套,他问这是什么,雪吻回答说这是可以防止怀孕的东西,他觉得好玩所以试着带了一次,结果那一次嘿咻得十分不尽兴,他也再有没有带过那种套套。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雪吻因为怀孕而受了不少罪,这都是他播得种,他却什么痛苦都不用承受也分担不了。
舒格将两个小娃子抱到包子面前,柔笑着说:“快看……这是宝宝。”
包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两个小娃子。皱巴巴的,粉红粉红的,像猴子屁股……
“抱抱他们吧?”舒格把两个小娃子往前递了一点。
他们长得如此弱小,弱小得可怜,似乎一用力就会捏断骨头,包子一只个手心就能盖住他们两人的脸蛋。
“木头……八宝……”包子泪眼模糊地将两个小娃子接了过来,有些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雪吻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不巧正看见了哭得一塌糊涂的老子和两个小子,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唤道:“包子……”
包子怔了一下,连忙转过头去,紧握住雪吻的双手,拼命点头说:“老婆,我在,我在!”
“呵呵……”雪吻虚弱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想告诉你我没事,不要哭得好像我死了一样,吵死人。”
“……嗯,嗯……我没哭……”包子点点头。
“那就好……我很累,先睡了……”雪吻揉揉包子的头发,正要闭上眼睛,忽地又想起什么,交代道:“你照顾好木头和八宝,要是我醒来发现他们俩出了点什么差错,可要找你算账……”
雪吻实在太过疲惫,一席话说到最后,音量越来越低,尾音未落已然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来,包子和舒格一人抱着一小娃,坐在另一边床头上逗玩着。
包子见雪吻醒来后,立马将八宝转交给舒格,坐到她旁边问:“你醒啦?……还困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
“不困啦,再睡都成猪了!”雪吻笑着敲了敲包子的脑袋。
包子赶紧端来还温热的鸡汤,作势要喂雪吻,说:“不困啦?……那一定饿了吧?……来喝点鸡汤,滋补一下,很香的,还热着呢!”
“啧啧啧,你怎么一夜之间变得比我妈还啰嗦……”雪吻假装嫌弃地望了包子一眼,避开那碗鸡汤,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呢?快点抱来我看看……”
“在这儿……“舒格应声,笑眯眯地搂着两个小娃子走了过来,说:“长得粉嘟嘟的,很可爱,精神也特别饱满,昨天闹腾了一晚上不肯睡觉,整得我今天也顶着黑眼圈了。”
雪吻呵呵笑了几声,从舒格怀里接过两个小家伙,亲昵地点了点他们的额头。
木头和八宝依旧“早熟”,出生第二天就开了眼,两个小家伙都继承了包子爸爸的基因,眼眸是纯净的冰蓝色,在雪吻怀里蒲扇蒲扇得眨个不停,衬着粉脸小嘴的确是非常可爱。
雪吻一边安抚地摸着木头和八宝,一边抬头问舒格:“……他们的体质,是随我还是随包子?”
“现在还不能肯定……”舒格微微一笑,“但是可以肯定他们的身体状况很健康,而且他们体内流通着鲜活的血液,看来应该是随你的。”
雪吻点点头。其实宝宝随她或者随包子都无什么大影响,只不过如果他们能不像爸爸那样裹着白布入世的话会轻松很多。
舒格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发育得很快,为了不引起医院人员的注意,所以我打算尽量早点把他们接回别墅照看……你看可以吗?”
“行。”舒格说得有道理,雪吻赞同地点点头,接着道:“我再休息两天,后天就出院吧。”
舒格考虑了一会儿,迟疑道:“再多呆几天吧,我看你还很虚弱,别墅里虽然舒服,但是医院里却更安全点……”
“不用了。”雪吻摇摇头,“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柔弱,休息三天就很足够了,况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的。”
“……那好吧,你自有分寸就行。”舒格终是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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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吻出院后又在别墅里修养了一个月,这才准备起回中国的事宜。
木头和八宝在一个月里飞速成长,雪吻总觉得一夜不见,他们似乎就又长大了不少。现在木头和八宝已经可以脱离他人的手站立足足五秒钟,但一超过五秒种就跌倒落地。
木头是哥哥,八宝是妹妹,这两个小家伙天生爱调皮捣蛋,喂奶时很容易争抢着打起来,尿床也成了一种习惯。即使俩人想尿尿时不在床边上,他们也会很“自觉”地爬到床上去,然后才放开了尿个开心。
雪吻十分烦恼将来该怎么告诉他们“厕所才是厕所!床不是厕所!”
