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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崔走召
我听它这么一说,心中倒也踏实了,我虽然没有听懂它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听出来了,它这话没有放死,也就是说等哪天我反悔了,想出马了,还可以来找它。
这倒挺好,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想这些事情,我心想如果两年之期要到了,我还没找到那女鬼,准备和老谢拼死一搏的话,到时候再出马也不失为一种增加实力的方法。
想到此处,我的心情竟然好了许多,想不到这刚刚大年初一,就遇到了一件好事,确实是个好兆头。难道哥们儿我要转运了?
我见那黄三太奶也吃喝完毕了,心中也没什么事情想问它了,于是我就对它说:“谢谢太奶,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回去了啊。”
那黄三太奶见我要走,竟然神秘的笑了一下,这笑容出现在它那尖嘴猴腮的脸上,怎么瞅怎么别扭,它对我说:“看你这小辈还挺孝顺的,大过年的,你太奶我也没啥好送你的,这样吧,你把手拿过来。”
我心想这小脚老太太这是要干啥?听它这话是要送我东西啊,难道是宝贝?一提宝贝我就兴奋了,因为刚才听它讲过那个黑妈妈的‘百人怨’,这宝贝光是名字听上去就牛逼,虽然我家的黄三太奶的道行还远不及黑妈妈,但是也属于是修炼多年的老黄皮子了。
我之前说过了,心性不定者,多半狐鼠之辈。这黄三太奶虽然之前害过我,那是因为我爷爷曾经把它孙子给弄死了,所以它才要祸及三代的,如今冤仇已经化解,它身为我家的保家仙,便一定会全心全力的保护我家,所以我现在根本就不用顾忌它是否会再害我。
于是我把右手向它平伸了过去,只见这老太太从神龛前的小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然后放进嘴里嚼了几下,便抓住了我的右手。
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传来,虽说现在的我不用提防它,但是它毕竟是属于动物仙,条件反射下,我顿时就起了身鸡皮疙瘩。
只见它用左手把我的右手翻了过来,手背向天,右手伸进嘴里掏出了被它嚼成一团的香炉灰,我正寻思它到底要干什么呢,没想到这老太太竟然把那香炉灰直接抹在了我右手的小指甲上!
这把我给恶心的,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我那长而锋利的小指甲传来,刚才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就又起了一层,但是我也不敢乱动啊,万一这是啥仪式呢,再出个差错什么的,我不就毁了么?
我记得当时我的表情真的是相当难看,有些哭笑不得,那被老太太的唾液混合后的香炉灰慢慢的在我的小指甲上凝固了。
那黄三太奶好像见时间差不多了,就鼓着腮帮子对我的小手指甲连吹了三口气,我清楚的记得,它的嘴是吹了三下,一冷一热,还有一下什么感觉没有。
一切都做好后,那黄三太奶放开了我的右手,对我说:“好啦,你看看吧。”
我抽回了手,有些恶心的扣掉了指甲上那层已经风干了的香炉灰,把它们全扣掉后,我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此时我的小指甲的颜色竟然变的漆黑一片,在仓房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竟然还闪着些光泽,就像是被涂了一层指甲油一般。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啥啊?未免也太搞了吧!这老太太不会是看我长的俊俏所以特地为我涂指甲油吧?
可是我后来一想,这完全没有理由啊,因为我长的虽然说不怎么难看,但是也算不上十分的俊俏,而且那黄三太奶也不可能闲的没事儿做帮我涂指甲油玩儿啊。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老太太不会是还记仇呢,故意害我呢吧!望着我这黑乎乎的小指甲,难道这是诅咒?或者是被下什么毒了?
我望着眼前的黄三太奶,心中满是那黄皮子心性不定的事情,那些故事里它们手段凶残,专门爱玩弄猎物,而且我还亲身领教过这位黄三太奶的手段,这回哥们儿我不会又栽在它手里了吧!
他大爷的,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闲着没事儿给它什么手啊?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瞎想永远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还不如直接问它。
于是我有些恐惧的问那黄三太奶:“我说太奶啊,您这是显的什么神通,为啥把我的手指甲给变黑了呢?”
