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票风公子
“不坐也可以,含住它。”舒澜一把按下田点的头,趁其不备把自己阳物挤进他嘴中。“田点,不要背叛我。不要再有一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说完也不管田点被噎得泪眼花花的抽动起来。
田点难受得闭上了眼睛,手也胡乱挥舞,一把揪住舒澜的胳膊,使劲全力掐他。
舒澜终还是不忍心,没有做到底。
“坐上去。”
田点一得空马上捏着嗓子干呕起来。
“坐上去。”舒澜再一次开口。
“舒澜,我恨你!”田点狠狠地说。
舒澜怒吼一声,“那就做到你爱上我。”
说罢双手搂住田点的腰往上一举,不再润滑直接对准自己小弟插了进去。
两人都难受得不行,田点疼得像是被人撕裂开来,舒澜也觉得紧涩难进。
但是若不是加以惩罚,只怕以后田点会更加有恃无恐。舒澜硬着头皮动了起来。
田点向来怕疼,因为那句“做到你爱上我”却突然之间忘记了身体上的感觉,只觉得世界都颠覆了。狐狸喜欢我……狐狸喜欢我……狐狸竟然喜欢我……
直到身下剧痛伴随着微弱的快感从尾椎出席卷而来,田点才微微回神。
本能地出声,“疼。”
“忍着。”舒澜冷冷地说。
田点骨气地咬着牙不发一言,失望地闭着眼睛任舒澜动作。
舒澜已经失了理智,好比脱缰的野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爱,那就做到他爱!
舒澜像发了狂的野兽,无视从田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了红浊,一下抬起他的腿搁在肩上,又奋力动作。田点失神地看着那个刚才说爱他的人,心里终于尝到了痛的滋味,这就是他的爱吗?这就是他的爱吗?
好苦,好想哭啊。连老爹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
绝望到想再不醒来。也不知道舒澜战斗了多久,田点的意识终于模糊。
舒澜发泄完也很后悔,抱着田点睡去,青楼的老鸨收了舒澜一大笔银子,自然不敢多话。
舒澜主动起来买药,打热水,买新的衣服,所有都亲力亲为,但是,当他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他第一次惊慌失措。
舒澜立刻去找,以田点所在的房间为中心一间间地搜,舒澜像个疯子一样地被那些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人骂出来,却依旧不管不顾。
他跑不远的,他跑不远的,他受了伤,而且身上也没多少钱,不可能走远的。
舒澜不断地安慰自己,此刻他已然方寸大乱。
脑中骤然捕捉到一个有用的信息,封城,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对,封城!
舒澜飞奔到知府的府邸,拿剑逼着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下令封了城,终于松了一口气。
挺着个大油肚的胡耀全惊魂未定,还未等他喝问舒澜所为何事,舒澜已经像箭一样冲上屋檐飞走了,只把他憋得内伤,愤愤地派人去查探刺客的来历。
田点在舒澜起身后就负伤离开,其实舒澜这么对他,他心里十分憋屈,但他并没有像舒澜想的那样是要逃走。
只是他需要时间来理理自己和狐狸之间的关系。现在不想见他,不想见到那个种马。
死种马!田点气愤地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直咧嘴。
一个人走在繁华而热闹的街道上,田点觉得非常难受,况且身后还时不时流出某些滑腻的液体,害得他走路一扭一扭的,惹得路人频频侧目。还好穿的是青色的袍子,否则简直没脸见人了。
田点饿得不行,好像又回到一年前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同样是一个人在茫茫人海胡乱漂泊,迫不得已偷了舒澜的钱袋,自己没胆花,犹豫半天又想起老爹的教诲,终究还是拿回去还给狐狸了。
而且,舒澜那么好的身手,被自己偷到钱袋真的是孽缘啊,难道都是命中注定么?
田点听得嘈杂的声音无比地烦闷,脑袋晕乎乎地,摸了摸怀中剩下了五十九两三十二文钱,还好昨天出门钱拿得多,随口在路边小摊上点了碗阳春面。
田点百无聊赖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会注视他们的鞋子,一会看他们的发饰,一会瞅着人家的衣服。一碗热腾腾地阳春面终于端到面前,田点咬着牙齿坐到脏兮兮的凳子上面,疼得冷哼了一声,“死变态舒澜,老子跟你没完!”
