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崔走召
易欣星听我说完后顿时想明白了,他苦笑的说:“瞅我这脑袋,冷不丁一下蒙住了,唉,可是咱俩要上哪儿找那逃跑的女鬼啊?”
他问的正是我最头疼的问题,这鬼海茫茫,要找一个女鬼可真是大海捞针一样的困难。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别说两年,就是找一辈子都够呛能找到。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过两天问问九叔,再怎么说也不能等死啊?于是我站起了身,对易欣星说:“别怕,我阴间有人儿,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太多了,快睡吧。早点养好身体然后就开始找。”
于是我俩便没再说话,我趴在床上心里想着,真得快点出院,刚才差点被吓尿了裤子。一想起那白无常的死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就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嘛!要是毛爷爷还在世的话,这种货色早就被拉出去游街了!
主要还是我太弱了,尽管这几年我已经很努力的学习《三清书》,但是却依然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唉,要是我有猴哥那两下子的话,别说是无常鬼了,就是阎王老子我都不惯着。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不可思议。弄的我焦头烂额,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满目疮痍。仿佛我走到现在一直像是被某个人事先策划好了一样,我按照他的剧本一步一步的走着,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好像我长这么大就没碰到过啥好事儿,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抱怨的时候了,我必须要勇敢面对才行,一切的困惑,就留着问九叔吧。他老人家应该会帮我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耳边传来了老易那轻微的呼噜声,我苦笑着想,看来还是心大的人有好处,起码不会像我这样自己往牛角尖里钻。
于是我也不想了,闭上眼睛,希望等待我的不会是噩梦。
我的伤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左右就差不多又能跑能跳了,于是就出了院,老易可就没我这么好的运气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他只是小腿骨裂了一个小缝,但是最起码也得两个月才能出院。
我俩互相留了电话,他把那块夜狐临终时送我俩的那块儿皮给了我,说放我这儿。我俩约定好以后如果在店中遇到了那些真正得了癔病的顾客,晚上便一起出动。
我出院的那天,鲍龙和他媳妇来接我,把我感动够呛,在我住院的时候他俩就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为我买水果买吃的。这朋友真没白交。
回到了家中,我往我那软乎乎的床上一躺,哥们儿终于又没事儿了,不幸中的万幸啊。说来也巧,我出院的那天便是十五。我翻出了镜子和瓶装井水,准备晚上和九叔好好的聊聊。
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静静的等待着丑时的到来。
夜挺静的,我望着电脑屏幕不知道该干点儿啥好,于是就打开了个电影看,是以前港台的仙侠片,我看了大概有十分钟后就给关了,受不了里面那极善极恶的剧情,那反派的妖魔就跟别人都欠它钱似的,碰上个人就祸害,而那正派也跟不要脸似的,碰上妖魔就咬牙切齿的猛砍。
这也太脸谱化了,我碰上的妖魔咋就没这样的呢?唉,就是这些破电影误导了我十几年,才弄的我面对现实的时候才发现反差竟然是这么的大。
索性不看了,我点开了模拟器,玩起了kof,习惯性的选择了泰利、冬藏、和红丸。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想起了董珊珊。她现在也应该毕业了吧,还会在哈尔滨么?我发现有现在竟然有点像个娘们儿似的,老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越不愿想起的,却偏想起。
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当你总是在回忆过去的时候,你的内心就已经开始慢慢老去了。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已经没有以前那蓝发少年时的漏点和爆发力了,先是步入社会被社会所弓虽暴,又是帮人除魔时被妖怪所震撼,后来竟然住个院都被白无常勒索。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啊?