第二卷 第九十九章 年后的几天
要说这玩意儿,确实给我吓坏了,这死老太太不会是给我下了降头什么的吧,他大爷的。
只见那黄三太奶抿着那爬满了皱纹的腮帮子和我说:“放心





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章节77
吧,药不死你啊,你太奶我见你这小辈还不错,就送你这个东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可是寻常人做梦都得不到的,怎么样。还不快谢谢你太奶我?”
听完这句话后我心想,我谢你奶奶个爪啊!这恶心的指甲油到底有什么用你还没告诉我呢,让我咋谢你?
于是我忙问道:“无知小辈,不知道你太奶我的本事么?”
说完这句话后,它便告诉了我,我这被涂黑了的小指甲的用处。前文已经提到了,这些出马仙的本事各不相同,有窝囊的也有利害的,窝囊的那种和文叔差不多,就知道骗吃骗喝,没啥本事就爱糊弄人,而利害的那些,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能力,有能预测祸福的,有能捉鬼的,有能看病的,最邪乎的一种,是‘老胡家’的,生性凶残,能帮你害人。
而我家的这位黄三太奶的本事,便是可以看病救人,刚才它从小香炉中抓出的香灰,便是这么多年供奉它的精华所在,涂在我的小指甲上以后,这小脚老太太又在上面吐了三口仙气,就把它的本领留着了我这小指甲上。
因为我刚才没答应它当出马弟子,所以我没有请仙的资格,但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小指甲却也有了些黄三太奶的本事。
我听它这么一说后,顿时大喜,心里想着他大爷的,这回可好了,要知道我每次和鬼干架最轻也要受身伤,有了这小指甲,那我得省多少钱?哈哈,真是有用的东西啊,说不定以后哥们儿我还能用它赚钱呢!!要是这东西包治百病的话,那真是太刺激了。
于是我连忙对黄三太奶说道:“多谢太奶!赐我这么珍贵的礼物,也不知道这指甲的效力有多强?能治疗癌症艾滋病啥的不?要不您受累,把我剩下这九个指甲都涂了吧!”
黄三太奶显然不知道癌症和艾滋病是什么东西,它笑着对我讲:“小辈,不要太天真了,你太奶我虽然在你身上施展了神通,但是你终究不是出马弟子,所以这指甲也只能治疗一些小病,如风寒什么的,还可以止血,明白么?”
不得不说,老天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总是当我抱着极大的希望去面对每次的奇遇时候,忽然就给我来一个下马威,这简直有些峰回路转啊,我还以为这黑指甲有多牛逼呢,没有想到它充其量也就等于几颗阿司匹林和几片邦迪。
说白了,这简直就是鸡肋嘛!
我终于明白了,那些网络小说其实都是扯淡的,那些主人公们的奇遇一个比一个牛逼,不是得到啥宝贝后大杀四方,就是得到什么神功后秒杀宇宙的,其实那都是假的,都是白日做梦,他大爷的,老子我真遇到过几次奇遇,确一次比一次倒霉。
这他妈的就是生活啊!
我苦笑的望着我这黑指甲,竟然越看越恶心,怎么这么娘娘腔呢!
于是我哭笑不得的对那黄三太奶说:“那·····多谢太奶了,我还有点儿事儿,就不打扰您清修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实在不想在这小脚老太太身边再多呆一会儿了,还是赶快回屋吃饺子才是正道,这大过年的。唉。
那黄三太奶点了点头,对我说:“恩,回去吧,如果你以后想当出马弟子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说罢,这老太太飘到了墙边,往上一跳就不见了。仓房里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叹了一口气,出了仓房走回了屋子里。
家里人正在吃年夜饭,我奶奶见我回来了,有些抱怨的对我说:“出去这么晚,打啥电话啊,快过来吃饺子吧。”
我对我奶奶笑了笑,坐在了桌子旁,由于不敢让家人看见我这黑指甲,所以只能曲着小指,拿起了筷子,草草的吃完了饺子后便回到了我的那房间。
躺在床上,耳边听到的是长辈们继续打麻将的声音,我望着这小指甲,心里又乱成了一团,真没想到这大过年的还不消停。居然让我知道了那种事儿。但愿老天保佑,那三位大仙能早点把那烟袋锅子找回来吧,要是真生出什么妖怪来,就真出大乱子了,别的地方不说,但说哈尔滨,我和老易已经都快自顾不暇了,那还有功夫去降妖伏魔啊?