“什么?要放辣椒?”卖面的老爷爷非常慈祥,但是耳朵有点背,笑呵呵地舀了一大勺辣椒放入面中。田点根本来不及阻止……
无语地看着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低飞而过的鸟儿。
生活为何如此多椒?
因为舍不得那几文钱,田点忍着菊花之痛苦大仇深地吃完了面,腹中的喧嚣终于平寂。
因为老爷爷实在敬业,那辣椒辣味十足,田点不得已又通往下一站,去城北王小二家买几串糖葫芦甜一下嘴。
几串糖葫芦下肚,田点的小菊花开始泛疼,火辣辣地疼,肠子也像绞在了一处,真的疼得撕心裂肺。
田点突然觉得天地旋转了起来,重重跌倒下去。
咦,狐狸吗?我为什么会想起他?他在叫我吗?
田点想要伸手去摸舒澜的脸,却禁不住重重地阖上了眼皮。
舒澜离开城主府以后,就立刻调动自己的所有势力在城中搜寻田点。
舒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田点可能去的地方。
小东西是个吃货,最爱吃城北王小二的糖葫芦,城西王大婶家的甜糕,还有城东张屠夫家的排骨汤和城南李大娘做的包子,所有人马分往四个方向,再以各个据点为中心散开寻找,舒澜赌现在小家伙心里必定觉得十分委屈,肯定想吃甜的,不是糖葫芦就是甜糕!
舒澜眼睛一闭,再睁,还是决定赌糖葫芦。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而他却眼睁睁地看着田点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突然倒下,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慌如针尖刺入心房,好痛好痛。
舒澜紧紧地抱着田点,拉着他伸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喃喃地道,“是我,是舒澜。舒澜是个禽兽,舒澜是个禽兽。你打他好不好,打他。”说着使劲的拍了自己几巴掌。
身旁地晓风看得微微动容,终于低声提醒,“主人,这里人多。我们先回去吧。”
舒澜猛地回神,抱起田点在大庭广众如风般离去。
舒澜率先回到府中,田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舒澜又心痛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一会儿,晓风已经带着郎中来了,舒澜心里稍稍宽慰,晓风是个不错的下手。
郎中皱着眉头去脱田点的衣服,舒澜很不满地捏着他的手腕。
老郎中也是个脾气火爆的,顿时大怒,“你这么拦着要我怎么治!自己不懂得爱护他把人弄成这样子还好意思在这里杵着,看看人都成什么样子!下身严重感染!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男人那里比女人更容易受伤懂不懂!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舒澜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心里却翻江倒海,悔不当初。
“您说的是,晚辈知错了。您说怎么做,晚辈来给他来清洗。”
舒澜在老郎中的指挥之下,小心把田点身上的污垢用温水清洗完毕,又用软布擦拭全身。还用身子挡住老郎中犀利的视线,细致地把残留在田点体内的精液也搔刮出来。温柔的盖住被子,才让郎中继续把脉。
“怎么样?”郎中一收手,舒澜就急切地询问。
老郎中睨了他一眼,才说道,“轻微发烧,目前尚且不能断定他的体温会不会继续升高,但他既吃了辣的又吃了甜的,估计会拉肚子。五天内只能进流食,你要小心照顾他。可能会有炎症。我先开药让他退烧。”
本来发烧也不难治,现在又加上拉肚子,对田点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舒澜送走老郎中以后,马上去煎药,虽然从来没有进过厨房,但是第一次煎药的他竟然也上手很快。但是药好了以后难免有些狼狈。
田点睡得不太安稳。眉毛蹙着,舒澜轻轻抚平他的眉眼,又给他喂了药,才在他身边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未完,因为今天给文案设计特效耽搁一些时间,所以先上这一段。
我会更到3800字再结束本章。
ok,完了,周三最后一门考试,我可能周三才来……
☆、10 终于表白了
田点醒来的时候,再次看到舒澜躺在身边,渐渐地都有些习惯和狐狸一起睡觉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但狐狸好像睡得很不好,眉头皱得很厉害。田点想着想着就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舒澜却突然醒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关切地道,“怎么样了?肚子痛不痛?”