想到董珊珊,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女鬼的眼泪,对了,这事儿一直被我忘了,我连忙关了游戏,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那个珠子,我把那珠子拿在手中,只感觉到掌心之中一阵凉爽,在灯光的映照下这颗珠子泛着淡淡的光芒。有些像玻璃球,就是没什么重量。
我又把那块皮拿了出来,这是一块五寸大小的皮,与其说是动物的皮,还不如说是像玉质的树皮。厚厚的很粗糙,我把房间里的灯关上后,它就发出了淡淡的白光。想那夜狐一家,拼死就是为了保护这块儿东西,才会有之后的悲剧发生。
看来这东西还真的算是一件宝贝。尽管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竟然有人千里迢迢的找到它们就为了一块儿皮,所以我觉得这事儿绝对不简单,还是等会儿问问九叔之后,就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吧。
终于,三点了,我来到窗户边,把镜子打开后,开始往上边倒水,边涂抹边轻轻的说道:“魏凤娇,魏凤娇,魏凤娇。”
不多时,便有一阵气从围绕着镜面旋转,然后散开了,九叔的身影在镜面上浮现了出来。他还是那摸样,总是有些不苟言笑,小分头书的整整齐齐的。一身鬼差的装扮,就是那条领带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
虽然说一个月之前才刚见过它老人家,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太过戏剧化了,此时相见,心中又不免感慨。我感觉就像见到了一个能听你诉苦的亲人一般,顿时眼眶发红,竟然有点想哭的意思了。
九叔见我好像有心事便问我:“小非,见你表情不寻常,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心中苦笑,这小老头的眼力还是那么的好,于是我也不跟它客套了,毕竟事情太多,我必须抓紧时间。
于是我便把那天夜狐的事跟他说了,从为救黄思年那小胖子而钓狐,后来追到了郊区遇见了易欣星,夜狐一家给我带来的震撼,尽量简单明了的告诉了他。
我问九叔:“九叔,你说这件事难道真是我做错了么?”
九叔毕竟是过来人,它在听我说完后沉思了一会,便开口缓缓的对我说:“你自己认为你做错了么?”
我摇了摇头,对他苦笑的说:“我不知道。”
九叔见我这般模样,便叹了口气,对我说:“
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章节53
其实你的遭遇,为师也遇到过,为师也曾和你一样的迷茫过,所以为师现在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只能靠你以后自己寻找。”
我见九叔也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心中顿时迷茫了。九叔见我表情痛苦,便又和我说:“小非,不管是何时,你都要记得,你身为阴阳先生的责任。降妖伏魔本是分内之事,不要因为心中的疑虑而蒙蔽住了双眼,你只要明白一件事,你是人,不是妖。等到你以后,就会慢慢的明白的。”
九叔好像明白了如果不解开我的心结的话,以后的我心中一定会带有阴影,从此如果再遇妖怪一定会畏首畏尾,而此正是大忌,必死无疑。
其实我也不想如此矛盾,只是一时间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无法自拔,我开始恨这无情的命运,我们都不过是无情命运手中的玩物罢了。
想到此处,我心中竟然有些宽慰,要我自己去找答案么?好吧,那我就继续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吧!直到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于是我沉默了一会儿后,便下了如此的决心,然后我又跟九叔讲了在医院中发生的事情,我问他这事情是不是很严重,能不能走走后门,最好能放过我和易欣星。九叔听到我俩竟然胆子大到敢偷看阴差勾魂后,竟然也长大了嘴,只见他生气的说:“胡闹!简直是胡闹!你生性顽劣,想不到那《三清奇门》的后人竟然也和你一起胡闹!”
我见九叔发火了忙对他说:“师父啊,我俩不过是一时好奇,才铸成了大错,您看毕竟我俩也是无心之举,这事儿您能不能帮帮忙?”
九叔见我这副认错的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不是为师不帮你,只是为师也只是一名小小的阴差,和谢必安虽然有些交情,但是那谢必安天生喜怒无常,只怕为师也是有心无力了。”
完了,看来九叔也帮不了我了,我现在只能在两年之中找到那女鬼才能保命了。可是要我怎么找啊?于是我便垂头丧气的问九叔:“师父,那女鬼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她啊?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九叔摇了摇头,对我说:“此阴魂若是生死簿上还有记载的话,还能通过生死簿找到它,不过现在它的信息已经被生死簿勾除,所以根本就没有具体的方法寻找了,但是为师觉得,那阴魂定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所以才逃跑的,而且它生前还是这座城市的,所以它一定还在这座城市,这两年中你尽量留心,因为阴魂不同于鬼魂,它没有鬼心。但是还不同于去过半步多的游魂,此时的阴魂属于异数,是可以化成人形的。而且一般阴魂都有明显的特征,它耳后会因生死簿上的勾画而出现黑色的筋络。为师就知道这么多了。”
听它老人家说完,我长叹一声,好歹对我也有些帮助,现在已知那逃跑的鬼魂手上有绳索,耳后有黑筋。应该算挺明显了。
找吧,反正还有两年呢。到时候再说吧,他大爷的,这两年我一定要苦练《三清书》,要是找不到它的话,到时候就和老易一起跟那无常拼个鱼死网破!