不得不说,你说现在这抽风的人怎么这么多?好日子过腻歪了么?还是心理有问题,没啥事儿抢什么‘太岁皮’和偷什么‘百人怨’啊。
这不闲的么?还有那放走女鬼的畜生,他大爷的,没事儿放女鬼干什么,害的我和老易要担惊受怕的过两年,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说人啊,还真就不能有什么本事,已有本事就好往歪的地方想,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还是当小老百姓最好,虽然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毕竟无知是福,最起码的能过个踏实的生活。
我忽然有了一种,如果这两年之期能挺过去的话,就回龙江的感觉,我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到时候会龙江,哪怕在大街上摆个小摊儿,也算是能过个安稳的日子啊。
唉,算了,不想了,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我望着我这个看上去油汪汪的黑指甲,听那黄三太奶说,这指甲还能止血,我忽然很好奇,于是便坐起身,用它使劲儿的像左手手背上划去。
左手的手背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血顿时渗了出来。我开始聚精会神的望着那伤口。期待见证奇迹的时刻。
十五分钟后,我感到眼睛睁的都有些酸了,那小口子才一点一点的合上了,我发誓,我真想当时就找把剪刀把这恶心的黑指甲给剪了。
十五分钟才恢复,就这也叫神通?好像叫个肉皮合的人都能办的到吧!他大爷的,我有一种被那黄三太奶给耍了的冲动。
都说岁月无情,人,亦如此,你说我堂堂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本来就五弊三缺中孤弊,小手指甲又长,现在却又好像涂了层这么多情的黑指甲油,让别人一看,都会认为我是个‘二椅子’。我找谁说理去?
算啦,再想这些也是没有用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我想着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的道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说来也奇怪,我竟然又梦见了那个逃跑的女鬼,这个梦我已经梦见过很多次了,它还是背对着我,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而我则每次都傻了吧唧的向它追着,等到我抓到它的肩膀时,不出意料的,就会醒了。
这个破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睁开了眼睛,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他大爷的,新年的第一个梦竟然还是噩梦,看来这一年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我擦了擦眼屎,想起了文叔的那句招牌台词‘日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呸呸呸,我忙摇了摇脑袋,看来我是和那老神棍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竟然也有点被他传染成骗子的趋势,这可不行。那个老家伙能知道个屁?
好在过完年之后的这几天还都挺消停的,没啥事,整天宅在家里看《西游记》。还有那个什么《西游记后传》,望着电视里那猴子跟患有颈椎病一样,脖子都不会转弯儿,说话都不张嘴,我又感觉到了国产电视剧的强大,打斗场面就跟卡碟了一样,一个镜头都能反复的播五六遍,够楞的。最恐怖的就是那片头曲了,还‘我欲成仙,快乐无边~~~’。搞不懂这么反动的歌曲怎么还会过审核呢?
正月十六,我家那几个长辈们又到碾子山串门了,当然,我也跟了过去,碾子山老刘家还是前几年那样子,挺大个院子,鸡鸭鹅四处闲溜达,只是岁月不饶人,老刘太太的白头发又多了不少,而且这老太太好像脑袋也有些不好使了,见到我们来了,虽然还认识,就是她一把拉住了我大爷的手,不停的念叨:“你们谁在外面见到我大儿子没有啊?他出去打工那么多年了为啥还没回来啊?”