田点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
舒澜微微垂眼,道,“田点,对不起。”
田点顿时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不疼,狐狸和自己道歉,不可能啊,肯定是在做梦。
于是田点果断地躺回去了。
“田点,我喜欢你。”舒澜抿嘴一笑,带着点紧张的味道。
田点躺着却没闭眼,瞪着眼睛看着床帏,狐狸这是跟我表白吗?看来我这梦做得也太离谱了……
田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还是没有感觉啊。
舒澜一把拉起他,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笨蛋,掐的是我的手。你不是在做梦。”
田点僵硬地直起身子,道,“那你掐我一下。”
舒澜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怎么样?”
“还是不疼啊。”
舒澜顿时无语,我怎么可能掐疼你。于是又道,“那这样呢。”
舒澜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有感觉吗?”
“有。”
“什么感觉?”
“被狗舔了。”
“田点,你不是在做梦。我再说一次,我舒澜,喜欢上那个贪财炸毛又胆小可爱的田点了,非常非常喜欢他。”舒澜倾身抱着田点,温声问,“听到了吗?”
“听到了。”田点迷糊的小眼睛缓缓地亮起来了,喜道,“我很高兴。”
“是吗?”
“狐狸,你这是跟我表白吗?”田点仰着头问。
“傻瓜。”舒澜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的就是我的?”
“如果你也喜欢我,那就是了。”
“那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你的食霸天就是我的食霸天了?”田点喜滋滋的问。
“哎,你到底为什





腹黑掌柜家的炸毛厨师 章节9
么这么爱钱?我真想去改个名字叫做元宝。”舒澜既宠溺又无奈地说。
“快说是不是!是不是!”田点催促道。
“是。但前提是,舒澜是田点的舒澜,田点是舒澜的田点。”
“停!我都被你绕晕了,总之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不对?”
“可以这样说。”舒澜笑道。
田点一拍大腿,叫道,“这清明节还有两天,我都还没烧纸老爹就显灵了!我田点以后就是宛阳城的一大土豪了!”
田点使劲一蹦,扯着自己的屁屁,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舒澜瞬间变身忠犬,温柔地说,“对不起,很疼是不是?我帮你看看伤口。”
“狐狸,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淫狐。”田点很肯定地说。
“为什么我会是银狐?我不喜欢穿白衣。”
“……”田点顿时为精明的舒大掌柜捏了一把汗,怎么自己就睡了一宿,醒来就世界颠倒了,先不说狐狸跟自己表白,自己从奴隶一跃成土豪,狐狸的智商怎么也下降得这么快!
“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什么?”田点颇为疑惑地抓了抓脑袋。
其实田点对舒澜真的谈不上恨,昨天被欺辱的时候确实觉得很委屈,但是委屈跟恨差了十万八千里。况且田点这么乐观的人,很容易就忘记昨天的不愉快。
但还是记得舒澜怒吼的那句,不爱,就做到你爱上我!
傻傻地田点还是知道,大概,那个就叫吃醋吧。
狐狸竟然吃醋,狐狸竟然吃醋,想想都觉得要偷着乐。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禽兽不如,你若是不开心,可以打我骂我。”舒澜目光真挚的看着田点。
只把田点看得满脸通红,小声地问,“真的可以吗?”
“嗯。只要你喜欢。”舒澜见小家伙没有心结,也松了口气。
不料田点啪啪就给舒澜两巴掌,朝着他小腹又送了两拳,怒吼道,“狐狸!我忍你很久了!就是一直没敢动手。”
“没想到我田点也有翻身的一天,被你欺压够久了!”
舒澜深潭似的眼睛紧紧地盯住田点,问,“打得爽吗?”
田点偷偷地揉了下手,小声地说,“是你让我打的,你不能打回来!”