打定主意后,我便继续和九叔说:“对了师父,我这里有两样东西,您看看知道是什么不?”
我拿出了那两样东西给九叔看,镜子里的九叔见到那两样东西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他惊讶道:“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第二卷 第七十二章 民间救星
我见九叔这么吃惊,就告诉了这两样东西的出处,然后又问他:“师父,您这两样东西都是什么?”
九叔表情凝重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块儿皮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太岁皮’。”
太岁?那不是《十二太岁二宫星论》中的头等凶神么?正所谓‘太岁当头坐,无灾必有祸’。凡年逢太岁当头的人,重则飞来横祸,轻则也要出点儿血。关于太岁还有一种解释,有肉芝名为‘太岁’,大概来说属于一种菌类,可以食用。而且使用者可得长生。
《本草纲目》记载,“肉芝状如肉,乃生物也,白者如截肪,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
等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又一次看教育频道,有一期节目专门介绍‘太岁’这种生物,科学家称太岁为:是一种黏菌复合体,细胞结构接近鞭毛动物。进化程度介于藻类(蓝藻)和原生动物之间的东西。
可是我脑海中的‘太岁’却怎么都不能和手中的这块像玉一样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于是我问九叔:“师父,太岁不是凶神么?怎么会有皮?”
九叔望着我,正色的说:“的确,太岁属凶神之首,这太岁星在脱皮升天时,恰巧没有脱皮完全,它的一块儿皮便就这样留在了凡间。因为太岁是凶星,所以相传此皮每逢三百年必会出现一次,而且此皮出现之后便会从中生出妖邪之辈,听我师父说,后来曾经有人在夜狐的手里见过太岁皮,想必那夜狐一族便是由这太岁皮所化出的吧。”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着,九叔你说的我咋越听越玄乎呢?这也太不真实了吧,越听越像那些玄幻小说似的。但是九叔是不会骗我的,望着手中的这块玉,真没想到它竟然是这么凶恶的东西,看来还是早点把它找到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才行。要不然出了什么差错可就糟了。
他大爷的,我怎么就这么背,这么危险的东西竟然落到我的手里,我忽然感到有些奇怪,为啥有人会抢这玩意儿呢?于是我问九叔,这东西具体有什么用途。
九叔摇了摇头对我说:“本来此物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谁都没有见过,今日一见,想不到是真的,所以为师也不知道此物具体有何用途。”
我见九叔也回答不了我,于是也就不再费脑筋思考了,我对九叔说:“师父,那我过两天就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省的它再化出什么妖怪来。”
九叔见我要埋它,忙到:“万万不可,千万别用土覆盖它,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句话么?如果埋它的话,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想打开窗户就这么把这破皮扔出去,这是啥玩意啊,留着不行,埋了还不行。于是我忙问九叔,那怎么办啊,也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啊。
九叔沉思了一阵后,和我说:“不妨事,太岁属土,《三清符咒》中有一道符,名为‘三森临水符’。你只要找一个盒子把这‘太岁皮’装起,然后以‘三森临水符’封在上面,木性克土,由九根木压着,应该可以安然无事。”
知道了安放这玩意儿的方法后我心里并没有踏实,因为我手里还有一颗女鬼的眼泪呢,也不知道它是不是也属于很凶险的东西,于是我又问九叔:“那师傅,这是大概快三年前那黄衣女鬼所留下的,一直忘问你了,这女鬼的眼泪有没有什么门道?”