包子倒也挺有耐心,任劳任怨地帮着木头和八宝换尿布、换床单,木头和八宝不开心时装成小笨熊哄着他们玩,跪在地上当牛当马给他们骑。就是偶尔在跟雪吻亲热时被打断会有些不爽,暗自咒骂一声后仍旧无可奈何地去哄着两个小祖宗。
两个小家伙的降临给雪吻和包子的生活增添了不少麻烦的乐趣,雪吻觉得自己的一生这样也就幸福美满了……有个爱她的好老公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女儿,不愁吃不愁穿,天下没有多少人能够过上这样简单快乐的日子。
她实在闲得无聊时会想想舒格,总觉得自己这样赖在人家的别墅里不是很好,况且当初签合同时也说定了,等她生完孩子后就可以连同包子一起脱离他的管束了。
雪吻并没打算过要一辈子呆在美国生活,她始终是要带着包子和两个小家伙回到母国的,虽然现在过得挺欢乐自在的,但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得找个时间跟舒格说说回国的事。
……只可惜舒格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相亲(被拉去相亲)的事,雪吻并不是很了解进度如何,只隐约知道舒格并不喜欢那女方,但舒父舒母却一个劲地施加压力,逼着他们早日结婚声孩子,有好几次都找上门来抓人了。舒格却总是推脱“再过一阵子,先培养感情……最近很忙,以后再结也不急……”
总之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雪吻曾经偷偷打探过,舒格竟然连那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看来舒父舒母寄望的孙子还有段很远的距离啊……
雪吻第一次跟舒格提出要回国是在晚饭的餐桌上,他一张笑脸在听到“回国”二字时顿时僵住了,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雪吻只好又尴尬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我打算这几天就带着包子和木头八宝回中国了。”
舒格咬了咬筷子头,沉默了半晌说:“……我这里很不好吗?”
雪吻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可能一辈子赖在这儿啊,我原本来美国也只是想度个假而已,现在都已经脱了好几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嗯。”舒格应一声,又是沉默了好久才压低着声音说:“……是不是一定要回去?”
望着舒格半边阴影的面庞,雪吻咬了咬牙,狠下心说:“是!”
闻言,舒格长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帮你们买机票。”
“呵呵,谢谢你了。”雪吻由衷地朝舒格展颜一笑。
登机那天,舒格没来送,原因是他又被强行拉着去跟那位姑娘相亲了。
雪吻其实有些舍不得他,舒格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雪吻不会忘记自己初次见他时有多么的厌恶,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其实非常照顾她,是个很可爱的人……再况且,他怎么着也算得上是雪吻的半个婆婆,相处了几个月突然分开,雪吻自然有些舍不得。
不过这些舍不得与她回国的强烈欲望比起来就显得太不值一提了,雪吻甩了甩头,赶走那有些低沉的心情,微笑着踏上了登机舱。
回国之后,雪吻和包子也忙碌了起来。
木头和八宝长得太快,雪吻也不知道怎么向雪父雪母交代才好,一直没敢带他们回家去见见外公外婆。
这事最后有了季岸的帮忙才得以解决,他也不知弄了些什么邪门歪道,当雪吻带着实际年龄两个月大、外表年龄一岁半的木头和包子在雪父雪母面前晃悠时,他们竟然倒也觉得不妥。
雪吻十分好奇地向季岸打听这事,那厮却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保密~”
雪吻又非常想知道地纠缠了他两三天后仍旧没得到答案,那股好奇心和狂热渐渐就散了去,不再纠结这事了。
木头和八宝现在已经会说人话了,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雪吻却也能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她时常嘲笑包子的口语没有儿子女儿的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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