“没事,打得爽可以继续打。”
田点反而不敢动手了,诧异地看着舒澜,摸不准狐狸是不是给自己下套。
这时候晓风急急地闯进来了,朝舒澜小声说了几句话。
舒澜面色阴沉,道,“田田,好好在家里休养,我晚上回来陪你。”
轻啄了一下田点的脸就迅速离开,独留田点一个人思考这些诡异的变化。
田点怎么也想不明白舒澜是怎么喜欢他的,但是好像自己也挺喜欢舒澜的。
算了,想不明白了,正准备睡觉却突然菊花一紧,他娘的,拉肚子了。田点不顾扯到身后的伤口,迅速往茅厕奔去。
舒澜与晓风一道前往食霸天,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是一起不太普通的闹事事故。
之所以不普通,一是因为食霸天自从开业以来,还没有谁敢在舒澜的地盘上闹事。
二是因为闹事的人是新任知府的第十三房姨太太的哥哥,在酒楼调戏上菜的若玥,被若玥狂揍了一顿扬言要把若玥抓去见官。
最最关键的是,若玥是晓风的心上人,晓风不说,不代表舒澜看不出来。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士农工商,商更居末尾让人瞧不起,晓风关心则乱,急急跑来找舒澜。
平时这点小事,哪需要舒澜动手。舒澜有田点,当然也能理解晓风的感受。况且,怎么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舒澜赶到时,众客人都在酒楼里面边吃饭边看热闹。
想不到这么肥头大耳挺着个大油肚的胖子竟然是个断袖!
也想不到那个一脸妖孽唇红齿白的若玥身手竟然奇好,能撂倒那么一个威武大汉!
更加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食霸天里面闹事,恐怕是活腻了。
这个胖子就是金大川。
舒澜跨进大门,围观的众人识趣地让开一条通道。
看着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金大川,舒澜眉头微皱,脸色不悦,却明知故问,“何人闹事?”
金大川见舒澜眉清目秀,声音也冷冽动听,顿时心里一动,但是被人打拂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强撑着推开身边的手下,笑道,“就是我,本大爷姓金,名大川。不知道这位美人怎么称呼啊?”
周围人一听,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为这位金兄的胆子打个好评!
不知当赞他勇气可嘉呢,还是该叹他无知者无畏。
可是,这得有多无知才能有这么无畏啊!众人为他捏汗之余,又悄悄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宛阳城有谁不知道舒澜阴险狡诈,睚眦必报。
舒澜扬着最温和的笑容说道,“食霸天掌柜,舒澜。”
众人一看舒澜招牌式的狐狸笑,顿时头皮一麻,今日有好戏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的前两天作者被森森地打击了,又考试,所以写文很木有动力。
但是所有考试都已经结束,以后时间多多是,作者是个小强,所以会继续努力更文的。
☆、11 调戏舒澜的代价
金大川人头猪脑,却也知道舒澜定是找茬来了。
顿时神色一凛,指着一旁的若玥斥道,“原来是舒掌柜呀,想必你也知道是这个下贱胚子有眼不识泰山打了我,我正要拿他去见我姐夫呢。”
金大川这么一说,众人皆了然,难怪这么嚣张,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竟是他姐夫!
舒澜方才那一笑,金大川觉得简直笑进自己心坎里去了,痒得慌,也无心拉若玥去见官了,只想把那清冷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况且他自己也清楚,拉去见官只是吓唬吓唬这些庶民,姐夫也不待见自己。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又闹事了,还不得数落自己一顿。
思绪流转之际,金大川计上心头。
边说边凑近舒澜,撒娇道,“你瞧瞧,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这俊俏的脸蛋都变形了,快啊,你瞧瞧。”
众人碍着舒澜的面子不敢大笑出声,却也憋得难受。
舒澜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金大川也微微一笑,露出一颗亮闪闪的金色门牙,“若想我不带他去见官,也不是不可以。”
舒澜不是没看到金大川眼里的痴恋贪婪之色,冷冷地道,“你欲何为?”