我那些长辈们见老太太这样,慌忙劝她,对她说些善意的谎言,无非是你大儿子现在在外面有出息啦,等挣了大钱以后才回来之类。
哄好了老太太,刘二叔把我们招呼到那屋,果然,刘喜刘大爷还是一点的消息都没有,只是几年前经村里出去打工的人讲,好像在哈尔滨看见了刘大爷,但是也只是猜测,不确定。
这时刘雨迪把我叫了出去,到了她的房间,回到家里的刘雨迪卸下了淡妆,现在素面朝天的,看的很真实。
她跟我讲,谢谢那天我送她的哈红肠,老太太见她过年还知道带东西回来直夸她懂事儿,所以这小丫头特感谢我。
她坐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我边跟她说没事儿边打量着她这小屋子,典型的小女生屋子,很多娃娃玩具之类的东西,但是这物品的摆放倒是挺吸引我的,我在文叔店中的古书上见过,这好像是风水摆放位,窗户上吊着一个小鱼缸,里面游着一条小红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好像就是‘金鲤化龙’之局。
当然了,这个局并不是真的能把那条小红鱼变成龙,只是映了水命之人的好兆头,刘雨迪是‘旱荷得水’命,但此水是死水,虽然清澈但不灵动,但是这屋子里有这么个风水局的话,水中有鱼,便灵动了起来。
这可能是刘二叔弄的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行人便要启程回龙江了,刘雨迪要了我在哈尔滨的手机号,说是我如果没啥事儿的话就找她玩儿去,我对她点了点头。要说我俩从小到大确实挺合得来的,毕竟我俩属性相生,我是木命她是水命。
要说我这个人,典型的小市民心理,遇到点儿啥事儿就好瞎寻思,我心里想着,这丫头现在长的这么水灵,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啊,要是我们之间再发生点儿什么,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我又苦笑了,他大爷的,还是别想这些事儿了,都说饱暖思淫欲,但是我现在还一副两年的短命相呢,而且五弊三缺压着,想透口气儿都难。
还是别想啦,先想想明后天回哈尔滨该怎么找到那个女鬼再说吧。
我望着车窗外,苍凉的碾子山,山峦起伏,这里的山虽然不是那么高,但是也别有一番景色,初春时节,积雪已化,只剩下光秃秃的山脉呈现着黝黑的颜色。
下午的阳光透过车窗打在脸上,暖洋洋的,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车子开往的是龙江的方向,而此时的我,却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走一步算一步吧,别管这一步有多远,我总是这么安慰着自己。
窗外的景色不停的倒退着,新的一年,就这么开始了。
(第二卷结束,多谢大家的支持,晚上更新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百章 继续工作
我很庆幸,回哈尔滨的时候,没买到火车票,我老爹只好给我买了一张传说中的客车票,还是客车中的霸主,卧铺客车,简称‘卧客’。
说到这‘卧客’,不得不提一嘴,真的是太霸气了,虽然挺贵的,但是能一路躺回哈尔滨,也确实挺销魂,上下层,跟笼屉似的,大概四十号人跟尸体一样的躺着。
虽然我今年都二十好几了,但是老爹似乎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送我上车只见死活要帮我拎包,怎么跟他抢都抢不下来,老爹今年也快五十了,已经有了白头发。可怜天下父母心,以前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成天听电视和书上讲这句话,但是我不懂,但这几年在外边漂泊,我却懂了我老爹的辛苦,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他始终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幼稚,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竟然总想到死,现在想明白了,我可不能死,我还没孝敬过我老爹和我奶奶呢,怎么能这么年轻就挂了?
他大爷的,不就一个白无常么?试想一下它除了舌头长以外还有哪儿长?实在不行两年之后老子就准备一四轮车板儿砖,它要来的话,我和老易就抄起砖头照它脑瓜子先砸十块钱儿的,不信它不跑,说不定还能发一笔小财儿。
我躺在客车的上铺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个民间土招管不管用,但是想想也不犯法吧,特别是现在什么头




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章节78
绪都没有的时候,我这样也纯属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没人安慰你,你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自娱自乐也是一种比较飘逸的境界,当然了,也是比较可悲的境界。
这时,躺在我下铺的那位老爷们儿,对车上的售票员儿说:“大姐,我这么躺着太难受了,能把鞋脱了不?”