九叔看到那女鬼的眼泪后虽然很吃惊,但是表情却轻松了很多,它和我说:“想不到你这顽徒还总是奇遇不断啊,放心吧,这不是凶物,反倒是一件吉物。”
吉物?我不解了,怎么阴性那么大的鬼魂产生的东西会是吉物呢?于是我便问九叔这是怎么回事。
九叔回答我,原来世间之物阳极必阴,阴极必阳,正因为鬼魂之物乃阴煞之物,它们是不可能有眼泪的,但是正所谓世事难预料,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如果有鬼流眼泪的话,那它的眼泪就必定是极阳之物。虽然不可能有‘起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也可以医治很多疾病了,这正是古时很多帝王所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一听就乐了,终于让我听到一件好事儿,想不到它竟然是颗万能药啊,不知道能治我这困扰多年的痔疮不。可是转念一想,用这东西治疗痔疮实在是大材小用了。这眼泪是那没成型的‘极阴极煞’所流,看来它的效果应该要比普通鬼的眼泪效果要大才对。
望着手里这两样东西,真想不到竟然是一好一坏,而且都是大有来头啊,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深触的,否则会越陷越深。比如说这些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谁也说不准那眼泪到底有啥功能,万一吃完了以后把我药死了呢?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毕竟九叔也是听说而已,它也没吃过。如此说来,还不如都一起存放起来才是正道。
眼看着丑时马上就要过去了,虽然我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决,但是我也知道了不少有利的情报。于是我便和九叔说:“师父,徒儿没事了,又打扰您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九叔点了点头,说起来这老头儿真的是很喜欢我这小徒弟的,他对我说:“小非,正所谓冥冥之中自由主宰,也许这两年也是你命中当有的一劫吧,不要放弃,毕竟时间还有很多,而且如今《三清书》已经有两本的传人相遇,如果有朝一日你找到了精通《三清卜算》之人,便一定能算出那女鬼的方位。”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可是说起《三清卜算》,我马上就想起了我那失了踪的刘大爷,已经两年多了,还是音信全无。这要我上哪儿找他呢?要知道找到他的几率和找那女鬼的几率一样,都是大海捞针。再说了,即使让我找到刘大爷,可是他那疯癫的模样,能帮我算么?
不可能的,我心中苦笑了一下,《三清卜算》这代的传人是个失踪了的傻子,所以想了也白想。
于是我便对九叔说:“我知道了,师父,谢谢您。等下次再找您聊吧,不打扰您了。”
九叔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候,就消失在了镜子之中。
我合上了小镜子,收起了那两样东西后,也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接下来的这两年可真有的忙了,这叫什么事儿啊。郁闷。
忽然感觉到很累,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脑袋里乱哄哄的,要知道两年的倒计时早就开始了,看来明天我就要四处寻找那女鬼了,可是我要上哪儿找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上班,毕竟来福泽堂的有疑神疑鬼的,也有真看见脏东西的。也许会有什么线索吧。
悲剧的发现,现在的我竟然只剩下了守株待兔这一条路了。
还是快睡觉吧,希望老天爷别再玩儿我就行了。
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如我所料的,又是个噩梦。
第二天,我便重新到福泽堂上班了,文叔见我好利索了,也挺高兴,毕竟他一个人斗地主时没人帮他看牌是件很郁闷的事情。
也是赶巧,就在我重新上班的那个下午,宋佳抱着他儿子又来到了福泽堂,看来黄思年这小胖子是没事儿了。宋佳进屋就拉着文叔的手,直夸他是活神仙,因为自从贴了文叔的符后,他儿子后背上的囊肿一天比一天小,最后就自动干裂脱落了。
现在这小胖子又活蹦乱跳的了,于是她就赶忙带着儿子来谢文叔的救命之恩,除了又塞给文叔一个大红包外,又送了一面锦旗‘民间救星’四个大金字亮晃晃的,有些扎眼。
文叔虽然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一副庄严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他对宋佳说:“降魔伏妖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宋女士你不必如此,想那怪蛇以后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本来分内之事岂有再收您钱财之理?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收的话,你一定会觉得内心不安,唉,也罢,我就象征性的收下了,作为回礼,我再送你三道黄符吧。拿回家中贴到墙上可保家中平安,无病无灾。”
我在旁边强忍着笑听着文叔说完,心里想着要是靠你那破符的话,现在黄思年那小胖子早就领车票去了,还不是哥们儿我和老易俩人的功劳?