金大川神色暧昧地道,“还请舒掌柜入内详谈。”
舒澜笑着道,“非常好!”
转身朝晓风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叫上若玥一道,如何?”
金大川一想到自己一会就能左拥右抱,一妖孽一清冷,皆任自己作为,就不禁眉飞色舞。又粗又浓的眉毛一抖一抖地,开怀大笑道,“如舒掌柜所言,也非常好。”
舒澜一挥手,笑说,“请。”
若玥在前方带路,金大川随后,舒澜走在最后面。
众人翘首以望的好戏竟然还拉上了“帷幕”,心里不禁稍稍遗憾。
却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一心想着看戏,哪知道自己也成了舞台一角(jue)。
“嗙”的一声,酒楼的大门被人合上,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尚未等大家躁动,就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各位请勿惊惶,在下食霸天管事晓风,还请诸位在此稍作停留,即是想看好戏,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么?来人,掌灯!”
晓风才说完,室内就突然亮起油灯,每盏灯皆由一名武夫执掌,欲破口大骂的客人在看到油灯下晃悠悠的大刀时识趣地噤声。
晓风见众人安静下来,才又继续说道,“擅自出门者,后果自负。好戏一会儿就开场,每个人都有上台表演的机会,大家稍安勿躁。今日在食霸天的一切酒菜皆算免费。现在,请大家各自安坐。”
被晓风这么软硬兼施,胆小想逃的人亦不敢乱动,胆大的人又好奇舒澜会请大家做什么。
便也心不甘情不愿地落座了。
却说金大川喜滋滋的跟着舒澜二人进屋,准备要挟舒澜委身于自己,猛然想起自己的护卫都忘在了大堂内,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转念又一想,料定他们也不敢乱来,自己可是知府大人的亲戚!
若玥只一进屋便被舒澜吩咐出去了,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舒澜和金大川。
金大川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急切的相对舒澜动手动脚,却被舒澜冷冽的眼神制住了。
舒澜轻轻笑道,“别急,若玥去拿道具了。”
金大川一直有凌虐的嗜好,以至于那些服侍他的小倌都很怕他,但越是怕他,他越爱折磨别人。
一听到舒澜说是派人去取道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忙笑道,“道具好,道具好啊。不急,不急。”
金大川心想,舒澜这人是个有眼色的人,非常识趣,竟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坐了一会,若玥就拿着两把匕首,一大圈红绳,提着一壶酒进来了。
若玥一进门就把绳子和匕首放在桌上,朝舒澜点了点头,便自己倒了杯酒。
一步三扭地走到金大川身边,妩媚一笑,道,“适才奴家不解风情,只是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哪及得上在这销魂窟里逍遥自在,还请官人喝下这杯薄酒,奴家也好赔罪,喏。”
金大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连声道,“是我唐突了,美人说得极是,我喝便是,我喝便是。”
说罢欲抚若玥的脸,被若玥扭头躲开。
金大川笑道,“美人切勿害羞。”
若玥待他喝完酒后,便走到舒澜身边,微微垂头,“此药见效甚快,可以动手了。”
金大川酒才下肚,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整日混迹青楼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症状是何缘由,便起身痴笑着走向舒澜,“大爷现在混身燥热,舒大掌柜正好可以给大爷降降火。”
若玥啪啪甩他几巴掌,吼道,“你他娘的真是色胆包天!”
一个手刀劈在金大川肩膀上,顺势扭过他的手臂,拿起桌上的绳子几下挽住他便拖着他绑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面。
金大川惊醒过来的时,四肢已经被栓得死紧,怒吼道,“该死的贱婢!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待会你就知道。”若玥笑得越发妖娆。
然后才转头对舒澜说,“我去通知晓风。”
舒澜点点头,若玥离开后,舒澜轻轻地拔出匕首,刀身摩擦过到刀鞘,簌簌地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锋利的刀刃散发出锃亮的光芒。
金大川不禁冒出了几滴冷热交替的汗水。
体内的烈性j□j发作,浑身被束,碰到哪里都敏感难耐,金大川用力地摩擦着绳子,企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却是越磨越难受。
1...3456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