那售票员见他好像确实很难受于是就点了点头,没到五分钟,我就好像闻到了一股臭鸡蛋的味道,这给我恶心的,这啥味儿啊,正当我四处寻找污染源的时候,只听那售票员焦急的说:“你还是穿上吧,赶紧的。”
他大爷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坐个卧铺车都能遇到下铺是汗脚的。没办法,我慌忙把车窗拉开了一点,透透气。
望着窗外的景色,心情顿时好了一些,我觉得我这人其实挺没志气的,大城市好像并不适合我,比起那种繁华的地方,我更喜欢小地方,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三餐温饱。可是没想到就这梦想,要实现竟然也这么难,我不禁又称赞了一下所谓命运,他大爷的。
真是哪儿都没家好啊,也许是这些天在家呆的时间久了吧,我忽然有些不想回去上班的感觉,但是不回去又不行。要知道哈尔滨还有一个老神棍和一个逃跑女鬼等着我呢。
平复了下心情后,我又睡去了,不出意料,又是个噩梦,我发现我和噩梦有缘,千奇百怪的噩梦让我做了个遍,刚开始都不错,不是娶媳妇儿就是当老板的,可是最后,娶的媳妇儿是个僵尸,当了老板发现员工全是鬼。fuck。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快到哈尔滨了,我打了个哈欠,为我可怜的睡眠默哀,这么多年就没睡踏实过。
从小看电影里的那些什么除魔道长啊,什么驱魔人的,觉得他们都特狂,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本事,但是现在我明白了,那不过是电影,电影里的故事都是吹牛逼的,就和网游小说是一个性质。
生活也是电影,因为生活有时候很戏剧化。
生活不是电影,虽然生活也能吹牛逼。
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了《三清书》,要知道我对此书虽然很是熟悉,但是要完全掌握还差很大的距离,我越来越觉得,我那老三样越来越不中用了,因为我遇到的脏东西不知道为何,竟然一个比一个猛,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看来下个月,我要找九叔好好的聊聊,问问它老人家,有没有更猛一点儿的符咒,要不然我实在是太窝囊了。
想着想着,车子就开到了哈尔滨,下了车以后,我抻了个懒腰,闻着这个城市独有的汽车尾气,哈尔滨不同于我家那小地方,身边走过的三三两两身材高挑的美女早已经耐不住春天的到来,而早早的穿上了丝袜短裙,我眼神飘过,笑而不语,心想着,操蛋的哈尔滨,哥们儿我又回来了。
打车回到了我住的地方,鲍金龙和他的媳妇已经早就回来了,晚上我们出去喝了顿酒后,我给文叔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上班,他跟我说明天就可以。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发现这老神棍好像过完年竟然有点儿胖了,虽说还是像皮包骨,也不知道他回吉林吃了什么,怎么看怎么像浮肿。
老家伙还是依旧欢乐斗地主,看上去心情不错,乐呵呵的让我去帮他买早饭,而且没跟我要找的零钱。
福泽堂的工作是浮躁的,特别是刚过完年,那些腐败的肥羊们现在大多都喝伤了身体,很少有人光顾这种地方。
一天无事,晚上我给老易打了个电话,叫他出来聚一下,这老小子挺高兴的答应了,我下班后就先到了袁大叔的面馆儿。
推开了门,袁大叔和袁阿姨依然坐在一张桌子旁看电视。
袁大叔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他只有微笑着一种表情,让人觉得这老头儿特别和蔼可亲,我笑着进了屋,对着他俩说:“袁大叔袁阿姨,过年好啊。”
袁大叔见我来了,也笑着说:“过年好啊,小崔,啥时候回来的啊?”
我坐在了我的老位置,笑着对他说:“昨天回来的,这不,馋您老的面了么?”
袁大叔笑呵呵的对我说:“你小子嘴还是这么甜,好说,着急不?不着急等看完这个节目的,大叔再给你做面去。”
我对他说:“不着急不着急,我今天和我朋友想在这儿喝点儿酒,他还没来呢。啥节目啊,让您们儿老看的这么有兴致?”
袁大叔听我不着急便转过了头,继续边看电视边和我说:“黄巢墓被发现了,这正播挖掘现场呢。”
原来是科普节目直播啊,真想不到袁大叔还对这种节目感兴趣,我望着电视里的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和工作人员拿着小刷子正小心翼翼的刷着刚出土的文物,看他们这副全神贯注的表情,我又想起了以前我寝室里那‘毛片小王子’观赏毛片时的神情。
纵使身边风雷动,亦不受雨淋自身,精神就是这么的集中。够专业的。
我也不知道这种节目有啥好看的,说好听点儿叫历史遗迹发掘保护,说难听点儿不就是刨人家祖坟么?
这可真是损阴德的事情,可是后来我一想,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即使朝廷不刨,自然也有盗墓的刨,特别这几年《鬼吹灯》这么火,那些年轻气盛的庄稼汉都自命为摸金校尉了,成天不好好种地,专门儿找坟刨,虽说让他们蒙对的几率很小,但是那么大个天掉个雨点儿的几率都能砸人脑袋上,如果真让他们发现什么大墓,一定会洗劫一空的。东西卖出去后,再流窜到国外,岂不是丢了咱们自己家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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