这老神棍,嘴上功夫真是够厉害的,收个红包都能收的这么理所应当,还给宋佳造成一种好像又受了天大恩惠一般,真是绝了。
可是宋佳哪知道这事儿啊,她这回可真把文叔当活神仙了,听到文叔还要赐给她符时,马上又千恩万谢。我心想这老娘们儿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跟范厨师似的,被人当肥羊宰了还不知道。
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章节54
文叔边应付她边让我去取符,我便去了,经过宋佳母子身边时,我不经意间的回头,只望见黄思年这小胖子正满面笑容的望着我。此时的他眼中已经和上次见他时完全两个样子,没有什么迷茫了。
不知为何。望着这小孩现在的模样,我内心的烦恼竟然减轻了许多,是啊,也许我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一个月之后,易欣星出院了,为了给他庆祝,晚上我便请他吃饭了,酒桌之上我俩都喝了挺多的酒,其实他也挺能喝的。从他那里我得知,原来宋佳也送了易福馆一面‘民间救星’的锦旗,可能是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家的符起的效果吧,于是就都送了一样的钱和锦旗。
够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文叔和林叔俩人知道了这件事后能怎么想。
酒席间,我对易欣星说了九叔告诉我的那些事,包括那女鬼的特征线索,和那‘太岁皮’之事。老易打了个酒嗝,苦笑着对我说:“走一步算一步吧,那什么碎皮就放你那里,这两年如果让咱俩找到了那女鬼就好,如果找不到的话·········”
我借着酒劲儿狠狠的说:“找不到就跟丫拼了。”
老易也喝多了,他哈哈大笑着说:“对,跟丫拼了!”
我也忘了那天到底是喝了多少瓶酒了,反正是我打车送他回家的,见他上楼后,我便也打车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福泽堂又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让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开始上网搜索看看这阵子哈尔滨有没有什么怪事。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我心中这个上火,心想着那女鬼大姐,好歹你也犯个案啥的啊,好让哥们儿知道你在哪儿。
终于,年关将近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而这件事却像是某个契机一般,使我又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
第二卷 第七十三章 吊客秤金
我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我像往日一样挤着公车上班,眼见着年关将近,车上的人却依然那么多,似乎这个时代的新年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有味道了。
我记得我小时候特别盼着过年,因为觉得特有意思,那时候的年味儿是那么的浓,一挂五百响的炮仗我能从初一一直放到十五。
虽然现在想想那时候用鞭炮炸屎玩儿的事情确实是挺恶心的。
车到站了,我下了车,好冷啊,我哆嗦着往福泽堂的方向走,可是大早上的却让我发现一件挺奇怪的事儿,打远看去,福泽堂的门口站着一个青年男子,年纪大概有二十五六,只见他满脸犹豫的表情,正在福泽堂门口转来转去的,却不进去。
我不禁奇怪,这位大哥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生意?于是我便走上去问他:“我是这店里的,你是要请佛么?”
那男子一愣,头也没回的对我说:“不是不是,我就是随便看看。”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心想这哥们儿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扒福泽堂的门口看啥?看菩萨显灵还是看文叔斗地主啊?
我走进了店里,发现文叔已经起床了,故事讲到这里,好像还没有详细的讲过文叔,我便在这里简短的介绍两句吧。
四十多岁的文叔,不知为何没有成家,他在市区里有一套房子,但是平时好像不怎么住,大多数的时候,他就是住在店里。其实有时候我也挺纳闷儿的,要说这老神棍再怎么说也是很有钱了,怎么着也得趁个三四十万吧,但就是没看他动过想娶妻生娃的念头。我心想这老家伙是不是不行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文叔还在安逸的斗着地主,一天玩儿几百遍都不厌倦,挺佩服他的,他见我来了,就从兜里掏出十块钱,让我去买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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